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这美人好。

杨存心中一动,回头看了一眼安巧,笑道:“不用了,我不饿。”

他还真的不饿,昨日在宴会上本来就没有吃太多东西,回来又是好一顿折腾,肚子居然一点动静都没有,真是给面子,人也很有精神,没有任何倦怠。

妈的,老子要是一直有这种精气神,驾驭再多女人也不成问题吧?

嘿嘿,怜心美人,为夫来也。

杨存嘿嘿奸笑的同时还不忘一本正经,当然,还是有正事,最主要是问问龙池那边可有什么新发现。

走出一品楼的杨存是一个人,当然这只是表面的,有了杨术的特意交代,暗地里还是有不少人保护着他的安危,不过这也影响不了一踏出大门就有一些明显是监视的目光望来。

妈的,当你爷爷我是病猫啊?

不管怎么说,凑数也好,现在也可是四丹,四丹高手,懂吗?

还怕你们这群苍蝇?

鼻孔朝天,杨存也算为自己找到一个优越的理由。

大街上熙熙攘攘,很是热闹。

因为杨存穿得只是普通的儒裳,处在人堆里,除了模样俊俏一些,也着实没什么惹人注意,这种平凡让他很享受。

比起那种被人顶礼膜拜、感受万丈荣光的日子,还是这样实在,最主要也安全。

首先去的是时敬天那个师弟的医馆,他们为了接刘奶奶下山可是做了不少准备,听说要为她置一大片田地,也不知成行没有?

若是还没准备,那此刻怜心他们应该还在山上。

时敬天那位师弟并不知道杨存的身份,只知道他是师兄的朋友,态度亲和却也稀松平常。

杨存进去问话之际,他还一边替人把脉一边向他点头道:“公子不用着急,我们师兄弟找得劳力甚足,师父她老人家很快就能入住了。”

一句话就道出想要的答案,杨存便客气退出,结果在门口遇到正准备进门的时敬天,后者脸上立刻浮现出恭敬之色。

知道杨存不喜欢被揭露身份,只得弯腰行了一礼道:“您来了?”

“嗯,不必拘谨。”

杨存应了一声就走,不多做纠缠,踏出几步之后才回头问道:“那人不知陈老爷子如何处置了?”

“回公子。”

时敬天赶紧弯腰,乖得像个小学生般地回道:“岳父大人在等公子指示呢,已经审讯过了,尚无任何讯息。”

“嗯,好。你回去告知你岳父,请他回头派人将人送去国公府。记住,我要的务必是活人。”

死了就没有用处了。

莫名其妙前来送信,他可要好好看看究竟是谁有那种闲情逸致?

屠浩?

呵呵……

“是,草民记住了,我这就去。”

不再理会时敬天那种令人不自在的恭维,杨存的身影再次隐没在人群里。

坐诊的白神医一看自家师兄来了,那股亲热劲儿和看到杨存却不一样,迅速起身就走过来,笑道:“师兄都来了怎么不进来?站在门口作什么?”

时敬天却又往外走,说:“我还有事先走一步。师父的庄园那边你多费心一会儿。”

“哦,好的,师兄尽管放心,我下午便亲自监工。”

望着脚步匆匆离开的时敬天,白神医也不好意再发问。

朝刘奶奶居住的山上行去,街上人多,不好发功狂行,有心想试试四丹的威力,不过看着来来往往的人群,杨存还是作罢。

不如买匹马过去,不然这样走着,恐怕就算到了,天色也差不多晚了。

杨存左顾右盼见不着卖马的地方,但是一道独特的视线还是忍不住引起杨存的注意。

和人群中那些躲躲闪闪的监视者不像,这道视线肆意且大胆,定定锁住他,很难忽略它的存在。

靠,这年头偷窥也能这样光明正大?

杨存极不满地皱起眉头霍然转身,杨存就看到一个不应该出现的人。

街对面茶肆二楼,望着他的人见他转头,微微一笑低头屈膝行礼,笑容莞尔,动作娇媚,柔情万千。

那样风情万种的身姿令杨存呆了一下,喃喃自语:“揽月?”

