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海棠不想破坏她妈来之不易的婚姻,刘长树越发的大胆起来,随便一个空隙,都会在海棠身上摸一把亲一下,甚至三个人坐一起吃饭,刘长树都会去摸海棠大腿,海棠是躲无处躲,却又不敢对人说,真是苦不堪言。

这天赵琴是晚班,不值夜,10点就下班。海棠匆匆的扒了几口饭后就回到房间,盼着妈妈早点回家。可是,当她看见刘长树拿着钥匙走近自己房间的时候,她知道,继父又想对她做那种事情了。

“嘿嘿,小海棠,这家里哪里是爸爸进不了的啊?你锁门有什么用?趁你妈没回来,爸跟你亲热亲热。”

海棠一边闪躲着一边低声说:“爸爸,我求求你,你放过我吧,我还小。”

“小?哪里小?你妈不给你买奶罩了吗?这说明你子已经大了,得用奶罩罩着,下面的小嘴连爸的大棒子都吞得下,哪里小啊?”刘长树故意歪曲海棠的意思,说着淫邪的话,一边伸手来抓海棠,见到海棠来回闪躲着,倒是来了几分兴致,也不着急,只逗着海棠玩儿。

海棠见缝插针的抽了一个空,一下子跑出房间,她立即跑向大门,准备开门出去。手刚挨到把手,便被拦腰抱住。

“这都8点了,小海棠怎么还想出去吗?”不等海棠挣扎,刘长树一把抱起海棠就准备往房内走。海棠急了,使劲的扭动身子,让刘长树差点抱不住,他停住脚步,手里仍箍着海棠“不想在床上?呵呵,好,咱们今天换个地方。”

海棠见到继父不再往房间走,心里松了老大一口气,可是大人的世界,哪里是一个初中生的简单心思可以理解的。做这档子事情,除了床上,地方多了去了,现在,刘长树就将海棠放到饭桌上,然后解起自己的裤子来。

海棠慌了,她有些疑惑,这种事情不是只能在卧室做吗?她见刘长树已经解开裤子,仿佛能看见那个让她痛苦的东西的时候,她再也忍受不住,挣扎着从餐桌上跳下来,跪倒刘长树脚边,哭着说:“爸,你是我爸呀,我求你,别再这样对我了。我还小,还要上学,你放过我吧,我以后一定好好孝敬你。”

见到海棠可怜兮兮的样子,刘长树只觉得欲火蹭蹭的往上蹿,“我不是你爸,我是你男人。你身子都给了我了,就是我的人了。你10次跟你1次没区别,你要是真孝敬我,就现在让我好好。爸这里胀的厉害,你让爸进你那小洞动几下,里面的水出来了就好了。”

海棠死死的抱着刘长树的腿,就是不让他拉自己起来,看着海棠大大的眼睛湿漉漉的,小小的嘴唇一张一合的求着自己,刘长树挑了下眉头,一个主意浮上心头。

“你就这么不愿意?可爸这里胀得疼,总不能一直这么硬着吧?是不是只要不你的小洞,其他的都行?”

听见刘长树的话,海棠楞了一下,她想,只要不做那种事情,其他的无非就是让他摸几下,亲几下而已,于是立即点头 。

见到海棠点头,刘长树说:“好吧,爸今天不你。”海棠欣喜的抬头,立即放开抱着刘长树大腿的手,站起来就准备往房内走。“等等,你刚才答应了,除了不你的穴,其他的可是都行的,往哪里走呢?”海棠定住脚步,死死咬住下嘴唇站在房中央,听着刘长树的脚步声从身后传来。

刘长树慢条斯理的将下身脱了个精光后,一屁股坐到沙发上,大张着双腿,指着那仍高高站立的茎说:“这里还这么硬,怎么的你也要帮着他软下来才行,你说是吧?”看着海棠仍呆呆的,不耐烦的开口说:“过来呀,还愣着?你妈快要回来了,你是想让她看见?”

海棠回过神,可是她不知道该怎么做,只是走近几步,侧过头不愿意看那丑陋的东西。伸手拉过海棠,让她蹲在自己双腿之间,掰过她的头,笑着说:“怎么?还害羞?都进过你身子几次了,可是爸的宝贝。给爸弄弄,让里面的水出来。”

海棠愣愣的,不敢看向继父腿间那黑黑的毛发和那正凶神恶煞挺立着的东西,但又不能不看,她听到刘长树的话有些不知所措,只觉得蹲着的脚有些麻了。

“傻丫头,这都不会?之前不是特地让你听你妈做吗?嘴张开,舌头伸出来,舔。”海棠一个不防备,被继父的大手按压着脑袋凑到那肉根前,她急忙后退,头却被紧紧压住,那冒着热气的伞状物已经到了嘴跟前,海棠死死的闭着嘴巴,不肯照做。

