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车在广阔的草原上狂奔起来,但是正在激烈交配中的二人都无暇兼顾,除了那两匹发疯的畜牲能懂人性,便是前面有妨碍的物事也会躲避绕开,更何况这关外天高地阔,便是闭着眼也没事。

于是一辆无人驱策的马车就肆意遨游。

拉车的双马似乎第一次如此自由奔跑,不受束缚和驱策。

而车厢中纵欲的二人也在抵死缠绵,安碧如那极富柔韧性的媚肉娇躯被渡厄扯成一个反弓姿势,二人如今已是双双站起,但是车厢并不高,所以无法站直,二人均是双腿大张,半曲微蹲,蹲的是那习武最基础的马步姿势。

安碧如那姣好的媚肉浪体摆出一个前凸后翘的骚浪姿势,正被弯身弓着的渡厄猛撞丰臀,一手挽后搂住男人的脖子,一手在扣挖蜜穴不断溅喷出晶莹淫液。

渡厄的双手依旧放在那对大奶之上猛捏,似乎不把这对绝世大奶捏爆誓不罢休。

安碧如颦首后仰,整个上半身快要反折起来,香舌正挑衅似的如灵蛇吐信,渡厄也不甘示弱,同样伸出肉舌,两条不安分的肉舌正在激烈缠斗,唾液交换。

“呜哦~~大鸡巴操翻姐姐的屁眼~~哦啊~~好爽~~傀儡就是好~~就是听话~~操翻了~~哦啊~~大鸡巴继续~~才射了两次,不够~~还不够~~继续操姐姐~~操翻主人~~操死老娘啊~~哦啊~~”

渡厄一直都惜字如金,是因为除非是回答安碧如的问话,不然他可不知道从何说起,唯有身体本能依旧,玩起女人来没有丝毫破绽,任谁也看不出这是个已经失去心智的傀儡。

要论武艺功底,二人自然不必担心,扎马步这种一开始就要苦练的下盘功夫,以如今二人的实力,便是站上一天也是易容反掌。

站立交合操干屁眼已不知多久,渡厄在急速狂奔的马车上稳如磐石,随着马车的颠簸总会掐准时机以最大的力度把鸡巴顶到安碧如那后庭屁眼的最深处。

反观安碧如,此时已经摇摇欲坠,步伐轻浮,却不是因为她功底差,而是发现任由那渡厄摆布身子,似乎能把鸡巴操得更深,所以索性就随他作弄。

不知不觉这失控的马车已是驰骋了一个时辰,而天色也近黄昏,只是车厢里的二人浑然不知,仍在纵情狂欢。

渡厄又要射出一发浓精,胯间猛顶,那弯月鸡巴如倒钩一般翘起安碧如的身子,屁眼被那龟头钩顶,那鸡巴的硬挺甚至将安碧如勾得要垫起玉足。

此时突然那双马一个四脚蹬地,试图止住趋势,双马八蹄踩在碎石上滑出一段距离后,没有站稳的安碧如一个踉跄就被抛出车厢外,猝不及防的安碧如看见马车竟然是急停在一处悬崖之上,安碧如身子悬空,一个拧转,双手一拍在马背上,才借力花去抛出的势头,稳稳坐在马背之上。

看着近在咫尺的万丈深渊,便是安碧如也暗自心惊。若是这两头畜牲不够机灵,怕是要连人带车都直冲下去了。

这时渡厄光着身子追出去还要继续执行安碧如的命令,把她干翻。

死里逃生的安碧如喝骂道:“没用的东西,差点就连累主人要和你双双殉情了。给我滚!”

