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临枫直到心满意足,才懒懒的穿好衣裤,对老项福道:“老头儿!你先去,我洗个澡就来!”

老项福道:“家主人说是有急事,板等着临枫兄弟呢!”

水临枫道:“老项真是越来越刮噪!有什么大不了的事!得!头前带路吧!”

项景瑜怀中抱着两个漂亮的牝兽,果然在板等水临枫,水临枫笑道:“老项!有什么急事!”

项景瑜丢开牝兽,笑道:“快来!我有好消息告诉你!”

水临枫拿起一酒,笑道:“是我的!还是你的!”

项景瑜笑道:“当然是我的!但是和你有关!”

水临枫捏了捏跪在旁边的一只牝兽的脸蛋,笑道:“说说看!”

项景瑜笑道:“说起来!还真多亏你!认识你!是我一生最大的幸福!”

水临枫一听此言,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全身八百四十万根汗毛一起立了起来,急急的丢下酒盏,掉脸想走。

项景瑜一把拉住,急道:“别走!我真是有话说!”

水临枫退后一步道:“不要跟我说!你个老变态,女人搞多了,想玩起老同来!你要玩老同,千万别找我!想硬来!当心我扁你!”

项景瑜只得放下拉住水临枫的手,苦笑道:“兄弟说的哪里话来!我怎么会搞那玩意儿!我是说!自得了你的帮助,让我成了先天道体之后,又吃了你送来的媪精肉,我自小就有的毛病竟然好了!”

水临枫大大的嘘了一口气,坐了下来,顺手抱过一只牝兽,狎玩着道:“天--!麻烦你以后说话,不要故弄玄虚才好!吓了我一大跳!什么认识你是我一生最大的幸福,就像在马子面前表白一般,我靠!”

项景瑜道:“本来就是!要不是认识你,我还打算让妹妹和人性交后,产下孩子来和我们项家姓呢!现在我完全好了!项家无后的事,也可以解决了!”

水临枫笑道:“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别绕弯弯好吧!”

项景瑜道:“早晨,我例行体检的报告来了,我的私家医生告诉我,我精稀的毛病没有了,精子的数量和质量都翻几倍的增加,就是说,我再和女人性交的话,就不是无意义的运动了!”

水临枫笑道:“恭喜恭喜!你想成亲了?”

项景瑜道:“成亲多没意思!没事找个人管着,我是贱了还是怎么着!我是想去通奴院之类的地方,选几个漂亮健康、没经调教的女奴,来帮我繁衍后代,只要她帮项家生了孩子,我就升她为妾!”

水临枫道:“要费那事干嘛?你这里女奴牝兽的不多的是?”

项景瑜笑道:“切--!这你就不知道了,女奴牝兽,在调训过程中,多少都会用药,或是经过皮鞭等酷刑,强迫她们训服,平时玩玩还可以,若是用来生产,身心受到药物和酷刑摧残的女性,就算停止用药或是不再鞭笞,身心都有阴影,对孩子生长发育极为不利,为项家能得到最优质的后代,你就陪我走一遭,帮我挑选挑选如何?”

水临枫笑道:“通奴院的女奴还不是要经过训调,听话后才能卖出来?”

项景瑜笑道:“我早就想好了,以熟奴的价格买生奴回来,好好的和她说话,不就行了!”

水临枫笑道:“傻噢!若是你给她三两色,她不就开起染坊来?万一有个看不好跑回家去,你不是鸡飞蛋打?”

项景瑜笑道:“通奴院的女奴,是大泽帝国获罪的官员或是平民女子,回不去的!最近通奴院的院长知会我,说新来了一批因贪污获罪的官员子女,儿子当然会被当做贱奴买到矿区、工厂做苦力,女儿吗?当然是大部分训调成女奴或是牝兽贩卖了!”

水临枫从没去过通奴院之类买卖女奴牝兽的所场,也是好奇,笑道:“那好吧!我陪你去看看,道藏上也说了,是凡生儿育女的女子,要凿孔高就,毛少肤白,身体圆润的美女,要想生儿子更是要乳大屁股大的,帮你挑挑也行啊!”

