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友感觉到了这个生疏的动作,兴趣昂然的道:“小姐!你真是才做呀?我是你第几个客人?”
苏凤不会自主放浪,她的小穴内,干干的,没有一点水份,扶着狼友的鸡巴,依日前所学,塞了两三次,都没有塞去,闻言呐呐的道:“你是我第一个客人!”
狼友乐了,感觉是拾到宝了,一把抱起光滑粉腻的苏凤,把她压在身下,分开两条雪白的修长大腿,扶住大腿根,把已经上了弹衣的肉棒,缓缓的挤进苏凤紧窄的小穴中。
苏凤的牝器,也有个名堂,叫做“苞蕊藏香”,这种牝器,除了有一个非常好的G点春粒以外,而且花蒂藏得很深,黄豆般大小的花蒂,深深的陷在肥厚小阴唇后面的肉丛里,要是不知就里,或是技巧不够的话,很难勾挑到花蒂,所以苏凤在床上的性子极长,极耐久战,而所有拥用名器的女人,肉穴的恢复力都非常的好。
狼友虽然戴着套子,依然感觉自己的肉棒被一个温暖的小肉洞紧紧的套住,挺进困难,不由乐得呱呱大叫,出来嫖鸡的人,哪里会管小姐的死活,只求自己快活,不顾苏凤疼得头颈乱摇,狠狠的把鸡巴硬捅进风流洞内。
鸡巴挺到根之后,狼友忽然不动了,美美的享受肉洞一惊一颤的收缩给自己的阳物带来的无边快活。
好在套子上也有润滑,否则的话,被这样强行进入小肉洞,苏凤不疼死也差不多了,她本是档有名器的尤物,天生狐媚,随着狼友由慢到快的抽插,牝器渐渐的湿了起来,呆呆的配合狼友,随波随逐流的被老练的狼友摆乌成各种姿式,疯狂的性交。
一个半小时后,苏凤终于做完了第一个客人,狼友出来打野鸡,破天荒的遇到了这种极品的小母鸡,一炮射得特别多,得意的不得了,爽完了之后,看着苏凤艰难的爬起身来,用湿纸巾擦干精渍班斑斑的下身,忍不住又把她搂进怀里,肆意狎玩了一番,然后扔下一百元钱,吹着口哨,扬长而去。
苏凤穿好裤子,系好抹胸出来时,只看见两个小姐在无聊的看电视,其她的小姐都不在店里,苏凤感觉炮房里没有那么多做事的小姐,不由问了一句:“咦——!她们人呢?”
看电视的张燕道:“几个在炮房点炮,包芳、小翠她们几个,去夫子庙转去了,可能是买衣服吧,一会儿就回来!”
苏凤既在饭馆做过,又在工厂做过,以往的老板,一点儿也不准打工的偷懒,闻言吃惊的道:“上班时间能随便出去玩?兰姐不管她们吗?”
张燕笑道:“反正下午也没有什么生意,晚上生意好时就不行了,下午我们都是轮流出去逛的,只要有人看店,不是全出去,兰姐管她们干什么?我们都是做多少拿多少,也不是死工资,你在这里做得长点就知道了。”
苏凤揉着下身,苦道:“以前不知道!小姐还真不好做!”
张燕嘻笑道:“刚来的都这样,你比我已经好多了,我刚来时,虽然也有心理准备,但是乍看到男人脱得光光的站在面前,那玩意还一翘一翘的,我当场大叫起来,把客人差点吓成阳萎!”
苏凤好奇的道:“那后来呢?店里没罚你吧?”
张燕一脸诡异的表情,微笑道:“本来我以为客人会投拆我,但是出乎意料的是,被我吓着的客人,听兰姐说我是第一次做小姐,不但没有投诉我,反而替我卖了钟,带我出去玩了一下午,还在野外上了我,性交的时候,还有好几个看着哩,那男人说是什么野战!”
苏凤羡慕道:“你真幸运!”
张燕笑道:“其实买钟出去一点也不划算的,还不安全,你看你,一个客人做了这么久,你知道不知道,在你出来之前,小翠、包芳她们两个都做了四个客人,刘莉更狂,竟然做了五个,其她的姐妹至少也做了两个,基本是十五分钟一个,做个爱操个B嘛,哪用要那么长时间?这种裤子不方便吧?去换条裙子吧!”
