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阿狗回到崔府,安排人准备好伙食住宿,让他先好好打磨身体几天。

张家沟毕竟位于山林之中,阿狗要到那里常驻,多准备点没有坏处。

这几日中崔心就是母亲和阿狗这边两头跑,终于时间到了。

正在跑步锻炼耐力的阿狗,看见崔心的到来:“公子今天又要教阿狗什么?”

“今天什么都不教了,到你出发的日子了。”

这段时间崔心除了锻炼阿狗的身体,也把他需要做的事情,从干巴巴的知识里好好讲解了一番。

今天是张家沟猎户下山采购的日子,准备已经充分的阿狗,要正式开始执行任务了。

“好的公子,我东西早就收拾好了,现在出发吧。”

阿狗动作迅速非常麻利就拿好行李,站在崔心的面前。

崔心对这段时间的训练很满意,取出怀中的木罐递给阿狗:“阿狗,这就是我给你说的东西,去到张家沟后,要每家每户的水井里都撒一些。”

接过木罐,打开一看装满了白色粉末,这就是公子说的福寿粉吗?

福寿粉吸食之人会上瘾,是操控凡人的廉价手段。

现在这个时代还没人售卖这些东西,罂粟花还随处可见,制作成粉用灵力压缩过了,效果提升许多倍。

投入水井也不会消散,等染上瘾后,阿狗在行法施物,说是邪祟做怪,洗脑毒瘾下,张家沟的人就牢牢在崔心手中了。

“收好了,记住这些日子我和你说的话,走吧。”

跟随崔心而走的阿狗,这些日子崔心对他说的计划,没有什么掩饰,细想下对那素未谋面张家沟的人略显残忍。

可这世界就是人吃人,我也不过是被吃住的一方,无力也无心去拯救。

集市上很热闹,天天都有山民商队旅客,到这里贩卖商品,张家沟这行人正缺米缺盐要采购一番。

一行几人中正有那被崔心救母的张虎,见那张虎进城左盯右瞧,领队的中年男子说起:“虎子,你也不是第一次进场了,怎么还一副没见过世面的样子。”

“磊叔,崔道长走时询问了我们下山采购的时间,说是会在这里找我们,我是在找他了。”

“虎子,那崔道长真就是一童颜老音?”

张虎带着崔心回村几日里,这磊叔和村里另一伙人出去了,等回村后整个村子都讨论这崔心,当然非常好奇。

“是啊磊叔,等下你见面就知道了。”

“崔道长姓崔,是不是这淳安崔家的人啊?”

“这我也不知道,崔道长也没有和我提过。”

见张虎什么都问不出来:“好了好了,把兽皮兽肉抓紧卖了,有钱买盐米才是正事。”

一众人开始寻人找店打摊,争取多买几分钱,不远处崔心正领着阿狗看着他们。

“就是那些人,去找那个张虎,我在巷子里等着你。”

张虎正在酒楼询问肉价卖多少时,阿狗拍了拍他的肩:“你是张虎吧?”

听见人叫自己,转头是一个陌生男子:“你是?”

“是崔道长让我来找你的,他在不远处等你,跟我来吧。”

也不疑阿狗,张虎提起正要过秤的兽肉跟了上去,留下店家一人风中凌乱。

“妈卖批的,下会谁也不许收那人的东西。”

小巷里张虎见到了崔心,喜不自胜:“崔道长,上次你走那么早,我都没有好好款待你,这次一定要好好招待。”

救了张虎母亲后,这淳朴的汉子就十分想报答崔心。

“多谢张虎兄弟好意了,贫道有些事情去不了了,我这有一童子先去修建那道观,不过放心等你成亲的日子,贫道一定赶到。”

崔心不去让张虎有些失落,不过崔道长是有本事的人,有本事的人都是大忙人,什么都帮不上的他,只能祝愿崔道长事事顺利。

“你进城是卖肉的吧,正好我需要,都卖给我吧。”

“啊!崔道长你要的话,直接送给你就是了,怎么能要钱呢?”

