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太话音刚落,子平忙道:“师姑,弟子与玉莲师妹订有赌约,须得弟子赢了她,方才能与她完婚。”

“什么赌?我不相信你还能赢不了他?”

“这个……是我与玉莲师妹的秘密,恕弟子不便相告。”

“那就先办你和玉华的喜事,等你赢了她,再办你们两个的事不就行了吗?”子平面有难色,玉华急忙道:“师太,张少侠与玉莲姐姐相识在先,理当他们先成大礼,玉华决不敢占先,愿等他们完了赌约,再行嫁娶。”正说着,只见外面轻轻的脚步声远去,子平道了声“得罪”,急忙开门追了出去,老酒怪两个相视而笑。

外面那个脚步声原来是是柳玉莲。

她今天奉师父之命上街去请檀香,回来正赶上里面在说张子平的亲事,于是把香放在窗台上,在外偷听,听到子平说起她们之间的赌约,又听到子平不愿让玉华先她入门,心中激动,便转身跑走。

玉莲来到城外河边,寻个没人的石桥底下,把脸上的泪水洗洗干净,然后借着水面照照自己的俊脸,从水中看张子平的身影悄悄摸过来。

玉莲此时恨不得马上钻进张子平的怀里,便装作毫无防备,叫他一把把自己连胳膊抱住。

“你赢了。”

玉莲感觉着颈后那轻轻的呼吸,下面湿了一大片。

子平把她放开道:“这次是你故意让我,不算,重来。”

“凭什么不算呀?!”

玉莲转过身急了眼。

子平忽然大笑起来,把把她当胸搂住,将她的两只小手捉着,背到后面去,直挺挺地抱起来,来到那石桥的泄洪洞里,把她两只手腕交在一只手里,另一只手从腰里掏出绳子,就那样搂着她把手腕捆了。

玉莲也不挣扎,把脸埋在他胸前,轻轻啜泣着,任他捆住了双手,然后搂着她跪下,把两个脚腕儿提起来捆住,这样的四马捆法倒是真少见。

这回张子平可不客气,一边亲着玉莲的朱唇,一边上下其手,在玉莲的屁股上狠摸。

“坏东西。”

玉莲被摸得吁吁娇喘,下面温得如泉水一般道:“我早就说过嫁给你了,为什么非要继续打赌?”

“我不想让你因为被我救过就把自己的终身相托,那我张子平成什么人了?我知道你今天是故意让我捉住的,我要等的就是这一天,我要让你心甘情愿地嫁给我,而不是为了报恩。”玉莲幸福地靠在他的怀里,由着他轻薄。

“其实,我要想捉你,不用说连着三次,便是连着三百次三千次也是不费吹灰之力。”

“哼!你口气倒不小。”

玉莲是个好胜的人,她仍然以为子平仅仅是轻功好,因为她并没有看见子平出手。她那时正转身化解老魔头的掌势。

“不信,咱们再打个赌,这回我要连续捉你一百次。”

“你算了吧。”

玉莲道。她可不想再拖了。

子平把她放下,摸摸她那生机勃勃的胸脯儿,摸得她闭着眼睛直哼哼,这才解了绳子,两个人一齐回到雅客馆。

过两日便是黄道吉日,玄光亲自写下请柬,叫人去各门派送了。

杜新最喜欢热闹,便主动把当地绿林他自己产业中的两个小院子拿出来作洞房。

这两天玉莲和玉华是住在同一个房间里,过了今天,两个女侠就要嫁给子平了,柳玉莲却忽然有些不甘。

浑身上下香汤沐浴,洗得干干净净的躺在床上,柳玉莲低声道:“妹子,咱们姐俩儿就这样叫那个坏小子吃了豆腐去?”

“那怎么办?”

玉华已经亲眼看到男人的东西是如何在女人的身子里动,一想到自己将被子平那样插个不停,又羞又想又怕,下面湿湿的。

“过了明日,咱们就要整天由着那坏小子玩儿了,你没看见他那个得意的样子。哼!”

“姐姐,你倒是想不想嫁他呀?”

