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女儿那斩钉截铁的话语,林秋雅的面色倏然阴沉下来,她先是恶狠狠地瞪了程恋雅一眼,然后用不善的目光扫向了正在用硕大双峰顶着程庭树,不断舔舐着圣主的发情淫兽郑秀儿。

郑秀儿却巍然不惧,依然像只母猫般,不断舔舐着程庭树的脖颈和脸颊。

“程恋雅,你再说一遍!”林秋雅几乎是咬牙切齿地说出了这句话。

程恋雅虽说看到母亲如此暴怒,心里也是极度恐慌,可是看到郑秀儿不断撩拨父亲,而父亲的巨蟒也在微微颤抖,似乎有所感应,当即心里一横,挺起自己的小椒乳,色厉内茬道:“再说一遍就再说!今天我就是要让爸爸给我开苞!”

听完这话,林秋雅面色反而恢复了平静,但是那种山雨欲来的危险气息,却让程恋雅瑟瑟发抖,她用自己的藕臂环住程庭树的脖颈,低声道:“爸爸,我怕……”

程庭树微微一笑,低头在女儿程恋雅柔软且香甜的唇瓣上轻啄了一下,淡淡道:“没事,有爸爸在呢!”

林秋雅面色依然阴沉如水,虽没有恶语相向,但显然已经在暴怒的边缘了。

程庭树嘿嘿笑道:“这是女儿的选择,做父母的还是要尊重子女的选择吧?”

林秋雅冷笑不语,而程庭树却好奇地问道:“我一直很好奇你为什么强行要雅儿十八岁才肯给我开苞,是担心她的身体吃不消?有我情妖秘术的加持下,她不会受伤的,更何况你看咱们的女儿,身材发育得不是挺好的嘛!”

“那完全不同,十八岁代表她成年了,成为了有完全民事能力人。”林秋雅也是一愣,她其实也不大清楚为什么如此排斥女儿让程庭树开苞,尽管她知道,这件事情是迟早的事情,太虚圣主的命令没有人能够阻止。

而程庭树对于林秋雅的托词更是不屑一顾,这太虚岛本就法外之地,堪称他自己的性爱天堂。

他隐约能够感到,林秋雅是有什么顾忌。

程庭树不知道对方在想什么,但是他对此本不愿意用强,不过既然宝贝女儿主动送上门来,那也没有把一只小白羊拱手推出的道理。

“圣主,奴家这招激将法如何?奴家让你可以提前两年给这个小白羊开苞,你该怎么感谢我?”郑秀儿邀宠般的传音,很快便传到了程庭树。

程庭树对于这种主动贡献,帮助自己攻略女性的行为,素来是不吝奖赏,他不动声色地回道:“好,回去后让白总管给你捎两瓶一品原液红酒如何?”

郑秀儿却继续撒娇道:“小雅可是个不可多得白虎啊,下面我看过,一根阴毛都没有哟!这种极品处子,哪怕是圣主,也很难遇到吧?”

“啊!”程恋雅忽然惊呼一声,她感觉到自己胯间顶着的那根巨蟒似乎又在疯狂跳动着,其所散发着滚滚热力,让程恋雅有些痴迷神醉,那未逢人入的花径也开始湿润起来。

程庭树思索了片刻,传音道:“你助我提前拿下了雅儿,既然你说她是白虎一线天,那便是大功一件!这样吧,赏你其他东西你也不缺。你已经连续几年成为欢乐镇的最佳员工了,晚些时候我会给外宫大总管赵梦莹和内宫大总管万玉贞捎话,借着今年年末的表彰大会,给你破格提拔,至少升到两道银边,若是操作得当,三道也不在话下!”

