福船之上,用来待客的花厅中,元春、探春、湘云以及各自的丫鬟,都等候在原地。
不多时,只听到外间的见礼声,贾珩随着一个女官,举步进入厅中,清澈如镜的眸光,倒映着眼前的莺莺燕燕,珠辉玉丽,心头也不由涌起重逢之后的无限欣然。
“珩哥哥。”探春当先开口唤着,明眸闪亮,抑制着想要一下子冲进贾珩怀中的冲动。
随后,湘云也在一旁低声唤道:“珩哥哥。”
贾珩近前而去,看向两人,笑道:“三妹妹,云妹妹,许久不见了。”
转而,看向明眸熠熠生辉,愈见英媚之相的探春,目光温煦道:“三妹妹长高了。”
这个年纪的小姑娘,原本就是正在发育的年龄,虽离家一月多,但明显感觉长大了,也长开了,眉眼间愈发有着顾盼神飞,文采精华,见之忘俗的英媚神韵。
探春此刻心神激荡,明眸熠熠闪烁地看向对面的少年,攥紧了手帕,心头被一股巨大的欣喜包裹着,低声道:“珩哥哥。”
随着过了年,近豆蔻年华的少女,已渐知人事,自己都没有意识到原本的崇拜和依恋,正掺杂着一丝少女怀春的绮思。
“珩哥哥,我呢?”湘云凑将过来,俏生生笑着唤了一声。
贾珩转眸看向脸颊红润,宛如红苹果的湘云,清眸余光掠了下身前的金麒麟,笑道:“云妹妹,吃胖了。”
湘云:“……”
吃胖了?她怎么吃胖了?
探春捏了捏湘云红润的脸蛋儿,笑道:“这脸上肉乎乎,我就说吃胖了吧。”
贾珩与湘云和探春说笑了一阵,旋即看向元春,看着淡黄衣裙,身姿丰腴的元春,目光温煦,轻声道:“大姐姐,一向可好。”
周围毕竟还有其他女官,也不能不顾忌着,否则,早就拥在怀里,一慰相思之苦。
嗯,主要也有些渴了,元春一向是量大管饱的。
“珩弟,一切都好。”元春明眸莹润如水,丰润脸颊渐渐浮起红晕,发颤的声音好似呢喃。
一个多月不见,只觉对眼前的相思成疾,她实在不知道这一个多月是怎么过来的,日思夜想,魂牵梦萦。
原在深宫之中独守空闺十余年,一朝遇到了眼前之人。
贾珩点了点头,然后看向怜雪以及小郡主李婵月,问道:“郡主,怜雪姑娘,怎么不见长公主?”
怜雪低声道:“殿下说她正在午睡。”
后面的没空见贾珩,自然是气话,就不好转达。
贾珩眸光闪了闪,心思转动之间,猜出一些原委。
没有看到晋阳,多半是在生自己的气。
他和咸宁公主的底细早就让夏侯莹泄露给晋阳,不然,他先前也不会“敲打”夏侯莹。
当然,纵是没有夏侯莹通风报信,以晋阳的机敏,知道他的事儿,也是时间问题。
罢了,他已经做好舌头发酸的准备了。
就是不知道这个福船隔音不隔音,别一路开船过去,两岸猿声啼不住,轻舟已过万重山。
清河郡主李婵月,春山黛眉下,藏星蕴月的莹然明眸盯着少年,心思有些复杂,柔声说道:“小贾先生。”
如果按着娘亲的意思,她最终是要嫁给眼前的小贾先生的。
贾珩看着眉眼郁郁,挽着飞仙髻的少女,点了点头说道:“小郡主,许久不见了。”
说来,小郡主也到了及笄之龄,晋阳之前也该给她定着亲事了。
元春玉容微顿,抿了抿樱唇,想要提及晋阳长公主,但又不知如何提起。
“大姐姐,到里面说话。”贾珩说话间,随着元春以及探春、湘云来到舱室的一间厢房,这时,袭人以及抱琴两个丫鬟,奉上香茗、点心以及时令水果,几人围桌叙话。
“大姐姐,家中可还好吧?”贾珩面带关切,首先问道。
自从可卿以及宝钗的书信连同春衣一同寄来,现在也有一段儿时日没有过来新的信笺。
元春浅笑盈盈,柔声说道:“家中一切都好,家里的几个姊妹还有弟妹,都给你带了几封信,有的是林妹妹她们上次的回信,等会儿我拿给你。”
如果贾珩需得经年驻在河南督抚一方,按照常例,其实可以接家眷过来。
