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辛三人离席自然逃不过一直关注他们的一众青年,反观主席上那一众叔伯酒过三旬、聊得兴起,无人留意慕辛携两女离席。

墨映彤那一席上的青年见父辈聊得兴起,自然不能先行离席这般失礼,备受关注的慕辛、墨思辰和曹慕春几人又到了后院去,便提议骰盅赌个数,时值寒冬,宴席上的饮料皆是辽东所产烧酒,赌本自是席上酒水。

不过少女们心思都放在已经离去的慕辛身上,又懒理自家亲兄弟和同宗的幼稚少年们胡闹,显然兴致缺缺,墨映彤本亦不欲参与,一旁的堂姐墨映媛却兴致勃勃,墨映彤也不好拂了堂姐面子,及笄之年玩心正盛的她其实也只是害羞而拒绝,有了堂姐陪同自无不可。

墨映媛与墨映彤同为映字辈,自然是墨家本家嫡系子弟,她正是家主墨高青之女,比及笄不久的墨映彤年长四岁,虽非绝色,仍是风姿焯约,身段比之墨映彤不惶多让,只是相貌没有墨映彤那般精致,只被评为中下品,连墨菁母女也不如。

墨映媛早就许了人家,对方是同为乌骨镇十家武士小家族之一的保家家主幼子,保家在十家士族之中位列最末,中阶武士仅有三人,俱为淬体四层。

墨家嫡系阳盛阴衰,墨高青三兄弟所生二十多个嫡系中,只有五个女儿,墨高青只生有媛、娡二女,加诸不想放任武士效忠别家,墨高青和亲兄弟都是尽可能为女儿觅赘婿。

正巧保家有求于墨家,有意联姻,是以墨映媛的夫君保旌虽是家主嫡出,仍然是入赘至墨家。

墨映媛相貌比不上,又早就嫁为人妇,吸引力自然比不上墨映彤,加上墨映彤生性机敏,墨高壁膝下又只有墨映彤一女,在嫡系女子当中地位比墨映媛高得不是一丝半点,要不是有家主嫡女的身份,想必众少年宁愿在墨映彤身上连连碰钉,也不愿多费心神在墨映媛身上。

墨映媛即使已为人妇,终究是十九之岁,玩性不减,和席上众多青年推杯换盏、无所不谈,而且墨映媛虽不比墨映彤,仍是少得的美女,在墨映彤身上没有进展的少年们自然将锁定的对象换成更易亲近的墨映媛,某些人已经在想道要是能跟她来个一夕欢好该多美妙。

墨映彤家教甚严,平日为了不辱家风,都是尽力维持特立独行的姿态,年方及笄的墨家二小姐鲜有接触此等群聚游戏,新鲜感让她渐渐投入进去,和墨映媛一同乐呵起来。

席间同嬉的青年当中,女子只有媛彤姐妹二人,自然成了一众牲口合击的对象,墨映彤又是初次尝试,技术自然不比众人,几轮过后,连战连败的墨映彤不断添杯,喝的都比醉倒了的曹慕春多上整倍,桌间五壸烧酒被她喝光四壸,上前添酒的侍婢也是暗暗咋舌。

淬体前期的武士肉体被灵气淬炼的只有皮肉,脏器没有灵力包覆,这些俱为淬体一层的青年武士可没有提升酒量这种加持,酒醉的墨映彤这时已是头昏脑胀、尿意难忍,便借口解手离席。

墨映彤跌跌撞撞地扶墙而出,虽然思考变慢,但还是意识到酒醉之后不该在前院的茅间解手,省得遇上歹人或是醉倒脏地,于是打算到墨思辰的院落里去。

正当墨映彤走到墨思辰的小院前,突然听见里头传出些许动静,细心一听竟像是女子呻吟,她瞬间清醒些许,本能地警觉起来,待得走到院落矮墙前,她终于得知里头发生何事。

慕辛三人正在小院之中的石径上,俱是衣衫不整,慕辛立于园中,搂着目光迷离的曹慕春深情舌吻,一手揉着她因扯开衣襟而露出的爆乳,墨思辰则是跪在石径上,用口含住面前男子跨间脏物,一手抓住慕辛的大肉棒根部套弄,一手揉搓那单手抓不全的一边卵蛋。

