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度疲倦的我这一睡就睡到了第二天上午10点多,当我睁开眼睛的时候,发现自己的身边已经没有人了。
“看来这药还真是得慎用啊,感觉体力到现在都没有完全恢复”,我嘀咕了一句,昨晚赌局获胜以后,我使用的药丸和药水也很快就都失效了,随后,我就被深深的疲倦所包围,如果不是妈妈主动摆出了最脆弱的姿势,我说不定还真没法给妈妈一个彻底的满足。
我已经记不清昨天自己和妈妈分别高潮了多少次,但是可以肯定的是妈妈的疲倦也绝对不在自己之下,因为她的高潮次数明显比自己多,尤其是最后那几次伴随着失禁和昏迷的强烈高潮,根本就是肉体也崩溃投降了的样子。
然而没想到就在这样的消耗之下,妈妈竟然还是比自己先睡醒了,看来电击似乎是没什么副作用。
我一边胡思乱想着,一边懒洋洋的从床上爬起来,准备洗漱一下。
走到浴室门口,我刚抬起手准备拉门,没想到浴室的门却突然自己就开了,把我吓了一跳。
下一秒,一具身形曼妙的洁白胴体就出现在了我的眼前,正是妈妈刚刚洗漱完毕,光着身子走了出来。
“咦,妈妈,原来你在这里,”,我下意识的后退了一步,呆呆的打了个招呼。
全身赤裸的妈妈白了我一眼,举起一只白生生的小手,一把拍在我的胸口,轻嗔薄怒的道,“你这个小色狼,妈妈让你干的一身的尿,不在这里在哪里”。
“额,哈,原来是这样”,我讪讪的说道,露出一脸不怀好意的笑容抬手握住妈妈一个挺拔的巨乳,轻佻的捏了捏。
妈妈甩开我的色爪,转身往主卧室走,我紧跟在妈妈身后也进了卧室。
盯着妈妈妖娆的背影,我紧走两步来到妈妈身后,一手抚上妈妈诱惑的扭动着的雪白美臀,揽住妈妈纤细的腰肢,坐到了大床上,尽管初秋的气温还很高,但是一夜之间床上昨天被弄湿的半边也还没有完全干燥下来,因此我是端详了半天才找到了一个干爽的位置。
妈妈由着我的引导,侧身坐在了我的大腿上,赤裸的肉臀与我体毛正在发育的大腿直接接触,感到痒痒的,这时候隐隐闻到一些酸涩中夹杂着的尿臊味,顿时有点想要捂脸。
今早睡醒以后,她回忆昨天晚上自己的所作所为,也弄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那么主动,欲火为什么那么旺盛。
当局者迷的妈妈并没有意识到昨天自己的心理防线已经坍塌了两次,此时回忆起来自然觉得自己的行为匪夷所思。
尤其是到了最后,身体已经陷入了难以承受的强烈高潮之中,却还一直在索求着最猛烈的抽插,最终在高潮中失禁,然而在感觉到自己即将昏迷的时候,心底却还带着一种莫名的窃喜。
反复审视自己昨晚荒唐行为之后,妈妈仍然想不起来昨天自己那么做的理由,最后忍不住怀疑起自己来。
难道自己真的这么希望自己的身体能够被儿子最彻底玩弄吗。
我一手揽着妈妈柔美的腰肢,另一只手探向了妈妈的胯下。妈妈下意识的略微分开双腿,随即觉得不妥。
一把按住试图钻到自己双腿之间作怪的魔爪,妈妈露出一个满是媚意的笑容,伸出一条藕臂搂住了我的脖子,问道,“要开始调教妈妈了吗?48个小时之内,妈妈就是你最乖巧听话,最淫荡下贱的性奴哦”。
