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婧的花穴有着难以想象的温暖与紧致,里面的褶皱层层叠叠,就像是一圈圈肉箍,死死地套住了自己的冠状沟,对它又吸又夹,疯狂榨取,吴德只能咬着牙缓缓推进,想要一插到底,完全占据解婧的蜜道。

可没想到,他的肉棒才只插进去不到三分之一,便感觉最前端顶到了一处柔软无比,如梦似幻的嫩肉,如同是闭合在一起的雏花蕾,再往里,莫说是大肉棒,即便一根手指也寸步难行,吴德一愣,不禁暗想道:“难道这里就是解科长的花心?怎么生得这么浅?看来自己想把大鸡巴完全插进去是没有希望了。”

不过现在的吴德也管不了太多了,只要能得到这个大美人的身体,他就已经很满足了。

此时的解婧感觉到下面的花穴,被一根粗大物体所填满,也终于意识到自己失身的事实,她之前在意乱情迷中,又发现了自己老公出轨的证据,在那么一瞬间,曾有过想要破罐子破摔的想法,与其痛苦的忍受,倒不如闭上眼睛好好享受,毕竟是老公出轨在先,自己这样做顶多只是报复,也算不上是背叛。

然而这样的想法转瞬即逝,她仍然挣脱不了道德的约束,以及灵魂的谴责,因此在她发现自己失身之后,自然是止不住地悲从中来,眼泪也在一瞬间夺眶而出,她痛苦地尖叫道:“你!你快点把那根脏东西从我身体里面拔出去!不然的话我绝对不会放过你的!”

解婧一边尖叫,一边挣扎,那修长的美腿在空气中疯狂地乱蹬乱踢,锋利的指甲也深深地嵌入到吴德的后背之中,甚至于都在那里掐出了鲜血,可依然还是无法,将那如同黑熊般的躯体从自己身上撼动半分。

吴德没有想到都到了这种时候,解婧的性子竟然还这么刚烈,忍不住对她说道:“解科长,你的老公都已经先对不起你了,你还对他那么忠贞不渝干什么?倒不如闭上眼睛好好享受一下,我保证绝对不会让你失望的。”

解婧内心深处的伤疤再次被吴德揭开,虽然哭的比刚才还要悲伤,但是她的抵抗却也同时减轻了许多。

吴德赶紧趁热打铁说道:“再者说了,你的小穴好像很欢迎我的大肉棒一般,那里面的褶皱就像是一圈圈锁链,紧紧地缠绕住我的大肉棒,将它锁在了你的小穴里面。那些无边无际的嫩肉也像是和我的大肉棒焊在了一起,想拔都拔不出来,它们现在是多么渴望得到我的爱抚,你又何必与自己的身体作对呢?”

吴德说话的同时,还用自己的大龟头紧紧地顶在解婧的花心上面,在那里不停地旋转研磨,解婧感觉到那股无限充实的感觉,与酸痒酥麻的快感,就像是电流一般,从自己的花心深处瞬间涌入四肢百骸,让她全身上下都提不起一丝力气。

吴德又继续说道:“反正现在我已经插进来了,这已经成了无法改变的事实,就算是此刻拔出去也是无济于事。解科长,不如就闭上眼睛好好享受吧。”

这句话就像是有魔力一般,不停地蛊惑着解婧的芳心,让她的神智有了一瞬间的空洞,心里不停地回荡着,“是啊,不如就闭上眼睛好好享受一下吧,反正我已经成了不干净的女人了……”

然而这只是一瞬间的失神,解婧很快就恢复了神智,她咬着牙坚定地说道:“不行,我不能这样做,你快点拔出去。”

吴德眼见软的不行,只好改变了策略,笑呵呵地说道:“解科长,我知道你虽然嘴硬,但是现在心里一定特别想要,我老吴最是善解人意,即使冒着日后被你报复的风险,今天也一定要好好满足一下你。”

他说完也不等解婧回应,重新抖擞一下精神,咬着牙将肉棒从解婧的花穴中抽了出来。

不过还未完全抽出,便又慢慢插入进去,轻而易举地顶在了解婧的花心上面,在那湿漉漉的妙地来回顶磨了几次,仿佛要将那些敏感的嫩肉磨平顶穿,与它合二为一。

一向矜持的解婧哪里经受过这样的刺激,她那敏感无比的花心嫩肉此时就像是活过了来了一样,蠕动着收缩起来,将侵犯而来的大龟头紧紧地缠绕包裹在里面,对着它软磨硬泡,紧夹吮吸,似乎想要将它榨干。

