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映彤苦苦哀求不果,只得闭上眼等待被夺去贞洁的瞬间,不过她想象中的破瓜之痛并没有出现,取而代之的是身边青年凄厉的惨叫。

墨映彤睁眼一看,却见几人被放倒在地,捂住下体哀嚎打滚,用手捂住的地方明显是鲜血狂流,墨映彤周围多了三团染血肉块,墨映彤不明所以。

她察觉到有其他人走了过来,抬头一看,那个本应在院落中和两个密友野合的慕公子不知何时穿戴整齐走到她面前,慕辛伸出手把她拉起来,一道散发着灵光的水流从慕辛手上涌现,水流冲刷过她身体一圈,身上和衣裳的污物都被清洗干净。

墨映彤这时如何不知是慕辛救下了自己,惊魂未定的巨乳少女哇的一声哭了出来,对于面临被轮暴的恐惧充斥着她的心房,久久未能平复,慕辛瞧见美人落泪、惹人怜爱,伸手搂住墨映彤,她立刻就把头埋到慕辛胸前放声大哭。

后院里的动静如此之大,自然惊动了厅内众人,墨屠等人全都从大厅后门走出,不消片刻便走到墨思辰的小院墙前。

众人看见几个青年被阉割惨叫,墨思辰又是衣衫不整地哭喊着,不难猜出发生何事,但也不好妄下判断,护女心切的墨高壁向现场唯一一个能好好说话的慕辛询问:“公子可知发生何事?”

“这几人趁着映彤走醉,意欲对她行不轨之事,刚好被我撞见,就出手解救了映彤。”

慕辛也毋须遮掩,直接把事情告知来人。

当然,他故意藏身拐角墙后看戏,待得墨映彤即将被破身、千均一发间才走出来施以援手这档事,他是没打算讲出来。

墨高青兄弟二人脸色肉眼可见地变得阴沉,久违地与一众多年好友相聚,在席间喝得起劲,却有其中两人的子侄对自家闺女、侄女欲行不轨,叫两人暴怒之中又带点无奈,连慕辛称呼墨映彤时叫得那么亲近也忽略过去。

还没等墨高青发话,那三个青年的父亲就走了出来,两人连忙对墨高壁告罪,虽说数十年友谊,但出了这么一档事,二人可不会怀疑墨高青对他们家作出的打击有多重。

可是三个墨家子弟最终并没成事,又已经被施了阉刑,墨高青也不好和这些墨家核心人物兼多年好友闹不快,着他们把人带回家去就算了。

当事人的家长或是心惊、或是暴怒,可其他不相干的人倒是没关注地上那几人,反而留意着被慕辛搂在怀中的墨映彤,她的贴身衣物被撕成碎片散落在地,方才又没整理过,雪肩美背尽露人前,那对巨乳压在慕辛胸前,侧乳嫩肉也在灯火之下稳稳可见,使得在场男子大饱眼福。

三个青年被家人带走后,这场晚宴也该到尾声,墨屠先行开口请客,只留下了墨高青兄弟,问了墨映彤一声,却见她摇了摇头,不愿随父伯回府,慕辛就提议让她留下来,交给墨思辰照料,青壁二人只好作罢,墨屠让墨辰桀把人送到府外,自己也跟墨申翁婿走远去。

待得墨高青和墨高壁走出市令府,才想起来墨映媛不知哪去了,一问之下被门童告知墨映媛先行离开,墨高青也不以为意,就跟墨高壁起程回去家主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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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映媛在墨映彤离席后,继续在席间和一众少年赌着个数,几轮添杯后也像墨映彤那样酒醉迷离,浑浑噩噩坐在席间。

直至一刻钟后,后院那件事情发生,骚动让大厅中人都走到外面,墨映媛却还是头昏脑胀,对外界发生何时漠不关心,留了在座位上。

和她同样留在大厅里的还有席间另外两个少年,他们瞧着大厅只剩下侍候的小婢们,就壮起胆来,走到墨映媛身旁道:“映媛小姐,咱兄弟带你先行回府可好?”

醉意正酣的墨映媛摸不清天南地北,只听见有人说带她回家,就傻乎乎点了点头,随即就被领出府外。

也是亏得墨映媛起行时太放心,来作客时想道跟在父叔二人身后,在墨家地盘没人敢对他们动手,父亲和二叔没带上随从,墨映媛也就着婢女侍卫都留在府上,导致墨映媛被两人架出市令府时,除了市令府的门童外无人知晓。

墨映媛感觉自己被放到了一张柔软的褥垫上,本来因酒气上涌而浑身燥热,被津汗打湿的衣裳莫名散落,热气得以解放,旋即就被袭来的风雪冻得散去醉意。

不过墨映媛此刻并不如自己想象般躺在柔软的床榻上,而是在某条市街的小巷中、食店门前的长木椅上,亵衣和亵裤早就不翼而飞,穿来赴宴的玄色直裾深衣被撕得破烂,方才搀扶自己出市令府的胖子兄弟把她夹在中间,躺在其中一人身上,背部传来的柔软触感,其实是胖子胸腹上的肥肉。