我脸上一僵,妈妈的话看似情意绵绵,实际上却是想把我的一切玩弄挑逗行为都算在赌注里,分明是不放过任何一个消耗协议时间的机会。
还没有想好意外赢得的大把时间该如何利用,当然不能就这样草草开始,我只能先停下来,我需要时间思考一下,只能泄气的说道,“先不忙,等我想想”。
“哦,那先去吃饭吧,吃完饭你再慢慢想”,吃过早饭,妈妈和我一起收拾碗筷。
很快就把一切收拾利落,连卧室的床单和褥子也换下来塞到了卫生间里。
好在床上的褥子原本有两层,昨天弄湿的只是一层,现在床上还有一层褥子,只要换一条床单,至少看起来就焕然一新了。
房间里还有些隐隐约约的气味,让妈妈一阵阵的脸红,手忙脚乱的把所有房间的窗子都打开了,要让空气流通尽快的把自己淫乱的证据毁灭掉。
一切收拾妥当,我搂着妈妈坐在了客厅里的沙发上。
妈妈仍然是侧身坐在我的腿上,与刚起床的时候相比,唯一的不同之处就是两个人出门的时候穿好的衣服这时候还在身上。
“怎么样,要开始了吗”,玉诗搂着儿子的脖子,美丽的大眼睛忽闪忽闪的眨着,豪放的勾引着这个狡猾的儿子。
我拖延了这么久,终于有了一些初步的想法,这时候胸有成竹的拍了拍妈妈那被牛仔裤包裹的挺翘肉臀,哈哈一笑道,“小骚货,怎么急成这个样子,就那么喜欢做儿子的性奴吗”。
“少废话,开不开始,不开始就算了”,妈妈一把拍掉我的手,站起身来。
“好吧,那就开始吧,现在正好12点,把衣服脱光吧”,我不慌不忙的跟着站了起来,推了推妈妈,示意她去卧室,调教仍然要在那里进行。
妈妈哼了一声,转身就走,边走边脱着衣服,刚才妈妈拒绝了我给她准备的衣服,这时候身上穿的仍然是昨天那一身,为此我还嘲笑她来着。
我说的很直白,反正一会儿调教的时候穿什么,都是要看我的命令的,现在耍这点小性子,就不怕得罪了主人,受到惩罚吗。
对此妈妈看的也很清楚,反正性奴受不受罚根本就不在于听不听话,只在于主人想不想惩罚而已,现在调教还没开始,何必那么听话。
进了卧室来到床边的时候,妈妈的上衣已经脱光,随手仍在床上,就弯下腰去开始脱腿上的牛仔裤。
我笑眯眯的跟在一边,这时候一把捡起妈妈扔在床上的上衣和胸罩,等着妈妈。
当妈妈刻意以豪放的姿态把下半身的衣服也都脱光以后,一转身,就看到我正弯腰把她踢在地上的裤子捡在手里。
“你干什么?”妈妈惊疑的问道,她意识到我似乎是打算再次把她的衣服锁起来,顿时感到很没有安全感,忍不住用双手遮住了乳房和小穴。
“啪”,妈妈的肉臀顿时挨了一巴掌,随后我不客气的呵斥了起来,“主人干什么需要告诉你吗,忘了你是什么身份了?跪下”。
“啊,这,是,主人”,妈妈一呆,这才想到,调教已经开始了,她现在是我的性奴了,只好不甘的答应了一声,跪在了我的面前。
然后妈妈眼睁睁的看着我又一次把自己的衣服装进了衣柜里的小抽屉中,并且施施然的掏出钥匙,把抽屉锁了起来。
“我去拿点东西,你给我爬到门口去,跪在那等着我”,我冷冷的扫了妈妈一眼,转身走出了卧室。
这冰冷的态度和刚才截然不同,尽管妈妈知道我是故意的,仍然无法阻止心里的失落感,她呆呆的爬到了卧室的门口,望着对面小卧室,听着里面传来的翻箱倒柜的声音,不知道自己将面临什么样的悲惨处境。