两人经神灵精华一番改造,身段变得更成熟,连带着性感带也比以往更加敏感,墨思辰和曹慕春失身于他后更是一发不可收拾,每当吸到慕辛身上的雄性气息小腹和私处就会隐隐发痒。

甫一闻到慕辛肉棒上涌出来的气味,墨思辰脑海就被一阵莫名的冲冲撞得发昏,嗡一声让她几近失去意识。

不过是舔着肉棒,已经有几丝稣痒在腔舌之间流动,席间被慕辛弄得湿润的私密处如今亦是吊着一丝晶莹。

曹慕春亦如是,她酒量颇浅,方才席间喝上两壸便是不胜酒力,更加难以隐藏内心,放软娇躯任由慕辛施为,一双木瓜奶被慕辛抓揉搓捏,丁香又被慕辛用舌尖勾动,止不住喘息和呻吟。

眼前两人已然情欲涌现,就着墨思辰跪趴在地,慕辛又将曹慕春放成相同姿势,顺势将两女的下裳拉起到腰上。

两朵鲜花如同雌犬般挺着翘臀跪伏于前,两处白滑粉嫩的花蕊流着两行蜜液,白石小径被滴下来的黏液沾湿,释出来淫靡气息吸引狂蜂,等候着对方采纳。

慕辛跨下肉棒早就硬得发痛,正犹豫着该先享用哪味佳肴,却闻墨思辰扭着屁股娇声道:“郎君……快进来吗……”

少年郎如何忍受得住,低吼一声,逼不及待将肉根肏进墨思辰待采的花蕊之中。

“嗯……啊……啊……痒……好大……要被捅穿了……啊……又……又要丢了……啊……”

墨映彤躲在院墙后偷看,只见慕辛挺动跨下脏物在墨思辰蜜屄之中进进出出,每抽插三五十下不等,墨思辰就泄身一遍,跨间蜜液随着巨物抽出而四溅。

墨映彤意想不到,平日里傲气凌人的好姐妹,居然会雌伏在初见半日的男子身下,发出这么诱人的娇喘声,看墨思辰的样子好像还乐在其中。

“咿咿咿!……”

曹慕春突然发出了一声夹杂着快乐、羞涩和坚忍的呻吟,墨映彤聚焦一观,原来是慕辛伸出两根手指,指插到曹慕春的淫屄里。

突然被异物袭击,让曹慕春身子紧绷起来,两瓣淫肉不断蠕动,最终还是忍不住尿意,失禁放水,刺激得她嗷嗷淫叫出来。

慕辛心中不解,器灵适时向慕辛解释,虽说被灵气淬炼过身体就能将吃食自然分解成灵气,毋须排泄,但唯独水不能,人体逾半俱水,要是真把水份也分解成灵气,早就干枯而亡了,所以汲水过量时还是会将其排出体外。

武士修士放水,流出来的并非带污尿液,而是混合了灵力和阴精的洁净水柱,像曹慕春体内的酒津就被完全分解成气,只余下当中的净水,慕辛甚至能闻到尿流散发着阵阵香气。

若是修士的尿液被凡人吸收,当中灵力足以治愈小病,木灵力强盛者所出净溲更能包治百病、强身健体、延年益寿,民间之所以称尿为回龙汤、生命水、黄金药皆是缘由于斯。

以往慕辛没机会看见,是因为那些女子大多原本是吃不饱、喝不足,被神体精华灌注而成就淬体境后,隔三差五就被慕辛玩弄侵犯至绝顶泄身,根本不存在多余水份以供排出。

观赏曹慕春难忍尿意不住泄出香溲、以及墨思辰被肏得放浪淫荡的姿态,看得慕辛性欲大涨,往后拉扯墨思辰的一头青丝,加快跨下动作,害得墨思辰又痛又痒,口中浪叫更为高声,慕辛再肏上十来下,就把阳精射进墨思辰体内。

墨映彤不清楚慕辛的射精量有常人的十数倍,只道怎生男子泄阳会那么大量,灌得没喝过两杯酒水的墨思辰小腹都涨了起来,肉棒抽出时还多喷两发,半脱的曲裾深衣上都被沾污了。

放开一同泄身的墨思辰,任由她趴在院中石径上抽搐,肉矛转为对准曹慕春,慕辛这才发现这文雅女子,在失禁过后还擅自绝顶过去,腰肢和私处不住颤抖,爱液喷到香溲之中。

“哦……哦……又要尿了……呜呜……”

