晋阳长公主府,后院
一轮皎洁明月悬在梧桐树梢上方,洒下万千清冷月辉,而装饰精美的阁楼上灯火通明,明亮如昼。
二楼,一架玻璃仕女图画屏风隔断而成的里厢,隔着袅袅青烟升起的香炉,可见两个珠辉玉丽,雍美丰艳的丽人隔着一方棋坪相对而坐。
左边的丽人着丹红色长裙,秀发梳着芙蓉髻,云鬓之间别以金钗步摇,灯火映照下,熠熠生辉,耳际上悬着翡翠耳环,愈发衬托得肌肤如雪,丰润白腻。
右边,双十年华的少女淡黄色长裙,秀发梳着少女的刘海儿发髻,袖子挽起,皓腕凝霜,绵软略有些微胖的素手,捏着一颗棋子。
晋阳长公主春山黛眉下,美眸凝露,看向面对棋坪思索的元春,只觉对面双十年华的少女,眉梢眼角都是艳丽动人的风韵。
晋阳长公主丹唇轻启,温婉如水的声音带着几分渺渺,问道:“元春,子钰这几天可有书信过来?”
也就是在几天前,贾珩的飞鸽传书抵达京城。
说河南暂时不需内务府拨付银两,后来笔锋一转,又说如今中原余寇方靖,待半个月后,晋阳长公主再赴中原,由他派骑军亲自接送。
元春捏着一枚黑色棋子,“啪嗒”一声放在棋坪一角,抬起丰润、白腻的玉容,眉眼间见着不易觉察的怅然,柔声道:“回殿下,这几天倒没见着书信,也不知什么时候才能回来。”
晋阳长公主涂着蔻丹的玉手捏起一颗棋子,同样放下,柳叶秀眉下,晶莹美眸清润流波,道:“听皇兄说,他要在黄河防汛,督修河堤,只怕要在河南呆上一两个月,应该勤往家中写着信才是。”
“黄河?”元春略有几分诧异说道。
晋阳长公主轻轻叹了一口气,道:“是呀,他说夏汛有警,黄河有泛滥之险,也就被羁绊住了,不然,战事善后事宜也用不了太多时间,这会儿应该班师回京了。”
元春玉容现出思索之色,轻声道:“这几年北方干旱多一些,倒没怎么听到黄河泛滥的消息,珩弟要在河南治河?”
毕竟是在宫中担任过女史,也有一些政治见识。
“自前明以降,因黄河夺淮入海,每不久就要泛滥一次,后来,太宗朝为关中漕运,下大力气治理过河运,方得河运分离,隆治年间也多有治理,但断断续续有着河患发生,崇平年间的这十年,倒因为北方干旱少雨,黄河这才太平了一些。”晋阳长公主柔声说道。
“殿下真是博学。”元春美眸见着惊叹,看向对面的丽人。
“本宫也是这几天看的相关书籍多了一些,现学现卖罢了。”晋阳长公主轻笑了下,眉眼之间气韵十足。
因为贾珩被黄河牵绊了在河南的手脚,这位丽人这几天没少寻着黄河的资料研读,对国朝治河之史如数家珍。
晋阳长公主徐徐道:“子钰说今夏可能暴雨成汛,开封府还有归德府,都在黄河流经之地,沿河岸堤都需要修缮、加固。”
元春柔声道:“是应该提前修着河堤,以策万全,听说朝廷每年都拨付了不少修河银子在河道上。”
晋阳长公主道:“河道衙门贪腐之风猖獗,都宪巡察频繁,仍难以遏制,子钰先前在开封府的河道衙门整饬了一次,追缴了一些赃银,本宫想着河南方历大乱,各处都需银子,只怕会不够用,先前也和皇兄说好了,再有几天,本宫要押送一批银子去往河南支应修筑河堤,你若是想去,可以随行前往,洛阳和开封府城都置备有宅院,咱们一同在那儿居住一段时间,也好做个伴儿的。”
她这次带上元春与他团聚,想来他应该感谢于她的吧?
抑或是正和咸宁你侬我侬,顾不得元春和她?甚至觉得元春和她……来的不是时候?
到现在,他仍是一封书信未曾寄来。
元春容色讶异,芳心又惊又喜,讶声说道:“殿下,我也能去?”
她长这般大,还未出过这般远的门。
“你是本宫的女官,本宫出行洛阳,你怎么能不随行?”晋阳长公主语气理所当然说着,笑意嫣然地看向元春,目光落在少女前襟上,在其丰盈粮仓上停留了下。
怪不得他对元春那般痴迷和依恋,宁愿冒着名声负累也要……这般丰艳可人,只怕在绣榻上,也是他爱不释手的恩物。
“多谢殿下。”元春面色欣然,芳心涌起一股期待。
许多时日不见,心底也有些思念成灾。
这几天梦里都是往日被欺负的场景,一幕幕宛如真实,第二天醒来,汗透里衣,都需得沐浴更衣。
嗯,她在晋阳殿下面前怎么能想起这些?