墨映媛认得两人是某外事长老的孙子,平日里没多少相见的机会,只是在家族大会或者外出时才有机会碰上,连名字她都忘了,毕竟这两人相貌修为都不甚出众,二十好几了还跟墨映媛一样是淬体一层。

兄弟二人的肉棒插在墨映媛前后两屄,喘着粗气前后挺腰进行着活塞运动,没记错肏着前屄的是哥哥,肏着后屄的是弟弟。

蜜屄和菊屄两处传来的涨痛感让刚醒转过来的墨映媛意识到自己正在被二屄轮奸,正要尖叫求救,立刻就被上方的胖子掩住嘴唇。

“妈的骚婊子,平日里看不起人是吧,现在还不是让我肏出水了……嘶……呼……这逼夹得有够紧……要射了!”

“哦哦!……我这边忍不住了!”

“唔!……唔唔!……”

墨映媛因为紧张和受寒,娇躯绷得紧实,连带着两处肉屄也夹紧了几分,夹得胖子兄弟有够舒爽,没隔一会就抵尽肉棒,把两发阳精射进蕊心和菊蕾。

看着身上的点点白浊,两人定然在自己身上发泄了不止一次,甚至已经被内射了好几遍,墨映媛拼命忍耐着不让羞辱滋生的泪水流下来,对着两人沉声道:“你就不怕我把事情告到爹那里去?”

胖子兄弟面对墨映媛的威胁,并没有像墨映媛想象中有忌惮之意,反而窃笑起来,对墨映媛道:“映媛大小姐,你是喝太醉了不成?我爷爷是墨家的外事长老,我还要是这一系的嫡孙,如今墨家长老仅剩八位,辰桀长老回归肯定是要面对袁家打嬮,安苏伯对白乌县又起了战事,你觉得家主会为了你这个已经成亲的女儿跟咱爷爷反目,还是把这事情压下去?”

墨映媛对这番话确实无言以对,自己虽说是家主嫡女,可是已经许给了保家小少爷,夫家实力不济,夫君亦非强者,这事情要是真捅了出去,墨映媛并不怀疑自己那个以家族存亡为先的父亲真会让自己先忍上一阵子。

“哦!……唔唔……”

不等墨映媛回答,胖子哥哥就把木桌上的杂物扫到地上,将墨映媛放到桌上躺着,揉捏她翘挺浑圆的屁股,提起肉棒再度插进墨映媛的蜜屄内肏弄起来,胖子弟弟乘着墨映媛叫春的瞬间,将肉棒插进嘴屄侵再度侵犯起来。

“吆!那边的!你们在干吗!”

两人还没干上几下,巷尾走来了十几个家族卫队打扮的卫兵,十几名卫兵当中一人是负责巡守这两条市街的卫队小队长,管着十几号巡卒,本来是趁着深夜换更时分,叫上几人来小巷里偷个闲,却撞见两个胖子骑着个白嫩少女。

胖子兄弟中的一人把腰间令牌丢给卫兵,墨家子弟只要能成就淬体境,就会发一面这样的令牌,若果长老亲属或者嫡系子弟,令牌的颜又各有不同,墨映媛和墨映彤也有一块这样的令牌,上面刻着名字、家系和父母名字。

卫兵中的小队长,他虽然认不得胖子兄弟两人,但令牌的样式和上方写着的长老家系却不会认不出来,当然这对卫兵而言并不重要,反正知道眼前的人是长老亲属兼武士就足够了,甭管他是谁,自己不能得罪就足够。

“抱歉抱歉,这位少爷,小的打扰你们了,你大人不记小人过欸。”

卫兵大叔连忙告罪,不过告罪的同时,和其他卫兵一样,把目光停留在墨映媛身上,墨映媛虽然相貌比墨映彤差上几分,但身段倒是相当,娇小身形却有着巨乳翘臀、身段凹凸有致,叫这些最底层的小巡卒无不惊叹。

至于墨映媛的面容,这些底层小卒又怎会认得出来,家主嫡女这种高高在上的千金大小姐,巡卒们连看见的机会这辈也可能没有,只道这两个武士少爷有福气,随便找个女子都是前凸后翘的美貌少女,他们怎么也想不到家主府的大小姐会衣衫残破在小巷里和人野合。

胖子兄弟自然察觉到巡卒眼中的淫猥目光,加速抽插过十数下,相继将阳精射进墨映媛蕊心和腔内,把肉棒抽出来,用她破烂的衣裳擦了擦,向大叔提议道:“你们要不也来尝一尝鲜?”

