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那如恶梦般的疼痛,身体仿佛被撕裂般的折磨,男人粗鲁地压在身上,一下又一下粗鲁而有力的撞击,那完全无法抵抗的无力感,可随后而来的感觉却又如此美妙,让她的抵抗慢慢变弱,甚至根本不想去抵抗,有一种被人彻底征服的感觉。

那一切仿佛做梦般的真实,但又觉得十分虚幻,突然李彩谣惊醒过来,吓得冒出一身冷汗,喘着粗气。

其实比起被强奸的疼痛,那一瞬间的无助和惶恐,以及更让她害怕的高潮来临感,随后她情不自禁地索求怀抱,甚至无心抵抗的感觉,更让李彩谣觉得毛骨悚然……

李彩谣觉得昨晚的事情是那么的真实,但又如此飘缈,几乎让她无法从记忆中找出半点真实,不由得在心里暗叹一声:看来应该是做梦!

然而当李彩谣发现她竟然全身赤裸时,心里顿时一突,可随后发现她睡在客厅的沙发上,而不是那张大圆床时,不禁开始疑惑:到底这一切是真的还是假李彩谣觉得头一阵剧痛,而且别说昨晚那模糊的事情,李彩谣甚至分不清她到底是活着还是死了!

李彩谣揉了揉眼睛,打了一个哈欠,模样俨然就只是个神情慵懒的小女孩,而虽然李彩摇的外表只有十岁左右,可她的内在却是个成年人,但她现在能做的就只有让自己尽量冷静下来。

“你醒了!”

李欣然见李彩谣醒过来,不禁轻唤一声,语气很温和,并笑盈盈地看着她。

李欣然穿着丝绸的紫色睡衣,勾勒着丰腴而玲珑的身材曲线,看起来妩媚而动人。

她慵懒地坐在太师椅上,享受着一天中最新鲜的空气,而且窗外的阳光温暖,即使是清晨也让人生起暖意。

李彩谣打量着四周的环境,看起来这里是二楼的客厅,似乎只是普通的别墅,而从阳台可以看见外面的风景。

李彩谣心想:昨晚被这妖刀打晕后,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然而李彩谣一想到李欣然的身手,心里一阵害怕就不敢发问,而且这时她脑子一片迷糊,根本不能确定是不是真的被强奸,她多么希望那一切只是一场梦而已。

“不用疑惑了!”

李欣然目光空洞地看着外面那宜人的风景。

见李彩谣不敢看她,小脸充满着忧虑,就缓缓的说道:“你确实已经被上,而且是被强奸,你已经不是处女,这不是在做梦!”

“什么?”

李彩谣吓得要站起身,却感觉到身下一阵如撕裂般的疼痛,随即摔倒在沙发上。

李彩谣不顾羞涩地张开双腿,打量着那如孩童般幼小的羞处,原本的光滑鲜嫩竟变得红肿不堪,一片狼藉,小肉缝甚至有合拢不上的感觉,稍微一动,就有着阵阵刺痛感。

“呵呵!”

李欣然笑着不说话,眼底则充满邪恶的暧昧!

“臭三八,我到底欠你什么了?你竟然要这样对待我!”

李彩谣目瞪口呆地愣了一会儿,猛地回过神来,气得眼泪都掉下来,随即抓起桌上的茶杯朝李欣然扔过去。

虽然李彩谣是特工,可也是处于花季的少女,这一切对她来说简直是晴天霹雳!

纯洁的处女身,或许对特工这身份来说可有可无;可对现在的她来说,却是弥足珍贵的东西!

李欣然见李彩谣发怒,不由得吃吃一笑,但她只是一挥手,杯子立刻转换方向,扔向窗户外。

此时,李彩谣双腿一动就疼,随手就抓起桌上的东西,不管那东西是什么就扔向李欣然,但全被李欣然随便挥着手,就扔到窗户外。

“老娘杀了你!”