晋阳长公主端起一旁的酥酪茶,抿了一口茶,旋即,抬眸打量着面颊嫣然明媚,羞喜涌上眉梢的元春,轻笑了下,忽而问道:“那天鹿鸣轩,在窗外窥看的是你吧?”
“啪嗒”一声,棋子落在棋坪上,发出清脆玉音。
元春:“……”
这……长公主怎么突然问及这个?
抬眸之间,却见着一双顾盼流波的美眸,定定地看着自己,笑意直达眼底,芳心不由一惊,嗫嚅道:“晋阳殿下……”
晋阳长公主柔声道:“你既是瞧见了,那本宫也不瞒你了,你我开诚布公就是。”
元春玉容微顿,心头一时间有些不自然,连忙说道:“殿下之事,我是知道一些,殿下和珩弟情投意合,倒也没什么的。”
晋阳长公主眸光投去,似笑非笑道:“你和子钰之间的事儿,本宫同样了然于心。”
“殿下……”元春闻言玉容倏变,心头又惊惧又是羞急,连忙说道:“晋阳殿下……误会了。”
说着,底气愈发不足,声音渐渐细弱。
却是不知晋阳长公主何时知晓自己的事儿来,难道是珩弟告诉她的?
“这个倒不是他和本宫说的。”似乎看出元春的一些困惑,晋阳长公主笑了笑,解释说道:“这座公主府里发生的事儿,本宫什么不知道?再说,妇人比之云英未嫁的少女,总有一些不同的。”
一番话,说的元春芳心剧颤,白腻如雪的脸颊彤彤如火,螓首低垂至心口,已是羞不自抑。
“这些原也没什么,再说你们都出了五服,庸人自扰,大可不必。”晋阳长公主笑了笑,目光莹润道。
她在宫中寻一些古书来看,什么没有见过?再说他原就不姓贾,两人连同姓都不是。
“殿下说的是。”元春那愈见丰艳、柔美的脸颊羞红成绮霞云锦,低声讷讷应着晋阳长公主之言。
晋阳长公主目光见着怜惜,说道:“只是你与他这般,需得不知历经多少劫难,才能修成正果了,这般没名没分的跟着他,你的心头可有不甘?”
除非他的身世真相大白于天下,可那也不知多少年后了。
元春闻听此言,娇躯一颤,抬起螓首,轻柔如水的声音却如磐石坚定,道:“殿下,纵然是飞蛾扑火,我也甘之若饴,我已和他说,出家为尼,带发修行,此生终身不嫁,名分不名分的,我不在意那些的。”
晋阳长公主点了点头,柳叶细眉下,美眸现出复杂之色,没名没分地跟着他,她又何尝不是?
只是,女儿家心底深处,怎么可能不会在意名分?
都是不得不如此罢了。
念及此处,轻轻拉过元春的玉手,宽慰道:“倒也不用急着借出家掩人耳目,这二年,你先在本宫身旁,本宫倒可护你周全,再说……说不得,你我还要一起伺候他。”
元春闻听“伺候”之言,只觉芳心狂跳,娇躯都为之阵阵发软,嗔道:“殿下……”
什么伺候?怎么伺候?
不知为何,许是因为刚刚晋阳长公主提及黄河,脑海中不由现出一副画面,她与身份高贵的晋阳殿下一左一右,而珩弟面对黄淮一起泛滥,围堵汲水,难免顾此失彼。
呀,她都在胡思乱想什么?
她定是这几天太过想他了,这才魔怔了。
晋阳长公主拉着元春的手,打趣说道:“好了,这又有什么可羞的?”
“那殿下呢?”元春点了点头,感受到丽人对自己的善意,心头不由大为感动,关切地看向晋阳长公主,担忧说道:“那殿下呢?咸宁公主那边儿……”
方才的一番谈话,让两人心也贴近许多,毕竟是共侍一夫,相比之下,与那位平时冷冷清清的咸宁公主,就有着一些距离。
晋阳长公主弯弯秀眉之下,涂着玫瑰花汁所制眼影的美眸,现出过一丝无奈,轻声说道:“还能怎么着,本宫让她一步就是了。”
元春闻言,容色变了变,叹道:“那般不是委屈了殿下?”
当初如果没有眼前这位殿下,珩弟许还没有这般快闻达于天子,可以说这位殿下才是珩弟的贵人,可如今这般架势,却被人后来居上。
“委屈就委屈罢,还能怎么办。”晋阳长公主玉容怅然若失,幽声道:“只是……本宫可以让,但她不能抢!”
