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国府
贾珩也从衙门返回,其实午并未随着贾母等人庆祝,而是去了京营,与京营众将交代作训事宜,及至将晚方归。
来到后院厢房,却见屋内灯火仍亮着,秦可卿一袭红色宫裳,坐在炕几前,聚精会神绣着东西,今日倒是没有摸着骨牌、麻将。
虽昨晚被贾珩期许着能摸骨牌麻将,可刚刚出了宝钗的事儿,多少有些痛定思痛,决定“戒赌”。
“夫君回来了?”秦可卿抬起明媚如花霰的的脸蛋儿,目光柔婉如水地看向贾珩,惊喜说道。
贾珩点了点头,就近落座下来,道:“回来了,做什么呢?”
秦可卿柔声道:“没什么事儿,做做女红,都有些生疏了。”
这时,宝珠递上一杯茶,道:“大爷,喝茶。”
贾珩接过茶盅,低头抿了一口,好奇地看向秦可卿手中拿着的绣品,问道:“这是绣的什么?”
“给夫君绣的腰带。”秦可卿轻声道。
贾珩面色顿了下,手中端着的茶盅发出“哒”的一声,暗道,什么意思?这是说他裤腰带太松?
嗯,这时候应该没有这个说法,显然不是有意为之。
“今个儿,听说西府二老爷升了官儿?”秦可卿仍是低头绣着腰带,丽人的声音轻柔如水。
贾珩点了点头道:“嗯,升去了通政司,担任右通政,我倒没想到吏部动作这般快。”
“夫君,老太太应高兴坏了吧?”秦可卿又问道。
贾珩轻声道:“是挺高兴的,大老爷被流放后,西府一直没有什么喜事,想来老太太也忧心的紧,这下也能松一口气了。”
见对面少年似是有一搭、没一搭地敷衍应着,秦可卿玉容苍白,芳心涌起一股酸涩,抿了抿樱唇,正要张嘴说话,忽地觉得手指一痛,分明是绣花针扎了手指,痛哼一声,秀眉紧蹙。
贾珩放下茶盅,心头一急,问道:“这是怎么了?刚才不让你在夜里绣,你还偏偏绣着。”
“来,我看看。”贾珩垂眸看向秦可卿纤纤玉手,只见手指上可见血珠渗出,不假思索地拿起,放进口中吮着,只觉嫩如竹笋,柔腻莹润,过了一会儿,温声道:“晚上就不要绣什么东西了,视线不清,极容易扎到手,与其这般,还不如去摸摸骨牌呢。”
秦可卿闻言,腻哼一声,脸颊染绯,心头就有几分甜蜜,道:“夫君还是想让我摸着骨牌?”
过了会儿,似留意到对面少年的沉默,定定看了过去,道:“夫君,是我不好。”
贾珩拿过一方手帕,一边儿给秦可卿缠着手指,一边儿低声道:“不是都过去了吗?怎么还提着那桩事儿?”
“夫君心里生我的气,我是知道的。”秦可卿柔声道。
“我能有什么气?”贾珩诧异道。
他在后世一些人眼中,都快成屑人了,还生气?
再说他除了自我感觉良好外,谁的气也没生着,只是风轻云淡地处置此事。
秦可卿玉容微白,贝齿咬着粉唇,略有委屈地说道:“那夫君方才怎么看着兴致不高的样子?对我也……爱答不理的。”
“什么爱答不理的?就是从京营回来,有些累了。”贾珩解释说着,近前搂过丽人的香肩,轻笑道:“天天感觉如绷紧的弓弦一样,等忙过这段时间,就好生歇着。”
秦可卿将螓首靠在贾珩心口,低声道:“夫君也别太累了,可以出去玩玩什么的。”
是了,夫君中午还帮着政老爷祭祖,然后并未在府中盘桓,下午又去了京营,明天说不得还要值宿军机,这般累,与薛妹妹也情有……
不是,为什么不能寻她呢?她哪里不能让他满意了?
少女检讨着自己,想了想,低声嗫嚅道:“那等会儿……我好好伺候夫君。”
“哈?”