郑秀儿顿时喜形于色,也不顾朱唇间沾染着些许白浊,雨点般落在了程庭树的脖颈和面颊之上,惹得程恋雅一阵大怒。

也无怪乎郑秀儿会如此失态,在太虚岛圣主的后宫里,等级品阶森严,尤其是十余年前,圣主写下封凤榜,定下后宫品阶,此后为了品阶的事情,弄出了不少事情。

后宫品阶自低阶至高分别为美姬、嫔、妃、贵妃、皇贵妃(副后)和皇后。

美姬分为三等,三等美姬基本属于荣誉头衔,往往是给那些久不得宠,年岁偏大的圣主情妇,亦或者是有所贡献的新晋宫女。

三等美姬的衣服在衣领和衣袖处,绣上半道银边,以示和普通女子的区别。

而二等美姬才是真正有实权的后宫女子,像仪鸾司性奴营总教头温雨楠,以及现在下体流精的校长郑秀儿,都属于二等美姬,她们的衣领和衣袖处绣着一道银边。

至于一等美姬则是两道银边,二等嫔为三道银边。

一等嫔为一道金边,二等妃位两道金边。

至于一等妃则是三道金边,贵妃为一道紫金边,皇贵妃为一道玉边。

所有后宫女性里,唯有皇后范清妍,衣袖和领口允许绣着一玉一紫金两道装饰。

程庭树将三十余名核心后宫悉数定品,为了鼓励其他女子献媚,也为了给她们希望,所以也制定了相应的晋升制度。

只是多以实物奖励为主,最多辅以增加承恩次数。

品阶的提升是真的极为困难。

这么些年来,除去各位核心后宫的女儿们,在被开苞之后,会赐予二等美姬的品阶之外,能够以外围后宫,甚至情妇之身进阶的屈指可数。

而郑秀儿便是在定品之后,以情妇之身,晋升二等美姬的传奇人物。

可是如果没有奇遇,恐怕也就止于此阶了。

但是郑秀儿能够从当年程庭树的一众情妇里脱颖而出,自然不是庸脂俗粉,她很清楚自己被任命为万芳学院校长的原因,就是为了给圣主培育合格的高素质宫女兼小淫娃。

于是郑秀儿很快物色了一批对象,其中以核心后宫林秋雅的女儿程恋雅最为上品。

林秋雅虽说是圣主的核心后宫,品阶却位列中下,而她本人看似无意争权夺利,可是作为女人,郑秀儿却能看出其内心深处的不服,而程恋雅便是林秋雅的最大底牌。

在太虚岛这个母以女贵的地方,很多不得宠的情妇,因为生了个容貌俏丽,身材上佳,活好水多的女儿,进而封品转入核心庄园享福的例子不胜枚举。

早在这些年里,郑秀儿就在不断地培养程恋雅的恋父情节,让她将程庭树视为献身的对象。

而今天的事情,便是她一手策划的。

当然事情能成,还得多亏核心庄园某位行事低调的宠妃相助。

没想到的是,程庭树居然直接许诺升她为一等美姬,甚至二等嫔的品阶,这让郑秀儿喜出望外!

二等美姬更多干得都是外围,远离权力核心的活儿,到了一等美姬才有资格进入核心庄园,往年也只有核心后宫的女儿们,才会逐步提拔,从这个品阶升为妃嫔。

至于二等嫔,她更是想都不敢想,哪怕只是二等嫔,也意味着她可以脱离外围后宫的标签,能够被尊称一声“小主”,拥有独立的院落住宅。

郑秀儿筹备数年,今天终于如愿以偿了!

而林秋雅却一直都在观察着他们,她不是笨蛋,自然隐约猜到,今天这件事是郑秀儿在向程庭树邀功献媚。

她的面色极为阴沉,可是也知道程庭树真的要给女儿开苞,她也没办法阻止,反而导致自己陷入了一个进退两难的境地。

若是退去,岂不是失去她作为母亲的尊严。

若是不退,她又无法阻止程庭树的魔手。

程庭树似乎听懂了她的心声,歪头看向林秋雅,却是轻轻一笑,然后单手虚空一握,后者顿觉周围地火风水四界皆滞,居然被对方隔空困在了原地。

“画地为牢!”林秋雅也是学过一些术法的,自然知道这招的名字,她色厉内茬地喊道:“程庭树你想干什么!”

“干什么?当然是干你啊!”程庭树抚摸着女儿柔软饱满又充满弹性的白丝美臀,淫笑道。

“你!”林秋雅顿时气结。

“安啦,开个玩笑而已!”程庭树却是摆了摆手,无所谓道。

林秋雅转过头去,眼底却掠过一抹失落和遗憾。

程庭树缓缓站起,对着身后淫兽般满脸春意的郑秀儿说道:“听说郑校长琴艺一流,如此美景,给我女儿弹曲芭蕾舞曲助兴吧!”

郑秀儿看了眼怒气冲天的林秋雅,捂嘴轻笑道:“是!”

