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明臣舜没有将九尾仙娘的“人”头带回来,但他先是当着众人面击退了来犯之敌,吴家成功清理门户他功不可没,所以,当他说已经斩杀九尾仙娘,并带回一条狐狸尾巴做凭证时,吴家上下欢呼雀跃,没有一个人怀疑的。

最高兴的要算吴嫒妮,看着爱子兼情郎如此英武,定力差一点,非当众扑到其怀里,让他好好爱抚一番自己不可。

吴嫒妮高兴,其他人也高兴,但有些人就怕另有心思了。

吴裘峰已死,吴振峰只比死人多了口气,作为吴家二代子弟中最长的吴山,已经是稳稳的准掌门。

不同于一般武林门派,吴家还有着朝廷一等男爵的爵位,这是从二品的爵位,虽然没有实权,可地位尊荣在武林中是少有的。

所以,虽然吴山刚刚伤愈,元气还未恢复,可已经是笑得合不拢嘴。

他迫不及待的搬到父亲曾经居住的,吴家大宅最上首的,掌门的卧房。

不时的,喝僮骂仆,完全是一副掌门相。

不过,今晚有些特殊,他没有故意找茬的留下家里人等商议“大事”,而是着急忙慌的回到自己卧室,遣散一众仆人,说是要静心思念亡父。

可看他神采奕奕的,哪里有一丝的悲戚?

夜色越发浓郁,已经是定更天,更夫打过更后,一直坐卧不宁的吴山突然快步走到小院门口,侧耳倾听,一抹难以形容的淫亵笑意浮现在了他脸上。

“哒哒,哒哒哒。”敲门声不大,即便是静夜,也没有多大影响。

但吴山却是飞快的开了门,门外,一个黑衣人站立着。

头戴斗笠,垂着黑纱,浑身也都是黑衣,唯独一双手搂在外面,如粉雕玉琢,与周围的黑色格格不入。

不过,手里却没有提灯笼,显然是不想让人发现自己。

“婶婶果然懂我!快进来。”吴山就差手舞足蹈了,从身形他也能猜出,只有宋如玉才会这个时候来找自己。

宋如玉进了院子,吴山警惕的看了看她后面,确信没人发现后,关上门,搂着宋如玉就来到房间里。

“婶婶既然来了,那小侄的心思相比婶婶也该明白。这次二叔和两个兄弟所犯之罪实在太大,小侄就是想周全也不好说话不是?”看宋如玉不发一言,只是垂头坐着,吴山眼珠一转,说道:“不过,小侄想,虽然此事已经无可挽回,但若是使个掉包计还是可以保全二叔和弟弟们性命的,只是这其中小侄要担太多干系,弄不好就是身败名裂,婶婶怎么也要给小侄点甜头不是?”

说话间,他的手不规矩的握住宋如玉的手,猴急的爱抚起来。

宋如玉却还是不说话,反而抽出手,背过身去,不理他。

吴山有些着急了,他以为宋如玉不信自己能有办法,便急忙说道:“小侄决不能骗婶婶!咱安排三个身形相貌和二叔他们相像的替死鬼,舍出几间房,一把火烧死,到时候就是想认也认不出,小侄不追究,谁也不好追究不是?婶婶可还信不过小侄?”

“那……吴立吴阳要是不干呢?”宋如玉声音很小,仔细听,跟平日还有些异样,可吴山已经顾不上这些,他忙说道:“那两个废物,一个窝囊胆小,一个急躁少智,小侄都能对付。”

“可怎么把二爷救出去?门卫能让他们走?”宋如玉还是不放心,但话里已经是认可了吴山放火烧死替死鬼的计策,吴山忙道:“这个好办,我尽量调开护卫,如果实在不成也就烧死在火里,趁乱的时候,把二叔他们先藏到我房里,谁还敢来查我房间不成?”

说着他突然涎着脸,笑道:“婶婶的事情小侄已经应了,小侄这疾苦,还望婶婶救命啊……”抓住宋如玉的手就往自己胯下拉去。

“哎呀!”宋如玉突然挣脱,埋怨道:“谁知道你说的话是真是假?万一有个闪失,人家还不是一样做寡妇?”

“这怎么可能?”吴山拍着胸脯,保证道:“此事十拿九稳!而且,就算是失手了,也不会连累到咱们,叔叔就是保不住了,婶婶也最多就是名上做个寡妇,有小侄在,害怕婶婶夜里寂寞?哈哈哈……”

“唉……终究做寡妇是不好的……”宋如玉似乎认命了似的,吴山看时机已经差不多,忙搂住她说道:“大不了婶婶回娘家,到时候隐姓埋名,改嫁小侄,不就名正言顺的不用做寡妇去守那份寂寞了?”说着呼吸越发急促粗重,头向宋如玉胸口扎去。

“好好好!”宋如玉突然声音变冷,“真是好侄儿啊!”仔细一听,吴山一下子满头大汗,只见宋如玉斗笠摘去,赫然是吴雪柔!

“来人!将这个没人性的畜生拿下!”外面应声冲进数人,将吴山五花大绑的捆了个结实。

“姑姑,这……这是做什么?莫不是跟侄儿开玩笑吗?”吴雪柔“劈劈啪啪”左右开弓,抽了吴山好几个嘴巴,骂道:“你爹刚过世,你就做出这样大逆不道的事情,还跟我聒噪?押下去!等着开香堂审你吧!”

