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天,贺焱借着指导工作的名义,开始对阮舒大献殷勤。
办公桌旁,贺焱亲切地询问道:“对PR部的工作流程应该了解的差不多了吧?”
阮舒在对方见不到自己表情时,挑了挑眉:“这几天在新闻稿撰写有了初步的认识,大致能够写一点基础文稿,您请过目。”
说着,她递给对方一份文档。
今天阮舒依旧是白色紧身衬衫,外面套了个米色小马甲,凸显出傲人胸部的同时,还格外修饰了腰部完美的曲线,加上包裹紧实的包臀裙与丝袜,撩人而又干练。
贺焱忍不住咽了下口水,怔怔地看着阮舒,只见他慢慢地俯下身,呼吸渐近,他隐藏在镜片后面的眼中一闪一闪亮着邪恶的光芒。
接过资料后,他随便翻了几页,开始就着文档提出各式各样的问题。
阮舒一边回答,一边在心里骂道:烦的要死的家伙,啰嗦个没完。
贺焱似乎从她回答的语气里听出了些许不耐烦,也不气恼,笑嘻嘻地解释道:“我这是模仿记者而已。”
记者不至于像你这么蠢--阮舒又在心里吐槽一句,不过她作出恍然大悟状,满是感激地点头。
贺焱继续询问着一些匪夷所思的问题,逐渐走到有没有对象,平时喜欢什么运动等私人问题上面。
阮舒自然明白对方所想,只是搪塞过去。
另一端的林风神情焦急,好几次想要上来替阮舒解围,却被后者眼神制止。
不知不觉间,在两人讨论新闻稿的时候,办公室的同事都零星走完了,只剩下贺焱,阮舒,林风,与心不在焉的奚玢。
奚玢平时都要等奚珺一同下班,林风自认为是奚玢的男朋友,偶尔也会留下来陪伴一会,可今天贺焱却先下了驱逐令:
“林风,今天事情不多,你就先回去吧。”
林风在办公桌前抬起头,表情略有些迷茫,他看向奚玢,后者显然因为他一直没拿到方案,没有什么好脸色,接着他又转向被贺焱纠缠的阮舒,心里想道,只要阮舒姐一个眼神,我今天就是死,也和这老色狼拼了。
但阮舒却用左手挡住贺焱视线,右手在臀部做了个手势,示意林风赶紧走。
在那瞬间,林风感觉到了强烈的屈辱与不甘心,就像首次见到奚玢与贺焱做爱那时的心情。
强烈的嫉妒之心令林风有种冲动,想要拿起自己的笔记本电脑,砸向贺焱得意洋洋的脑袋。
可他不敢,这个念头仅仅占据大脑两秒而已,就此落幕,林风灰溜溜地离开了。
贺焱知道奚玢还要留下来等人,于是盛情邀请阮舒一同下班,他找了个时机,正巧电梯没人,就这样两人一同进了门。
原本这种孤男寡女的暧昧时光,却因为两个各怀鬼胎的男女,气氛变得有些特殊起来,但贺焱自始至终,都认为面前是个白白嫩嫩,不谙世事的小姑娘,于是开门见山的问起话:
“我都想不明白,你这么优秀,为何会没有对象?”
“啊---”阮舒在他面前略微张嘴,露出贺焱想象中吃惊并害羞的模样:“大抵是没有达到领导您嘴里的那么优秀吧。”
贺焱一本正经,万分专注地打量着阮舒,眼中贪欲的火花几乎要将后者吞噬:“可无论怎么说,你是我见过最美的女孩。”
阮舒诧异地看着贺焱,一瞬间忘记做出害羞表情。
怎么能这么油腻?
这种男人怎么能勾搭上小婊子奚玢的?
就因为这家伙下面功夫好?
贺焱倒没发现阮舒的异常,自顾自地继续说道:“你来公共关系部之前,奚玢是我们部门形象最好的,不过现在和你一比,她简直就是一杯白开水。”
这句话倒是说的没错---阮舒心里评价道---那婊子整天臭着个脸,看谁都不爽的模样,欠收拾,等以后和你一起作伴进去,正好。
“奚玢可比我年轻多了。”阮舒用慌乱掩饰着自己的情绪:“我毕业多年,早就比不过人家小姑娘了。”
“不,你这是风华正盛,特别我感觉你工作的时候,有种特别吸引人的异样光彩,特别耀眼。”
阮舒勾动两下嘴角,觉得这幽闭的电梯间,油的她直犯恶心。
“贺经理,您真是幽默泛滥,故意说些话来想要逗我笑吗?”阮舒借机柔柔一笑:“我可不是那些刚毕业的小姑娘。”
这句话似有所指,之前自认为调情圣手的贺焱,突然之间就萎了,眼中火光似乎被浇灭不少:“看来下次我要换更适合你的方式。”
但随即贺焱又正色道:“其实我每句话都出自真心,我想过很多办法来接近你,都怕吓到你,这种方式,我觉得是最自然,也是最轻松的,我倒是很怕你反感,你看你平时温柔亲厚,又随和大方,但其实我能看穿你的内心,总是和部门的同事保持着一定距离,想要真正接近你实在太难,太难。”
阮舒笑容不减,丝毫没有理会他的话外之音:“贺经理您这么严肃说出这些话,真是让我有些忍不住想笑。”
此时贺焱终于感受到些挫败感,他像是被伤到自尊一般,恼羞成怒得一挥手:“你是说我在开玩笑?我怎么可能跟你开这种玩笑?你这么聪明,难道听不出我话里面的意思?”
