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叫什么名字?”康诺特见她气质不凡,风情万种便起了几分兴趣。“瑞贝卡——”老鸨微笑道。
康诺特捏了一下她的胸脯,惹得她笑了起来。
“哈哈——伯爵大人别逗人家了——”
“过几天找你。”他说。
她的身体触感还不错,康诺特倒是有些兴趣的,不过当下还是先干正事吧。
老鸨带了两个高级妓女来服侍康诺特,不过康诺特把她们赏给麾下了。
休息了大约一个时辰,乱哄哄的队伍开始安静了下来。
托林伯爵已经大概约束了乱跑乱跳的雇佣兵们。当然不是彻底控制,这是不可能的,只是让他们知道谁说话好使。
出发前,骑士团成员聚在一起。
如果说之前康诺特只是一个高级兵的话,现在成了伯爵就不同了,骑士们都不敢再小看他,都注意对他的态度。
托林伯爵和康诺特客套了一番,说两句笑话活络气氛。
“阿塔诺先生,你去过山区对那鬼地方应该比较熟悉了,我想听听你的看法。”康诺特说:“铁爪山区里面平地很少,大多丘陵和山峰,还有森林,不适合骑马作战,到时候我们可能需要下马进入。”
托林伯爵苦笑。光是这一点就要削弱骑士一半的实力。
“到时看看再说。”
军队开始出发。城外到处都是传令喊叫的吼声。
上百个探险家先行探路,然后是骑士团,最后是乱糟糟的雇佣兵们。
这次的雇佣兵素质极差,等大部队走远了,城外还有人乱糟糟的远远跟在后面。
铁爪山区外围有很多出入口,与摩恩接壤的就有八个。
也就是说,为了堵上缺口,摩恩耗费时间和资源建立了八座关隘,并驻军,日夜警戒,防止大量绿皮流窜入国境。
托林,康诺特计划进入山区前,先在关隘附近休整队伍。
五千多个人乱糟糟的行军,本来预计半天走 30 公里,就能在天黑前到达关隘。可事实上他们设想的太理想了。
在这群猪队友的拉扯下,从中午到天黑,大部队才行进了不到 15 公里,可以说是大大拖延了行程。
康诺特忧虑妮娜安危,提议夜晚休息行军,休息两个时辰,行军两个时辰,如此循环,到达目的地后再做休整……
可是托林伯爵拒绝了这个提议。
他的理由是晚上行军不安全,而且那群雇佣兵肯定跟不上队伍,随之而起的麻烦更大。
加上其他贵族也不同意夜行,于是康诺特只好作罢。
他知道其实是大家都懒,并且想要磨洋工。但他知道也没办法。
浪费一个晚上的时间,天亮后,康诺特很早就起床,匆匆整理好自己的队伍,然后又去找托林伯爵。
“咱们该上路了,时间不等人!”
这回伯爵倒是利索,立即叫人通知各部(光是这个就花了一个半个小时),康诺特心想效率太低了吧,为了加快速度他派自己手下去帮忙。
结果也没快多少。
也就本来要浪费三个小时,到减少浪费两个半。
然后收拾营地又花了两个小时,康诺特甚至看见收帐篷的时候有贵族才刚刚睡醒,抱着两个火辣的美女从帐篷里钻出来,看他气色虚弱的样子,昨晚应该没少操劳。
等到一切都收拾好,并且队伍开拔的时候,已经中午了。
又浪费了半天时间,按照昨天的行军速度来算,也许今天天黑能到达关隘。
康诺特不禁苦笑,本来计划一天就能到的行程,现在硬生生拖到两天。
打乱军事部署可是大忌啊。
现在才刚开始起步就延误军机,他不敢想象等到开始战斗后,他们还会搞什么辣眼的骚操作出来。
可能他们也不在乎这些细节吧。
不管怎样,康诺特已经开始对这些人失望了,如此素质,真的能成功完成救回妮娜公主的任务么?
直到天色完全变黑,康诺特才终于看见了前方拦在山谷后面的大型要塞——铁壁堡。康诺特如释重负,终于到达休息点了。
上一次匆匆忙忙没带够人也就算了,然而这一次人数是够多了,可都是猪队友,这怎么搞?