不得不说,郑秀儿真的是那种极具成熟风韵,对男人招招破防的狐媚子,仅仅是这个捂嘴轻笑的动作,连林秋雅都觉得有些动心,更别说色中饿鬼,名为圣贤的程庭树了。

林秋雅忽然想到了核心庄园里,那个行事低调,却也有着同样狐媚体貌和气质的宠妃。

而郑秀儿披着被程庭树撕得残破不堪,露出大半美肉的职业装,晃动着的丰硕的爆乳,扭动着翘臀,不顾下体还是滴落着点点精液。

走到钢琴前,在地毯上留下了一条纯白的精液路线,郑秀儿打开琴盖,修长如美玉的葱指下按,开始弹奏琴曲。

程庭树的后宫里,不乏有舞蹈、音乐类人才,而郑秀儿为了争取得到程庭树宠信的机会,自学了很多本事。

而她也自编了许多曲目,现在她弹奏的,便是自编的芭蕾舞曲。

“乖女儿,走,去跳一曲给爸爸看看,爸爸给你伴舞。”程庭树拍了拍女儿那坚挺的白丝美臀,凑到她耳边低声道。

程恋雅只觉得一阵热气吹到自己耳边,父亲那一掌直接把她打得心神一颤,花径里的蜜汁分泌得更多了。

程恋雅娇羞一笑,然后依依不舍地从父亲的巨蟒上跃下,轻轻帮父亲撸动了几下,然后转身以一个标准的芭蕾舞姿势进场,跃到了办公室的中央。

或许郑秀儿在设计办公室时,就考虑到有一天在这里,程庭树会玩一龙多凤的花样。

而事实上,郑秀儿的办公室里也确实到处留下过激烈性爱的痕迹。

程庭树曾经在外间和内室的办公桌上,一次又一次地将来访的老师学生压倒,然后将胯下巨蟒捅入她们的花径内,最终射入无数珍贵的精液。

足够宽敞的空间,让程恋雅有很大的发挥余地,而中了画地为牢的林秋雅,却只能在一旁冷冷地看着。

音乐悠扬的校长室里,衣衫不整,露胸挺臀,下体还在滴落精液的校长郑秀儿正在十指飞快地按动琴键,弹奏着芭蕾舞曲。

而穿着芭蕾舞裙的少女,正在中央翩翩起舞。

而下半身赤裸,胯间巨蟒高高扬起,竖直如戟的男子,正似笑非笑地坐在大班椅上,看着这一切。

那种氛围说不出的诡异。

程庭树也是终于有时间,仔细地观察其眼前翩翩起舞的芭蕾舞少女。

今年十六岁的程恋雅作为他和林秋雅的独生女,在容貌身材上面显然是继承了父母的优良基因。

线条柔和的小脸蛋还带着一丝婴儿肥,黛眉之下是和母亲一样的桃花媚眼,瑶鼻高挺,樱桃小嘴,那泛着粉嫩光泽的唇瓣,让程庭树忍不住想要亲吻上去,轻轻地啃咬一番。

因为要跳芭蕾舞,程恋雅将一头染成栗色的长发,盘成了一个螺旋发髻,悬在脑后,头顶还戴着枚精致的王冠。

那王冠通体由黄金打造,表面镶嵌着十余颗各色顶级宝石。

那是程庭树送给女儿的十四周岁生日礼物,其实在那个生日,程恋雅就想让父亲给自己开苞,可惜被母亲阻止了。

程恋雅的脖颈修长白皙,皮肤雪白得可以清晰地看到下面青色的静脉血管,真像天鹅高扬的脖颈。

顺着如玉石雕琢的脖颈而下,是程恋雅精致的锁骨。

因为是借口练习芭蕾舞,所以程恋雅穿着一条极为昂贵的TUTU贴身舞裙,那舞裙用料高档,制作精良,上面还镶嵌着一排排璀璨的钻石。

由于是贴身设计,白色的舞裙将程恋雅那初步发育的乳鸽也勉强挤出了一道乳沟,不得不说,这一点她还是没能和母亲的规模相比。

而程恋雅对此也是颇为苦恼的,在没有精液滋润的情况下,想要快速将胸部变大,显然是极为困难的事情。

而她裸露在外的后背也是肤若凝脂,犹如美玉切割雕琢而成。

虽说没有继承母亲那条诱惑众生的水蛇腰,可是程恋雅的腰也是足够的纤细,只堪一握。

在TUTU裙的裙摆下面,是两条修长结实,被白色连裤袜包裹的大腿。

程恋雅的双腿虽比不得核心庄园那位,可也是线条优美,骨肉均匀。

为了能够让父亲快些开苞自己,程恋雅也是使出了十二分气力,甚至一些她向某位宠妃偷偷学习的,带有强烈性暗示的诱惑舞姿,都直接用上了。

就连林秋雅都看呆了,她没有想到那个从小乖巧的女儿,居然还有如此狐媚的一面,这更加强她此事过后,要将女儿屁股打烂的想法。

程庭树看到自己这个女儿为了让自己给她开苞,如此地卖力,自然也不能冷了对方的心,当即袍袖一挥,赤裸着下体,蹿到程恋雅身边。

只是程庭树并没有直接撕开女儿的白丝和内裤,然后将巨蟒捅进去,那样实在太煞风景了。

出乎所有人的意料,程庭树来到女儿身旁后,直接伸出双手扶住她的腰肢。

程恋雅微微一愣,片刻之后,她踮起脚尖,忽然猛地一跃,而程庭树也极为配合地将其举高,待到超过父亲头顶时,程恋雅忽然双腿分开,做出一个横向一字马的动作。

那动作极为标准,哪怕怒气冲天的林秋雅,都忍不住在心里喝了个好!

