玛丽公爵穿着她最喜欢的那身红色开衩礼服,抱着胳膊,站在一个巨大的闪烁着红色和绿色LED小灯的机器前面,那机器被通体的钢化玻璃包围着,发出嗡嗡的低沉声音。

“玛丽,你想要什么数据,我随时都可以给你,但你不应该私自登录我的服务器。”

钢化玻璃边上,一个人背对着玛丽,用着沙哑的声音,边吃边说。

玛丽不被允许再往前进了,她只能看着对方的后脑勺,看着对方拿着刀叉,把一块淌着汤汁的牛排送进口中咀嚼。

“陛下,是我的错。”

玛丽大方承认了。

“我不准备追究你的责任,也正是你私自的入侵,我才能发现服务器真的被外人进攻了,你也算功过相抵了呢。”

背对着玛丽用餐的,正是被称为天启帝的高贵之人。

在这种私人会晤场合,天启帝不再使用朕这种自称。

天启帝几口吃完牛排,悠闲的放下刀叉,伸手拿起旁边的高脚杯,晃了晃杯中的红酒,然后喝了一口,自始至终没有想要转身的念头。

周围站着四个戴着白色面具的侍卫,玛丽也没兴趣打探天启的真面目,甚至自觉的退的很远。

“说说吧,玛丽,你想知道谁的资料。”

“女子会当年入侵福音圣地,刺杀福音帝后,在所有的调教楼引起轩然大波,其中肯定有不少受影响的人。我后来清剿女子会残党时就发现女子会的人数根本不足以支撑那么大的袭击。因此我怀疑查理包庇了部分人。”

“你可是在查理家的善炯的帮助下,才剿灭女子会残党的,怎么能反过来怀疑查理呢?”

天启帝依然没有转身,依然背对着玛丽。

“善炯那家伙就不说了,胆小怕事,只是善炯之后还有四个人,虽然都被查理处理了,但总觉得不对劲,我就是想搞清她们到底在干什么,所以私自登录了『圣杯』。”

天启帝用餐巾擦了下嘴角,笑了笑:“查理是在我的授意下,甚至是监视下处理那几个叛徒的。那几个人确实是女子会的残党,她们里应外合,妄图攻陷爱之楼作为据点,通过爱之楼的圣物,入侵圣杯,破坏数据,甚至追踪『圣剑』的位置。”

“好在她们失败了,不然后果不堪设想。”

玛丽点了点头。

失败?哦不,玛丽,她们本就是女子会的弃子,被『塞』的鬼魂束缚住的可怜虫。

十四年前那天晚上,她们就成功了,她们盗走了爱之楼的圣器,并以此建立了自己的通讯网络。

这件事即便查理极力掩盖,只可惜福音帝已经驾崩,没法追究他的责任罢了。

也就是说如果女子会想要入侵圣杯,甚至追踪圣剑的位置,她们随时都可以。

天启帝的话让玛丽愣住了,她努力消化着天启帝的话,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那女子会三番五次的试探咱们,到底是为了什么?”

玛丽已经凌乱了。

天启帝将手里的餐巾仔细的迭好,平放在桌上,然后拿起桌角的面具戴上,款款起身转向玛丽,声音也从沙哑变成了尖锐的电子音:“女子会们所做的,无外乎就是在试探咱们的底线,看看用什么方法能够真正激怒或者让咱们感到恐惧。圣剑的存在不是秘密,你知道,我知道,女子会也知道,大家都知道。甚至女子会已经知道圣剑的位置了,但是她们到不了那个地方,而已。只要有圣剑在,圣杯可以无数次的重置,圣树可以死而复生。”

“您是说女子会的目的,是为了破坏圣剑?”

