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色终于大亮,乔三法力一动,就想飞回乔家宅子,解决自己心中不灭的欲望之火。

泼皮想逃离这“人间炼狱”可是刚一出门,众狐女一个媚笑,一记秋波,再加上轻轻抖动的乳波臀浪,一下子就黏住了他的脚步,让记忆不好的大胆三立刻又爱上了这个地方。

一片片莺声燕语在花园内飘荡,一个个妩媚佳人在男人视野中闪动。

“咯、咯……圣君妹夫,来呀……来捉奴家呀!”

“嗯……圣君姐夫,人家在这儿!”

美女们彩蝶般飞来飞去,幸福的男人则蒙着眼,张开双臂,玩着别样的捉迷藏游戏,怎么看,此时的乔三也像个幸福的昏君。

她们不时让男人抓住,然后又在男人欲火上涌时逃逸,而乔三也喜欢这种游戏的气氛,沉迷在若即若离的挑逗之中。

“圣君姐夫,来呀!你抓住人家,我就让你……咯、咯……”

狐十娘娇俏的倩影故意往死角逃走,同时故意将诱惑的足音钻进了逆天圣君的心海。

“嘿、嘿……我来啦!你这小妖精,看本大王怎么收拾你!”

无道昏君一跃而起,一招色狼下山抱住了美人儿柔媚的身子。

女体入怀,男人掌心不由得一热,想不到狐十娘的身子竟然比她的姐姐们更加柔媚诱人,丰腴的快感钻进了男人掌心,通过欲望的经脉,一下点燃了男人的欲火。

“呃!”

乔三呼吸一紧,顿时忘记了游戏规则,双臂紧搂着狐十娘滑如凝脂的娇躯,胯下昂扬的巨物奋力向前一顶。

“哇!”

泼皮大王差一点儿惊叫出声,他对狐十娘的柔媚本已有很高的估计,不料当肉棒紧紧碰上狐女的美臀后,他这才明白,原来世间还有如此迷人的双丘,简直比双乳还让男人沉迷。

隔衣高耸的肉棒一沉,竟然有三分之一沉入了美肉之中,柔如膏腴的臀丘猛然一震,勾魂的弹力一下将肉棒弹了回来,紧接着一吸,夺魄的吸力吸得乔三更加狂野地向前一插!

“呼……”

男人的呼吸有如火焰一样灼热,有心的碰触下,快感仿佛已将他的心房压成了一点。

旖旎销魂的碰触只在片刻之间,惊艳的女体连挨两下偷袭,直到乔三圆头向臀缝滑入,她这才奋力扭动美臀,似想甩开男人的欲望。

“啊……”

玄异的喘息已与呻吟无疑,女人这么一甩,反而将男人的肉棒甩入了深深的臀缝里,一股奇妙的吸力竟然穿透了两人间的重重衣衫,吸住了乔三晕眩的欲望。

“好呀!太爽啦!喔……”

失控的惊叫冲到了喉咙,乔三被遮的双目瞬间张大到极限,二人间的布料根本不起作用,女人美臀的特别让他感觉仿佛肉棒是直接在女人后庭美穴上摩擦探寻。

欲火催发了本能,男人不由自主继续向前一挺,似乎是想求证狐十娘的身子到底有多么诱人。

快感好似飓风席卷了乔三心海,紧缩为一点的心房再也承受不住女体的压力,猛然一涨,瞬间由极小变为了极大,最后轰的一声,炸成了千百片。

圆头竟然冲闲了柔媚的夹击,乔三在黑暗中也清楚无二,自己的肉棒虽然没能插入后庭蜜穴,但女人的臀肉却自动一胀一夹,如有生命般包住了他的圆头;以乔三巨物的硕大,这样也被紧夹了三分之一,那美妙独特的快感是男人从未品味过的无上滋味,丹田一麻,差一点儿就丢盔弃甲。

“啊……十娘,宝贝儿!”

“咯、咯……”

男人痴迷的呼唤换来了狐十娘戏谑的笑声,男人口中的少女出现在另一侧:“圣君,你弄错啦!”

乔三还未弄明白情形,怀中背对的女体突然劲气一涌,把他弹飞在地,紧接着响起了狐后恼羞成怒的命令:“不许笑,你们全给我练功去,走!”

