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下被内射了四次的小少女抖颤着身子直哭,他说了只要两次的。

桃蜜被男人抱进浴室时还在闹脾气,拿花洒扔男人喷的他一身的水。

墨廷深好脾气的给她洗澡,小东西却是一点儿也不配合,肉乎乎的小屁股沾了水本来就滑,扭几下就滑不溜手,抓都抓不住。

“乖乖听话,给你洗洗。”

“不要你洗……”桃蜜委屈呜咽,心里羞耻又委屈,刚才她叫成什么样她不是不知道!又不是没有外人!他还这么搞!

“我错了好不好……”男人声音低低,语气温柔无奈,手上却是强势的搂过娇躯,不由分说的制住抗拒的小动作。

从来就没有改过!桃蜜泪眸愤慨,扭着小身子不看他。

好容易给小东西洗完澡,抱上床,墨廷深看一眼浴室一地的水,墙角还堆着刚换下来的床单,叹口气,哄她可比肏她累多了。

一大早桃蜜意料之中的没起来床,墨廷深安排了人带三个女生去逛商场,看上什么想买什么都算他的。

墨廷深揉揉眉心,知道自己昨晚过分了,小东西脸那么薄,醒了还不知道要怎么跟他闹。

袁泽挑的人是秘书部新来的名校毕业生,长相清清秀秀的,被王婉人一顿调戏。

“呃……王女士……”男生有些尴尬的微微僵着身子,看着自己臂弯儿上的白嫩手腕。

“快把微信交出来!不然我跟你们老板投诉你!”王婉人有点气,这家伙油盐不进。

男生身上挂着几个大购物袋,两个人僵持着以怪异的姿势出了商场。

阳光透光淡粉色的窗帘投进几缕暖光,床上被子鼓成一坨,被沿处钻出几缕乱毛。

墨廷深手肘撑在小少女身侧,侧撑着身子微微俯身搂过小娇躯,轻轻去扯被子,“起来吃点东西,宝宝……”男人声音低低的,轻缓温柔。

被子底下鼓起的一大包动了几下,探出一只白嫩嫩的小脚,使力踢了男人一jio。

桃蜜一脚踹在男人身上软塌塌的毫无杀伤力,反倒把自己抻的大腿酸疼,小腿抽筋儿,委屈的直哭。

墨廷深极有耐心的哄着打人不成反把自己疼哭了的战五渣,连人带被的抱进怀里,扒拉出可怜兮兮的小脑袋,顺了顺脸儿上乱毛,低音温柔,“饿不饿?先吃东西好不好?”

“不吃……”小东西把脸儿往被子里一埋,瓮声瓮气的,她没有脸见人了。

“家里没人,我让人带她们出去逛街了。”墨廷深一手往下扒被子,“乖,别闷着,宝宝……”

被子里鼓鼓的一包总算没那么抗拒,软嗒嗒的被男人抱出来。

一个丝绒盒子被搁到手上,桃蜜微微怔了一下。

“打开看看。”男人声音低柔。

桃蜜只微微打开了一点缝隙就被里头点点璀闪晃了眼,一条钻石项链静静躺在黑色丝绒布上,华丽又耀目,美到无法呼吸。

墨廷深拎起项链两头轻轻绕过细嫩脖颈,在柔嫩颈后挂上搭扣。

“喜欢么?”

修长手指微微将颈侧发丝撩到耳后,墨廷深看着小东西光洁白嫩的脖颈,带上钻石项链果然好看。

在纽约刚好赶上一次拍卖,他看着这条项链就觉着十分衬她。

桃蜜轻轻“嗯”了一声,指尖轻摸上项链上最大的一颗梨形钻石,没有女生能抵抗得了这样美的东西。

男人微微俯首,低音透着几分欲色,“很美。”

感受着后颈温热的唇,桃蜜身子微僵,心跳加速,小声音细细软软透着委屈,“……我饿……”

颈间热烫气息微微收敛,仿佛透着几分压抑。

墨廷深把人抱到餐厅,哄着娇娇吃了一个小面包。

几人提着大大小小的购物袋进门,正正撞见男人微微俯首轻吻上桃蜜。

桃蜜神色慌乱,无措的推开男人,低着头有些羞赧局促。

墨廷深倒是神色如常,没有外人似的喂给她一块天鹅酥。

几个人尽量缩小存在感,轻手轻脚的上了二楼,收拾东西准备回学校,人家如胶似漆的男朋友都回来了,她们哪还能赖在人家家里。

王婉人把刚买的包包宝贝似的收进包装袋里,包包她从来都不缺,但这种专柜和官网都没上架的最新秀款是有钱也买不到的,等她排队买到手估计就烂大街了,有钱人从来不缺奢侈品,要的就是稀缺、独一无二和先人一步,也只有墨廷深这种级别的VIP才能让门店经理巴巴的把最新款拿出来。