苏凤呐呐的道:“可是我就这一套像样的衣服,还是兰姐送给我的!”
张燕笑道:“这身衣服是在夫子店大市场买的,一百块钱都没有,算了,我也送你几套吧,穿了一个月了,反正不送你我也会丢掉,只要你能坚持一个星期,你就知道,其实在狼哥手中做小姐挺好的,既能赚到钱,又不会受人欺负!”
苏凤犹豫着道:“就是感觉有些羞耻,毕竟我们也是做鸡的,好象有点不道德吧!”
张燕披嘴道:“做鸡怎么了?我们这也是靠劳动吃饭呀!响应伟大祖国的号召,砸破铁饭碗,多劳多得,少劳少得哩!也是一种等价交换行为,玩的更是技术活,不管怎么说,总比那些贪污腐败的国家干部强!”
苏凤第一次听到这种理论,感觉也对,睁大狐狸媚眼道:“但是这些男人的老婆怎么想哩?会不会恨我们哩?”
张燕哼道:“我们又没往他们家里跑,来不来是他们的自由,我们也没非要他们进来打炮,那些老婆管不好她们自己的老公,跟我们有什么关系?”
苏凤担心的道:“要是这些老婆因为丈夫的原因,找上门来闹事怎么办哩?”
张燕哼道:“牧马的兄弟全是吃白饭的呀?要是哪个不知天高地厚的跑来闹事,根本就不用我们出面,不管是什么人,牧马的兄弟包管叫他满地找牙!”
正说着话,三个剃着板寸头,穿着黑色“左丹奴”T恤衫,黑色弹力牛仔裤,蹬着港警高邦皮鞋的彪悍大汉,腰里别着榆木警棍,一路巡查过来,领头的彪形大汉,经常找张燕放炮,从店门前经过时,向店里问了一声:“没事吧?”
张燕做了一个“OK”的手势,笑道:“下班过来打炮!”
现在我也不傻了,听了江媚的建议,在做“出口”的情况下,也尽量拉动内需,公司的兄弟,我每月都给他们发工资,但是小姐就不能免费上了,要上的话,就得自己掏钱,不过公司内部的兄弟找小姐,都有八折的优惠,原价一百元的活,小姐还是拿五十,并没有损失一分钱,公司吃点亏也没什么。
各处马栏里的小姐,也愿意给兄弟们上,既然认识,又有肉体上的亲近,还照样赚钱,为什么不乐意哩,这样小姐们有了事情,兄弟们也格外买力。
牧马的兄弟对张燕笑了一下,又看了一眼特别漂亮的苏凤,然后又向前面巡了过去,不一会儿,反方向的另外三个大汉也从店门口经过。
一个十三四岁的幼狼,好奇的钻进店来,红着脸问道:“小姐!什么叫吹箫哩?”
张燕笑骂道:“小毛孩子不学好,去去去,没事回家问你妈去,别影响我们做生意!”
幼狼咧嘴道:“别看不起人,我有钱,我身上的钱,够玩两三次的呢?”
张燕笑道:“哟!你毛长齐了没有,就来买春?让我看看你的钱呢?不要爽过之后,付不起钱时,还要叫你的家长来领人!”
幼狼果然掏出钱包来,里面果然有四五百块钱,执意的问道:“这下能告诉我什么叫吹箫了吧?”
张燕笑道:“吹箫就是我用嘴替你含鸡巴!”
幼狼看着妖艳的张燕,在她露着的白花花的肉体上瞄了几眼,下面的小弟弟立即就立起来了,红着脸问道:“那什么又叫打飞机?”
张燕浪笑道:“打飞机就是用手替你撸鸡巴,直到发射为止!”
幼狼舔了一下嘴唇又问道:“那什么又叫姜昆呢?姜昆不是相声演员吗?”
张燕笑道更厉害了,回道:“姜昆这个名字好呀!姜是美字头,女字底,昆是日字头,比字底,拆开来看,就是美女日比呀,也就是美女日B,开炮呀!傻蛋!想不想开一炮哩?”
幼狼抿着嘴道:“要多少钱哩?”
张燕笑道:“不是写着吗?全套一百元,价格公道,童叟无欺,不过你也可以拆开来玩!”