“你……你们敢!我是家主,我是掌门,谁,谁敢动我?”吴山喊得声嘶力竭但谁都看得出他色厉内荏的丑态!

这边事情已经落幕,在另一边,吴山原来居住的房间,一场更加惨烈的战斗也刚刚落幕。

宋如玉知道吴山的心思,宋家也是武林名门,大户人家,虽然比不过吴家的名望,但也极重门风礼教。

和丈夫以外的男人做苟且之事已经是极大的侮辱,而这个人还是丈夫的侄儿,就更加是禽兽不如。

可为了保住丈夫,还有那两个逆子的性命,自己必须做出牺牲!

略施薄粉,照在镜子里,依旧是妩媚动人。

作为女人,宋如玉一直对自己的长相很有信心,当年自己在武林中的艳名可是远在自己娘家宋家本身名头之上的。

一袭黑衣,垂纱遮面,宋如玉悄悄出了在大宅的住处,向吴山的住处而来。

“二奶奶留步。”不大的声音,但突然出现,吓了宋如玉一跳。

“谁?你是谁?”看她花容失色的样子,一个家人打扮的后生忙恭恭敬敬的说道:“大爷说今晚有事要和二奶奶商议,请二奶奶到大爷旧宅去,掌门的院子太招眼。”听上去很有道理,本来宋如玉心里就有愧,也就不及多想,匆匆的绕小路向吴山旧宅而去。

一路上还是遇到几拨巡夜的或是干杂活的家人,但她身手也不弱,对这一路又熟悉,自然轻松躲过。

“小侄夤夜寂寞,婶婶就亲自前来,莫非是想慰藉可怜小侄?当真是我的好婶婶啊。”吴山涎着脸,将宋如玉迎入院子里。

进了屋,吴山摘去宋如玉的兜里,露出那张宜嗔宜喜的面容。

看他不说话,却笑吟吟的,满脸透着奸计得逞的样子,宋如玉一狠心,说道:“婶婶想求你什么你应该都知道了。”吴山还是笑而不语,知道他是在故意等自己说出来,宋如玉心里愤怒也只有强忍,说道:“若是你能救你二叔他们,我……我就,我就随你处置……”

“婶婶痛快,小侄也就不废话。”吴山转身坐在床榻上,大马金刀,说不出的得意。

“小侄有办法救得二叔他们的性命,至于他们的伤,估计就是好了,日后也就是做个平头百姓。但以二叔的性格,恐怕没那么容易。小侄倒是不怕他们连累,大不了到时就说他们是假冒的,杀了灭口!”他把灭口说得轻描淡写,宋如玉听了却是心惊肉跳,她刚要开口,就被吴山拦住。

“这也是后话,尚在其次。只是一桩,二叔谋害过小侄自己更是自己杀父仇人,而两个弟弟也都是帮凶,他们吃里扒外小侄救他们不也是一样?稍有不慎便是身败名裂。所以,小侄跟婶婶要的好处,也是要足够丰厚才成。”说完眯着眼,斜着眼看宋如玉,宋如玉银牙暗咬,突然跪下,说道:“只要你能救你二叔他们的性命,什么事情我都答应!”

“那我要婶婶从此做我的侍女,婶婶可愿意?”说话间吴山探过身子,几乎和宋如玉脸贴脸,说道:“婶婶做我的女奴,可是愿意?”本以为他要的也就是一夕之欢,最多日后会纠缠自己,没想到竟然是让自己做其女奴,这等羞辱自己能接受吗?

帝国贫富差距严重,富人大户固然豪宅千倾,纸醉金迷,穷苦人家就是另一番景象了。

为了生计,卖儿卖女是常事,富户家的仆僮多数都是这么来的。

买卖双方有时就是口头协议,有时却是签下如同生死文书的卖身契,内容大同小异,无非就是买家付款后,卖身者生死都是买家说了算,所谓生死由人绝不反悔。

但同样是因为帝国上层贵族豪强们生活腐化,还有一种特殊的奴隶契约,就是性奴约!

双方不一定是以金钱之物来做凭证,只是通过文书约定,一方为另一方性奴,按手印后,可以存入官府保管。

本来是民间一种私下行为,却成了官府认可之事,所以,经常有一些豪族中乱伦之事,借着性奴约来获得国法支持的。

宋如玉真的有些迟疑,若是签订性奴约后,自己和吴山起了矛盾,他只要把这份奴约公之于众,就足以让自己乃至整个宋家坠入万劫不复之境。

看她犹豫,吴山似乎看透了她心中所想,说道:“婶婶做侄儿的女奴,虽然危险,可侄儿也不敢冒天下之大不韪,将与婶婶乱伦之事公之于众啊?”他说到“乱伦”二字时,宋如玉心里更是一紧,一种莫名的凄苦让她几乎崩溃,可随即又觉得他说的有道理,便点了点头,说道:“可以,但只有你救了你二叔性命后,我才能答应你,否则,万万不可。”

“但婶婶总要让小侄看看诚意啊?难不成红口白牙让小侄白忙活?”吴山拉起宋如玉,后者知道今日之事不会善了,也只有任其施为。

“今日就随你吧……”吴山的大手似乎有某种魔力,只是随便在宋如玉身上摸了几下,抓了几把,看似揩油,却已经让她气喘吁吁。

“只盼你别忘了应我的事情。”吴山道:“放心,侄儿待会儿就救二叔他们!”突然抓起宋如玉,双手用力一分,“刺啦……”裂帛声响,宋如玉的衣服就被他撕成两半,白花花的身体暴露在空气中,跟落地的黑衣可谓黑白分明。抄起宋如玉一支奶子,吴山张嘴就吸,另一支也没放过,抓着又捏又揉。

“呃……”宋如玉只觉自己的魂儿都被吸出来似的,一股酸痒难耐的感觉,在下面小腹处越聚集越明显,渐渐让她失去了控制。

突然,吴山把她放到床上,几下扯掉身上的衣服,露出那精壮的身体,还有那大的吓人的鸡巴!