经此一役,康诺特决定,以后自己掌兵绝对不要那些滥竽充数的垃圾,他要精英!……
经过七日的调教,妮娜已经接受了自己沦为哥布林的配种器的事情。再也没有逃跑,然后转过身影响着仍然坚强的辛娅。
二女被逐枭关在地洞,每天每夜,不规律地迎接逐枭将鸡巴插进妹穴,狠狠地播种。
她们的重要部位已有数十次经验,开发度不低,已经比以前要敏感多了。
调教她们的第八天上午。
逐枭刚暴奸了辛娅一次,她哭得似嗔似喜,全身心投入到欢爱之中。完事后却变得沉默。
经过这些天的遭遇,她的心理已有些转变,加上逐枭只是单纯玩弄她们的肉体,并未实际上伤害她们,甚至在这里的生活也没有想象中的那般恐怖和糟糕。
故而,她开始由恨转爱了,只是羞于承认,每天仍然傲娇地面对逐枭。
逐枭躺下了,枕着她柔韧的腹肌,绿皮肤大手摸上她 b罩杯大小的鸽子乳,进入贤者模式的休闲时间。
“乖狗狗,肚子饿了啊!等会儿我去煮点鼻涕精种的蘑菇给你吃。”辛娅看着躺在自己身上,比自己矮小的哥布林,以她的力量随时可以杀死他,可她却下不了手,不论她心里的小人怎样抗争,已经对他生出了感情的这件事却已无可否定。
和软弱的妮娜不同。
辛娅对逐枭的感情十分复杂,从开始的恨意,被他羞辱,她不屈服,又一次次被他击溃心防,迫不得已地被他玩弄全身,自己的身体已经没有秘密可言了。
她不怕死,可最怕被他召来更多兽人凌辱,实际上他的确用过这招胁迫她就范,不过事后他从未真正实施。
他的占有欲很强,有一次妮娜差点被他的手下偷奸,后来逐枭把那个哥布林活活打死了,砍断头,插在旗子上示众。
他有时残暴,有时却温柔。
温柔的不像绿皮,而且他的举止,有时倒像是人类。
遭遇的这些天,逐枭会狠狠地侵犯她,可事后待她又十分温柔。
心意的传达有时隐晦,有时又简单,只是不经意间的行为习惯就暴露了。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辛娅已经减少对人类家乡的思念。
对她来说,人类的世界虽然很繁华,但也充斥着污秽。
就像一个大染缸,把所有人搅浑,强迫他们变成自己曾经厌恶的模样。
也许……若逐枭继续温柔相待,不会伤害她,那她可能真的会接受现在的一切。
辛娅看着躺在自己怀里,打着呼噜,嘴角流口水的哥布林,又陷入沉默。
……
逐枭睡了个饱饱的午觉,感觉精力充沛,又能再战妮娅二女,不过他看见熟睡的她们,又压下了施虐的念头。
为她们盖上兽皮。逐枭走出地洞。
“老大,好消息啊!”格拉布兴冲冲地过来报告。
逐枭看到对方以及周围的几只老弱哥布林。
难免叹息,就这些不堪一击的手下,自己何时才能达成制霸的目标。
而对方的好消息不外乎又在那个战场遗迹捡到垃圾,或是带回老弱病残,他早已听的麻木,却又不忍阻止对方的热忱。
“说吧。”
格拉布兴奋地上蹿下跳,“独眼老大和北边的大肚王干了一架!听说损失惨重呢!很多从那场架溜走的小子都流窜到附近了,老大,要不咱们去把他们拉过来吧?”
逐枭就知道是这样的消息。
目前自己的势力根本毫不起眼,别说其他老大有没有听说过逐枭这号人物了,就算知道也没兴趣理他,所以逐枭的地位可想而知,又哪会有强壮有野心的小子会主动来投?
作为一个老大,必须要有足够的手下来维持势力,提升名望,吸引更多人才,继续发展,壮大,如此循环。
目前最大的困难是,一切尚在起步阶段,自己只是个哥布林,又没有可靠的立足点(强大的力量,手下,丰沃的领地)来支撑自己强势扩张,所以就很尴尬的发展缓慢。
于是格拉布这个活跃的家伙就四处招人,想办法聚拢在逐枭的旗帜下。
可兽人都慕强,没有兽人会主动投靠哥布林老大,所以格拉布只能招到哥布林。
逐枭心中烦闷,创业初期总是困难的,而自己还是刚出村的穷小子,可谓极难开局。
好在让他穿越的诸神没有太无情,好歹给了自己一根大肉棒,强化了性能力。
否则逐枭真的想再死一次试试看能不能重开,就算不能投胎成为天龙人的高等精灵,或者龙族,至少让自己恢复成人类吧,人类虽弱,却有着无限可能。
心中杂念一阵翻涌,逐枭与格拉布走出湖畔。
湖外空地上站立数个绿皮。
逐枭见了惊讶,其中竟然有一个兽人!心想这是诸神终于开了眼么?竟然有兽人来投!
心中涌起巨大的兴奋感。绿皮中,哥布林是炮灰。而兽人便是构成绿皮军队的基础战力。
在双方实力接近的情况下,决定胜负的不是看高端战力,而是比下限。
在所有阵营中,高等精灵和龙族的上限最高,但是强者数量很少。
不过好在兽人基础强,繁殖力不输人类,而哥布林更是播种机中的无敌机,才使得绿皮仍能偏安一隅,存活至今。
兽人非常的重要,而现在逐枭终于碰见一个,这是好的开始,也许明天就来下一个,这下子未来可期啊!
他看着面前的大光头兽人,眼中冒出曹老板看关羽的眼神,心说,今天必不能放过你。
还没主动招揽,对方就先说:“你就是逐枭?”眼神迟疑地打量着他,似乎很不看好的样子。
逐枭暗叫不妙,对方似乎听说过自己?
可自己一个无名之辈哪里谈得上传出名声?
心中疑惑,表面答:“俺就是逐枭,前些天刚干废了独眼的小弟!俺要继续扩大地盘,招更多小子,一起 waaaaagh !”兽人有些怀疑地督了他一眼,不相信一个哥布林能做大做强。
不过他似乎遵从某人的指令,虽然不看好逐枭,却还是不得不继续谈下去。
兽人都是直来直往,很少使诈说谎,面前这位也不例外,直接说明来由。
“听鼠人说,你耍了独眼一手,让他吃了败仗。俺大哥很看得起你,俺来就是告诉你帮俺们一个忙。”
逐枭愣了。
鼠人?