“这一晃,也离京一个多月了。”贾珩感慨了一句,转而目光温和地看向探春以及湘云两个,笑了笑道:“我就猜着是你们两个。”
先前,晋阳长公主的飞鸽传书还神神秘秘,说带了两个姊妹过来洛阳住着,还让他猜是谁。
他当然不上那个当,含混其辞过去。
不过心头倒也能猜出,应该就是湘云和探春。
因为,迎春性情木讷,也和他不怎么亲近,惜春年岁又太小,不好外出,至于黛玉,除非林如海亲自去信,或者说他直言要带黛玉出来,贾母都不会同意,唯有探春,探春既然过来,那么在荣国府中的湘云多半也坐不住,跟着一同过来。
探春俏声道:“在家中左右也无事,就陪着大姐姐出来走走,恰巧去见老祖宗时候,云妹妹也在,也说着要来,老祖宗就说路上正好做个伴儿。”
湘云拿起一个橘子,剥将开来,递过去一半,笑道:“珩哥哥,吃橘子。”
贾珩点了点头,接过湘云递来的橘瓣儿,温声道:“云妹妹能出来也挺好,洛阳原为神京陪都,繁华比之神京有过之而不及,以水路行船倒也不累,能出来见识见识世面也是好的。”
说来,不由想起薛宝琴,薛宝琴跟着其父甚至去过番邦异国,薛小妹作怀古诗,就有不少吊古论史之作。
嗯,从宝钗那论起来,宝琴应该算是他小姨子吧。
贾珩转而问道:“家里这段时日,没什么事儿吧?”
元春正要开口说话。
不意湘云接话,只是嘴里放着橘子,有些含混不清,娇憨说道:“珩哥哥,有的,有的。”
“嘴里有着东西就别说话,仔细呛着了,吃完东西再说。”贾珩皱了皱眉,关切看向湘云。
湘云咽了下去,轻声道:“是爱(二)哥哥,他上个月参加着进学试,和着大房的琮大哥一同参加的考试,但也不知怎么的,爱哥哥没有考中,那位琮大哥却是考中了。”
湘云说这桩事儿,没有幸灾乐祸,只是有些遗憾。
贾珩闻言,目光微顿,问道:“贾琮好像也有十三四了,这般早就能进学,看来西府要出一个读书种子了,宝玉倒是不急,年岁还小。”
元春提及此事,面色有些不自然,幽幽叹了一口气,看向贾珩,低声道:“珩弟,宝玉他毕竟读书日短,终归需要时间。”
贾珩点了点头,说道:“宝玉他愿下场就已十分难得了。”
如果按着宝玉过往的性子,让他去考试,只怕要闹的天翻地覆,这次去下场考试,也是因为在荣国府中不停地被贾珩打压。
尤其是失去了贾母的“干预”和保护,贾政对宝玉的教育力度还是非常大的。
元春迎上那双湛然流转目光,柔润眸子微微错开贾珩的注视,柔声说道:“珩弟能够体谅就好,我想着宝玉他虽然顽劣,也是以往督促不力,现在有珩弟在,还有父亲管束着他,应该没有什么大碍罢。”
贾珩宽慰道:“大姐姐放心,纵是他不喜读书,也没什么的,这还有我在呢。”
只能说,宝玉有个好姐姐,不过养一个闲人而已,只是随着年岁渐长,宝玉就会逐渐发现,没有功名,姊妹总有嫁人的一天。
“嗯。”元春丰润白腻的芙蓉脸蛋儿,美眸流波,轻声应着,分明听懂贾珩的照拂之意。
从她这儿论起来,宝玉也该唤着他一声姐夫的。
念及此处,芳心一乱。
她怎么能这般想着,定是太久没见到他,思念过甚了。
探春捕捉到元春眸中的慌乱和羞涩,隐隐觉得哪里不对,但偏偏又说不出来,抿了抿樱唇,转而又看向贾珩。
只觉心底有千言万语要说,这会儿却不知从何开口。
贾珩却说道:“我在洛阳购置了几座宅院,等到了哪里,三妹妹和云妹妹就住在哪儿,这几天还好,没有多少公务,带你们看看洛阳牡丹。”
这就体现了多准备几所宅院的先见之明,一座和咸宁居住,还有一座给元春以及探春和湘云。
不然都住在一起,他和元春亲热的时候,咸宁站在窗外神色冰冷地瞧着?
