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孝敬您是应该的!贞莉都跟我说了,我不在家的时候你很多事你也帮了不少忙呢!贞莉工作忙经常没时间做饭,是您老这么大年纪了还总来家里给贞莉做饭。”爸爸道。

这话是实话,但他不知道的是,每次老驴头来给妈妈做饭,都会直接在餐桌上跟把妈妈操得花枝乱颤淫水横流。

“哦……呃……都是我老头应该的……”老驴头也不自然的呻吟了一下,虽然别人都没注意,但我知道肯定是妈妈也手上用了力气。

因为老驴头身体紧贴着餐桌边缘,老二都蒙在桌布里,所以爸爸与他近在咫尺也没发现他正挺着鸡巴让妈妈给他手淫。

老驴头也在他眼皮子底下扣他老婆的骚逼、摸他老婆的大腿,他还是没发现。

爸爸还傻乎乎的恭敬的给老驴头敬酒,可能在老驴头眼里他就跟傻子差不多。

啊!我的傻爸爸啊!我该怎么跟你说这对奸夫淫妇干的事呢?

我心中一阵酸楚感叹。可是一边是爸爸一边是妈妈,我也不知道该如何抉择,只能眼睁睁的看着眼前荒唐的一幕发生。

“爷爷,别光跟我爸喝,咱俩也喝一杯!”我对老驴头道,在我心里不想爸爸这么受辱。

“啊,小博啊,你是新郎官,爷敬你一杯。”我跟老驴头喝了一杯酒,只见他忽然说道:“小博哇!你结婚,按理说爷爷应该给你包大红包,但爷爷的条件你也知道,一个月只有四百多块钱的低保。恁妈想给爷钱再让爷转手给恁,但爷跟恁妈说不用,小博是懂事的好孩子,不会跟俺老头子计较这种事。”

“诶,哪里哪里!爷爷您能来我也很高兴了。”我虚伪的道,虽然这么说着,但脸上并没有什么笑容,哪怕是虚伪的笑容。

对于他和妈妈的关系我一直都很纠结,尤其一开始的时候十分抵触,但现在毕竟我和妈妈都因为他得了好处,我也只是勉强能接受她们的这种错乱关系。

“那不成!爷作为长辈怎么能不给你送礼物!来,爷家里有祖传秘方,会补身子,这是爷提前一个礼拜给你炮制的山药,大补哩!今天你洞房,可得吃了哩!”说着,老驴头一直在底下的那只手竟然捏出一截湿漉漉的山药放在小碗里给我递了过来!

那段山药我可认得,正是被他塞在妈妈小穴里的山药!

那山药还带着皮,上面布满了须子,但山药已经完全被妈妈的淫水泡透,泛着淫猥的光泽!

我脸都绿了!我偷眼看向妈妈,发现她头低得很深,但可爱的耳朵已经通红。

“这……这能吃吗?这还是生的吧!我不吃生的东西。”我推辞道。

“生的才补哩!你这个娃娃懂个啥!爷告诉恁补就是大补哩!俺上次给恁爸就制了药果,恁爸吃了颗好着哩!永刚,恁说是不是?”老驴头对爸爸道。

“嗯嗯嗯……小博,你爷爷的药膳可是祖传,爸试过,非常好用!”爸爸帮腔道。

也许是老驴头真的给爸爸做过什么吃,但这可是刚从你老婆的小穴里掏出来的啊!

只是用你老婆的淫水泡的啊!

这个怎么吃!