宋如玉只见过丈夫一个成年男子的鸡巴,第二个就是吴山这条。

虽然没更多比较,但显然吴山这条鸡巴大的有些离谱。

目测足有尺把长,比自己手腕还要粗,顶端的龟头,简直就是个小的鹅蛋!

紫红红,亮晶晶,张大的马眼,简直就是一条巨蟒!

相较之下,丈夫的鸡巴就惨不忍睹了,最多就是吴山这条的三分之一长,说二指粗细都是勉强了。

这东西要是刺入进来,自己还不被插死?

“婶婶别怕,这东西越大女人越乐,你那里都能生孩子,害怕塞不进去这东西?”吴山嘴上安慰,却举起手,在宋如玉面前晃了晃,没说什么,宋如玉已经羞得恨不能找个地缝钻进去。

“侄儿还未动,婶婶就这么想了,莫非早就垂青于侄儿?”原来,刚才吴山吸奶吸得太用力,宋如玉竟然下面流出水来。

粘稠晶莹的爱液,随着吴山手指的捏动,拉出长丝,让宋如玉这良家女人如何挂得住?

“既然婶婶想了,那侄儿就向婶婶尽孝,以偿婶婶夙愿!”说着,吴山端正自己的鸡巴,龟头抵住宋如玉的肉缝,不理其害怕而导致的颤抖,奋力一送,大鸡巴排开阴唇阻挠,生生闯入那温热的阴道里!

“呃……”一声惨叫,直透屋顶,不是宋如玉不能忍耐,是她实在没有受过如此大的物事,如何能忍耐?

她奋力的推吴山,可如蜻蜓撼石柱般,根本无法撼动。

吴山却是乐得怪叫连连,没想到宋如玉生过两个孩子,年纪也不小,竟然还有如此鲜嫩美味的阴道!

爽快之下,他不顾宋如玉死活,如拉扯风箱般,大刀阔斧的奸淫起来。

任凭她惨叫号呼,吴山动作说不出的猛烈,简直就像是在打桩。

粗壮的鸡巴,飞快的在阴户中折返冲杀,带出的淫液一波波,很快就湿透了床单。

但吴山总觉得不够痛快,忽地抄起宋如玉双腿,向床边一转,自己也顺势下地,弯腰用力,竟然将宋如玉抱着站了起来。

宋如玉已经头晕脑胀,被他抱起后好一会儿才明白自己的态势,不禁惊呼道:“你,你要做什么?”

“让你好好乐呵乐呵,好安心做爷的女奴!”说完,吴山咧嘴一笑,将宋如玉向上一抛,也不用多大力,待其落下合身上挺,大鸡巴直冲宋如玉花芯,柔嫩的花芯被大龟头撞上,宋如玉吃痛,“哇……”尖叫着弹了起来。

但这个姿势她显然使不出多大力气,弹起高度有限,待落下时,吴山如法炮制,几下宋如玉就被肏得再也叫不出声,脑子里一片空白,完全是凭本能在做动作。

吴山有意卖弄,各种姿势,尽情的奸淫着宋如玉,宋如玉成婚这么多年,竟然大部分姿势都没有听说过,更别提用过了。

整整一夜,宋如玉泄身不知多少次,但每次泄身后动作都缓不下来,因为吴山粗壮的大鸡巴还在有力的在其体内肆虐。

不知过了多久,任凭吴山怎么冲刺,宋如玉都没有再像刚才那样疯起来,吴山也就不再追击,将宋如玉放到床上后,飞速猛捣一通后,怒喝着将大鸡巴死命往宋如玉蜜穴里一肏,尺把长的鸡巴尽根没入,直接破了花芯顶入子宫。

又捣动几下后,终于将灼热的精液射入进去,一波一波一波……烫得宋如玉手舞足蹈,尖叫着,声音直透屋瓦,接着脑袋一歪晕死过去。

“呼……”休息片刻后吴山抽身站起,看着已经不成人形的宋如玉,得意的仰头大笑起来。

伸手扶在宋如玉丹田,运功一送,宋如玉竟然被当时震醒。

“哇……不,不要啊,”见吴山似笑非笑的看着自己,宋如玉想起刚才的疯狂,心如刀绞,却也知道不是自伤自怜的时候,说道:“你,你能救你二叔他们了?”怕他抵赖,又补了一句:“你可不能言而无信啊。”吴山笑道:“放心,我既然答应你,肯定给你办。不过,就凭你这个破烂货,就让我冒这么大风险,你也太值钱了吧?”