从这种角度自然可以清楚地看清程恋雅裙下的美景,却见后者的TUTU裙下,两条修长结实的大腿间的神秘地带,暴露在了鬼父淫邪的视线下。

程恋雅在白丝裤袜里,还穿着一条黑色的蕾丝紧身内裤,那黑色的内裤和白色的裤袜形成了鲜明的对比,程庭树想不注意都难。

而且程恋雅穿的似乎是紧身的款式,将她丰腴的阴阜凸显得极为清楚,就像是往内裤里面塞了个大肉包。

“说起来这丫头和母上一样,是罕见的白虎馒头穴来着!”想到这里,程庭树一阵激动,他握住女儿腰的双手也是轻轻摩擦起来,一阵阵粉色的气息顿时侵入到程恋雅的体内。

原本就是因为父亲的注视而有些害羞的程恋雅,现在又被情妖真气给入侵到体内,她那娇嫩的花径顿时涌出了一丝丝的蜜汁,隐藏在花径最深处的花心,也开始不断蠕动,渴望着父亲肉棒的撞击慰藉。

看着程恋雅的内裤逐渐出现一点点湿痕,程庭树便知道自己这个宝贝女儿已经发情了。

他轻轻一笑,将女儿从空中放下,程恋雅立刻小跑几步,来到正对着父亲十步左右的位置,摆出一个舞姿,然后朝着程庭树疾步跑去,倏然跃起,在半空转化身形,向着父亲的肩头落去。

程庭树虽说没有和女儿排练过一次舞蹈,此时却如同合作过无数次的搭档,微微弯腰,伸出双臂去迎接程恋雅。

可是当程恋雅被接住时,她却面颊一红,原本这个动作是由男方用肩头抵住女方的臀部,然后伸出双手抓住同伴的大腿,以此来保持平衡。

可是程庭树却故意用一只手掌抓住程恋雅的白丝臀瓣,然后另一只手掌也没干好事,直接顺着女儿的白丝美腿,朝着TUTU裙的掩盖下的大腿内侧摸去。

“爸爸,坏……”程恋雅感受着身下父亲的爱抚玩弄,面颊绯红如霞,低声娇吟道。

可话虽如此,程恋雅却将身体后移,把自己的白丝美臀更加靠近父亲的手掌,似乎是为了程庭树可以更好地爱抚自己。

感受到女儿的乖巧懂事,程庭树也是一阵愉悦,既然美肉到了嘴边,那自然没有放弃的说法。

程庭树立刻一边单手抚摸揉搓程恋雅的白丝美臀,让它在自己的指缝间不断变化各种形状。

一边用另一只手深入女儿TUTU裙的深处,顺着后者大腿内侧,一路在各处敏感的穴位上按揉挤压,刺激得程恋雅不断咬牙将诱人的呻吟声压制在贝齿之后,樱唇之间。

很快程庭树的手掌便来到了程恋雅的阴阜之上,不得不说,他这二十年来上过无数美女,见识过无数名器,可是像母上那种白虎馒头穴的,却较为罕见。

而自己的女儿程恋雅居然也是白虎馒头穴,这让程庭树颇为惊喜。

在眼前这个姿势的挤压下,那完美的阴阜摸上去就像刚出笼的大肉包,肥嘟嘟地聚成一堆。

哪怕隔着白丝裤袜和黑色蕾丝内裤,程庭树都能感受到从女儿那肥美阴阜上传来的惊人弹性,他的手掌刚刚稍微离开,后者便会立刻从挤压状态恢复原形,其Q弹程度就像是高级布丁。

程恋雅的白丝裤袜和黑色蕾丝内裤都是选用的超薄透肤型的,因而程庭树可以清楚地感受到阴阜上光秃秃,没有一根阴毛的触感,即使不去故意观察,程庭树都知道女儿的粉嫩小阴唇和蜜穴口都被大阴唇给死死地封锁在后,看不到一点踪迹,俯瞰下去就像是拉链般的一线天。

