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洺缘你这狠心贼……我……我还要怎么给你……不行……你慢一点……又要泄了……”

那根粗长火热的坏东西在她体内狠出狠入,每一下都能把她操得欲仙欲死,秋玥紧紧抓住身下的薄被,高高翘起的小屁股摇了摇,再次被洺缘彻底征服。

这一夜里,只有刚开始的那一次是她彻底压制洺缘,后来她每泄上一次,他的力量就会强大几分,待她泄过三次之后,就仿佛是又回到消业阵内,她毫无还手之力,只能被他压在身下一次狠过一次的操干,哪怕是小穴已经被他干疼了,操肿了,他也不肯停下来。

秋玥有气无力地骂他,说他是个黑心肝的家伙,明知她已经受不了,还是一点也不肯放过她。

以洺缘的性子,她以为这样数落一番他就会知错,哪知他不仅入得更深,而且还对她笑道:“我早说过一旦开始或许就停不下来了,万幸秋玥心疼我,既然如此,我又怎能辜负了你的一片心意呢?”

秋玥嘴硬,“我对你有什么心意了……啊……你少胡说……”

洺缘没有反驳,只是一双漆黑的眸子就那样专注地望着她,眼中情潮令她看了一眼就觉得全身火烫。

秋玥支吾几声,终究还是由着他去了。

本以为这样疯狂的索求之下,用不了多久洺缘就会到达极限,谁成想她又猜错了。

他也不知是发了什么疯,一次次的把她送上顶峰,又紧紧的抱住她,在缠吻间把她拖入欲火烧灼的深渊,最后就连埋怨的力气都被他榨干了,直到天际点亮一点晨光,他才喟叹着以灼热的浓精灌满了她的子宫。

热精入体之后,秋玥便彻底晕睡过去,洺缘珍而重之的把她揽在怀中一同稍事休息,天光大亮时设下一个与外界隔绝的法阵,以防别人来扰她清梦,然后穿好衣裳去见洺海。

他神清气爽的进了洺海的禅房,先施一礼,“多谢师兄!”

“无需谢我,只要你下次莫要再这样轻率莽撞就好。”洺海退下手腕上的那一小串佛珠,放在手中拈着,上下打量洺缘,“气色不错,看来那蛇妖是把我的话听进去了。”

“她叫秋玥。”洺缘有些无奈,“我知道师兄担心我,只是即便如此,你也不该骗她。我虽不才,倒也不至于因为消业一事就搭上性命,师兄将话说的那般凶险,岂不是白白的让她担心?”

洺海不以为然,“她担心也是应该的,你为她做了多少,她又怎么能连一丝一毫都不报答?”

洺缘无可奈何的摇了摇头。

都说修佛之人皆有普度众生之心,可是洺缘知道师兄一旦出手,就必须要有所回报,只不过这次的回报还是为了他的身体。

说到底,不论是师兄用激将法骗得秋玥献身,还是亲眼看到秋玥对他的在乎,总归是因为在乎他才会如此,这样一来他也不好再去计较太多,只是以后得让秋玥离师兄远些,免得又被骗了。

洺缘打定主意就没再提起这事,继而又施一礼,诚挚说道:“还有一事要谢过师兄。十年前我被鼠妖所伤,回来养伤时曾问过师兄:我这般没用,即便想要报答她的救命之恩,只怕以后也没有机会。当时我的确心灰意冷,只觉得自己是个累赘废物,多亏师兄的那番话为我拨开迷雾,十年苦修之后,才能及时救下秋玥。”

“哦?”洺海想不起还有这么一件事,便问道:“那时我说了什么?”

“师兄说,想要报恩首先得有护住旁人的实力,其次就是莫忘初衷,当她需要时才能救人于水火。”

“我说过这话?”

洺海怎么也想不起来自己何时说过这句话,洺缘看他的样子不似做假,心中也升起一丝疑虑,目光在他手里那串佛珠上打了转,却并未多说,稍坐了一会便离开了。

回去的路上,他暗自猜想:师兄不肯承认当日之事,怕是有什么不便对他说明的理由吧。

师兄乃是九世为僧,身上的佛息极为深厚,可他到底还是个人,再深厚的佛息之中总会夹杂着一丝人气,然而那一日师兄开解他时,手上那串佛珠发出金色佛光,他身上的佛息平静深邃,令他想要亲近却又只能仰视,佛光普照之下,连他的伤势都好了许多,所以当时之事一定是真真切切发生过的,绝非他的幻觉。

只是他还有些想不通……

明明就是同一个人,为何在师兄身上竟会显示出佛与人的区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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