贾珩旋即明白过来,附耳低声道:“行罢,不过得等洗过澡,你自己来好了,我是不太想动。”
秦可卿闻言,只觉脸颊绯红如霞,腻哼一声,算是应下。
厢房侧间的浴室占据了与寻常房间无异达数十平方米的面积,只要烛光一亮起就会被伴随着蒸腾的湿热雾气弥漫着扩散迷蒙,
此时水雾弥漫间,那能容纳明显不止一人的宽敞浴桶里响起阵阵击水轻声,这间宅邸的主人正施施然地倚躺在内,然而等候的却非平日侍奉的丫鬟。
“唔…相公…”
随着一阵宛如天籁的娇声呼唤传来,缓过神来只觉羞不可耐的少女在窸窸窣窣的声响中褪下了衣衫,便颤巍着步伐,绕过那精美的四五折绣花琉璃屏风,走近前来。
盈盈粲眸透过那朦胧水汽,一眼便瞧见了那熟悉的少年泡入浴桶中的模样,其下身的阳物勃起得很高。
平日里在影影绰绰的厢房床帏间肆意宠爱她娇躯的粗硕阳物,这会儿在另一个场景目见,秦可卿那雪白细腻的脸蛋霎时间充满殷红,原本嘬着羞意的眼神更是闪烁不已,
只是娇糯美润的私处却条件反射般淫水漫漫,白皙玉腿一阵发软,粉媚蜜腔在妄想中开始感受到填满的错觉,仿佛这根器具再度挺进自己淫靡肉膣间开始肆意鼓捣。
玉胯一瞬间就湿漉漉的,黏糊糊的暖热感从膣道内涌出,秦可卿的脸色有些不妙,她感觉自己身体发生了奇怪的变化。
“进来吧……呼~”
贾珩长吁了一口气,双手放在浴桶边缘,脑袋浅浅后仰,用那明显带着些许促狭意味的语气对着娇妻说道,
面色如常的少年似是毫不在意自己勃起的阳物被人看到,就像将这根狞恶粗硕的阳物当做荣耀来展示,更别说此时浴室之中仅有夫妻二人。
秦可卿的柔荑攥着一张丝帕轻轻遮掩着自己的那随着急促呼吸微微晃颤的雪腻乳脂,听着自己夫君的话语,腻哼一声,答应着。
纤白细腻的玉足踏上浴桶边的台阶,随后轻轻落入了浴桶当中,染上温热清水的薄透滤镜,
她慢慢将另一只修长浑圆的莲足也抬了进来,于是光洁雪嫩的绮糜绝景再度被贾珩火热却黏腻的目光欣赏,或者说舔舐。
感受着夫君那灼热的视线,秦可卿又羞又喜,颤着身躯落入水中,她看着昂扬怒挺划划出水面的粗长肉棒,不由得咽了口香涎。
要如何侍奉眼前的夫君,秦可卿在这方面的了解,或是因为带着几分正妻的娇矜,显得不怎么放的开,此时主动提出伺候之说,她也只能从平日夫君作践自己的花样中做些摸索,
想到了口舌伺候的举动后,便试探性地在浴桶中靠着那雄挺昂热的粗硕肉根坐了下去,两瓣白腻柔软的臀脂落在贾珩双腿间靠近胯部的位置,
双腿张开令那已然湿濡腻滑的蜜穴贴近青筋暴涨的根茎,两只冰莲似的莹润嫩足向前伸出。
“这样……可以吗?”
清澈见底的星眸于那微微湿濡的刘海下升起,一丝软糯娇甜的嗓音向自家夫君做出提问,秦可卿稍稍卖弄起了纤柔柳腰的柔软,
她知道少年喜爱着性器间的厮磨,于是两瓣柔嫩粉腻的唇肉紧紧嘬吸住滚烫的棒身,湿腻膣肉也有不少碰到了根部,
稍稍有些淫靡酥麻的快感自下身涌出,带着点红润脸色的少女便知道自己大概做对了,于是浑圆脂溢的修长美腿也并拢起来,配合着蜜穴一同抚弄肉茎。
而美眸中所倒映着的少年,虽然面色似是放松了几分,却并没有第一时间做出回应,
心中难免有些不服气的秦可卿按下羞嗔,蓦然深吸了一口弥散着旖旎气息的温热水汽,柔糯软臀愈发用力挺翘,粉糯丰软的唇肉夹着那粗硕肉茎不断套弄夹蹭着,
还要更加卖力,还要更加仔细,这样的想法在脑中流转,
少女大着胆子伸抬起纤柔合度的莲足,清澈的热水从少女精致的小腿滑落,嫩白如菱藕的小脚轻轻点踩着少年坚实的胸膛,竭尽所能提供按摩,顺应着本能来伺候着这具英武挺拔的身躯,
秦可卿额头上渐渐漫出了细密的香汗,呵气如兰之下,曼妙臀肉也涟漪起淫靡肉浪,连带着在浴桶的水面中泛起道道水波和踏水声。
一声声淫靡喘弄流转在浴室中,娇肿蜜唇紧紧夹住肉棒套弄着的少女,
不时能感受到娇躯中所溢出的火热,秦可卿的视线几乎被眼眶中水雾模糊,
依旧没有得到少年回应的她,便稍稍一咬牙,伸出似奶脂浇灌而成般的粉白藕臂搂着自家夫君的脖颈,
将那贴着自己娇躯,长度几乎快要触及小腹脐眼的粗硕肉棒用力抱在两人的身体之间,
白腻美臀随着娇躯动作一扭一颤,少年厚实的胸膛,更是肆意的将少女耸翘滚圆的凝脂奶球压成两摊淫靡的肉饼。