渡厄果真退如车厢之中,却是让安碧如气笑。

等一口恶气消去后,安碧如才下马仔细辨认方向,周围寂静无声,除了马匹的粗重喘息。

待安碧如把此地山形地貌与印在脑海中的地形图志印证对比一番后,才确定了接下来的前进路线。

安碧如沉声道:“出来,驾马。”渡厄便又乖乖地坐到那马夫位置上,准备抓住马缰。

安碧如白了一眼道:“等等,老娘我今天还没够本。”说毕便纵身一跃,跳到渡厄的怀中,在飞纵的过程中,安碧如已是用玉指撑开穴口,对准渡厄的鸡巴精准地一坐到底,鸡巴被蜜穴瞬间套进,整根没入穴中,龟头突兀地闯进子宫秘房,这一下让安碧如歇斯底里地高喘一声后,呼吸沉重地说道:“往西北方走,速度快点,不然今晚就得在这野外灌精给老娘了。”

渡厄斜扯马缰,马匹掉头后,就又开始加速前进。

安碧如与渡厄相对而坐,是她在渡厄的鸡巴上,双腿缠在他腰间,随着马车急奔的颠簸,完美地展示了观音坐莲这一招。

在丰臀的起伏中,屁眼处不时甩出一股股白浆浊精,那丰腴肥美白花花的臀肉和后背,就这般随意暴露在外。

马车随着安碧如那肆无忌惮的呻吟浪叫一路往西北而去,马车从黄昏颠簸到月悬高空,渡厄在驾着马车的同时,被那安碧如一路榨精吸取,直到看到远处的朦胧火光,才算见着了一个小部族的扎根地。

渡厄道:“主人,前面有个部族。”安碧如扭头一看,随后便站了起来。

那套榨鸡巴的蜜穴中哗啦一声吐出浓稠的白浆精液。

安狐狸无视从蜜穴流到大腿上的白浊,幽幽道:“慢点过去,可别让人家误会了,害老娘当靶子。”

等安碧如穿戴整齐,再变回那个中年悍妇后,渡厄也趁着空档把衣服穿上。

因为马车缓缓靠近,而且只有一辆,那部族的突厥人只是手持弓箭,等马车停下后,安碧如主动向前交涉,经过一番打量和检查,突厥人才允许她们在外围借住一晚。

在那窄小破旧的帐中,自有暗淡的火光,吃过了晚饭,因为在外围,更是把帐帘放下,那是突厥人谢门避客的一种暗示,所以不会有人来打扰。

在这草原之上,水是极为珍贵的资源,所以在这小部族里想要有水泡浴是一种痴心妄想。

晚饭过后,各人都是早早休息,除了操穴,难得会有其他消遣。

安碧如侧躺在一块布毯上,正被渡厄继续从后操干。

安碧如也不把渡厄当人看,就权作是泄欲的工具傀儡,让他动作轻点,就保持这样的姿势填满肉穴灌精就好。

自己却是幽幽睡去。

在不时轻哼声中渡过一夜。

第二天清晨,牧民们都已经开始劳作,二人才动身起行。

马车一路向着突厥皇帐克牧尔城去。

进入了突厥后,安碧如收敛了不少,但那只不过是不再在光天化日下就当众开干而已。

每日该让渡厄交课业的次数一次没少,临近克牧尔城时更是干脆就驻停在城外。

在城外停留了一天一夜后,二人无事除了在车厢中激情交配之外,并无其他行动。

直到夜深时,才有一人鬼祟摸近二人所在。

渡厄发现后推着安碧如的丰臀抽插轻声道:“主人,有人在靠近我们。”安碧如听到一句大华语的低声吟唱后,笑道:“自己人,抱我到窗边,我懒得动。”

当安碧如趴在车窗时,那对豪硕的大奶压在窗边,伸出头去。一个人影欺身靠近后单膝跪在车旁恭敬道:“白莲使木尔斯恭迎圣母娘娘!”

安碧如毫不在乎一对豪乳大奶暴露在外,对那白莲使道:“城里有什么消息?”

白莲使抬头看见那位圣母娘娘正露出那傲人的大奶,身形前后晃动,再加上听到车厢里传来那啪啪声,已然猜到圣母娘娘如今正被抱着屁股从后操干。

他望着那对摇晃不止的奶目不转睛,看得出神。

安碧如柳眉轻皱道:“看归看,本座问你话呢,说完正事让你看个够本便是。”

白莲使急忙道:“娘娘所要盯哨的人都在城里,我派人日夜留意,绝无错漏。”

“玉珈最近有何异样?”