湘云雀跃道:“珩哥哥,我要看牡丹。”
探春笑了笑道:“云妹妹来洛阳,就是为着这个的。”
贾珩点了点头,看向探春,笑道:“到了洛阳,就带着你们两个去看。”
“珩哥哥,听军报上说,你还和那贼寇匪首亲自动手了?”探春明眸中浮起担忧问道。
贾珩道:“当时高岳自持武勇,连杀京营将校,我自不能坐视不理。”
说着,笑了笑,道:“等得空暇了,再和三妹妹好好说说打仗的事儿,从出兵中原,到平叛结束,都给三妹妹说着。”
“嗯,那一言为定。”探春轻笑说道。
元春看着自家妹妹和贾珩叙话,面上也见着欣然笑意。
倒也没有多想,主要是从贾珩平常对自身的迷恋,这位年过双十,珠圆玉润的少女,早就发现贾珩喜欢年纪大一些的女孩子,对这种小丫头不大感兴趣。
贾珩与几人说着话,主要是问着京里宁荣两府的事儿,不知不觉就已是半下午的申时,好在时节逐渐入夏,天炎日长,暮色还未降临。
“珩弟,长公主从内务府押送了修河的银子,珩弟要不要去见见?”元春丰润玉颜上见着迟疑,粉唇翕动了下,轻声说道。
珩弟最应该多陪陪的是晋阳殿下,亏欠良多。
贾珩点了点头,温声道:“我这就去见见,你们先在这儿歇息着,我一会儿就回来。”
他在这里陪着元春、探春以及湘云的意思,就是好多留出一部分时间陪着晋阳,这样不至于没和探春和湘云说太多话,结果却留在在晋阳房里太久,引人遐想。
同时,也能方便晋阳长公主提前清清场。
另外一边儿,晋阳长公主所在的舱室中,一只三足鹤纹的青铜熏笼里青烟袅袅,内里燃着冰片和檀香混成的香料,如兰如麝,在厢房中散溢着一股安神定意的气息。
丽人正在里厢一方帷幔四及的软榻上,侧躺着假寐,身上半盖着鸳鸯丝被,轩窗竹帘外的稀疏日光,照耀在玲珑曼妙的身形上,更添几分柔美之意,雪肤玉肩洁白犹如梨蕊,耳际边儿的翡翠耳环,歪倒、蜷落在头发丝打卷儿的鬓发间,在阳光的炫射下,犹似泛着金辉。
脸颊莹润粉腻,艳若桃李,柳眉之下,凤眸上的弯弯睫毛上下阖在一起,一股丰熟气韵自眉梢眼角流泻而出,玉体横陈,端华美艳,恍若一株国色天香的牡丹。
时节入夏,晋阳长公主所着衣裙也轻薄了几分,丝绢薄料,轻若烟纱,秀颈下的大片雪白肌肤,团团丰腻,而香肩圆润洁白。
“殿下?”怜雪进入里厢,轻轻唤了一声。
晋阳长公主睁开美眸,转身看向怜雪,妍丽玉颜上平静无波,问道:“怜雪,都有谁来了?”