这和它们有什么关系?
逐枭和它们从来秋毫无犯。
他转头看向格拉布,然后对方便机灵的会意,悄悄告诉他,“鼠人在地下打洞,经常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找东西吃,神出鬼没的,可能那天老大您吩咐俺去干的事情被他们看见了。”
逐枭明白了。
心中暗暗计较利害。
兽人这种一根筋的货应该不会设计坑害他,要干他逐枭何须这么麻烦?
光是面前这一个肌肉猛男就能团灭逐枭和他的小老弟了。
既然自己比对方弱,那么,对方应该就是看上自己的智商了。想到这里,心中暗惊,能意识到智慧的重要性,说明对方也不简单。
“你咋不说话了?俺还等着回去和大哥交差呢!”暗中计较一番后,逐枭转头对不耐烦的光头佬说,“你要先告诉俺要做什么。”
“大哥不让俺告诉你。”
“不告诉俺怎么帮你。”
“是哦……”光头佬憨憨地挠了一下头,“最近来了好多狼人,每天晚上都要偷袭俺部落,拖走好多小子。大哥受伤了,打不过狼人老大,他叫你想办法帮俺们对付狼人。”
格拉布偷偷告诉他,狼人是前几天来铁爪山区的。附近好几个部落的逃兵都看见过对方。
逐枭沉默。
狼人力量稍逊兽人,却更敏捷,也许和兽人平分秋色,但逐枭力量和敏捷都不突出,遇上狼人就是被爆杀的命。
光头佬又没耐心的挠了一下头皮,“你怎么发呆那么久啊!急死我了!”逐枭心中犹豫,可没想到光头佬却大怒,“我一看就知道你当不了老大,问你肯不肯帮忙还要想来想去,怪不得身边都是些没用的垃圾!大哥真是看错你了!”这话说到逐枭心坎里去了,犹豫不决确非好事。
接受,自己很可能不仅帮不了对方,还会搭上性命;拒绝,又会彻底失去面前的兽人,虽然苟得一时,但从此产生的各方面影响,会让手下也看不起他,于是来投的人越来越少,未来难有作为。
可是,当遇到重要抉择,谁又能很快的找到正确方向呢?
兽人都是一根筋,往往没有一个行之有效的计划就去干了,后果是怎样他们根本没有想得那么远,只在乎当下收获如何。
这是一个严重的缺点,但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利用得当也能成就好事。
逐枭不禁叹了口气。
自己终究是个披着哥布林外皮的人类,尚未习惯绿皮的行为处事。
处处只想阴谋诡计,捡便宜走捷径,怪不得没有兽人来投。
他看着彻底失望的光头兽人。心想这次风险与收获成正比,也许该做出改变真正的冒险闯荡一番了。
就在光头佬转头离开之时,逐枭叫住了他。
“俺跟你回去。不过你要成为俺的手下!”
……
逐枭必须去到他们的部落才能解决问题。
出发前,他让光头佬在外面等待,光头佬今天等得够不耐烦的了,不过看在逐枭答应帮忙的份上才再耐着性子等。
逐枭单独进入地洞。
妮娜和辛娅互相依偎在一起,吃着蘑菇和鹿肉煮的杂汤。
看着已经平静下来,不再反抗的两女,他心中复杂。这次的行动很危险,他不敢带上她们。可把她们留在这里他又不放心。
他可能已经对她们生出感情了,不想她们再逃走离开自己。
逐枭内心挣扎,沉默地坐在她们身边。
妮娜下意识靠过去亲吻他的乳头、 脖颈、 脸颊,又转身跪在逐枭身后,捧着自己的胸部把他的脑袋夹进乳缝里挤压摩擦按摩。
这些行为没有一丝一毫的犹豫,想到便做,就像是习惯一样自然而然,这是逐枭调教的成果。
辛娅犹豫了一下,但终究也是低头张口,含着他的肉棒开始服侍起来。
以往逐枭会开心享受着她们屈服的样子,但现在他心里没有一点淫欲。
逐枭制止了妮娜的按摩,又把辛娅的脑袋抬起来,不顾她刚含过自己的肉棒,和她亲吻在一起。
妮娜惊讶地看着他。
辛娅被他拥吻,也是瞪大眼睛,不知所措。
要是在几天前,她一定会推开对方,可现在,感受到嘴唇的温热,随之传来的还有一种难以言说的情愫。
我居然爱上哥布林了?辛娅有些不敢相信,更是不敢面对内心深处真正的自己。她想要拒绝,可却怎么也做不到。
慢慢的,她的美眸眯了起来,不想拒绝这份温柔,陷入沉醉。
这次罕见的,逐枭没有再肏她们,而是抱着二女温存。
辛娅和妮娜靠在他的身上看他。
他还是和以前一样瘦脸尖牙,以人类的审美观来看他长得很丑,脸上还总是一副阴沉的表情,让人以为他在谋划什么坏事。
辛娅首先看出了他的变化。
“你要走了?”