两人吃罢晚饭,漱洗干净后,乘了项景瑜的车,由项景瑜的司机开着,直奔通奴院而来。

实际上,全大泽也只有南天和京畿两座大城,设有官方合法的奴隶买卖场所,其他地方的奴隶买卖,全是私下进行。

私下买卖的奴隶,要想造册登记,也必须到南天或是京畿来,找关系疏通,交上费用后,方能补办买卖手续。

项景瑜是这里的常客,几乎每月,都要在这里买进大批的男女奴隶,或是自用,或是送人,又或是送进工厂、矿山,强迫做苦工。

精性堂的牝兽男畜,也有很多在这里买进后,再去细调,精加工后再赚大钱。

项景瑜其实在精性堂的进奴量并不大。

为什么?

因为精性堂卖出来的是人形宠物,而通奴院买出来的才是廉价的苦力。

长的俊美漂亮的青年男女,毕竟不是很多,大多数人长的都不是很漂亮。

所以男女奴隶的用处,也不仅仅限于玩弄,更多的还是被用来当牛马般的使唤,可以这么说,通奴院的奴隶,能被皇贵之族,收为侍女或是家奴,是他们的幸福。

能被精性堂等专业调教牝兽男畜的机构选中,更是走了狗屎运,只要好好听话,说不定将来能升为皇贵家的半个主人也说不定。

牝兽只要哄得主人开心,就会被升为侍妾,或直接升为妾,升为妾的牝兽,就是士奴籍,可以不用被宰杀,专为主人侍寝了。

通常来说,一百个奴隶,倒有九十个以上,被弄去做苦力,上了手铐、脚镣之后,被人像牛马般的日夜驱策,不死不休。

项景瑜豪华加长的“莱斯劳斯”车,在高大气派的通奴院大门口一停下,立即有通奴院的工作人员走上前来,热情的招呼起来。

“项爷!240号工作人员为您服务,可以吗!”

那个工作人员点头哈腰的诌笑道。

项景瑜笑道:“随便!去!先替我圈个大栅栏!”

240号工作人员立即高声应道:“好咧!项爷要大栅栏一个!”

后面传出一条声的应和,转眼之间,在通奴院广场的大空地上,几个下级工作人员,推动着几个大铁栅栏,围成了有半个蓝球场大小的铁栅栏圈。

项景瑜旗下的“景兴国际”名下有数十万家大小实业公司,除了正常的招收大批平民来做工外,许多平民不愿做或是报酬低的“苦、脏、累”工种都由奴隶去做。

每次通奴院收到新的奴隶,都会毫无例外的先通知这些“大户”通奴院院长戴季陶,笑脸迎了上来,道:“欢迎欢迎!这次项爷是第一个来!”

项景瑜含笑道:“老狗日的!又发了不少丧尽天良的不义之财吧!怎么石俊杰、刘高几个没来吗?怪事!我这次在江北,新开了家老大的翻砂厂,要几百名强壮的奴隶,还有棉纺厂也要几十个女奴,又让你猛宰我钱了!哼--!”

戴季陶奸笑道:“项爷的事就是我的事,我什么时候叫您吃过亏啊!价格自是好说!你是先看男的,还是女的!”

项景瑜道:“先挑男奴隶吧!挑到多少要多少!”

回头对水临枫道:“兄弟跟紧我!别乱跑!”

水临枫点头,早就看到了通奴院四周,都有荷枪实弹的精壮汉子把守,灵识搜寻下,更有不少暗桩,甚至还有重炮,知道不是善地,依言紧跟住项景瑜。

戴季陶对那个工作人员道:“好好招呼项爷!”

那工作人员高声道:“小的明白,不劳院长吩咐!”