已过下班时分,连续往下十多层的电梯,此时竟然无一人按停,隆隆的机械声在阮舒耳边不断响起,令其心里升起一个主意。
她低头看看自己,然后将额头的一缕乱发顺一顺,埋到耳后。
“我其实很怕接触外人,学生会工作那几年苦不堪言……所以…”
贺焱心中一喜,面前的女人必然是向他卸掉一部分心防了,然后,他情不自禁地上前两步,用非常谨慎的动作,将手搭在阮舒的肩膀上。
在那瞬间,一股沁人心扉的香味,犹如柑橘与蜜桃熟透以后混合的幽香直入鼻腔,炽热而收敛,炽热在于香味之甜美,是贺焱从未在其他女人身上所闻过,而收敛则是只有面对,贴近阮舒时,才能将将闻到。
他咽了下口水,一股热气直冲脑门,仿佛要从头顶冒出一般,跨间宽松的西装短裤早已被高高撑起,犹如一顶小帐篷。
哗啦!
电梯门在两人之间忽然打开。
空荡荡的大厅漆黑一片,一个人都没有,唯有这片空间亮着昏暗,暧昧的黄光。
阮舒没有挣扎,她并不讨厌浓郁的,强烈的男人气息,尤其是眼前的男人,对方的汗味与激动都让她略微有些享受---略微而已,可惜她厌蠢,也厌倦这个挡在宋泽面前,要令自己丈夫这段时间的努力,功亏一篑的家伙。
贺焱一直盯着面前尤物,在那微微挑起的眼角下方,是令人怦然心动的双唇,优雅而撩人,他相信,这嘴唇一定是用最嫩,最软的豆腐做的,温软酥滑,唇缝间一定藏匿着令世界上所有男人都为之疯狂的幽幽蜜香。
第一次,他没有按照自己的泡妞法则,选择遵从最原始的本能,低头想要擒住阮舒粉嘟嘟的双唇。
但对方像是算准时机一般,在贺焱接触到柔嫩唇瓣的瞬间,就如同吃惊的兔子一般,往后跳了一步,匆匆离开了电梯,徒留他回味着接触时的余韵。
“贺经理,今天的事情,我当没发生过…”这是阮舒最后对他说的。
阮舒消失在贺焱视野尽头,他没有追出去,在他心里,自己已经成功了大半,千万不能猴急,余下的就是慢慢品味这即将入手的美肉。
贺焱脸上挂着意犹未尽的笑容,自言自语道:“这种极品女人,以后调教起来的滋味必然爽极,那骚屁股和大奶子,真是让人欲罢不能。”
舔舐几下嘴角,尽可能地将残余香味卷入口中,贺焱只感一股子邪火从小腹处熊熊燃起,胯下阳具更加充血膨胀,恨不得现在就追上逃离的阮舒,将其拖到某个角落操干一番。
思来想去,他眼前忽然一亮:“奚玢这家伙还在等她姐姐下班,正好找她泻泻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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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家,阮舒看了眼手机,宋泽还是一如既往地发讯息告诉她需要加班,房间里的月月一边喵喵叫,一边围着阮舒的脚打转。
“闭嘴,真是烦!”阮舒给它倒了些猫粮支开,顺手掏出手机打了个电话。
林风今天是怀着屈辱与苦涩回到住所的,回去之前还买了份煲仔饭,他站在房间门口,望着热气腾腾的晚饭,怎么也拉不开那个门。
那时候阮舒的眼神与手势,林风很清楚--满怀关切与无奈,她肯定是不想让自己提前暴露与贺焱对抗,所以让自己离开,只是看到阮舒姐被其他男人骚扰,甚至以一种暧昧方式靠近时,他感受到强烈的痛苦以及来自内心深处的凶戾之气。
似乎灵魂跳出了躯壳,在他耳边不停叫唤着:“杀了他,杀了他,杀了他!!!”