不错,站在二楼大开窗户前的正是醉生楼的招牌揽月。

昨晚上才在赵沁云的安排下献舞,今儿个就在大街上遇到,可真巧。

杨存笑得不动声色。

“爷,我家姑娘请爷喝茶,望爷莫弃。”

不知何时身边多出一个梳着双髻的小丫鬟,盯着杨存的眼里满是惶恐。

“哦?那就有劳带路了。”

扯扯嘴角,杨存还是决定上去看看。

这位风情万种的招牌想做什么?

投怀送抱?

嘿嘿,自己两世十几年加起来接近于四十年的桃花,在这几天频频开得可叫灿烂啊!

他奶奶的,这老天还是长眼的,懂得补偿。

尚未步上二楼,鼻翼间便充斥着一股淡淡的酒香。

杨存脸上和蔼温顺,心底却止不住地冷笑。

一楼客满,人声鼎沸,偏偏这二楼却幽静异常,如果说不是被人包了鬼才相信。

这位头号美人真有钱啊,有这个经济实力怎么不见人帮自己赎身?

还是她天生的就喜欢那种一双玉臂万人枕、一点朱唇万人尝的生活?

当然不是,在这个女人没有任何地位,只能依附男人存在的时代里,哪个女人不想安定?

有钱的恐怕是她后面那位主子吧?

杨存心里明白,脸上却还是保持就要见到美人的期待。

“那天奴家不知好歹得罪公爷,罪该万死。今日备下酒水,还望公爷恕奴家有眼不识贵人之罪。”

揽月又是一摆,屈膝半蹲在那里,根本就没有起身的打算,低眉垂首间,做足魅惑男人的姿态。

肤若凝脂,面若桃花,媚眼如丝的风情中波光流转,无意间就能勾走男人的魂魄。

今日的揽月穿一身竹色宫装,外罩一件纯色纱衣,大开的胸前春光一片,比起那日若隐若现的含蓄诱人很多,事业线显露在眼前,看得杨存忍不住吞下一口口水。

不就是一只绣花鞋吗?

况且又没有真的砸到自己,道歉就没完没了,频频用这个当理由她烦不烦啊?

直接说想勾引爷不就好了?

瞄一眼秀出事业线的浑圆,杨存意淫一下那里的手感,才一本正经地上前,刻意做出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样,顺着揽月的意上前抓住她的胳膊扶着她起身,嘴上笑道:“姑娘何必客气?本公并没有怪罪姑娘的意思。再说昨日姑娘不是都以曲赔罪,提往事作什么?”

“啊……”

没有征兆地,起身的揽月一个踉跄,像是没站稳般地突然就朝杨存怀里倒来,一阵香风迎面扑来,杨存也不动作,只看着揽月表演。

本来应该是软玉在怀的场景并没有发生,千钧一发之际,揽月勉强稳住身子,一脸羞涩地抬头,脸上是似假似真的惶恐,直言道:“奴家该死,唐突了公爷。”

杨存嘴上说着无妨,心里还是有些许失落。

明明就知道站在自己眼前的这位美人不是带着毒刺就是一朵霸王花,居然还有软玉在怀的期待?

可不就是没事找罪受型的?

还是古人有智慧,知道什么叫色字头上一把刀啊。

杨存自个儿在那里纠结的时候,美人已经起身巧笑嫣然地让座,身姿娉婷,摇曳柔美。

“公爷能赏脸上来,真是奴家的福分。若是公爷不嫌弃,奴家对茶道略有研究,便为公爷煮上一杯如何?”

边为杨存斟酒,揽月边柔情似水地说道。

她眸中顾盼生辉,盯住杨存的脸,魅惑中又带着一丝矜持,看得杨存心痒难耐。

执起酒盏搁与鼻下,嗅着酒香,浅饮一口之后,杨存才开口笑道:“真是好酒,那就有劳姑娘了。”

杨存脸上平静,心中却大呼好险。

幸亏他已经不是当初那个处男,幸好他遇到的第——个青楼女子是怜心美人,若是没有体验过女人滋味的话,此刻的自己不知要怎么丢人了。

“是。”

垂首行礼,揽月脸上并无任何意外之意,带着十足的自信,好像早就知道杨存逃不出她的手掌心一般,扭着柳腰后退,在一边的小几旁跪坐下来。

杨存这才发现房间一角小几上早就摆好茶具,看来并非偶遇,而是早有准备啊。

但是对揽月的自信,杨存的心里则是不爽,十分不爽。

妈的,你以为凭着那张脸蛋就能吃定老子?