此时的秦可卿就好像在用自己全身,来做这根雄壮肉茎的肉套,又或是不断诱惑着夫君的祸国妖妃一般,不断在夫君的身躯之上跳动着淫糜不堪的舞蹈。
而面对娇妻这番平日从未见过的放浪不已的行径,强行稳着神色的贾珩也终于按耐不住,对着妖娆动人的少女做出了些反应,
仰躺在浴桶中的他伸出双手,一把揪住了那对在水中淫颤不已的丰美臀瓣,
秦可卿明显吓了一跳,媚意渐浓的视线难耐着看向贾珩,娇蜜湿糯的玉胯贴着那滚烫粗硕的肉棒又是扭了几下,
情欲在娇躯中肆意流荡,令这位少女无意间摆弄出了颇显下流的举动,却恍然不知般的继续一副楚楚可怜做派。
“可卿…什么时候这般会……”
淫腻滑润的臀肉在少年手中,被肆意揉捏造作成色情的模样,贾珩附在少女红润耳廓边诉说的语气中带着一丝满意和欣然,
玩弄娇妻蜜臀的动作也渐渐粗暴起来,微微的酸疼和酥麻刺激得得秦可卿按耐不住地发出几声娇喘,
阳物根部挤开粉腻唇瓣摩擦内里膣肉,强烈快感猛然灌入娇穴,
窈窕玲珑的胴体顿时一阵花颤,伴随着几声娇吟便有气无力地抱紧了丈夫的身躯,
这个时候贾珩却是露出了浅笑,一手攀上了秦可卿削直凝润的美背,另一手维系着亵玩蜜臀的动作,对着她说道;“接下来,伺候一下我吧……”
娇美躯体如游蛇般扭动,没一会儿便从原本坐在少年身上的姿势,一转跪在浴桶之中,秦可卿温婉的俏脸上还有几丝羞赧,
她的瑶鼻翕动,能从浑硕阳物上闻嗅到那份熟悉的腥臊滋味,还带着几分来自自己淫浆蜜露的雌媚甜涩,混杂在一起随着那蒸腾的水汽弥散开来,就显得十分淫糜下流。
“呜……”
一声莺啼般婉转迷人的低吟从她唇中泄出,柔媚万端的俯下身子;粉光潋滟的樱色朱唇缓缓张开,含住了少年那狞恶滚烫的粗硕肉棍。
没有任何强迫,更没有任何厌恶,就像是做了一件理所当然的事情,
握住肉棒根部的秦可卿,开始上下吞吐伺候着这根杀气腾腾、遍布青筋的骇人肉蟒,
泛红余韵染上了眼角,迷离水雾愈发浓郁,小声娇喘中似乎带着几分异样的音色,
几乎连娇糯檀口都操纵不利索的少女强忍住那份欲望,不断耸动着小脑袋,将甜美红嫩的香舌灵巧的绕着龟头旋转剐蹭——将冠状沟、马眼上残存的白垢尽数咽下。
在经过这段时日以来的床帏交欢,她已经明白了不少侍奉夫君的技巧。
灵巧柔荑握住精囊,白皙透亮的玉指紧紧贴着满是褶皱,饱满且沉甸甸的子孙袋,将其落于掌中细腻揉搓一番,
这只是出于本能的行动,抱着或许会让其欢愉的想法,被秦可卿所做了出来,
而她另一只柔荑则是带着强烈的目的,紧紧抓住那粗胀挺拔的根茎部分,将其在指间卖力套弄着,
丝丝从檀口中泄出的粘稠津液,从那浑硕猩红的龟头与被撑开得浑圆的美唇交接的缝隙中滑下去,流进秦可卿纤柔如葱的手指里,令她撸动阳物的动作愈发顺滑。
熟悉的雄性滋味于唇口间溢出,那份浑厚不自觉便会令人迷离于此,
秦可卿稍稍晃了晃脑袋,她对于这种莫名间自己不再是自己的感觉又爱又恨,
将纷乱思绪踢出脑子后,她更加用力抓着夫君那粗硬如铁的肉棒,而嘴唇里动作也频繁了起来,
柔糯水嫩的小舌一圈圈滑动着,剥开外皮探入龟头下方的冠状沟中,舌尖触碰到其中污秽,丝丝呕吐欲望涌入喉中,却被她压下。
几分显得痴魅的淫靡笑容在娇白俏脸上浮现,轻轻舔舐干净污垢的秦可卿将龟头从唇中吐出,摆出温婉做派的她尽心尽力表现出所谓明媚皓齿,
随后轻轻吐出了粉舌,让少年能够看清舌头上留下的浊精垢污,而秦可卿也成功得到了设想正确的反应,
于是喉咙轻颤,柔顺如绸缎的青丝沾水紧贴脸庞的少女,对着贾珩做出吞吐侍奉的举动,随着咕嘟淫腻之声在喉腔中作响,脸蛋红潮余韵愈发艳丽。
“吃、吃干净了……”
小声嗫喏着说道,秦可卿吐出的舌头里不带着一丝污浊,一如以往一般薄透粉嫩让人想要吮吸品味,
她竭力表现出的风情令贾珩感动之余,亦是欣喜不胜,当然胯下的肉棒愈发胀大起来,狰狞的青筋扭曲着,几乎布满整个根茎部分,令秦可卿有些晃神,吞噎口水后更加用力套弄起肉茎。
贾珩露出满意的浅笑,在让自己的身体更加舒服躺在浴桶中,沉重呼吸声回荡在空间内,他的话语也迎来了后续,“好了,可卿,你来吧,我有些累了。”
言下之意十分清晰,就是让她主动把这根昂扬挺翘到自己的阳物,放进自己腹中吧?