而程恋雅却感受父亲温热的手掌覆盖在自己娇嫩的阴阜上,然后手指极为灵巧地摩挲着自己的阴唇,他还试图隔着白丝裤袜和黑色蕾丝内裤,将自己的大阴唇打开,去骚扰一线天里的蜜穴口。

可惜外围防线过于坚固,所以父亲失败了,程恋雅也有些失落,不过花径里的蠕动却丝毫没有减弱。

程庭树轻轻拍了拍女儿的白丝美臀,后者立刻会意,在半空开始转身,变化舞姿。

程庭树一手抓住女儿的修长大腿,另一只手揽住她的纤细腰肢,配合着转身。

片刻之后,程恋雅的身形便与地面平行,横亘在程庭树的胸前位置。

她双臂平举,身形后仰,一条大腿伸得笔直,而另一条大腿则是朝内弯曲。

程庭树嘿嘿一笑,那握着女儿大腿的手掌倏然分离,然后在半空结剑指,朝着女儿的胯下猛地刺去。

作为同时成就武圣和术圣的他,将力量做到收发自如,简直是再容易不过的事情了。

程恋雅只觉得胯下一凉,身体下意识地朝后仰去,等到她上半身落下时,程庭树却不去扶她腰肢,而是直接一掌抓住女儿的胸前乳鸽。

原来刚才程庭树直接一指震碎了女儿白丝裤袜的裆部,同时也将她黑色蕾丝内裤的中央,蜜穴附近的位置,震出了一个可以容纳他巨蟒出入的孔洞。

程恋雅胸前身后同时遭袭,面色殷红如血,可是却又异常欣喜兴奋。

父亲的热血大手直接撕开紧身衣,握住了自己的双峰。

程恋雅的两团乳球虽说不如林秋雅硕大,可是那种粉嫩弹性,却有独特的韵味。

程庭树又是两指齐出,将她胸前的乳贴震落。

下一刻,程恋雅便觉得自己早就如小枣般竖立的乳头,彻底沦陷在父亲的手指间。

作为久经欢场的老将,程庭树的灵犀淫指等各类情趣类指法,早就练到炉火纯青的地步。

那手指的不断变化方法,用不同的力道,对着程恋雅的粉嫩乳头轻拢慢捻抹复挑,刺激得女儿再也忍不住,从喉咙里发出一声长长的娇吟。

而馒头穴里也是一阵加速蠕动,一股清凉的液体直接喷射而出,化为一道透明的水柱,在半空划出优美的弧线。

“这小丫头居然直接潮吹了!”同样的念头在程庭树、林秋雅和郑秀儿心里同时想起。

潮吹后的程恋雅陷入了短暂的失神,毕竟还是雏儿,又是第一次潮吹,那种绝对的快感让她两眼微微翻白,樱唇微启,小舌外伸露头,嘴角流溢出清亮的口水。

连带着浑身都带着一层粉色的光泽,随着高潮退去才缓缓消失。

程庭树知道现在不适合继续进攻,于是缓缓挪动手掌,安抚着女儿微微痉挛的小腹和不断颤抖的大腿。

而林秋雅虽说气愤女儿的叛逆,可当女儿因为潮吹而失神时,也不禁地露出了担忧的神色。

十息之后,程恋雅才逐渐恢复了神智,她睁着朦胧的双眼,忽然转过头来,朝着身后父亲的嘴唇吻去。

少女的吻笨拙而又热烈,以至于程庭树都不忍拒绝,任由女儿的樱唇和自己接吻,那柔软中带着香甜气息的唇瓣,让他流连忘返。

程恋雅笨拙地伸出香舌,撬开父亲的牙关,然后与他的舌头交缠在一起,相互吮吸着对方口中的津液。

程庭树一边和女儿接吻,一边抚摸揉搓着程恋雅胸前的玉峰,少女的粉腻柔软让他爱不释手。

很快他示意女儿准备落地,程恋雅连忙单腿撑地,另一条腿依然挺直地分开,两腿之间形成至少九十多度。

“爸爸,我爱你!”激吻到自己满脸通红,几乎喘不上气来,程恋雅终于恋恋不舍地与父亲的嘴唇分开,两眼迷离地告白道。

程庭树听着这天下最为真诚的告白,他也记不得自己多少次听到这句话了,转头看向林秋雅。

后者似乎也在恍惚之中,只是察觉自己的视线后,回了个恶狠狠的眼神,便转过头去,不再搭理自己。

程庭树也不生气,凑到女儿耳边,低声道:“雅儿,爸爸要进去了,你要成为真正的女人了,有没有准备好?”