然而就在解婧的花心亢奋无比的时候,吴德忽然又将肉棒慢慢抽离出来,她顿时感到一阵难以言喻的空虚席卷而来,全身上下有一股说不出来的难受。

就在这时吴德的大肉棒瞬间又塞了进来,与她的花心紧紧地贴合在一起,继续重复着之前的动作。

解婧顿时感觉自己的身体被填得满满的,蜜道与花心也都不再痒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的酥麻入骨的酸爽,整个人就像是通了电一样,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愉悦。

那种愉悦让她再也无法保持理智,只是片刻功夫便又让她小小地泄了一次,一股湿热粘滑的爱液从花心之中流淌而出,径直浇在吴德的大龟头上。

吴德忍不住说道:“没想到解科长的身体这么敏感啊,才刚被我插了一会,就又开始流水了。”

解婧感觉全身上下完全不受自己的控制,她想要抵抗,却早已提不起一丝一毫的力气,只能任凭吴德予取予求。

吴德一喜,忍不住说道:“解科长,你这小嫩逼到底怎么长的?里面层峦叠嶂,又嫩又滑,操起来真是太舒服了,嘿嘿,就是蜜道生得浅了些,没有办法把我的大肉棒整根吞吃下去。”

解婧俏脸一红,心知现在说什么都是晚了,可还是忍不住说道:“你快点把它拔出来,我不能……不能和你这样做……”

吴德却是不为所动,“解科长,你心里也知道我到底有多爱你,为了你,我连命都可以不要,现在好不容易得偿所愿,能够和你结合在一起,怎么可能轻易就拔出来呢?今天一定要让你度过一个毕生难忘的夜晚。”

这个时候,吴德感觉解婧紧致异常的花穴在自己的开发之下已经逐渐能够容纳那根大肉棒了,于是也不再保留,开始由慢而快地抽插起来。

他的速度一快,立时便感觉到解婧的花穴也随之激动起来,里面收缩的速度越来越快,花心更是前所未有的躁动不安,如同千百张小嘴,疯狂地吸吮着自己的龟头,在这股强烈的快感刺激之下,吴德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差点便射了出来。

他赶紧先停下了自己的动作,咬着牙对解婧说道:“解科长虽然嘴巴很硬,身体却十分诚实,小嫩逼里面对着我的鸡巴又吸又夹,又磨又咬,还分泌了很多的淫水,似乎很欢迎我的样子,能和你草上一炮,就算是让我减寿十年,我也是心甘情愿,啊……真是太舒服了,只是插了一会,我就差点射了出来。”

解婧本来已有些许认命,心里只想着这场噩梦快点结束,然而当她听到吴德差点便射在自己体内之后,顿时大惊失色,对吴德惊叫道:“不行!你快拔出来,绝对不能射进去的!”

吴德知道自己如果真的把肉棒拔出来的话,再想插进去可就是难如登天了。

因此只是嘿嘿一笑,完全没有理会解婧的要求,胯下的肉棒继续在她的花穴里抽插着,征伐着,开垦着。

解婧见此,知道自己再说什么也改变不了被他抽插的事实,只能退而求真次,对他再次说道:“起码……起码……你也要带个套套……”

吴德笑道:“解科长前两天不是刚来月经吗?现在正好是安全期,放心吧,即使射进去,也不会有事的。”

解婧仍是摇头叫道:“不行……不行……”

吴德此刻精虫空脑,哪里还管解婧的拒绝,猛地俯下身抱住解婧的娇躯,随后伸出自己的舌头在她柔软的耳垂上舔舐起来,同时将自己胯下的大肉棒一挺一送,继续抽插起来。

解婧的耳垂十分敏感,被吴德含进口中亲吻舔弄,连咬带吸立刻就感觉一股异样的感觉瞬间袭来,从自己的耳垂快速传遍全身,让她心痒难耐,情难自制,下身更是说不出来的酸痒难受。

解婧忍不住将美丽的脑袋左右摆动起来,想以此来摆脱吴德对自己的耳垂的袭击。

然而她一扭脸,虽然让自己的耳垂解脱出来,但是那娇艳欲滴的芳唇却又瞬间被吴德的嘴俘获,吴德搂着解婧那雪白无暇的粉颈,让她与自己紧紧地贴合在一起,嗅着从她身上散发出来的独特芳香,心中激动不已,一张大嘴更是在她的芳唇上动情地吸吮起来,吻地如此热烈,又如此销魂,似乎想要与她融为一体。