心音在脑中为自己打气,亦或是强行按下自己的羞赧让自己做出抉择,秦可卿深吸一口气缓缓站了起来,她弯着双腿,让勃起的肉棒正好对准那柔腻粉润、饱满诱人的幽谷,
淫蜜饱满的唇瓣被她一手拉开,露出了内里粉腻娇湿的膣肉,清澈花液一点点从淫肉中挤出,顺着膣道向下滑落,拉起的银丝落在猩红龟头之上,将本就油光发亮的肉棒浸透到愈发锃亮,
随着秦可卿口中泄出的丝丝喘弄,她那娇腴美腿在荡出层层水波的同时不断压低,将蜜臀朝着肉棒接近,而她也伸出了另一只手紧紧地握住肉茎,
在贾珩欣然视线的注视下,幼嫩细腻的掌心一遍遍按揉阳具,将其反复套弄着更加硕大。
“请、请放进来吧……!夫君的…那个……”
双腿仍在发颤,白腻雪肌满是心悸潮红,将胡思乱想尽数压下的秦可卿,脑子里只剩下了和夫君痴缠交欢这个事情,
尽管言语中满是抖颤羞意,她依旧试探着让两瓣糜软桃瓣包住龟头,稍稍逗弄着敏感部位,淫腻汁水发情流泻着愈发凶猛,丰润浑圆的蜜臀在姿势作用下,还微微晃动着抖出肉浪。
躺在浴桶中的身体猛然抬起,宽厚修长的双手紧紧抓住纤腰,那张浮现着温宁笑意的脸庞凑到了少女耳边,随着淫蜜肉瓣被肉茎狠狠撬开,贾珩对骤然情欲昂然起来的秦可卿,瞬间夺过了主导权,
下一秒便是一阵细腻膣肉被层层撑开的快感涌入脑中,媚腴娇穴承受着如贯穿般刺激,只在一瞬间这根阳具便几乎填满嫩膣。
此时在浴室中的交欢,在水流的摩擦下,似是要远比床帏之上的快感来得更加提前,或许是这紧窄媚腔已然习惯这根阳物的尺寸,亦或是打开了某种开关的秦可卿能够尽情享受交欢,
蠕动不已的淫腻穴肉直接开始紧紧缠裹,就像是浪花般连续不断蠕动着向肉茎贴去,
层叠往复的美肉贪婪地吮吸着根茎,仿佛恨不得将夫君滋味深深印入膣道中,秦可卿更是瞬间举旗投降般,迷离地将螓首挺入少年胸膛当中。
圆润丰美的蜜臀被一手托住,二人身躯不断远离水面,将娇妻抬起来的贾珩,将身躯中隐藏的爆发力尽数灌入肉棒,令美腻嫩软的媚穴被操到汁水四溢,
秦可卿被抱着到了半空中,肉棒每次抽插都让她身形不稳,仿佛随时都会让屁股从手掌中滑出,重新掉到浴桶里一般,
她只能抿着嘴伸出双腿,一双曲线优美的白嫩粉足垂在少年肌肉硬朗的腰杆两侧,仿佛承接雨露滋润而愈显风姿绰约的雪莲花,轻轻点踏着荡漾着浪花的水面。
淫糯蜜膣中的火热仿佛火炉一般温暖,每一次被他粗糙表面蹭弄滑过敏感肉壁,秦可卿都会一阵恍惚得仿佛看到了什么美好事物在眼前飘过,
伴随着几声嘤咛响起,少女思绪再度飘向了远方,快感的舒畅令她不禁思考,就这般沉浸在夫君给予的欢愉中无法自拔……
那或许也不是什么坏事……
“哈——哈啊……哼嗯……嘤!”