“啊!你,你!”宋如玉没想到他会这么侮辱自己,一时间又不知该如何应对,只有含泪瞪着他。

“这样,你让我尝尝你的初次,我也好觉得自己不亏,也好帮你去救二叔他们,如何?”吴山分明是为难自己,自己生过两个孩子了,如何会有初次?“你……我怎么,怎么还会有初次……”实在是羞于出口,可吴山却道:“你用嘴服侍过二叔吗?”

“嘴?”宋如玉脸上一红,还没说话,吴山突然伸手到她胯下,手指顶入她的菊花穴,说道:“这里二叔用过吗?”

“哇……”宋如玉下意识的向后一缩,浑身酸痛,总算是躲开了一些。

“没,没有,那里怎么能用?这也太无耻了吧?”听她这么说,吴山一下子兴奋起来,说道:“好好好!就用那里!快,翻过去,我给你后庭开花,算是你的第一次了!”

看他眼睛发直,喘着粗气的样子不是在说笑,宋如玉不由得怒道:“吴山,杀人不过头点地,你不要欺人太甚啊……”还没有说完,吴山已经忍不住,将她抓过翻身按在床上。

宋如玉吓坏了,看吴山眼睛里透出的都是淫光,凶相毕露,挣扎着要跑,可吴山如老鹰抓小鸡似的,怎能让她如愿?

任凭她挣扎,吴山依旧稳稳的,食指和拇指分开她屁眼附近臀肉,娇嫩的菊花接触到空气,一下子紧缩,接着,还湿漉漉的大龟头,便顶在了菊花上!

本来还在挣扎的宋如玉一下子噤若寒蝉,她战战兢兢的回过头,只看见吴山笑容狰狞,说道:“放心,得了你初次,我便去救你男人!”

“哇……”宋如玉一声惨叫,吴山的鸡巴强行挤开菊花穴,残忍的插入进去。

宋如玉的小屁眼精巧秀气,却被庞然大物侵入,瞬间崩裂,鲜血顺着吴山的鸡巴流淌,滴落在床单上。

床单上已经被淫液浸湿一大片,刚刚有些干燥,显出白色斑迹,鲜红的血滴落在上面,有如雪地上点缀出点点红梅。

当宋如玉醒来时,天已经大亮,吴山依旧是一丝不挂,大喇喇的坐在床边。

宋如玉刚要坐起,下面蜜穴和屁眼都传来阵痛,让她又软倒下去,尤其是后庭,简直是钻心的疼。

“得了你的初次,你就是我的女奴了,给你起个名字,叫玉奴!”吴山拿出契约,说道:“你现在按手印,我就去救吴振峰,不然,怕是来不及了啊。”宋如玉想说他言而无信,可实在是硬不起来,只有说道:“你拿印泥来,我……”

“印泥做什么?”吴山拉过她的手,按在其屁眼附近,也不理她吃痛,就在契约下面按了一下,竟然是用她屁眼破裂处的鲜血来印上的。

“你,你满意了吧?快去救他们啊。呜呜呜……”宋如玉心中悲苦,可吴山却道:“你你我我的,是跟主人说话的态度吗?”他冷声道:“叫我主人,你则自称玉奴,或贱奴!明白吗?”看他神情宋如玉不敢执拗,唯有委曲的说道:“是,主人,玉奴记住了。”

“那你好好求我一下!”吴山得寸进尺,宋如玉忍气吞声道:“主人,求主人帮助,救救玉奴的丈夫和儿子吧……”

“闭嘴!你已经是我的女奴,你还敢提你丈夫?”吴山一声厉喝,吓得宋如玉心惊胆战,她唯有再怯声道:“求主人救救吴振峰父子吧,玉奴求主人了……”

吴山点了点头,突然,在脸上一抹,说道:“舅妈,吴山已经是阶下囚,你去求他就二舅他们,可是求对人了,哈哈哈哈……”竟然是明臣舜假扮的!

宋如玉只觉得天昏地暗,一下子歪倒在床上。

明臣舜笑吟吟捏了捏她的脸颊,说道:“舅妈放心,这性奴约外甥已经收下,二舅他们死后,舅妈可回娘家,然后再嫁到外甥这里做女奴,哈哈哈……”

“你……你这个禽兽不如的畜生,我,我……”宋如玉还没说完,明臣舜一把抓住她的头发,一用力,将她从床上拉下来,也不穿衣服,拖着就往门外走。

“你,别,不要,不要啊,你要做什么?”明臣舜没有回答,直接开门将宋如玉拖到院子里,但还不算完,继续拖到小院门口,打开院门,随手扔了出去。

此时已经天亮,虽然吴山旧居这里不算热闹,但一会儿肯定也会有人经过,宋如玉扶着门,忍着剧痛站起,可怎么用力也推不开。

这时,明臣舜的声音响起:“记住自己贱奴的身份!如果想进来,就从墙上爬进来吧。”以宋如玉的身手,若是平时,这确实不算什么。

即便是养尊处优多年,功底依旧有。

可现在浑身已经快散架似的,连走路的力气几乎都没有,又如何能蹿房越脊?