这么客气的张虎,崔心也不多言语,脚尖轻点墙壁,腾空跃起到张虎身后。

取下背着的兽肉,几锭银元宝就飞了过去,张虎连忙用手接住,再一看崔心已经回到了原来的位置。

“张虎兄弟,山上生活多清苦,多买点东西吧。”

这几块沉甸甸的银元宝,比那兽肉的价值不知道高了多少倍:“崔道长!太贵重了,万万不可啊!快点收回去吧。”

“收下吧,除了买肉剩下的钱就当雇佣你们修道观吧。”

张虎拿着这些重金,受之有愧当然不听,就要硬塞回崔心。

人送到钱也送到,接下来就是等待,“道观”建好提炼源石了,崔心不在逗留。

两步三步就出了巷子,张虎见崔心要走,也要追去被阿狗拦住。

“那个,张兄弟崔道长都说了,剩下钱用来建道馆,我可告诉你这道观建起来可不容易,到时候你别嫌弃钱少就行。”

“不会的不会嫌弃钱少的,给崔心道长建道观是应该的。”

这些人脑中的道观,就是泥巴木头盖一栋房,贡个神像吧,公子准备建的可不是那个。

“那就先收着,等建好了崔道长去了,你这钱有剩下,再还给他也不迟。”

理是这么个理,崔心已经追不上了,那就只能这样了。

“不知小兄弟怎么称呼啊?”

“叫我阿狗就好了,我只是一个未入道门的小童。”

公子为什么要装一个道士,阿狗也询问过,崔心给出答案,是无心之举而已。

也没料到会和这群人继续打交道,不过无伤大雅,道长也好崔家少爷也罢,对这群人来说没太大区别。

过了会,张家沟的人集合了,看见多出来的阿狗,张虎将刚刚发生的事情解释一番。

众人表示知道,欢迎阿狗到张家沟为崔心修一座道观。

只有那磊叔将张虎叫到一边,仔细询问拿到了崔心给的银元宝。

底部上的崔字表示这银子的出生,果然是崔家的人,可是没听说崔家有什么出家人啊,不是传闻那崔家长辈都……

磊叔把自己叫一边问这么久,自己却发起呆来张虎道:“磊叔怎么了?”

回过神来:“没事走,拿银子多买些东西,早点回家给崔道长修好道观。”

不管怎么样,只要道观修好,那崔道长看着大方,一高兴了说不准会赏什么好东西。

本来心中的一抹担忧,在未来美好生活的幻想下,烟消云散。

另一头,跟着出来的崔家护卫,发现他们的少爷又不见了,急的火烧尾巴,到处问着人。

“你看见过这么高……”

正问着人背后传来声音:“你们这是找谁呢?这么急?”

“找谁?当然是……少爷你跑那去了,吓死小的了。”

转身看见自己家少爷护卫悬着的心可算落了地。

将手中的兽肉举起来:“我准备给娘做一顿丰盛的午餐,自然要去挑选食材了,接着。”

接住扔过来的兽肉,护卫两臂一沉,刚刚他可看见少爷一根指头提着那串兽肉的绳。

发现和少爷出门的阿狗不见了,护卫小心翼翼问着:“少爷,阿狗呢?”

“嗯?”崔心斜视一眼。

“小的多嘴多嘴。”

回到崔府后,林曼儿听着护卫汇报儿子崔心的行程。

阿狗不见了?儿子消失一段时间,说是去买肉做饭?这其中有什么连系呢?

要是派人大张旗鼓的调查,儿子知道了会不会不满呢?还是旁敲侧击的问问吧。

正要找人请崔心过来,一股诱人的肉香就传来。

“娘,快来尝尝心儿的手艺。”

林曼儿见儿子端着一瓷碗,其上红色辣椒绿色青椒铺满了,点点肉干从缝隙透出。

看着就口干舌燥感到辣味,对吃食清淡的林曼儿,这道菜太过重口了。

“心儿,娘可是不爱吃这么重口的菜,怎么想起做这个。”

崔心拿起筷子夹住一肉干,送到林曼儿口边,她还是乖乖的吃了下去。

口是心非的母亲别有一番魅力:“嘿嘿,娘好吃吧,清淡吃多了偶尔也要换换口味吗。”