等乔三撕开蒙眼布时,只能看到众女的背影,走在最后的狐后还是那么冷艳高傲,有如冰山一般,但落入乔三眼中,他看到的却是冰山下的欲火——足以让男人魂飞魄散的情欲火焰。

“嘘……”

乔三大大地呼吸了好几口,但也平息不了心中的搔痒与火热!今夜,男人的春梦必将出现新的春色。

日子就这样过去了十天半月,乔三每个白天都在享受着温香的包围,每个夜晚又都承受着孤枕难眠的折磨,众狐女齐心协力,一点一点地挑动着男人占有的欲望。

“嘿、嘿……”

乔三在狐后面前总是郁闷难言,但心底却是暗自得意。

泼皮可不是老实的人,虽然要与狐后“赌气”但悄然飞回乔家大宅的时候可不少,而众女掀起的欲望又总会在三女身上得到释放,身为狐后最爱的女儿,十二受到的惩罚特别的多。

“啊……三少爷,你就主动点吧!啊……姐妹们可喜欢你了,喔……她们可全是处子之身……”

乔三一听这话,阳根的坚挺瞬间达到了新的高度,但还是咬牙坚持道:“不,我才不愿被你母亲打败,这可是男人与女人的较量。”

鬼姬从后抱住男人,助纣为虐的附耳挑逗道:“夫君,狐后的美臀可是三界第一,你就不想早点尝尝后庭名器的滋味?”

虽然已经脱离了厉鬼道,但三色鬼姬多少还是留下了一些野性,当日子安定过后,这别样的游戏就成了打发时光的最佳调料。

卿娘没有火上浇油,但也没开口反对,就连端庄佳人也很想看到结果,到底是泼皮征服淫狐,还是淫狐成为第一个搞定泼皮的女人,真是值得期待。

××××××××××挑逗在继续,日子在过去,在狐后与众狐女们忽冷忽热的煎熬中,一转眼,又过了大半个月。

一时拿不下狐后,乔三也不由得有点心痒难耐,但他又不想向淫狐投降,正当闲极无聊时,鼻青脸肿的烧饼与油条冲了进来。

“老大,给我们报仇呀!呜……老大,兄弟们被打了。”

“被打?在六盲镇?”

乔三不敢置信地重复了一遍,六盲镇可是泼皮圣地,泼皮们又都吃了仙丹拥有法力,有谁这么大胆,敢在太岁头上动土?

“老大,我们没骗你,真是被打了,兄弟们都等你出头呢!那群臭道士可凶啦!而且还骂你不是东西,肯定是来踢场子的。”

“是吗?”

泼皮大王化惊讶为嘻笑,笑盈盈地望着两个手下,笑得他俩心中发毛,大胆三可不是容易骗的人,二郎腿一翘,他不慌不忙道:“老实交代,不然大刑侍候!”

哼哈二将脸一红,贼笑着无比尴尬道:“老大,是这样的,有个道姑很漂亮,兄弟们……”

大胆三不愧是老大,小弟一开头他就知道了下文:“一定是调戏不成,反被人家揍了吧?嘎嘎……活该!”

笑声未落,泼皮大王已经立身而起,大手一扬,气势万丈:“走,看看去,什么样的女道士敢打我的兄弟。”

××××××××××六盲镇郊外,唯一的官道上——一场惨烈的杀戮正在如火如荼,一群妖怪疯狂绞杀着一群人闲修真道士,双方实力的差距很快变成了屠杀。

“嘎嘎……”

妖怪刺耳的得意笑声中,几十个道士或死或伤,躺满一地,众妖兵刃一顿,目光与脚步同时飞向了一辆黑布包裹的马车。

“妖孽,看剑!”

眼看黑布即将飘落,一个女道士强撑受伤的身子一跃而起,剑光一闪,不顾生死地向法力高深的十几个妖怪杀去。

“吼——”

剑光临头,一个兽妖猛然一回首,血盆大口凶猛一张,腥风不仅吹飞了女道士的利剑,而且还把她吹得离地而起;另一个妖怪不耐烦的高举斧头,狠狠劈向了女道士的腰肢。

巨斧的锋刃毫不懂怜香惜玉,转瞬已撕裂了道袍,女道士瞳孔一张,绝望惊叫在死亡的气息中无力盘旋。

突然空间一闪,烟尘大作;巨斧一颤,紧接着诡异地倒砸而回,双目凶光四射的妖怪不知发生何事,只知道额头一震,就此昏死在地。

烟尘缓缓落地,一个挺拔的身影挡在了女道士身前,群妖还未来得及有所应变,泼皮粗野的咒骂已经脱口而出:“他娘的,是谁敢在少爷我的地头上闹事,不想活啦!”

