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前、月下,升云仙子静立神秘夜色之中,与花园万物静静地融为了一体。

一股玄异的感应将乐天召唤而来,王牌特工惊飞了停在升云仙子肩上的彩蝶,也搅乱了第一仙子飘渺的眼波。

一秒、两秒……两人都没有开口说话,夜色在沉默中更加神秘诱人。

好一会儿过后,背对乐天而立的华梦月竟然以无可奈何的声调道:“乐兄,你知梦月为何要在此时见你吗?”

幽幽声调响起之际,升云仙子缓缓转过身来,一片丝巾随风滑落,一张绝世无双的完美玉脸一点一点的映入了男人心中。

乐天呼吸瞬间停顿,第一眼,他从华梦月脸上看到了风漫雪的优雅华贵,第二眼,看到了公孙水柔的柔美清灵,男人的心房刚刚剧烈跳动,第彐眼又看到了不亚于耶律飞燕的动人智慧。

呼……

乐天终于明白华梦月为什么是第一仙子,因为假如拥有她,就等于同时拥有了风漫雪、公孙水柔、耶律飞燕这三大不同的绝色美女,三种丰姿互相辉映,浑然交融,第一仙子岂是凡人可以抵挡。

月白衣袂如云似雾,在花间微动,华梦月向前一步道:“乐兄,人世好复杂,梦月一己之力,太累啦,你能帮梦月分担一下吗?”

仙子的哀求直透人心,乐天想到佳人被俗世压得喘不过气来,不由心房为之一疼,一股热血急速上涌,就在这时,飘渺的云雾突然被寒气冻结,夜色在凉风弥漫中回复了自然如水。

“咦,乐天,你怎么还在这儿,小郡主正在四处找你,快去吧。”

月光沐浴着冰雪仙子飞霜环绕的倩影,王牌特工心弦一愣,突然发觉自己已是汗透衣衫,双目微微一收,他完全清醒过来。

迷惑手段被破坏,华梦月却没有丝毫怒气,也没有丝毫羞愧,兀自幽幽低叹道:“乐兄,我没有骗你,人家真的累了!”

乐天认真的与华梦月对视了几秒,王牌特工没有感应到玄功的存在,反而从华梦月眼中看到了她的心灵深处。

南宫冰霜此时也收回了玄冰寒气,知性而冰冷的目光随意地望向了天际,玄妙的感应随即在乐天心中出现,他知道,如果他再入迷,冰雪仙子绝不会再出手相助。花园突然又陷入了片刻的沉寂,几只蝴蝶自然地飞了回来,分别停在了一男二女的肩上,悠然自在。

平静而深邃的目光停在了升云仙子脸上,风流特工由衷叹息道:“唉,卿本佳人,奈何非要背负天下,何苦呢?请恕乐天自私,无力相助,告辞!”

王牌特工洒然而去,月华追逐,彩蝶不舍,却怎么也停不下他无拘无束的脚步。

乐天走了,毫不留恋地走出了绝色风华弥漫的空间,华梦月还是没有生气,只有最后一声虚弱的叹息,丝巾随风吹回第一仙子脸上,她恢复孑天下人心目中的圣女模样,平静地望着冰雪仙子道:“你喜欢他,为何不让他与你同行?”

千年玄冰也有波动之时,南宫冰霜眼眸一闪,一边转身而去,一边冰冷回应道:“你不喜欢他,又何苦强要与他同行?”

风和日丽的一天,今非昔比的乐天号扯上了风帆,王牌特工一声令下,在一大群“连锁”小帮派的战船护送下,临时组建的船队冲出了海港,直向停在源城东海港外的乐天帮船队驶去。

天空风云向大地压来,飞虎山庄的百艘战船杀气腾腾,司徒飞虎不屑冷笑道:“妇孺就是妇孺,永远成不了大气。风漫雪真是太天真了,以为凭这群乌合之众就想出海,哈、哈……本座能灭玉女宫一次,就能灭她第二次。”

乐天号离开不久,沧江门的船队也缓缓驶入了抢江,而红云帮的船队则一直跟在沧江门后面,不惹人注意地离开了源城。

海浪激荡船头,乐天号距离飞虎山庄的舰队越来越近,眼看两军就要在海港外相遇,突然,玉女宫宫主走到甲板上,对着一群附属小帮派的首领道:“多谢各位江湖同道,就送到这儿吧,你等回去后尽管做好准备,我帮的盐船定会准时到达。”