“只有永宁伯一人,这会儿正在见着元春还有几个姊妹。”怜雪低声说道。
晋阳长公主凝了凝秀眉,须臾,舒展开来,嘴角弯起一丝不易觉察的弧度。
咸宁没来,还算他识相。
这是担心刺激着她,准备过来哄着她。
怜雪柔声说道:“殿下,是不是唤着永宁伯过来叙话?”
晋阳长公主思量了下,从软榻上起得身来,轻声说道:“先让他见着几个贾家姊妹罢,一个多月没见了,也好好说说话。”
她又何尝不是一个多月没见?不过,她等会和他要需得寻机会一慰相思之苦。
“帮本宫沏杯茶,让嬷嬷和女官去准备晚宴,等晚间,本宫要宴请永宁伯。”晋阳长公主想了想,柔声说道。
怜雪心领神会,应了一声,然后提起茶壶沏茶,而后就去支开着女官和嬷嬷。
晋阳长公主纤纤玉手探出端起茶盅,递至莹润如蒙露桃蕊的唇瓣旁,饮了一口,美眸现出一抹怅然,她这会儿只觉浑身不带劲。
定是方才那卷图册子惹的祸。
就在这时,忽而听到珠帘“哗啦啦”响起,继而是一抹鲜丽的粉红长裙。
“娘亲。”说话间,小郡主李婵月也过来,藏星蕴月的清眸微微黯然,俏丽脸蛋儿上,分明带着几许怅然之意。
“婵月,怎么闷闷不乐的?”晋阳长公主放下茶盅,容色诧异说着,比甄晴尤过之三分的丰圆自绣墩上起来,近前拉住李婵月的小手,低声道:“小贾先生过来,怎么没有陪着他说话?”
李婵月云烟成雨的眉眼间,见着一丝郁郁之色,低声道:“小贾先生和她们一家人说着话,我也不好在一旁打扰着。”
方才她坐了一会儿,听着几人说话,就觉得格格不入,想插嘴,也插不了。
晋阳长公主柳叶细眉挑了挑,妩媚流波的美眸现出一抹笑意,伸手揉了揉李婵月额前的空气刘海儿,清声道:“就你这样的闷葫芦,为娘若不帮你,你就等下辈子罢。”
李婵月:“……”
闷葫芦?等下辈子?
不是,哪有这样说着自家亲生闺女的?
晋阳长公主柔声道:“你先喝杯茶,等他见过他家里人再过来。”
虽有些想撵婵月离开,但想着还容易引起怀疑。
李婵月轻叹了一口气,道:“只怕要好一会儿了,我先往里间睡会儿,等小贾先生过过来,娘亲再过来。”
说着,白生生的小手捂着嘴,打了个呵欠。
“嗯,去罢,等晚间再唤你。”晋阳长公主轻声说道。
这座舱室原就是一待客小厅带有两间厢房的格局,而厢房之中,还有着三间套厢,李婵月说着,就挑帘进得一间套厢。
待李婵月走后,晋阳长公主幽幽叹了一口气。
另外一边儿,贾珩与元春还有探春叙了别后事宜,见已至申时,去寻晋阳长公主,沿着廊道,不想迎面见着怜雪,却见怜雪给自己使了个眼色。
“殿下就在尽头右拐的舱室。”
怜雪说着,就望风去了。
贾珩点了点头,也不再大多言,快步绕过宽及两人的廊道前一架琉璃屏风,右拐挑帘进入小厅,挑开珠帘,看向那坐在轩窗前隔着竹帘眺望河堤的丽人。
立定身形,拱手道:“见过晋阳殿下。”
晋阳长公主转过身来,挽起的云鬓下,秀眉之下的美眸盈盈如水,定定看向那蟒服少年,四目相对,只觉心神一颤,思念顿时如开了闸的洪水,再也抑制不住。
贾珩快步近前,见着四下无人,快行几步,拥住丽人的腰肢,带入怀中,低声道:“荔儿。”
“别,子钰,婵……唔~”
晋阳长公主还未说完,就被堵住了樱唇,旋即,就是淹没在如潮水般绵绵不绝的气息中。
丽人的唇蜜还是那熟悉的味道,像果酒一样甜蜜而浓厚,稍微停留其中却便会沉迷陶醉其中,