慕辛的肉棒才刚进入,曹慕春就再度绝顶,阴精和酒水一同涌出,偏偏慕辛粗近三寸的巨根把曹慕春的蜜屄扩张到极致,把整个屄道都被堵塞了,满腹液体无处释放,曹慕春涨得难受,这么一下居然啜泣起来。

可是慕辛见状非旦没有怜惜曹慕春,反而激起心底里的暴虐,每次后拔肉棒都抽得只剩龟首,然后猛力挺前腰肢,将肉棒尽根没入,把曹慕春的宫蕊也顶了开来。

“好辛苦……公子……呜呜……让人家尿尿……嗷嗷!……不要!……缓一下……呜……”

才刚破身没半天的少女如何受得了这种粗暴的动作,幸亏膣肉足够敏感,才能痛并快乐着,肉体为了纾缓痛楚,不断释出爱液来,下身又因被猛肏而变得无力,清尿难忍,小腹包裹的液体成倍增加,痛苦得曹慕春哭喊求饶起来。

直至慕辛不敌快意,准备泄阳的前一刻把肉棒抽了出来,阳精射得曹慕春衣裳、玉臀、美背和秀发都染上白浊,曹慕春膣屄才没了塞子,腹中液体像是涌泉一样喷出,水柱喷出来时曹慕春被水流冲刷膣内皱褶而再度绝顶过去。

躲藏在附近的墨映彤看着这场野合春宫戏看得骚痒难耐,甚至开始幻想着自己取代了两个姐妹的位置,被那根巨物侵犯到女子娇嫩的花蕊里来,不知何时起墨映彤脸颊潮红,跪坐在地、背靠石墙,手伸到下身隔着下裳自渎起来,爱液把亵裤浸得湿透。

墨映彤沉浸在幻想之中,醉意上涌使得她难以自制,忍不住提起深衣下裳的裙摆,解开亵裤的绑带,两指伸进去蜜屄之中勾弄,好止住蕊间骚痒,又从另一葇荑伸出玉指夹弄丁香,把纤滑的手指当成男根吸吮,不多时,墨映彤双眼翻白、娇躯紧绷,在淫思乱想中绝顶了。

墨映彤在席间自灌四壸烧酒,本来就是因为尿意而离席,这时阴关松动,泄身起来比曹慕春更加不堪,清澈香溲涌泉而出,墨家二小姐像雌犬一般在别人家的院墙前放尿,和自己的闺中密友,位于同一院落,一里一外一起当了一回小母狗。

“真没想到啊!映彤小姐居然在这种地方偷偷干这下流之举!”

墨映彤闻声色变,连醉意也散了大半,她定睛一看,来人是三个方才同席共嬉的墨家子弟,墨映彤脸色刹白,不但被人撞破了自渎之举,现在自己更是衣衫不整,下体的白嫩私处曝露在三个男子面前。

在墨映彤离席后,墨映媛很快也败下阵来,只剩下几个青年尚且清醒,但一群公的又有甚么好玩呢,众人便休战闲聊,这三个青年就是最先起来,本意只是到厅外休息一下,却见墨映彤形单只影朝后院走去,又见四下无人,侍从家婢大都到大厅和灶房里去,于是心生歹意尾随在后,还真让他们撞到大运。

还没等墨映彤反应过来,就被两人挟紧手腕,眼前三人和墨映彤一样是淬体一层的武士,女子力量本就小于男子,修为相当的情况下,有无修为根本没分别,而且她还被灌得醉醺,一身力量掏空大半,任凭墨映彤如何挣扎也挣脱不开,情急之下提腿踢向前方青年跨间,反被对方抓住那条圆润白嫩的玉腿。

“放开我!”墨映彤四肢被制其三,连挣扎都做不到,只能用唇舌做最终的反抗手段。

青年自然不会如她所愿,反而提手抚上那条美腿,感受着细滑柔嫩的触感,又威胁道:“映彤小姐可想清楚了,在这里胡闹引得人来围观你这姿态,会有甚么后果?”