“听话。不然,我只有你这下面的洞了。乖,今天你用小嘴替爸嘬嘬,爸就不动你了。”说完,大手又往下压了压,下身也上下挺动着,在海棠唇上来回抹过。

海棠紧闭着眼睛,深深呼吸了几口后,不情愿的张开红唇,舌头怯怯的伸出来,在那可怖的肉棒上舔了一下便迅速缩回。

“哦舒服,快,舌头伸出来,仔细的舔,就像吃爸给你买的冰棍”刘长树将海棠固定在自己腿间不让她动弹,嘴里还不断指点着海棠的动作。海棠没办法,只能照着继父的指示,伸出舌头在肉棒上面仔细的舔了个遍,一会儿,整个已经便湿漉漉的泛着水光了。

刘长树淫邪的看着海棠粉红的下舌头在自己肿胀的茎上来回扫动,心里的征服感完全胜过生理的愉悦,他任由海棠将下身舔了个遍之后,开口说:“好了,现在嘴巴张开,含进去。”见海棠没有动静,便捏着海棠的嘴将自己的茎塞了进去。“……嘴巴把牙齿包住,别硌着了,快点,跟你含冰棍一样,往里吞。”压着海棠的头,刘长树缓慢的往上挺动身子,将自己的硕大肉棍一点点的往海棠嘴里塞。

满口的淫腥液体弥漫在嘴里,每次被压着往下,那粗硬的毛发便扫在自己脸上,海棠恶心得想吐。可是她没办法,身体被紧紧固定住,脚蹲得发麻,她想着,让他早点软下来,自己就解脱了。于是,忍住恶心,将嘴巴张得更开,用力的往里含那紫红的东西。

“哦……舒服……对,就这样,啊……爽……哦……”刘长树舒服得闭上眼睛,嘴里不自禁的呻吟出声,见到海棠的样子,大致了解到她的心思,于是他便靠在沙发椅背上,任由海棠动作。

口水源源不断的由海棠嘴边滴落,海棠只觉得嘴巴酸得不行,她吐出茎抬头看向继父。“累了?爸快到了,马上就射了,要是嘴巴不行了,那还是用下面?”刘长树痞痞的问着,一手摸着海棠的脸,一手把玩着自己的肉棒。听到继父的话,海棠立即摇头,随后将酸麻的双腿改为跪着,重新将那挺立的茎含入嘴中。

“啊乖女儿,再用点力,往里吸。哦对,舒服啊……”刘长树舒服得身子往下滑,随着海棠的吮吸,他开始不断往上挺动,力道越来越大,频率也越来越快。海棠很不适应,她不自觉地伸手把住茎根部,不让刘长树挺动,也防止茎进入自己嘴里太深,但力道不够,还是被几乎伸到喉咙,被恶心得想吐。

“啊乖海棠,你真会含,爸舒服得要上天了。啊!……哦……舌头也别闲着,舔下上面的眼儿……啊……海棠,你比你妈强多了,爸可真喜欢你,上下的小嘴都一样招人疼……啊舒服……”嘴里淫声不断,刘长树的大手也没闲着,直接从海棠那敞开的领口伸进去,揉捏着海棠的乳房,将那小小的乳头不断往上提拉。“海棠,你这子长大了些呢,嘿,亏得爸常给你揉。这女人就是要子大才好看,招人。啊……别停啊,再含进去点,舌头动起来哦……”

海棠觉得痛苦极了,刘长树的动作越来越猛烈,嘴巴酸疼得厉害,茎越顶越深,快喘不过气来,乳房也被抓得生疼,可她没办法,只盼望着他早点完事。

刘长树觉得下身快受不了了,海棠的小嘴总是在他舒爽的快上天的时候吐出来,让他不上不下的这么在半空中吊着,于是他猛的一把将海棠推到在地上,随后便压上去,手上开始拉扯海棠的衣物。

海棠慌了,挣扎起来,嘴里哭喊着“爸,我都给你含了,你说了不动我的,爸~~”

转眼间,身上便一丝不挂的被压在继父身下,海棠死命的扭动身子,却只是增加了刘长树的快感,“闺女,你这子长大了,抵在爸身上,真舒服。嘿嘿,爸只放进去,不动,啊,你那里那么紧,爸就放着就舒服死了,让爸射出来就行。”说着,不顾海棠的挣扎,便伸出手指从那小小的缝隙中探了进去。

“啊……”异物的进入让海棠一下子绷紧了身体,她小声的哭喊着“爸,你骗我,你说我给你含了你就不弄的,啊出去,出去!”