旋转,浮翼轻轻!抖,不待司徒飞虎反应过来,神奇的乐天号巳消失在茫茫大海之上。

对手意外不见,司徒飞虎也算精明,脸色大变的同时飞身冲到了船尾,凝神一看,正好看到十艘乐天帮大战船回航远去的影子。

“娘亲,司徒老狗肯定正气得跳脚呢,咯咯……”

乐天号上,风铃儿欢喜的笑声久久不休。

采娘也很开心,但野性佳人却忍不住回头看向了沧江方向,略显担忧的问道:“风姐姐,乐天能不能平安到达外江码头呀?听说那儿是北郡漕帮的地盘。”

“放心吧,伧江门要想摆脱漕帮对盐路的控制,一定会助我们一臂之力,况且还有水柔在,不会出现意外的。”

风漫雪修长的眼帘微微闭合,完美的瓜子玉脸感受着海风的吹拂,随即微笑着安慰采娘道:“你呀,就是太牵挂他了,才让他更加为所欲为,外江城虽然是北郡漕帮的地盘,但你别忘了,整个北郡都是童家的天下,有郡主同行,北郡之内谁敢动他?”

红云帮十几艘笨重的河船后面,紧跟着一艘豪华大船,童谣几乎每天都会站在船尾,把乐天骂上个千百遍。

“唉,臭小子怎么还不来?一点也不好玩。”

河风刹那一凉,水面波澜被冰雪仙子夺去了风采,南宫冰霜用她特别的冷意微笑看着小郡主,难得没有阻止童谣失礼的言行。

这时,小桐与小妍也来到了船尾,禀报道:“郡主,红云帮帮主夫妻过来拜见你了。”

“不见、不见,一停船休息,他们就过来烦我,讨厌。”

红云帮帮主的讨好却换来了郡主的厌恶,从最初的勉强应付,已到了现今的面也不想见。

小妍眼珠一转,突然凑到了小郡主耳边嘀咕了几句,小郡主又突然转变话语道:“嗯,那就让曲夫人留下来陪我们一起吃晚饭吧,多一个人,没有那么闷。咯咯……南宫姐姐,要不一起吃晚饭吧?”

雪白裙袂原地微微一转,南宫冰霜眼底刹那闪过一抹怀疑,随即独自走回了自己的房间,飞霜虽美,却总是在寒风中飘然独立。

女师刚一离开,小桐就忍不住笑出声来,脸带羞红,小声问道:“郡主,真要那样做呀,万一乐天今晚没有到呢?”

“今晚不行,明晚继续,咯、咯……臭小子说了,如果不帮他,他就不理咱们了!”

小郡主把责任全部推在了乐天身上,但少女发亮的目光却出卖了一切,把她游戏的本性暴露无疑。

“曲姐姐,再喝一杯嘛,不喝我就回源城去了哟。”

晚饭时,小郡主不停灌酒,善良典雅的曲清影只要稍一犹豫,她就会用出各种千奇百怪的威胁;一顿饭下来,曲夫人虽然每次只是浅尝即止,但也有了六、七分醉意。

“曲姐姐,你今晚就留在这儿,我们打马吊正好缺一个人,你不打,我就杀你们红云帮的头,咯、咯……”

虽然明知童谣是在胡闹开玩笑,但良家美妇还是不敢忤逆小郡主的“好意”,为难的沉吟片刻,她脚步蹒跚地走进了小郡主的卧舱之中。

郡主房中,果然有一张大半人高的四方高桌,上面早已摆好了一副白玉麻将,而桌边却没有椅子,就似小郡主的特别一般,她的牌局竟然要站着玩。

“郡主,奴家不怎会玩马吊,要不我另外给你找一个玩伴吧?”

看着这与众不同的牌桌,曲清影不由紧张起来,小郡主虽然也是女子,但她却突然生出了一种羞涩而不妙的奇怪感觉。

“我是喜欢曲姐姐你,才找你一起玩,放心吧,咱们不赌银子。”

小帮派的良家美妇刚刚心弦放松,小郡主紧接着就吓得她花容失色,“咱们玩洞房游戏吧,咯、咯……赢了的当男人,很好玩的。”

曲清影曼妙的身子如遭针刺般跳了起来,善良少妇刚要开口反对,小桐巳意外的抢先开口了,“不行,郡主,求求你,不能那样玩。”

小妍也一脸通红道:“郡主,这船上虽然没有外人,但是……还是玩别的吧,要不只脱衣服,怎么样?”