比起来,怜心美人可也是绝色,虽然两人不是属于同一种类别,但是再加上安氏姐妹花、李彩玉,我就不信比不过你。

对了,还有一个魔门妖女。

妖女的滋味不知道怎样,只为自己品箫就那样销魂,若是压在身下蹂躏起来……想到这里就恨不得抽上自己两巴掌,没事学什么正人君子?

要是在金刚印的世界里干脆要了她的身子,她怎么还会在姑苏差点要了自己的命?

害得他现在没吃着尽尽是眼馋。

看看眼前跪坐在那里,每一个动作都刻意做得无比诱惑的揽月,杨存心中很是忿忿不平。

勾引是吧?

小心爷兽性大发,弄得你死去活来。

不知道将昨晚对待李彩玉的手段全部用到这位招牌身上会怎样?

当然,若是有必要,花样他还有很多,再怎么说,前世那些六V 片子也不是白看的。

洗茶烧水的揽月脸上起了可疑的红晕,娇嗔地横过来一眼后,娇滴滴地说了一句:“爷这么看着奴家,奴家心里着实不安呢。”

杨存这才反应过来,自己居然一直盯着人家胸前半掩春光流口水来着。

想来此刻的眼光必定是淫荡无比,掩饰着道:“美人娇姿着实引人注目。”

暗地里却鄙视自己。

那么完美的嫩乳都玩过吃过了,现在居然还对着一对看不清全貌的流口水?

不过说来也怪,这揽月的一颦一笑之间似乎有着无限的魔力,引得男人为她着迷。

不愧是招牌,也是有一些本事。

低头饮一口酒,杨存望过去的视线更加肆无忌惮,大胆意淫着眼前的美人。

周瑜打黄盖的事也就不怕被巴掌招呼。

一时之间室内寂静无声,只隐隐听得见楼下的喧闹。

水烟袅袅,美人抬臂落手间自有别种风情,脸上娇态十足,媚眼不时抬眸望上一眼,那眼光就留在杨存心尖上晃啊晃的,一直挥之不去。

而因为水气的薰染,原本白玉般的脸颊及脖颈处皆有一层粉嫩的淡红,看来格外诱人。

杨存比之前更肆意的目光揽月反而感觉不到,对着杨存妖艳一笑,就将沸水注入茶盏。

在回眸一笑百媚生的攻势下,杨存的老二有了动静,躺在胯下跃跃欲试。

不知不觉间数杯酒下肚,方才一嗅,杨存就已经知道这酒性烈,搁下酒杯不再饮,因为本来就是空腹,现下已经隐隐有了几分醉意。

再醉下去可就不好了。

醉眼朦胧地看过去,揽月变得更是媚态十足。

能将煮茶的工序做到她这样摄人心魄般的妖艳,也就独她一人了。

不成,回去以后也要让安巧学起来,关键时候让自己解解馋。

心下——动,便看见揽月端着茶盘过来,里面是六只比酒盏大不了多少的茶盅。

“请公爷品尝。”

说着,人竟然直直跪了下去。

挺直的脊背跪得端端正正,此刻竟有这般正经?