逐枭怪笑一声,双手从她们腋下穿过,揉弄奶子。
“你们最好乖乖等我回来宠幸,别想那些多余的事情。我会派手下看着你们,只要有任何异动——嘿嘿!”辛娅不屑地看他,“就那几个小哥布林我不用剑也能全杀了。”逐枭冷笑,“我刚收了一个兽人小弟,你想不想尝尝他鸡巴的味道?”辛娅讥讽地看着他,小手把玩他的肉棒,“你除了这条丑东西,还有什么地方比得上兽人?兽人岂会当你的手下?你好像在讲人类军士去当贫民的狗腿子一样可笑。”
见她如此看不起自己,逐枭勃然大怒,按着她的脑袋给自己口交,“小狗又开始不听话了?贱货!快吮主人的鸡巴!”一边把她屁股转过来,伸手指捅刺她的屁眼。
辛娅颤抖了一下,以往只觉得羞愤,可现在却莫明感到一丝快意……她已经习惯被他玩弄了。
她的口交技巧越来越好了,逐枭被她吸舔几十下,忍不住把她推倒,想要狠狠地侵犯她。
可这时外面响起了光头佬的大嗓门声音。
“喂!逐枭你好了没有?俺没时间等你了!这是浪费时间,我现在本应该去和那帮杂碎干架的!”被他一吵吵,逐枭顿时熄了欲念,从她身上爬了起来。
他没注意,辛娅眼中竟闪过失望之色。
妮娜跪在他身边为他擦干净身体,然后取来黑熊皮,围在逐枭的腰胯,用一根断剑残片插入固定,就当做遮羞的裙子了。
然后,与以往不同的是,逐枭指着角落里的战利品。“白毛狗狗,把那玩意给我拿过来。”
“是,主人……”
妮娜顺从地取来,然后发现是一个用兽骨制造的盔甲和辛娅的长剑。
骨头盔甲造型粗犷,处处流露绿皮的风格,骨头结合处缝隙极大,虽然到处漏风,也不防刺击,却也能勉强抵挡劈砍和切割。
妮娜温柔地帮逐枭穿上骨头盔甲。
这是他得到这件战利品以来第一次穿,之前他可是非常嫌弃这种难看又不实用的护具的,可是现在却违心的穿起来,恐怕他这次要干的事情十分危险,危险到全力以赴,戴上所有能保命的东西,哪怕是自己不喜欢的。
逐枭接过辛娅的长剑,掂了掂,然后沉默。
感觉他心情十分沉重。
辛娅脸色一变,问他,“你要去做什么危险的事么?”逐枭诧异地看了她一眼,“不该问的别问,乖乖在这里等我回来。”虽然语气很差,辛娅却感觉到了一种莫明的温馨。
她想说:带我一起去吧!
可是,这么说他必不会答应,于是她脸上露出高兴的神色,就像即将脱笼而飞的鸟儿一般。
逐枭回头见她这么高兴,反而起了疑心。
辛娅连忙控制好表情,可是看上去有些慌乱。
逐枭盯了她一会,辛娅颇为不自然的低头。
妮娜还不知道两人玩什么瞪眼游戏。
逐枭便冷笑地试探道,“你不会想逃的,你根本不知道等着你的是什么!”辛娅装作顺从地低头,可逐枭却看见她眼中的不屑,这让他更加愤怒。
他走过去捏着她的下巴,狠狠地说,“你可以试试看,外面全是绿皮,你走不了多远就会被抓住,他们会强奸你,撕裂你的身体,最后把你煮了吃!”她立时露出熟悉的忍受屈辱的表情,“我怎么敢逃呢,主人错怪我了……”
“你最好不敢。”逐枭冷笑,放开她的脸蛋。
转头就走,可随即又感觉不妥。
辛娅和妮娜性格不同,以她的坚强和自尊,绝不会主动叫他主人。可刚才是怎么回事?是否想要麻痹他,消去他的疑心?
难道她真的计划要跑?
逐枭忽然感觉没来由的心痛,他绝对不希望发生这种事。
要防止她逃跑很简单,把她绑起来并派人看管就行。
可是,逐枭不知道此行多久。倘若带上她,先不说她会不会半路找机会溜走,就单是遇上的危险会把她们害死这点,就让他无法接受。
既然不能带她们走,就只好留下。
然而把她们留下来的话,又绑起来,她们该如何自理?叫小弟喂她们吃饭,帮她们上厕所么?
恐怕这样做逐枭头上的绿色就多一层涵义了。
这也不行,那也不行,逐枭真的很烦。
而剩下的选择,也掉入了她预料中的设计。
逐枭匆匆走出地洞,辛娅顿时失望。
妮娜好奇问她,“怎么了?”
辛娅说,“我们不能留在这!”
妮娜顿时吓了一跳,悄悄说,“你想逃跑?”
可出乎她意料之外,辛娅摇头。
这下把妮娜给整不会了。
又说要走,又说不是逃跑,那到底啥意思呢?