“不不……我不能吃……”

“啧,这孩子,白瞎我老头子一片心思!那下次给恁们小两口做好的,这个永刚恁吃了吧!”老驴头把小碗递给了爸爸。

“谢谢爸!”爸爸眉开眼笑的接过小碗,还对老驴头道谢。

然后直接上手拿出山药整块塞进嘴里,咔哧咔哧的把这个刚从自己老婆阴道里拿出的东西全都吞进肚子。

“诶……”老驴头笑眯眯的看着爸爸,赞许着,但突然呃了一声……

“爷爷你怎么了?”我赶忙抢话到。

只见他布满皱纹的老脸上突然变了色,表情变得复杂,喉咙咕噜咕噜的吞着口水,鼻翼张开,我知道他一定是被妈妈撸射了。

我就是为了让他难堪才在这个时候故意问他,还假装关心的下地去拍他的后背。

可以想象到,男人在最脆弱的时候就是射精的时候。

老家伙的精关正被突破,精液正在射,而我却在他背后拍他的背,把他紧张的筋脉全都拍得放松,会让他射精的时候使不上全力,难受得很。

老家伙捏着酒盅的黑手险些把酒盅捏碎了,就像吃了鱼丸被噎住了一样。

“啊……呃……啊……没事了……没事了……”老驴头终于射完精呼着气道。

“到底怎么了爷爷?”

“那个刚才打了个嗝,没打上来。小博谢谢恁关心,爷这还有两颗药枣给恁吃。”老驴头变戏法似的又掏出两枚红枣,看得我脸都绿了。

爸爸看我不想吃又抢了过去给我解围,还关心的着老驴头。

“啊!那是怎么回事哇?!”

“不要紧不要紧,是我老头一辈子穷命,吃不了山珍海味,今天的饭菜太好了,俺吃不习惯才这样。”

“那咋办?爸,您想吃点啥,咱再点点儿?”爸爸抢白道。

“给俺来盘窝窝头吧!”

见老驴头这么说,谁也没异议,马上点了一盘窝窝头来吃。

这大酒店的窝窝头自然不是过去农村吃的那种比胶皮还难咬的东西。

都是用细玉米面混合了小米面和高筋粉的精致吃食。

端上来除了长得像窝窝头意外,其他的根本不一样,但老驴头还是赞不绝口。

只见他吃了一个之后又拿了一个,趁大家不注意把手放到下面,另一只手举杯跟爸爸喝酒来掩饰他的动作。

当这盅酒喝完之后他重新把那个窝窝头拿上来,碰了碰妈妈道:“娃儿,恁也吃点,今天是小博和芸熙的大喜日子,恁也不能饿着肚子。”

他假装关系妈妈,别人也都没在意,只有我的眼睛死死的盯着那个窝窝头,我隐约看见那窝窝头的孔里白糊糊的一片,应该是他刚才把窝窝头套在自己刚射精的鸡巴上,抹够了精液才要递给妈妈吃。

接着他还特意强调这是他特意给妈妈点的,其中意味在我看来昭然若揭。

妈妈一开始还是没注意,还在扶着额头假装难受,可是当老驴头把窝窝头举在他脸边上时她猛然一睁美目,整个人好像都被点穴了一样,然后脖子像机器人一格一格地往老驴头那边转。

她显然是闻到了窝窝头上老驴头浓烈的精液味道。

她抢过窝窝头,快速夹了一个丸子塞进窝头的孔里,说了声“谢谢爸”便狼吞虎咽的塞进嘴里。

在我眼里妈妈这是害怕别人看出来窝窝头有问题。

“贞莉你慢点吃,别噎着,快,喝点水。”爸爸赶忙倒了杯水向妈妈递了过去。

这是妈妈美艳的面庞上,脸颊鼓起了一个大包,她把窝窝头整个吞在口中奋力嚼着。

妈妈的美丽的凤母似乎都被噎得泛起了雾水,精致的妆容让她看上去只有三十多岁的脸多了几分的少女的柔美。

那种柔美是极难在她这个英姿勃发的女警脸上看到的,就连爸爸一时间都看呆了,全然没有发现老驴头把那杯水端到了桌子下面鼓捣了半天。

待他再次把杯子拿上来时白开水已经变得略微浑浊,上面似乎还有一丝弯弯曲曲的漂浮物,要不是我眼睛一直盯着还真不容易引起注意。

因为那根东西是白色,白色的瓷水杯中很不显眼,只可能是老驴头的阴毛。

老驴头把水递过来,妈妈正巧有点噎着了,举起杯就喝了下去,可是当她把窝窝头干咽下去之后就发现了不对,粉面变得表情古怪,紧闭着嘴巴腮帮不停的动,最终一手挡着嘴,另一手伸进嘴里。

