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夜才替小皇帝泄了胯下龙欲,又哄得他睡去,春晓才将自己偷得的密令藏在她养了一年的金蟒食料里,诱它吃下后,将它顺着床脚,游放到小皇帝的被窝里。

方形的一块青铜密令在细长的金蟒中尤为明显,软滑的蛇身一截被撑开了一个小平面。

因金蟒是春晓所养,所以魏延安在惊醒之后,及时收了下意识拔出的剑,捏着蛇头,只将它丢到了床下。

蟒蛇扭曲诡异的凸出在半空掠过一道痕迹,引起了小皇帝的注意。

也不知道蟒蛇在哪吞了什么破牌子,要是不弄出来,不知道会不会就此噎死它。

小皇帝拧着眉思索了一会,最后还是起身捏着蛇尾,一点点顺捋着蛇身,帮它将那块卡住的牌子排出来。

铜牌快要排出来的时候,少年天子突然愣了。

这种伺候畜生的小事,他大可以吩咐宫人去做,又何必要亲自动手,污了龙体,将畜生气味沾到亵衣上。

但只想到这是小春子疼惜的一条蟒蛇,想到它缠在小春子有些孱弱的身子上,令他纤细的身姿多了几分危险的诱惑,手下就又情不自已温柔了几分。

金蟒终于将噎住它的铜牌吐出来了。

青铜密令当啷一声落地,魏延安惊得差点一手捏断了金蟒的脖子。

密令是大魏朝每个皇室贵族都知道的存在,代表魏延安的皇爷爷,皇太宗魏纵的意志,可指令他手下代代相承覆盖朝堂江湖的一支铁血密军。

得此令者,得天下。一点不假。

魏延安小时候在父皇的书房看到过密令的画像。

他的父皇找了密令半辈子,如果不是最后也没有线索,大魏朝如今也不会被奸臣李傲道霸摄朝政,弄得国不像国,皇室覆辱。

春晓算计着小皇帝此刻应该平定好拾得密令的心情了,便端着亲手的早点糕子,去给还没有更衣出门的魏延安送去。

在门外的时候,春晓见着了一个探头探脑的宫女,纤细苗条,面如敷粉,红着一张娇脸,抱着一个食盒,徘徊在宫门口,一旁几个小太监也任由她纠结着。

“你是哪个宫的?”春晓微颦着眉,堵住了少女徘徊的脚步,嗓音压低,平生雌雄莫辨的威仪。

宫女抬头一看,就认出了这个挡在自己面前容貌极妍的年轻太监,就是这些年御前隆宠不衰,又和当朝摄政王有所苟且的阉人,眉宇瞬间褪去娇羞,轻讽一声:“要得你管?”

春晓眉睫微动,没有理会她的无礼,依旧静静看着她。

身旁马上就有小太监殷殷勤勤过来低声介绍:“这是陈太傅的嫡幼女,昨夜安排来替皇上通人事的,是皇上一眼相中的姑娘,往后可就是……”

后面的话,小太监就没说了,意思在场都懂。

得皇上青眼,日后是嫔是妃,都是荣耀过人,自然不会把一个阉人放在眼里,更何况是一个污名远播,以色侍人的奸淫阉人。

春晓抿了抿唇,清透淡然的眼眸直视着这个满脸不屑的小姑娘,不卑不亢,道:“皇上现在应该起了,早膳再不呈进去不但误了皇上的胃口,也该要凉了。”

话罢,也不看那个陈太傅嫡幼女的反应,转过身离去,暗紫色的总管内侍服随风荡出飘飘的弧度,显得那纤细的身姿,又多了几分挺直的气韵。

褪去那身衣服,谁又知道这是个不能人事的阉人,只怕都当做世家翩翩公子吧……

陈小姐提着食盒,拎着裙角,走着最娇俏的步子敲了敲门,然后在小太监的通报后,羞着一张脸,进了门去。

一直在宫门外垂首沉默的一个小太监突然抬起头,看着陈小姐离去的背影,疑惑地看向身边的总管,“那陈太傅的小姐,瞧着,似有几分眼熟?”

“漂亮的小姐大抵相似。”面白无须的小总管太监一直佝偻着腰,随口点拨了一句。

“不。”小太监似突然想到了什么,“她是与春公公有好几分……!”

小总管太监瞬间听过味,背后瞬间吓出一层汗,连忙捂住了小太监的嘴,给了他两个清脆的巴掌,喘着粗气,瞪圆了眼睛。

小太监也回过神,也不捂生痛的嘴巴,垂着头有些发抖。

不提那陈小姐是怎么被突然恼怒的小皇帝赶出来,春晓去内务监的路上,经过御花园,突然被一只大手掐住了腰肢,猛地拉进了一大块假山石后面。

春晓来不及反应,李傲道粗犷的嗓音闷闷地炸在她耳侧,两条有力的臂膀将她牢牢收入怀中,李傲道一边说话,那浓密的胡子和唇瓣便似故意擦着春晓的耳垂,“我的小祸水,想死哥哥了。”

灼烫的气息瞬间将春晓的耳垂熏得通红,用手抵按着李傲道的胸膛,春晓努力将自己从他的钳制中挣开半分,强作冷静斥道:“摄政王这爱闹御花园的恶习,是要闹一辈子吗?”