“爸这还没进去啊,先给你弄开点,爸就放进去,不动。爸让你给我弄出来,你不是累了么?爸都让你给弄得快憋死了,男人办事的时候说的话,你怎么能信呢,傻丫头。”

海棠绝望了,无力的摊在地上,任由继父的手指在自己身体进出。慢慢的,一丝粘滑的液体慢慢自体内流出,刘长树见状,更加紧手指的进出频率,大嘴也在海棠乳房上来回亲。“乖女儿,你出水了,喜欢爸这么弄你吧,还哭呢,哭什么?不喜欢就不流水了。”说完,便抽出手,将海棠双腿夹到自己腰上,身子往前一送,粗大的茎没根而入。

海棠泣不成声,自己再次被继父占了身子,她嘴里只是一直重复着“放开我,你说了不弄我了!”

刘长树抱着海棠大大的翻了个身,一下子让海棠坐到自己身上。肉棒一下子深入更多,海棠从喉咙里溢出阵阵痛呼。“乖女儿,现在不是**你,是你我。啊还是你舒服,身子肉紧,真带劲儿哦……”刚转换姿势,刘长树便握着海棠的腰,把着她一起一落,自己也上下挺动身子,狠狠的进入海棠的身子。

“海棠海棠,爸着你舒服不?你出的水把爸都泡着了,真热,啊……乖女儿,你别做我女儿了,做我老婆,啊,我不喜欢你妈,我喜欢的是你,哦!……啊……舒服,等你18岁,我就跟你妈离婚,咱俩结婚,那时候,我门就可以正大光明的干这事了,你再给我生个儿子,啊……”

海棠任由刘长树抓着自己挺动,她忍着,想着让他赶紧完事,闭闭眼就过去了,可是没想到,这个欺负自己的男人居然是这个打算,他想抛弃妈妈。愤怒的睁开眼,见到这个卑劣的男人正闭着眼一脸舒爽的享受着,一时间,所有的痛苦愤怒委屈涌上心头,转头看见茶几上的水果刀,海棠心里冒出一个念头:“杀了他,一切就结束了。”

伸手抓过刀紧紧握在手里,仇恨布满心头,刘长树还全然不知,只是挺动着身子,大手揉着海棠的乳房,嘴里阵阵呻吟。

“啊~~~”一阵剧痛传来,刘长树来不及反应,口便被刺了一刀,他睁开双眼,见到海棠如复仇女神一般,高举着匕首,刀尖上正滴着血珠,那是自己的血。刘长树伸手就想把海棠推开,却不知道被海棠哪里来的力气死死压制住,眼见着匕首一刀又一刀的刺入自己身体里,刘长树慢慢的闭上了眼睛。

知道了发生的这一切,赵琴无比自责,她怪自己为什么对女儿这么疏忽,让她受了这么大的委屈;看着刘长树的尸体,赵琴恨不得再上去补上几刀,为什么会这么的狼心狗肺。她将海棠扶到床上躺好,又去端来温水,替女儿擦净身体上的血迹和粘腥液体,对着海棠说:“乖,什么也别想,都是妈的错,是妈害了你。剩下的事情由妈来处理,以后,还是咱们母女好好的在一起。”替海棠盖好被子,看着海棠慢慢闭上眼睛入睡,赵琴慢慢的站起身走出房。

海棠等母亲走出房门便睁开了眼睛,她知道妈妈在想什么,刚才这么大的动静,邻居肯定都听到了,一会儿说不定警察就会来,妈妈肯定是要替自己承担,可是自己已经被污了身子,这辈子就算完了,何必再拖累母亲受苦?决定好后,她起身穿好衣服,拿过写字台上的纸币,将所有的事情写了下来,然后看着一边的相框里自己和母亲相依偎的照片,忍着哭对着母亲的相亲了亲,“妈妈,对不起,下辈子,我还给你做女儿。”

静静的躺回床上,手里紧紧抓着铅笔刀,闭上眼睛,脑海里闪过曾经的幸福时光,随后对着手腕狠狠的划了下去。

海棠走在一条好像永远也到不了尽头的路上,四周都黑漆漆的,唯一的光亮就在前方,每次都感觉走近了,却又发现那光亮还在远处。就这么走啊走啊,扑通一下,好像一脚踩空,掉了下去。

“呀,醒了醒了!”慢慢睁开酸涩的眼睛,突然的光亮让海棠不适的又重新紧闭双眼,这是在哪里?自己还没死吗?