麻辣灼烧的感觉勾起肉干里美妙的滋味,常吃清淡的林曼儿,嘴中只有辣与香。

吹了几口气缓了缓林曼儿笑弯了眼:“心儿做的真好吃,没想到还有这一手厨艺,就是太辣了点。”

也不让母亲多缓会,一筷子一筷子的喂着林曼儿:“娘,这辣菜就是要趁热打铁的吃,才能吃出里面的滋味。”

美味是美味,但辣也是真的,林曼儿张开嘴,丁香小舌头探出尖来,一只手空着扇起风,额头上浮出汗水来。

平时庄重慈爱的林曼儿,这一副小女生的面孔,让崔心大饱眼福。

倒了一杯满满的凉茶:“娘,喝口茶就不辣了。”

几口茶下肚,辣味灼烧感小了很多,玩笑着怪罪起崔心:“心儿,是不是故意做的这么辣,想看娘的笑话啊!”

见母亲故作怒状,眼尾的笑意都掩不住,崔心也顺着演下去,夸张的做出戏剧里的动作语调:“娘~亲!孩儿,无心之举~请!娘~亲!熄怒~”

怪模怪样的儿子,逗得林曼儿咯咯直笑,也挺起胸膛仰起脖子,手做兰花指,尖声高调:“好儿郎!无过~”

母子对视再也绷不住哈哈大笑,这些日子里崔心就是这样和母亲度过的。

当然崔心也没少尝母亲的美乳,但没有再挑逗,林曼儿也无欲火,一切都好的不可思议。

可惜这都是崔心有意为之,从表白母亲开始都是步步紧逼,战果虽显赫但根基不稳,再快下去就可能崩盘。

在母亲想通自己是男人更是儿子后,崔心就需要慢下来,好好修复加固和母亲之间的关系。

林曼儿我的娘,对我的感情是母爱和愧疚纠缠而生的溺爱,是无限的。

就算我迷奸了她,她知道后最多一段时间内会远离我,一但我需要她时,娘一定会出现。

没有道理没有理由,这就是我的母亲林曼儿如此吸引我的地方。

可太过激进的方法,能得到母亲的肉体得不到她的心,这颗心是男女之爱,不是无限永不消失的母爱之心。

想要用儿子的身份获得这颗男女之爱的心,慢慢来天长日久下在母爱侵蚀中会容易的多。

可现实并不允许活下来才有一切,慢慢侵蚀下去要花多少年是未知数,快了母亲有身体无爱情,慢了母亲到是灵肉具有,保的住吗?

但我就是要鱼和熊掌都要兼得。

特殊情况特殊办法,快速打破母亲心中对我的固有印象,让她明白我是男人一个爱着她肉体心灵的男人。

之后种种条件下,母亲释然了儿子对自己的欲念,用母性去包容化解那份情意。

下一步就是要让她接受我作为男人对她的爱,有些地方和母子之爱会有重叠处,可终究是不一样的。

要是只在母子二人之间,进行这种变化,是波折不断前进着,它就不快了,鱼和熊掌就不可兼得了。

我可不要这样,跳出局中人来看,破局点就在,就在我的父亲崔元风身上。

虽说母亲情欲难消,多是父亲的问题,可两人还是很相爱的,我要夺了男女之爱,还有什么比现在拥有着的人献给我最快的方式吗?

现在万事俱备只欠东风,等到东风一到,哼哼。

玩闹着的母子二人,崔心眼中林曼儿已进如被蛛网黏住的昆虫,难以挣脱。

嬉闹一会后,林曼儿将话题引向了阿狗:“心儿,今天东院那里安静了不少啊。”

东院就是阿狗住的地方,这些日子锻炼下来,动静自然不小。

知道母亲是在询问自己阿狗的去向:“娘,阿狗要出去办点事情,过些日子就回来了。”

儿子明明在自己眼底下长大,从病好后却越发陌生,完全不清楚在想些什么。

“那阿狗是去做什么了?”

实话肯定不能说,只要拖些时间,等阿狗那边稳住,母亲知道也无妨:“娘不要问了也不要查,等阿狗回来心儿一定如实禀报。”

“做的事情违法乱纪吗?”