“大胆,敢阻挠龟王部下行事,还不——啊!”

妖怪的话语未完,一串残影已经划破虚空,泼皮大王的拳头狠狠打飞了妖怪的牙齿。

群妖凶残的本性立刻爆发,十几件兵器与法宝同时杀向了乔三,泼皮大王不由得大叹倒霉,本想来看美女,却不料变成了一场莫名其妙的混战。

心生郁闷的家伙不愿浪费时间,身形飞速向后一退,拉开了距离,随即扯下一根头发,掌心一搓,搓成了几十截,然后凌空一洒。

群妖还未冲到乔三面前,三十六个缩小版“乔三”已经把他们包围。

妖怪们不由得大吃一惊,分身变化,这可不是寻常法术;对手的厉害让他们凝神一看,终于看到了乔三眉心的血印,一个最近红遍地界的名字立刻窜入了他们心中,手中的法宝兵刃再也没有了气势。

众妖想收手,可惜乔三却不给机会,他们不得不硬着头皮剑光飞舞,法宝盘旋,费尽九牛二虎之力,终于把所有“小乔三”打回了发丝原形。

“呵、呵……厉害、厉害!”

乔三法术被破却一脸欢喜,随即笑咪咪地道:“好玩,咱们再来!”

话音未落,男人张嘴吹出了一口仙气,地上粉碎的发丝竟然又“活”了过来,而且是一变二,七十二个小人呼啦一声,人潮人海淹没了对手。

连串闷响过后,结局再没有了悬念,群妖先前还砍瓜切菜,这一刻却成了待宰羔羊。

“圣君饶命,小的有眼不识泰山,还请圣君看在龟王面子上,饶小的一命。”

妖怪们匍匐在地,不停磕头请罪,逆天圣君的威名与脾气早已传遍了地界,不容群妖不瑟瑟发抖。

妖怪们这么一求饶,乔三这才想起自己早已不是凡人,也是一个妖怪!

既然是同类,他眼底的杀气自然也快速减弱:“嗯!滚吧!滚出六盲镇,以后不准在爷爷我的地盘上出现。”

群妖带着一身冷汗,逃得比兔子还快;直到这时,烧饼油条等小弟才驾着歪歪斜斜的云头贴地飞来,看得泼皮大王是哭笑不得。

不等兄弟们开口,泼皮老大一撇嘴,指着半躺在地的女道士,不屑地对烧饼油条道:“这就是美女呀!你俩也太没眼光了吧!唉……素质,注意素质,当泼皮也要素质地,真丢人!”

烧饼油条一听,不服气地争辩道:“老大,你是饱汉不知饿汉饥,怎么不漂亮了,你看,那脸蛋、那身材,多棒!”

平心而论,这道姑圆脸娇嫩,身子娇柔,很有小家碧玉的娇俏之美,可惜此刻灰头土脸,衣衫破烂,而且泼皮三眼界已高,寻常美女很难让他眼前一亮:“唉……不好玩,兄弟们,走,喝酒泡妞去!”

“哼!”

也许是听到了泼皮对自己的评价,艰难站起的女道士轻轻冷哼了一声,眼中的感激换成了羞怒交加,如果不是乔三救了她一命,也许已经拔剑相向。

众泼皮刚走出几步,突然那辆马车内发出了阵阵怪异的闷声,车身也轻微摇晃起来。

“咦?这是什么玩意儿?”

好奇的意念在众人头顶盘旋,乔三还未动手,众泼皮已经一拥而上,七手八脚想把黑布扯下来。

“住手!”

一声厉喝,那小家碧玉的女道士竟然冲了过来,一个泼皮闪避不及,被她一拳扫到在地。

小弟虽然只是受了轻伤,但护短的乔三不由得怒火满腔,妖法一动,一股狂风召唤而来,呼风唤雨的泼皮衣袖一挥,女道士转眼已被吹得无影无踪。

包裹马车的黑布终于四分五裂。

“啊!”

一声惊叹过后,现场再无丝毫声音,所有泼皮都变成了泥塑木雕。

少女!笼子里竟然是一个少女——一个其丑无比的少女,而且还是一个一点儿法力也没有的地界女灵。

左眼大,右眼小,鼻子横着生,嘴巴斜着长,脸颊还好像麻花般扭曲,看着这样惨不忍睹的面容,乔三第一反应就是逃跑。

泼皮老大一侧身,这才发觉,自己的小弟已经跑了个一干二净,连招呼也没打。

“真没义气!”