幼狼挠头道:“那好吧?不过!我要她来!”说着话,用手指向了苏凤。
张燕骂道:“他妈的,小鸡巴,你耍你家姑奶奶呀?问了我半天问题,还不给我赚钱?”
幼狼笑道:“可是她比你漂亮呀?”
张燕坏笑道:“我就不好看吗?嗯——!我们两个一起给你玩,包你一炮双响,共是两百元,不放两炮不收钱,行不行呢?”
幼狼呆掉了,忙不叠道:“哎呀!那真是太好了,想不到我第一次开炮,竟然能同时操两个美女!”
张燕站起身来,比幼狼高了一个头,上前挽住幼狼的手臂道:“那我们进去吧!咦——!苏凤,你还不快来?”
苏凤也发愣,想不到一个男人能同时玩两个女人,傻傻的答应了一声,忙跟了进去。
幼狼左拥右抱,激动的双手直打颤,他可能长到这么大,还是第一次这样接触美女,三个人跑到里面,拉了帘子。
幼狼对穿着紧身牛仔裤的苏凤发生了强烈的兴趣,丢开张燕,把身材修长丰满的苏凤搂在怀里,颤抖着把手伸到她被牛仔裤包得紧绷绷的大腿根,在她迷人的肉档和跷跷的粉臀处,痴迷的乱摸,弹跳健美的嫩肉,令幼狼激动得一阵阵发抖。
张燕脱了上面的赤色抹胸,露出一对翘挺挺的大奶子,从后面抱住幼狼,伸出香舌,就去舔他的耳垂,同时双手从他腋下的衣服里面伸过来,在他赤裸裸的瘦胸上技巧的挑逗媚惑,小嘴里呢喃道:“小朋友!怎么对穿着牛仔裤的肉档这么感兴趣哩?”
幼狼道:“以前在人群里,我趁美女不注意,偷偷的伸手摸过她们的屁股,感觉弹弹的、暖暖的,滑滑的,好受得不得了,就是不敢再往下伸,去摸她们的肉档!”
张燕笑道:“今天逮到了是吧?手感不错吧?”
幼狼道:“那是当然,比上次我摸到的感觉还好哩,哎呀!你不要动,就这样站着叫我摸个够!”
苏凤披披道:“就不要我脱上面的衣服吗?”
幼狼“咕嘟”咽了一口口水,急声道:“那是当然,你把上面的衣服脱了,光着上身就这样站着给我好好的摸个够!”
张燕笑道:“要是你个小朋友这样就泄了,就算一个钟了!”说着话,慢慢的蹲了下来,熟练的帮幼狼脱去裤子,露出怒昂的小鸡巴。
幼狼道:“你不说我还真有可能就这样泄了!”
张燕张开小嘴,把幼狼的小鸡巴含在嘴里,深深的吞咽,爽得幼狼嗷嗷直叫,小弟弟触电般的舒爽,让他手上的动作再进行不下去,丢开摸着的肉档,去抓苏凤赤裸的羊角美乳。
苏凤配合的生疏呻吟起来,幼狼把苏凤的奶子狠狠的捏了又捏,不是老狼的话,是不知道重点玩乳头的。
张燕把幼狼的鸡巴,舔得急速的跳动,怕他射了,站起来问道:“小帅哥!你的第一发炮弹,是打在我的嘴里还是她的嘴里?”
幼狼猛的把苏凤搂在怀里,把头埋进高耸入云的奶子上,不停的揉动,喘息的道:“当然射在她嘴里!”说着话,把苏凤的头往下按。
苏凤顺着幼狼的手,蹲到了地上,张开小嘴,含住幼狼朝气喷薄的鸡巴,在他的马眼上舔了两下,然后含入小嘴,一只伸到他的档间,抚摸他的蛋蛋,一只手轻轻的摸着他的大腿。
张燕脱了幼狼的上衣,侧过脸来,去舔幼狼的乳头,顺手也把自己的上衣脱了,把一条腿搭在按摩床上,拉开赤色的T字内裤,露出修刮整齐的牝器,妖骚的牝器上,除了上面的一小撮蜜毛以外,下面就没有一根蜜毛了,紧合的两片肉唇形状,在空气中一览无余。
幼狼的手被张燕拉过来摸着光滑的嫩牝,另一只手自然的放在张燕的奶子上,爱不释手的狎玩的肥嫩的乳肉。
苏凤舔了没几下,已经到发炮边缘的幼狼,就射得一塌糊涂,浓热的炮液,喷得苏凤满嘴都是,呛得苏凤忙吐出鸡巴,微微颤动的龟头,并不因为离开了温暖的小嘴就停止了发射,紧跟着的精液,暴得苏凤一脸白沫,喷在俏脸上的白沫,在重力作用下,流进了一条肉峰夹执着的雪白肉沟之中。
苏凤道:“哎呀!你的东西好多呀!”