妮娜可爱地蹙眉,苦思冥想,就是不明白。
可当她看见辛娅那惆怅的表情时,才终于看出了点什么。
逐枭要走→她也要走→可却不是逃跑。
(逻辑箭头→)在她的想象中忽然转了个圈,链接到逐枭上。
最终她得出了猜测——跟着他。
妮娜震惊地看着她,“你不会是……那个他了吧?”她没好意思说喜欢,就是想留些余地。
本以为辛娅会矢口否认,可没想到这一瞬间却露出一丝羞赧……看见妮娜震惊的表情,辛娅又变得慌乱起来,手忙脚乱地解释,“不,不是你想的那样,我是怕……我是怕……”支支吾吾了一会,可就是说不出理由来。
妮娜明白了。
辛娅是真的陷进去了。
只是她很震惊,逐枭表面上喜欢玩弄乖巧听话的自己,可实际上,他把更多的精力都放在辛娅身上。
她不知道为什么,如果猜的话,她觉得是辛娅的坚强不屈打动了他。
而就是被他重点关注,极尽凌辱的辛娅居然爱上了他……这世界真奇妙……看着辛娅又羞又急,说话结巴的样子,妮娜震惊的同时又啼笑皆非。
……
逐枭刚走出地洞,光头佬的大嗓门就盖了过来。
“走了走了走了!浪费俺时间!”
逐枭却打断他,并在他发怒前说道,“可以借俺几个听话的小子吗?俺要好手。”
“你要来干什么?”光头佬不耐烦道。
“帮我保护奴隶。”
“滚滚滚!那种没用的废物死就死了,一点也不稀罕,好了我们走吧。”光头佬迅速摆手,一副火急火燎的样子。
逐枭咬了咬牙,现在面临两个选择。
留下她们,但她们大概率逃跑,而他也不想真的绑住她们限制行动。这样便会失去她们。
而带上她们,那更危险,说实话他怕第一个危险就来自于光头佬的部落。要是对方看上了他的女人,自己该怎么办?
可不等他再多考虑,光头佬就推了他一下。
“能不能别发呆了?你要走就跟来,不来我就自己回去了!”唉。
逐枭叹了口气。
做下决定,他要带上二女一起。
他放心不下她们,更怕再也见不到她们。
“你再等我一会儿。”
“卧槽!”光头佬差点气的飞上天。不过他用最后仅剩的一点点耐心说,“最后一次!再浪费俺时间,俺就车飞你!”
逐枭回到地洞,不由分说就抓起洞里的脏泥涂抹到她们身上。
妮娜顿时苦着脸,以为他又有什么新玩法。“主人……”而辛娅却猜到了什么般的露出喜色。顺从地任他涂脏自己的外表。
二女都是爱干净的人,而逐枭也不想天天面对又臭又脏的女人,所以每天都让她们洗漱干净。
这干净放在之前还不算什么,可从现在开始就不行了。他必须竭力避免二女被兽人盯上。
辛娅第一次见他如此着急,很想告诉他,只要把装备还给自己和妮娜,她们就可以自保。
可是这话却不能说,因为逐枭绝不会让她们脱离控制。反而会因为她的话而起疑心,从而对她的处境更加不利。
“把自己的身体包好,不用我提醒你们会有什么后果吧?”二女当然知道,立即捡起兽皮,包裹裸体。
之前为防止她们逃跑,逐枭把她们的衣服烧了,让她们始终赤裸着。
辛娅脸色微红。
说实话,赤裸习惯了后,现在忽然恢复被包裹的感觉,竟然有些不舒服起来……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变态……
逐枭全程盯着她们,不允许私藏工具,硬物,必须没有威胁他的能力才行。
穿着骨头盔甲,腰配辛娅长剑的逐枭,阴沉地警告二女,“路上你们最好听话一点,否则只要我一出声,你们就会马上没命!”妮娜害怕地点头。
辛娅脸色顺从,暗地却笑道,这样威胁我们,正是说明了他的底气不足。如果辛娅真的要跑,估计逐枭已经扑街了。
不过他亦不知,正是无心插柳,才造成如今这样诡异的关系。
逐枭带她们出地洞。
辛娅和妮娜顿时有种重见天日的感觉。
她们已经在地洞里呆了六天,每天每晚都在做爱,做到她们彻底忘记了时光,那种攀越绝顶的感觉让她们食髓知味,不知疲劳。
直到现在出来,才恍惚感觉自己曾经的荒唐。
光头佬终于等到逐枭,也不多注意妮娜辛娅二女,还以为两人是普通的人类,便转头带路。
“快点走,大哥还在等俺!”
逐枭只叫上格拉布,其他的哥布林就任由他们去留。
一方面因为带上他们也没什么帮助,反而还可能会成为光头佬部落的食物。
一方面是想测试他们对自己的信心(哥布林很少有忠诚可言)。
如果他回来之后,发现还有小弟留在这等他,他便会将对方真正视作自己人。
看着又将变化的环境,妮娜忍不住感到对陌生的迷茫和害怕,不知道前方要面对的是什么。
辛娅拉着她的手,五指紧扣,坚定地说,“有我在,别怕,这次不会再让你孤独了!”
……
光头佬的部落叫血手氏族,旗帜的图案是一个脏兮兮的血手印。
情况十分不乐观。逐枭完全可从现场得出信息。
部落里,到处蹲着颓废的兽人。地上满是拖拽的血迹,那发黑的血迹拉得极长,光是看见就能想象到死者生前大喊大叫,多么绝望无助的样子。
这是一个快要死掉的兽人部落。逐枭心道。
别人的部落,兽人都是战意高昂,无惧无畏的模样,就没有兽人不敢打的架。
可是现在这个血手部落,兽人已经焉了,萎靡不振。
这是精神上的虚弱。
肉体累了,没关系,可以休息好了再继续活动。
可是,被摧毁的意志该如何拯救呢?