“贞莉,是塞牙了吗?给你牙签。”爸爸赶忙递过去一根牙签。

“不用,没事。”妈妈抻出了那根阴毛,赶紧攥在手心里,心虚的把手伸到了桌子底下。

“没事?是什么东西塞牙了?我看看。是不是鱼丸里有鱼刺?我让饭店换一道菜!”爸爸有些着急,关心之情溢于言表。

只是他哪里知道,他的妻子刚刚的吃掉的鱼丸不是有鱼刺而是拌着老驴头的精液和白色的阴毛。

“啊!”突然,老驴头发出了一声不正常的叫声,然后一阵咳嗽。

我灵机一动,假装夹菜没夹住掉地上俯身去捡,撩开桌布发现妈妈的玉手托住了老驴头的大卵蛋,葱白的食指和拇指正揪着一撮阴毛揪着。

我见到这一幕差点没笑出声来,看来妈妈与老驴头的斗争虽然总体上是老驴头占据上风,但妈妈也经常打防守反击,甚至许多老驴头占上风的事都是妈妈默许的,为的是能获得更多变态的快感。

一想到着我又笑不出来了,毕竟妈妈对性的需求已经超越了正常人,如果让她离开老驴头她还会找其他人。

这个行将就木的老家伙虽然恶心但总不至于破坏妈妈的家庭破坏妈妈的声誉,但她真如老驴头调侃的在她们局里找了年轻的小鲜肉干警可就坏事了。

闹剧终归要落幕,这顿团圆饭吃完我和新婚的老婆芸熙也回到了我们的新房。我们这天都累得不轻,到家时已经下午四点。

我们俩休息了一会儿,竟然都靠在沙发上睡着了……

我做了好多的梦,我梦见很嘈杂,似乎妈妈来了,不只有她,还有老驴头和爸爸……

她们来给我们做饭,芸熙问她们怎么今天要过来,她们叽里咕噜的说了一大堆我也没听清。

之后我梦见我终于要跟芸熙洞房。

我的衣服被脱光了……

啊!!!

啊啊啊啊!!!

不对!

这不是梦!

我醒了!我能感受到周围的一切!

可是,我为什么不能动弹?

我闻到了屋子里有一股很好闻的味道,让我的脑子晕晕的,越闻越想闻……那味道很香,简直能令人沉迷其中……

可是我知道我是醒着的,我能感觉到我被从沙发上被抬到了椅子上坐着。

我的手脚都被皮手铐靠在椅子的把手和腿上,甚至我知道我现在在卧室。

我甚至能睁开眼睛!

但眼前的光亮很暗,不是因为屋子没开灯,而是因为我被戴上了眼罩。

可笑的是这个眼罩并不严实,我可以透过眼罩看见屋子里的景象,只是我除了眼睛之外身体其他地方都完全不能动。

我的面前就是我们的婚床,我才婚床的侧面,婚床的另一面也有一把椅子,上面坐着的是爸爸……只是他双眼紧闭,没有戴眼罩。

不好的预感从我脑海中升起,我看见了老婆正穿着婚纱躺在足有两米二宽的大婚床上,袖长的白丝双腿一条伸得笔直一条略微弯曲,脚上晶莹剔透的水晶高跟鞋钻石光芒闪耀。

她躺在床上像睡美人一样的静静的躺着,婚纱和头纱的形状先让被特殊摆过,颇具造型的散在床上,首饰齐全的戴着,左手无名指上的钻石戒指光芒耀眼。

“嘿嘿,娃儿,都好哩!咱们来吧!时辰到哩,俺要给操俺的新媳妇喽!”老驴头猥琐的话语传入了我的耳中。

“哼,有了新人就忘了旧人。就知道你的新媳妇!”