从蜜嫩花心传来的骤然酸胀感,令少女那腮晕潮红的脸蛋高高扬起,于国色天香的五官间盈满开诱人神色,那靡烂感觉几乎让秦可卿无法自拔,
她下意识又伸出了双手抱住少年,就像个树袋熊一样挂在了健壮身躯之上,
而淫腻肉穴被刺激着花心,已然陷入一阵下流抽颤当中,秦可卿的手指与脚趾也贴着背部像受寒了般战栗着。
待夫妻二人在厢房中一同沐浴过后,浴桶周围的水却也流溢着一地,将铺就的羊毛地毯都浸湿。
水体表面更是漂浮着乳白色的缕缕精团与粘稠花浆,浓郁醺然的性爱弥香甚至让幽香馥郁的香料与花瓣也自惭形秽。
宝珠、瑞珠两个丫鬟,都是红了脸,收拾着残局,刚刚的踏水之声和那仿佛勾人神魄的销魂乐章,实在让两位未经人事的少女感到羞赧难抑,不能自持。
“夫君方才……还,还说着不想动。”秦可卿面如桃花,媚眼如丝,嗔怪道。
方才说着不想动,偏偏动得比谁都……
夫妻两人上得床榻,相拥一起,床榻帏幔放下,外间高几上点着一根红蜡,亮光微微。
秦可卿将脸颊贴在贾珩胸口,玉颜生晕,脖颈儿以下的肌肤现出一圈圈玫红,秀发汗津津地贴在脸颊,声音仍有些发颤儿,说道:“夫君,先前和父亲是怎么商议着的?和我说说呗。”
想来,正是因为她对外面的事情不怎么关心,才让薛家妹妹趁虚而入。
“就是寻了一位军机处同僚帮着举荐岳丈,等到廷推那天,还要再看看形势,不过我料定了几个人,问题不大。”贾珩轻声道。
自家妻子如论待人接物,可称温柔和平,落落大方,如论床帏之间也是百依百顺,擅风情,秉月貌,但受限于闺阁见识,对外间之事多不大通达。
当然也是这时代,女子无才便是德的观念所影响。
贾珩想了想,解释道:“这次机会对岳丈大人十分难得,至于廷推那天,我不是文臣,也参与不了,只能在军机处等着消息。”
不是廷推他参与不了,而是文官的廷推,他是没有资格过问的。
如是某镇总兵出缺儿,他与五军都督府倒可以参与廷推。
“夫君,父亲他年纪大了,会不会?”秦可卿抬起了螓首,柔声道。
贾珩只觉团团丰腻在掌间流溢,温声道:“正因如此,才想着让岳丈致仕荣养前能风光一些,再说岳丈他官声、能为、资历都够了,这般升上去,我也算是为国举贤。”
“夫君,我白天还在想这个事儿,如是父亲他升任侍郎,会不会给夫君起得非议之声。”秦可卿声音存着担忧问道。
贾珩道:“或许有一些非议杂音,但成不了气候。”
他老丈人升任工部侍郎,会不会被人说有“内幕”?
不用想,定有风言风语,但其实完全站不住脚,因为他没有参与廷推,再说他一个武勋,如何干涉那些预知机务的朝堂重臣的决定。
秦可卿想了想,低声道:“夫君,这桩事比政老爷那边儿要费不少心力吧。”
不用想,三品侍郎之职,牵动的人心算计更多,怪不得夫君他说着心累,前不久才将忠顺王扳倒,现在又不间隔地忙着这桩事儿。
贾珩轻轻叹了一口气,似是无奈说道:“还不是我家夫人喜欢胡思乱想,担心正妻之位不稳云云。”
“夫君你……取笑我?”秦可卿突然被贾珩戳中心事,只觉面颊发烫,可谓羞恼交加,原本在贾珩身上画着圈圈的玉手,忽而及下,
轻轻握在了男人的阳物上,用指尖轻轻滑擦过那几道最为敏感的刺激地带后,捧起那垂荡着的两颗饱满肾囊,嗔怪地抓了下。
贾珩“嘶”地一声,捉住玉人的纤纤柔荑,道:“你倒是轻点,抓坏了,哭的还是你自己。”
如是抓坏了,只怕可卿要成为众矢之的。
秦可卿也慌了神,急声道:“没事儿吧,夫君?”