幼狼爽声道:“当然了,集了十几年的东西,一次全出来了!”
张燕吐出小嘴里的乳头道:“小凤!你去拿一杯热水来,帮小帅哥清洗清洗,我们跟着帮他再放一炮!”
苏凤应了一声,赤着上身跑出去用一次性杯子放了一杯温水,很快的拿了进来,依钱兰所教,把水含到小嘴里,然后裹住幼狼的鸡巴,笨拙的帮他清洗鸡巴上的秽渍。
张燕道:“哎呀!你太慢了,让我来,你把裤子脱了,让小帅哥玩B!”
幼狼道:“不要脱,我就喜欢这样玩她!”说着话,又把手伸到了苏凤的档下,玩弄牛仔裤紧紧包裹着的肉档。
张燕含着温水清洗腌脏的鸡巴,幼狼叫苏凤背过身来,抚摸她的光滑的后背和粉臀,在张燕熟练的口交技术下,幼狼的小弟弟,很快的就又抬起头来。
张燕在幼狼不知不觉中,帮他戴好套子,抬头笑道:“这次在哪个B中发炮哩?”
幼狼道:“当然在你的B中发炮了,但是我不知道怎么弄!”
张燕坏笑了一下道:“那你在下面,我在上面,我们来个倒浇蜡烛,苏凤在上面配合,舔你的奶子,苏凤!他要摸哪里,你就给他摸哪里,不要乱动!”
苏凤点头,幼狼躺在了按摩床上,张燕扶住幼狼稚嫩的小弟弟,叉开两条雪白的大腿,浪哼着把小鸡巴塞进了自己的小穴中,然后咬着牙,媚眼如丝的看着幼狼,慢慢的旋转起肉胯来。
五分钟后,在两个美女的夹攻下,幼狼的第二炮就暴了,张燕拿下幼狼鸡巴上的套子,打了个结儿,丢在了垃圾桶里,满不在乎的爬下床来,抽出一张湿纸巾擦B,苏凤抽了一张湿纸巾,替幼狼擦去战斗后的光荣痕迹。
幼狼爽歪歪的搂着两个小姐出来,就差手上有一只香烟了,快出门时,正碰上刘莉也带着客人出来,小色鬼贼眼一瞟,发现了刘莉雪白的左臂根的诡异纹身,大感兴趣的道:“咦——!好漂亮耶!”说着话,就用手摸了上去。
刘莉送着客人后,转身对着幼狼笑道:“我屁股上还有更漂亮的呢?要不要看看!”
幼狼摇头道:“下次吧?我刚刚一炮双响哩!”
刘莉引诱的拉下短裙,露出雪白粉臀上的纹身道:“下次?下次我还不知道还在不在这里哩!不玩别后悔哟!”
幼狼道:“可是——!”
刘莉笑道:“可什么是呀!不就暴了两炮吗?小意思!我包你再暴一炮就是,不暴出来不收你的钱,让你白玩还不行吗?就是怕你没钱了!嘻嘻!”
幼狼气道:“谁说我没钱了,去就去,说好了呀!不暴一炮不给钱!”
刘莉笑道:“没问题!”
十分钟后,幼狼在刘莉的搀扶下,脸色发白的走了出来。
刘莉笑道:“你们盯着点,我去睡一会儿!”
张燕把三百块钱丢进放钱的抽屉,在苏凤、刘莉和她自己的名字下,各划了一横,吹了一个口哨,刚抬起头,两个狼友钻进门来,指着她和苏凤道:“你,还有你!”