“哪里哪里!娃儿恁永远都是爹的心肝宝贝,爹永远都疼恁!再好的小女娃也不能跟娃儿你比哇!”老驴头对妈妈谄笑道。

“那你今天还用山药那样折磨我?没安好心!要是事情被永刚知道了,他还不直接把你送火葬场给烧了!”妈妈嗔怒道。

不过那声音中更多的是调情般的嗔怪。

“嘻……永刚可比恁还孝敬俺老头子哩!来福就是永刚给俺从外地买来的哩!”

“哼!还不是因为你给他你做的那些恶心的药吃,一点儿都没用!在床上还是经不起仨回合!”妈妈不屑得道。

“啥?那是对你嘞!永刚吃了俺做的那东西对付别的小骚逼绰绰有余!俺都能看出来永刚在外面有人,恁跟爹还有啥忌讳的?都是你大白逼太能吸,恁老公受不了,得亏有老汉俺,要不你还不天天把骚逼给抠破哩!”

“呸呸呸!臭爸爸,哪有你说的那么下流!再过人家都要快五十了……要不是为了你人家哪还能老想那种小年轻想的事儿?”妈妈言不由衷的道。

“哈哈,娃儿恁还嘴硬?恁不是骚逼实在太痒了咋子会被俺老汉搞上炕?咋子会主动给俺老汉日逼舔鸡巴?恁天生就是骚逼,就得俺这样的大家伙日,俺老汉看得可准哩!”

啪啪啪啪……嘭嘭嘭……

一阵捶打声传来,显然是被老驴头说得理屈词穷的妈妈在像小女孩一样捶打他的老骨头。

虽然我看不见,但我能脑补到穿着高跟鞋要高出老驴头一个头加一个脖子的妈妈,挥动她修长丰盈的胳膊,如白瓷的大手捶在老驴头见排骨的枯瘦胸膛上,仿佛一圈就能把他打得吐血,但偏偏又像小女孩在对的大哥哥撒娇。

“咳咳咳……恁要谋杀亲爹哇!俺滴大宝贝,俺要啃恁了!”

“呃……”

只听妈妈呻吟了一声传来了滋溜滋溜的声音,我不知道是她们在接吻还是老驴头又扒开了妈妈的胸罩在吮吸她哺乳期的乳房。

我甚至发不出声音来,鼻子往下都是全麻的,身体几乎快失去了知觉。这种感觉很不好或者说让我很恐惧。

不能想象一个正常人突然间身体不能动了是什么感受。

虽然理智告诉我,现在我一定是中了什么药剂才这样,可是脑海里就是有挥之不去的恐惧,害怕会不会有什么后遗症,甚至会不会永远都这样。

恐怖的源泉正是对事物失去控制,而我现在就连自己的身体都失去了控制。

“好了……啊……别吮了……还有新娘子要等着你呢……”这次妈妈的话中没有那股子醋劲儿。

“嘿嘿!没想到老汉俺七十三岁还能第五次结婚,还是如花似玉的舞蹈老师!”老驴头淫笑着走了过来,听脚步声还有妈妈。

“诶……”妈妈忽然拉住了他。

“咋了?”

“你确定你给永刚和小博下的药没问题吗?”

“恁放心,爹心里有数,药不死他俩。就是一点以前的蒙汗药再添点补肾壮阳的东西,好着哩!”老驴头大大咧咧的说道。

“不是……我是怕他俩一会万一醒过来怎么办?”

“诶诶诶呀……恁是怕这个哇?醒不来,俺给下的药量足够到明天早上八九点钟的,恁不用怕!跟俺来吧!”

这时老驴头和妈妈终于走了进来,他两人的身影终于映入了眼帘。

我看见妈妈竟然也穿着一身婚纱!

只是妈妈婚纱的款式完全是情趣款式,除了头纱与普通的差不多之外,身上的穿的只是肉色镂空纱网紧身情趣内衣!

小小的内裤只能勉强遮挡她大部分丰满的阴户,阴唇两侧甚至还露在外面!