现在光头佬他们正面临这个最大的问题。
本来有这么多兽人小弟的部落,在铁爪山区也算一个不容小觑的势力,可现在完蛋了。
哪怕一个原来弱于他们的部落来进攻,立即就会一败涂地。
地上不仅有血迹,还有哥布林和鼻涕精(兽人版的侏儒,比哥布林还弱)的尸体。看尸体残破的惨样,便可得知生前遭到了多大的痛苦。
原来逐枭以为是狼人干的,可是当他看见事情发生之后,才明白自己猜错了。
这些萎靡的兽人,急需用什么来发泄自己那崩溃的精神。
不管杀戮破坏也好,吃东西也罢,只要能让他们短暂的忘却那晚发生的恐怖,即使不顾老大的严惩,自相残杀也在所不惜!
妮娜害怕地靠着辛娅,生怕这些疯了的兽人会拿她开刀。
而辛娅见到有兽人竟然杀死自己同伴扔到锅里烹煮,心中顿生寒意。
这些兽人连自己人都吃,若是她和妮娜落到他们手上,那还能有好下场么?
想到这里,她不禁看了和光头佬交谈的逐枭一眼。
原来这个哥布林真的很特殊,他对我们已经算是很不错了……
辛娅苦笑,原来没想到有一天竟会拿自己受辱的遭遇比烂,然后还十分魔幻的得出自己过得还算不错的结论。
逐枭皱眉问,“狼人有这么厉害吗?我不是看不起狼人,我是不明白他们凭什么把你的人搞成这样?”
光头佬没有回答,他十分愤怒地大声咆哮,“你们这帮废物!吼啊!站起来!你!来跟俺打一架!俺废了你!”
这种在绿皮中十分平常的挑衅斗殴,基本上每个兽人都会回应。这也是检验兽人成色的最常见的过程。
可是……
没有兽人理会光头佬。
他们已经消沉了,颓废。
光头佬攥紧拳头,紧的发出咔咔声。那种无奈和悲哀溢于言表。
逐枭真怕他迁怒自己,好一阵不敢说话。不过好在光头佬意外的控制好了情绪。“先见俺大哥,让他告诉你事情经过。”
由于兽人不会搭建复杂的建筑物,所以部落里睡觉的地方都是各种粗制三角帐篷。
光头佬带逐枭等人来到部落里唯一的石头屋,部落首领就在里面。
进去之前,光头佬说,“奴隶留在外面。”
可逐枭怎能让妮娅二女离开自己呢?哪怕是稍微一会都不行。
“他们都是我手下,一起进去。”
“不行,老大的城堡不能随便让这些废材进去!”逐枭愣了一下,抬眼看这“风格粗犷”的石头屋,这就是兽人老大的王宫起居室了。
就是石头乱堆砌的,他很怀疑住在里面的老大是否担心晚上睡觉时会突然被坍塌压死。
不管怎样,逐枭坚持不和二女分开。“行了吧,我是来帮忙的,你大哥也不会在乎这种小事。”
光头佬非常顽固的还想阻止,可是屋里却有人说,“罗姆,让他们一起进来吧。”光头佬没办法,只好放人。
不过他还是嘱咐道:“等会别让俺大哥失望,不然俺饶不了你!”
逐枭冷笑,心忖待会你就瞧好吧。
石头屋里明显是兽人老大的私人空间,集居住、 储藏之用。
地上随意垫了几张兽皮。
墙边则堆满各种战利品,有武器,铠甲,其他部落的战旗(都破成条状了,有被烧过的痕迹),甚至还有战败者的首级(被插在长矛上当做装饰品来炫耀),地上有很多动物的骨头和食物残渣,屋里非常的脏乱,苍蝇乱飞。
一个矮瘦的蛮荒兽人坐在兽皮上看了过来。
他的身高大概一米八,体重不超过两百斤,这在大多都是重量级的兽人群里,确实算得上“矮瘦”了。
这个血手部落酋长,戴着熊头头盔(是真熊头,脸部从它大大张开的死熊嘴部暴露出来),身上不像其他的兽人一样赤膊,而是学人类穿起了衣服,当然衣服是简单的兽皮制品。
这个兽人老大不简单,他的眼睛炯炯有神,不像其他兽人憨憨的一样。
说明他已经具备了更高的智慧。
脸上有两条闪电状的战纹,看上去像两条疤痕,十分凶狠。
“逐枭,我从鼠人那里听说了你的事情。”
逐枭大方的席地而坐,一点也不在乎环境脏乱。“你不先介绍自己么?”
“你可以叫我先知。”
听起来有种先驱的感觉。
逐枭肃然起敬,“你……会魔法吗?”先知意外地看了他一眼,“我确实会,不过肯定不是你想象的那种。”
“还分种类的?”
“你想学吗?”
“当然!”
先知点头,“这次麻烦过去之后我就教你。”
这下逐枭心里开始打鼓了,对方答应的这么轻松。
要么他教的东西不值一提,要么这次的麻烦非常大。
又或者只是单纯诓骗自己(既然是先知,那他的智商肯定不能和普通兽人归为一档)
“外面那些小子是怎么回事?”