八九事件之前,中国绝大部份的企业都没有倒闭,也没有买房子、失业的危机,城里人收入都很稳定,手头有点权利的人,都能搞点钱,再加上黄色事业刚刚起步,所以只要小姐肯做,叉开大腿就来钱,而且狼友源源不断的来尝鲜,生意特别的好。
到了夜里十一点打烊时,钱兰来统计一天的业绩,苏凤长得特别漂亮,只要她出现在店里的橱窗前,狼友一进来就点她,她这一天,也是一直在做,一刻也没有停过,撸鸡巴撸得双手酸痛不已,嫩穴似乎都不是自己的,到打烊时,正好做了十个客人。
再看刘莉、小翠、包芳、张燕她们几个,做做玩玩,刘莉还抽空睡觉,但是都比她做得多。
刘莉似是等钱用,做得很猛,没去逛夫子庙,今天做了三十一个钟,小翠、包芳下午玩到四点半钟才回来,回来后就等着吃晚饭了,一个做了二十个一个钟,一个做了二十三个钟,张燕今天没走,但是贪看电视连续剧,也没专心的做,但也做了二十四个钟,其她的八个小姐,最少的也做了十四个钟。
这处马栏,共有十三名小姐,除了苏凤生得最漂亮,张燕要排在第二,以下依次是刘莉、包芳、小翠和胡小乐。
钱兰叹气道:“苏凤!要我说你什么好呢?我做为小头马,管着十家马栏,不瞒你说,这十处马栏一百三十二个马子里面,你长得是最漂亮的,但是今天的业绩却是倒数第一,今天我管的马子里面,最少的都做了十二个钟,那个做了十二个钟的马子,已经快三十了,长得更是没法和你比!”
苏凤委曲道:“兰姐!我已经很努力了,今天就没闲过!”
钱兰忽然又笑了起来道:“毛主席说过,干革命工作要多快好省,只顾埋头拉车不行的,还要抬头看路,革命工作,要讲究方式方法嘛!你第一天上班,说实话也不能太怪你,今天也不早了,吃了宵夜后,都到后面睡觉去,明天你还要再学习学习,看看其她姐妹是怎么干革命的?你们这些死丫头,也要帮助帮助新人,大家要共同进步嘛!”
张燕笑道:“兰姐的口气,象毛主席似的,我今天已经带她做一个钟了,就是双飞的那一个!”
钱兰笑道:“苏凤被狼哥看上了,是我们重点培养物件哩!”
吃过宵夜,苏凤和其她小姐一道,回到了门店后的宿舍,这些宿舍,外表看起来不怎么样,里面倒是样样齐全,苏凤和张燕住在一个房间,张燕进房之后,对苏凤说了声:“我去洗澡,你先看会儿电视吧!”
张燕惊奇的打量着这个房间,只见里面彩电、风扇一应俱全,两张宽有二米的席梦丝大床,放在房间里,床头的上面是一溜的吊柜,她不知道电视怎么打开,只得乖乖的坐着,等张燕洗出来。
第二天早晨十点半,钱兰把苏凤叫了出去,把她带到巷子深处里的一间学习室里,和三十几个刚来的小姐一起,观看其她小姐做活的录影,这间学习室,看外观,像是一个天主教堂,不知怎么的,现在落在了我的手中,其实还能怎么的,就是抢来的呗!
工资是一个星期一发,苏凤虽然第一个星期放不开,不知道怎么做,但也拿到了三千块钱,她已经感觉是个天文数字了,但是钱兰披着小嘴对她道:“你看看!总共七天时间,你平均每天十个钟都摊不到,要努力呀!”
苏凤颤抖着双手接过钱,心里一阵激动,回宿舍后,都不知道把这些钱放在什么地方好,后来还是张燕提醒,带她去银行把钱存了起来。
苏凤通过一个星期的观察,发觉洗头房的管理很松散,那些小姐做完活后,都是自觉自愿的把钱先放在钱柜里,然后老老实实的在自己名字后面划上一横,就没有发现有做完活后私自隐瞒的。
张燕听了她的问题后笑道:“兰姐没告诉你吗?我们是互相监督的,要是哪个敢那样做,不被发现还好,要是被发现,后果很严重哟!说不定会给狼哥打死的,不信的话,你可以试试!”
苏凤当然不会去试了,一个星期能赚三千块钱,感觉已经象在做梦了,犯不着为了多拿五十块钱,而去触公司的霉头。
在我看来,如果这种情况偶尔出现,还算正常,但要是频率高的话,就意味着这种遍地开花的洗头房生意不赚钱了,没有做下去的可能了,要改弦易张了,实际上,就是不为这事,这日子来,我也正准备改弦易张了,时代每天都在进步吗?