“当然不了,娘这是一个秘密,你可千万不要提前知道了。”

是要给自己准备什么东西吗?这些时日里儿子又是端茶洗脚,做饭送礼的,到是孝顺了不少,那不伦之情也遵从誓言,克制的不越分毫。

“好好,只要不是坏事,娘就不过问了。”

从背后抱住林曼儿,磨蹭着脸颊:“娘,就知道你最好了。”

未曾擦嘴唇上一层油光:“别蹭了,娘嘴上有油,全到你脸上去了。”

“娘嘴上的油才香呢,到脸上也是润肤的。”

“油嘴滑舌的,什么东西娘一碰就好的不得了啊!”

崔心伸出头了林曼儿微微凌乱的鬓角,朱唇上的油泛着光,略施粉黛的面孔淡雅笑着,美颜不可名状。

调皮的轻点母亲的朱唇,舌尖滑过嘴唇,香辣味混合胭脂味,虽怪却异香。

被突然亲了下的林曼儿,见崔心砸吧嘴回味着,起手提起崔心的耳朵,力气并不大。

“心儿!你刚才干什么呢!”

斜着头顺着母亲提起来,崔心维持住姿势,生怕下意识回头,那手就落空滑出去了。

“我不就是想尝尝娘嘴上的味道吗,做错了吗?”

对崔心已经没有身为男人的成见,可亲吻之事男女相爱可以,亲密母子之间也是可以,争论下去的话又是没头没尾。

松开提住耳朵的手,崔心装作被提疼不停抚摸着,知道儿子很可能在装,林曼儿还是伸手缓缓按摩起崔心的耳朵。

“心儿,以后不要这么做了,我毕竟是你娘。”

母亲柔情似水,崔心也不装可怜了,露出心中隐藏的情意:“娘我这不是太爱你了吗。”

抚摸耳朵的手触在崔心脸蛋上,林曼儿忧愁之色眼底闪过:“心儿,娘明白这些日子你这般孝顺是为了什么。”

“但我只是你的娘,也只会是你的娘,心儿的问题是因为娘造成的,我当然会负责到底。”

“于是那些本应该在你这个年龄超出的母子行为,娘也都一一默许了。”

“心儿呀你还小,未来你会明白娘这些良苦用心的。”

母亲这些话语,让崔心沉默一小会:“娘真的没有可能接受心儿的爱意吗?”

“心儿,娘一直都接受着儿子你的爱意啊,娘怎么会舍得不接受呢。”

强调儿子的身份,让崔心很是失落,一副快哭出的样子,林曼儿见状把他揽入怀中。

“心儿,不要伤心娘永远永远都会站在你身后,我们有足够的时间慢慢去克服。”

低沉的哭声从怀中传出,轻抚崔心背部,林曼儿不停的安慰着,看起来非常无助失望的崔心。

“娘我要吃奶奶。”