这话让光头佬罗姆也不禁全神贯注。
先知语气沉重地说,“他们都被狼王杀怕了。昨晚上正好是满月,狼人最强的时段,我和狼王干了一架,勉强平手吧。”
狼人是这次问题的中心,逐枭非常重视这个情报。“狼人的能力是什么?”先知缓缓回答。
“他们速度很快,爪子能直接撕裂你的身体,不过在白天还不算什么。可一到晚上,这些能夜视的狗东西就很厉害了。”
“因为你看不见他们,而他们看得见你。”
这话让逐枭毛骨悚然,瞬间回想起了部落中残留的血迹。估计死者生前一直活在恐惧里,生怕下一个被黑暗吞噬的人是自己。
“那他们晚上岂不是无敌了?这怎么打?”
“这正是我来找你的原因。”
逐枭苦笑。心想你太看得起我了。
岂料先知忽然看向辛娅,“这个人类的实力倒是不错,她是你的手下吗?”辛娅暗叫不妙,有些慌乱地注意逐枭。
果然,逐枭阴沉地看了过去,明显起了疑心。
他眼珠子转动着,心里暗暗计较。嘴上说,“你不是看错了吧,她虽然比我高,但还是打不过我,这样也算不错吗?”
辛娅翻了个白眼,心道若非大意被你强奸,就算十个你也休想制服我。
先知注意着他们的神色,不禁笑了一声。
似乎感觉出了什么似的。
“无妨,到时候让她对付一个狼人就知道了。”
辛娅埋怨地瞪了他一眼,她本来是想在关键时候出手的,可现在被他暴露出来了,等会还不知道逐枭会怎样对待她呢,真是被这兽人害惨了。
她刚想推拒,逐枭就先忍不住说,“她只是个普通人,怎么可能打得过狼人呢?”先知笑问,“那你带她来干什么?”
逐枭顿时有种被卡住脖子的蛋疼感。他总不能当着二女的面说是因为担心她们吧?这也太尴尬了。
不过逐枭反应也快,马上说道,“小弟当然要跟着老大我啊,难不成丢下他们吗?”先知讥笑两声。逐枭也不在意,就当对方说算你过关。
可没想到还没完。先知又看了妮娜一眼,吓得她连忙低头不敢对视。“你的这位白发人类也有点意思。”
有点意思是什么意思?逐枭倒很想追根究底,不过现在不是废话的时候。“狼人今天会来吗?”
先知说,“白天不会,晚上一定会来。”
逐枭立时有些泄气。
狼人也不是傻蛋,知道以己之长攻彼之短。
主要问题是狼人可以夜视。我方却几乎是夜盲。
如果硬要和狼人打,最好想办法削弱对方的优势,弥补我方弱势,才是正确之道。“狼人的眼睛应该怕光,你们有试过么?”
先知摇了摇头,“光会吸引狼人,反而死的更快。”逐枭却有不同意见。
“这不正说明光芒对他们有威胁吗?”先知无奈地说:“但是这种威胁程度不够,需要很强的光才能削弱他们,而我们没办法制造这种光。倘若只是单纯点火照明,那就是在给他们立靶子打。”逐枭沉默了。
面对这种开挂佬,唯有以毒攻毒魔法对轰数值碾压才能打。
可现在,自己就是个弱鸡,还要他想办法搞狼人,实在强人所难。
“你有计划吗?”
先知叹了口气,沉重道,“我已经想过了很多办法,但都不管用。”
“那就跑吧,留得一条命在,以后还是有机会杀回来报仇的。”先知摇头,“我们不能再跑了。这里已经接近外围,再跑一次的话,我们就无路可退了。”
逐枭愣了。他沉默片刻,说道,“既然晚上打不过对方,那我们最好白天和他们打。”
罗姆本来还以为他有什么好办法,可听完,就不耐烦道,“他们白天都不出来,找都找不到,怎么打?”
先知却没有立即否定,而是示意逐枭继续说。
逐枭想起了前世看过的多部作品,狼人这种怪物,有一个冤家——吸血鬼。
凡是有狼人的地方,大多都会有吸血鬼出没,因为两族是世仇,不死不休的那种。
所以都会想方设法的铲除对方。
“这里有吸血鬼吗?”
先知看了他一眼,这个眼神像是看穿了他深层想法一般。“外面有,但是铁爪山区没有。”
“为什么?难道外面的吸血鬼对狼人不感兴趣吗?”先知说,“我估计,这里的狼人是在外面斗不过吸血鬼才逃难来的。”好吧。
虽然知道外面有吸血鬼,可他总不能说去叫吸血鬼来,这个主意太蠢。
现在他反倒是祈祷吸血鬼别来。他们要是来了,对弱小的绿皮就是乱杀,只有山区深处的绿皮老大才干的过他们。
“现在只有两个选择。”
先知,光头罗姆,妮娜辛娅他们都将目光汇聚给他。
“打,就尽量在白天打。”
“跑,我觉得逃跑有时并不耻辱,逃跑是为了活着,而活着才有机会做到自己想做的事情。”
先知根本没有想太久,直接选择。
“打吧,就算血手部落会灭亡,我也要让那帮狗东西付出代价。”
“那我们最好赶紧找到狼人,现在离天黑不远了。”
“最重要的是,”逐枭对先知说,“你的手下还能战斗吗?我看他们都差不多疯了。”
先知忧郁地说,“能打。恐惧也会变成勇敢,疯狂,更是让人无所畏惧。”可逐枭在见过那帮萎靡的兽人之后,很怀疑先知话语的真实性。
现在看来,先知的性格实在是刚强,宁死不屈。
只是,打过之后,血手部落很有可能就此灭亡。
即使侥幸逃生,估计日后不是被吞并,就是慢慢消亡了。
不过,不管结局如何。
首先逐枭对先知此人有些好感,其次是对方即使知道他是哥布林,也给他一个平等的机会,最后,是最终收益问题,他若能雪中送炭,成功破解危局,那么血手部落就会成为他的朋友,也算是给他目前起步困难的窘境破局了。
到时候搞点兽人小弟,回森林外围慢慢做大,未来可期啊。
以上考虑,让逐枭决定提供帮助。
“你们是怎样打仗的?”