罩杯只有一少半,把她的豪乳聚在胸前,乳沟幽深得足有十多厘米深,能插进去一根胡萝卜而不露头。

白色的花纹里面可以很清楚的看见妈妈的咖啡色乳头乳晕,因为纱布已经完全被奶水打湿贴在了奶头上。

罩杯和内裤只见虽然有链接,但并不能算作束腰,因为中间和后背都镂空,搂着妈妈的美好的肚脐和脊窝。

内裤的款式小巧,把妈妈我一双丰满玉腿和超大的屁股蛋子都完全暴露了出来,只有肉色的吊带丝袜衬托着她性感的双腿。

妈妈虽然是婚纱的装扮但都是肉色的,离远了看过去好像在全裸。

就连她脚上的高跟鞋都是卡其色的亮面,刚刚好能露出一点脚趾缝,把她的熟妇气质完全衬托出来。

她拿进来了一个支架相机,支起来在床尾的地上,调上广角镜头不但能把大床全都进入画面,甚至我和爸爸都能被录到。

这得益于我婚房的面积。

虽然我婚礼低调,但婚房纪委并不管。

爸爸妈妈都有钱,给我出钱买了这套地段最好的大平层,除去公摊面积还有三百平,卧室也足足达到了三十五平。

妈妈现在正背着我在安装支架,我正好能看到的夹着内裤的肥硕屁股蛋。

那一对美肉我搜刮脑海的词汇也不知道该怎么形容。

什么像球、像磨盘都不足以形容它们的性感。

可以说像那种委内瑞拉小姐一样的丰满屁股,又圆又大,形状很好看,虽然圆翘但又肉感十足,走路时戴着波浪,仿佛会跳动。

那屁股的感觉简直可以与金卡戴珊相提并论,只是妈妈的皮肤非常白皙,像一层奶皮,把那对大屁股显得更加诱人。

大屁股下面是一双又长又丰腴的大腿。

其实我应该用粗来形容,但是我不愿意这么说,因为妈妈的大腿虽然看着与大屁股比较协调,但因为足够修长所以即使腿围都快赶上老驴头的瘦腰了,却依然显得完美。

屁股蛋与大腿有明显的分界。

丰腴的腿肉是脂肪和肌肉的完美结合,那种成熟女人的性感中还有这作为霹雳警花的刚硬。

肌肉带动脂肪和肌肤变换形状,奶白的皮肤反射着室内的灯光,看得我直眼晕。

那亮丝戴着金色的丝袜同样让我欲火焚身。

熟女的这种打扮最让人收不了。

这个颜色仿佛能最大限度的衬托出熟女的成熟一面,而这种成熟如果是建立在美丽之上,那就回把的性感推到一个不知道多高的高度。

她身上的情趣内衣和头纱都与奶白的肌肤形成鲜明的对比,让妈妈在美丽中多了一种神秘,在神秘中拉满成熟的性感。

虽然妈妈的样子极其性感诱人但此时老驴头却没有动妈妈,他一屁股坐在大床上,像审视一件古玩一样笑眯眯的看着我老婆。

他现在穿的不是之前的唐装,他换了一身黑色的大褂,透扇戴着一顶黑色幞头,幞头左侧戴着一朵鲜艳的红花,脚上是老北京布鞋,装扮也很干净利落,但是很不伦不类。

此时此刻我大概已经能猜到老驴头要做什么了!他竟然是想当着我和爸爸的面跟妈妈和老婆结婚!

我那如花似玉的舞蹈老师老婆啊!

我那青梅竹马的情感专一的老婆啊!

我还没有真正碰过她啊!我们的关系也只停留在浅浅的接吻这个阶段!如果我没猜错她可还是处女啊!难道她的第一次要被老驴头占有了???

啊啊啊啊!!!

混蛋!老家伙!!老流氓!!老不死的!!!

你快停手啊,你在干什么!!!不要碰我老婆,不要碰我的芸熙!!!