就在愧疚,挫败,不甘包围他的时候,林风的手机响了。
“还没到家。”林风语气喜悦地,急匆匆地回道。
他又听了几句,再次回应:“奚玢说这几天不要找她,所以我下班就直接回来。”
“嗯嗯。”他连连点头,顺手将晚饭丢进门口垃圾桶:“我现在就过去,阮舒姐你等我。”
林风想到今晚就要做些事情,免不得又激动又害怕,就像一个小孩即将要去做些坏事,心里有根毛不断在挠,却怕有人过来将其戳穿。
他来到公司门口,一眼就看到身段优美,长发披肩的阮舒,此时的她穿了件非常朴素的纯白长裙,却更显得气质高雅。
“做好心理准备了吗?”阮舒侧面向他,给了极佳的弧度曲线令人怦然心动:“如果不行,我们现在各回各家。”
“应该没问题,以前奚玢不在的时候,我整天与贺焱对着干,他也不敢惹我!”林风煞有介事地答道:“其实阮舒姐,我早就考虑过要与贺焱摊牌了,只是你压着这件事,才把它放到一边。”
阮舒觉得有些意外,然而转念一想,即便是再怎么性癖特殊的绿帽男,也不希望自己恋人被别人威胁与控制,许多怀有这种情节的,更多是希望妻子与别的男人在肉体上进行一些联系,而不是精神上的,她转过头,品味这句话所包含的讯息,正脸看着这位唯唯诺诺的男人:
“你是不是瞒着奚玢,拿到方案照片其实并不难。”
她那审视的目光让林风有些心虚,却还是硬着头皮答道:“以前那些资料都没什么大不了的,只是这次…银行项目实在是太重要了…”
“看来你也不是被爱情冲昏头脑的傻瓜。”阮舒打断了他:“一会摊牌的时候,记住要把所有的责任往贺焱身上推,尽量保全自己和奚玢,视频上面我会剪辑,最后由你交到樊先生手上,这样你也可以过目,审阅一遍。”
“我相信你的,阮舒姐。”虽说如此,林风却还是暗自心里舒了口气,还好不是直接报警或者将视频放到网上,不然掀起的轩然大波,很容易将他与奚玢卷在里面,吞得渣都不剩。
至于贺焱,樊先生有的是办法对付他。
想到这里,他心情振奋起来,只要摆脱贺焱控制,再也不去做这类违法之事,他就能名正言顺地与奚玢走在一起,只是…
到那时候,阮舒姐就不能与自己有交集了,再也不可能像上次那样,替自己打飞机了吧?
怀着这样的心情,两人坐着电梯,来到奚玢与贺焱相会的那个杂物间,出乎意料的是,里面空无一人。
阮舒见状,皱起眉头,似乎有些意外。
“这色鬼难道有其他约会的地方?”她喃喃地说道。
林风满腔热血地想要挥拳出击,此时却落在空处,心里憋屈的不行,尤其想到不能在阮舒面前好好表现,更是让他觉得这一拳打在了自己胸口,他组织了半天语言:“阮舒姐…”
他好不容易想出两人会不会在办公室相会,却听到消防门处传来一声女人的惊呼,声音糯糯的,黏黏的,虽然尖锐,却还是像奶油一般融化在耳边。
“是奚玢!”林风急忙扑到消防门那边,隔着玻璃望去。
只见门另一端,贺焱死死地将奚玢压在墙壁上,在后者耳边轻声说着什么。
“你…你放开我…这里会有人来的,你…快放开!”奚玢羞愤地挣扎着,奈何整个人被熊一样的贺焱抱在怀里,纤细腰部被他双手握住,只能不停推搡男人宽厚的肩膀。
贺焱驾轻就熟地压着奚玢,然后舔了一口后者脸上流出来的泪水。
啊!
脸上被舔舐的不适感令奚玢再次发出一声尖叫,她满脸苦涩地扭头,不停躲避着贺焱喘着粗气的脸。
唔!贺焱发出一声闷哼。
原来是奚玢趁着间隙,蹬出一脚,结结实实地踹在男人裆部,这下重击令贺焱恼羞成怒,反而用强健的双腿夹住小女孩伸出来的那只脚,然后更加肆无忌惮地沿着奚玢的脸蛋与脖颈来回舔舐。
啪!啪!
奚玢只得双手齐齐用力,不停甩出巴掌,打在施暴的男人脸上。
此时的贺焱完全不顾奚玢微不足道的挣扎,他用自己强壮的身躯将奚玢压在墙上,一边嘿嘿淫笑一边冲着后者梨花带雨的脸猛啃。
林风在门另一边看得热血上涌,很想大吼一声冲到里面与贺焱搏斗一番,可望着对方那像熊一般的身材,心里未免打起了小九九。
“报警吧…”他颤颤巍巍地打开手机,他曾经在杂物间里面想过这种场景,只要奚玢做出拒绝的动作,甚至只要明确说出不要两个字,他就冲到门里面,与罪魁祸首决一死战,可如今的状况,他足足深呼吸了三次,仍不敢打开面前这个该死的门。
还真是个没出息的家伙---阮舒一直在旁边观察着他,她知道里面奋力挣扎的女人是谁---想必贺焱也知道,她很乐意里面的女人被贺焱施暴,从而使两人反目成仇。
只是贺焱此番作为,明显反常,再怎么精虫上脑,也不至于动她吧---这个女人的身份可是很敏感的。
莫非…她的视线越过玻璃,死死地顶着楼梯下方,想要从那边找出什么人来。
意识到女朋友被强暴,还在患得患失的林风,抬起手,放在消防门的瞬间,看向另一边若有所思的阮舒,对方正用那双带着媚意的眼睛望向楼梯下方,若有所思。
不行,不能让阮舒姐看不起,也不能让奚玢被强暴!
