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月蓉坐在喜轿之中,喜乐喧嚣,她却不禁悲从中来。

爹爹对她那般不舍,却还是忍着心痛送她上轿,她这心里又何偿好过了?

只盼着他不要伤神太过而亏了身子,往后若是得了空,也尽量常常回去陪他。

悲思之中下了轿来,她的小手就被一只火热的大手握住了,那源源不断的热度烤红了她的脸,幸好有盖头挡着,不然谁都能看到这新嫁娘已是小脸羞红。

她只见过卢语堂,那人端得是清俊风流,果然一派世家大族的气度,只是不知她这夫君又是个什么样子。

周月蓉含羞带怯的被卢世宁牵着手步入喜堂,这第一步便是跨火盆。

风流城内与别处不同,婚礼流程并无太大区别,只是这流程走起来却带了本地特有的风流。

门前摆了一个铜盆,盆中有只两块将熄未熄的银霜碳,可那盆上却以三脚木架支了一个姆指长的小玉势,高度正好对准她的腿间。

周月蓉盖头遮脸不可视物,只能被卢世宁带着向前走,跨过火盆时小骚核正好被那玉势顶住,一股酸痒顿时自小穴之间铺散全身,她两腿一软,险些跌坐在火盆上。

卢世宁一直留意着她,见她一颤就及时将她扶住,令她软软的靠在自己身上。

这时司礼高声呵唱问吉,卢世宁清越的嗓音里带着笑意,“卿卿怎的了?”

周围喜乐骤停,满堂寂静无声,只听周月蓉莺声娇软地说道:“有……有什么东西……抵……抵到人家身上了……”

观礼之人立时有几个扬声发问:“抵到何处了,新娘子总要说清楚才能过了这火盆呢!”

握着她的大手微微一紧,卢世宁柔声安慰道:“只要你说出来就能过去了,莫怕,有我陪着你呢。”

周月蓉听着身边好些渐渐粗重的呼吸声,无奈说道:“也不知是什么东西……正好抵在人家的……小……小肉核上……”

又有人问道:“如何,把你那小骚肉顶得美不美?”

扭捏半晌,周月蓉声如蚊呐地说了一个美字,然后便被卢世宁揽着迈过火盆,正想着呆在这未曾谋面的夫君怀抱里也是有几分安稳的,就听身后有个声音大叫,“快来看啊,新娘子的淫水都顺着架子流下来了,真是个骚浪的!”

“磨了两下小骚核就浪出恁多淫水儿,这小媳妇真浪!宁哥儿往后可得注意身子,别叫这小媳妇掏空了去!”

旁边又有人搭腔,“怕个什么,宁哥儿不成还有咱们呢,做叔伯的总不能眼看着侄子受累,到时能帮就帮一把,把这鲜嫩的侄媳妇操个小穴开花,自然不敢总是缠磨宁哥儿了!”周月蓉听得又羞又怕,叫那些人调笑一番,那淫水都顺着腿儿流下来了。

娇小的身子在卢世宁怀中不住颤抖,他在娇妻耳边低声说了一句,“亲亲莫怕,这是本地风俗,家家娶妻都是如此的,有我护着你呢,总不会叫他们真的占了便宜去!”

方才还是卿卿,怎么一转眼就成了亲亲?也罢,人都要是他的了,再想这些又有何用?

勉强点点头,周月蓉小鸟依人的靠在卢世宁怀中向前走,在司礼的唱呵声中拜过天地,又由他扶着进了洞房。

乖巧的坐到喜床之上,大红的盖头被人慢慢挑开,周月蓉抬眼观瞧,就撞进一双墨黑温润的眼瞳。

红色喜服衬得卢世宁面如冠玉,凤眼黑瞳之中映着烛光显出出分难言的媚态来,唇边带着一抹轻笑,正是目不转睛的望着她。

而周月蓉满头珠翠,重压之下更显得她细颈削肩,单薄娇弱的惹人怜惜。

想到无意间见过她的那番媚态,卢世宁伸手替她脱了外裳,只留下那一身羞死人的小衣,对她笑道:“该喝合卺酒了,亲亲先将那水穴儿露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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