“求主人大恩,让贱奴进去吧,贱奴现在爬不上墙啊。”明臣舜冷声道:“哼,你打算怎么报答老子?”宋如玉知道要再给明臣舜好处,不然要是被下人看见自己这个样子,那真是撞死都来不及了。

“贱奴用身子报答主人……”没想到话还没说完,明臣舜便已经晒道:“你的屁眼我也用了,前面骚屄更是个破烂货,还想来报答我?真不知自己卖多少钱一斤了。”

“我……”宋如玉泪如泉涌,但知道不能跟明臣舜发飙,忽然,远处传来人声,似乎有人过来。

情急下,她哀求道:“贱奴嘴巴也没人用过,愿奉与主人。求主人让贱奴进去。”

“嘴巴?当真吗?”明臣舜似乎动心了,可他这么迟疑不要紧,宋如玉却是害怕到了极点,“求主人开恩,求主人让贱奴进去,贱奴再不敢冒犯主人了。”

“唉,好歹也用了你的第一次,也罢,就饶你这一回吧!”听他松口,宋如玉喜出望外,可门还是没开,只见旁边墙上扔下一根绳子,绳子上有一个又一个连续的绳结!

“用绳子爬上来!”知道再求也是无用,有绳子好歹能用力了,宋如玉笨手笨脚的抓住绳子,可刚踩上一个绳结,下面就传来剧烈疼痛。

“呃……”耳听着人声越来越近,宋如玉心里着急,更加慌乱,忽然明臣舜站到墙头,放肆的笑着看着她,说道:“舅妈真是好淫奴,连爬绳子都不忘了给自己煞痒啊?”这时宋如玉才意识到,自己为了好用力,不自觉的盘紧了绳子,结果,绳子已经勒进了自己阴唇间。刚才没注意还好说,被明臣舜一提醒,一股酸痒的感觉直钻心田,本来就不多的力气更加使不出了。

“唉,来人了,看来舅妈一定要让那些下人看看真身才成。”宋如玉连求饶的话都说不出来,急的拼命用力,无奈实在上不去。

突然,明臣舜跳下墙头,走到宋如玉身后,说道:“本尊用过的身子,就是再破烂货也不能让那些下人占便宜才好。”听他这么说,宋如玉知道他要让自己进院子了,可还没有说话,下面一紧,明臣舜大拇指刺入宋如玉菊花,中指则插入其蜜穴,双指在宋如玉体内相扣,只隔着一层薄膜,相对成环。

“啊……”宋如玉一声尖叫,明臣舜却已经一个纵跃进了院子,抱着她进了房间。

仔细看着宋如玉,明臣舜心里着实高兴。

平心而论,若单说长相,她与吴嫒妮相比还要稍逊一分,但若是身材,则绝对在吴嫒妮之上!

都是肌肤白皙,可宋如玉许是生过两个孩子的缘故,奶子比之吴嫒妮要足足大了两圈!

相较之下,吴嫒妮奶子更挺拔一些,宋如玉因为大则有些下垂。

奶子还有的比,屁股则是宋如玉完全胜出,简直就是扣了个白玉做的簸箕,让人看了就有欲望!

所以,刚才明臣舜故意站在她身后,看她笨拙的爬绳子而不理。

那雪白的屁股,如两瓣玉瓜,一抖一抖的,看着就有扑上去的欲望!

随手把宋如玉扔到地上,明臣舜声音阴冷的说道:“吴山跟你通奸,企图救吴振峰父子,已经被抓,待会儿就要开香堂处死。看你还有点用处,所以,能不能保住这条命都看我是否高兴,明白吗?”

“你,你不是答应我救……吗?”本来想说自己“夫君”,可想到被他扔到外面的经历,宋如玉没敢说出口。

“我自然会救,不过,要看什么时候。再说,我就是不想救他们,也没什么不可以啊!”说完拿出一张纸,扔给宋如玉,说道:“这个和跟你签的性奴约内容一样,自己看吧!”说完大喇喇的坐到旁边。

宋如玉接过纸一看,当时如坠冰窖,上面赫然写着,自己甘愿做明臣舜的性奴,任凭其打骂处置,绝无二心。

根本没有自己做性奴,换其救吴振峰的说法!

“玉奴,还不服侍主人穿衣?”明臣舜神情越发变冷,盯着宋如玉,宋如玉眼泪止不住的流下,却顺从的起身,捡过明臣舜的衣服,帮他穿上,其间,明臣舜少不得手口并用的占便宜,宋如玉只有忍着。

三天后大路上,一行人正兴高采烈的说笑着走着,唯有一女子,只是骑着马默默跟随不吭声,正是明臣舜一行。

“淫奴!臣舜出汗了,怎么不知给他擦一下,贱骨头,你以为你还是吴家儿媳?还是宋家姑奶奶?”吴嫒妮本来很高兴,儿子这次大展雄风,除去吴家内忧外患,还帮着吴阳承袭了爵位,已经被吴家上下视作大功臣。