那一条肥厚的大舌头,也是贪婪地伸入了解婧的口腔之中,在里面汲取着美味的琼浆玉液,甚至还时不时地去勾引解婧的小香舌以此来挑逗佳人的芳心春情。

解婧感觉吴德那条大舌头在自己口腔中左冲右突,钻来钻去,就像是一条灵活的大泥鳅,着实让人讨厌。

她本想合拢贝齿,咬断那根讨厌的大舌头,将它驱逐出去,可是吴德那高超的吻技,以及强悍的男性气息,又让她十分着迷。

解婧的脑袋里昏昏沉沉的,似乎已经丧失了自主思考的能力,竟然莫名其妙地升起了一股冲动,想要将自己融化在吴德的怀中,与他合二将一。

回过神来的解婧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她想要挣脱吴德的怀抱,可是全身上下却提不起一丝一毫的力气。

想要斥责几句,然而嘴巴也被吴德堵了起来,只能发出“嗯嗯……嗯嗯……”的闷哼声。

这个时候,他们两人性器的摩擦也已经到了白热化的阶段,吴德感觉解婧的肉穴越来越火热,春水越流越多,里面的嫩肉更是疯狂地律动起来,就像是即将渴死的鱼儿,对着自己的大肉棒不停地吮吸压迫。

吴德经验何其丰富,知道解婧这是要进入高潮的前奏,心里顿时一喜,开始更加卖力的用九浅一深的方式抽插起来。

他能感觉到,每次当自己把大龟头顶到解婧的花心深处时,解婧总会不由自住地娇躯乱颤,完美的胴体就像是抽筋了一样,口鼻之间也会发出一阵阵愉悦的哼声。

就这样又过了三五分钟,解婧忽然像是触电一般,全身上下猛地一阵哆嗦,口中呜呜咽咽像是哭泣一般,同一时间花穴之中的嫩肉极速收缩起来,片刻之后一股强烈的春水从里面喷涌而来,顺着他们的交合缝隙溅射出来,把两人的性器以及阴毛还有身下的床单被褥都弄得湿漉漉的。

解婧从来也没获得过这样强烈的高潮,人生头一次这么舒服,她感觉自己就像是飞起来了一样,软绵绵地飘在空中,她娇喘着,呻吟着,全身上下没有一丝一毫的力气。

可是全身上下每一片肌肤,每一颗毛孔又都是那么的舒服,这酣畅淋漓的感觉足以让她永生铭记。

现在的她终于体会到了做女人的快乐,只想舒舒服服地睡上一觉,让时间永远地停留在这一刻。

解婧美目翻白,身上香汗淋漓,似乎已经在这股高潮之中昏死了过去。

然而吴德却并没有停下自己的动作,他望着这具高潮之后更加迷人的胴体,胯下的大肉棒瞬间变得更加粗壮,忍不住开口赞道:“解科长,现在的你才是最美的。我要操你一千次,一万次,让你从今以后再也离不开我。”

他说完便又开始抱着解婧的柳腰抽插起来。

因为刚刚经历过高潮,所以解婧的花穴变得比刚才更加润滑流畅,操起来也是更加舒服,吴德稍微一用力便顶到了她的花心。

然而吴德的龟头才刚触碰到解婧的花心,便感觉到和刚才有些不太一样,那里似乎裂开了一道缝隙,就像是一张婴儿的小嘴,软绵绵的嫩滑无比,却又充满了难以抵抗的吸力,就像是在欢迎别人进来探索一般。

吴德一惊,忍不住暗喜道:“难道……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一枝独秀吗?”

将了印证自己的猜想,吴德赶紧将自己的大龟头对着那道狭小的缝隙抵了过去,刚一接触,便感觉到一圈柔软无比的嫩肉将自己团团包裹起来,随后从里面散发出一股难以想象的吸力,似乎要把自己的灵魂吸干,若非是吴德天赋异禀,再加上身经百战,那根大肉棒的耐力超乎寻常,此刻早就被解婧的花心给吸干了。

吴德赶紧抖擞精神,咬着牙把那股喷射的欲望憋了回去,随后兴奋无比地说道:“果然是……果然是一枝独秀,这可是世界上绝无仅有的名器,不对,应该是神器才对!这种小穴娇滑柔嫩,狭长无比,如同竹筒一般,中间却会生有竹节般的关口。原来你的小穴一点也不浅,只是我把前面的关口当成花心而已。解科长你可真是让我太惊喜了!”