元春:“……”
“等到了洛阳,之后,我们一同去开封府,看看她究竟想做什么。”晋阳长公主端起茶盅,美眸幽光一闪即逝,清声说道。
元春一时默然无言。
就在这时,只听到一阵轻盈的脚步声,怜雪上得阁楼,秀丽玉面上带着欣喜之色,道:“殿下,贾家的小厮过来,说珩大爷寄送了信给着元春姑娘。”
此言一出,元春就是一喜,凝眸看向怜雪,或者说目光落在怜雪手中的书信上。
说着,将手中的信封递送过来。
晋阳长公玉容幽幽,美眸复杂地看向元春,轻声道:“他倒是没忘了给你寄信。”
心头一时间有些吃味。
怜雪笑道:“殿下,这里是两封。”
“嗯?”晋阳长公主玉容现出一抹异色,柔声道:“嗯,怎么是两封?”
元春明眸熠熠流波地看向晋阳长公主,柔声道:“这里应有一封是给殿下的。”
心底也为对面的丽人感到欣喜。
晋阳长公主闻言,愣怔片刻,连忙伸手说道:“怜雪,拿过来,我看看。”
怜雪轻声道:“殿下勿急,上面有着火漆。”
说着,取来小刀,打开火漆,将信封递送了过去。
晋阳长公主连忙拿起笺纸,眉眼间带着喜色,开始阅览起来,只见一行矫若游龙的文字跃入眼前。
“相思之甚,寸阴若岁:自京中一别,倏然近月,忆昔往日恩爱缠绵,如胶似漆……”
晋阳长公主美眸微垂,逐字阅读着,不多时,容色绯红,贝齿咬着下唇,目光失神,掩起信笺,看向窗外的月色,轻轻叹了一口气。
此刻倒恨不得飞往河南,与他团聚。
信上终究顾忌这时代书信的安全性,简单写了几句风月之语,就没有太多铺陈,而后提到了河南事务,并在信中说过几天再至关中相接。
而另外一边儿,元春也是抽出笺纸,阅看信笺,晶莹美眸莹波微闪,生怕漏过一个字。
贾珩给元春的书信,更多还是平常而亲切的问候,终究顾忌着,文字就克制一些,但仍是让少女心头甜蜜不胜。
宁国府,逗蜂轩
就在晋阳长公主与元春拆阅信笺之时,秦可卿也让宝珠唤来了宝钗,两人隔着一方小几对坐。
“妹妹,这是夫君给你的信。”秦可卿玉容雍美,指着其中的一封信,嫣然笑道:“妹妹在这边儿看后再回去罢,省的书信被姨妈看到了。”
“嗯。”宝钗如梨蕊的脸蛋儿泛起淡淡红晕,点了点螓首,轻声应着,拿过书信开始凝神阅览着。
过了好一会儿,阅览而罢,眉眼间的欣喜之色不受抑制地流溢,轻轻阖上笺纸,水润流波的杏眸,迎着一道温宁如水的目光,心头微动,轻声说道:“秦姐姐,他说只怕入夏才能回来,让我们不必挂念,还让我常过来陪陪姐姐说话。”
秦可卿笑了笑,心底不知为何,稍稍松了一口气。
其实先前有些好奇,夫君会给薛妹妹写着什么。
想了想,柔声说道:“薛妹妹,夫君先前给我那封信,也说河南那边需得防汛,起码要入夏过后才得返回,等会儿,咱们两个再写一封回信给他,让他不要惦念才是。”
两人自成亲以后,这还是贾珩第一次离家这般久。
“姐姐,这不是上次才写着一封?”宝钗水润杏眸见着诧异,迟疑说道。
说着,心思百转之间,就已明了其意,倒也明白过来,这是有意写着书信,让他在开封府不要忘了秦姐姐和她。
秦可卿柔声道:“给夫君多写写信,总是没有坏处。”
如果不是驿传不便,她甚至想每天写着一封信给夫君。
她就不信了,夫君天天读着她和宝钗妹妹的书信,还能和什么甜宁,咸宁,卿卿我我?