唇间传来的触感更是那样的滑嫩,明明已经是一位熟成绽放的娇艳新妇,但晋阳长公主的红唇却仍娇嫩得像是少女一般,让贾珩忍不住想要稍稍强硬一点,狠狠地欺负这位雍艳的丽人。
晋阳长公主脸颊染绯,已是心头剧颤,不能自持。
他怎么能?婵月可就在隔壁呀……
只是,旋即,心底就有一股难以言说的异样,那种随时都可能被婵月发现……令人心神悸动。
随着时间过去,贾珩也蓦然反应过来丽人先前未说完的话语是什么,
然而贾珩非但没有停歇,亲吻晋阳长公主的动作反而变得更加激烈,用粗粝舌尖霸道地挑开丽人的朱唇皓齿,闯进她的口中,与她的粉软香舌纠缠厮磨。
晋阳长公主的香津与贾珩的唾液纠缠交织,仿佛蜜糖一样甜美,而当贾珩原先为了更细致地感受亲吻触感而闭上的双眼也重新睁开,
看着晋阳长公主那娇艳的脸上满是迷蒙和羞赧的红艳粉晕,而那一双宝石般璀璨诱人的眼睛正迷离地半眯,贾珩的心头亦是难掩欣然。
而李婵月这会儿正在隔壁,躺在床上睡了一会儿,忽而眼睫微微颤抖,醒转过来,不由掀开被子,穿着绣花鞋,起得身,正要前往小几旁,提起茶壶给自己倒上一杯,秀眉下的明眸闪了闪。
“这……什么声音?”李婵月凝了凝秀眉,清丽韶颜微变,心湖中涌起一股狐疑。
循着声音,轻手轻脚就绕过屏风,行了几步,借着帘子向着晋阳长公主的厢房望着。
这一望,就是再也抽不开眼,目瞪口呆,怔立原地。
李婵月只看到那个熟悉的少年,一边低着头在娘亲温润香甜的小嘴里霸道的索取亲吻,一边缓缓挪动身体坐在那颗紧绷微扭的饱满美臀旁,
伸出有力的手臂环过她充满弹性的腰间软肉,五指深深陷进那腻人的娇弹臀肉里,狠狠揉捏了一把。
“啊!子~钰…唔…唔…”
敏感的美臀遭受男人的大手侵袭,晋阳长公主挑起月牙般的柳眉,可还没等她娇笑着说完便又被少年堵住香唇缠住了舌头,再次发出阵阵令李婵月心颤的滋溜声,
似是作为回应,在小郡主口干舌燥间,竟然看到娘亲抬起一条丰腴滚圆的修长美腿架到他的裆部,控制着大腿不停扭动以摩擦刺激着那个十分显眼的帐篷轮廓。
不多时,晋阳长公主便被贾珩越发高超娴熟的技术吻得娇靥通红,香气频喘,气吐如兰,高耸饱满的酥胸伴随着悦耳的娇喘起伏不断,
那对硕大腴熟的胸乳更是颤晃的仿佛下一秒就要裂衣而出,充满着惊心夺魄的肉感,
反观贾珩,也在丽人痴女般的挑逗下欲火难耐,在揉捏着她的臀瓣的同时,
另一只大手也丝毫没闲着,瞬间攀在她胸前一只摇摇欲坠的丰满美乳上,像是报复一般大力的抚摸揉搓,
让李婵月惊讶的是,平日里高贵冷艳的娘亲,在小贾先生这般恣意轻薄下,非但没有推拒,
反而眯着凤眸,藕臂紧紧搂着少年的脖颈,在他的怀中扭颤着被搂着的纤柔柳腰以及那颗未被掌握的滚硕美臀,即使是旁观者,也能感受两人间的蜜里调油,画面淫靡至极
直到贾珩的手指滑过丽人丰润的臀部曲线,探入那华美雍丽的宫裳里,亵玩着那令无数人趋之若鹜的幽幽芳谷时,
晋阳长公主妩媚迷离的凤眸里才骤然闪过一丝羞嗔,旋即松开方才紧紧搂住男人脖颈上的藕臂,依依不舍地推出口腔里的舌头,
随着四瓣如胶似漆的唇瓣终于分开,拉出了数条晶莹淫靡的丝线,连接着两人都被滋润得莹润晶亮的唇瓣。
“小贾先生,他,他……果然在抢着娘亲……”李婵月那张清丽脸颊红扑扑的,看着那少年,只觉心脏宛如被攥紧了一般。
她这几天和娘亲睡在一张床上,也常常如小时候一样将脸埋在那里,可小贾先生是怎么回事儿?