墨廷深安排了司机送几个女生回学校,又叫人去安排家政收拾楼上。

桃蜜把自己的内衣裤洗出来,在阳台上垫着脚挂衣服,听见一阵来电响,微微扬声,“电话。”

手机亮着屏幕响个不停,桃蜜往卧室方向探头瞅一眼,小眉头微皱,拿着手机送过去,不经意瞥一眼手机屏幕——徐轶雪。

男人从洗手间出来,接过电话。

“我知道,嗯,明天晚上回去。”

墨廷深挂了电话,在餐厅转悠了一圈,像是找什么东西,“上次袁泽拿来的那袋茶叶呢?”

桃蜜刚晾完衣服,捧着杯子喝了口奶茶,含混不清,“没有茶叶……”

“和帝王蟹一起拿过来的,一个红色的小纸袋。”墨廷深淡淡的形容。

桃蜜吸着奶茶的动作微顿,她……好像给喝了……吧……

偷偷抬眼看一眼男人,桃蜜有些心虚,嗫嚅着,“好像……是这个……”小手举着奶茶杯颤颤的递过去。

墨廷深怔了一瞬,叹口气揉揉眉心。

桃蜜有些慌,那不是什么了不得的茶叶吧……赶忙从垃圾桶里翻出来还黏着土豆皮的红色小纸袋,心虚的不行,试探道,“是……这个么……”

“我……我看放在那……也没人喝,就……就做了奶茶……”桃蜜声音越来越小,看清了小纸袋上的字,大红袍。

墨廷深听着小东西虚的不行的语气,心里暗叹口气,他又不能真和她计较。

明天是墨家老爷子大寿,墨廷深早早托人弄了几两母树大红袍,想让老爷子开心开心,大红袍母树作为古树名木,早就停采了,有钱也买不到。

桃蜜小手不安的抓着杯子,声音弱弱的,“其实……挺好喝的……”小脸儿漾起一抹有些心虚的笑,把杯子凑到男人嘴边,一脸“你喝一口真的好喝”的表情。

墨廷深无奈接过杯子,仰头一口喝掉半杯,修长手指随意捏着杯子,手臂搭在膝上,别说味儿还挺不错。

墨廷深只能给陆明远打了个电话,托他在明晚前给他搞个像样的古董。

陆家经营博彩业,除了赌场,还搞拍卖行,和很多私人收藏家关系都很密切。

陆明远紧赶慢赶,终于给他弄到个画。

“文伯仁的万壑松风图,真迹。”一只细长的檀木盒子搁到桌上,陆明远直觉着心累,这么短时间内搞来个这个真忙叨死了。

“就这个吧。”男人声音淡淡,万壑松风,也算应景。

“嘿~明代的古董名画呢。”陆明远不爽道,这大少爷还一副凑合着用的表情,要的那么急他哪来得及去搞好东西,这就够不错了。

“下次早点儿说,龙袍也能给你搞来。”陆明远一脸恣肆不羁,随即凑上来,“这周末宗权攒了个局儿,去不?”

墨廷深拿着长盒起身走人,“再说。”

墨家老宅位于帝都西郊的双湖岛屿之上,完全仿照皇家古典园林建造的一座园林大宅。

卧室中,墨廷深随手脱了衬衫,裸着上身翻出一件唐装。

墨家老爷子上辈子可能是个皇帝,宅子要造成皇家园林,家居一水儿的金丝楠木,收藏古玩字画无数,过大寿也要穿唐装。

徐轶雪也换了一身藕合紫的旗袍,她在墨家平时的衣着打扮也都是类似古典闺秀的风格,就是想讨老爷子的欢心。

“老公,我准备了新衣服的,你看看……行不行……”徐轶雪捧过叠好的藕合紫唐装,声音柔顺,语含讨好。

这一套是男式的,和她的是情侣款,她特意找人定做的。

墨廷深顺手穿上自己翻出来的那套衣服,声音淡淡,“我穿习惯了。”

眼尖的瞄到男人肩后十分明显的几道抓痕,徐轶雪眼睫轻颤,眼睑微垂掩下眸中情绪,压下鼻间酸意。

墨廷深一身黑色男士唐装,大片手工绣制的暗红色团龙纹衬得整个人更显凛冽霸气。

宴客厅陆陆续续来了许多宾客,徐轶雪挽着男人手臂,递上去长方檀木盒,笑的文静柔雅,“爷爷,这是廷深为您准备的寿礼。”