吴德说完,立刻便用大龟头在解婧花穴里的那张小嘴上面旋转研磨起来,等那些嫩肉稍有一些松动,便层层逼近,一点点地插入其中。

然而那些嫩肉层层包裹,紧致非常,吴德的每一步插入都是无比艰难,就像是开荒一样。

这时,解婧也终于悠悠醒转过来,她发现吴德的大肉棒依然还插在自己的花穴里面,并且还要再往深处开发。

顿时感到一般撕裂般的疼痛席卷而来,忍不住惊叫道:“啊……好疼!你不要再往里面插了……那个地方不行的……会插坏的……”

面对解婧撕心裂肺的哭诉,吴德却只是微微一笑,“解科长,你就放心吧,你这小穴可是极品名器,绝对不会插坏的,并且我敢保证,只要你稍微忍耐一下,很快就会获得更加舒服的快感,那份快感必定让你欲仙欲死,神魂颠倒。”

吴德说完便继续开发起来,也是功夫不负有心人,经过一番艰难地开垦之后,他终于用自己的大龟头穿透了那道竹节般的关口,进入到更深一层的蜜道之中。

吴德感觉自己就像是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这里面的每一寸都充满了意想不到的惊喜,柔软的嫩肉层层叠叠如梦似幻,却又充满了难以想象的韧性,在烙铁般的大肉棒冲击之下,非但没有任何退缩,反而像是鱼群一般蜂拥而来,用那娇嫩的身躯拼命地挤压着吴德的肉棒。

吴德感觉比之方才的快感多了至少十倍,但是心里的刺激却是多了百倍有余,他忍不住大快道:“解科长,你这宝穴真是层峦叠嶂,别有洞天,比我之前碰过的那些女人加起来还要舒服,嘿嘿,也幸亏是我,不然的话,普天之下又有谁能发现你的小穴另有妙处,又有谁能抵抗得了这股快感?”

解婧那道如同花心般紧致的关口才刚被打开,就感觉从深处传来了一股撕心裂肺的疼痛,那股疼痛就像是当初自己的处女膜被撕裂时一样痛彻心扉,甚至于都流出鲜血,顺着那洁白如玉的大腿一点点滴落下来,看起来是那么的触目惊心。

她忍不住痛苦地大叫道:“疼,疼,疼……要裂开了……你快给我滚开……”

吴德却是笑道“解科长,你拥有这么极品的宝穴,如果不能被开发到极致,那岂不是太遗憾了吗?放心吧!你很快就能品尝到那股欲仙欲死的快感,保证比刚才还要舒服十倍,到时候你一定会感谢我的。”

他说话间,又把自己的大肉棒深入了几分,终于顶到了一片柔软似水,细腻温润的肉壁之上。

吴德顿时喜不自胜,此刻他终于顶到了解婧真正的花心,并且自己的大肉棒也正好尽根没入,没有留下一丝缝隙,真是珠联璧合,完美无缺,像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这是解婧的老公从来也不知道的地方,更加是他从来也没进入过的地方,因为他根本就没有进入这里的能力。

现如今这么美妙的地方,却只属于吴德。

解婧花心被撞,顿时感觉自己的身体仿佛化成了一根紧绷的琴弦,被人狠狠地撩起拨弄,全身上下不由自主地战栗痉挛,像是发疯了一样,芳心里更是窝着一般强烈的火焰,她忍不住想要呐喊,想要发泄,想要酣畅淋漓地大哭一场。

解婧瞪大了双眼,完全不敢相信这世上竟然还有如此奇妙的感觉,她不仅从来没有接触过,就连做梦都没有想像到过,而如今却切切实实地感受到了。

那种来自灵魂深处的真正快乐,比飞升得道,长生不死,还要快乐,而送给她这种快感的,却是这个败坏了自己少妇贞洁的吴德,不得不说真是命运弄人。

吴德看到解婧的状态,忍不住笑道:“解科长这么快就忍不住了?后面可还有更舒服的呢。”