“不嫁他怎么办?我也是叫他抱过来抱过去,身上早叫他占够了便宜。我是说,就这样叫他占了身子去,以后他会看不起我们的。不如……”玉华不想干,但柳玉莲坚持说服玉华,一定收拾收拾这个坏小子。

次日,两对新人一齐在花堂拜了,引进洞房,挑了盖头,这是天下通例,也不细表。

子平和黑风出来,与各派掌门及弟子们见了礼。

黑风擅饮,在老酒怪身边坐下,?五喝六地行起令来,倒是子平道:“赶紧回去吧,娉婷妹妹在屋里等得心焦。”黑风这才起身回去。

子平也谢过了各派贵宾赏光,然后回到洞房。

子平是一下子娶两个媳妇,虽然分个先后,却是以平妻相待。

他住的洞房与一般人家不同,是一处独立的小院的一明两暗三间正房。

子平先到玉华屋里,玉华见他来,羞得低着头,一声不吭。

子平一把把她抱住,又一抄膝弯,把玉华横抱起来,来到玉莲屋中,将她们两个分放两侧,坐在同一张床边,自己站在地上仔细观赏。

这一对姐妹花真是美貌,此时上身穿着大红的缎子紧身小袄,大红的百褶罗裙,脚上是大红的绣花鞋,头戴风冠,身披霞帔,又开了脸儿,淡施薄粉,更是美不胜收。

子平喜从中来,过去给两个新娘去了凤冠霞帔,然后自己在中间一坐,正要伸手把两个美貌新娘搂在怀中,柳玉莲突然用胳膊肘轻轻一撞子平的穴道,便把他定住了。

柳玉莲两个从床上下来,玉莲站在子平面前,弯下腰看着他,幸灾乐祸地笑道:“你别得意的太早了,今天就先把你重责四十,叫你以后不敢再欺负我们。玉华,拿绳子。”玉华答应一声,去桌边抽屉里取了绳子来要捆子平,玉莲则去另一边墙上取了一根鸡毛掸子,回身过来,见玉华正弯着腰站在子平身边,手里拿着绳子却不动弹。

“妹妹,你怎么了,捆呀。”

玉莲一边说,一边走到子平面前,正要对子平说话,见叶玉华站在那里不动弹,只用眼睛着急地向她示意。

柳玉莲尚未明白,忽然肩头一麻,双臂便动弹不得了,原来是被张子平点了穴。

此时只听张子平笑道:“老虎不发威,你当我是病猫。我的穴你们能点得住么?”玉莲此时只得像闯了祸的孩子一样笑了。

子平大辣辣把腿叉开坐着,将手一伸,一把揪住她胸前的衣服拖过来站在自己跟前,一手夺了鸡毛掸子,一手搂着她腰,用额头一顶她的乳房,玉莲羞得胀红了脸。

“你说,洞房里算计自己相公,我该怎么罚你们?”

“相公大人大量,饶了我们吧。”

“哼!想得美。至少得揍一顿屁股。”

子平说着,把她红袄解了,看着那白嫩的香肩玉臂,细细抚摸着,又把里面的肚兜儿也解了,露出半截儿玉体,子平双手握住那两个软软的半球,用嘴唇含住胸前两颗粉红的小乳头儿,舌尖轻轻一舔,玉莲头一次享受这种待遇,早哼哼起来。

子平被她一声呻吟,引得兴致大起,一拉裙带,罗裙自落,剩下一条红裤,那红裤是开了裆的,隐约显出毛茸茸一片。

子平一手搂着玉莲,把手从裤裆里伸进去摸着光屁股,一手轻扬,解了玉华的穴道,然后冲着她道:“你这小妮子也敢和她一起对付我,哼!”玉华羞得低着头不敢答话。

“你手拿的是什么?”

玉华一听,急忙把手放在背后,摇头道:“没,没什么。”

“在此站了这么久,打量我看不见?过来。”

玉华只得走过来,子平一指玉莲:“把她给我捆了。”玉华看看玉莲,心说这可怎么好哇。

“怎么,你敢抗拒相公之命?”

“玉华,你只管捆,相公之命不可违抗。”

玉莲笑道。

玉华无奈,把玉莲双臂五花大绑捆住,退在一边。

子平抓着玉莲的裤腰一拖,玉莲就趴在床上。子平又去她肚子底下扯开裤带,命玉华:“把她给我扒光了。”

“哎呀--”

玉华一听,羞得像个公鸡一般,扭着身子不情愿。

子平一伸手,撩起罗裙就在她裆里摸了一把,玉华不由“啊”了一声。

“快点儿。”

玉华无奈,只得去把玉莲的鞋袜裤子都脱了,光溜溜儿地趴着,白嫩的屁股圆滚滚的,美妙已极。

“你,再给我拿条绳子来。”

玉华乖乖取了绳子递给子平,子平一边理着绳子,一边向玉华道:“自己脱。”

“相公,饶了我吧。”

玉华双手抱住自己的胸求道。

“再要违抗,加倍责罚。”

玉华只得红着脸,把自己脱得光光,走过来站在子平面前,转了身过去,把手一背让相公捆了,也扔在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