抬头泪眼婆娑红着眼眶的崔心,林曼儿点点头,解开上衣,两团雪白美乳呼之欲出。

抹胸摘除奶子还是那般巨大,只是乳晕比以前扩大了些,从一寸宽变成了一寸半,颜色也深了许多,深红色的乳头泛着浅的有些不可见的褐色。

熟练的含入口中,崔心就吸吮起来,乳孔中时不时会渗透出些液体来,很少味道也几乎没有。

还不算是乳汁,但这些日子崔心的吸吮下,林曼儿的身体已经本能的开始启动。

不久的将来,崔心就不是干吸了,而是一口口满满浓香四溢的纯白乳汁。

吸着吸着奶,崔心哽咽声也就越来越低了,望着平静了的儿子,林曼儿思绪万千。

儿子对自己的感情不能强硬的拒绝,只有潜移默化细水长流慢慢来。

时间是最好的解药,随着儿子长大阅历增多,对待女人的感情自然会变正常。

在还没有改变的日子里,只要把握好母子的底线,晓之以情动之以理的和儿子一点点解释。

以儿子对我的感情,他是怕我伤心生气的,虽然有些卑鄙,可利用儿子对自己的爱,慢慢改正他的观点,是最适合的方式了。

梳理着崔心的发丝,不知不觉手指就把头发挽了几圈,林曼儿看着儿子彻底平静的样子。

我的儿子啊,你究竟是什么样的一个人呢?修道武功厨艺等等都是奇才,自身体健康后就更换了一个人一样。

但娘知道你肯定是我的儿子,娘知道你的事情可能有很多我都不清楚,甚至是娘无法想象的。

只希望我的孩子,一世无忧无虑。

渐渐吸吮乳头的力量越来越小直到停止,横抱着崔心的林曼儿,见儿子呼吸平缓双眼紧闭,睡着了。

抱起崔心就要放到床上去,可儿子嘴紧紧吸在上面,俯身放置儿子嘴还黏在乳头上,向后扯去奶头那一边就死死定在崔心口中。

力气太大恐惊醒儿子,无奈下抱起崔心,林曼儿靠着床榻上,静候着他的苏醒。

伤心睡着的崔心自然是装的,但十分享受和母亲的温存是真的。

没过几刻钟,崔心“悠悠醒来”就对上林曼儿的双眼。

“睡醒了,小懒虫。”

吐出口中的乳头,抹了抹嘴边干掉的口水:“还不是娘怀中太舒服了,这不能怪心儿。”

整理衣衫的林曼儿:“舒服啊!那以后就多在娘怀里躺躺。”

几日中母亲的态度不温不热,这次却主动起来,崔心眼睛一亮喜笑颜开:

“好啊好啊,我一定多在娘怀里躺躺。”

随即又扎回母亲怀中,刚刚收拾好的衣衫,又被搞的乱遭遭的,林曼儿也不生气抱住崔心道:“那心儿答应娘一件事情好不好。”

“娘你只管吩咐就是。”

“我给心儿挑了些大家闺秀的未出阁的少女,那画像正好送来了,心儿你去看看有没有你喜欢的。”

正欢闹着的崔心满脸厌恶:“娘我不是说了吗,我才不想娶其他女人,不看不看。”

林曼儿不喜眉毛竖起:“心儿,不是刚刚答应随便吩咐吗,再说只是看看娶不娶还早呢,这都不愿意,娘有些哎!”

见母亲忧愁模样,崔心也不好任性:“既然娘都这么说了,那就看看吧,但是不娶啊不娶!”

林曼儿阴沉的脸色瞬间变晴,崔心知道自己被骗了,为了享受母子间的嬉闹,没有运转识人之术。

只是没想到母亲的演技这么精湛,完全被糊弄过去了。

“放心吧心儿,只是看看,看看。”

过了一会,几个丫鬟捧着瞧着就华贵万分的几个画轴,一个接一个打开。

林曼儿积极的讲解起来:“来心儿,你看这个是黄家的小女儿,黄若曦,14岁。”

“你瞧长的多可人啊!这两个小酒窝笑着真美。”

“这黄家女子琴棋书画样样精通,论学问传闻解元都自愧不如。”

“这黄家也是大安国一支不小的商贾之家,和我们崔家正是门当户对,心儿喜不喜欢啊!”

母亲那滔滔不绝夸赞的模样,完全就是当儿媳妇了,那黄家之女黄若曦确实不错,相貌才学家世都能胜任崔家儿媳。

但崔心可没兴趣把时间浪费到那女子身上,上辈子天仙魔女都玩了不知道多少,现在能让崔心欲火满满情不自禁的,只有自己的母亲林曼儿。

“娘,这个也就一般般,下一个呢?”

仔细打量儿子,发现确实对那黄若曦不感兴趣,林曼儿有些失望,这黄家之女可是她最看好的,只希望接下来有儿子喜欢的。

“那就看下一个,这是……”

从头到尾几个女子看下来,崔心都是通通不感兴趣,把林曼儿想要定亲的愿望,堵的死死的。

本以为儿子没见过多少女子,这些大家闺秀的绝色佳人,至少从儿子是男人的角度总会有一点念想。

为此林曼儿还按照她自己的相貌特点,专门找了一家武林名宿的女儿,25岁了生的高大玲珑翘躯,据说因为武功特殊原因一直未嫁,这些年武功有成。

符合身份的适龄男子也没有了,要不就是太大了,林曼儿虽然不舍儿子娶一个大姑娘,但只要儿子看上了,一切都好说。

可惜崔心全部拒绝,没看出一丝动心,林曼儿当然不会强行定亲,必须让儿子自己挑个最喜欢的,以后成亲才会幸福。

“心儿,这些女子你就没有一个有一点好感?”