李彩谣气得身体瑟瑟发抖,眼看李欣然一脸不屑的嘲笑,更加生气,不管下身的疼痛,竟抬起玻璃桌,然而此时她浑身无力根本搬不动,小脸胀得通红,显得有点滑稽。

“怎么?”

李欣然突然一改刚才的温柔,而是一脸冷笑地看着李彩谣,一字一顿地威胁道:“还看不开啊?难道要我将你绑起来,然后给一堆老男人轮奸,你才乐意?还是你觉得,你能够杀死我?”

李彩谣气得全身发抖,但看了看李欣然,却感到一阵无奈,只能一边流着泪,一边放下桌子,最后忍不住心里酸楚,竟像小孩一样坐在地上,鼻子一酸,哇的大哭出声。

李欣然则悠闲地摇晃着椅子,反正张俊一时半刻不会醒来,就让李彩谣哭闹发泄也好。

李欣然想到昨晚张俊服药后的疯狂,李彩谣在他身下差点都要断气,血水更是流了一床单,如果不是她在最后关头拉开李彩谣,并取代李彩谣让张俊发泄的话,估计李彩谣已经被干死了!

真是不知好报啊!李欣然有些坏坏的想道,心里甚至认为她是个大善人。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李彩谣或许想起她那特工的身份,哭到一半时突然冷静下来,不过还是承受不了失身后的伤感,歇斯底里地喊道:“我和你又没有冤仇,干嘛要这样对待我?我又不是来对付你的,我……我只是在执行观察任务而已,我……”

李欣然没有去管李彩谣那激动的情绪,任由她歇斯底里地发泄被强奸后的愤怒,意味深长地说道:“算是为了你好吧!就你这三脚猫功夫,以后到哪里出任务,说不定就会死在那里,而且留着处女之身也没有用,不如先破了比较好,起码让你知道当女人的滋味!”

“我不要!”

李彩谣激动地站起身,擦着小脸上的泪水,哭喊着说道:“我又不认识他,我干嘛要把身子给他?而且那家伙是个花心大萝卜,我才不要!你凭什么让他强奸我呀?我又不是那些妓女……”

“嘘……”

李欣然微笑着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可微笑中却带着几分冷酷,阴阳怪气地说道:“小声点,要是吵醒我的小老公,我就把你的舌头割了!”

李彩谣顿时一阵语塞,虽然她是占理的一方,但却本能的闭上嘴巴。

虽然眼前的性感尤物媚笑如春,可这话却透露着让人不寒而栗的阴森,因此即使李彩谣愤怒不已,但看着这个反复无常的女人,心里不禁有些害怕。

然而李彩谣一想到莫名其妙被强奸还是愤恨难消,不过最终她还是忍住愤怒,低声问道:“你到底想干什么?”

“没什么!”

李欣然坏坏的笑了笑,语气轻快的说道:“只不过因为人家对他说了一个小小的谎言,所以现在缺一个人当我女儿,而我看你挺适合的,所以就拍板决定,这没什么!”

“什么?”

李彩谣想到居然要当这种魔女的女儿,而且得要一直待在她身边,立刻吓得跳起来,喊道:“谁要当你的女儿?你有没有问过我啊?”

“我干嘛要问你?”

李欣然不解地说道:“反正你来都来了,这送上门的好事我还要考虑吗?你傻了吗?”

“可为什么……让他……”

说着,李彩谣又控制不住地流下眼泪,即使屈服在李欣然的淫威之下,要扮演她女儿的角色,可为什么要被张俊占有?

刚失去处女之身的特工,又气又不解,心里酸得很。

“嗯,确实,这有点画蛇添足了……”

李欣然像是承认般的“嗯”了一声。

确实,要李彩谣扮演她女儿这种任务并不用献身,可她有自己的考虑,毕竟张俊还小,而且她与张俊先没有并没有太多感情的基础,她在张俊的面前也过于市侩,所以如果有一个能牵住他心思的人,对她来说比较有利。

这番心思,李欣然当然不会对李彩谣说,因如果李彩谣知道她会被强奸,只是为了争宠、为了巩固她在女孩们之间的地位,估计李彩谣即使再有服从命令的本能,也会冲上来跟她拼命的!