……
……
与此同时,河南巡抚衙门,后院,书房之中
“呜嗯…先生…别在…在这儿…嗯啊啊啊~”
书籍与信稿散落一地,难以用三言两语描述其美丽的窈窕上身仰卧在书案之上,亵裤和裙裳都被褪至膝弯,
少女纤幼如蛇的细窄蛮腰蜷卷成夸张弧度,令她那只酥嫩圆臀轮廓完满的呈现在空气中,如同一对甘香熟透的饱满葡萄柚。
连接着这只散发着甜美雌香的皙白酥臀的,则是一双同样肉感恰如其分的修长美腿;
不知廉耻的呈M字形叉开,雪白腿心被牵拉盛放的粉腻娇穴更是小溪潺潺,不断渗落下甜蜜爱露,在胯股下汇聚成了一汪晶莹湖泊。
只是此时展露出来的肌肤,尽是红痕指印,在白皙柔嫩得晃眼的酥腴粉臀上尤为集中,可见其在方才的一段时间里到底遭受了怎样肆意蹂躏和轻薄。
“呜嗯嗯…先生…别、别拍了…呜嗯嗯~轻些……”
又是一记手掌落下,白皙肉浪翻腾回荡,酥胸上嫩如初春新芽的淡樱色乳蕾也被粗糙指腹以不能忍耐的娴熟技巧刺激着,
咸宁公主螓首高抬,娇嫩粉腻的玉户花唇间也吐哺出银丝点点,两条纤柔修长的美腿膝盖向内抽搐打颤,檀口间不断吐出哼哼唧唧的哀吟羞哭。
好在见着公主殿下几欲昏厥的模样,贾珩也是见好就收,停止了在娇柔少女身上近乎淫刑般的亵玩挑逗,
不可多得的尤物就这样弄坏了可不是好事,裤裆里的肉棒也早就硬到发疼了,莹润贲起的淌汁媚穴此刻正泥泞不已,少年觉得是时候赏肉品雌了。
咸宁公主赛霜欺雪的肌肤浸透了妖冶红潮,少女裙裾到腰眼处的三角地带尽是深浓的绯色,与披散在腰臀两侧的如墨青丝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而不等咸宁缓过神来,兴致高昂的贾珩轻轻握起她纤嫩娇柔的足腕,随意褪去精致绣花鞋丢在地上,一对巧夺天工秀美秀莲就这样乍露于空气之中。
柔美圆畅,寻不出多余的棱角,晶莹剔透的玉趾从袜织中显露,似乎是感受到了极具侵犯欲的火热目光,稍稍内敛着蜷缩在一起,恰似两只娇怯软弱的雪兔。
自罗袜中便能看出足背肌肤的奶润香滑,澹澹的脉络也隐约显现,次递而下是芊秀形若春笋般的玉趾,撑起的脚尖儿可见缀点着樱玫色调嫣然色彩的贝甲。
糯娇粉弱的足弓稍有些高跷,中心处是泛溢着绯色的内旋,揉捏捋过,绸丝顺滑合着足肉的无暇细软,简直让人疑心窈窕美人的纤莲粉足究是否涂了一层奶汁……
贾珩感叹着造物主到底何等偏心才能修造出让人见之便觉心痒难熬的美足。
英武少年毫不客气地将咸宁公主的秀美袜足高举至自己的鼻间,用力的嗅了一口,馥郁的汗味与甘醇幽兰般的少女足香顿时便涌进他的大脑,
他耐不住的朝趾尖喷吐出了一口灼气,公主殿下嫩薄桃瓣似的足趾便有如春花般嫣然绽放。
“咸宁…为我跳上一舞吧~”
看似平常的话语,降低了公主殿下的戒心,毕竟出身天家的公主殿下脚丫很敏感,平日的细心养护也绝对不是用来干这般下流的事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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窸窸窣窣间,少年已解去腰带,堪比公主殿下纤细臂膀的粗硕阳物蓦然跳出,青筋怒起错虬的下方是两颗雀跃、张扬着可怖雄力的巨大卵囊。
还未开始足交,只看着那狞邪之物,感受着那铁杵的火热与硬度,咸宁公主的俏红足尖便开始微微痉挛起来了,
特别是当少年隔着丝质罗袜搔划她敏弱的足心时,更是让她甜腻软媚的娇甜柔音微微酥颤。
“咸宁的莲足……真是上天赐予不可多得的恩物呢。”
“答应先生就是啦…别闹了……嘟咕……”
柔顺秀发飘摇,螓首偏转,咸宁公主抿着蜜柑般香软潋滟的樱唇。
虽非第一次见着情郎的骇人阳物,但少女那绝美动人的桃腮还是红得快要透出血来,
强烈的羞耻感萦绕心神,然而不多时,却有着一抹奇异的刺激感溢满娇躯,
让公主殿下按下深耻,轻轻将自己套着罗袜的莹润冰莲慢慢踏上了贾珩粗厚浓密的壮跨间——明明肌肉如此坚实,却到处都是粗粝雄毛,搔刮的少女心尖儿痒痒的。
