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贵妃跟着带路公公回到属于自己的寝屋,等人一走,便悄悄离去,听着连绵起伏的浪叫声,身子一阵阵酥麻。
来约定好的地方,见到熟悉的身影,李贵妃快步扑上去:“兄长……”
男人接住扑过来的骚货,大掌立马去揉那大骚屁股,不等说什么,看到她嘴角沾着的乳白痕迹,眼眸一暗:“老王上的老鸡巴好吃吗?”
李贵妃下意识舔了舔唇,看到男人眼眸越发深邃,勾唇一笑:“自然比不过兄长的大鸡巴,那老家伙的黑鸡巴又小又虚,哪及兄长的万分之一,妹妹最喜欢吃兄长的大鸡巴了~”
说完矮下腰身就去吃男人已经挺硬的大鸡巴。
大鸡巴被温热包裹,湿滑的香舌极有技巧的挑逗着敏感的前端,李太医爽得仰头低喘,“嘶哦……骚货!啊……”双手放在骚货后脑勺上,配合着劲腰难耐的缓慢挺动。
垂眸看到抵在自己腿上的红肿骚奶头,想到骚货挺着大骚奶任老王上埋在她胸上随意吃玩的画面,他就觉刺激不已,呼吸都急促了几分。
“贱货!就那么喜欢被老男人吃奶玩弄是不是!?真是个贱货!嘶哦……贱货的骚逼是不是也被老男人鸡巴操坏了?烂货!啊……你怎么就这么贱嗯?!”李太医越骂越激动刺激,手上不停用力拍打着大骚奶。
李贵妃当然是尽力挺着大骚奶给他拍打啦,嘴上不忘了狡辩,“啊……没有,嗯……妹妹没有,都是老家伙动手玩弄大奶骚货妹妹的,啊……妹妹没有主动把大骚奶凑上去,噢啊……也没有主动用小骚逼磨老家伙的大鸡巴,哦啊,啊……都是老家伙命令妹妹的,妹妹不敢抗旨,只能任由老家伙玩弄了,兄长啊……轻些啊啊……”
听在李太医耳朵里犹如上好的春药,刺激得他双眼发红,劲腰快速狠命顶撞,手上力道也越来越大,嘴上不停反复怒骂:“贱货!贱货!贱货!贱货……!”
大鸡巴直捅到喉道里的难受,谁受谁知道!
李贵妃已经白眼直翻,干呕不止,止不住的口水顺着下巴一路往下流。
在快窒息的时候,嘴里巨物终于大发慈悲抽离,人一屁股跌坐在地。
不给她喘息的机会,男人欺身而上将她压倒在地,一手掐着她的脖子,一手狠狠扇着她满是巴掌印的大骚奶,冷声道:“还狡辩!是谁把骚处女逼送上门给老男人破处奸弄的!嗯?宁愿给老男人破处也不给我大鸡巴操,怎么就这么贱嗯?!贱货!骚逼是不是被老男人玩坏了?!”
李贵妃因喘不过气而满脸通红,绕是如此难受的模样,她也没有扒拉男人的大手求饶,反而将双腿环上男人的劲腰,抬臀去蹭那火热的粗大挺硬。
喘不过气也要浪叫:“嗯唔……骚逼被老男人黑鸡巴破处了,骚子宫还没有被干过哦……妹妹骚子宫正等着兄长大鸡巴破处开苞呢啊……兄,兄长嗯……大鸡巴兄长快进来啊……妹妹特意没将老王上射的精液清理呢,兄长瞧着可喜欢?”
这贱货!
李太医当即忍不住了,松开桎梏她脖子的手,掐着她双腿后膝盖压成M字形,腰一沉粗硬的大鸡巴便一撞到底,直操进骚子宫。
“贱货!操死你!你这骚浪贱货!被老男人鸡巴破处奸弄灌精的贱逼!啊……操死你啊啊……噢……小贱货的骚穴就是紧哦哦……真爽啊……好暖哦哦……这是什么穴啊……别夹!啊啊……不行了太爽了啊啊……操死你!贱货啊……爽啊啊……”
“啊……兄,兄长啊啊……操到骚子宫了啊啊……大鸡巴兄长轻些啊……啊啊……莫将妹妹的骚逼骚子宫操坏了啊啊……大鸡巴好大哦哦……骚穴被撑得好满好胀啊……好爽!兄长噢太爽啊啊……快操死妹妹的小贱逼,狠狠操妹妹的骚子宫吧!啊啊……嘶哦……太爽了啊啊……好爽好爽……啊……要到了……骚逼要到了啊啊……被兄长大鸡巴干爽了啊……啊啊……”
李贵妃越来越骚浪,最后状若癫狂,长长的护甲在男人背上划出一道道血痕,这点痛意在欲望跟前不值一提,男人甚至没察觉到。
男人紧咬牙关,猛的抽出大鸡巴,骚货屁股高抬的瞬间一大股逼水猛的从逼洞口喷出。
“啊啊……喷了喷了啊啊……骚逼被大鸡巴操喷了啊……啊啊……”
男人舔了舔嘴上的逼水,笑了,“还真是个骚浪贱货,连逼水都知道往男人嘴里喷。”
李贵妃看着男人,也跟着笑了,“唔……兄长……妹妹好爽呀~”
李太医动作一顿,眉眼染上几分疯狂,目光灼灼的看着她。