尽管无数次的想象着自己被开苞的场景,可当这个时间真正到来时,程恋雅却有些畏惧了,她下意识地缩着手脚,对着父亲说道:“爸爸,怜惜我……”

看着眼前楚楚可怜的女儿,程庭树轻轻地在对方的樱唇上一吻,然后便举起巨蟒的龟头,顶在了女儿的一线天上。

那火热的龟头一接触到已经满是淫水的大阴唇,程恋雅顿时浑身一颤。

而林秋雅也瞪大了双眼,不知是不是故意要让她看清女儿的破处开苞之时,程庭树特意选择让女儿正对着她。

“要开始了……”程庭树缓缓将女儿修长的大腿拉成横向一字马的姿势,而程恋雅那肥嘟嘟又没有一根阴毛的白虎馒头穴,顿时透过被碎开的丝袜裆部,显露出来,那几乎练成一条线的粉嫩雪蛤,更是泛着一丝丝水光,说明这个思春少女显然早就动情了。

“雅儿,你看咱们的女儿可要被我开苞了,你不仔细看看嘛?”程庭树似笑非笑地捧着女儿的白丝大腿,故意对着林秋雅问道。

林秋雅在听到对方叫自己雅儿时,一时间还没有反应过来,直到看见程庭树那欠揍的神态,以及自己女儿那不敢和自己对视的娇羞模样,她才醒悟过来,自己女儿被破处开苞的这一天,最终还是要来了!

尽管生气于程恋雅的叛逆,可是当女儿真的要被开苞时,她的心里还是颇为紧张的。

“来了!”“啊!”程庭树的呼喝和程恋雅的痛苦呻吟几乎一前一后响起。

却见程庭树肉棒前端硕大如鸭蛋般的龟头,正死死地抵在程恋雅的粉蛤间,作为拥有白虎馒头穴的少女,程恋雅的大阴唇几乎将小阴唇和穴口封死在内,从外面看整个粉蛤就像是一条拉链。

所以程庭树的龟头尽管不断发力,程恋雅也已经动情地不断分泌出蜜汁,可是这第一道防线却始终无法突破。

程庭树倒没有过于着急,他见识过太多的大风大浪,这点麻烦算什么。

可是程恋雅就不同了,她作为一个春情涌动,急切想要被开苞的少女,自然是无法忍受这种煎熬的。

于是在众人惊诧的目光下,程恋雅忽然做出一个惊人的举动,她伸出自己粉白的小手,一只手握住父亲的肉棒,轻轻地上下撸动,用自己的淫水将其沾湿。

另一只手主动奋力分开自己的一线天,将隐藏在其中的粉嫩小阴唇和不断淌出蜜汁的穴口,都暴露在程庭树的肉棒之下。

然后程恋雅忽然将身体下移,牵引着父亲的肉棒,对准了自己流着淫水的穴口。

没有大小阴唇的阻拦,程庭树轻而易举地将龟头抵在了女儿的穴口。

“准备好了吗?雅儿!”程庭树最后向着女儿询问道。

“嗯!”程恋雅面色肃然,仿佛献祭的圣女。

饶是如此,她依然攥着自己的粉白小拳,浑身紧绷,准备迎接女人最重要的一刻。

“来了!”程庭树捧着自己女儿的两条白丝美腿,腰部忽然发力,胯下的肉棒顿时朝上一捅,那硕大如鸭蛋的龟头也有一半陡然消失在了程恋雅的穴口!

“嗯!”程恋雅面色一变,黛眉朝着眉心攒聚,一抹痛苦之色顿时浮现在眉宇间,从贝齿间发出了一声闷哼。

“你就不能轻点嘛,那可以你的女儿!”林秋雅再也看不下去,心疼女儿的她,顿时在原地大吼起来。

程庭树还没有回答,程恋雅却强忍着剧痛,回道:“不要怪爸爸,他已经动作很轻了。”

程庭树对于女儿的善解人意颇为感动,对于寻常女子来说,自己的肉棒无论是尺寸,还是粗硬程度,都是难以适应的,更不用说她还是个未成年的处女。

所以尽管女儿的穴口如同婴儿的小嘴,死死地含住自己进入的半个龟头,让他舒爽不已,可是程庭树却依然不愿意轻举妄动,伤到女儿稚嫩的身体。

不过程恋雅毕竟是早就动情,花径里也早已蜜汁泛滥,穴口虽说紧窄,却也非不能强行进入。

就在程庭树感受着女儿花径内湿热紧窄的挤压时,思索需不需要释放秘术,尽可能减轻女儿痛苦,快速开苞时,一件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