这一幕看得杨存暗笑不已。

他伸手便拿捉杯子,揽月却又转过身子,微微挡住杨存的动作,抿唇一笑道:“由奴家伺候公爷。”

她也不起身,抬臂将茶盘放在桌上,双手执起一杯往杨存唇边送。

这妞倒是直接,杨存也没有不好意思,张开嘴就着揽月的素手喝茶。

清香中带着苦涩的味道冲进喉咙,等喝完了,揽月又去拿另外一杯时,杨存的脊背突然僵了一下,忽然想起高怜心。

完了,一时被女色诱惑,居然就这么喝了,要是她也像一开始的怜心那样一个不高兴在里面加点料,岂不是……一念闪过,杨存脊背冒出冷汗。

等再一杯端过来,揽月看到杨存异样的神色,眼神一闪启齿笑笑,将那杯茶往自己口中送,竟然兀自啜饮起来。

简单的动作,杨存看懂意思,这个美人心思玲珑。

他眉眼一挑,笑着抓住揽月的手,将剩下的残茶灌到自己口中,完了还赞叹着咂舌道:“啧啧,这茶还真香啊。”

一语双关,微微弯下腰,距揽月的脸不过几公分的距离,闭着眼深深吸一口气,陶醉不已,又道:“不过还是人更香。”

蔷薇花的香气沁人心脾。

自揽月眼中杨存看到一闪而过的厌恶之色,脸上的笑变得更浓。

敢情这小妞是被逼的?

有意思。

也看不出来揽月脸上除了娇羞还有什么,只是微微挣了一下,见挣脱不开,便巧笑道:“公爷,可是奴家的茶不合爷的口味,不愿再喝?”

做戏做全套,自认为窥见揽月心思的杨存暗笑不已,也没有松开她的手,反而用另一只手擒起她的下巴,头压下去,唇轻轻对上她的唇道:“爷还是喜欢吃美人的味道。”

唇齿相依间察觉到挣扎,杨存也不点破。

揽月倒也上道,将茶盘交付手中移至桌上后,顺势就勾住杨存的脖子,轻声细语道:“若是公爷不嫌弃奴家蒲柳之姿,就由奴家伺候公爷。”

说完便伸出丁香小舌,主动往杨存口里送。

因为揽月始终跪着,仰着头被动地承受坐在凳子上杨存的吻,有些困难吃力,气息也变得不稳,有加重之势,还带着微微的喘息。

不经意间的动作让杨存的眸色暗了一下,从地上拉起她的身子横抱在腿上的同时,又不客气地将送上门的香舌含进口中吸吮,手就摸上揽月的胸前。

不像之前几位女子的青涩,揽月的调情技巧不负她招牌之名,舌一入了杨存的口便主动探索,逗弄着杨存的舌在口中搅动着。

隔着衣服肆意揉捏玩弄着她美乳的杨存觉得脑子“嗡”的一下,身下的海绵体很争气地充血昂头了。

或许是察觉到杨存身下的变化,揽月的动作变得更大胆,小手从衣襟探入,按上杨存的胸口,围着一点茱萸慢慢挑逗。

杨存的呼吸一滞,小腹处的燥热便叫嚣起来了。

大脑中出现一瞬间的茫然,甚至有点分不清是他在玩她还是她在玩他。

只有一点很肯定的就是想要,特别想要,恨不得现在就进入这个女人的身体里尽情地释放。

被挑起的欲望变得烦躁,身下的老二更开始肿胀。

杨存松开唇埋头伏在揽月如玉的脖颈间,又发狠地舔吸,手下力量更加大,揉捏着看起来曲线很好的美乳失了形状。

“嗯……爷,轻点……”

揽月嘤咛的娇喘在最近的距离响起,就像一只小虫子钻到心里,还是带毛的那种。

一阵血气涌上脑际,杨存感觉自己如同吸了毒品一般兴奋,一个起身将桌上的杯盏扫到地上,毫不怜香惜玉地就将揽月一把压在上面,同时大手一挥,抓住揽月那看起来本就不甚结实的衣料使劲一扯。

“唰”的声响在只有喘息的空间里格外清晰,红着眼看着身下一点都不显得惊慌的美人,杨存低头就咬上她那颗在光亮下无限诱惑颤抖的乳头。

“啊……”

揽月的娇喘呻吟立刻响起,双手抱住杨存的头,眼中已经有了星星点点的泪光,口中祈求道:“爷,爷您倒是轻点啊……好痛……”

没错,杨存是故意的。

此刻锋利的牙齿正朝着她身上招呼,她不痛才怪。

被这个女人轻易挑起兽欲,杨存哪能就此罢休?