十七年前,老父亲纳了个小骚妾,那骚妾是个骚浪的,老父亲又如何能满足得了她。
那骚妾又不敢明目张胆的找野男人操弄,便将主意打到了他身上。
彼时他才十七,比那小骚妾还小上两岁。
才进府第二天,老父亲一进宫她便来到他房中,揉着骚奶瑶着大骚屁股,哀哀戚戚的说着自己骚逼/骚奶头如何如何的痒,又没有人玩弄她,求他这个儿子狠狠玩弄她这个骚姨娘。
小骚妾确实骚浪,总之他没能忍住,况且有逼不操王八蛋。
操了一次小骚妾后,他便上了瘾,不用小骚妾主动找他,自己便屁颠颠找她操弄。
老父亲知道后,还十分感谢他帮忙满足小骚妾。
没多久老父亲便死了,死后一个月,小骚妾被诊出怀有身孕,旁人都以为这是老父亲的种。
只有他和小骚妾知道,这是他们两个人的种。
那段时日,老父亲根本就没操过她,一直都是自己给她灌精。
不过这事他和小骚妾自然不会说出来。
九个月后,小骚妾给他生了个妹妹,妹妹也长得和她一样骚,从小便“兄长兄长”的喊他,从未想过其实他是她的爹。
“错了,应该叫爹。小骚逼还没爽够对吧,叫声爹爹,爹爹就给小贱货吃大鸡巴嗯?”
李贵妃虽然疑惑,也只当李太医想玩父女play,便乖乖喊:“爹爹~大鸡巴爹爹快来干骚女儿的贱穴呀~啊!”
“啊……贱货!哦……爹爹的贱女儿,欠爹爹大鸡巴操的贱货女儿!操死你!嘶啊……啊啊……操死你!操死你!啊啊……”
大鸡巴猛然贯入骚穴,比之方才不知狠了多少倍,李贵妃感觉骚子宫都要被这一撞给撞得移位了。
随即如狂风暴雨般密密麻麻的猛力操干,让她根本招架不住。
“啊……啊啊……爹爹……唔啊不要啊啊……太快了啊……爹爹啊啊……骚逼要被大鸡巴爹爹操坏了啊……不行了啊……啊啊……呜呜爹爹呜呜呜……操坏贱女儿了……啊贱女儿要死了呜呜呜……大鸡巴爹爹操坏贱女儿了呜呜啊啊……”
就算李贵妃被自己操哭,李太医也没有丝毫怜香惜玉,将她翻来覆去的操干,直操到那没被老王上破处操肿的骚穴,被他干得骚肿不堪。
李太医看着,心里那叫一个无比快意!操得更是起劲了。
李贵妃起初还嗷嗷浪叫挣扎,也不是真的挣扎,就是口头挣扎一下,毕竟男人操得越狠女人就越爽。
但爽多了也累啊,骚穴骚子宫爽得就没停下过痉挛,她真怕自己就这么爽死了。
也不是没和男人商量换着骚屁眼操,好歹让骚逼歇一歇,谁知男人来一句:“爹爹这是在帮贱女儿将骚穴骚子宫都操熟了,这样才好播种,不然贱女儿怎么能怀上爹爹的种呢。”然后继续不管不顾的将她往死里操干。
不知过了多久,四周的浪叫已经慢慢听不到了,李贵妃爽得只剩呜咽声。
李太医也累得操不动了,便松开精关,憋了一天的精液如数喷射在李贵妃骚子宫里。
“哦……贱女儿快接好爹爹的浓精啊……啊啊射了……射了啊……”
“唔……爹爹……嗯啊……大鸡巴爹爹给贱女儿灌精配种了啊……好多哦哦……啊……”
李太医射完,缓慢将大鸡巴抽出,掰开肿大的骚穴翻看着,见前头有点点乳白精液,气得一巴掌打在上面。
“老子辛辛苦苦给你灌精播种,你这贱货居然将老子的种吐了出来,还想不想怀上老子的种了?贱货!还不快将骚穴夹紧了!”
“啊……”骚穴被打,李贵妃刺激得身子一抖,下意识浪叫一声,随即便是委屈,“妹妹骚穴都被兄长大鸡巴操成鸡巴套子了,兄长大鸡巴又这般大,妹妹这鸡巴套子哪里夹得上。”
倒是有几分道理,李太医缓和了神色,走到一旁,打开自己的药箱随便拿了根玉势,堵上骚穴后递给李贵妃一瓶膏药。
“以后不要叫兄长了,就叫爹吧。”
“啊?”
“父女之间播种的成功率要比兄妹的高不少。”一个你懂的眼神。
然后,李太医的瞎几把忽悠李贵妃信了。
方才兄长射精时,自己喊的就是爹爹给女儿配种,小手轻轻摸上小腹,这里会不会已经怀上龙子了?
男人看着她离去的背影,目光变得无比幽深。
别说,他也没想到当初无意播的种,如今能如此回馈自己,希望这次播的种,也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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