李彩谣彻底被李欣然打败了!虽然她有过强的心理素质并不会寻死觅活,但也被李欣然那轻描淡写的态度弄得想一头撞死!

此时李彩谣像只斗败的公鸡般垂下头,有气无力地说道:“那你就不怕我的上头报复你,我现在还在执行任务,如果回不去,到时会有很多麻烦事,你这完全就是在阻止我执行任务,难道你一点都不害怕吗?”

“这倒不怕。你打电话给你上司,我帮你说个情,保证没问题!”

李欣然神情无所谓地说道,甚至还气定神闲地哼着小曲,不过听不出是什么节奏。

李彩谣恨得直咬牙,心想:最好上头能派几个人把眼前这个害自己莫名失身的魔女分筋错骨、五马分尸!

心里坏念一动,李彩谣看见桌子上有台手机,马上打给她那其实不是很熟悉的顶头上司,脸上尽是仇恨的神色。

她很清楚张俊她动不了,何况造成这一切的罪魁祸首是这个把她玩弄于股掌之间的尤物!

虽然在武力上,她不是李欣然的对手,但她可以借用别的管道报仇!

李欣然见状,反而偷笑一声,摆出成竹在胸的样子。

“喂!”

当苍老而威严的声音从手机中传出来时,李欣然的耳朵轻轻动了一下,就听到这小得不能再小的声音,觉得听起来倒是挺耳熟,不禁偷笑一声。

李彩谣一听到这声音,心里顿时慌乱不安,本能的有种敬畏,有种从灵魂深处无法拒绝的恭敬,甚至刚才的倔强立刻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种特有的惶李彩谣想了想,还是不敢应声,更羞于说出被强奸的事,便恨恨的把手机递给李欣然,眼里闪过一种小孩子告状的得意。

李欣然倒是无所谓,而且见李彩谣这模样反而觉得好笑!

李欣然神情大方地接过手机后,笑呵呵地说到:“您好啊,爷爷!早上是该锻炼的时候,我没打扰到您吧?”

“妖刀?”

电话那头苍老的声音沉默一会儿,随后低沉着嗓音问道,虽然听不出任何的情绪,却有着让人无法抗拒的威严。

李彩谣顿时浑身颤抖一下,本能的后退一步,并恭敬的站着,忍着下身的疼痛,不敢有半分不敬。

“嘻嘻,那是谁?我不认识!”

李欣然打了个哈哈,笑道:“不认识的人咱们不谈论,我要很不幸的告诉你,你家的小特工落在我手上。”

“你想说什么?”

张名山沉默一会儿,也没去问李彩谣的状况,或许他知道李彩谣不会有危险,只是在疑惑这曾经凶名在外的妖刀在打什么主意?

李彩谣一脸紧张地听着李欣然和张名山的对话,更对李欣然那不在乎的态度隐隐有些佩服,因要是她听到这道声音,立刻就吓得结巴,连腿都忍不住开始发颤,哪会有像李欣然这种轻松的态度;如果这电话是她来接,估计那边不满的哼一声,她都会吓得尿裤子,因那感觉真的很吓人!

“其实没什么。”

李欣然妩媚地笑了笑,递给惶恐不安的李彩谣一个暧昧的眼色,有几分“不好意思”的说道:“只不过,我误会她对小俊有什么不轨的企图,所以闹了一个误会。有些事不知道做得算不算过分,这不就来向您请罪了,看您老要怎么发落我?”

“说!”

张名山淡淡的一个字,却让人感觉到沉重的威压。

“嘻嘻,其实也没什么。”

李欣然玩弄着发丝,坏笑道:“只不过我一开始以为她想对我们不利,所以把她拿下。看了看,觉得她是个不错的女人,结果就让小俊尝了鲜!当然,他是有点粗暴,这个我可以代他道歉。”

李彩谣的脸上立刻一阵红一阵黑,她没想到李欣然竟然将她被强暴的事说得那么轻描淡写,像是一件根本无所谓的事,而且她的处女身给别人尝鲜?