既然暂时没有要她的打算,再怎么说也得留个纪念啊。

凭心而论,这揽月的身体很美,尤其是那对诱人的美乳,杨存一看,唯一能想到的就是前世过年时见过的雪白大馒头,望一眼,那口水止都止不住,而围绕着一颗殷桃般乳尖的乳晕呈暗红色,与玩弄过的处女们又不太一样。

此刻被自己压着躺在桌上的这个女人有着一具成熟的身体。

等揽月实在疼得受不了了,出现啜泣的声音,杨存这才松口。

雪嫩的美乳上赫然多出一圈牙痕,藏着那道暗红中。

有了殷红的颜色杨存却依旧不肯罢休,继续伸出舌头舔弄,整只嫩乳上全都涂满口水,等揽月有了动情的意味,杨存就咧开森森牙齿继续咬。

如此三番五次下来,如玉般的身体上多了许多斑斑点点不说,揽月的眼中更疼得水光流转,咬着颤抖不已的下唇,就算这样,也不露出丝毫的不满之色,眼神横着杨存娇嗔道:“公爷的心好狠,难不成打算就这么咬死奴家?可是真的疼呢。”

邪魅一笑,杨存抬头看她,以大力分开揽月的双腿,猛一提力,以大腿撞上她已经有点湿意的下体,才道:“咬死你?这么娇滴滴的美人,本公爷可舍不得。”

“嗯啊……”

这样的刺激下,顿时惹来揽月一声呻吟媚叫,都酥到人的骨子里。

揽月的眼中有了迷蒙,战栗着身体抱住杨存的胳膊,柔情娇羞道:“公爷的心是铁石做的,就当做是可怜,疼奴家的时候,还请怜惜着点。”

这就是赤裸裸的邀请了。

水到渠成,若是不发生一些什么,还真对不起下面昂头的龙根啊。

在揽月眼神不复明朗时,杨存典型就是一介色胚的淫荡目光却变得清明。

咬牙克制了片刻,杨存的牙齿又咬上揽月的脖子。

并非杨存属狗爱咬人,尤其还是女人,只是龙根憋胀得难受,胀得发疼,如果此时是别的女人,才不需要这样辛苦,哪还用得着用咬人来克制?

只是这个女人不是扒了裤子就可以上,完了要不一拍屁股走人,要不大不了收个妾室这么简单解决。

杨存知道自己不能冲动,绝对不能。

妈的,这不是折磨老子吗?

能看能摸不能吃,对一个血气方刚的男人来说还真是要命。

不留下自己的痕迹,怎么对得起干忍着的老二?

在揽月媚入骨髓的惨叫呻吟中,杨存还是咬破她的肌肤,直到嘴里有了血腥味道才松口在揽月耳边说:“爷今天有事,改天跳个好日子再好好疼你。”

完了就起身,在揽月还不曾反应过来时就走,脚步蹒跚不稳,感觉更像是落荒而逃。

脖子被咬破了,血迹渗出齿印,又很快凝固。

鲜红映衬着雪白格外显眼。

在疼痛中被杨存以别种手段挑起情欲的揽月一动不动地躺着,身子发软,脑子却不断思考,却始终不明白。

明明镇国公也已经动情,怎么会跑掉了?

难道……他不行?

这个念头让她打了一个寒颤。

“姑娘,世子要见你。”

一道人影进来无声无息地说道。

揽月的眼神闪过极其隐晦的光芒,默默起身,拉上破碎的衣裳,随便披上一件披风便随着来人而去。

而在揽月想法里那厮不行的杨存,此刻可是万分狼狈躲在一处无人的小巷子里憋得可难受了。

“操,以后再也不干这样的事情,简直就是要人老命。”