妈妈想用正常的性奴的动作张开双腿,但是双腿却好像有千斤重,她不知道这是为什么,在这儿子面前早已经习惯的动作此时却做不出来。
不知道过了多久,妈妈终于从骤然而来的失落感中回过神来,刚好看到我走了回来。
“啊!你你你,你怎么会有这么多这种东西”,看到我手里提着的两个鼓鼓囊囊的大旅行袋,妈妈大惊失色。
她无法想象我是怎么在她眼皮底下藏下这么多调教女人的道具的。
“调教你这样的淫妇,不多用点有趣的东西怎么行”,我冷漠的随口答道,完全没有领会到妈妈关注的重点。
妈妈不知道该说什么,只能跪在那里看着我把旅行袋放在自己身旁,拉开其中一个,并且很快拿出一些道具来。
一个冰冷的镀金项圈被扣在了妈妈优美的脖子上,随之而来的是一条亮银色的链子,项圈很宽,足有5厘米宽,铁链也远比昨天惩罚的时候所用的那条粗的多。
这两件刑具栓在脖子上以后,妈妈不由得产生了一种无力感,这不是那种纯粹为了情趣而使用的可以轻松拉断的玩具,而是真正束缚了她身体的刑具,产生的是一种无法挣脱的感觉。
这让妈妈不由得产生了身体无法自主的恐惧感,这种感觉在她和我的乱伦游戏中还从来没有出现过,情不自禁的,妈妈想到了自己当初被胖子调教时的可怕经历,身体不受控制的颤抖起来。
给妈妈栓上了狗链以后,我牵着妈妈就朝着浴室走去,边走边用冷酷声音说着,“先把你这母狗的菊花洗干净,昨天算你运气好,今天主人肏烂你的菊花”。
“啊,等,等一下,主人”,妈妈条件反射般的挣扎起来,试图向后退去,抗拒着被儿子浣肠的命运。
我不理会妈妈的挣扎,用力拉扯着狗链,拉得妈妈的身体在地面上滑动,就像一条不愿去洗澡的小狗,不想过去却无奈的被拉扯着一点一点滑了过去。
“等一下,主人,人家,人家刚刚洗过了,洗过了呀”,妈妈惊慌的大叫起来,四肢努力撑着地板,身体后仰,拼命的朝着远离浴室的方向挣扎。
“哦?你什么时候洗的?”我停下了脚步,感到很意外,连冷酷的表情都忘了摆了。
“我,我刚才洗漱的时候……”妈妈小声说着,她也感觉到了不妥,自己早上起来以后竟然清洗了自己的后庭,这也让她意识到,自己其实一直是期待和渴望着儿子对自己的淫虐和调教的,想到这里,妈妈不由得羞愧起来。
“看不出来啊,你竟然这么急不可耐了,就不怕我今天不调教你吗,你用什么东西洗的?”我确实很意外,没想到妈妈早上洗漱的时候顺便还给自己浣肠了,自己并没有说今天会马上开始调教她吧,看来她的心理上的确是有变化的,不过,她从哪找到的工具?
“我,我自己买的胶囊,然后,然后用水管冲的”,妈妈支支吾吾的说着,头也情不自禁的低了下来,不敢和我对视。
我拉开浴室的门,看了看墙上水龙头连着的一根水管,露出了了然的笑容,然后毫不犹豫的拉扯着妈妈脖子上的铁链,继续往浴室里拉。
“洗干净了也不行,主人要亲自给你洗一洗,别磨蹭了,赶快过来”,我要享受给妈妈浣肠的快乐,哪会管她的后庭是不是已经洗干净了。
“呀,怎,怎么可以这样”,妈妈委屈的挣扎着,自己坦白了给自己浣肠这样下贱的行为,却只换来了更多的羞辱,最终还是无可抗拒的被我拖进了浴室。