高挑明艳的公主殿下藕臂后撑,娇躯微颤地坐在桌案上,给后仰在椅背上享受的贾珩进行足交侍奉,
纤柔雪足愈发贴近,咸宁便越觉得足心火灼,好像自己纤软娇弱的软玉莲足踩踏的不是什么男子的阳物,而是一根烧红的滚烫烙铁。
玲珑秀美的纤趾首先贴上了指天怒蟒上的粗肿龟头,热度正如其猩红的邪秽色彩,
明明做好了心理准备,可娇怜少女的嫩笋还是被烫得近乎瘫软,联合着在书房中与情郎行淫事的悖德感,
咸宁公主不由得羞红染脖泛腮,沁出的香汗黏腻在酥胸浅沟与背脊间,青丝也因此粘连,让她颇为不适。
还未得及细想,膨大粗糙的龟尖便狠狠的撞上了咸宁的绵糯足心,贾珩最喜欢少女这对冰玉软肉覆裹身躯的感觉了,更别说此时包裹的是最为敏感的性器。
加之罗袜的砂磨与脚底的微微震颤抽悸。
难以自拔的快感吸引着少年的粗硕阳物凶蛮开拓那细润足肉,公主殿下的纤月足弓被侵犯捣凿得更加糯陷,咸宁公主月白袜织下的剔透雪肤更是立马便被烙下赤红的印子。
作为天潢贵胄、鲜少跋涉从而嫩足一点茧子都没有的咸宁公主,少年那烙铁般的肉茎对于她而言是绝对难过的关隘,嫩足绝对的敏感让其恍若第三性器般难经亵玩,
几下杵动,往日清洌娇矜的公主殿下芳心就一震一颤,官能快感伴着柔嫩雪臀处道道指痕带来的酸胀难耐,几近让她无法正常呼吸。
“嗯…啊…先生,真是个…下流……谁会喜欢~脚啊……咿呀…你不要动…让咸宁来……”
深耻和羞嗔没有消退,可那不断熨烫脚心的滚烫感,却在精神交织下化作微妙快意如同潮水般涌来,把咸宁公主逼至高潮的界限了,
外冷内热的少女顶着莲足的无比酥麻,无需贾珩过多指点,便用着习练舞艺的经验自主的开始玉足侍奉,
灵秀轻盈的圆润袜趾细致的在龟首舞转,鸾回凤翥般的在冠状沟处撩拨,极上的丝足触感与技巧逼出了少年一大股先走灼汁。
只是不知道,倘若端容贵妃知道自家女儿那双跳出翩跹舞姿的曼妙莲腿,如今却被这个实为有妇之夫的少年任意享用,甚至成为了助纣为虐蹂躏咸宁公主残存理性的淫具时,会是何等表情
少年的狞恶肉茎也随着她的动作一蹦一跳的,刮碰到足间敏软处,咸宁公主在会在青丝摇曳之际发出甜糯香吟。
“羞人的东西…先生…就是用这个东西一直欺负女子……”
公主殿下狭长的秋眸氤氲春水,看着那将来要怕是要弄得自己死去活来欲仙欲死的火热阳物,
凌乱裙裳下的雌性媚肉变得愈发香盈,高挑明艳的窈窕少女在情动之际也被撩起了胜负欲。
尽力控住苦闷甜吟的失却,瘙痒空虚的膣道一抽一抽,纤腿瑶足却向更为粗硬蛮灼的肉茎使上了劲力。
“待会…先生可别想…求饶了…”
深耻与羞意让她不安愧疚,官能的快感和精神上的反差刺激却撩拨着公主殿下的神经,
滋水薄唇吐出淫色的语调,周围的暮色也被的乍泄出的媚意染粉。
纤细的手指轻轻抚在琼浆腻水的樱丘之上,绵腴香嫩的脚掌把少年的挺翘巨茎压在腰腹上,
又顺着凸起的茎脉黏着滑浆一路捋下,直抵鼓涨的卵囊之中,趾尖探入柔搓戏弄其中的两颗肾囊,旋即又折回去继续在系带冠沟处撩拨。
整具粗硕的雄性阳物都感受到少女冰凉的体温与柔顺的触感,咸宁公主此般的丝足侍奉舒服得贾珩差点儿便一泄如注。
但莲足却在关键的时候停滞了,贾珩抬眼看到公主殿下那瑶鼻挺翘,樱唇半开吐舌芳艳欲滴的模样,顿时就明白了。
“咸宁这么快就拱手而降了?就让先生给你好好锻炼锻炼吧。”
方才还妩媚活泼的娇软足糕,此刻却瘫伏在少年的大腿两边,贾珩不再多说什么,只把这对美莲妙足像两片奶糕般紧紧夹上自己的狞恶肉蟒,极具冲击力的场景,惹得男叹女羞。
“嗯啊…不要…呜咕…让我来…”
湿濡罗袜下的根根珠润嫩趾在这般的耻羞中蠕动不停,但此刻紧贴着钝尖下的龟头系带与沟壑,反倒是带出其下暗藏着近日留存下来的残精黄垢。
双手压着咸宁公主的奶润足背,少年享用起这琼脂凉玉般天然的足穴,
高挑少女轻盈曼妙的薄纱美足厮磨着男人的狰狞巨物,在黏汁肉滑中突进突出,一股难以言容的快感便油然而生,端是爽得贾珩倒吸一口冷气。