不,这和她还不一样,这小贾先生……多大人了,他是小孩子吗?
心神剧颤的李婵月凝眸望去,只觉难以置信,不由攥紧了手帕,捂住嘴,不敢发出一点儿声音,唯有胸腔中的心脏砰砰跳着,如鼓点般,恍若在耳畔响起,不知为何,只觉面红耳赤,呼吸急促。
而贾珩这会儿,却是只觉齿颊生香,一手搂紧已是瘫软成泥的晋阳长公主的盈软腰肢,
另一只手拂过丽人被情欲炙烤得微微泛红的秀颈,再用粗糙的手指描绘雍艳丽人纤细的锁骨曲线后,不慌不忙的攥住一只娇软弹滑的雪乳,用力的揉搓起来,
过了一会儿,才附耳问道:“殿下刚刚说什么?”
感受着敏感丰熟的酥软乳脂落入了少年的手掌,白皙乳肉被恣意揉搓挤压,触电般的酥麻快感让晋阳长公主有些怀念,又有些无所适从,
雪颜彤彤如霞,涂着玫红眼影的美眸顾盼流波,声音断断续续,语气嗔怒说道:“这时候才问?婵月她,她还在里面呢。”
贾珩先是怔了下,低声说道:“殿下,婵月她也该知道你我的事儿了,大人的事儿,她小孩子一个,也不该多管的。”
小丫头而已,也没什么避讳着,见他和晋阳亲热,就应该自动回避。
晋阳长公主怔了下,下意识“嗯”了一声,当初,她在皇兄跟前儿说着“兼祧”的事儿,这些也需寻个时候也要贾珩来说。
李婵月此刻躲在里厢,听着外间的人说话,玉容变了变,挪动着已有些发软的娇躯。
心头轻啐了一口,真不知羞,暗道,究竟谁该回避着?
正要发出声响,撞破这两人,忽而目光就好似抽不离了一样,却见小贾先生来回亲吻间,已经在娘亲光滑细腻的脸蛋上留下了大片水迹,让她雍艳华美的面容如同复上一层油光般,显得愈发的淫靡魅惑。
而在将丽人粉润欲滴的樱唇、泌着细汗的秀额、酡红的双颊、挺翘的琼鼻都吻了一遍之后,贾珩张开的大嘴便开始在丽人粉雕玉琢的胴体上探索着。
从她光洁白皙的下巴往下,先是纤细修长如天鹅般优雅的粉颈,接是那性感白皙的锁骨,一一被贾珩的单薄嘴唇亲吻舔过,留下一道湿漉漉的痕迹以及显眼的草莓印记,
顺着路径滑下,奈何中途却骤然撞上了两团软腴丰涨,好似甜美琼浆所制成奶糕般娇腻爆涨的乳肉。
霎时,丽人那早已被完全熟透的丰盈雪峰,立刻不堪外力碰撞而在空气中酥嫩娇颤,掀起一波耀目的雍艳乳浪;
由膏脂细雪堆挤起来的白皙美乳,顶端涨成樱红色的娇蕾更是仿佛已经忘记了曾经的柔弱可怜,反而是娇立在雪白奶脂的中央。
一捧一挤之间,那让李婵月面红耳赤又艳羡不已的白嫩脂肉就形成了一道更加幽深的沟壑,似是要将小贾先生“胸杀”一般,将他的面容完全埋住了……
设置您喜欢的阅读方式
阅读主题:
字体大小: 17
内容替换
替换成
* 只有您本人可以看到替换后的结果
背景声
目录列表
书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