墙壁上的挂衣钩成了妈妈的归宿,我把狗链挂在了上边,然后转身出去,很快就抱着一大堆东西走了进来,妈妈一眼就从中发现了一个大号的注射器和两个装满透明液体的真空包装塑料袋,目光顿时被这两样东西吸引,其它的瓶瓶罐罐她不知道是什么,但是这种未知的东西进一步加剧了妈妈的恐惧。
玉诗被狗链栓在墙边,无助的跪趴在地上等待着即将到来的凌辱。
她事先从来没有想到过,被儿子调教竟然变得这么羞耻,和以前被儿子调教的感觉完全不同。
以往儿子所谓的调教,在玉诗看来不如说是玩闹,尽管也有些羞耻的行为,但是她却是乐在其中的。
可是今天被儿子调教,却是截然不同的感觉,眼下调教还没有正式开始,她的心灵就几乎被羞耻和恐惧淹没了。
“怎么会这样,是儿子的调教手法变得高明了吗?没有啊,儿子还没有真的对我做什么啊,难道是我的心态不一样,我是真的在用性奴的心态来对待儿子的调教吗,我难道真的在把儿子当成我的主人吗?怎么可能,可是我为什么害怕我呢,这根本不应该啊,不过,不知道儿子又会弄出些什么折磨人的东西来”,妈妈胡乱的猜想着。
我悠然自得的摆弄着那一堆东西,只顾着慌乱的妈妈几乎忘记了去关注我的行为,直到敏感的后庭忽然被冰冷的异物侵入,才霍然惊醒过来,转头一看,顿时看到一根大号的注射器正顶在自己臀缝的中间,尖尖的针头处明显已经插入了自己的后庭,淡黄色冰凉粘稠的液体正一点点的向自己的肠道深处蔓延。
“呀,不,不要,主人,求你,不要这样,让我,让我自己来,我自己来好不好,呜呜……”,妈妈本能的哀求着,眼圈已经开始发红,儿子亲自给自己浣肠调教,让妈妈觉得无比的耻辱,再想到过一会儿,自己不可避免的排泄污物的行为也一定会被儿子尽收眼底,顿时更加觉得无地自容。
妈妈的腰臀开始扭动,试图摆脱屁股后面的针管,然而不但那针管如影随形的摆脱不掉,腰部更是被一只手钳住,整个人被夹在了我的腋下,无法做出什么剧烈的动作。
“呜呜呜呜……,羞死人了,不要了,不要了,小宇,求你不要了”,妈妈终于哭了出来,玉诗对于被别人浣肠一直是很抗拒的,这主要是排泄行为被看到的羞耻让她难以接受,如今被儿子弄出这幅丑态来,玉诗只觉得自己遭遇了最悲惨的事情。
“少废话,老老实实等着,还有,你叫我什么,小宇是你叫的吗”,我钳住妈妈的手立刻移到妈妈的胸前,捏住一颗嫣红的乳头,狠狠地用力一捻。
“啊!好疼!主人,主人,母狗错了,母狗不敢了呀,求主人轻一点,好疼呀!”胸前的疼痛让妈妈立刻哀嚎起来。
我却觉得妈妈的哀嚎有点夸张,就算疼也没有这么严重吧,不过我倒是很欣赏妈妈的表现,这种表现很能取悦一个正在对女人进行虐待调教的男人,于是我故意刁难道,“母狗?谁说你是母狗了,老子还没想好到底把你调教成什么呢。不过看起来,你也是很了解这些的,你倒是说说看,喜欢当什么样的性奴呢,母狗,母猫,母猪,母马,奶牛,还是保留人的身份,当一个爱奴、欲奴、肉奴,或者是耻奴”。
“啊?”妈妈呆住了,没想到我竟然会弄出这么多花样来,这里有些连她都不太了解,性奴真的有这么多分类吗?
还是仅仅是我自己弄出来的新花样?