吴振峰父子被吴家开香堂,判为勒死后焚化,挫骨扬灰。

按照吴家规矩,宋如玉因为不贤,也被一纸休书送回娘家。

可明臣舜却告诉吴嫒妮,自己已经收下宋如玉做女奴,让她自赎前罪。

对于这个爱子情郎,吴嫒妮是千依百顺,虽然想起宋如玉她心里的火就不打一处来,却也不敢违逆了明臣舜的意思,只有勉强应允。

倒是明臣舜,悄声告诉她,女奴可以让她随时撒气,吴嫒妮便展露笑颜。

只是这一路上苦了宋如玉,怎么做都让吴嫒妮看着不顺眼,怎么躲都躲不掉莫名其妙的打骂羞辱。

她曾经逃过,刚离开吴家不久,她就找了个机会逃入山中小路,想一走了之。

可没逃多远就被明臣舜找到,被罚拔光衣服,如母狗一样,拴着链子,跟在马旁走。

光天化日的,遇到多起行人,如此惊世骇俗自然引人注目。

虽然明臣舜最终杀了那些路人灭口,可她再也不敢有逃走的念头了。

被吴嫒妮骂,宋如玉忙不迭的拿出手帕给明臣舜擦拭额头的汗滴,仔细看,明臣舜长得还是十分英俊的,只是这英俊中带有那么一丝邪意,让人细看下不寒而栗。

“夫人,老爷,咱们再有半个时辰就该进入江州地界,要不要准备一下?”除了宋如玉这个女奴,明臣舜还“买了”几个丫鬟,其实就是九尾仙娘那六个弟子。

当日在吴家,虽然她们和吴嫒妮也见过面,可一来天色昏暗,看不清楚,二来也是她们都用了易容术,吴嫒妮一门心思都在明臣舜身上,自然不会太在意。

她们提醒到了江州,也就是告诉吴嫒妮,该收敛一些了。

本来急行一日一夜就足可以走完的路程,竟然走了三天!

而且,是专门捡人迹罕至的小路,山路去走。

宋如玉被罚赤身裸体,是在官道上走,到了山里小路,吴嫒妮竟然也豁出去,一丝不挂的,兴致到时,跟明臣舜在路旁草窝就做一次。

甚至玩的疯了,二人共乘一骑,在马上直接肉战!

明臣舜欲火太强,吴嫒妮招架不住,少不得让那些个丫头来侍奉,当然,有时明臣舜也会随手扯过宋如玉来发泄。

总之,这一路上可谓春色无边,如果再不收敛,到了江州地面上,就该有麻烦了,毕竟,明臣舜现在还不想太招摇!

到了江州城,明克成已经带家人来迎接母子,先是安慰了一下因为兄长过世,伤心欲绝的吴嫒妮一番,又解释了下自己没有送舅兄,乃是因为朝廷有旨,封自己为三品上将军,进京听旨。

听了这话,明臣舜倒是一惊,说道:“父亲,明家虽然也有过受封之事,可凡朝廷册封,必是有大事要发生,莫非此次也是如此?”明克成示意他噤声,说道:“我此去拜会各大门派掌门,也听到了一些风声,说是当年的须弥余孽又蠢蠢欲动,甚至连皇帝身边都有其踪迹。只怕是要我们卷入其中,趟浑水啊!”

“须弥余孽?”明臣舜皱眉道:“据说当年江湖正道大破须弥时,除修龙宗身死外,其余匪首也非死既逃,难不成那些落网之鱼还能兴风作浪不成?”他确实有些疑惑,自己拥有相当的修龙宗的记忆,但只限于修龙宗给白玉玲下种成功之前,最后修龙宗身死,具体过程只有当年参加决战的八大门派掌门以及各派名宿高手知道。

可那些人似乎有什么誓言,都没有吐露过当年的情形,哪怕只言片语。

可明克成以为他是担心奸邪死灰复燃,便安慰道:“具体的连八大门派怕是都不知道,或者普陀院会有一些消息,但这次会面,普陀院没有派人前来,也就无从得知。倒是朝廷那边,六扇门和宫门厂都来了人,说了一些。可也是只言片语,不得要领,要想知道详细,怕是只有进京见过冯宁安,陆涛两位才成。”冯宁安是宫门厂的厂督,所谓宫门厂,黄龙帝国立国之初,为了监督各级官员操守德行,太祖下旨所设,只听命于皇帝的内卫。

为了防止通过亲戚故旧,走他们的门路,从设立之初,就都是内监组成,首领称厂督或督主。

六扇门则是专门负责缉盗的衙门,凡各地流窜作案,或所犯案情严重的要犯,一概由其负责缉拿。

而一些地方衙门不好处理的罪犯,如高官家属,或难以捉拿的江洋大盗,都是他们直接处理。

他们也是直接听命于皇帝,首领有两个,一个是总长,一个是总捕头!

总长负责对官场,总捕头则负责具体抓捕,但有时候,总长和总捕头可以由一人担任,现在就是陆涛!

“父亲,朝廷的旨意是什么时候让你上京?”明克成叹了口气,说道:“下月初三必须到吏部报到,这两天就要启程。”明臣舜道:“儿子随父亲进京!”

“这怎么成?”吴嫒妮先不干了,听明克成要进京,她心里正高兴少了个和儿子偷情的障碍,明臣舜居然也要进京,这不是让她为难吗?

“这进京有凶险,万一有什么闪失,明家一脉单传,我,我可应不了这个责任!”明克成也怕这样,说道:“孩子,你有孝心,为父自然欣慰,可却如你母亲所说,此次进京若真有什么闪失,这断香火之罪,无论是你母亲还是为父我都承担不起啊。”

“父亲孤身前去,儿子更不放心!此次去给舅父送行,儿子已经觉得有些不对头,现在想来,也许就和须弥余孽有关。不是儿子狂妄,真要是想伤儿子,那他也要先掂掂自己的斤两!”明克成感动之下,捏了捏儿子的肩膀,说道:“那就这样,去长长见识也好。”便转身走了,其实他是想掩饰自己因为儿子孝心落下的泪水。

但他要是没转身,看见明臣舜和吴嫒妮的作为,非被当场气死不可!