或许他还没意识到,阮舒此时的地位与奚玢完全掉了个个,支持他打开这扇门的力量之中,有一半来自阮舒眼睛深处,那道幽幽的光芒。
咔嚓,林风把门开出一条缝,挺起胸膛,深深呼入一口气。
他准备将这口气吐出的同时,喊出憋在喉咙里面的那句:“放手,你这个混蛋。”
但早有人替他喊出了这句话:
“王八蛋,放手!”
把门开出一条缝的林风,只听到楼梯高处传来急促的脚步声,脚步声之爆裂,泪眼婆娑的奚玢甚至止住了哭声,与胁迫她的贺焱一起往楼顶望去。
那道黑影很快就接近了贺焱,在后者还未反应过来之际,恶狠狠地一拳击打在其额头。
贺焱闷哼一声,熊一样的身躯往后一靠。
那黑影顺势将他怀里的女人拉了过来,再起一脚,狠狠踹在贺焱膝盖,将其踹到在地。
“你他妈的光天化日强奸女人?”来者气势汹汹地怒吼道。
贺焱被捶打在太阳穴,只感觉脑子昏昏沉沉,哪有力气与人对峙,只是窝在地上抱着脑袋,以防对方再来上一记。
“奚玢”望见抱着自己的男人以后,眼泪止不住得往下流。
“那个…那个…”犹豫几秒后,她弱弱地在黑影怀里纠正:“现在是晚上…”
“操你妈的,给我闭嘴!”黑影冲着“奚玢”斥道。
几秒钟以后,挨训的“奚玢”委屈地嚎啕大哭起来,哭的上气不接下气,嘴里不停嘟囔着“混蛋,坏人”之类的碎碎念。
“很好,很好。”贺焱揉着自己太阳穴,不但不害怕事情被揭穿,反而阴沉地笑了起来:“你做的很好,宋泽。”
说话间,已经恢复的贺焱挥出一拳,正中宋泽鼻梁,将其打得往后连退两步,后背重重靠在墙壁,再也抱不住“奚玢”,只能由着她软软倒在地上,发出一声尖叫。
宋泽恶狠狠地吐出一口血,看着死不悔改的男人,眼里尽是冷意,他又起了一脚,结结实实踹在贺焱脑袋,将后者踹得像狗一样嚎叫起来。
“老子当然做得好,你这种强奸女人的蠢逼玩意,我今天就送你进警察局。”宋泽暴怒地提着贺焱的领子,将其按在墙上,一拳又一拳得锤在他脸上:“狗比玩意,叫啊,叫大声点!”
林风眼见着宋泽出现,抢走了自己原本该有的戏份,他转头望向另一边,却发现一直以来镇定果断的阮舒,早已失去原有的从容不迫,眉头紧锁,嘴巴抿起,眼里流出深深的忧愁之色。
这是他从未在阮舒脸上见过的表情,他觉得自己的喉咙被堵住了,说不出话来,异样的酸闷与苦涩的嫉妒充斥着胸膛。
无论是“奚玢”还是阮舒姐,似乎对自己原来的部门经理,有一种别样情愫,他脑子里忽然出现阮舒曾经说过的那句话:你最大的价值就是成为某个谁的陪衬而已。
一瞬间酸郁的苦闷感包围了他。
“怎么办…怎么办…别这么笨啊…”阮舒喃喃自语,额头上不断泌出汗珠,进一步刺激着林风。
消防楼梯上,“奚玢”似乎说了些什么,又刺激到了宋泽,他依旧死死抵住贺焱,愤怒地转过头,冲着“奚玢”怒吼道:“不要报警?”
“你就这样原谅这种禽兽了?”
“哪怕他刚才差点强奸你?”
“奚玢”一时语塞。
贺焱猛地抓紧宋泽的双臂。
“你…很有种,你不知道自己惹到的是谁。”贺焱咬着牙,直视着宋泽暴怒地双眼:“看来事情更容易解决了,我敢保证,你明天就要拎包滚回家…”
宋泽手上的力度越来越紧,他打断了贺焱,狠声道:
“去他妈的,我还怕你不成,该滚的是你这种蠢逼玩意!”
“你马上就会知道后果。”贺焱艰难地冷笑着,丝毫不在意宋泽的手劲:“谁都保不住你。”
“宋…宋哥…让他走吧…”,曾经在“奚玢”旁边的那几句耳语似乎起了作用,她凄苦地坐在地上,哀声求道:“我没什么关系的…”
宋泽难以置信地回过头,看向楚楚可怜的“奚玢”,后者冲他不停摇头。
砰!