“海棠,海棠,你怎么这么傻啊?”听到耳边的哭声,海棠缓缓睁开眼,入眼的情景却让她仿若在梦中一般,古色古香的房子,眼前的妇人一副古装打扮,正哭泣着望着自己。正疑惑间,房门被猛的推开“醒过来没有?”

“老爷。”眼前的女人朝刚进门的男人一个屈膝,“海棠刚醒过来了,身子还有些弱,老爷你……”“以为死了就行了?也不看看那张家是什么人家?我们得罪得起的?如今三媒六聘礼数已成,就是她死了这尸体也得送人家墓地去埋。”“可是,老爷,那张家公子是要死的人啊。”“哎~别说了,既然海棠没事,你好好劝劝她,这可不是她一人的事。再说了,嫁过去了好歹也是当家少奶奶,还能被欺负不成?”说完,一甩袖子便走了出去。

海棠愣愣的躺在床上,想出声,喉咙却沙哑得难受,刚咳了一声,一杯水便凑到了嘴前。“别乱动,来,喝口水。先把身子养好了再说,哎~~我苦命的女儿啊,你何必这么想不开,你要有个好歹,留下娘一个人,可怎么过?你爹,哎,他也是不得已。”

海棠环顾四周,不知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也不敢开腔,只任由这妇人帮着自己擦汗,给自己喂水喂饭。

就这么过了几日,海棠的身子终于慢慢的好转,一切的事情也终于由这个说是自己娘亲的女人陆续说了个清楚。

自己所在的地方是个叫祁县的,还是姓叶,自己叫叶海棠,爹爹是一个做绸缎生意的,叫叶青浦。娘亲姓秦,叫月娘,是青楼的清官。因为漂亮,被爹爹看上,赎回自由身并成为这府里第四个小妾。开始倒也郎情妾意,但以色事人,哪里能长久,海棠出生后再没怀过孩子,母女俩便被逐渐疏忽在在小院里。

而如今海棠要嫁的便是这县上的头一家,张家。要说这张家,可了不得,就是这里的土皇帝。当家老爷叫张敬中,之前是个混混,没个名字,后来进了这护国将军手下做侍卫,不知怎么的,竟然救了将军一命,得到赏识,给赐了这个名字,还将自己的侄女配给他,从此他便到了这祁县,之后发家到现在成了一霸。说也奇怪,自有了一个儿子之后,这张家老爷竟然再也没有生儿子了,女儿倒是有3个,小妾倒不少,但多少年了,仍然只得张承祖这么一个儿子,自然是含在嘴里怕化了放在手里怕摔了,惯得无法无天,吃喝嫖赌样样精通,前些日子跟人争风吃醋摔下了楼,虽然报复了人家,可这儿子竟然一下子便不行了,四下求医,最后实在没法子了,便只能冲喜,整个县里的代嫁女子的八字都弄到手上,一阵合计之后选中了叶家的海棠。

海棠因为受到冷落,如今已经17了还没婚配,在这里,女子14岁就可以嫁人了,换了别人家的女子,17岁孩子都2、3岁了,但是海棠听说自己是嫁给张家那无恶不作的少爷,且是冲喜,一时想不开,便跳了井。

海棠听了这前后,心里有些明白,或许自己赶上这以前跟同学借的小说里讲的穿越了,哎~她心里叹了口气,看着眼前的娘亲,不自主的想到自己的妈妈,不知道自己这一死,妈妈会怎么样?内心里便对这娘亲多了分亲近。

“海棠,你被闷着,你放心,娘拼死也不会让你嫁给张家那恶霸的。”听到这样的话,海棠心里很感动,开口说:“娘,我不会再寻死了,我嫁。”“什么?你……”月娘听到海棠这么说,立即开口询问,她本身是青楼女子,虽说是清官嫁了进来,但到底身份低下,这么多年,低声下气惯了,可如今牵扯到女儿,她是说什么也不愿意女儿跳进火坑的。

“娘,我知道你担心什么。那张家少爷就算是个恶霸,可我过去好歹是少奶奶,他再怎么胡来,我不理就是了,再说,我也能让你过上好日子,不是吗?”海棠仿佛一夜长大,经历得太多,就算年龄不大,但人生经历却也多了许多,想着前生自己没能让妈妈过上好日子,这世,怎么也要尽孝的。

终于,良辰吉日,海棠坐上花轿,被抬到张家。下轿后,被媒婆背着到堂前开始交拜,海棠很紧张,她第一次遇到这样的事情,刚被放到地上,便有些脚软,身子往旁一歪,“小心”一只大手稳稳的扶助了她,手心的温热一直传到海棠心里,一下子,安全感弥漫全身。整个交拜过程,海棠都昏昏的,但那温热的大手和那好听的男声一直萦绕在她心头,直到她被送进洞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