知道吴嫒妮舍不得自己明臣舜看父亲转身,一把搂过母亲,说道:“母亲放心,儿子这两天多孝敬母亲,等儿子回来后,兴许母亲都要抱孙子了!”说完亲了吴嫒妮一下,同时伸手探入其裙下,二人为了交欢方便,都没穿底裤,明臣舜食指拇指一前一后,刺入母亲两个肉穴,捏指成环,稍一运气。

“啊!”吴嫒妮惊叫一声,爱液横流,人直接趴到马背上。

明克成回头,只见母子二人正在拥抱,以为是明臣舜在劝导母亲,便笑道:“快点啊,你们娘儿俩有话回去说不好啊?”吴嫒妮满脸通红,明臣舜却是得意洋洋,刚赶上明克成,明克成便问道:“你这几个丫鬟模样不错,就是有些轻浮,少年人要节制些。”黄杏等都是九尾仙娘的弟子,本来就是以媚术为祸武林,如不是明臣舜让她们刻意隐藏,指不定会出什么情况。

明臣舜也没有多说,忽然,明克成又看了一眼宋如玉,端详打量一番后,说道:“这个倒是显得稳重些,也好,收着点心,等回来后就找媒人给你说亲。”明克成看向自己时,宋如玉吓了一跳,生怕认出自己,丢人。

没想到以明克成的眼力,竟然没识破自己的易容术,看来明臣舜的易容术确实十分高明。

她却不知,刚才虽只是随便一扫,明克成已然看出,她不是身负武功的练家子。

为了保险起见,明臣舜将宋如玉阴关破开,采尽了功力,此时已经和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无二。

所以,有了先入为主的判断,明克成根本没有细看。

刚到家,就有人来拜访明克成,本想跟母子好好待会儿,但礼数不能失了,明克成也无奈的去应酬。

这下便宜了吴嫒妮,明克成刚出去,她就来明臣舜卧房找儿子,想要再尝甘霖。

可没想到明臣舜却不在,丫鬟说是去看望老夫人了。

吴嫒妮心里一阵窝火,忍了半天,她坐卧不宁的,索性起身,到婆婆林玉翠处,自己来看婆婆也是应该的,但她心里只是为了明臣舜。

刚到林玉翠所住跨院外,吴嫒妮就听到呼救声。

“啊……饶了,我啊,好孙儿,肏死我了。”

“啊!又顶穿了,哇……”

“肏死我吧,肏死我呀!你这冤家!好狠,好狠的心……”吴嫒妮一下子飞霞扑面,她当然清楚,这叫声是在做什么!

“难道婆婆守不住寂寞红杏出墙?”随即她又想到,明臣舜来看婆婆,莫非是他们祖孙在偷欢?

想到爱郎跟别的女人上床,吴嫒妮的火儿再也压不住,她一下子推开院门,冲进了婆婆林玉翠的卧房。

房间里的景象让吴嫒妮大吃一惊!

白花花的满目肉色!

六个丫鬟或趴或躺,到处都是,胯间私处都是残败不堪。

明臣舜也是赤身裸体的,背对着自己,正在一个撅着屁股女人身后,奋勇冲杀。

看那女人屁股肥肥大大,虽然有些下垂,可也是十分出色,吴嫒妮当即想到,这是婆婆林玉翠!

果然,林玉翠大叫道:“不成了,不成了,饶了我,我啊……”明臣舜紧捣几下,林玉翠身体失控的筛动,明臣舜骑在她肥大的屁股上,奋力的将鸡巴往其阴道深处扎入进去!

好一会儿,林玉翠不再抖动,一动不动,明臣舜显然很生气,他一把推开林玉翠,这时吴嫒妮才注意到,林玉翠身下,竟然还趴着一个女人做肉垫。

看此女屁股比之林玉翠有过之无不及,虽然也是背对吴嫒妮,但吴嫒妮还是当场就认出来,这是宋如玉!

“主人,赏给贱奴吧,贱奴求主人赏给贱奴!”

“看你如此用心,赏你也可以,但要是我娘在,我还是该先孝敬我娘才对,是不是啊娘?”明臣舜突然回头,他早知道吴嫒妮要来,故意给她摆个阵势,果然,本来一肚子委屈和怒火,可看儿子那条大鸡巴跃跃欲试的样子,吴嫒妮立即浑身冒火,恨不得立即扑到他身下,让他用那条大鸡巴浇灭自己心头的欲火才好!

“你……怎么跟你奶奶搞到一起去了?”吴嫒妮嘴里责备,可语气简直就是在撒娇,几步到了明臣舜身前,扎到他怀里。

明臣舜笑道:“跟娘都能搞了,还不能跟奶奶搞?儿子先孝敬孝敬娘,然后再说其他吧!”

干柴烈火遇到一起立即燃起熊熊烈火!母子二人在林玉翠卧房里肉搏,一时间房间里春色无边,打了个旗鼓相当!