或许要待墨映彤散去酒意才能领会这话背后真意,在武士家族领袖眼里别说儿女,连自己也是随时可以牺牲掉,墨映彤之所以在家主府中地位如此之高,可不只因为墨高壁膝下女儿只她一人,更重要的是联姻价值,然而士族爱惜羽毛、着重名声,要是她在外自渎此等淫行为人所知,不但令家族蒙羞、成人笑柄,更会让她外嫁或招婿时的价值和婚后地位一落千丈。

不过第一次喝得醺酣的墨家二小姐却思考不来,只想道现在衣衫不整、亵裤落地,女子私处曝于人前,跨间腿上溅上了自己泄出的晶莹液丝,无论被谁碰见都是丢脸丢到姥姥家的事情,事情传出去以后她怕是不用再在乌骨乡内见人,稳重如墨映彤在女子名声这种事情上终究摆脱不了少女心思。

几人见威胁有功,无不面露淫笑,前方那抓住玉腿的青年伸出另一只手,替墨映彤接续方才所做的深闺私事,把粗糙的中指插进去泛滥的蜜屄中指奸着墨映彤,不过那动作可不像墨映彤自渎时那般轻柔,甫一抵上膣内嫩肉,就高速抽弄起来。

“唔哦……嗯……别……轻点!……嗯……住手啊!……”

绝顶过后没多久,旋即就承受这般刺激,未经人事的墨映彤如何忍受得了,加上受制于几个陌生青年,羞得她连声求饶,很快就被快感刺激得娇喘起来,然而这样只会令三个牲口更加性奋而已。

两侧制住墨映彤双手的青年不打算闲着一手,将深衣领襟往两侧扯开,逼使墨映彤露出内里亵衣,还有亵衣遮掩不住、被挤了大半出来的白嫩乳肉。

几人看见那对与年纪完全不符的爆乳,顿时惊呼出声,不约而同在心中暗道,墨映彤不愧巨乳幼女的别称,那对爆乳怕是比娇小的墨映彤头部还要大上几分。

两人马上就按捺不住,扯下她的亵衣,玩弄起她那双巨乳来,一边乳肉被粗暴地揉弄起来,另一边则被另一人单手捧起、低头舔吸着,被同时侵犯着三处性器,墨映彤没隔几息就再度绝顶了,檀口半张、双目翻白,露出来一副高潮脸,叫几人阳物又硬上几分,她方才还没泄干净的酒水随着阴关松动而潮喷出来,香溲喷到前方青年的腿间。

三人乘着墨映彤泄身脱力、腿软半蹲的机会,把她压得跪坐在地,解开腰带掏出跨下凶器,也没打算再花力气钳制肢体,两侧青年握着墨映彤一双葇荑为他们套弄肉棒,前方的青年直接把硬得生痛的肉棒插进跨下美人的檀口之中,自顾自的肏弄她的口屄。

还沉浸在余韵之中的醉娃本来就神志不清,被青年那根散发着浓烈雄性气息的肮脏性器放到口中,琼自吸入那阵令她厌恶的男根恶臭,意欲作呕但又被肉棒塞住口腔,熏得她几近窒息、头脑变得更加呆滞。

三个青年天资没慕辛那么优越,阳根不过四五寸,仅仅不俗而已,耐力更是一个天一个地,毫无可比性,不过用檀口、葇荑套弄过半柱香功夫,就忍不住泄阳而出,将黄浊的阳精射在她脸上和胸前。

墨映彤这时香汗淋漓,跪坐在身下那滩晶莹液体上,密缝之中仍然流出着爱液,双手无力垂落,俏脸和巨乳上都沾上了几股精液,清晰可见白晳乳肉上的咬痕和瘀青,低声喘息着的同时嘴角还挂着一丝津液,像极了被奸淫过后丢落在旁的淫乱少女,画面淫荡之至。

三个青年看着这色图淫景,才刚泄过、软趴下去的肉棒再度硬了起来,三人相视一眼,前方的青年仆倒墨映彤,把身体压在她身上,将肉棒对上曝露出来的湿润蜜屄。

“不!……唯独这个不要!……呜呜……求求你……放过我……”

墨映彤留意到如今的姿势,又看见眼前青年脸上的狞笑,再迟顿也该意识到对方的意图,纯洁的少女急忙哀求,话说到了后面甚至都哭了出来。

然而青年只是被她软弱的姿态和娇声哀求勾得欲火更盛,哪怕可能会被秋后算帐、杀人灭口,他这时也顾不上,满脑子充斥着要占有眼前的巨乳少女、奸污她动人的肉体、夺去她的贞洁、把她肏得哭喊哀叫,越是思索越是心动,肉棒往前推上两分,挤开了少女跨间的两片花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