不过少年手掌大小的娇小柔媚莲足被粗糙雄根上的沟棱、肉瘤倒刺剐擦磨蹭着,男人更是针对其弱点数次狠品激撞少女深陷怯糯的娇软足心,
无比的雄威透过丝足刻入少女稚弱芳心,引得咸宁公主腿心间玫瑰色的玉贝被强烈汹涌的刺激弄得不断相互打磨着,这反倒是更加拢紧了贾珩腥浊的火热龟首。
“嘶……这绝对能让所有人沉醉其中,咸宁,你这金莲,旁人怕是嗅一下就得是一泄如注了…唔…要来了…”
“咿咿咿…先生…呜……你…你不、不许说…咸宁…要被烫坏了…呜…不要…这是书房…会被发现的咿呀呀…”
被情欲灼烧着,咸宁公主全身的莹润如玉的色调也被散漫的胭脂酥粉按下几分,美,且更具生气。
缠在肉茎龟头的雪媚嫩趾轻捻慢搓着,在给少年带来爽快的同时,也哀求着贾珩不要直接射在书房里,
毕竟满地的书籍与信件,很多还需要给他人传阅告知的,要是弄上了这又腥又浓的脏东西,明天绝对会被怀疑的。
稍耐住对清洌少女激烈的渴求抬起一只娇嫩袜足,蝉翼般的月白丝料抵当不了这般激烈的品享,少女的嫩弱玉足亦是如此,
破损的小洞中,除了根根蜷缩的莹嫩秀趾以外,尽是被凶物研磨熏染出的情热媚粉。
贾珩将那小洞撕扯得更大,二话不说便将肉棒插入其中,少女吹弹可破的嫩足肌肤直触到那火热巨物,
冰莲似的妙足立马便激烈的痉挛起来,玲珑如玉的趾头也随着足心处的火热蠕缩紧攥在一块。
不过薄如轻纱的素雅罗袜却极富韧性,塞入足有儿臂般粗细的狞恶肉茎居然没有将其撑破,
可以说不愧是出自宫中御制,质量可以说是相当好,不过袜织的弹性却助纣为虐的把娇嫩足肉和贯入其中的赤龙贴得更紧。
也让贾珩经过比较才知道,咸宁公主的裸足香肌果然是比丝料还要来的细腻柔顺,简直像是脂酪浇灌而成的一般。
趁着大量的先走汁与足底的薄汗在足穴里抽插,深贯直入咸宁的柔腻袜尖,怯懦收缩的足趾也由龟冠所带起,被迫性的再度吻上男人烫极黏腻的马眼。
以嫩足丈量雄根威猛与粗长,这几日被顶戳得娇喘连连的羞人模样再度于咸宁公主的星眸脑海中显现,
花靥媚粉若桃,私相授受的悖德深耻中穿插着畅舒神悦,一颗羞心仿佛都要被少年给捅穿了。
噗嘶噗嘶——
可贾珩此时自然无从知晓那不断灼烧着咸宁的反差刺激,只以巨茎继续噬咬的她的凉雪足肉,
一时间,贾珩腥浊灼热的雄根和咸宁公主甜香冰润的莲足共同协奏出下流淫猥的摩擦声——
嫩足被几番肏弄,幽清淡然的窈窕少女便再也抵挡不住莲足上透骨的酸麻滚烫,公主殿下在羞赧难耐间,紧紧被玩弄足趾便剧烈的高潮了,勾魂夺魄的婉转呻吟仿佛能震动天上灿星。
伴着此般妙悦舒爽,贾珩噗滋噗滋的几下猛贯,龟尖在咸宁公主袜尖处剧烈爆发出火山般的滚烫白浆,细嫩的趾间蜜缝顷刻间便被少年腥浊浓稠的滚烫浓汁给糊住。
良久,云收雨歇——
贾珩没有忘了她刚刚说的话,在将那依然显得粗硕无比的阳物掏出咸宁公主腻滑足穴之时,还不忘给她穿上才脱下的绣花鞋。
等到玉足完全贴合绣花鞋后难免会有精液溢出,浓稠的白浆沿着精致绣织的鞋面流下化成一道道白线停留在鞋履上,
要是有人仔细端详公主殿下的双足一定能发现其中端倪,可惜能这样做的人,此时放眼整个中原大地,也只有贾珩一人了。
“唔,如你所愿,这样就不会弄脏书房了…”
“呜…先生…你…你……”
感受着少年的浓稠精浆瞬间包裹满自己敏感的玉足,那只被精浆灼得火热的莲足好像被无数的触手拨弄着,炙热的温度和黏腻的触感令少女浑身各处尽是难耐的酥麻,
可难以否认自己却在刚才的悖德足交中高潮绝顶的咸宁公主,对眼前这个面露欣然的少年拿不出丝毫的办法,只得兀自轻哼着。
轩窗下,书案上的蜡烛晕出橘黄色光芒,将一对儿的璧人投映在书架上,气氛一时静谧难言。
贾珩拥着神清骨秀,玉颜酡红的少女,深深吸了一口颈畔的雪莲幽香,附耳说道:“咸宁,咱们去里厢,看你……你跳舞罢。”
一个往日幽清冷艳示人,身份高贵的帝女,被他任由……这谁也顶不住。