他说完之后便耸动肉棒,开始抽插起来,只不过因为解婧最深处的花穴蜜道过于紧窄狭小,加之花心吸力超强,一开始的动作显得有些艰难,大概需要半分钟左右才能抽插一次。

然而即使如此,也让解婧难以自制地兴奋起来,不知道什么时候,她的双臂已经抱在了吴德的虎背之上,两条修长笔直的美腿地是缠绕着盘在了吴德的老腰上,现在的她就像是一只失了智的美女八爪鱼,疯狂地追求着至高无上的美妙快感,渴望着灵与肉的激烈碰撞。

解婧俏脸殷红,芳唇大张,不由自主地胡乱尖叫着:“啊……啊……嗯……哦……要飞了……要泄了……要死了……”

吴德受到解婧的叫声鼓舞,就像是吃了春药一般,整个人变得容光焕发,脸上洋溢着得意的笑,他的肉棒也是一瞬间涨大了一圈,继续在解婧的花穴里逞着淫威。

解婧花穴深处的蜜道,此时已经被吴德开发成了自己肉棒的形状,再加上里面不停地有淫水爱液流淌出来,如今已经不再紧塞,就像是一条刚刚修建而成的高速公路,吴德抽插起来虽然还是会被层层叠叠的嫩肉所包围,却已是畅快无比。

他当下再无保留,使出了吃奶的力气,在解婧的花穴之中左冲右突,不停抽插。

解婧被他插得芳心荡漾,浑身上下颤抖不止,一身雪白如玉的美肉慢慢了变成了香艳的酡红色,再加上肌肤上面那层细密如雾的香汗,整个人就像是刚被濯洗过后的水蜜桃一样诱人,让人恨不得在她身上狠狠咬上一口。

尤其是她的小脸,满面含春,红霞紧簇,媚眼如丝,如诗如画,整个就像是从梦里走出来的艺术品,是仙女,是天使,是魅惑众生的精灵。

吴德忍不住狠狠咽了一口唾液,随后兴奋不已的说道:“解科长,你这张小脸蛋真是美到了极致,就像是他妈的从画里走出来的一样,老子真想抱着它天天啃,夜夜啃,就这么啃一辈子。”

他刚说完便张开大嘴,含住了解婧那张如诗如画的脸蛋,一边用自己的牙齿在空面啃噬,一边用自己的舌尖在上面狂舔,就像是在品尝绝世美味一样。

解婧被他弄的心旌神摇,芳唇里不停地吐着香气,甚至于口水都不由自主地流了出来,吴德嗅到那股如兰似麝的香气,忽然心念一动,又把自己的大嘴滑到了解婧的芳唇上面,与她热烈地亲吻在一起。

现在的解婧早就已经意乱情迷,忘记了自己的老公,忘记了自己的家庭,也忘记了所有的伦理道德,不仅放弃了抵抗,那条羞答答的小香舌还随着吴德的舌头慢慢舞蹈起来。

只不过她的动作相对于吴德来说,还是笨拙了一些,总是会慢上半拍。

不过吴德倒是没有丝毫嫌弃,反而是用自己的舌头勾缠住了解婧的小香告,很有耐心地引导着她,让她随着自己的动作翩翩起舞。

而解婧的学习能力很强,很快就跟上了吴德的节奏,在欲望的深渊中放肆地展现着自身的美丽与温柔。

吴德对解婧的配合十分满意,不由得愈发加快了自己胯下抽插的速度,一次又一次重重地顶撞在她的花心上面,把那片柔软娇嫩的肉壁顶得又痒又麻,最中间的子宫口慢慢张开了一条狭小的缝隙。

吴德一喜,赶紧将自己的大龟头顶了上去,对着狭小的子宫口软磨硬泡,想要破宫而入。

然而那道缝隙实在太小,而吴德的龟头又实在太大,他就这样努力了很久,也是不得其门而入。

只能再想别的办法,只见吴德张嘴松开了解婧的芳唇,随后含住了她胸口一颗嫣红挺翘的乳头,右手也猛地下移,轻轻捏住了她那颗早已充血勃起的阴蒂,胯下虽然停止了抽插,但是那颗烙铁般灼热的大龟头,却还是一直不停地在解婧的花心上旋转研磨,纵情顶撞。

