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股酥痒的感觉嗖的从他手指触摸处迅速的向四周扩散开,令蓝眉不仅打了个冷颤,说:“别摸了,好痒。”

“哪里痒?心里还是……这里?”赵得三坏笑着一边说一边将手悄无声息的游走到了她的蚌肉上,轻车熟路的用指尖抚弄起了那粒小肉粒,强烈的触电般的感觉让蓝眉情不自禁的“呃”了一声,脸上立刻泛起了一片红晕,呈现出陷入陶醉之前的表情,紧紧抓住了他的手呼吸有些急促:“小赵,别摸了好吗?好痒,我怕我受不了了。”

赵得三“嘿嘿”的笑着说:“受不了就做嘛,刚才做了一次,这一次我们可以做时间长一点,反正其他人都喝的不少,也不会有人来打扰我们的好事了。”说着慢慢坐起来,双手搭在她的香肩上,轻轻一推,蓝眉就仰躺了下去。

随即赵得三便爬上了她随着呼吸而微微起伏的玉体,将嘴印上她饱满挺拔的玉乳,品味这软中带韧的感觉……

这一次做的绝对是足够长的,从十一点出头一直弄到了快一点钟才释然。

但下午在郑秃驴下的春药的迷醉下两人疯狂后美美休息了整整一下午,这会还是睡意全无,又聊起了郑秃驴和马德邦冲突的事情,蓝眉突然感觉这件事有点蹊跷。

马德邦应该知道郑秃驴的本意是想让自己和赵得三在建委那些领导面前出丑,他怎么就明知郑秃驴想整赵得三,却还站出来给他帮腔,这不是往枪口上撞嘛。

“小赵,你觉得马副主任是不是故意去招惹郑秃驴的?”想了想,蓝眉转过脸问他。

赵得三不假思索的说:“肯定不是故意的了,蓝处长你觉得谁会故意去惹领导生气呢?肯定是不小心的嘛。”

蓝眉说:“我觉得他刚才应该是帮我们说了话,才引起郑秃驴的不满,你觉得呢?”

赵得三转过脸幸灾乐祸的看着她说:“要怪就怪马副主任愿意当炮灰,明知道郑秃驴叫我们下去就是想让我们出丑,他还充大尾巴狼极力维护我们。”

蓝眉皱了皱眉说:“你怎么这样说呢,人家马副主任好歹也是帮了我们,今晚要不是他引开了郑秃驴,我还真不知道我们会被郑秃驴在那么多人面前怎么羞辱呢,哎……被单位这些领导都知道你来三亚和我在一起,我们这下真是跳进黄河里也洗不清了。”说着蓝眉显得有些忧愁起来。

蓝处长说的话还真是让赵得三觉得有点好笑,两人的关系本来就已经不清不白了,还怎么能洗清呢,便哈的笑起来说:“蓝处长,我们本来已经是这种关系了,你还想怎么洗清啊?”

蓝眉其实想表达的不是想证明两个人是纯洁的男女关系,其实是另一个意思,怕那些人回到建委上班后会给其他人讲,到时候整个建委把他们的事情传的沸沸扬扬,那风言风语还不丢死人了。

“哎呀我不是那个意思!”蓝眉甩了甩肩,撅嘴说,“你扣什么字眼啊!”

“那你是什么意思啊?”赵得三用一种极其猥琐的表情看着她,“是不是想说我把蓝处长您弄的洗不干净了?”

“你能不能正经点啊!”蓝眉简直快被他给气疯了,狠狠的瞪着他,在头上敲了一下,心里却又感觉有些好笑。

和这家伙在一起,蓝眉明显感觉自己的情绪经常处于亢奋状态,总是被他给逗得又气又好笑的,这种感觉反倒是让她感觉生活中明显有了色彩。

“啊!”赵得三立刻装作被打疼的样子,呲牙咧嘴的捂着脑袋直揉,蓝眉见状连忙紧张的俯下头担心的问:“没……没事吧?”

“哈”看见蓝处长担心的样子,赵得三突然就忘乎所以的笑了起来。

“你就坏吧!”蓝眉扭过身子去佯装不理他了。

赵得三伸过手去拉她的胳膊,被她一把甩开了,“别动我,不理你了。”

“你还没说什么没洗干净呢。”赵得三明知道这个话题其实没什么可聊的,还故意纠缠在这个话题上不松口。

蓝眉扭过头来瞪了他一眼说:“哪是什么没洗干净,我是说咱们今天当着单位大大小小领导的面被郑秃驴给刁侃了一番,年后一上班单位肯定会传的沸沸扬扬的,到时候还不丢人死了。”