我心中在拼命的呐喊,老驴头在我心里已经被我杀死了不只多少次,但怎奈何我根本动不了。

我眼睁睁的看着老驴头粗黑的大手缓缓抚摸上了老婆的白丝玉腿。

他先是捂住了老婆的白丝脚背,珍惜得像在摸什么珠宝生怕给碰坏了。然后大黑手缓缓向上摸去,顺着胫骨划过膝盖抚摸着大腿。

老婆的玉腿跟妈妈的不一样,没有妈妈的那么丰腴但却更加修长结实。老婆是天生的美人坯子、衣服架子,更是天生的舞蹈身材。

她不仅身高高于常人,那一双绝美的腿更是长于他人。

双腿与躯干的比例甚至已经超过了0.618的黄金比例,看上去简直就像都印上加了长腿特效的女人。

她虽然没有我高,但穿平底鞋跟我站在一起的时候胯骨比我高了一截,可见她这双腿的修长。

在学校里她就因为这双长腿成了学校里的名人,甚至有不少男生就为了她这双美腿慕名而来,甚至为此来追求她。

可是老婆一直对我守身如玉,她这双美腿只有我这一个男人碰过,还每次都是浅尝辄止,每每看得我心慌慌。

可是现在这双玉腿马上也要属于老驴头了,而且属于的会远比我更加彻底!

老驴头的黑手抹在了吊带丝袜的边缘,那花纹凸起的手感似乎很让这老家伙受用,他的手在那里开始横向抚摸起来,渐渐的更加成了揉搓。

他的黑手挺宽,横着磋磨着老婆的大腿,中指处在丝袜花边,无名指和小指在摩擦丝袜而食指和大拇指则摩擦着她光滑的肌肤。

已经不是刚才的轻抚,老家伙把大手重重按在女友嫩滑的大腿上,美肉凹陷,被他从内到外再从外到内的揉搓。

我的心在抽动,呐喊着让他快点松开那脏手。

可是他完全听不到,如同小孩子般调皮的揪起丝袜的吊带,拉得老高再突然一松手,松紧带啪地一声打在老婆娇嫩的肌肤上。

“嗯……”闭着双眼还在睡梦中的老婆发出了一声轻吟。

“你干什么?别把她弄醒了!”妈妈听到声音赶忙道。

“不要紧,一会儿的动作更大着哩!这点算啥!”老驴头不顾妈妈的劝告,拿出了一把剪刀。

老婆的裙摆因为老驴头摸腿而被堆在了大腿根处,这让老驴头的手再向上摸遇到了阻碍。

于是他滋啦一下剪开裙摆,让老婆的一双美腿彻底的暴露出来。

啊!老混蛋!那可是我家花了好几万块,老婆精挑细选的婚纱啊!那可是要为我们的婚姻留一辈子纪念的东西啊!你怎么可以就这么剪坏了!

看着剪刀一寸一寸的把裙摆由下向上剪开,我的心也仿佛在被撕裂。

终于剪到了小腹他才停手。

老婆的蕾丝花边内裤露出出来,没有妈妈的那么透明但显然也是一条的比较性感的内裤。

我想起来了买那条内裤时的情景。

老婆娇羞的不敢看我,但却说这条内裤时她选的,为了我们的新婚之夜,算是送给我的礼物。

可现在这个礼物即将属于老驴头而不属于我。

他老婆的玉腿因为太过修长而显得有些纤细,但实际腿围绝对是女人最黄金的长度。

作为一个舞蹈演员,她的腿即具有相当的力量和肌肉又线条流畅优美,不是那种普通美女的筷子腿,而是充满着舞蹈家活力和柔软弹性的结合体。

老驴头的大手摸够了老婆美腿的滋味,手指隔着内裤按在了她的缝隙中。

“嗯……呜……”老婆一声长吟。

“嘿嘿!乖媳妇儿,恁男人来玩恁喽!”老驴头栖身上去,鼻子嗅着老婆的内裤,脸上泛起了变态的笑。

“嗯……啊……博哥……不要……”老婆闭着眼睛说道,显然是把老驴头当成我了。

这时妈妈已经架好了摄像机,正在对着二人拍摄。

“乖媳妇,叫当家的!”老驴头道。

我听得脸都快绿了。

“当……啊……嗯……当家……哦……不……不要……”老婆的俏脸开始泛起红晕,她竟然动起了胳膊,把左手几根手指塞进了嘴里!