而且,甜的吃多了,总归有些腻牙,就想换点儿咸的。
咸宁公主清眸莹润,如雾似水,整理了下凌乱的衣襟,声若蚊蝇的“嗯”了一声,芳心砰砰跳个不停,
足底那特别的触感和火热的温度无不让她回想起方才的淫戏,快感与羞耻并存的奇妙体验刺激得下身的湿润又扩大了一分,半是娇羞半是期待的荡漾眸光,瞥了一眼那信封。
也不知为何,见着那封书信,就有些难以自持,就尤其想和先生……
一双纤滑雪白的玉腿随即紧紧地缠上少年雄壮的腰腹,秀美莲足交错在贾珩腰后,连带着那在白浆中浸泡着的玲珑粉足也难耐的蜷曲微颤。
不及少女细思,咸宁公主在贾珩的相拥中,已是向着里厢而去。
而几案的烛台,明亮煌煌的烛火映照着那封在古籍中夹起的书信,现出一角,似无人关注,略有些孤零零。
……
……
时光匆匆,转眼之间,又是六七天时间过去,转瞬进入四月上旬,随着贾珩总督河南军政,中原大地蔚然一新,各项事业生机勃勃。
就开封府的汴河整修而言,以开封府城俘虏的贼寇以及丁夫为主,再加上以米粮号召征集的百姓,大约集齐四五万人,在京营步卒的监督下,趁着河流干涸,挖掘河泥,拓宽疏浚通济渠。
因为朝廷先前就重视运河,常有疏浚,故而,这个工程量倒不大,在半个月的时间中,只留下一部分人手,向修建黄河河堤的另外一波民夫支援,营造堤堰,以备汛期。
另外一边儿,则是河南布政使司、按察使司以地方大计之名,对河南府县考核民政和钱粮,以及伴随着士绅清扫,而轰轰烈烈的肃清吏治,贾珩前后派出四五波人巡视府县,接受百姓状告不法,查察鱼肉百姓的士绅。
同时在贼寇的检举、揭发下,彻查穷究,不少陈年旧案被翻检出来,贾珩从京营和锦衣府中善于刑讯的军士为首,下去核实记录。
不少县乡亭里的贪官污吏,豪强士绅被纠察出来,经过臬司鞠问,多判罚以追缴赃款所得,家眷男丁发往河道修河等刑。
前后下狱一二百人,一时间,官场震动。
在对旧有官吏清查的同时,又提拔了一些比较清廉、务实的官员。
贾珩在河南大刀阔斧的种种举措,自然也经由一些渠道传至神京,因为立嫡风波愈演愈烈,朝野目光都聚焦在立嫡之事,虽有零星弹劾奏疏,但皆为崇平帝命内阁归拢一起,留中不发。
而贾珩更是在半月之间,再次向朝廷进发奏疏,建言重视河堤,以备夏汛。
另外向南河总督、两江总督、漕运总督等部院衙门行文,警惕夏汛影响河运,黄河有泛滥之险,并以私人名义向浙党中人的两江总督沈邡和南河总督高斌写信。
淮安府,清江浦
因河道衙门官署驻扎此地,常有河工商船往来,故两岸繁华不胜,酒肆饭馆沿岸而设,青楼妓馆多达百家。
离南河总督衙门衙门两箭之地的一座庄园,正是南河总督高斌的宅邸,占地广阔,门楼轩峻,外间更有河营兵丁往来把守。
后花园,一座飞檐斗拱的八角凉亭,梁柱皆以绢帛制成的帷幔挂起防风,南河总督高斌一身便服,背着手,立身在悬在凉亭的鸟笼近前,逗弄着鸟。
其人四十出头,面容富态,肥头大耳,此刻拿着一只狗尾巴草,逗弄着竹笼中的鸟。
其内鹦鹉翠羽尖喙,羽毛鲜亮,正在琢着翡翠米,这是一种产自江南松江府的米,色泽晶莹,碧绿一如翡翠,入口甜软,售价不菲。
不远处青砖黛瓦,藤萝垂挂的花墙中,百花盛开,争奇斗艳,在姹紫嫣红的花丛中,不时有蜜蜂、蝴蝶往来其间,一派春光烂漫旖旎之景。
石凳上,铺就着软褥垫子,一个着水绿衣裙,梳着妇人发髻,头戴金钗的妇人安静而坐,其人年岁三十出头,坐姿端娴,手中正在拿着十字绣,一针一线绣着。
“老爷。”就在这时,一个穿着员外服的,颌下理着山羊胡的老者,也就是高斌的管家,从月亮门洞沿着回廊快步而来,说话间来到近前,道:“这是何主簿让人递送来的,说是河南总督递送而来的公文,走了六百里急递,从部院衙门送过来的。”
正是高斌的外门管事。
高斌摆了摆手道:“不看,不看,扔一边儿去!这个贾子钰,这几天,书信连着写了几封,见本官不搭理他,现在又行公文官署,真的以为本官是他的下属了?他一个武勋,年岁不大,河务之事是他该管的吗?黄口小儿!”