隐藏在面具下的天启帝似乎在笑,然后带着自己的手下离开了,留下了一脸茫然的玛丽。

城堡的外面,查理黑着脸,从约翰手中接过已经处于半昏迷状态的爱花,爱花翻这白眼,吐这粉嫩的小舌头,小胸脯忽上忽下的喘着粗气。

约翰用手拨弄了一下爱花粉嫩奶头上的小乳环,捏起刻着爱花名字的金属胸牌,噘了下嘴:“可怜的小美人,再见了。”

“哼,再也不见的好。”

查理冷哼一声,抱着爱花转身要走。

“还不是你要让我等两年,我只能自己给自己增加报酬了。”

约翰在查理身后耸了耸肩。

查理没有回话,带着他的同伴,径直向码头走去。

就在查理刚准备踏上自己的游艇时,船舱内钻出一个脑袋。

一袭黑色的修女服,一副面容姣好的面孔,长睫毛大眼睛。

“哎呀哎呀,主人你可让我好等啊。我以为你很快就会离开了呢。”

查理皱着眉头,认出了对方。

“乐初?”

惜雪眼前一亮,这位惜霜的前任,乐初,原来是这位。

乐初打量了一下查理身边的惜雪和爱莉,“啧啧啧,两个A班,都有淫纹,可以啊主人。呦,你身上的环怎么这么多,你是AA班?”

乐初显然再说惜雪,惜雪把当初枕头也就是乐补的环都安在了自己身上。

惜雪知道乐初在说自己,也没避讳,微微颔首,说道:“这些环是乐补的。”

“乐补?哦哦哦,我知道是谁了,哎呀,看来有故事啊。”

乐初不怀好意的看向查理,查理也懒的解释,迈步进入船舱,然后把怀里的爱花放在座椅上躺好。

随后自己也一屁股坐在爱花旁边,跷起二郎腿。

“先说好,你已经毕业了,再叫我主人,有些不合适,让梅林听到后,徒增你我的麻烦。其次,你在我的船上堵我,是有什么事吗?”

乐初摇着头也钻进船舱内,“哎呀哎呀,我的主人什么时候这么薄情了?”

“从你私自更改航线开始。”

“哎哟喂,好奇心是人类进步的阶梯嘛。”

“好奇心会杀死猫。”

查理面无表情的反驳了一句。

“好吧好吧,我可不是堵你哦,我只是好久没见你了,特意来见你的,我的主人。”

乐初迈着妖艳的步伐走近查理,一屁股坐到了查理的大腿上,一只手搂着查理的脖子,另一只手在查理的脸上来回的抚摸着。

嘴角贴着查理的耳朵,吐着香气。

查理皱着眉,对乐初的挑弄无动于衷。

爱莉和惜雪此时也进入了船舱,看到乐初像常春藤一样缠绕在主人身上,有些尴尬,也有些不好意思,站在门口,没敢再上前。

乐初呢,也不在意,随着她的樱桃小口离查理越来越近,直到贴在查理耳朵上后,轻轻的说了一句只有查理能听到的悄悄话:“我拿到金枝了。”

查理愣了一下,扭头想问乐初什么意思,结果乐初顺势吻上了查理的唇,给了查理一个深深的吻,随后一阵风一样从查理腿上飘走,飘到船舱口,扒着舱门,回头对一脸诧异的查理说道:“再见了,我的主人。”

然后就这样自顾自的走掉了。

乐初在经过惜雪身边的时候,悄无声息的将一个小纸条塞进了惜雪手中,谁都没有发现。

等到众人乘船回到爱之楼后,惜雪才在纸条上看见两行话:“爱既是地狱,金枝可以解决你的困扰。”

惜雪不知道乐初是何意,但本能告诉她,这件事跟谁都不能提起。

惜雪第一次发觉自己离想要的真相如此之近,她念叨着那句如谜语般的短句:爱即是地狱,脑子里飞速旋转着,但总感觉向前的路蒙着一层烟雾。

爱花的神经敏感度被调整回了正常的水平,也意味着她能够重回侍奉的队伍,但最高兴的还是晴玠.至少在某天爱莉走进三楼放映厅时,才发现这里已经成了晴玠和爱花的炮房。

沙发上,地毯上,甚至小茶几上,都黏煳煳的。

爱莉侧目看去,晴玠像一只青蛙一样,四仰八叉的躺在地上,阴道的肉外翻着,一汩汩的往外淌着精液。

爱莉决定和晴玠好好交流一番。

于是在安排更多的女仆打扫放映厅后,爱莉拉着晴玠的手,走进了三楼深处的交流室。

“爱莉亲,不要那么严肃嘛,我这不是忍了好久了嘛。”

“可是明明后天就是你的侍奉日了,就不能忍一忍吗?”