我看到,我们的鸽子蛋婚戒闪闪发光在刺痛着我的虹膜……

“不要啥?过了今晚恁就是俺的人了,不要咋能行……”

“哦……啊啊啊……啊啊啊啊啊……”老婆发出了紧促的呻吟声,未经人事的处女哪里能经得住老家伙这样的折磨?

还没有多一会儿老婆的蕾丝小内裤就湿润了,一双修长的美腿也开始夹磨起来。

她膝盖紧紧并拢,修长结实的小腿相互摩擦,一双水晶高跟鞋闪耀着光芒。

老婆一直是闭着眼睛的,经受这么大的刺激她也没有醒来,甚至还沉浸在我们洞房花烛的旖旎幻境里,看来老驴头的药还真厉害!

“快叫当家的!”老驴头咧着嘴道。

“啊……老公……”老婆终于叫出了轻柔的一声,如同林间的清风沁人心脾,也好像是最纯的酒精一下子浇燃了心火……

我万万没想到,与我青梅竹马的老婆,第一次开口叫老公居然是对老驴头……

“诶!乖媳妇……哦哦……乖老婆!嘿嘿!恁可真香!”老驴头说完老脸一下爬在了老婆小腹上,先轻轻的亲了一口内裤外光滑的小腹,然后猛然一扒内裤,一口吻上了老婆从未对外开放过的缝隙……

“嗯……嗯嗯嗯……”老婆的鼻息里哼出声音的甜腻悠长,她的螓首向后仰,尖尖的下颌翘得老高,张着小口,胸口圆挺的玉乳跟着一挺一挺的。

“滋滋滋……叭……滋滋……啵……”老驴头的大嘴把老婆的阴户吸起来,他甚至用他紫红色的大舌头挑出了老婆芸熙的阴蒂包皮。

我看见芸熙的包皮嫩红色,小小的还没有老驴头的舌尖大,但已经在他的蹂躏下充血勃起,这也是我第一次见到老婆的阴蒂。

很可惜我离得太远不能窥见那美景的全貌,只有老驴头可以看得清清楚楚……

“好了爸,我要给你们拍结婚照了,把姿势摆好。”这时候妈妈说道。

啊!妈妈!为什么?这是为什么?

难道你被这个老家伙日昏了头?难道他的精液已经占领了你的大脑?你怎么可以这么做?你怎么可以这样对待你的亲儿子!

就算你的这么对待我,可你怎么可以这么对芸熙!

芸熙也是你从小看着长大的孩子啊!

她甚至还是你的干女儿!

你总说我娶了芸熙好,以后不用担心婆媳关系了。

但你现在在做什么?

你在把的儿媳妇、你的干女儿亲手送给你的奸夫!

我心里充满了疑惑和不甘,但这些无济于事,只听老驴头说道:“啥?咋摆?”

“刚才不是教你了嘛!”妈妈娇声道。

“哦哦,对!”老驴头把我老婆芸熙扶起来,让她的上身靠在床头,他也跟芸熙并排坐在床上,盘着腿,一手搂着芸熙的腰,亲密的把头偏向芸熙。

芸熙还在昏睡着,只能任由他摆布,偶尔有些动作也都是无意识的。

芸熙也被他摆弄着偏着头,高挑的芸熙侧脸抵在老驴头花白的脑袋上,一双巨长的白色美腿也被摆成了盘腿的姿势,只是她没有老驴头大褂的下裳,双腿打开,粉白的大腿根和中间湿透的蕾丝小内裤的景色暴露无遗。

咔!

妈妈按下了快门儿。

“再来一个!”