贾珩附耳低声道:“要不,你再帮着……”
秦可卿腻哼一声,心头大羞,低声“嗯”了一声,然而玉人不知想起什么,酥软、娇媚的声音中带着几分娇憨:“夫君,你若是对我始乱终弃,我非一口给你……”
贾珩:“???”
虽知道这是自家妻子在说笑话,因为以其逆来顺受的性情,怎么也不会做出这等“嘎牛子”的骇人之事,估计晋阳能做出来?
嗯,晋阳应该也不会吧。
“你这是……和三姐儿还有凤嫂子学坏了啊。”贾珩轻声说道。
原本向锦被里钻去,正要轻吐慢送的秦可卿,愣了下,这叫什么话?难道夫君也被三姐和凤嫂子……
“改天我也伺候伺候你,给你赔礼。”贾珩也掀开被子,轻声说道。
再是唇枪舌剑,经过先前,现在也有些酸累。
显然真当少女开始侍奉时,贾珩发现有些骑虎难下了,方才与她如胶似漆地缠绵了大半个时辰之久,
现又兴之所至地让秦可卿口舌伺候着,身体总算是有些承受不住,双腿提不起力气地躺在床榻上,
那平日粗硬如铁的阳物也变得比平时更加敏感,细腻滑嫩的十指腹肉每回在包皮上搓揉研磨,难以忍受的短促电流便在肉棒上来回流窜。
而此时埋在雄胯间的秦可卿也察觉到含在口中的龟首正再度胀起,似乎为了不放过难得战胜夫君一次的绝好时机,
她随即便将螓首缓缓压下,让两瓣贴在龟肉上的柔软蜜唇渐渐扩张,直到粉润嘴唇的水嫩软肉抹过龟头冠边,将系带与肉沟一并吞入嘴里。
噗呲…噗呲…
沾染着浓浊汁液的葱指将垂落的青丝别在那娇艳欲滴的耳朵后,秦可卿精致俏丽的白净面庞泛着异样的潮红,如同一具飞机杯般套在阳物上淫乱地起伏着,
粉润唇瓣从手指中接过了按摩冠沟的任务,让双手得以专注于对棒身的研磨。
每每螓首抬起,被污浊先走汁混杂得腥臊不已的唾液便会从唇齿间流下,
而当龟首插入嘴穴深处顶住咽喉时,那越发灵动的娇红媚舌就会绕住系带与冠沟绵密地舔舐,
那缓缓收紧加强的吮吸感,使得秦可卿两侧脸颊都凹陷了下去,让这位越发端容雍艳的冶丽脸蛋顿时化作了淫靡下流的榨精章鱼嘴。
在异常刺激的嘴穴抽插后,她变换着不同姿势按摩着夫君的粗硕肉棒,或是将肉冠紧紧按向上颚,让光滑又韧性十足的软腭贴上精眼粘腻地磨蹭;
或是侧过脑袋,让龟头戳进软嫩柔滑的脸肉里,直到水嫩光洁的脸颊都鼓起成肉冠的形状。
“唔…忍不住了…”
她轻轻抬头望了望贾珩,舌叶在那翕动的精口轻舔了两下,仿佛是在催促夫君,快点射出来。
还没等贾珩回应,秦可卿便立刻快速摆动起脑袋与双手,如玉葱指又快又猛地撸动着棒身,细腻的指腹刮动着那狞恶的青筋,柔软水嫩的蜜唇与媚舌也细致入微地研磨着龟首精眼,
每每螓首落下,肉冠重重吻入喉咙,那绵软紧实的触感,似乎肉茎已经深插入她的食道里。
一时没有刻意忍耐的家伙,再也忍不住喷射的欲望,猛地抬起胯部抽插起来,
轻轻抓住那钗饰摇曳不止的螓首压向自己的雄胯,尽可能深地插入那如媚穴花心般紧窄的食管,舒爽至极地汹涌着浓厚精液。
“咕唔!!唔嗯嗯!!!”