老爷子坐在上位,眼皮都不抬,只轻点了点下巴,但凡有眼睛的都看得出他没把这孙媳妇放在眼里。

墨老爷子年轻时靠着两块大洋起家,从事黄金白银与纸币的兑换,利用各国不同的汇率来赚钱,在战时通过债券发行给世界各地政府筹集资金大赚了一笔,一手创办了帝海集团,意为“帝临诸天,百川朝海”。

随着集团一步步发展,拿下主要铁路线的合同,参与海峡隧道项目建设,发展石油领域、矿产开采,集团业务也从单一的金融逐渐涵盖到基建,能源,港口,银行,地产酒店,文化旅游,商业……

一手打造起一个集团帝国的墨老爷子性格也是绝对的说一不二,在当时说是半个皇帝也不为过,满脑子大男子主义的老爷子自然看不上这个孙媳妇。

墨老爷子也气,武老头儿前一阵又跟他显摆他那两个曾孙,老李头更牛,儿子都半百了,又给他生了个小孙女,他墨家别说三世孙了,连一点儿动静都没有。

“爷爷。”墨廷深眼眸微抬,淡淡一句。

倒不是给徐轶雪撑腰,今天是老爷子81大寿,这么多世家权贵都在场,好好的场面再让人看了笑话。

老爷子这才“唔”了一声,龙头拐杖微偏着点点地,示意孙子坐下。

这孙子和他最像,老爷子暗暗叹口气,孙子是好孙子,就是越大越冷冰冰的,不如小时候招人稀罕。

孙子不招人稀罕,老爷子就格外想抱小曾孙,偏又倔生生的憋着不说,以他的身份地位,也做不出去斥责小丫头的事儿,只能在心里暗暗瞧不上孙媳妇。

彩蛋内容:

徐轶雪靠着墨廷深坐着,一副恭顺听话、以夫为天的小媳妇模样。

桃蜜躺在床上睡不着,想着男人白天接的那通电话,应该是个女人,听他那公事公办的语气,可能是女下属吧。

桃蜜有些烦躁的翻个身,摸出手机。

席上墨廷深多喝了几杯,在走廊里吹着风,摸出振动个不停的手机,只看一眼来电显眸色便是一柔。

“喂……”

低醇微沉的一声男音,桃蜜心跳漏跳一拍,捏着手机,“今晚不回来了吗?”

弱弱糯糯的小声音听在耳中娇软可爱的不行,墨廷深眸底浅漾化不开的宠溺,声音低柔,“害怕了?”

桃蜜小脸儿往被子里窝了窝,娇哝“唔”了一声,“有点怕……”

“这就回去,等我。”男人声音低低的,桃蜜轻咬着唇,有种莫名的安心感。

徐轶雪站在男人身后不远处,手里拿着一件外套,听着丈夫温柔宠溺的低音,眸色黯然。

“老公,晚上外头风大。”徐轶雪容色娟秀,眉眼间有一股书卷的清气。

“和爸说一声。”随手接过外套,墨廷深淡淡扔下一句就往外走。

“今晚不留下来住么……外头天都黑了……”徐轶雪清雅声音隐隐有些急。

看着男人的背影消失在走廊尽头,女人神色沉静冷淡,她嫁进墨家四年,从头至尾,都没有得到过墨家人的认可,她甚至连自己的丈夫也留不住。

墨家和徐家,与其说是联姻,倒不如说是徐家攀附,徐家权势地位一般,在世家遍地的帝都根本不够看,两家联姻时徐家的公司更是一地鸡毛,内部财务资金被徐父养的私生子搞的一塌糊涂,当时的徐氏面临着资金链断裂、董事会弹劾,是她去求了墨廷深注资,徐氏才能撑到今日。

起初,她知道墨家选了自己时内心也是止不住的忐忑雀跃,靠着墨家,她不仅可以在帝都豪门太太圈中稳站c位,徐家往后的融资注资也根本不愁,可婚后丈夫的冷淡逐渐让她明白,他要的只是能堵住家族长辈催婚的一纸婚姻,看上的也不过是徐家的势微和好拿捏,还有她的寡言少语和知深浅。

长廊中夜风吹拂,徐轶雪抱着胳膊慢慢往回走,如果她当时不去走偏门和那个外头的弟弟争,可能她也会有孩子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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