程恋雅的穴口忽然如同有了独立的灵智般,缓缓伸张,竟如同一张皮口袋,缓缓地将程庭树的整个硕大龟头全都吞了进去。

“哦……”程庭树和程恋雅同时发出一声舒爽至极的呻吟,后者更是小脸羞红,她也没有想到自己的身体居然如此饥渴,不待大脑发号施令,便直接自作主张地将父亲的龟头吞下。

虽说小穴涨得厉害,可毕竟是身体自己伸张,而非被强制破开,所以痛感要轻很多。

而等到龟头完全进入女儿的花径中,程庭树忽然感到前面忽然被一道有孔洞的薄膜所阻拦,那应该就是他今天要攻破的目标,也就是程恋雅的处女膜!

不过现在就强行破了女儿的处女膜,那就太过粗暴了,程庭树一边亲吻着程恋雅的耳垂、脖颈和锁骨,他这里是女儿的敏感区域,另一边则是不断抚摸着女儿的白丝大腿,那白色裤袜用料高档,制作精良,摸上去发出“沙沙”的轻响,如同真人的肌肤般丝滑。

他手掌的每一根指头,都仿佛拥有独立的灵智,轻拢慢捻间,按压揉捏,不断挑逗着女儿上半身和下体的各处敏感带。

这未经人事的雏儿如何经受得了这些,程恋雅虽说曾经偷偷学过一些性技,也看过相应的知识,可到了真正的欢场实战,哪里是她那身经百战的父亲对手。

不过十息的工夫,便在程庭树的手指挑拨间泄了一回,当女儿浑身散发着玫瑰般的粉红光泽,眼含雾气地向他索吻时,程庭树忽然瞳孔间精芒一闪,腰部猛地发力,胯下的肉棒直接朝着女儿的花径深处捅去。

而挡在最前面的处女膜自然是瞬间便被龟头捅破,遭此重创的程恋雅面色剧变,一阵痛苦的尖叫便欲喊出,程庭树哪会让她如愿,直接转头一记霸道湿吻,舌头撬开女儿的牙关,入侵到对方的口腔内,迅速缠绕着她的丁香小舌,将她的那一声惨叫硬生生地压散。

两行清泪顺着程恋雅的眼角流下,破瓜之痛堪比撕心裂肺,她只觉得自己的下体猛地一胀,紧接着一根滚烫的铁棍便捅了进来,仿佛要将她下体撕成两半。

处女膜被破的她浑身紧绷,十根被白色裤袜包裹的精致脚趾,也如同受惊的蚕蛹般蜷缩起来。

鲜红的处女血顺着两人的交合处,朝着大腿内侧蔓延,将那象征着纯洁的白色裤袜染成红色。

站在原地无法挪动位置的林秋雅看得最为真切,在心疼女儿的同时,她也仿佛朦胧中回忆起了当年,为了给前夫明天越治疗诅咒,自己被程庭树半哄半骗,最终在前夫的病床前被自己的学生侵犯,被学生的巨大肉棒彻底破掉自己新婚之夜没有破干净的处女膜。

林秋雅记得当时,自己似乎也穿的是一套白色裤袜,当时也是处女血顺着大腿内侧流下,将白色的裤袜染红。

只不过现在流血的变成了自己女儿,真是造化弄人啊!

不知为何,程恋雅的处女血似乎比其他女儿,甚至其他处子都要多,那出血量让林秋雅看得直揪心。

若非信任程庭树的能力,恐怕她都要施展秘术,脱困去救女儿了。

这时候钢琴声一滞,原来是郑秀儿偶尔间看到程庭树已经给他女儿开苞,大腿内侧皆是处子血的痕迹时,连忙摇乳挺臀,迈着猫步,取出早准备好的器具,准备提取那极为珍贵的处女血。

那可是制作诸多高档化妆品、保健品、原液的重要的材料。

不料程庭树却微微一笑,摇首让郑秀儿退下,后者连忙退回钢琴边,可是两眼却泛起火热的目光,死死地盯着父女两人的紧紧贴合的性器。

感受着女儿在自己怀里身体颤抖逐渐减弱,程庭树便知道她最艰难的一步已经度过去了,低头轻轻舔去程恋雅眼角和脸颊上的泪痕,后者修长的睫毛跳动,带着一丝颤音问道:“爸爸,我是不是很坚强?”