林曼儿还是想最后在争取一下。

面无表情的崔心摇着头:“没有,娘这些女子我一个也看不上眼。”

“那,心儿你喜欢什么样的女子呢?”

嘿嘿笑着崔心走到林曼儿身边,挽着她的玉臂:“当然是娘了,和娘相似的不算,那有不是娘,心儿只喜欢娘一个。”

刚刚才挑明了儿子的感情,哭过鼻子的儿子,这会就跟没事人一样,又缠上了自己。

不过这也正常,儿子为了自己都干了那么冲动的事情了,这么快就恢复过来,也只有细水长流慢慢来了。

“好了好了,我是你娘,心儿是要娶妻,不一样的。”

“心儿可以娶娘吗。”

丫鬟们可还没有退去,屋内还有外人在,林曼儿做出一副威严怒气含而不发:

“你们都先退下,心儿娘要好好教育教育你。”

丫鬟们见夫人样子是要教训少爷,退下去后在外面窃窃私语。

“夫人这就要教训少爷呀,不过是说错一句话吗。”

“是啊是啊,少爷那么小,说错了也就是童言无忌吗,有什么好生气的。”

“你们一个个都糊涂了,少爷都十五了,只是从小没怎么接触人,现在少爷身子好了,以后要经常见外人,还说那些话会闹笑话的,夫人早点教育是好事。”

“嗯,说的好想有点道理。”

“……”

屋内无人,林曼儿才收起怒状的模样:“心儿,有些话除了我们母子之间外,不能当着别人的面说。”

“心儿也没说什么吧?”

“还没说?娶自己娘的话能当别人面讲吗?”

“娘,你以为别人听到心儿这话会当真吗?”

这一句话让林曼儿清醒了,确实对外人来说,儿子说要娶母亲,只会当做玩笑话,是母子感情深厚的象征,只是自己的儿子崔心说的肯定是发自内心的。

“不论如何,在他人面前不准再说这种模糊不清有歧义的话,知道吗!”

林曼儿是克服了儿子是男人对自己身体有性欲,但也只是单对儿子来说,要是让外人见了这个样子,林曼儿自己下场如何且不提,崔心有会遭受到多少流言蜚语的打击呢?

严肃认真的母亲,崔心看出林曼儿的担忧,现在离揭开锅盖的时候还离着十万八千里,本来崔心就不会说越线的话,只是母亲担心过度,不过这本来就不是坏事,母亲帮着瞒下去不正是崔心期待的吗。

“放心吧娘,心儿是不会让娘担惊受怕的,我以后再也不在他人面前说带有歧义的话了,否则天打雷劈五雷轰顶。”

嘛!反正修仙雷劫迟早要打,早打晚打都要打,哎。

见儿子对天发毒誓,林曼儿捂住崔心的嘴:“不要乱发誓,快点吐出来。”

“吐出来?”崔心有些迷糊。

“就是,呸呸呸吐三下呀!”

哦,这儿戏般的事就能收回说出的话,娘真是有够可爱的:“呸呸呸!”

对着地面崔心呸了三下,林曼儿才接着道:“心儿,你已经入了道,书上说了入道之人的誓言绝对不能乱发,是真的会应验的。”

这书上的话是不假,但也没说全,修真之人相互立誓约当然要施加手段,自然是有作用的,可也没有说出口就应验的,不然语言歧义那么多,谁知道那誓言完不完的成。

“这个,娘心儿知道了,以后绝对不会在乱发誓了。”

林曼儿点点头:“娘这些日子也派人寻找过修行之人,可都没找到有真本事的人。”