她开始想象自己到底会被儿子玩弄成什么样子了。
我一边欣赏着妈妈面带期待憧憬的样子,一边持续的向妈妈的后庭中注入着液体,这液体是由好几种成分混合而成的,刚才我一直是在妈妈的背后勾兑这液体的,妈妈也没有发觉这东西到底是由什么调和而成的。
我也不知道自己勾兑的这东西最终会有什么效果,反正不至于弄坏妈妈的身体,又至少可以达到一个最简单的目的,这就够了。
至于我刚才所说的性奴种类,其实我也是一知半解,有些只是听说似乎存在,这只是用来分散妈妈的注意力的,不让她把精力集中在后庭的感觉上。
大号的针筒向妈妈的后庭注入了两次浣肠液之后,我停止了继续灌注,满意的看到妈妈脸上的表情已经开始扭曲,紧蹙起来的眉毛在美艳的面孔上勾勒出了苦闷与焦躁。
“好了,先就这样,你给我憋住了,不许拉出来”,我拍了拍手上并不存在的灰尘,摘下墙边的狗链,牵着妈妈往外走。
“呀!”妈妈一声惊呼,被迫停止了思考,她的身体正在被我向浴室外拖去,然而她这时候并不想离开卫生间。
和刚才不想进入卫生间的情况正好相反,现在的妈妈宁愿留在这个羞耻的卫生间里,因为她清楚地感觉到了肠道里传来的冰冷、绞痛和隐隐勃发的便意,尽管她早晨起来以后已经排过便而且清洗干净了肠道,即使实在忍耐不住,估计也只会喷出浣肠液来,但是那带给她的耻辱并不会因此减轻。
我给她注入的浣肠液明显具有催便通便的作用,她很害怕自己的后庭会控制不住喷发出来,但是对于我的调教计划来说,这几乎是一个无可避免的结果。
如果一定要在儿子的面前羞耻的排便的话,她宁愿喷发在卫生间这个本就用来进行排泄行为的地方。
她不敢想象自己在卧室甚至是床上喷发出污秽的液体的情景,那实在是太可怕了。
妈妈拼命的往后退缩着,挣扎着,但是赤裸着的身体和光滑的地面砖产生的摩擦力,并不足以帮助她抵抗脖子上宽厚的项圈和粗大的铁链上传来的拉扯力量。
直到此时妈妈才恍然明白了,我之所以给她戴上如此坚固的刑具,就是预见到了可能遭遇的反抗。
妈妈绝望的哀求着,“主人,主人不要,求求主人,让母……让性奴就在浴室里把大便拉出来吧,呜呜……,我不要出去,不要出去”。
妈妈的哀求没有任何作用,这一点妈妈心里也是明白的,她只是本能的抱有一丝幻想,甚至还掺杂着一些让妈妈恼火的因素,那是从前接受调教留下的习惯——习惯性的取悦男人的感官。
无论妈妈怎样挣扎求告,她最终还是被我拖回了卧室。
她所担心的一边强忍便意缩紧后庭,一边被儿子抽插小穴的难堪场面暂时没有出现,但是她也并没有觉得有多么好过。
因为尽管我并没有把我坚硬的肉棒插进妈妈蠕动着的肉穴,但是却有一根同样形状的黑色假阳具取代了这个位置。
按照我的尺寸和形状打造的,同样弯曲坚硬的假阳具深深的埋入了妈妈的阴道,那凉冰冰的龟头紧紧的顶在G点的位置,只要稍稍一动就会让妈妈无可奈何的陷入狂乱中。
此时的假阳具还没有任何动作,玉诗全身发软的跪趴在床上,面前是张开大腿端然稳坐的儿子,另一根通红滚烫的真肉棒正在玉诗的眼前上下晃动着,似乎在满意的点着头。
“来,先给主人含一会儿鸡巴,让主人看看你这个性奴的素质”,我压抑着脸上的表情,尽量不把心里的激动兴奋表现出来,早就想看看妈妈被灌肠之后一脸苦闷的给自己口交会是怎样一种美态了,如今终于如愿以偿,我的心里是十分雀跃的。
“是,主人”,妈妈委屈无奈的回答着,抬头打量着面前这根狰狞怪异的肉棒,肉棒上散发出来的温度让她觉得自己的脸都在发烧。