宋泽全力一拳,锤在贺焱耳朵旁边的墙壁上,嘴唇发抖:
“狗娘养的,给我滚!”
贺焱整了整自己的领结,露出狰狞笑意:“不妨在这些日子里,好好想想自己要怎么死。”
整理好衣服的他露出冷笑,朝宋泽露出一个手势---用大拇指按着食指,靠向另一侧的小拇指:
“记住这个手势,牢牢地记住。”
阴冷的语气唬得另一边林风汗毛倒竖。
“他为什么…这么有底气…”他吓得往后一缩。
但阮舒根本没有回应他,只是死死盯着贺焱往楼梯下方走去,消失在视野里,两只手紧紧拽着彼此,担忧之色明显可察。
望着凶狠离去的贺焱,林风忽然想到一个可能,瞬间不寒而栗---如果,如果刚才冲出去的是他,那么后果到底会如何,阮舒会这么担心他吗?
有没有一种可能,他被当做一个试探的棋子,活生生得被抛了出去?
随后被碾碎,死在不知名的小角落里?
他随即否定了这个危险的想法,安慰自己:一是事情毕竟没有发生,二是阮舒姐才来公司几天,到底有什么动机安排这一次试探呢,况且她还这么善良。
唯一庆幸的是,这次他没有出头。
宋泽现在很恼火,刚刚直属领导樊以学请秘书叫他去一趟办公室,在里面,老领导特别强调了这次银行项目的紧迫性与重要性,并要求他拿出初步方案,结果等回自己办公室时,怎么找都找不到自己秘书奚珺,想要她先整理一下,拿出一个初步结果,可这家伙人怎么都找不到,打电话都不借,樊老板那边催的又急,打来一个又一个电话,无奈之下只能在公司乱找,最后都要放弃了,隐隐约约听到楼道里传来哭声。
因为某种原因,他平生最恨强迫女人,于是恶从胆边生,也不管那在奚珺身上乱啃的家伙是谁,上去就是一顿暴揍,事后发现是姓文的那家伙面前的红人,吃惊之下也不能落了面子,嘴巴硬到底。
事后想想,总觉得事情透露着诡异,奚珺怎么会来这种地方,今天明确和她说过要加班加点做方案,她就不该离开岗位,离开自己视线的,到底是为什么?
还有最令他疑惑不解的是,为什么奚珺看起来很怕贺焱,这王八蛋都要上强的了,奚珺为何还要袒护对方?
或许此时泪眼莹莹的奚珺眼里,虽然宋泽过来救了她,但对方目前就好像一座即将爆发的火山,冒出的火焰随时会将自己吞没。
果不其然,宋泽发难了:
“你这家伙怎么会和贺焱这王八蛋扯到一起?”
“他说奚玢在这里等我。”奚珺咬了咬下唇,露出惹人怜爱的表情:“所以我就过来看看。”
“谁知道他进门就扑了过来。”女孩儿用手臂上柔软皮肤,轻轻摩搓着他的手背,表情满是顺服与讨好:“宋哥,你别生这么大气,是我不好…”
宋泽脸色难看地抽回手臂,手上那股嫩滑触感,一时之间挥之不去。
他说不出话,这蠢货到底有没有搞清楚事情严重性,刚才差点被强奸,哭的要死要活,现在反过来安慰自己,她哪根筋搭错了?
“做事稍微带点脑子!”宋泽捂着被打的鼻梁,那儿传来一阵又一阵火辣辣的刺痛:“我待会带你去找樊先生,把这件事原原本本地告诉他。”
“还是算了吧。”
宋泽从鼻腔吐出一个带有怒意的嗯?
奚珺露出晶莹的目光,慢慢向他凑过来:“我…我们银行项目正处于关键时期,樊先生眼里又容不得一点沙子,到时候出现什么大变故,真的会影响到整个小组的…”
宋泽目瞪口呆地看着笑容嫣然的小女孩,似乎在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
“你特么..”他忍不住爆出出口:“脑子是不是被枪打过,分清楚轻重缓急好不好??”
“其实我也没吃什么亏。”奚珺再次伸出双手,轻轻挽住他的右手,微微摇晃着,就像一个撒娇的小女孩:“宋哥,我还有件事想要求求你…”
宋泽满腔怒火一时无处可泄,只觉得大脑有些莫名的眩晕。
“什么事?”他从齿缝挤出几个字,再次抽出手臂。
“就是…就是,你不要告诉奚玢这件事,不然她要发疯的。”奚珺可怜巴巴地用手指戳着宋泽手臂。
“你…”宋泽此时很想打开这家伙的脑袋,看看里面到底是什么构造,他脸色瞬间一黑,只觉得头大如斗。
“我知道宋哥对我最好了,肯定会答应的吧!”小女孩儿眯出月牙形的眼睛,再次扣住宋泽手臂。
宋泽挑了挑眉,不太习惯被阮舒以外女孩子接触的他,下意识地想要抽回手臂,却被女孩儿死死抱住。
奚珺表情又变了,从笑容化作委屈和无辜。
“你会答应的吧?”她用手指挠着宋泽手背。
“答应你个头!”宋泽蹙起眉,只觉得应付不来撒娇的女人,无论是面前的奚珺,亦或者待在家里的阮舒。
另一边的阮舒只在肚子里大骂,两只都是骚狐狸,真是骚的臭不可闻。
林风终于意识到了里面的女人并不是自己“女朋友”奚玢,而是她的姐姐奚珺,吸了口冷气:“贺焱不会是想要强迫奚珺把方案交给他吧?”