哭笑不得地望着被撑成小帐篷的衣袍,欲火焚身的杨存后悔得连肠子都青了。

本来想让人家难受顺便给点教训,结果自己的定力不够也跟着一块儿难受。

左右见这巷子清净,也无人来往,杨存干脆席地而坐,双手虚抱,搁与下腹丹田处吐纳调息起来。

不然他现在这个样子可是连走路都有困难。

四颗内丹出体环绕着打坐的杨存,周而复始。

两颗纯净,一颗半是金色半颗是黑色,看起来有几分浑浊。

还有一颗是金色,就像纯金打造一般,剩下的那颗则是鲜红色,颜色血红,闪烁着妖异的光。

在杨存的意识里,就像走进一片火光的世界,热,是唯一的感觉。

他口干舌燥,脚步虚浮,汗流浃背,最主要是昏昏沉沉的,一直提不起半点精神,每走一步,都能感觉到从脚底板传来的炽热感。

“他妈的,敢情这是到火焰山?叫老子到哪里借铁扇公主的芭蕉扇啊?”

狠狠地咒骂一句,杨存想吐口唾液都挤不出一点水分,视线中一片模糊,也不知道这究竟到了哪个诡异的地方?

想动用本身的意志力感知一下,哪里知道整个人都昏昏沉沉,别说气力,连自己的身体都感觉不到,这感觉怎么那么像……心头像被浇上一盆凉水,在舒适中打着寒颤的杨存想起这种感觉,有点像一度以魂体出现在金刚印世界中的感觉。

难道……难道我死了?

杨存心头大骇,猛一睁眼,视线里是冰冷的青石板。

他茫然地四下观望,还是那条他在欲火正旺的情况下闯进的小巷子,一切没有什么不同。

还是他坐下以前的样子,尽管知道有哪里不对劲,但就是抓不住。

“刚才我去了哪里?”

那种孤立无援的懵懂感太过真实,杨存无法真的将它当是一场梦。

他自言自语地起身,感觉身体不是一般轻松,之前那种欲火焚身的痛苦居然不见了。

“嘿嘿,这法子好。要是以后老二不听话,身边又没有女人解决,就这样打坐灭火好了。也不知道对身体有没有影响。”

抬步离开的杨存并没有发现,在刚才他坐过的地方有一小块青石居然呈现烧焦的样子,不过很快就又恢复正常。

步出巷口,有一个中年人等在那里,灰黄的面孔,平凡得不会让人多看一眼的人。

他焦急地往内观看。

看见杨存踱着步子出来,赶紧转身就走。

冷冷一笑,杨存跨大步子一个闪身就到他身后,大掌重重拍上那人的肩头,冷喝道:“这么热心?那就帮爷找匹马来。”

“哇……”

只用了两成的功力,那人便呕出一口血,回头望着杨存,灰黄的脸成了暗黄,还微带着铁青,哆嗦着嘴唇说:“大爷饶命,大爷饶命,小的只是路过、路过而已,什么都没看见,没有看见啊。”

说着接连咳嗽几声,又咳出一大滩血。看样子受伤不轻。

难道他是装的?

杨存可不觉得自己随便一拍就能要了人家的半条命。

他若有所思摩擦着下巴,脸上是邪恶的神色,道:“路过啊?要是路过的话,那好像没有什么用处了……”

“爷,小的不是路过,不是路过,这儿有马,爷请稍等。”

神色死灰的中年人连忙点头哈腰地转身就走,就好像后面的杨存是一头野兽。

出手不过是为了教训,并未期待那人真会回来的杨存也没有阻挡,等那人走了继续步行,结果没走出几步,就听到身后“哒哒”的马蹄声响,回头一看,不由得乐了。

行,这年头还真有这么听话的人。

十分满意接过面无血色的中年人手中的缰绳,为了表示友好的杨存想拍拍他的肩膀,那人就“扑通”跪下了,眼泪鼻涕一起掉,不停磕头道:“爷饶命,饶命啊……”

“呃……”

呆了一下,有点无奈地看着那人,杨存还是将伸出去的手改为抓头。

看来还是坏人有威慑力。

杨存不再理睬中年人,翻身上马,挑了一条相对人少的街便出城而去。

天色还早,山路走起来也不是很艰难。

不若清晨的烟雾蔼蔼,周遭一切也很清晰。

想到马上就能见到怜心,杨存满心期待,根本感觉不到疲惫。

尚未到达刘奶奶居住的小宅院前,倒是先遇到一个熟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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