大胆三果然最大胆,面对着比厉鬼还难看的女灵还能微微一笑,然后脸一变,转身撒腿就逃。

突然一股心灵力量将乔三又扯了回来,与此同时,他脑海响起了书灵隐含责备的声音:“乔生,救她出来!”

泼皮不想救,可是书灵的意志却无比坚强,最后更强行控制着乔三的双手,打开了笼门,还小心翼翼地把丑少女扶下了马车牢笼。

“你……怎么会在笼子里?”

也许是看习惯了,也许是丑少女衣衫上的血迹确实太可怜,泼皮大王难得善心大发,对着一个丑女也能正常说话。

丑少女惊恐未定的大小眼认真地凝视着大胆三,在看得大胆三心中发毛,变成胆小三后,她终于说话了,不过不是用口,而是用手。

“啊!还是个哑巴?”

乔三把“还”字说得又重又响,他还真没见过这么倒霉的少女,上天真是对她太“厚道”了。

念及此处,一向仇恨贼老天的家伙竟然生出了同仇敌忾之心,不用书灵控制,他主动一拍胸膛,脑海一热道:“不要怕,这是六盲镇,有我大胆三在,再没人敢欺负你。”

泼皮话音未落,哑女的神情一下子无比激动起来,不仅双手飞速比划,就连口中也发出了哑巴的闷吼声,大小眼激动得一片红润,无比焦急。

哑女的夸张表情一下子让乔三清醒过来,浑身直起鸡皮疙瘩,大为后悔:唔……怎么与这么一个又丑又哑的女人沾上边了,以后怎么出去见人呀?

呜……

泼皮从来就不是君子,刚刚信誓旦旦,此刻见势不妙转身就跑,眼角一瞟,竟然看见哑女比划着追了过来。

哑女一追,泼皮逃得更快,先是撒腿狂奔,随后甚至化作一团黑影,遁地而去,把没有法力的丑少女丢在了远远的地方。

“啊!”

哑女一急,一不小心绊倒在地,单薄的双肩抖动不休,无比可怜地哑声哭泣。

哑巴的哭泣虽然很小声,但焦急忧伤的气息却仿佛长上了翅膀,击中了刚刚遁地的泼皮大王;乔三心弦一颤,猛然想道:丑少女已经被上天这么欺负,自己还看不起她,不是也与贼老天一般——可恶?

时间慢慢过去,正当哑女眼透绝望,以为泼皮不会回来时,天空风云一动,空间仿佛裂开了一道光明之门,现出了大胆三光华万丈的高尚身影。

泼皮大王飞回哑女面前,很同情地一把扶起了哑女纤细的身子。

哑女的哭泣一下停止,一对大小眼瞪大到极限,诧异地回望乔三;也许在她不长的生命中,还从没有人,特别是男人这样扶过她。

乔三可不知道哑女心思的变化,随即掏出一块黑巾道:“给你蒙在脸上,我带你到我家去,以后就在我家当丫鬟吧!有吃有住,还没人欺负你。”

“唔!”

哑女一愣,傻傻地接过了黑巾,乔三的热情让她喉咙一阵哽咽,虽然不能开怀大哭,但激动的泪花却毫无顾忌。

有了纱巾的帮助,乔三终于敢正视对方,这才发现原来这哑女纤细的身子竟然很高,从背后看上去,他突然冒出了四个字——高挑婀娜。

“咦?我的妈呀!”

念头刚生,一张怪脸立刻涌入了乔三心海,他不由得对自己的审美观大倒胃口,浑身发寒。

唉!她要是戴的是面具就好,或者是变出来的丑脸也好!怀着对美女最后的期待,乔三双目神光一现,最后结果还是让男人——失望了。

呜……丑女年年有,今次特别凶,天下男人何其多,为什么偏偏选上了我?书灵,我恨你!

乔三心中哀怨的悲声终于揭露了真相,原来他会这么奇怪,一切皆因书灵在作弄。

异变来得悄无声息,泼皮三面对书灵,总是生不出抵触之心,只能像受了委屈的小孩一般,一脸不满,在心中郁闷大吼。

“呜……不要,我不要做好人!”

做坏人有美丽的狐女围绕,做好人却要与一个丑女打交道,唉……做人难,做男人更难,做一个好男人更是难上加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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