阮舒横了他一眼---这男人和里面的女人一样蠢,她继续思索贺焱威胁话语里面的内容,结合上次在杂物间听到的谈话,也就是说,这家伙如此有恃无恐,靠山肯定是那位公子哥--文先生。
本来试探应该让林风去的,谁知道笨笨的宋泽会这么出来,现在计划全盘打乱,情况也比较复杂,或许该回去和宋泽好好谈谈有关于未来计划的事情了。
至于林风…他应该还有用。
阮舒不会点醒身边那个被利用来利用去的家伙---奚玢绝不会同意让她姐姐触碰违法乱纪的事情。
她只会这样说:“奚珺太过单纯,藏不住心事,这件事对她来说难度太大,你是最适合的人选。”
“说的也是。”林风觉得阮舒在变着法子夸他,傻笑两声:“毕竟我曾经是创意部的组长…”
接下来,里面两人在激烈争吵着,时不时能听到宋泽毫不留情地斥责声与奚珺委屈巴巴的叹气声,而林风却在阮舒皱眉苦思之际,起了另外的想法。
虽然今天阮舒姐穿了一件很朴素的白裙,可无论如何,弯腰窥探平台时,曼妙曲线尽揽无遗---尤其是那一对浑圆饱满,颤颤巍巍的乳房。
在傲人胸脯下方,是急剧收窄,只堪一握的纤细腰部,再往下看,则由丰腴臀部撑起的挺翘曲线。
“好看吗?”察觉到什么的阮舒扭过头,似笑非笑地朝着林风问道。
林风瞬间有种小孩做坏事被逮到的窘迫感,他扭扭捏捏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就听到门另一边传来一声暴喝:
“宋泽,你这个王八蛋,又在欺负我姐姐是不?”
冰冷而又孤傲的声音,带着与姐姐同源的,一丝不易察觉的甜美。
来人正是奚玢,她气势汹汹地,三步并作两步从楼梯上蹦跳下来,未等其余两人反应,就举高手攥着宋泽领子,同时指着另一边衣衫不整,泪痕犹在的奚珺怒斥道:“你能告诉我一下,这到底怎么回事吗?”
宋泽没好气地冲奚珺努努嘴,示意她擦这个屁股。
“那个…小玢,我其实和宋哥…”她唯唯诺诺的想说些什么。
却毫不留情地被奚玢打断:“你闭嘴!”
奚珺表情一窒,满脸委屈。
“我在问你,宋泽!”奚玢情绪激动地破口大骂:“你到底是不是个男人,畏畏缩缩躲在女人背后,我再问一次,你到底!对!奚珺!做了什么?”
宋泽从来没有如此头疼过,奚珺此时躲在妹妹背后,双手合十,向他做出拜托手势,而奚玢则伸出小手,愤怒地指着他鼻子继续大骂:“王八蛋,敢做不敢说是吧?”
又要扯谎,烦不烦啊,宋泽满腹牢骚,终于从方才的场景里找出一个合理解释:“我刚才和贺焱起了点冲突。”
他指着自己鼻梁处的青淤:“奚珺过来劝阻,想要隔开我们两个,结果被推了一把,倒在地上,哇哇大哭起来。”
似乎是贺焱这个名字点醒了心里有鬼的奚玢,她兴师问罪的气焰剿灭不少,当即把狐疑的目光看向背后的姐姐。
奚珺很认真地点着头。
奚玢深吸一口气,仍不肯罢休:“臭男人别以为奚珺向着你就可以为所欲为,我待会就去问问贺焱怎么回事!”
“随便你去问,我问心无愧。”宋泽知道贺焱的回答,对方必然不会否认。
“撒谎技术越来越好了嘛。”阮舒恨恨的在心里想道,同时转过头,朝着另一边的林风说道:“摸够了没有?”
她用妩媚娇柔的声音说出这句话,同时轻轻摇晃着如磨盘般丰腴的臀部,在林风眼里,仿佛是阮舒姐在邀请自己向她压进,用胯部撞击她那肥美圆润的大白屁股。
林风想起刚才阮舒问出那句“好看吗”自己的回答,那几乎耗尽自己毕生勇气的回答:
“阮,阮舒姐…你…你能不能让我摸…摸一下…”
阮舒轻哼一声,就在林风以为自己说出这种大逆不道的话,必然要遭痛斥,甚至唾骂时,却听到阮舒淡淡地回话道:“隔着裙子倒是可以。”
那一瞬间,林风以为自己耳朵出现了什么问题,他眼睛冒火,也不管自己所谓的女朋友在不在门另一边,难以置信地再问一遍:“阮…阮舒姐…你是说???”