带着水、项两人,七转八转的,穿过层层执枪的警卫,来到了一个足有一个足球场大小的场地中。

场地中全是铁柱、铁梁,整齐的排好,柱梁下面,都有男奴,被剥的精光,赤条条的,被用钢质项圈,锁住颈项,双手也戴上铁铐,反背在背后,手铐上有铁链,扣在铁项圈后面的扣环上,脚上都是沉重的铁镣,一动“叮当”闷响。

项景瑜带着水临枫,在奴隶中间依次走过,手上拿了一只沾了红漆的毛笔,挑了数十个精壮的奴隶,无奈的对那个工作人员道:“奴隶的质量越来越差了,只能挑到这五十二个,离我要求的数量,差得也太多了!”

那工作人员笑道:“项爷好眼力,若是人人都像您这般挑选奴隶,我们就赔死了,精壮的全被您挑走,剩下的这些老弱病残,我们怎么买啊?”

项景瑜笑道:“你们会做赔本的生意?打死我也不信!不挑精壮的,我要那些废柴干什么?看来只能多来几趟了,叫人把我挑好的,都弄妥吧!”

那工作人员道:“好咧!来!快帮项爷把人带走!”

旁边早跑过来十几个大汉,把项景瑜用红漆笔在额头上做了记号的壮奴,都解下扣在梁柱上铁链,拉着铁链的一头,拉牲畜似的拉了过来。

项景瑜还怕那些工作人员弄鬼,依次再验了一遍,确实无误后,才对那个240号道:“好了!打上我家印记,先放在栅栏里吧!我还要挑些强壮的女奴!”

那个240号笑道:“项爷!都是当做贱奴使吗?”

项景瑜笑道:“那是自然!这还用问吗?”

240号工作人员笑道:“问一下好!印记打上去了,就不容易弄掉了!”

手一挥,旁边的工作人员立即工作起来,把一个个挑出来的贱奴,依次按在铁台上,把项家的黑龙族印,放在电炉上烧红,“滋滋”的冒着一缕缕青烟,烙在贱奴们右边的脸上。

贱奴们惨叫的同时,空气中也弥漫了一股焦肉味道。

水临枫道:“老项!你也太残忍了吧!”

项景瑜一耸肩膀道:“这是大泽律!又不是我私定的!”

水临枫道:“不能烙在别处吗?”

项景瑜道:“只有牝兽、近身女奴、男畜等等,有特殊要求的奴婢,才烙在身体的其他地方,干苦活的贱奴都烙在脸上!要是烙在别处,那么多的贱奴,天冷穿衣服时,要查看印记,还要脱下衣服,麻烦的紧,烙在脸上,就算贱奴逃跑后,也方便刑探局的人抓捕!都是老祖宗早就想好的办法!”

水临枫道:“那想办法的老祖宗,也是缺德!”

项景瑜笑道:“不必为他们打抱不平,这些全是重犯!或是贪污官员的子女,不处死他们,已是宽容!跟紧了!我们再去挑些做苦活的女奴吧!”

水临枫不知那些奴隶犯了什么罪,看到他们被人如此洗剥,到底不忍,恨恨的跟在项景瑜后面,跑到收押女奴的地方,也是有一个足球场大小的空场,看他挑了二三十个身体强健的女奴,这二三十个女奴,长的都是一般,甚至丑陋,是不能做玩物的,买来只是被人当做牛马般的使唤。

一阵阵青烟升起,女奴们同样也在脸上被烙上了项家的黑龙族印后,被人牵走,关进了那个临时栅栏。

项景瑜叫人唤来戴季陶,笑道:“只挑到这几十个,一百个都凑不齐,还是老规举,你这边办妥手续后,派人把货送到项燕那里,丑话先说在前头,要是被项燕查出来,这些奴隶中有患重病的,我可要退回来的!”

戴季陶笑道:“那是自然!项爷唤我过来,不是为说这些事吧?”

项景瑜道:“这事顺便说一下,你帮我留的货呢?”

戴季陶笑道:“都是初步选出来的玩意儿!项爷什么时候学起石爷来,调好的熟货不买,弄这些生奴家去调弄?”

