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子平脱鞋上了床,把玉莲一拖便横放在自己的大腿上,玉莲的屁股半撅着,更显得美妙诱人。

“说,打几下?”

“饶了我吧。”

“你刚才不是说要打我四十吗?我也不打你四十,只打三个屁板儿。运起十二成功力,不然打坏了可别赖我。”

“相公,饶了我吧,再也不敢了。”

“屏息运功。”

玉莲无奈,只得运起十二成的功力,子平一手拿着她肩,感到她功已经运好了,便扬起手,照着那屁股“啪”地一掌。

玉莲可没想到子平的巴掌那么厉害,这一巴掌下去,玉莲感到屁股上火辣辣地疼,功被打散了,惨叫一声,眼泪都出来了。

“再运功。”

连着三巴掌,玉莲疼得呲牙咧嘴。

“疼不疼?”

“废话。能不疼么?好个张子平,以后叫我逮着机会,叫你好看。”

“真的?”

子平把那掸子拿过来,放在玉莲脸边道:“刚才你是要用这个打我吧,我也不打你,把这个插进屁眼儿,你觉得怎么样啊?”

“啊哈哈,不要。”

玉莲的声音腻腻的。

“你顶撞相公,现在想不要晚了。”

子平一手扒着玉莲的屁股蛋儿,露出那粉白的屁眼儿来。

“吭吭吭,饶命啊。”

玉莲吭哧着,那粉菊一样的屁眼儿抽动着,子平也不管她,把那掸子的紫檀木柄调过来,顶着玉莲的屁眼儿轻轻一拧,便在玉莲的怪叫中捅了进去。

“哎哟--啊哈哈哈哈--”

子平把那掸子转了几转,又来回插拔着,玉莲屁眼儿里痒坏了,哪里受得了,颤着音儿哼着,不住求饶。

子平把手停下问道:“还想报复相公吗?”

“嗯,想。”

玉莲还不肯认输。

子平又一转那掸子把,玉莲又叫起来,身子摇得像扭股儿糖一样,不一会儿又求起饶来。

子平又停了手道:“服不服?”

“服了服了,相公饶了我吧。”

子平这才把她放回去,屁眼儿里插着掸子,像长了条尾巴。

子平把那掸子扒拉了两下儿,又把玉华拖过来。

玉华一看玉莲被折磨的样子早吓怕了,像个等着挨罚的孩子般可怜巴巴地道:“相公不打。”

“看在你是从犯,就打一下。”

玉华是个乖乖女,从来没挨过罚,只一巴掌就叫子平打哭了,子平倒可怜起她来,使劲儿给她揉着屁股道:“下次再敢跟着她胡闹,小心着。这次就饶了你。”说着,把两个新娘子并排放好,自己跪起来,看着两条美妙的玉体,双手爱抚着。

两女的身材都是一样高挑白晰,直直的腿,圆圆的胯,只是玉莲更肉感些,玉华则略有些瘦弱,玉莲的胸更圆,像两个小馒头,玉华的乳房则像两个圆锥形的小山。

再看腹下,两个新娘都是圆圆的阴阜,厚实的阴唇,阴毛并不算太密。

玉莲的阴毛是自阴阜中间朝下,在两阴唇上整齐地向两边长着,像一根黑色的羽毛,玉华的阴毛则只长在阴阜上。

子平捉住两女的膝盖,轻轻一扳,就把两人的腿分开了。

玉华羞得赶紧一扭,把腿并上道:“相公不看。羞死人了。”

“你说了算我说了算呐?”

子平问道,又把她腿分开了。

“相公说了算。”

便乖乖地不敢再合拢。

“这不结了。”

子平望两女胯间一看,两人都是新鲜的蜜桃一般,中间有一条细细的缝隙,已经湿漉漉的了。

子平看得兴奋,站起来把自己衣裳脱了,站在两女中间。

可把两个新娘子吓坏了,那东西象根大杠子一般,足足有一寸半粗细,长也有半尺,在那里雄赳赳气昂昂地挺立着。

“妈呀!”

玉莲和玉华一齐惊呼起来。

子平笑道:“吓着了吧?”