“哈,你再说什么?因为你的工作失误,我都被冷落大半个月了喂。”

晴玠眉毛一挑,把一只脚抬起,踩在自己坐的椅子上。

爱莉叹了口气:“至少,你也得考虑考虑爱花的感受吧,人家如果不愿意的话,你不能……”

“停,你以为我是那种人吗?这件事如果不是你情我愿的,怎么可能顺利。再说,我可是被干的那个啊。”

晴玠大大咧咧的,掏出电子烟来开始抽。

“好了,女仆长大人,你已经闲到可以和我这样的闲人闲聊了吗?快去忙吧。”

爱莉脸一黑:“至少下次你们自己打扫被你们弄脏的屋子,不要麻烦其他人。”

“是是是。”

晴玠摆手敷衍了两句,起身就跑开了。

爱莉感觉头嗡嗡的疼,她按了按自己的太阳穴,决定回宿舍再研究一下排班表,让晴玠的频率高一点,可能会比现在的状况好一点。

就在爱莉推开宿舍门时,她发现惜雪托着下巴,坐在沙发上念念有词,直到爱莉走近,惜雪都没有注意到。

但是爱莉却听到了惜雪嘴里嘟囔的话:爱即是地狱。

脑子嗡的一声,一把抓住惜雪的手问道:“惜雪你偷看了我的笔记本?”

惜雪被爱莉吓了一跳,啊了一声,然后皱起眉道:“我偷看你的笔记本干什么?”

爱莉舒了口气,赶紧松开惜雪的手,尴尬的笑了笑:“没事,没事。我搞错了。”

惜雪却挑起眉毛:“这么说来,惜雪你也有事瞒着我喽?看来是女仆长才能获得的情报啊。”

“啊?什么情报?这里你最渊博了,我知道的事还没你知道的多。”

爱莉眼神躲躲闪闪的,不敢看惜雪的脸。

“不,至少你说的那个什么笔记本,我听都没听过。”

惜雪微微一笑,虽然平日冷若冰霜,但不可否认的是,惜雪笑的时候,确实很好看。

爱莉被惜雪笑毛了,敷衍道:“你听错了,我说的是日记本,是我偷偷写的日记,都是一些让人害羞的事,大部分都是侍奉主人的心得,这东西被别人看到后,我会羞的无地自容的。”

惜雪依然笑着,抱着膝盖坐在沙发里,歪着头看着爱莉,那表情就是明晃晃的再说:我看你怎么编。

爱莉红着脸,准备不和惜雪纠缠了,但惜雪却不打算放过爱莉。

她喃喃说道:“你对我刚才说的『爱即是地狱』反应如此强烈,说明你也知道这句话,这句话是什么意思呢?”

“啊?”

爱莉愣了一下,支支吾吾道,“不……不知道……你……你说……什么。”

“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惜雪步步紧逼。

“我不知道……不知道……”

爱莉步步后退。

惜雪起身,两个人快贴到一起去了。

之前说过,爱之楼的服装,其实就是裸体,爱莉感觉到惜雪的乳环都蹭到自己身上了,两人离的如此近,鼻尖都快碰到了。

“你从哪听到这句话的。”

爱莉别过头,不敢看惜雪,用手推着惜雪的肩膀道:“还说我的,你从哪听到这句话的?”