这样的刺激让解婧难以抵抗,她的身子越来越软,越来越热,就像是一摊烂泥倒在了床上。

吴德惊喜地发现解婧的子宫口越张越大,离能容纳下自己的大龟头只差临门一脚。

于是更加卖力的全身齐动,在解婧的敏感部位挑逗着,玩弄着,爱抚着。

片刻之后,只见解婧忽然伸手捂住了目已的脑袋,如同发疯一样猛烈地左右摇摆起来,同时芳唇大张,也不知道叽里咕噜地叫了些什么,随后身子一僵,花穴之中那一圈圈嫩肉,还有一道道褶皱都像是抽水一般快速地收缩起来,她的花心也在这个时候猛然张开,如同开闸一般,喷射出一道强烈无比的春水爱液。

吴德的大龟头被这股春水爱液一浇,顿时感到腰间一麻,心里产生了一喝股强烈的喷射欲望,然而他知道还有更加重要的事情要做,不能在这个时候倒下,赶紧舌抵下颚,提气缩肛,将这股射意硬生生憋了回去。

随后将大龟头抵在了门户大开的子宫口,稍微研磨了一下,便慢慢插了进去,虽然十分吃力,但终究是为解大美人破了宫,不至于留下遗憾。

解婧潮吹之后,正仰躺在床上回味着高潮的愉悦,却忽然感到一颗硬邦邦,热烘烘的大龟头顶开了自己的子宫口,插入了自己最私密,最柔软的地方,瞬间便崩溃大哭,滚烫的泪水源源不绝地流淌出来,落在她绝美的脸颊之上,如同梨花带雨,惹人怜爱。

然而她现在的泪水,却不是后悔的泪乐,也不是痛苦的泪水,而是愉悦的泪水,兴奋的泪水,是品尝过至高快感之后激动的泪水。

她感觉吴德用那根大肉棒顶穿了自己的芳心,击穿了自己的灵魂,把自己的一切都给打开了。

解婧的花心极速收缩起来,将吴德的大龟头紧紧地包裹在里面,用自己的温暖与柔软,对它疯狂地压榨着,吸吮着,那些湿热粘滑的春水也不停地对着大龟头冲刷浸泡,仿佛要将它融化掉。

吴德本就已经到了喷射的边缘,此刻再享受到这股难以言喻的快感,登时再也忍耐不位,紫黑色的大龟头猛地膨胀变大,对着解婧的花房一颤一颤地喷射出来,那滚烫的岩浆就像是一道道利箭,凶猛地刺入解婧最敏感的花房,在那里生根发芽。

解婧感觉那一道道利箭就像是在针灸一般,打通了自己的任督二脉,让自己如获新生,她不知道该如何形容自己现在的感受。

只能张开芳唇疯狂地大叫起来,“嗯……嗯……啊啊啊……嘤嘤嘤……咛咛咛……”

那销魂蚀骨,绝美动听的声音,让人心痒难耐,情难自制,比吃了春药还要难受,现在的余柳薇就是这种感受。

她在隔壁一直从解婧失身听到了现在,心里早就已经春情荡漾,那只白嫩的玉手在自己的小穴中不停地穿梭抽插,恨不能把自己的骚穴扣烂,一边扣还一边浪叫道:“啊……好公公,好爹爹……操我……操我……嫂子不要你,我要你,快把我的小骚逼操烂……操穿……”

其实被解婧的叫床声折磨到痛不欲生的人,除了余柳薇之外还有一个,那就是她们的邻居李进,这个男人虽然早就已经有了老婆,但是自从在小区里见过解婧一面之后,便被她那美若天仙的容貌吸引住了。

因此对她的事情处处留心,最近他经常看到一个又胖又丑的老男人在解婧家里进进出出,并且今天还把解婧搞出了杀猪般疯狂的叫声,他心里怎么能不激动!

然而激动归激动,他心里痛恨这个在仙女身上翻滚的男人,为什么不是自己,而是一个又胖又丑的老男人。

因此他在嫉妒之下,把这段声音录了下来,第二天发到的小区的业主群里,却没想到竟然被余学君巧合地发现了,幸好之后的一系列事情,阴差阳错地把这件事情糊弄了过去,才没愈演愈烈。

解婧就这么一直呻吟着,媚叫着,一直叫到了自己再也没有一丝力气,终于是美美地睡了过去。

解婧高潮之后,全身坐下挂满了无限的春情,恰如海棠春睡,分外诱人,比平常还要美上三分。

只不过她那柔嫩紧致的花穴,此刻就像是鸡巴套子一样,敞开了一道宽大的肉洞,透过那条肉洞可以看到里面团团锦簇的粉红色嫩肉,与一圈圈还律动着的褶皱肉膜,更有大量的白浊色液体混合着解婧的春水不停流露出来,其中还夹杂着一丝丝刺目的殷红血迹,乍一看还以为解婧这是刚被吴德破了处一般。