李彩谣眼眶内的泪水开始打转,感到满心委屈,也觉得特别丢人!

心想:我拿这女人没有办法,又因为她而被人强奸,难道在她冷漠的心中,我只是个根本不值得一提的工具吗?

“哦!”

张名山淡淡的应了一声,听不出任何情绪的波动,沉默了一会儿,才徐徐的说道:“算了,这件事就这样吧!告诉七十一号,暂时待在那里,一切听你的就可以。这边我会处理她的档案,暂时把她移交给你。”

说完,张名山不加思索地挂掉电话。

“怎么样?”

李欣然随手丢掉手机,见李彩谣傻眼,笑呵呵地说道:“现在明白了吧!这个世界就是这么冷淡,失败了肯定没人关心。你最好趁还没有陷进去时离开比较好,而且你根本不是当特工的料,妈妈是在疼你,而不是在害你啊!”

话虽然这么说,但李欣然不由得开始怀疑:到底派她来有什么目的,而且听张名山的口气,不只没有半点责怪和惊讶,似乎还有种说不出来的窃喜,感觉更像是甩掉一个累赘似的。

不过李欣然也是抓住张名山这个心理,知道他对于这个老来相认的孙子虽然表面上没说什么,实际上却宝贝得不行,所以才敢这么有恃无恐地乱来。

事实上,这也证明李欣然猜对了!

尽管位高权重、血腥一生,但面对着孙子,张名山也只是一个慈祥的爷爷,一分对张俊愧疚的心思,让他小心翼翼地呵护着自己的宝贝孙子,甚至可以说有点宠溺和放纵。

“谁是妈妈了?”

李彩谣气得想发脾气,心里不禁嘀咕起来!

此时李欣然那原本躺在椅子上的身子突然一闪不见,随即李欣然竟出现在李彩谣的旁边。

“宝贝女儿!”

李欣然笑眯眯地坐在李彩谣的旁边,手上的小戒指伸出了根细细的尖刀抵在李彩谣的脖子上,语气充满唏嘘的说道:“妈妈也是为你好,你这么漂亮,我可舍不得你以后莫名其妙地死在别人的手里,妈妈这么疼你,难道你不感动吗?”

李彩谣顿时一阵恶寒,被李欣然这么嗲嗲叫着,身为女儿身的她都感到骨头开始酥麻,虽然她听说过特工这个世界的残酷,毕竟还没有真正接触过,所以仍倔强地说道:“这有什么的?我、我不怕死!”

“傻宝贝,谁不怕死啊!”

李欣然突然收起如严寒般的杀气,拉着李彩谣那柔软的小手走到窗前,朝左右看了看,突然她指着围墙外的大路上,那几个正在嬉戏的小孩子,满不在乎的说道:“去杀了她们!”

李彩谣顿时愣住了,她看着几个小孩玩耍着,旁边还有一个不知道是谁的妈妈的女人充满疼爱地看着他们,这是多么和睦的一幕啊!

光是妇女眼底那柔情的母爱都让人没办法狠下心,何况那群孩子看起来就只有五、六岁,此时他们浑身脏兮兮,可笑得却那么纯洁,而且那女人脸上的幸福,更是让人不忍下手。

李彩谣心里一软,而看着李欣然的表情越来越阴冷,似乎真的起了杀意,再看窗外那群活泼可爱的孩子,忍不住问道:“为什么?”

“谁告诉你执行任务时需要问原因?你要做的,只是无条件的执行!”

李欣然变魔术般,手上多了一个如指甲般大小的针筒,然后递到李彩谣的手上,冷笑道:“给他们注射一下,只要扎破皮肤就行,保证活不过十秒。”

“这……”

李彩谣愣住了,握着针筒,看着小路上那安详的一幕,手不禁瑟瑟发抖着,很不安地说道:“这……我又不认识他们。”

“去!”