“回娘娘,并无异样,大多时间都在照看小可汗,朝政之事,多是由禄东赞主持。”

“我的口信可有送到?”

“回娘娘,口信已由银铃送到,但是银铃也被留在了那里。”

“这是肯定的了,行了,那本座就明日动身去见他,你退下吧。”

那白莲使迟疑着不愿离去,安碧如喵了一眼后,神色暧昧道:“怎么?想看本座的春宫戏吗?想得美,不过念你这几年一直都为我教出力不少,罢了,看就免了,上来,让本座这身子给你发泄一晚,就当是犒劳吧。”

白莲使木尔斯双眼冒出精光,不可置信道:“娘娘此言当真?”

安碧如妩媚道:“趁我还没改变主意,就赶紧上来,否则就退下吧。”说毕便退入车厢之中,发出诱人的呻吟声。

木尔斯那敢犹豫,当即就摸进了车厢,看到这位教中地位崇高无比的圣母娘娘,以双手撑在一对毛绒绒的大腿之上,娇躯上下起伏,全身赤裸,一对白皙的大奶正剧烈激晃,那炫目的乳影能让人动人心魄。

双腿被撑开大张,一条粗壮的肉棍正疯狂操顶抽插在那狂喷淫水的蜜穴之中。

二人身下是一滩白浊精池,显然已经不知干了多少回,光是从蜜穴中流出来的精液居然都如此之多,更别提灌满在她体内的。

一进去就闻到一股浓烈的淫靡气息,定是那阳精和淫水混合在一起的腥骚淫味。

木尔斯反倒是有些不知所措,但是不耽误他下身的立马勃起硬挺。

因为眼前一男一女正忘情的交配中,他眼中的圣母娘娘,现在的淫姿媚态,却是比那青楼最下贱的妓女都要骚浪。

安碧如在渡厄的操顶中又是灌入一股白精在那蜜穴之中,微微隆起的小腹蜷缩了几下后,安碧如气喘吁吁道:“好了,你先滚出去,主人得好好招待一下我教的得力干将。”

渡厄闻言起身爬了出去,车厢中三人同挤一处,显得很拥挤,木尔斯唯有错身让开给这位面无表情的木讷汉子,在二人错身的刹那,木尔斯看到让他不寒而栗的一幕,那木讷汉子一对眼眸中仿佛没有了焦点,看上去了无生气,如行尸走肉。

木尔斯颤声道:“娘娘~~这人~~”

安碧如轻描淡写道:“猜得没错,他已被我炼成傀儡,听话得很。”

木尔斯看向安碧如的眼神除了深深的敬畏之外,还有掩饰不住的恐惧。

安碧如媚笑道:“怎么了,本座的白莲使就这般不经吓嘛?本座又不是要动你,不过你要是怕了,鸡巴都硬不起来的话,那本座的赏赐就作罢好了,你退去就是。”

看着安碧如那一身淫浪媚肉,是木尔斯加入白莲教多年来一直朝思暮想要亵玩的淫靡肉体,千载难逢的机会,终能尝愿,那舍得放弃这机会,于是咬咬牙,在那媚眼秋波频送的勾引下,一把扑了上去。

车厢又响起那淫声浪叫,只是一个赤身汉子站立在车旁一动不动,在这幽暗的夜林中,尤为渗人。

翌日清晨,安碧如便恢复原本艳美的容颜,身穿突厥女子的服饰,飘然离去,只留下扶着车子颤脚下车的木尔斯那脸上压抑不住的满足表情。

在安碧如离去后,木尔斯对渡厄道:“你随我进城。”在离去前,安碧如吩咐渡厄听命于木尔斯行事。

所以渡厄微微点头,随后便扛起行李,把马车留在原地,跟着木尔斯离去。

在一座宏伟的大院门前,安碧如悠然走近,此时把守大门的两个健壮的突厥士兵拦住安碧如斥问道:“你是什么人?这里是国师大人的府上,不准乱闯!”