“贾子钰,黄口小儿,黄口小儿。”笼中的鸟,鹦鹉学舌,清脆悦耳,响起在凉亭中。
“噗呲。”正在坐着绣花的女子眉眼带笑,忍俊不禁。
高斌的管家苦着脸,说道:“老爷,何主簿说,邸报言,永宁伯贾珩被授以提督河务,开封府的河台衙门现在也由这位永宁伯统管。”
崇平帝前日以军机处之名行文河南巡抚衙门,授贾珩管领河台衙门,整饬河务之权,督修河堤,以备夏汛。
“开封是副河所在,本官这里才是总河衙门!开封河台贪赃枉法,致使河堤不整,与本官这里有什么关系?本官这里,他也要插手,手未免也太长了一些。”高斌面色阴沉,冷声说道。
女子放下手中的十字绣,起得身来,柔声说道:“老爷,这贾子钰怎么也是军机大臣,如是不理会,如是他向朝廷上疏,只怕对老爷也有一些不利。”
此人正是高斌的夫人郑氏,出身江南书香门第,是高斌的续弦,其还有一姐,嫁给了两江总督沈邡。
高斌白胖的脸盘儿上,横肉跳了几跳,坐在凉亭的木质长椅上,冷声道:“提起此事,我就一肚子气!据邸报所载,这个贾子钰近来频频上疏,进着谗言,先是借河道衙门贪腐一案,请求朝廷严查河务,可朝廷开春之后,就派了左副都御史彭晔巡河,而都察院右佥都御史也从扬州过来巡河,我应对的心力憔悴,这前后两波,他们还不是什么都没查出来?”
“老爷消消气。”郑氏轻轻拍着高斌的后背,然后看向伺候着的丫鬟,道:“没眼色的东西,还不给老爷倒杯茶。”
丫鬟连忙应了一声,提起石桌上的茶壶,给高斌斟了一杯茶。
高斌喝了一口茶,冷声说道:“他贾子钰既然不放心,倒不如直接上疏弹劾本官贪腐,可老爷不是那些贪赃枉法的齐党中人,治河关乎淮扬等地百姓安危,岂能懈怠?不论淮河,还是黄河,让他们都看看,堤岸都是固若金汤,足以应对三十年不遇的洪水!”
“老爷,邸报上不是说,他刚刚封永宁伯,正是得宠之时,现在又总督一省军政,少年得志,妾身收到前日河南的一些友人的书信说,他在河南严刑峻法,杀的人头滚滚。”郑氏劝说道。
“不用理他,一介武夫而已,也就打仗有些手段,于地方事务是一窍不通,将打仗的那一套,带到河务和政务上,等闹得民怨沸腾,朝中自有人收拾他。”高斌不以为然说道。
“既然如此,那老爷心头有数就好。”郑氏柔声说道。
高斌骂了几句,又道:“夫人,我收拾收拾,要去衙门。”
郑氏玉容笑意敛去,嗔怪道:“老爷今个儿不是才休息两天,今个儿是福儿的生儿,老爷答应妾身的,等福儿下了学,陪着庆生儿。”
福儿是郑氏为高斌生育的两女一子中的小儿子,今天刚满八岁。
高斌叹气道:“这还不是朝廷派来的那两位都御史,老爷我还需应付他们,于德还好说,这是韩阁老的人,总会给着一些面子,可那位彭御史,不是个善茬儿,自打来清江浦,就横挑鼻子竖挑眼,挑着老爷的错漏儿,漕运衙门的杜季同更是在一旁煽风点火。”
左副都御史彭晔,是杨国昌派来淮扬,专门查察河堤的大员,而漕运总督杜季同同样是齐党中人,驻扎在淮安府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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