过了一会儿,贾珩将已经被粉唇嘴穴嘬吸干净的阳物从秦可卿的檀口中抽出来。
一缕银丝顺着她娇艳红润又柔软湿滑的粉唇垂落下去,精液的残留拉出一条晶莹剔透的银丝,仿佛是勾起了贾珩对她粉唇更深层次地开发。
贾珩稍稍起得身来,倒了一杯茶,递给秦可卿,道:“以后日子还长着呢。”
秦可卿此时那羊脂暖玉般白皙娇美的脸颊上晕着羞耻的红,瑶鼻翕动“嗯”了一声,饮下茶水,也不再多言,而后将脸颊紧紧贴在贾珩心口,听着少年有力的心跳,也不知何时,只觉得一股困意袭来,不多时发出均匀的呼吸声,安然进入梦乡。
……
……
时光如水而逝,不知不觉就又是两天过去,恭陵贪腐一案尘埃落定,而关于工部一应吏员缺额,却引起神京城大小官吏瞩目,神京城中有志两位部堂的官吏,都在为之活动、奔走。
这两天,贾政去了通政司供职,贾珩则是值宿军机处,贾家也渐渐从贾政升至四品的喜悦中恢复平静。
这一日,大明宫,含元殿。
殿中,半晌午的阳光投映在殿中一群头戴黑色乌纱,服绯色官袍的大汉官吏身上。
崇平帝端坐在金銮椅上,召见群臣议着工部两位侍郎出缺儿之事。
这次廷推由吏部与内阁共同主持,六部九卿、左右都御史,国子监祭酒等在京三品官,会推工部左右侍郎人选。
不同于阁臣并吏、兵两部尚书,会有科道参与,分为东西两边儿,共议人事,一荐一劾,这次廷推按制并未有科道。
故而,相比大朝,议事官吏倒没有那般多,也就是二十来名官员,除国子监祭酒为从四品外,皆是三品官。
崇平帝蚕眉之下,如点漆的眸子明亮熠熠,目光沉静,掠向下方官员,沉声道:“前日朕令诸卿推举工部缺额之堂官,今日可有名目?”
内阁次辅韩癀手持笏板,拱手道:“启禀圣上,臣自接圣命后,与考功、文选二清吏司,准备在京资历合适之官员名册,备诸位同僚查察、参酌,大体确定几人,然与杨阁老商议名单时,分歧较大,还望恭敬圣裁。”
“都是什么分歧?”崇平帝面色不变,瞥了一眼杨国昌,问道。
杨国昌苍声道:“圣上,潘、卢二人及工部相关吏员贪腐一案诚为我大汉立国以来未有之事,触目惊心,震动朝野,究其缘由在于内阁管束不严、吏部选人失当、都察院纠弹不及,是故老臣以为,此次廷推应不待名目拣选,共议人选,聚之御前,由圣上评价贤愚、长短,圣心决断。”
如果按着以往廷推流程,由吏部主持,九卿以及在京三品官共议,大致拟定一个五六人的名单,备崇平帝圈用,如果不满意,那崇平帝就可令再推。
但这种推荐流程,往往根据得票数而定,杨国昌现在手下两位户部大将都赴南巡盐,左副都御史彭晔也至南河巡堤,如按着此例,这下子就吃了亏,故杨国昌以此理由不允此事,遂与韩癀分歧。
崇平帝皱了皱眉,旋即眉头舒展开来,点了点头道:“杨阁老所言,也有一定道理,工部贪腐自上而下,几罕有官吏幸免,这次廷推需得慎重,允奏。”
韩癀闻言,心头一叹,暗道,果然是打压他浙人。
经过短暂的沉默,礼部侍郎庞士郎,率先出言道:“圣上,微臣举荐鸿胪寺卿魏良平接任工部左侍郎之职,魏良平在鸿胪寺秩满两任,劳苦功高,按例当迁。”
鸿胪寺卿原就是三品官,而魏良平也是齐党中人,哪怕按着正常迁转,调任工部侍郎,似也没有什么不妥。
这时,鸿胪寺卿魏良平面色微顿,微微垂下眸光,静听圣裁。
崇平帝却是沉吟了好一会儿,目光扫过众官吏,问道:“诸卿以为鸿胪寺卿魏良平可堪其任?”
此言刚刚落下,右副都御史张治出列,面色凝重,开口道:“臣以为魏良平不贤不直,难堪其任,都察院京察访册中,科道吏员多言其浮躁不谨、私德不修,平日流连勾栏,行事荒唐无状,六部部堂皆为百官瞩目效遵,当选贤良方正之人,以为品行德范,还望圣上明察、慎用。”
品德从来都是攻讦同僚的最佳借口。
至于浮躁、不谨,从来都是京察中高频出现的词汇,配合着不修私德,流连勾栏,更是指责其品行有亏。
这时,听着张治的攻讦之言,魏良平已是怒目而视。
这个张治好生歹毒,这是要断他青云之路,他身为鸿胪寺卿,接待四方蕃邦使节,带人领略一下大汉风华,分属应当,竟得此品德指摘,简直岂有此理!