接着老驴头换了一个姿势,他和我老婆都不再盘腿,而是双腿并拢侧着放在床上,拧着身躯,胸部贴在一起接吻。

以老驴头的身高当然不可能跟我老婆胸贴着胸,他直接而把我们新婚的红枕头的坐在了屁股下面,即使是这样他也得仰起头,用一只手绕过老婆颀长的脖子按着她后脑才能让她低头接吻。

老驴头的小短腿侧在床上,穿着老北京布鞋的脚也都在床上,上面的灰尘污染了我的新婚锦被,而我老婆的大长腿并拢侧在床上那是一副诱人的美景,因为双腿太长,穿着水晶高跟鞋的一双美脚只能探出床沿悬空。

她高跟鞋12厘米的长长的细跟距离我的膝盖只有几厘米的距离,我只要稍稍一挪动身体就能碰到她,可惜对于现在的我来说咫尺天涯。

作为一个跳国标的舞者来说,她对高跟鞋有着异乎寻常的热爱,可是因为身高,她平时很少穿高跟鞋,但婚礼上能像公主那样的穿上漂亮的水晶高跟鞋一直是她的梦想。

但今天的她美丽的高跟鞋和水晶白丝的玉腿都将属于老驴头。

“媳妇,跟恁男人亲一个。”老驴头道,大嘴就在我老婆的俏脸前面,从我的角度都能看见他牙缝里锈满烟油子的黄牙和钢套。

老婆芸熙明显一皱眉头,显然是被老驴头嘴里喷出的臭气熏到了。

“老……公……”芸熙虽然皱了皱眉头但还是主动把俏脸压向了老驴头。

“嘿!亲个嘴儿!”老驴头撅起了嘴,芸熙也在睡梦中撅起了嘴印上了老驴头的厚嘴唇。

咔嚓!

我的脑中像打了雷,我竟然眼睁睁的看着我青梅竹马的老婆芸熙撅起樱唇把初吻献给了一个73岁的老头子!

老婆沉静美丽的脸庞今天美艳不可方物。

闭着的眼睛,眼角的线条有着一种温婉的妩媚。

精致得像一个瓷娃娃,只看脸,真的有一种童颜的柔美,那种恬静的模特气质都深深的系因为。

她的相貌真的很像文咏珊,但是鼻子更挺一些,整体看去五官更加完美。

接着老驴头要解开她的婚纱,要更进步得到她的身体。但这时候妈妈说话了:

“爸,您先别着急,还有女儿呢!”

“嘿嘿!对对对!还有娃儿恁呢!恁现在也别叫俺爸了,恁和芸熙今天晚上都是俺老头的媳妇,恁是大老婆,她是二老婆,恁也过来,俺们一起照相!”

这时妈妈也扭着屁股走了过来,她已经调好了定时拍照,老驴头摆好姿势坐在中间,老婆坐在他左边、妈妈坐在他右边,还是那个双腿并拢侧坐,拧着身子贴向老驴头的姿势。

一个是白里透红的浅肉色肌肤穿着高洁的白婚纱,一个是奶白皮肤穿着肉色带着淡金的婚纱。

两人都非常性感的把两条吊带丝袜玉腿暴露出来,胸前的罩杯挤着幽深的乳沟,饱满的乳肉都几乎快到锁骨便隆起,还有秘密花园上那透纱的小内裤……

她们的衣着性感甚至可以说是淫靡,但她们的美貌和气质都是一等一的,身材一等一的,就连身高都是最符合当代男性审美的丰满大马。

可是她们中间却做着一个矮小丑陋的老家伙。

花白的头发与两个美女乌黑油亮的秀发形成对比,皱巴巴的老黑脸、紫黑色的唇也与两个女人无暇的洁白粉面形成反差。

至于他那塌鼻子、小眼睛、大嘴唇这些丑陋的特征在妈妈和老婆的对比下更显得恶心。

但可笑的是的,那猥琐恶心的老头却衣着整齐,绣着图文的黑色大褂精致贵气,黑纱幞头更透着古典的高雅,看穿着就像盛唐时期贵族,反而是两旁的绝色美女,穿着西方人的婚纱,透着一股淫靡下贱。

说下贱一点也没错!因为她们现在正用高耸的酥胸贴着老驴头的两肋,俏脸低下去亲吻老驴头的脑袋……

咔!

这一幕将永远定格,我不知道照片洗出来会是什么模样,但他们背后的墙上还挂着我和老婆的婚纱照,照片中我和她笑的都是那么的甜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