先知听言,便知逐枭心意了。悬着的心也放下,说道:“就是把弟兄聚起来,一窝蜂的冲上去打。”
逐枭摇了摇头。
先知苦笑,“你也别笑话我们,从前开始,战争就由黑暗魔君来主导,我们兽人就是士兵,只有听令的份,不能有自己的意见。所以直到现在,兽人之间的打仗方式还是和以前一样简单粗暴。”
“而你的不同寻常,让我窥见了战斗此道的更多可能,所以,我想问你,有办法带领我的弟兄们打赢狼人吗?”
终于来到关键的时候了。逐枭不敢说有把握,但他若是犹豫不决,先知肯定会失望的,到时候自己也就失去利用价值了。
逐枭斟酌几秒,说道:“我这么跟你说吧。战争,宏观来看可以简单看作两个人在打架。”
“两个人为了达到目的,要降服对方。国与国,部落与部落都是如此。”
“战争不是为了杀人,是为了从对方那里拿到好处,保证自己的利益。”
“然后更细节的是,两个人打架,一开始打不过,然后就学会拿武器,增加伤害性,比如旧时黑暗魔君培育改良哥布林,得出兽人。再然后,你有武器,对方也有,甚至对方的武器更加先进(精灵魔法,龙语,矮人军工,人类火器,蜥蜴人外星科技),怎么办?于是你经过多年的打架经验,自创了战斗技巧,学会耍阴招了(军事战术),在我看来,双方实力相近的情况下,唯有靠战术才能获胜。”
“战争就是这样,就是两个人,或者多个人,为了达到某个目的,必须降服对方,过程可以是威吓,或者更直接的打架。”
“这次我们要对付狼人,情况其实不太复杂。最简单古朴万用的战术,不外乎削弱敌方,达到变相增强自己从而获取优势。”
“比如声东击西,敌方的兵盘非常稳固,我方要硬啃,肯定会损失惨重。但我们可以用战术,小量兵力吸引敌方的注意力,欺骗他们把重要的战斗力转移开,然后他们的弱点就暴露出来了,我们再用剩下的主力攻击弱点,就能事半功倍,一举克敌。损失降低到可观的程度,这就是战术的作用。”
“蛮打蛮干是最蠢的,我们要对付狼人,就得想办法尽量避免在他们拿着我们没有的武器(夜视),然后充分发挥我们自己的优势的情况下打架。”先知双眼露出精光,露出感兴趣之色,“我还真没看错你啊。可是,现在敌暗我明,你该如何抢在对方拿出武器(夜晚,夜视)之前制服对方呢?”逐枭暗忖。
这是个非常大的麻烦,敌暗我明就是一开始,己方就已经陷入劣势了。
只有找到对方所在才能将双方的水平位拉回平衡。
否则处处受制,敌方优势积累越多,而我方越来越颓,这样不败才怪。
就是不知道自己手上的牌够不够打。
要是自己手牌垃圾,对方还偷袭的话,那真的不如溜之大吉,免得等死惨败。
“我们有擅长侦查的小子吗?比如狼骑兵,蜘蛛骑手等。”(蜘蛛骑手无视地形可跨越障碍永远滴神)
先知知道他想找到狼人,抢在天黑前打败对方。
可惜。
他摇了摇头,“座狼是很珍贵的资源,很遗憾,我们之前仅有的二十头都被狼人暗杀了。而巨型蜘蛛更是珍稀,当初山区各大部落首领联手围攻铁爪要塞,出动了可以攀越城墙的蜘蛛骑手,后来损失惨重。停战后,每个老大都在搜罗巨蜘蛛,现在你只能在强大的部落里才能找到蜘蛛骑手了。”
逐枭顿时失望。他妈的,没有斥候就没有情报,打个毛啊!
不过他很快就振作精神,继而道:“看来去找对方是行不通了。你觉得,我们有没有可能设下陷阱,守株待兔?”
先知也知目前情况糟糕,所以更加苦笑。“狼人只会在夜晚出没,而夜晚又是他们的主场,我们如何埋伏?”
逐枭挠头,这时候就体现出战术的重要性了,狼人虽然占据主动优势,可现在血手部落也并非没有一战之力,只要战术运用得当,逆转颓势也并非妄想。
他赶紧苦思冥想,孙武大神的战争之道,看看能不能回想到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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