小郡主嘟着可爱的小嘴,想了几秒,这才勉强改变了主意,“算啦,你们真胆小,那就玩脱衣服吧,输一次脱一件,还要喝一口酒。”

“这……”

曲夫人丰润的脸颊红晕流转,小郡主的让步令她莫名的松了一口大气,与“洞房”比起来,脱衣服似乎……还可以接受。

念及此处,良家美妇终于站在了桌边,随着时间推移,大输家竟然是闹得最凶的小郡主。

刁蛮郡主愿赌服输,大方的脱掉了身上最后一件亵衣;曲清影只是脱了腰带与外裙,看见小郡主这么豪放,她不由忍不住掩唇而笑,也许是醉酒的影响,典雅人妻心中突然生出一种放纵的冲动,她竟然有点羡慕小郡主的自由奔放。

小桐与小妍悄然对视了一眼,小桐随即道:“郡主,咱们先前说过,有人脱光就结束,而且时辰不早了,要不……明天晚上再玩吧。”

“我真这样说过吗,不会是你们耍赖吧?今晚散了也行,明晚本郡主一定报仇。”

童谣怀疑的目光最后落在了曲夫人脸上,善良典雅的美妇人此时也顾不了那么多,附和着用力点头,终于摆脱了眼前窘境,但也订下了明晚之约。

时光一晃,第二个白天很快过去,乐天还是没有追上来,而曲夫人也一整天没有露面。

小郡主可不是三步不出闺门的大家闺秀,一声令下,小桐就来到了红云帮船上,“曲夫人,郡主请你过去玩马吊。”

良家人妻脸颊一红,正想找借口推搪,不料红云帮帮主却低声催促道:“夫人,你怎么不早说与郡主有约,还不快去!哈、哈……好夫人,你一定要多依着她,要是成为郡主的朋友,那就太好啦!”

名利遮住了红云帮帮主的心智,全然没有发现妻子脸色的异样,温婉少妇朱唇颤动了几下,最后还是被丈夫推到了郡主船上。

深夜的夜色在河面盘旋,室内的牌桌战争则如火如荼。

今晚四人的运气都差不多,手气最好的曲夫人也只剩下了亵衣蔽体,少妇香肩、手臂以及柔腻双腿都已裸露在灯光之下。

美酒随着牌局一起影响着美女思绪,温婉典雅的曲夫人摸到一张好牌,竟然也会兴奋地笑出声来,薄衣下的丰乳瞬间剧烈荡漾,令正对面的小郡主不由自主低头看了看自己的飞机场。

突然,舱门一开,一个湿漉漉的男人身影疾步冲了进来,大声道:“郡主老婆,快给我换衣服,冷死了,啊!你、你们……在干什么?”

王牌特工终于追上了船队,而且来得很是时候,灯火一定,照出了四个大小美人春光大泄的暧昧情景,分外惹人遐想。

曲夫人的丰润玉脸刹那间羞红密布,急忙藏在了高脚桌后面,同时发出了恐惧的呻吟,恍惚间,她又想起了乐天的肆无忌惮。

天啦,这样的情形被他看到,以他的霸道,还不……糟啦,赶快逃走吧。

温婉人妻的目光望向了一旁的衣裙,小郡主最是自然,摇手解释道:“老公,我们不是……你想的那样,没有玩洞房游戏,是在打马吊!”

“打马吊?真的吗——”

乐天拉长的声调分外怪异,目光开始变热。

“对,我们真的在打马吊,不信你问曲夫人。”

小妍看似在化解男人眼中的邪火,实则是把曲夫人拖入了漩涡之中,特别的情形下,良家美妇慌乱地连连点头,还重复道:“是啊,是在打马吊,什么都没做。”

乐天的目光终于从香艳女体转移到了牌桌上,小桐只穿着肚兜的身子勇敢地站了出来,聪明的对其余三女道:“咱们继续打吧,郡主已经输光了,乐天你可以代替她上场。”

曲夫人身子又是触电般颤抖,强烈的反对冲到了唇边,小郡主这时大方地舒展着可爱身子,叹气道:“好吧,就让好朋友给我报仇,不过规矩要改一改,输家只喝酒,赢一局穿回j件衣衫,全部穿回去游戏就结束。”

风流特工以不舍而无奈的神色点头同意,令温婉人妻意念再次微妙变化:“嗯,乐天绝不会让我轻易穿回衣衫,绝对不能给他发狂的借口,这也好,只要赢几局就可以离开了。”

曲夫人为了衣裙,含羞带怯地点了点头,小桐与小妍则大声欢呼,众女又站回了原位,少妇人妻正对乐天,她尽量向下俯身,勉强用桌边挡住了她白晳丰腴的乳浪。

“好朋友,专心打马吊,不许乱看。”