安碧如妩媚一笑道:“哎呦,臭弟弟别那么大声嘛,吓坏姐姐了,要是姐姐吓得不小心撑坏了衣服,可是找你赔哦。姐姐我找的就是禄东赞”说话间胸前那对雄伟双峰起伏不定,那大奶像是真的快要把衣服都撑破。

看得两个突厥人垂涎欲滴,一脸淫色。

另外一个守卫比较机灵,从安碧如的言语间听出了不寻常的味道。谨慎道:“你是中原人?你找国师大人有何事?”

安碧如笑道:“这位弟弟眼力不错,都能蒙对姐姐的身份,那就赶紧去通传吧,要是姐姐生气走了,保不准你们可是要人头落地哦。”

那守卫将信将疑,只是又不敢大意,因为安碧如那看似风骚妩媚的无限风情中,总有一股令人心寒的危险气息。

于是吩咐另外一人进去禀报,他则是留下防备,手中不自觉地握紧那钢刀。

没让安碧如等多久,那人便急急跑出来恭敬道:“国师大人有请夫人进府!”

安碧如此时却道:“嗯,算了,禄东赞不知好歹,那姐姐就当白跑一趟,想和姐姐合作的人多的是。”说完扭头转身就走,那丰臀如摆柳般左右扭动,风情万种,即便是穿着那厚实的胡服,依旧诱人无比。

两个守卫面面相觎,不知安碧如这是在玩什么把戏。

当安碧如走出一段距离后,只听到身后一把男声响起:“安教主为何走得那么急?是我这里招待不周吗?”

随着话音落下,一位气质儒雅的中年胡人走出,守卫们立马行礼道:“国师大人。”正是突厥的国师禄东赞。

安碧如闻言后站定,转身笑道:“禄东赞,想邀请本座进府,就应该亲自相迎,这礼数都不晓得?看来你的诚意不太够啊。”

禄东赞谦笑道:“安教主莫要生气,我们胡人对这些繁文缛节可没有那般计较,既然安教主你不远千里而来,东赞岂能让安教主无功而返,烦请安教主稍移玉步,进府一聚。”

此时安碧如媚笑道:“进去也可以,但是府上可有勇士猛人,能让本座尽兴呢?”

禄东赞错愕了一下,疑心道:“若是论武功,以安教主的实力,我府上的人自然不能相提并论,但是只论体格雄健,我们突厥男儿自然不比中原男子差,不知安教主指的是?”

安碧如双手揽胸,微微歪头轻笑道:“是吗?那本座可得亲自领教一番。”安碧如那身材修长,玲珑浮凸的姣好身段,就连宽松的胡服也掩盖不住的尤物气质。

就连心智坚韧的禄东赞,都看得微微一怔,随后回过神来苦笑道:“安教主的媚功真是了得。”

安碧如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幽怨道:“本座可是什么都没做,不就是你们这些男人好色,看什么都能想到淫邪之事嘛,这也能怪本座?”

禄东赞汗颜道:“安教主,这里可不是说正事的地方,还是随我先进去,大家坐下来从长计议吧。”

安碧如妩媚道:“走吧,就让本座看看到底有多长?”禄东赞摇了摇头,随后亲自带路,暗中做了个手势。

安碧如一路跟随,听着周围的轻微动静,不满道:“居然布置了上百号弓手埋伏防着本座,禄东赞你也太小心了吧,真这么怕姐姐会吃了你啊?”

禄东赞头也不转道:“安教主大驾光临,东赞只恨人太少,怕怠慢了贵客。”安碧如嘴角轻撇,不再言语。

当二人进府之后,就连原本的守卫也被撤换。整个国师府被围得水泄不通,戒备深严。
设置您喜欢的阅读方式
阅读主题:
字体大小: 17
内容替换
替换成
* 只有您本人可以看到替换后的结果
背景声
目录列表
书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