崇平帝沉声道:“魏良平从无在部衙任职事务经历,不好转迁工部。”
虽未说私德之事,但话里话里也是否了。
张治面色怔了下,拱手道:“圣上明鉴。”
这时,内阁首辅杨国昌面色微冷,苍声道:“圣上,老臣举荐国子监祭酒刘瑜中,该员为官耿介,廉直之名为海内称颂,可迁任工部,督问部事,以正工部贪鄙之风。”
国子监祭酒虽为从四品,但属清贵要职,别说工部侍郎,纵是礼部侍郎也有资格转任。
崇平帝面无表情,淡淡说道:“刘瑜中分属清流,虽官声斐然,然少于部衙磨勘,是谓明于经史而不通庶务,工部方经大动,诸事纷繁,又需操持工程营造,清流之官缺乏庶务之能,就不用再推了。”
此言不仅否决了内阁首辅杨国昌的提议,还加了一条,清流不让推,也颇是打乱了一些人的计划。
下方的刘瑜中面色微顿,一撩衣袍,恭谨拜谢道:“圣上知人善任,微臣敬服。”
这时,礼部侍郎姚舆拱手道:“圣上,臣举荐大理寺卿王恕,年高德劭,公正贤明,可至工部迁为侍郎,谨肃部衙风纪,望圣上鉴纳。”
大理寺卿王恕撇了一眼姚舆,他为大九卿,除非尚书或者吏部侍郎出缺儿,他是不会从大理寺动弹分毫的。
当然,如是有进阶尚书之机,再调任工部过渡倒也不可,因为陈汉官制,如入内阁,当领部务。
“大理寺暂离不得明晰律令、老成持重的法吏主持审谳政令,辨明冤枉。”崇平帝淡淡说着,再次否决这一鉴选。
姚舆闻言,面色顿了下,徐徐而退,拱手说道:“圣上明鉴。”
吏部右侍郎周廷机,手持象牙玉笏,高举额前,朗声道:“臣举荐大理寺少卿唐贵,其刚直不阿,清风峻节,可升任为工部右侍郎,整饬部务,严肃贪渎,还请圣上鉴纳。”
崇平帝沉吟片刻,道:“唐贵其人,朕素有闻,已于近日着其巡抚湖广,查察不法,俟回京后另有委用,不好再转调工部。”
韩癀见得这被连连否决一幕,心头已经是蒙上一层厚厚阴霾,而到了嘴边儿的举荐太常寺卿郭永昌之言也咽了回去,他决定看看情况再说。
吏部左侍郎方焕,整容敛色,却在韩癀身后出班,高声奏道:“太常寺卿郭永昌,官清似水,晨兢夕厉,可迁任工部,微臣谨请圣上斟酌。”
崇平帝沉吟片刻,道:“太常寺与鸿胪寺一般无二,工部方历大动,需能臣干吏协助赵卿整饬部务,振奋有为。”
吏部左侍郎方焕闻言,面色微动,徐徐而退。
这下子,浙党连续举荐的两个人都被否决,浙党一些官吏顿时被打了个措手不及。
而含元殿中,随着时间流逝,一位位大臣举荐,皆被崇平帝否决,或是不允,或是再议,或是各种各样的原因,及至正午,偌大含元殿一下子陷入了短暂的安静。
主要有资格廷推的人选也有限,因为限定了资历、官品,其余五部侍郎多不想去工部转调,那么就只能在寺监主副官或者都察院佥都御史中挑挑拣拣,当然也有兼任副都御史的诸省巡抚,以及藩臬两司官员,但即使这般推举下来,仍然没有合乎崇平帝心意者,或者说,齐浙两党举荐的人,崇平帝是一个都不想用!
至于一司郎中,一般而言按着常规流程,属于超擢,也就是阻力很大的一类,必须有可以站得住脚的理由,故而,也没有人会浪费自己手中名额,推部衙郎中司官。
就在殿中气氛陷入短暂的停滞,兵部侍郎施杰面色一肃,正要举着象牙玉笏出列,但不想却慢了一些。
左都御史许庐手持象牙玉笏板,开口道:“微臣举荐工部营缮清吏司郎中秦业,该员廉能清正,于工部勤勉用事,兢兢业业近三十载,从一微末科吏而至主司郎中,恪尽职守,从无疏失,先前更因不愿与潘卢二人沆瀣一气,而为同僚陷害、排挤,臣以为圣上可予特简拔擢,方不失选贤举能之意。”
此言一出,殿中众臣倏然一寂。
一司郎中,这是五品官儿吧,这也能调任工部部堂?
嗯,也不是没有先例,在太祖、太宗年间例子要多一些,至隆治年间后,要少一些,部司郎中多调任外省藩臬衙司,以为佐贰。
殿中一些人眉头皱紧,原本因被排除清流打乱计划,没有合适资历人选推举的官吏,也有些临时起意推举着手下郎中,但转念之间,就打消此念。
无他,不说资历是否合适的问题,让自己的属下和自己平起平坐,也没有这个道理。
而且只有身为党魁的阁臣,才有资格推着本派系中一司郎中超擢部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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