妈妈下意识的咽了口唾沫,舔了舔娇嫩的嘴唇,之后才意识到自己这个表现是多么的淫荡,顿时整张脸都像掉进了火盆里一样灼烫。
我眼看着妈妈的脸颊“腾”的一下红了起来,心里有些惊奇,以妈妈和自己的关系,给自己口交应该是早已经习惯了才对吧,怎么忽然又脸红起来了。
我不明所以的注视着妈妈的红唇包裹住自己略显尖锐的龟头,那柔软湿滑的嘴唇和覆满味蕾颗粒的舌头立刻给自己带来的美妙的酥痒。
“啊,舒服,你这婊子的嘴真是骚透了”,我忍不住扬起了头,满意的叹息了一声。
然后一只手抚上了妈妈披洒在脸颊旁边的柔滑秀发,轻轻的撩到妈妈的肩膀后面,把她美丽红润的面孔完全暴露出来。
欣赏着妈妈随着头部上下活动而鼓起又凹下的桃腮,我悄悄的从身后的枕头底下摸出一个黑色的遥控器。
“嗡……”,“唔……,唔唔……,啊……”,妈妈像被针扎了一样,一口吐出嘴里的肉棒,惊叫着回头去看自己高耸的臀丘。
“不要,快停下,要,要忍不住了”,明白发生了什么的妈妈,第一时间转回头用乞求的目光仰望着我的脸,面孔扭曲的凄厉哀号起来。
“不要什么,什么忍不住了”,我不紧不慢的上下抛动着手里的遥控器,我当然知道妈妈说的是什么,插在妈妈阴道里的假阳具并没有做出扭动或者伸缩之类的花样动作,只是一动不动的嗡嗡振动着。
但就是这样的振动才是最让妈妈无法承受的折磨,被龟头牢牢顶住G点高频率的振动,简直要让妈妈疯掉了。
如果是平时,这样的感觉也许可以带给妈妈最强烈的快感,可是现在她的后庭里还灌着满满一屁股的浣肠液呢。
本来就越来越强烈的便意和绞痛就在时刻提醒着她羞耻的临近,这时候这样突然的刺激更是直接就让妈妈感到后庭的麻木。
“求,求主人,把假鸡巴先关一下,我,我有话说”,妈妈急迫的哀求着,拼命的摇着头,带动着垂在胸前的那对饱满乳球也激烈的晃动着。
为了加强恳求的效果,妈妈双手握住了我的肉棒,仿佛撒娇一样左右摇晃着。
“哦?”我很意外,妈妈竟然并没有要求自己给她把假阳具停止或者干脆要求拔掉,只是要求自己临时关一下开关,看样子是打算说完话之后就任凭自己继续用假阳具折磨她。
我来了兴趣,索性关掉开关,听一听妈妈到底想要说些什么,我已经打定了主意,如果妈妈说出来的话只是不要开假阳具,或者允许她去排便这样意料之中的请求的话,那就要好好的惩罚她一番了。
假阳具的振动停了下来,得到了一点喘息之机的妈妈不敢耽搁,马上提出了请求,她也很清楚,正调教到兴头上的儿子,是绝不可能就这样放过自己的。
因此她很识趣的没有说出这样的要求来给自己增加羞辱,而是提了一个更能讨好儿子的要求。
“请,请主人给,给性奴塞一个肛塞,把性奴的菊花塞住吧”,妈妈强忍着捂住脸的冲动,通红的脸颊上强行挤出一个谄媚的笑容,说出了一个淫荡的要求。
“哦?灌肠还不过瘾,你还要把菊花塞住不想拉出来吗”,我目瞪口呆的看了看妈妈高高翘起的美臀,嘴里习惯性的用最污秽的语言询问道。
“不是不是,我只是,只是怕弄脏了主人的床单”,妈妈心存侥幸的答道,希望能够蒙混过关。
“哦,这没关系,脏了就洗,就换嘛,你昨天已经连褥子都尿湿了,我不也没说什么吗”,我那里是这么容易打发的,说着就举起遥控器,作势要打开开关。
“不不不,不要,我”,我的话让妈妈感到无地自容,尽管她对于儿子的言语羞辱早已经有了足够的经验和心理准备,可是要承认如此下贱的请求,还是难以启齿。