林曼儿或者说崔家寻找修行有成之人,从很久以前就开始了,开始只是为了给崔心治病,之后崔心喜爱修道后,也就拓展成寻找修道知识道经等等。

已经搜集了很多年来,崔心的病有是修了观想法治好的,林曼儿对此更上心了,只可惜近些日子没有寻到真东西。

小时候崔心最大的乐趣之一,就是会见那些奇人异士,多是些玩戏法的,懂点奇门遁甲的皮毛。

没什么大本事,不过逗小时崔心开心还是绰绰有余,林曼儿也就任由那些人来行骗,毕竟儿子很开心。

可是戏法就那么多,几年看下崔心都会玩几手,越往后崔府来的奇人异士就越少,时间间隔就越长,没想到现在还在寻找啊。

“娘,不用在去找什么奇人异士了,心儿已经不需要了,论修行天地万物都是老师,不必拘泥于人。”

儿子改变了很多,可时间毕竟还不长,惯性思维下林曼儿大多还按以往行事:

“好心儿不想找,那就不找了,可这天地万物都是老师,说起来容易做起来可难哟。”

“嘿嘿,娘这有什么难的,三人行必有我师,捡人家好的学就是了。”

“这道理大多数人都知道,但知行合一不易啊。”

握住林曼儿的手,母子二人并身相坐:“娘,你不是一直都是我的老师吗,我很多都是学你的。”

“身为父母当然要教孩子了,这很正常啊。”

盯着母亲的眼睛,崔心轻笑摇头:“不不,我说的不是娘主动教导我的道理,是心儿从娘身上悟出来的道理。”

林曼儿听到这里兴趣大增,期待的眼神:“哦?从娘身上悟出了什么?”

咳咳清清嗓子崔心开口:“娘,您身为母亲无疑是非常合格的,可是娘我先问你个问题。”

“嗯你问吧。”

“娘你对我的爱,我是说母子之爱是无限的吗?”

我对儿子的爱是无限的吗?所谓的无限是无所保留的,我为了儿子会牺牲一切吗?会吗?

迟疑着林曼儿不自信:“或许吧。”

崔心笑了笑:“娘,你认为人最宝贵的是生命对吗?你可以为心儿舍去性命吗?”

这会林曼儿想也没想,重重点头:“当然,心儿娘自然舍得。”

“可是这么宝贵的性命,都能为心儿舍去,娘还是在无限的爱上犹豫了吧,是什么呢?是无法接受心儿的爱,娘不舍给心儿您的肉体吧。”

七绕八拐半天,原来还是为了这事啊,林曼儿叹着气:“心儿,娘只是你的娘,那些事是不会的,所以我对心儿的爱是有限的……”

越说语气越微弱,林曼儿似自己也不服气一般,崔心紧紧合住母亲的手来:

“不!娘对心儿的爱是无限的,但是为什么无限却有不舍得的东西呢?”

“这不是如算经般逻辑严密的推算,如果那样推算得出的结果是荒谬的。”

“唯一解释的是,所谓无限本就是只能无限接近,差距会越来越小,但永远都会有差距,娘对心儿是想要付出无限的爱。”

“舍不得肉体只是其中一个差距,越过了它还会有更多挑战,但只要娘还抱着那无限的爱意,心儿愿意一直陪伴娘直达到无限接近那无限爱意。”

崔心的话绕的林曼儿头有点晕,说着好像都对,又好似都不对,但其中一点她是明白的,儿子还是要让那不伦之情实现。

“心儿,娘已经说过很多遍了,我只能是你的娘,就算你说的口绽莲花也没用。”

崔心脸上无悲也无喜:“今天就叨唠娘到这里,心儿要回房了。”

儿子居然不和自己争论,甚至提前要走,我有说什么很过分刺激心儿的话吗?