李欣然神色漠然地看着李彩谣,语气冰冷而强硬,完全没有商量的余地。

“我……”

李彩谣忍不住拿着针筒对准那些小孩子,她相信这段距离,以及她多年的苦练,要一击就中她完全有信心。

然而看着那些孩子的笑容、看着那妇女一脸幸福,手就如抽搐般的抖了一会儿,就像全身的力气都被抽走一样,根本无法破坏这充满温馨的一幕。

“哼!”

见李彩谣犹豫不已,苍白着脸,半天都下不了手,李欣然随即手一扬,将针筒拿回手里,转身进入屋内,然后坐在椅子上,随手把针筒丢在地上,嘴角挂着一丝戏弄的笑意,轻蔑地说道:“不就只是果汁而已,看你这无能的样子。”

“什么?果汁?”

李彩谣看着针筒内那黄色的液体,顿时明白又再次被她戏耍了,立刻气得暴跳如雷,压抑半天的怒气再也控制不住,随即扑向李欣然想要掐死她。

任凭李彩谣那看来纤细却有力的小手按在脖子上,李欣然这次并没有嘻皮笑脸,只是阴沉地看着她,并没有半点反抗,唯一的回应只有那嘲笑的眼神。

李彩谣有些受不了李欣然这冰冷的眼神,骨子感觉到一股说不出来的寒意,没一会儿就慢慢放开手。

李欣然若无其事地整理着有些皱乱的衣领,随后一动也不动地看着李彩谣,有些轻蔑地说道:“就你这样子,还什么七十一号?连杀人都不会!要是我来筛选,你就只是个次级品,直接拿去报废好了!一个简单到不能再简单的命令,有什么好犹豫的?那情况不用几秒就可以解决了!”

“我没有你那么冷血!”

李彩谣不顾下身的疼痛,歇斯底里地喊道:“他们有什么错,不就是普通的孩子和妇女吗?为什么要杀他们?他们又没有得罪你。”

李欣然漠然地看着李彩谣,冷哼一声,说道:“有谁告诉过你,执行任务时要问为什么?你的身体还不是一个小孩子,但你身上带的都是什么武器?如果碰上一个和你一样的对手,你又要怎么办?”

李彩谣顿时语塞,但还是倔强地说道:“那是任务!但眼下我不可能为了你随便的一句话,就去杀害那些无辜的人。”

李欣然冷淡地看着李彩谣,一字一顿地说道:“我杀的人,哪个不是无辜的?他们任何一个人都和我往日无冤,近日无仇,甚至在动手之前,我们是毫不相识的陌生人!可死在我手下的人,我自己都数不清楚。小孩、老人,他们没有一个和我有关系、没一个和我有仇恨,但我照样可以要他们的命、可以毫不犹豫地杀了他们!这就是现实,而你连这个手都下不去,还有什么任务可谈?”

“可是……”

李彩谣想辩解,却觉得说什么没用,神情有些惆怅。

虽然她心里明白李欣然说的都是事实,刺杀,永远只需要无条件的执行,不需要任何仁慈,哪怕对手只是一个手无寸铁的小孩子!

“呵呵!”

李欣然知道李彩谣虽然嘴上不说话,但心里已经默认了,所以也不想过于刺激她,只是站起身一边哼着小曲、热着牛奶,一边微笑道:“试试看吧,或许这种生活才是你要的,很舒服、很快乐的!不同于那些枯燥,又让人想发狂的训练,更不是那种让自己痛苦的冷漠,这是很开心的一个开始!”

此时,李彩谣想着昨晚被强暴时那种难言的感觉,不禁有些伤感,她坐在沙发上像小猫般缩成一团,眼带不解地看着眼前这谈笑风生的尤物,有点不相信她是那个让人闻风丧胆的杀星,尽管对于李欣然还有点害怕,她还是忍不住问道:“师姐,你为什么要选择他?他只不过只是一个乡下小孩。”

李欣然一点都没被李彩谣的话惹怒,而是笑眯眯地说道:“这有什么奇怪的?他虽然花心,但也算是个好男人。而且这种轻松又懒洋洋的生活我最喜欢了,或许这种清静而与世无争的地方最适合我养老,何况看惯那些所谓大人物糜烂的生活,我还真不相信男人有不偷腥的,这些对我来说真无所谓……”

“可是……”

李彩谣不甘心地追问道:“你就能放下架子,和这些乡下小女生一起共享一个男人吗?你又不是那些下三滥的人,以你这姿色和家底,没必要找这么平凡的家伙啊!”