“先回到我的问题,我再考虑如何告诉你我的答案。”

爱莉终于忍不了了,她手上用力,把惜雪跟自己分开一点距离,噘着嘴道:“哎呀,你这人真是的,惜霜临走时,千叮咛万嘱咐,让我看住你,不要做危险的事,你还要做。好吧好吧,惜霜给我留了一个笔记本,是历届女仆长留给继任者的临别赠言。你刚才说的那句『爱即是地狱』是善炯留给善灼的赠言。”

惜雪愣了半晌,善炯她知道,一名老毕业生,现在已经贵为靡之楼的楼主,封为艾达侯爵。

善灼的名字她也知道,是七年前被主人杀死的叛徒,当年的女仆长。

也就是说善灼在看了善炯的留言后,才发起了刺杀主人的行为。

“好了,我知道已经告诉你了,你还没说你怎么知道这句话的?”

爱莉反问惜雪。

惜雪也不藏着了,她盯着爱莉的眼睛,一字一句的说道:“是乐初告诉我的。”

乐初也在本上留了言,因此她必然知道这句话。

爱莉一脸茫然:“乐初?”

“好了,情报已经交换完成了,让我看看那本笔记本。”

救赎圣所的一间空屋内,如果把耳朵贴在门上,就能听到两个女人此起彼伏的呻吟声,以及肉体结合发出的那种混杂着拍水一样的啪啪声。

“哦哦哦!”

其中一个女人如野兽一样,大力前后摆动腰肢,在她冲刺到最深处时,从喉咙深处喊出了不像人类一样的声音。

她高潮了,不仅高潮了,而且射精了。

没错,正是被约翰改造的夏河。

夏河在发射出这次的种子后,疲软的瘫倒在面前的女人身上。

她两个大西瓜一样的胸部被她身下的女人恣意的玩弄着,见夏河失去了意识,这女人恋恋不舍的把夏河翻到一旁,夏河的肉棒也顺势从女人的小穴中滑了出来,上面沾满了透明的爱液,白色精液的泡沫,以及女人高潮分泌的白带,凌乱而又斑驳。

“很高兴你很满意。”

夏河她们两个人做爱的旁边,约翰抱着胳膊,笑容满面。

“还行吧,就是持久力不行。”

夏河身下的女人用手把自己小穴中的精液掏出部分,那白色的粘稠物沾满了女人的纤纤玉手。

女人把手放在鼻子下嗅了嗅,又伸出舌头,舔了舔。

“味道还行,是健康的味道。”

“哼,我的作品必然是最精致的作品。”

约翰趾高气扬的翘起鼻子。

“是吗?那不久前天启岛上那个带把的小姑娘是咋回事?别说那不是你的作品哦。”

女人躺在地上,妩媚的弓起一条秀腿,那是一条套着渔网袜,但是风情万种的腿。

女人全身除了腿上这双渔网袜外,不着片缕。

饱实的一对酥胸上,坠着两个明晃晃的乳环。

不仅如此,如果细看,这女人已经一塌煳涂的小穴上,也点缀着三个阴环,两个在阴唇,一个在阴蒂,配合着女人妩媚的姿势,诱人极了。

“只不过算是售后服务罢了,总得满足客户的需求不是?”

约翰冷笑着,给自己辩解着。

“哦,我记得我之前的主人可没那么挑剔。”

如此,刚才和夏河做爱的,现在躺在地上搔首弄姿的女人,是乐初。

“算啦,话说特使先生,你在旁边看了那么久,就不想亲自来一把吗?”

乐初把弓着的腿高高翘起,手从大腿下面穿过,扯着一边阴唇上的阴环,拉开整个阴道,像一张贪婪的,留着口水的嘴,一张一合,吐着淫糜的气味。

“哼,你这骚货,确实值得我调教一番。”

约翰解开裤带,掏出自己早就高耸的肉棒,猫下腰来,用龟头虎视眈眈的盯着乐初的蜜穴。

只不过约翰用龟头沾满乐初阴道分泌的爱液后,直直的插入了乐初的肛门内,一直插到整条肉棒都没入了乐初屁股里!

“哎呀,特使先生插错洞了啊。”

乐初娇嗔一声。

“哼,你这骚逼被夏河搞的一塌煳涂的,我得用另一个洞。”

于是,这间屋子里,再一次传来此起彼伏的呻吟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