“娘我没事,只是想要修行了,娘也好好把握机会修炼修炼吧。”

正要护送崔心回房的林曼儿被拦下,听着奇怪的话,还没思考个所以然,体内的内力就奇妙自动运转起来。

玄妙至极的感悟由心由天而发,林曼儿见崔心点头,眼神接触读出其中让她放心的意思,才入定起来。

在那些丫鬟走后,崔心这些日子修炼下,可以引动一丝天地意境,谈话中就一点点和林曼儿融为一体。

对卡在后天武者的林曼儿,起到敲门砖的作用,加强母亲的实力一直都在崔心计划里,单从肉体说后天武者虽然可以延缓衰老,可毕竟是凡人。

唯有破了先天,容颜就可至死不变,再者说要想人造灵根,也必须有先天武者的修为。

张家沟,阿狗已经到这里几天时间了,除了组织人手修建道观外,就是找理由到人家家里找井喝水。

“阿狗啊,今天到谁家去吃饭啊?”

张家沟村民和阿狗打着招呼,进村后阿狗每天都是去不同人家吃饭。

“今天去张虎家里吃。”

“哦哦虎子家的媳妇手艺好,吃好啊。”

“好的,你慢走。”

不知出于什么理由,阿狗选择最后去张虎家中下药。

门开,一张圆脸清纯到有些傻气的女孩钻出:“阿狗哥,村里都吃遍了吧,第二次来我们家吃了,说说是不是我做的最好吃。”

眼前这位活泼开朗的女孩,或许就是阿狗最后选择下药的原因吧。

“是啊,吃了村里所有人家,才知道张宛你的手艺最好。”

“呀,不要叫人家大名了,好怪啊,村里都叫我小宛,阿狗哥也要叫我小宛。”

看着小宛不开心的嘟着嘴,阿狗答应:“好好,小宛。”

面前少女如兰笑脸,看得人心里暖洋洋的,这时张虎从门里走出。

“阿狗来了啊,快点进来,饭菜凉了就不好吃了。”

阿狗入座,一家三口张虎张苑和张虎母亲,张虎父亲早年山崖上寻药,不慎跌入悬崖。

张宛夹起一块肉放入阿狗碗中:“阿狗哥,这肉我可是按照我娘教我的秘制酱料烧的,费了好多调料你尝尝。”

“嗯,好吃。张虎你娶了小宛真是几世修来的福气。”

张虎端着碗有人夸自己媳妇他很开心,哈哈大笑着:“那有,小宛不过是山里的野丫头,对了阿狗你成亲没,没有我到时候给你介绍几个。”

张虎母亲用筷子敲了敲他的头:“胡说八道什么呢,阿狗人家是准备出家的道士。”

反应过来的张虎连连道歉,阿狗忙说没事,四个人边聊边说着,把饭菜收拾的一干二净。

张宛正舀着缸里的水洗碗,阿狗从后出现瞄了眼只有一半水的缸:“小宛啊,饭都吃了我闲着也是闲着,帮你们打点水吧。”

“好啊,阿狗哥水桶在门后面。”张宛指了指。

正要去拿桶打水的阿狗,张虎走了过来询问他在干什么,知道是要打水后,不高兴了。

“小宛,你怎么能让客人去干活呢?真是的。阿狗快把桶放下。”

“别别,张虎我可是来这里修道观的,不是客人再说以后要常来你们这里吃饭,不干点什么多不好意思。”

张虎却还是不愿意,好说歹说下才放阿狗去打水。

瞧阿狗走远,张虎一个脑瓜崩就打在张宛头上。

“啊!虎哥,你干什么!”

“哼!阿狗是咱娘救命恩人崔道长的人,也算半个恩人你怎么能让他去干活。”

张宛一脸不服气,回敬了张虎一个脑瓜崩再道:“我才没使唤阿狗哥,是他自己要干的。”

“你不会劝一劝吗。”

“为什么要劝,阿狗哥有手有脚,又不是打不了。”

“你呀你!”张虎恨铁不成钢。

另一边,阿狗到了井边取出装着福寿粉的木罐,要倒进去时犹豫了。

阿狗只是听崔心说过这东西的恐怖之处,从未亲眼看见,这几天喝了加料水的村民,反而龙精虎壮一个顶两个用。

建造道观的速度大大提升,可阿狗知道那都是假象,自己不受影响只是因为公子提前打了预防的法术。

哎。只是要让这些村民听话,不会要他们性命的,想通了的阿狗,将福寿粉倒入井中。

幽深的井中水面,如深渊的一颗眼睛,静静注视着即将化为炼狱的人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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