听见这俩少爷居然愿意分给自己一点残羹,这群卫兵喜形于色,居然能肏到这么标致的小美人,怕是让他们短命几年也愿意,小队长犹豫道:“真……真的可以吗?”

“当然,反正也不是我的女人,也肏了一晚上,射了进去十几发,哥俩都累了,反正你们碰见了,正好借你们泄泄火。”胖子哥哥豁然回道。

“欸?”

墨映媛见又来了十几人,在胖子兄弟抽出肉棒后,连忙拉过衣裳意图挡住春光,可是破破烂烂的深衣又如何遮掩得住,只是平白添了一份柔弱,惹得巷内牲口兽欲更盛,如今又闻胖子说要让这些平日自己瞧都瞧不上眼的巡守小卒享用自己的娇躯,看着胖子哥哥惊呼一声。

“这……这怎么可以!你们知道……咿啊!……咕啊!……”墨映媛正要呵斥对方,准备说出自己身份好吓退他们,但话音未尽,就被胖子哥哥扯着柔顺秀发,让她躺回桌上,后脑还砸到了桌边,随后一拳殴在她的小腹上。

胖子哥哥制止住墨映媛的话语,立刻在她身边道:“你可想清楚了?真要让他们知道你是墨家大小姐不成?明天就要传得整个乌骨镇都知道你被这些小卒轮番奸淫了!”

这一番话有效让墨映媛不敢声张,那些卫兵见她不情不愿却又噤声低头,就猜想道胖少爷成功说服了这小美人,上前围着墨映媛,胖子兄弟把位置让了出来,那些卫兵马上就脱掉裤子露出肉棒,侵犯起墨映媛来。

躺在木桌上的墨映媛蜜屄依然湿透,被灌进去两屄的十几发阳精还在往外流出着,扑哧一声卫兵小队长的肉根就一捅而尽,小卒如潮水般涌向木桌,围住墨映媛,她的口屄和双手被他当成工具一样泄欲着,其他没能抚上娇躯的十来人则在对着墨映媛自渎。

相比起受灵力淬体、排走了身体污秽、又有优质生活的武士,少能洗浴的凡人卫兵肉棒上散发着一阵恶臭,和墨映媛身上的淡泊清香相冲,仅仅是将肉棒放近墨映媛,这阵恶臭就让她干呕起来。

那些卫兵见状,不由得被激怒了,方才被那俩肥子肏得可放浪了,现在看见哥们的肉棒就露出这副厌恶样子是吧?

这些卫兵把墨映媛的反应当成谀媚武士少爷、却瞧不起他们这些小卒,在心里把墨映媛打成了攀权附贵的拜金女,浑然不觉是因为自己等人身上确实比武士脏得多。

感觉受到鄙视的卫兵们暴虐欲渐生,卫兵小队长一边抽插肉屄、一边抽打墨映媛白晳的屁股蛋,其他几个享用着墨映媛娇躯的卫兵也粗暴地揉着那对巨乳,不时扇上几下,隔上一会墨映媛的胸臀乃至小腹都红肿起来。

可是墨映媛却无力反抗,虽说醉酒散去七八分,但那阵醺酣尤在,又先被胖子奸淫了不知多久、泄身了不知多少遍,现在的墨映媛浑身酸软,连动手的力气也没有了。

见墨映媛不敢反抗,卫兵众的施虐变本加厉,拿过掉在地上的木筷插到她细嫩的菊屄中,有几个胆大的甚至拿起了随身装备的铁棍抽打起来,虽然武士肉体强度比凡人强,痛感十去七分,但还是会吃痛,被折磨的又是女子敏感的私密处,痛得墨映媛惨叫起来,那些卫兵听着她的惨叫声,只觉身心舒畅,连跨间污物都硬上几分。

此刻正值夜深,风雪依旧在肆虐着辽州大地,除了卫兵没有人会在又暗又冷的小巷里行走,住在店上宅的住民也难以察觉楼下小巷的动静,即便留意得到,也没人会跟巡卒抬杠子,更不会想到墨家大小姐会走到这种小巷来,只当哪个可怜妹子惨遇歹人。

胖子兄弟看了这场好戏一个时辰,墨映媛已经被白浊覆盖全身,动人的俏脸秀发、诱人的巨乳翘臀、圆润的藕臂玉腿,全都被那群小卒射满了精液,身上还遍布瘀青红肿,可怜的大小姐自我封闭着意识,失神地凝望某处,无论被如何肏弄都没有动静,不过这对一众小卒而言不重要,他们不过是在泄火而已。

这场轮奸盛宴一直持续到清晨,这些巡卒难得一见这般貌美的少女,一腔欲火像是烧不完似的,各人都在墨映媛身上发泄过十次八次尤不满足,到了最后整张木桌都盖上了精液,不断从木桌边缘滴落到雪地上。

又有几个卫兵泄阳到墨映媛体内,正要轮换之时,巷子入口处传来了一声娇斥:

“你们这群贼子!还不放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