蓝眉一说这个,赵得三脸上的鬼笑就有些僵了,思绪陷入了沉思。

心想蓝处长的担心不是没有道理,机关单位里,基本上是谁看谁都不顺眼,一旦有人出现点不愿意让别人知道的事情,结果就是全部人都会知道,并列落井下石。

况且自己现在正处于事业的开始,一旦这件事在单位里传播的沸沸扬扬,对蓝处长的影响最多是面子上的问题,对自己而言不光是面子上挂不住,更重要的是前途上会受到影响。

一想到事情可能引发的后果,赵得三就有点担心了。真是只顾着满足一时的欲望,却忽略了自己追求的最本质的东西。

蓝眉看见赵得三的神色有些忧虑,半天一句话都没说,若有所思的想着什么,就莞尔一笑说:“行了,别多想了,我没事的,大不了就被大家在背后说三道四去吧,我们又没做什么犯法的事情。”

蓝处长倒是想得开,只不过赵得三考虑的不是她,而是自己的前途问题,呵呵的笑笑说:“犯法倒是没有犯法,就怕到时候单位里说三道四的,怕蓝处长你受不了啊。”

蓝眉为了打消赵得三的顾虑,故意显得一点也不担心的浅笑着说:“你都能受的了,我怎么会受不了呢。”

赵得三呵呵的笑了笑,换了话题问她:“蓝处长,你觉得马副主任今晚和郑秃驴发生了那么严重的冲突,接下来会发生什么情况呢?”

蓝眉不以为然的说:“都是喝酒喝多了,才正面冲突了,等明天清醒过来肯定还是和平常一样。毕竟他们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明天要是不表现的大度一点,还怕别的人看见了笑话呢。”

蓝处长说的倒是不无道理,不过赵得三也算是领教过郑秃驴的阴险狡诈了,觉得这次马德邦当着那么多人的面一点情面也没给他留,甚至差点把他那些违规违纪的事情和盘托出,郑秃驴那老家伙肯定不会就这么轻易的善罢甘休,即便是暂时不动他,但肯定背地里也会给马德邦打坏算盘的。

第二天一早,当马德邦从沉沉的醉意中苏醒,揉了揉又胀又痛的脑袋,昨晚发生的一切立刻在脑海里回放了起来。

一想到自己因为喝多而将压抑在心里的不满直接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向郑秃驴爆发了出来,就愁眉苦脸的拍了一下脑门,叹气自言自语说:“我怎么这么傻呢,这下闯下大伙了!哎!”

接下来要做的是尽快要想办法把因为得罪郑秃驴后有可能引起的坏结果降低到最低,坐在床上想了片刻,马德邦下床去卫生间洗漱完毕,把身上沾满吐出来的污秽物的衣服脱掉,换上一套干净衣服,坐在沙发上点了一支烟吸了几口。

自己的权衡了一下自己如果不主动去道歉后会引起的后果。

和郑秃驴一起共事那么多年,那老家伙的小鸡肚肠他可是领教过的,芝麻粒大点事都可以记仇,更别说昨晚那种正面冲突了。

吸完一支烟,马德邦起身打开门出去,硬着头皮直接来到了郑秃驴的房门口,几次抬起手准备敲门,几次又犹豫不决,一想到昨晚火星四溅的场面,真是拉不下这个面子。

犹豫不决的在郑秃驴的房间门口徘徊了好一阵子,马德邦最终还是没有胆量直接敲门进去。

但没有直接敲门,并不等于马德邦就不准备为自己和郑秃驴的冲突置之不顾了,而是想找张书记做中间人,毕竟他是建委里主持党政工作的,对这种事情责任管,也可以起到一个润滑剂的作用。

马德邦来到张书记的门口,犹豫了片刻,鼓起勇气硬着头皮敲响了他的房门。

一大早的张书记还在睡觉着,就听见有人在敲房门,便有些不耐烦地问:“谁呀?”

“张书记,是我,马德邦。”马德邦陪着笑答道。

张老头揉了揉眼睛,坐起在床上愣了一会,就大约明白马德邦为什么一大早就来找他了。

揉了揉眼睛,掀开被子,全身上下就穿着一条裤头走过去打开了门。

“张书记,早啊。”马德邦神色有些尴尬的讪笑着问候说。

张老头打了个哈欠说:“老马你精神可足,我还睡觉呢,你就来敲门,什么事,进来说罢。”说着张书记转身走进房间,在沙发上坐了下来。

马德邦愣了一下,连忙跟进去,关上门走过去,在说正事之前先是陪礼道歉说:“打扰张书记你休息了,真是不好意思啊。”

张老头从茶几上的烟盒里摸出一根烟点上,吸了一口说:“老马,这么一大早过来找我,肯定是无事不登三宝殿吧?”

马德邦在一旁坐下来,两只手在大腿上不是所错的抚摸着,微微欠着身子,微微尴尬的笑了笑,说:“是……是有点事想请张书记你出马帮个忙……”具体是什么事,马德邦却显得有些支支吾吾,难以开口了。

张老头吸了一口烟,缓了缓神,用异样的目光看着他,说:“老马,有什么事你就直说吧,别这么吞吞吐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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