虽然难以启齿,但是妈妈很清楚,自己不得不按照儿子的心意来回答,只好认命的答道,“性奴错了,其实是我的菊花被主人灌进来的东西弄的很舒服,想要多洗一会儿,怕,怕不小心拉出来,呜……,我太不要脸了,请主人原谅”,刚刚说完,妈妈再也忍受不了这种羞耻的感觉,双手迅速的捂在了通红的脸上,赤裸的美妙胴体也开始染上了粉红的色彩。
这下我满意了,我最喜欢妈妈在我的面前满脸含羞却又毫不遮掩的说出这些淫词浪语,妈妈的表现实在是太符合我的心意了。
“本来嘛,主人就是准备让你直接拉在床上的,不过既然你这么留恋这灌肠的感觉,那就给你个机会吧”,我摆出一副宽容的嘴脸,无耻的继续道,“不过,既然把菊花塞住了,那等一会儿你就不能随便乱拉了,到时候得个地方去拉”。
“啊?要,要到哪里”,妈妈放下捂住脸的双手,仍然趴伏在我面前的她仰起头来,惊讶的看着我,她本能的觉得这个“换个地点”绝对不是什么好事。
“到……,轮不到你来问,记住你的身份”,我正待回答,忽然意识到现在自己是妈妈的主人,自己想怎么做直接下命令就是了。
想到这里,我为自己刚才的表现感到羞愧,于是抬起巴掌“啪”的一声扇在妈妈的脸上,怒吼了一声,“敢跟主人讨价还价,你胆子也太大了,信不信我现在就把你光着身子牵到大街上去让你拉”。
“啊!是,主人,我错了,我错了”,妈妈捂住火辣辣的脸,她被这一巴掌打懵了,本能的连忙道歉,随即又觉得自己捂脸的动作十分不妥,连忙放开了手,双手撑在床上,拼命的磕着头。
一头乌黑亮泽的秀发随着妈妈叩头的动作上下飘飞,反复的拂过她头顶前方竖立着的我的肉棒。
这动作持续了十几秒钟之后,妈妈终于清醒了一些,立刻停止了动作,随后一阵深沉的悲哀从妈妈的心底冒了出来。
刚才道歉的动作和语言完全是本能一般,连贯流畅,没有任何迟疑。
当初被胖子调教的时间满打满算也不过一个月,然而性奴的身份竟然如此深刻的烙印在自己的身体和心灵深处,在面对严酷的调教行为的时候,完全不用经过思考就会做出这些卑贱的反应。
妈妈彻底的认识到了自己当初所经受的调教到底是什么样的强度,经过这么多年的淡化,尽管自己觉得心理的阴影已经消散,但是身体的深处竟然还潜藏着影响,稍有触发,就如喷泉般的涌了上来,难道自己这辈子就永远是一个性奴了吗。
这样的认识让自诩精英女强人的妈妈无法接受,却又不知道该如何对抗。
恍然之间她又想到,这是自己最近挨的第几个耳光了?
多年以来,没有人敢这样对待自己,而现在,自己竟然被儿子这样糟蹋,真是,真是,真是不敢想象以后的日子会怎样了。
我没有发觉妈妈竟然因为我突然暴怒的态度而陷入了自怨自艾之中,我正在得意于自己的果断和妈妈的驯服,因此在妈妈停止磕头之后,我也没有在意,而是起身下床来到了自己的两个大旅行包边上,翻翻捡捡了一番之后,拿出了一个粉红色的后庭塞出来。
回到床边,先是满足的欣赏抚摸了一番妈妈高翘的丰臀,然后才把小巧的后庭塞用力推进了妈妈的后庭,最后又轻快的抽打了妈妈丰满的臀肉几下,才在悦耳的“啪啪”声和对弹软手感的回味中返回了妈妈的面前,重新坐好,板着脸用手指了指自己越发膨胀的肉棒。
妈妈的自怜被我打断了,此时也赶紧俯首到我的胯下,重新把沾满自己口水的红亮肉棒吞入口中,上下活动着头部吞吐起来。
借着我的打断,她也从那些不堪回首的记忆中回过神来,而我的命令使她避免了继续思考那些让自己哀叹又恐惧的往事,把注意力集中在了口中的这根肉棒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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