又是两个星期后的一天下午,苏凤披着一头好看的葡萄红长发,画得吊睛雀眉,妖骚狐媚,穿着一身小网眼黑色的丝质连身衣,脚上蹬着一双黑色的高跟皮凉拖,满不在乎的端了一个凳子,叉开大腿,露着肉档,坐在了马栏门口,对着过来的一个老头,轻佻的勾了勾手指,媚笑道:“老板!打个炮呀!”
老头看那小狐狸苏凤,只见她黑色的小网眼连身衣,从雪白的颈部一直穿到脚跟,乳头和肉档处巴掌大的三个地方,丝质连身衣的颜色浓深,没有有网眼,刚好把最关键的三个肉点遮住,双目眼角上挑,狐狸眼含春,小嘴嘴角上扬,形成了一个好看的菱形,大腿修长,双峰入云,就立即走不动路了,口水拉拉的道:“多少钱呀?”
苏凤欢快的打了个“篚子”,站起身来道:“统一一百,童叟无欺,速食面的价钱,海鲜的货,不玩后悔呀!”
老头似在梦里,嗫嗫的道:“你也收一百?”
苏凤小嘴一挑道:“怎么?没钱!那就算了!”
老头红着脸道:“怎么没钱!一百块钱一次,玩你十次的钱我都有!”
苏凤笑道:“那就点信子开炮呀!怎么?我不漂亮?”
老头急往里钻,一个劲的点头道:“太漂亮了,漂亮的我都不敢相信这是真的!这辈子在进棺材之前,能弄到这么漂亮的妹子,也不枉干了一辈子的革命工作了!”
苏凤披嘴道:“老头!可要说好了,不管你能不能插进来,到钟或是射了就要付钱的!”
老头咧嘴道:“没问题!”
一个刚来的小姐小声道:“苏凤你要死啦!这种老头都要撩,万一要是出不来,你可没钱赚了!”
苏凤自信的笑道:“你看好了!我十分钟搞定他!”
老头的身高,只到苏凤的肩膀,苏凤带着老头进到包间之后,妖声道:“老板,要脱光光吗?”
老头用手抚摸着苏凤被网纹丝衣包裹着的性感肉体道:“不要啦不要啦!这样玩起来更舒服!”
苏凤笑了一下,把丝衣的领口往下一拉,就把两个椒奶露了出来,白嘟嘟的奶子顶端,两粒粉红的樱桃,骄傲的斜斜向上翘着。
老头“嗷——”的一声,就扑了上来,伸嘴就去含左边那粒樱桃。
苏凤浪笑着用手托住他的下巴,嗲声道:“别急吗?我把B露出来,给你一次性把玩!”说着话,伸手拉开肉档处的隐蔽拉链,跨间那处深色的黑色丝档,立即裂开了一道缝隙,粉嫩的牝器暴露在明亮的日光之下。
老头急蹲下身来,伸嘴就去舔吸苏凤的肉缝,老嘴急拱之下,苏凤的私处渐渐流出蜜汁来。
苏凤笑道:“来,你把衣服脱了,躺到床上去,我来替你舔鸡巴!”
老头舔了一会儿嫩牝,果然乖乖的被苏凤脱去衣服,赤条条的躺在了按摩床上,等待着美女的服务。
年轻漂亮的女人,自然比丑八怪女人更能撩拨起男人的性欲,天生就是一副绝好的春药,这个老杆子活了大半辈子,做梦也想不到能玩到这种明星级的美女,久久不动的春心,这时也动了起来。
苏凤聪明好学,天生媚骨,又是重点培养对象,这种男欢女爱的事,她学起来也特别的快,这些日子来,她的业绩突飞猛进,既有先天上的优势,再加上后天的努力,几乎所有的客人,见到她时,都会毫不犹豫的点她的钟,现在她每天至少做四十个,常常是快到打烊时,还有客人在等她。
老杆子的鸡巴皱巴巴的象条死蛇,苏凤笑着拿手指拨了一拨,然后用手指按住他的会阴处,轻重有序的按摩了一会儿,老杆子档内的死蛇,立即就昴起了头。
苏凤咭的笑了一下,张开小嘴,柔柔的把死蛇含在嘴里,对待老人,千万不能急,更不能猛,舌尖娴熟的挑逗马眼,信子似的舔了又舔,力度几乎不可查觉。
“嗯——!”老杆子见到如此绝色的美女,下贱的含住了他的鸡巴,性奋的猪似的哼哼,他这辈子,何曾享受过这种待遇?