李傲道将只到自己胸口的小人儿,往自己宽阔的胸膛使劲按了按,快活地叹了口气,才分开,流里流气地用粗糙的手指摩挲着春晓肩颈嫩白的肌肤,“小春子在哪待一辈子,爷就跟哪闹一辈子。”

春晓的脸黑了黑。

男人为了把一个人哄上床,真的什么没节操的话都能说。

如今密令的事情已经解决,春晓也就没必要这么严防死守着太监的身份,就算暴露了女儿身,也可以换个身份继续完成任务。

“王爷要如何才能放过我。”

李傲道燥得像八百年没尝过肉味的和尚,闻言一只大手便揉上了春晓臀肉丰满挺翘的屁股,重重揉搓了一把,又隔着丝滑的绸缎料子,将几根手指探入腿根顶住菊门周围,色情地重重摁了摁。

“小春子让我尝一尝。说不定我快活了,就懒得理会你了。”

李傲道说得理直气壮,身下滚烫的肉棍也硬邦邦地竖了起来,愈发情动地指着春晓的腹部,呼吸紊乱粗重。

李傲道也不知道自己这些年来对这个小太监为什么就着了迷一样,明明一开始只是颇有兴趣,后来以为会逐渐失去兴趣,没想到却越陷越深,即便她从不让他碰身子,即便李傲道清楚明白自己对男子起不了兴致,也难以自拔地沉溺在这个人身上。

可能就是因为求而不得,才愈加迷恋。李傲道是这么说服自己的,说不定只要尝到了味道,就索然无味了呢?

李傲道嚣张这么些年,半世威名,最大的污点就是世人皆传他好男风,喜太监,是个断袖霸主。

虽然李傲道不在乎他人的看法,但瞧着那群下属幸灾乐祸的模样,还是恨得心颤,直想要咬一口这源头的小祸水解解气。

春晓垂着眸子,眼底流转着算计的阴暗光色,嗓音清清淡淡,带着不易察觉的蛊惑:“我可以答应你。”

李傲道瞬间心尖一颤。

“但你要答应助我一件事。”

春晓抬起了头,姝丽精致的一张皎白小脸映入李傲道的眼里,一双黑沉沉的眸子似一汪纯澈幽深的深井,白肌显得唇色红得愈发动人。

李傲道毫不犹豫一口下去就裹住了那诱人的唇儿,鲁莽的大舌凶悍地冲了进去,扫荡着佳人口中所有的蜜液,只恨不得将她含化在口中,一双粗臂越收越紧,重重将她抵按在假山壁上,喉间溢出野兽般的低吼。

春晓知道自己必须要给李傲道满足一次。

但不应该是在此时,不是因为有损计划,而是御花园人来人往,隔墙有耳,春晓没有供人观赏,平添风艳谈资的想法。

“不要在这。”春晓趁李傲道换气时,努力推开他的脑袋,语气微软道:“今夜叁更,来我房里。”

心尖尖上,朝思暮想的人儿被自己吻成了一滩水倒在怀里,李傲道只恨不得提枪就操,此时刹车,简直是虎口夺食,李傲道恶狠狠地嘬在了春晓的嘴上一口:“不行,就现在!”

春晓被吻得浑身发烫,也情动了起来,呼吸紊乱,努力攀附着李傲道的强壮高大身子,软着嗓音去看他:“求求你了。”

李傲道真的爱死了小太监这娇软软的模样,恨不得当场操得她哭哭唧唧找不到北,可又忍不下心,大口吞了吞口水,闷哼了一声,表达不满,勉强同意了,“叁更。”

说着用力抓揉着春晓的臀肉,用指尖恨恨戳刺着她的菊门,“到时候就是你哭着求爷,本王也定要将你操得发狂,离不开爷的棍棒子。”

李傲道这个人,一得意就说浑话,春晓一点也不怕,只是愈发腿软,咬了咬他的下巴,却咬到一口胡子,得寸进尺眨巴眼睛:“胡子,也刮一刮好不好?”

不可能的,李傲道这胡子有十多年没有掀开过了,“这个绝对不准,本王警告你,不准打它的主意!”

“可是……”春晓圈住李傲道的腰,慢慢蹭他的敏感部位,“王爷要尝奴才的滋味,这大把的胡须,不说扫痛奴才的肌肤,也会扫了王爷的兴啊……”

李傲道此时也真是精虫上脑,什么也不顾了,只觉得今天的小祸水热情得他都有点招架不住,笨嘴拙舌也不想说什么,就想动胯操得她说不出那些骚得他难耐的话。

“行,爷依你。不过到了夜里,一切可都要依着爷来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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