项景瑜笑道:“你个老混蛋!就别管那么多了!还不带我去!”

戴季陶笑道:“项爷!这边请!”

又是七转八绕的,带着水、项二人,来到了一个宽大的礼堂内,礼堂内,整齐的站了三四排年轻的女人,都是双手放在身体两侧,光溜溜的一丝不挂的笔直站立,水临枫眼光一扫,已经然发现,这些女人比刚才奴隶场中的女奴要貌美的多。

礼堂的四周,有十几条拿枪的彪形大汉,美女方队的前面,正有一个手拿长鞭的老女人在训话,见戴季陶带着水、项二人进来,立即停了下来,媚笑道:“院长好!项爷好!”

戴季陶笑道:“项爷要挑几个生奴,回去自己耍耍!你站在一边!”

水临枫看那个老女人,有五十多岁,容貌姣好,年轻时定是十分的美貌,项景瑜却不是一次和她打交道,顺手捏了捏她的奶子,笑道:“咦--!老乌龟婆子,第二次发育啦!怎么好像变大了?”

那老女人并不躲闪,挺着个奶子,任他捏弄,脸上笑道:“项爷又拿我老太婆开心!还是仔细看货吧!别挑花了眼才好!”

水临枫在明亮的灯光下细看,只见那些美女,果然没被人太过催残,虽说不少美女脸上尽是泪痕,可皮肤的颜色来说,赤身裸体于人前的时间,绝不会太长!”

看见水、项两个陌生男人走到近前,全都不自然的、羞耻的紧紧并拢双腿,水临枫随手在近前的美女奶子上摸了摸,那个美女虽不敢躲避,却也不像双桃那样自然,脸上羞红一片。

项景瑜既要配种,那当然要选几个素质好一点的奴女,水临枫不慌不忙的先在这几排美女中转了一圈,心中已经有底。

复又转到前面来,点了几个美女,说道:“你!你!还有你!……你们几个站出来!”

被点到的美女,不知道有什么样的命运在等着她们,都犹豫的慢慢移动脚步,不甘心的一步一步往前挪。

“啪!”的一声鞭响!那老女人发彪了,厉声道:“没听到吗!被点到的!立即给我出列,站好!”

被点到的五个美女,听到鞭响,吓的一抖,不敢再磨蹭,立即赤条条的迅速跑了出来,双腿并拢,手放在大腿两侧,标枪似的站的笔直。

水临枫目光一扫,自然而然的注意到最左边的一个美女,顶多只有十七八岁的样子,光滑粉嫩的屁股上,有一条长长的鞭痕,血红的鞭痕,印在晶莹的粉臀上,格外的性感迷人。

水临枫笑嘻嘻的走了过去,一左手食指,挑起她漂亮的下颌,右手手指在她奶头上划过,她立即有反应,身体上起了一层性感的疙瘩,水临枫对项景瑜笑道:“这个好,好像还未经人事哩!”

项景瑜闻言,也走了过来,手指圈起了她还没长齐的牝毛,那个美女浑身发抖,努力忍着羞耻,只听项景瑜道:“毛毛这样整齐,定是没经过人事!”

说罢,又想用手指想扒开她的紧合着的肉缝,她再也忍无可忍,禁不住弯下腰来,想躲开项景瑜的怪手。

耳边听到一声暴喝!“贱货!你敢躲!”

皮鞭破空的厉啸声同时传来。

那美女媚眼一闭,表情痛苦的等着挨鞭子,却不料鞭响声停在了半空中,并没有抽在她雪白的裸体上。

忍不住睁眼一看,原来却是水临枫伸出手来,用食、中两指,夹住了鞭梢,只听水临枫笑道:“老乌龟婆子!我们今天来,和以往大是不同,挑出来的美女,千万别再吓着她们!明白吗?”

那老女人也颇有本事,对自己的功夫自负的紧,鞭子被水临枫两个指头轻易夹住,一拉之下,竟然纹丝,不由老脸变色道:“这位爷!好俊的功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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