吴德兴奋地欣赏着这一切,肉棒很快就又硬了起来,他本想继续插入解婧的肉洞,可是看着她这副恬静的模样,一时有些不忍心,只好将自己的肉棒从她的双腿之间插了进去,停放在她的粉胯缝隙之中,随后抱着她的美背慢慢进入梦乡。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解婧那纤长浓密的眼睫毛颤动了两下,随后慢慢醒转过来,这一觉她睡得十分舒爽畅快,感觉灵魂都被洗涤过了一遍,全身上下三万多颗毛孔全都张开了,整个人神清气爽。

她刚想起身伸个懒腰,却忽然发现自己的双腿之间热烘烘的,似乎横着一根烧火棍,她不经意地伸手一摸,这才意识到那竟然是一根男人的肉棒,她俏脸一红,瞬间便想起了昨天晚上发生的一切,那荒唐不堪的淫乱,欲仙欲死的胀痛,以及让自己如获新生的愉悦,一切都是历历在目。

想起了这些,解婧知道自己已经迈出了那无法挽回的一步,成了不贞不洁之人,对不起老公,更对不起家庭,忍不住心里一苦,后悔的泪水也慢慢夺眶而出。

她赶紧起身,想要远离这个夺走了自己少妇贞洁的男人,却没想到自己身子一动,那敏感的小花穴正好在吴德的大肉棒上摩擦了一下,这一瞬间解婧感觉自己就像是触电气一般,身子一软又瘫倒在了床上,在床上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那副不堪的模样,就像是刚刚经历了一场战争。

解婧不甘心,休息了片刻以后,又重新爬了起来,这次她费了好大力气,才终于摆脱了吴德的怀抱,让那根大肉棒离开了自己的小穴。

经过这一次解婧仍不轻松,她爬起来以后,发现自己的小穴空虚无比,一直在在饥渴地收缩着,蠕动着,并且不停地向外面流着春水爱液。

解婧虽然站起来了,但是感到自己下身又疼又痒,欢腿又麻又软,差点便跌倒在了地上,她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却才终于移动到了衣柜旁边,在里面取了一件干净的衣服,随后慢慢地走到了卫生间,想用清水洗刷掉自己的罪孽与肮脏,尤其是被吴德开发了很久,又装满了他那肮脏精液的小穴,解婧用自己的沫浴露搓了一遍又一遍,想把它彻底地洗刷干净。

约摸过了半个小时,解婧忽然发现自己已经把家里那瓶只剩一半的沐浴露给用完了,这个时候她身上早就已经干干净净,粉嫩如初,就像是出水芙蓉一样,散发着圣洁无暇的气息。

然而解婧的心里却是一直无法释怀,又用清水对着自己的花穴搓洗了很久,都快把那粉嫩的小花瓣给搓破皮了,这才终于停了手,因为她发现随着自己的搓弄,那敏感的私处竟然升起了一股异样的快感。

解婧只得擦干了身子,穿好衣服从里面走了出来,她看着床上鼾声如雷,一脸得意的吴德,重重地叹了口气,为了避免吴德醒来之后自己与他见面尴尬,解婧取来纸笔,在床头留下了一张字条,随后便离开了。

解婧前两天就已经结束了隔离,虽然还未落实工作,但是以她的身份,进出小区已经不再是什么问题了。

现在的解婧心里很难受,只想去见自己的亲人,鬼事神差之下,她来到了母亲所在的医院。

吴德醒来之后,发现床边已经没了佳人身影,只留下了一张字条,上面写着,“昨晚发生的事情,我不会恨你,但是我也无法原谅你,咱们两个就把它当成是一场梦好了,从今以后再也不要见面了,我希望我回来的时候,你已经从我家离开了。”

吴德昨晚刚刚品尝了解婧的美味,现在哪里肯轻易离开,他嘿嘿一笑,将那张纸团收了起来。

随后又躺回了床上,等着解请回来,因为在他心目中,解婧昨天晚上被自己操到高潮迭起,欲仙欲死,肯定和别的女人一样,从今以后再也离不开自己了,现在虽然嘴硬,但只要自己略施小计,她还是逃不脱自己的手掌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