苏凤含住他的死蛇鸡巴时,雪手还停留在他的会阴处,由后向前慢慢挤压,两分钟后,老杆子的身体越来越热,肉棒急速跳动起来。
苏凤知道,这个老杆子要暴浆了,但是千万不能给他暴在嘴里,暴在嘴里只能算是吹箫,少赚一半钱哩!
苏凤按住老杆子的会阴,一只手掏出套子来,熟练的用牙撕开,用小嘴含着套子舌尖一卷,在一秒钟之内,迅速的替老杆子戴好套子,然后笑道:“老革命!是你在上面还是我在上面?”
老头道:“当然是我在上面,你在上面我没感觉!”
苏凤笑道:“那好!老革命!你起来吧!”说着话,拉起老头,把他扶上按摩床,然后叉开双腿,下身用力,张开穴口,把老头硬度刚刚能插进肉洞的死蛇鸡巴,塞入了自己的小穴里,当鸡巴塞到根时,忙合起双腿,夹住并不可靠的鸡巴,双手伸出,捻着老头的乳头,浪声道:“插吧!”
老头感觉自己的老鸡巴,难得的被肉洞挤得死死的,说不出来的舒服,哪里要等苏凤提醒,已经迫不及待的动了起来。
苏凤的双手捻了一会儿乳头之后,拿下了一只手,顺着老头的屁股向下,沿腚沟抚到会阴,柔柔的按几按。
老头的久不发射的炮弹,顿时走了火,“扑哧——”一声泄了出来,他这种年纪,泄过一次之后,鸡巴就缩得只剩皮了,龟头一歪,滑出了牝道。
苏凤要不是帮忙,这老头可能折腾半天也泄不出来,苏凤笑道:“老革命!完了吗?这么快呀?”
老杆在苏凤粉嫩的姻体上趴了一分钟,无奈的顺着丝般的妖肤滑了下来,死了鸭子似的嘴硬道:“我都快七十了,能放炮已经很不错的了,许多象我这年纪的,连鸡巴都缩进肚子里去了!我好歹还能看到鸡巴哩!”
苏凤拔了老头鸡巴上的套子,打了个结丢进垃圾桶,拉上丝衣的领口,叉开双腿蹲下,用湿纸巾擦干净自己的牝户,拉起肉档处的拉链,笑道:“您老说的很是!象您这种岁数还能出来玩的,确实了不起,佩服佩服!”
老头闻言,也觉得自己了不起,缩了小头昴起了大头,穿了衣服走到前面,丢了一百块钱,心满意足的迈出店门,挺着瘦骨嶙峋胸口,边走边扯着嗓子吼道:“雄纠纠,气昴昴,跨过鸭绿江——!”
马栏里的小姐们笑得锤首顿足,抱成一团,苏凤笑着在自己的名字下面划了一笔,正好组成了第一个“正”字。
三个小男生幼稚的脸蛋出现在店门透明的玻璃上,隔着玻璃往这里面看,其中一个看到苏凤,欢喜道:“哥们!我说的就是那个穿连身黑丝衣的,怎么样?漂亮不漂亮?”
说话的小男生,就是前些天做双飞的那匹幼狼,这次竟然带了两匹幼狼来嫖鸡,真是世道浇淋,人心不古呀,这么小的年龄,不好好学习,就想到嫖鸡了。
另外两个小男生一齐点头道:“真是太漂亮了,比我们学校里所有的女生都漂亮!”
苏凤骂道:“鸡巴毛没长齐的小鸡巴,没事别来捣蛋,给我死得远远的翻去!”
三匹幼狼听她说话,脸上大是不愤,鱼贯的走进店来,领头的幼狼道:“上次还有一个漂亮的潘西哩?”
苏凤道:“噢!你说张燕呀!被调到邓府巷去了,你要找她去新街口找她呀!”
幼狼趾高气扬的道:“算了!我们就找你!”
苏凤笑道:“是一个个上,还是一齐上来!还是再找两个姐过来?”