“隔着裙子。”阮舒满是鄙夷地再说一遍:“如果碰到的话,我就立刻叫出声,那时候,奚玢会来好好照顾你的。”
就在那时,乌云悄悄路过,遮住了高高在上的月亮,留下了一片满是罪恶的黑暗。
林风小心翼翼地看着阮舒神色,发现她一直在透过门缝观察另一边的情况,终于大起胆子,张开十指,按在由圆润翘臀撑起的白裙之上。
一瞬间,手指好似挤入一团温软无比的棉花之中,那弹胀柔嫩,又带着些坚挺的手感令林风发狂,此时此刻的他,满脑子只有一个念头:
“我在揉阮舒姐的屁股!!!我在揉阮舒姐的屁股!!!”
林风手指连连搓动,挤压,隔着棉布贪婪地把玩着阮舒圆润翘臀的滋味,充满弹性的臀肉几乎在林风手指放开的瞬间就恢复原状,并且还带着回弹时的颤抖,击打在林风手指,又软又紧,柔若无骨,肥美软嫩,简直是天底下最好感觉!
他感觉就算死也值了。
“这种感觉,这种感觉!!!阮舒姐皮肤这么白,屁股肯定是又白又嫩,如果能真的摸一摸就好了。”
男人的贪念此时尽显无疑,前一刻林风还觉得自己想要摸阮舒是大逆不道之事,而此时他却已经开始幻想掀开那碍事的白裙,真正的捏住里面白腻臀肉,畅快地把玩。
从第三者的目光来看,就好像一位身穿白裙的仙子,高高翘起臀部,由着背后那位脸部肌肉失控,猥琐的男人发狂似地猥亵自己。
男人死死地,爱不释手地揉捏着,他继续想象着,白裙之下那两条笔直修长的丰润大腿,到底是怎么样的感受,肯定不如臀肉那么绵软,但也有另一番滋味,更紧实,更有弹性,也更滑弹,如果抱在怀里,肯定像两条滑不溜秋的小鱼,不停弹跳。
摸着摸着,林风忽然发现丰润的屁股中间,有一点微微塌陷,他好奇地往那处按了下,阮舒轻轻哼了一声,那处塌陷竟然更往下了些,手指带给了他温润潮湿的触感。
这儿…这儿…他几乎喘不过气---这儿是阮舒姐的那个,就是那个!!
他不敢说阴道,小穴,或者小妹妹之类的昵称,以免亵渎了对方,可那根手指却控制不住得往塌陷处按去。
嗯~
阮舒再哼了一声,她见到消防门另一边,奚玢已经气势汹汹地走了,似乎是去质问贺焱,而宋泽不耐烦地数落了奚珺几句后,也只感无趣,准备起身离开。
她脸色潮红地回过头,望着状若疯魔的猥琐男人在揉捏自己屁股每一处,嘴唇轻启:“换个地方,还有…轻一点…如果你不想要我叫出来的话。”
林风听话又不舍地从湿润处离开,一双糙手反反复复的在阮舒圆臀上面搓揉,满是浴火的双眼死死地盯着对方:“阮…舒…姐,我…我实在控制不住…”
一阵又一阵的火热触感从臀肉处传来,阮舒忍受着异样感触的同时,细细思索着该怎么发挥这个男人最大价值---这家伙容易热血上头,却总是被临门一阵冷水浇醒,看起来不堪大用。
而在林风眼里,却是阮舒姐温柔地看着他,眼睛里似有一万句话,一万种情绪想要冲他表达,这种感触之下,他更加控制不住得揉捏起阮舒屁股,就像搓面团一样揉捏搓扁,好不爽快。
搓着搓着,他忽然升起一个念头,在这个念头起来的瞬间,再也控制不住,立刻解开裤裆,掏出那根硬胀无比的阳具,一边撸管,一边搓揉着面团式的丰臀,同时下体还做出如同泰迪一般的猥琐耸动动作。
阮舒回头,将食指按在唇边,做了个噤声的手势。
就在这时,恶从胆边生的林风,忽然将屁股往前一顶,比起正常男人小一些的龟头,直直地撞在女人挺翘臀部之上,顺溜地往下一滑,死死抵在两腿之间的凹陷处。
或许是阴茎并不是很长,在林风屁股撞到自己那时,阮舒才意识到这该死的男人已经像条公狗一样压了上来,但她毕竟不是那种遇事惊慌之人,只是短短一瞬就做出抉择--即不会吵到里面两人,也不会让林风再次失控的办法。
阮舒将手探入两腿之间,隔着布料拽住林风那在臀缝四处乱窜的龟头,轻轻一扭,一捏。
那一刻的林风难以相信自己在做什么,也难以相信下体传来的快感,只觉得自己雄风大震,竟然隔着白裙插到了阮舒姐那紧窄小穴之中,那种满足感令他脊背发麻,再往前用力一戳,滚烫精液蓬勃而出,洋洋散散地射在阮舒姐的白裙上。
一股,两股,三股….十五股…
阮舒发现自己手里握着的仿佛是个拥有无尽子弹的机枪,正连绵不断地发射着子弹,而背后的林风也像是失去一切力气,累得跌倒在地,就连呼吸都像是忘了一般。
“真是没用。”阮舒随手将林风推到一边,她想明白了些事情,准备先去换套衣服,晚上要和宋泽好好聊聊。
也就在另一边,宋泽忽然发现自己起身时,脚裸传来阵阵刺痛--似乎是激动之下,下楼时崴了脚,刚才有着肾上腺素加持,并没有多大感觉,此时激情尽去,唯留痛楚。
哎呦!宋泽吃痛地喊了声,奚珺吃了一惊,刚忙过来环住他的腰,紧张地问道:“宋…哥,你没事吧?”