他弯腰把玉华横放过来,又把玉莲拖起来,让她横趴在玉华的身上,屁股半撅着,再将她两腿分开,重新露出那诱人的密桃,那缝里已经流得小河一般。

子平跪在她后面,从后面插进去,玉莲“噢”地一声,身了抖得筛糠一般。

子平怕她太疼,把宝贝慢慢插到底,用小肚子顶着她屁股,身子前俯,趁机一手摸着玉华的奶,一手插在玉华裆里轻轻抠弄着,把玉华挑逗得也哼哼起来。

慢慢抽动了几次,玉莲没有叫,知道她不疼了,这才动起来。

子平那么大的家伙,玉莲还是初次,阴道窄小,哪里抵敌得住,被子平插了两三百下,没等子平泄,她已经嗷嗷叫着丢了。

子平抽出来,把她反绑的双手解开,她的穴道其实已经自解,慢慢爬起来已是香汗淋漓,娇嗔地看着子平。

子平叫她坐在枕头边,自己把玉华拎过去,让她背靠着玉莲坐着,自己把玉华的双脚一提,高高翘起,命玉莲拉住。

玉莲方才自已挨插的时候,那个模样难堪得紧,此时报复玉华,把她两腿拉得紧紧的,美妙的牝户露得清清楚楚,子平过去,两手扶着床,从上向下插进玉华的身体。

玉华又是紧张,又是喜悦,又加上子平神勇,才插了她五十几下,便丢得昏了过去。

子平知道无碍,翻过去把她绳子解了。

又叫玉莲:“乖乖躺下,把腿给相公分开。”

玉莲羞羞地,仰面躺下,让子平压着,狠狠地戳了她七、八十下,低吼着射了道:“你是老大,还是先给你,明天是她的。”

玉莲也不答话,只管紧紧地搂着子平的脖子,双脚盘着他的腰不让走,彷佛要把自己塞到他身体里面一样。

玉华也醒了,知道自己出了丑,红着脸不敢看人。

子平去床单上把两块白绸巾拿起来,举到两个新娘子面前,看着那斑斑血迹,两个女人又害羞又自豪。

子平自己在中间躺下来,将手左右一伸,两女心领神会,一齐过来让他搂着,头靠着他的肩,甜甜入睡。

次日起身,三个人穿好的衣服,子平这才下床。照规矩新娘子头三天是不下床的,所以是子平自己出去接受客人的道喜。

子平刚走,玉莲就对玉华道:“完啦,这回一辈子别想翻身啦。”原来那时候很迷信,夫妻洞房里谁强势就一辈子强势,玉莲又是个好胜的,所以才演了这一出儿。

而玉华则是个乖乖女,本不想参与的,奈何经不起玉莲的引诱,没想到张子平不是那么好对付的,反把她们给打了一顿杀威棒。

“姐姐,那个掸子把插在里面很好看呢,像个狐狸尾巴。”

“呸!你才狐狸精呢!”

玉莲的脸胀得通红:“这个坏小子,那样糟蹋我,这个面子一定要找回来。”

“姐姐,我看算了吧,找不回来,又给人家收拾一顿,还不知道他会玩儿出什么花样来呢。”

“你怕啦?”

“他那么大劲儿,我运了十二成的功力都不行。”

“那就练呗,等咱们功力长了,就不怕了。”

“我不,回头他也给我插根鸡毛掸子,多难堪呢?”

“怕什么,反正也就他在,爱怎么着怎么着,媳妇儿不是是给相公玩儿的吗?”

“呸!不害臊。”

“你害臊?下回跟他说:『相公,我害臊,别玩儿我啦,光玩儿我姐吧。』”

“你想得美,咱们两个都是他媳妇,凭什么就你一个人让他玩儿,把我晒在一边儿?你真是个小浪妇。”

“臭丫头,敢这么说我,看我不打你。”

“有什么不敢,我怕他打可不怕你打。”

两个新娘说笑着扭在一处。

就这样说一阵儿,笑一阵儿,打一阵儿,时常还有女客来访,陪她们聊聊天儿,倒也不寂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