三匹幼狼激动的小脸通红,其中一匹抢着道:“一齐上你?这样也行?就象轮奸一样,太爽了,但是玩这个剌激的游戏,钱怎么算呢?”
苏凤一指橱窗上的价格道:“一个一百,三个就是三百!暴出来就滚蛋!”
三匹幼狼狂叫道:“那好!说好了,你要给我们三个同时玩的!”
苏凤笑着带了三匹嗷嗷乱叫的狼崽子,走进了里间。
苏凤的连身丝衣,看起来是连身的,其实好脱又好穿,在三匹幼狼面前,苏凤褪皮似的脱去身上的丝衣,露出通体雪白的姻脂肉。
三匹幼狼也是二话不说,进来就把衣服脱了个精光,冲上来轮流搂抱苏凤,年轻的身体,一个接一个磨上了光滑温凉的嫩肉。
苏凤蹲下身来,一只手握住一条小鸡巴,小嘴一张,含住了正面的鸡巴,嗓里里发出妖媚的哼声,片刻之后,吐出小嘴里的肉棒,伸手握住,俏脸一偏,含住左边的小鸡巴。
三匹幼狼的小鸡巴,在苏凤的含舔之下,条条硬如铁石,热血上涌之后,把苏凤屁股向后,强行按在床上,一匹幼狼抬起鸡巴,插入了苏凤的美穴中,一匹幼狼,拍开苏凤的小嘴,让她继续口交,第三匹幼狼,跳上按摩床,跨坐在苏凤雪白的粉背上,拿她当母马骑乘。
苏凤被幼狼没戴套就插了进来,感觉他们应该没什么病,也就随他们去了,肉与肉的紧密接触,和套着套子又不一样,只感觉舒爽无比。
苏凤被三根赤裸的鸡巴轮流插着,快乐的浪叫,三匹幼更也是性奋,玩命似的交媾之下,不到两分钟,一匹幼狼就暴了浆。
苏凤本是名器,没有安全套,实是个危险的吸精妖精,在激烈的性交之下,阴穴紧压,花蕊一收,疯狂的收着幼狼的精气。
一股精气被收入体中之后,苏凤感觉神清气爽,转过身来,躺在按摩床上,向着第二匹幼狼,扇子似的张开两条如玉的雪白大腿。
第二匹幼狼“滋——”的一声,把鸡巴狠捣入挂满淫水的肉穴中,咬着牙一顿猛插狂冲,两分钟之后,就把一股精华,贡献给了苏凤。
第三匹幼狼也在两分钟之内销了账,三匹幼狼死狗似的瘫倒在床上喘气,第一匹幼狼叹气道:“姐姐你真是太厉害了!要是能娶你做老婆,天天这样狂插你就好了!”
苏凤不自觉的收了三匹幼狼的精元之后,精神狂好,拿了一个塑胶盆,蹲下身来,技巧的排出积在牝道里的液体,骂道:“三个小王八蛋,不戴套就插进来,要是中标了,你们这点钱我就是白赚了!”
一匹幼狼老B老吊的道:“三个人一起插B,理论上绝不会中标的!”
苏凤骂道:“放屁!你们三个小鸡巴,给姑奶奶听好了,以后不戴套的话,休想插进来!”
三匹幼狼一齐点头道:“不会的!下次我们一个一个来还不行吗?”
苏凤担心道:“下次还来?你们哪来的这么多钱?不会是偷的吧?”
一匹幼狼笑道:“我家老头在市里当大官,总有人送钱来我家,每次我家老头也不看,就把装钱的大档袋随手丢在一边,我就是在每个装钱的袋里,拿出一叠来,我家老头哪里知道?”
另外两头幼狼也点头道:“我们也是,每袋里就拿一两叠钱出来,家里人绝不会发现,也不可能问送的人,到底送了多少钱,我们聪明吧?”
苏凤倒吸了一口凉气,一叠封好的人民币,正好是一万块,这些小鸡巴,来钱真是太容易了,不赚白不赚,这些小朋友,拿贪官的钱照顾小姐,真是太可爱了,想着想着,就抚着一匹幼狼的头笑道:“你们真是太聪明了,对了,你家老头叫什么名字?”
被抚着头的幼狼傻傻的道:“我家老头是在市里管经济开发的,叫做韦岸——!”
另外两条小色狼忙捂住他的嘴道:“不能说的!呆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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