明臣舜是高兴的,当初和吴嫒妮在回吴家的路上,母子山中交欢时,他发现了破开吴嫒妮阴关和破开林玉翠阴关的不同,后来,又先后破了九尾仙娘以及宋如玉的阴关,他领悟到,若想彻底采尽修炼普陀院心法女子的元阴和内力,必须让其充分动情,只有女子是心甘情愿才能顺利采撷干净。

否则,如林玉翠一般,即便是以药物等手段破关成功,也就是可以采去功力,并不能汲光其元阴。

但若是遇到没有修习过普陀院心法的女人,如宋如玉,则只要能摧破其阴关,就没有这种限制。

当初离家时,明臣舜只是将林玉翠功力汲光,并没有采尽其元阴。

这次回来后,林玉翠竟然迫不及待的找他,他也想试试自己的感悟,没想到顺利成功。

看来,林玉翠对自己也是真的动了情的。

看着已经被自己肏晕的女人们,明臣舜眼睛里闪过一丝寒光,他来到门口,说道:“现身吧!”一阵香风刮进屋里,在客厅中间旋转,一个锦衣丽人赫然而立,正是九尾仙娘。

九尾仙娘跪倒在地,“主人,属下幸不辱命,已经联络了几个存世的须弥幻界旧人,他们已经分派人手,去修复须弥仙宫,不日将来拜见主人。”

“你办事果然稳当!”明臣舜大喇喇的坐在太师椅上,一把拉起九尾仙娘,后者顺势一软,倒在明臣舜怀里。

“给主人办事,还有敢不尽心竭力的?嗯……”不提防,明臣舜的魔手探入那松垮垮的衣襟内,一把抓住肉球般的奶子,用力一抓,九尾仙娘发出浓重的鼻音,不知是苦是乐。

“说吧,要本尊如何赏你啊?”嘴上说着,手里也没停,九尾仙娘早就被他破了阴关,更破了狐魅心法,只要他一动情,立即有了感应,软绵绵的说道:“任凭主人赏吧!赏奴婢死十次?”

“十次?怕你到时候真变成只死狐狸了。”明臣舜开始扯她的衣服,九尾仙娘也主动帮明臣舜脱衣解带,一边谄媚的说道:“那死八次?反正就是被主人肏死也是乐死的。”

“好吧,那就肏死你这只骚狐狸吧!”二人已经赤膊相对,明臣舜提起九尾仙娘的双腿,对折压向身体,大鸡巴突的一下扎入九尾仙娘阴道内,直入子宫!

“哇!!!”九尾仙娘惨叫一声,却如同给明臣舜吹响了进攻的号角,屠杀开始了!

九尾仙娘号呼惨叫,明臣舜的鸡巴记记到底,记记破宫,不多时,便将九尾仙娘肏得高潮一浪接着一浪,一波高过一波!

许是腻味了,明臣舜迅速的将九尾仙娘翻了个身,让她如母狗一般爬在地上。

九尾仙娘本相狐狸,跟狗乃是近属,九尾仙娘摆出这个姿势可谓得天独厚。

屁股高高翘起,上身伏贴地上,明臣舜从后面正好看见小巧的菊花和肥厚的肉穴。

明臣舜一手抓住狐狸尾巴,一手扶正圆润的屁股,奋力向前一挺,再次将大鸡巴插入到九尾仙娘玉道里!

“哇……呜……”九尾仙娘仰头长啸,如狐狸拜月一般。

九尾仙娘软绵绵的,浑身无力,明臣舜的精力实在是吓人,把她肏得高潮了不知多少次。

最后,当明臣舜的热精射入她的子宫时,她烫得失去了知觉。

可当她醒来时,明臣舜依旧神采奕奕的,似乎毫无倦意。

“乐够了没有?”

“乐够了,乐够了,主人,你真是太强壮了。”九尾仙娘抱着明臣舜那已经缩水,但还是十分粗硕的鸡巴,亲了又亲,爱的不得了。

“有件事情要你去办。”明臣舜笑容收起,正色道:“明日一早我们就会进京,一路走官道。你必须抄小路,提早赶到丰河堡!那里是最接近京师的驿站,按照我们正常的行程会在那里休息。”他小声吩咐这九尾仙娘,后者也是不住点头,最后说道:“记住,必须一击成功,否则你绝无第二次出手的机会!”

“主人放心!”九尾仙娘道:“若是事成,则主人就会顺利的继承官爵,到时候利用官府来对付那些名门正派也就易如反掌了!”

“哼!用不了多久,我就会重启须弥幻境!不过,那些旧人你都告诉他们到哪里会我了?”九尾仙娘道:“回主人的话,奴婢擅自做主,让他们就在须弥山总坛等主人驾临。”明臣舜一愣,随即点了点头,说道:“也对,索性就在须弥山召见他们!”说着,他掏出几个瓷瓶,交给九尾仙娘,说道:“这是野魂谷的游魂,被我收拢了来。你收好,日后我们做大事时,这也是倚仗!”

“这……”九尾仙娘迟疑道:“不是属下多嘴,这些孤魂对于一般俗人或许有效,对上有道之人,恐怕就……”

“哼!我不会让野魂去招那些名门正派的魂魄!但只要将这些满是怨气的游魂稍加炼制,就可以练成刀枪不入,水火不惧的鬼兵!当年须弥幻境吃亏就吃亏在势力太孤,那些所谓的同道中人,关键时刻一个都靠不住,所以我才做了这个准备!”九尾仙娘佩服得五体投地,鬼兵确实能刀枪不入,水火不惧,可炼制困难。

没想到明臣舜竟然说得轻描淡写,她想不佩服也不成。

九尾仙娘化作一道白光离去,明臣舜脸上露出一丝难以名状的笑容,须弥幻境重启,自己一定会超过修龙宗那个废物,一定能夺取天下,夺取那两个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