“我没事。”宋泽露出一个很疲惫的笑容,想到刚才肆无忌惮的贺焱以及目露凶光的奚玢,就觉得无比头疼。
奚珺仰起头,脸色复杂地看着他:“对不起…都是我的缘故…”
她一只手环住宋泽腰部,另一只手不知道放哪儿,以免接触到对方敏感部位。
从宋泽视角望去,只看到这小女孩莫名其妙的低下头,脸一下子红到了耳朵根。
“你怎么回事,要么扶我,要么放手,傻站着干嘛?”他不耐烦地骂道。
奚珺猛地惊醒过来--她使出吃奶的劲儿,拽着宋泽裤子奋力往上提,最后得到的是男人喉咙咔咔的声响,就像被掐住脖子的鸭子。
“操!”宋泽好不容易才缓了口气,气得破口大骂:“你能不能别这么捉弄人?”
奚珺委屈地转过头,恰好看到宋泽的裤子勾勒出一个熟悉形状---男人阳具的形状,此时裤裆正卡在男人裆部,痛的他直吸冷气,呲牙咧嘴。
“对…对,对不起…”奚珺像是对待苦恼的小孩一般,小手放在男人裆部,替他轻轻揉捏着,以期待缓解疼痛,只是越揉感觉手里的东西越沉甸。
那一瞬间,她看清楚了宋泽的表情--就像是张开嘴巴,在陆地艰难呼吸的鱼。
“你到底…”宋泽大吼一声:“在闹哪样?”
奚珺像做错事的小孩一般,乖乖地站在旁边,头都不敢抬一下。
良久。
宋泽用尽这辈子的耐心,来平息心中的愤怒。
身后的黑暗之中,忽然听到了男人一声低吼,宋泽正犯着恨,越过奚珺,一撅一拐地来到下方的消防门处,猛地打开,刚想劈头盖脑的骂过去,却见一个光着屁股的男人,飞也似地往走廊另一处跑走了。
如果不是脚瘸了,否则以他的体力,早晚追上这男人,教训对方一顿。
“妈的,什么变态,公司里面都是些什么玩意?”宋泽恨恨地说道:“阮舒说的对,我就不应该留在这。”
“宋哥…”奚珺蹑手蹑脚的走到他旁边,嘟着嘴糯糯道:“我不是故意的…”
“哎…”宋泽也觉得今晚脾气有些莫名暴躁,只得摇头说道:“算了,你扶我回办公室吧,我们花点时间,把方案赶出来,这事情太急了。”
在宋泽将手放在奚珺肩膀时,她身体明显僵硬了一下,不过还是挺直身体,尽力扶着他。
在回去的路上,奚珺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宋泽看她这幅畏缩模样,不由想起自信,开朗,从容不迫的阮舒来,不由心中一软,宽慰道:“想说什么就说,别这么吞吞吐吐的。”
可怜的奚珺肩膀一抽一抽,眯着眼睛,颤颤巍巍地摇头:“我知道…宋哥的答案,所以不问了。”
这种自问自答令宋泽心里腾地生气一股无名怒火,他绝对要将这家伙掰过来,然后按在她的肩膀上,死死地按住,以一种最认真,最严肃的语气同她讲:“别特么寻老子开心。”
最后却被奚珺一句莫名话语所打断,这句话令宋泽邪火更盛:
“如果宋哥知道我的秘密,肯定再也不会和我讲话了…”
“你特么…”宋泽一个板栗敲在奚珺脑袋,吓得后者脑袋一缩,往旁边一倒,连带着宋泽也压了过去。
男人的气息铺面而来,汗味与淡淡的烟草味令奚珺一阵酥软。
她手忙脚乱地按着自己裙子,声音带着哭腔:“这次…这次真的不怪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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