说着,李彩谣不禁脸红,因以张俊的身份和后台,哪有半点普通人的样子?

李欣然将热好的牛奶递给李彩谣,脸上不自觉的闪过一丝温柔和幸福,缓缓的说道:“你说的也对,不过有些事情自己喜欢就行了。他虽然心里没有大志,但我也不想他过那种被人关注的生活,再说,我也在这里观察他一段时间,发现他是个善良温柔的人,一个男人能有这种性格多难得啊!况且你又不是没见过上层的那些人藏了多少女人,这又有什么奇怪的?而且和他在一起,起码我能走得出阴暗,不是吗?”

李彩谣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略微惆怅的说道:“可是,这和我梦想的不一样啊!人家只想找个疼我、爱我的老公就好了,谁会喜欢这种花心大萝卜?而且他又不好看。”

李欣然沉默一会儿,脸上闪过一丝轻蔑,嘲讽地说道:“咱们不说这身份的特殊,可就你这身体,你觉得会有那种可能吗?这白日梦,你睡觉时做做就好了!”

李彩谣看了看她那几乎和十岁小女孩没有区别的身体,顿时就缩了下去,因这身体别说是正常人,就连她自己都觉得是残废。

小时候她生的那场病,一场手术就让她的身体停止发育,虽然内在发育齐全,但她却是连生育都做不到!

身体一辈子都只能如小孩子般,又怎么有资格去追求所谓的幸福呢?

“呵呵,知道为什么要叫你杀那些小孩吗?”

李欣然嫣然地笑了笑,不过语气却有几分发寒的说道:“以前我接过这种任务。在非洲,我亲手扭断三十多个小孩的脖子,他们每一个都是那么的活泼而可爱,但还是被我杀光了!而且我还一一确认他们的心跳,不留给他们活着的机会!”

李彩谣顿时感到脖子有股说不出来的疼痛,浑身隐隐有寒意,而见李欣然说话时,眼底的哀伤有着说不出来的无奈,忍不住声音发颤的问道:“为什么?”

“执行任务。”

虽然现在是早上,但或许是回忆起那血腥的过去,李欣然忍不住倒了一杯酒以麻痹神经,轻抿了一口酒后,淡然的说道:“你要是真的走上这条路,还有什么理由可以问?‘为什么’三个字,就足够让你受到半死不活的处罚。特工,不过是执行任务的机器,谁允许自己有灵魂,谁就只是在遭罪!”

“那你不害怕?”

李彩谣都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这样问,或许杀人并不可怕,可杀害那么多无辜的人,那绝对是对良心有着极大的折磨!

“害怕?”

李欣然若有深意地看了李彩谣一眼,语气有点自嘲的说道:“杀人我不怕,我只是怕自己的人性没有而已!每一次看那么多人死在自己面前,过后,我都疯了似的洗着身体,很多次洗得都出血。可无论喷了多少香水、无论我怎么想去遗忘,似乎都能闻到身上的血腥味,而且睡觉时,耳边总能听到他们死亡时那声声凄厉的惨叫,那时我都不知道自己是不是人,哪有工夫去害怕……”

李彩谣低头不语,感觉这种生活和她想象中的不一样。

她想象中的特工生活,应该是如零零七般潇洒才对,何况传闻中的妖刀更是来去如风、潇洒写意;但此时李欣然的话却让她心生寒意,无法想象那种冷酷无情的生活!

李彩谣不由得心想:要是我不得不向一群哭泣的小孩痛下杀手,我到底能不能有这决心?

想到这里,李彩谣摇了摇头,心想:人,不是禽兽,我无法做到那样的冰冷无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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