小郡主用力在乐天头上敲了一记,打得男人目光端正,也令曲清影对她多了几分感激;乐天上场的第一局很快结束,他输,小桐赢,乐天随口喝一杯美酒,而赢家小桐则欢快地穿回了一件中衣。

风儿一动,曲夫人眼中希望大增,可是老天却总是与她作对,其余三女衣衫越穿越多,她却是酒不离口,站得两脚发酸。

第一局之后,乐天就没有再输,小郡主心情大好,突然同情地看着曲夫人道:“曲姐姐,你输得这么惨,这样吧,我自己上场,让乐天给你当军师,你穿回衣衫咱们就结束。”

牌技精湛的男人绕着桌子走了过来,曲夫人虽然身子发烫,为了早点结束眼前窘境,醉美人心底竟然生出一抹喜悦,任由乐天以暧昧的姿势站在了她身后。

“曲夫人,打这张好一点……”

有了乐天的指导,曲清影果然赢了一局,她典雅的玉脸立刻花容绽放,随即毫不犹豫穿上了一件长裙。

长裙上身,内里虽然真空,但良家美妇的呼吸平稳了许多,并暗自思忖,道:“他原来真是在帮我,我还用小人之心提防于他,真是错怪他啦。”

感激与愧疚之心油然而生,当乐天轻轻靠上来时,她不仅没有跟躲,反而还担心自己误会“好心”的乐天。

男人的身体有意无意地碰触着丰盈女体,一触即退,一退又进,就在这若即若离之中,男人的气息一点一点的钻入了温婉人妻身子里,一缕一缕的燥热向善良美妇幽谷汇集。

不知不觉中,曲夫人呼吸开始发热,两腿互相摩擦,一股难受的感觉令她美臀向后一动,恍惚间,一股雄壮的感觉隔衣刺在了她颤抖的花唇上,充实了她空虚的幽谷蜜洞。

“嗯……”

微不可察的呻吟掩藏在马吊声中,温婉人妻双眸迷离,情不自禁地摇动身子,让人妻阴户与丈夫以外男人的雄壮之物不停互相摩擦。

乐天喉间响起了明显的异声,他不再指点出牌,曲夫人甚至看不清牌面,奇怪旳是郡主三女也一直没有胡牌,而且每一次都思考得特别地久,持别地好似没有尽头的牌局终于进入了——高潮时刻。

快感如丝盘旋,趴在桌边的曲夫人丰腴美腿已然微微张开,让那雄壮的感觉更加深入;突然,裙下传来一阵凉风,良家美妇身子一僵,终于从迷离幻境清醒过来。

天啦,衣裙被人撩起来了,是乐天,他又在玩弄自己,不要……

春色似乎总爱轮回,前两次的记忆让曲夫人大为羞急,还不敢激怒乐天,同时又有一缕她不敢深思的冲动在她子宫深处油然而生,从幽谷深处一直蔓延到了玉门媚唇。

温婉人妻刚想暗自闪躲,男人的手指猛然闪电般刺入了她蜜洞内,刺得她身子往前一挺,发出了半声惊叫。

“曲夫人,就这样……打这张牌,牌局……很快就会结束。”

魔一般诱惑迷乱着温婉少妇的心灵,风流特工假装秘密地玩弄着人妻蜜洞,同时暗自惊叹曲夫人的贞节意志,九气玄功已是全力出击,没有想到还是未能大功告成。

“唔……”

曲夫人心灵得到了暗示,美妇人又一次银牙紧咬止住了羞人的呻吟,同时自我安慰的思忖道:“嗯,已经这样了,千万不要被人发现,啊……又在流水了,只要不被他真正插入就可以。”

温婉人妻的心理堤防节节后退,一股湿……顺着她颤栗的玉腿滴落,在外裙的掩护下,一直滴到了脚跟。

突然,曲夫人感到乐天在扯她的亵裤,人妻的矜持与贞节终于苏醒了几分,芳心大喊,只能这样,不能让他更加放肆了,千万不能!“哇,我胡牌了!咯、咯……”

曲夫人的尖叫冲向了喉咙,这一局牌却在这时毫无预兆的结束了,小郡主兴奋得跳了起来,小桐与小妍则把美酒递到了曲清影面前,与此同时,乐天似乎也怕被三女看到他的小动作,色手立刻缩了回去,带出了一缕银丝。

“呼,呼……”

曲夫人娇喘吁吁,美酒流过喉咙,她的心情意外地放松下来,尖叫也自然化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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