“嗯,你最坚强的!”虽说不知道这句话,程庭树已经和多少个处女说过,但他觉得这句话放在这里确实合适。

听到这话,程恋雅因为痛苦、情动等因素而赤红的面容,挤出了一丝笑意,她转过头去在父亲的唇瓣间轻吻,然后主动索求对方口腔里的津液。

直到再度因为喘不上气而脱离,程恋雅才红着脸声若蚊呐地说道:“爸爸,你可以继续深入了……”

而程庭树的肉棒浅浅地插入女儿的花径里,早就有些不耐烦,迫不及待地想要深入品尝花心,可是担忧女儿的身体过于稚嫩,所以没有强行开垦。

现在女儿明显已经有些适应,而且最为奇特的是,程恋雅的花径在两人都没有什么大动作的情况,竟在自动地蠕动伸缩,缓缓地吞咽着他的肉棒。

虽说进度很慢,但程庭树却可以清楚地察觉到,而程恋雅似乎也察觉到了这点,可她却无法控制,似乎是花径的身体本能。

“还真是个了不得的名器啊!”程庭树感受着肉棒被那湿热紧窄的花径,缓缓地吞没,顿时在心里暗叹道。

程庭树一边将手掌伸入程恋雅的紧身衣内,抓住女儿胸前的两团粉腻,不断地揉捏,让那充满弹性的玉峰在自己指间变化形状。

然后还伸出手指,轻轻弹动捏搓女儿那粉嫩的乳头。

另一边伸手摸向程恋雅被白色裤袜包裹的修长大腿,不断摸索着那如真人肌肤般丝滑的高档白丝裤袜,感受着那“沙沙”的轻响。

其实太虚岛常驻的女性,无论是呼吸的空气,还是饮水食物里,都掺有特制的秘药,会不断改造她们的身体结构。

尤其是程庭树的女儿们,自小服用高档的原液,其花径比起寻常女性,有着更强的适应度和弹性。

所以程庭树的爱抚下,程恋雅下体传来的处女开苞的剧痛感逐渐退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被巨物堵住的滞胀感和缓缓浮现的快感。

程恋雅的花径本身就是奇特的名器,能够自动吞噬父亲的肉棒,哪怕自己没有主动配合,程庭树的肉棒都在缓缓地被她的花径吞入,就像是贪食的孩子遇到了自己喜欢的甜食,死死地咬住不肯放手。

“爸爸,你可以动动了!”各种敏感带都被攻击着的程恋雅,想要父亲奋力抽插自己,缓解下花径深处的虚空感,连忙羞红着脸,低声说道。

程庭树也是微微一笑,腰部猛地发力,肉棒顿时朝里一捅,瞬间进入了三分之一。

程恋雅扬着脖颈,小巧的樱唇中发出一声畅快甜腻的哀鸣,花径和穴口猛地一紧缩,仿佛在抵御着父亲肉棒的进攻,连带着那肥嘟嘟的丰满阴阜也是一阵颤抖,荡起了阵阵白色的肉浪。

林秋雅从正面可以清楚地看到,自己丈夫的那根儿臂粗,二十多厘米长的巨蟒,瞬间有部分被自己女儿那条一线天般的分蛤吞噬。

由于巨蟒过于粗壮,那原本紧闭的大小阴唇也被肉棒硬生生地朝外挤开,那没有一根阴毛,肥嘟嘟如刚出锅的大肉包的阴阜,更是在不断地晃动。

一丝纯洁的处女血顺着肉棒流淌而下,被那高档的白色裤袜所吸收,染出了一道道鲜红刺眼的痕迹。

程庭树也没有想到自己的这个女儿的花径,居然和自己如此的贴合,他早就开苞过不少女儿,可如此贴合自己的肉棒,如同自己最爱的妻子,同时也是自己母上范清妍的,却还是第一个。

其实在欢场身经百战之后,程庭树对于处女,已经没有多大的兴趣了。

除了开苞独占的象征意义,没有性经验,过于紧窄的处女,其实对于程庭树来说,能够给他提供的快感实在有限。

程恋雅的花径自然也是紧窄无比,可是身具名器的她,腔内仿佛长满了无数细小的肉芽。

不仅可以主动吞噬肉棒,而且在程庭树朝内插进的时候,那无数细小的肉芽还在不断摩挲着他的肉棒,那些肉芽就像是婴儿的小手,将他从龟头的马眼,一直到进入的肉棒根部,全部没有放过,轻柔地抚摸撸动。

程庭树能够感受到女儿的花径内早就蜜汁横流,所以哪怕是处女初次开苞,自己的肉棒也不会极为艰难地前行。

程恋雅还在沉浸于父亲大肉棒带来的充实时,忽然觉得身下的父亲忽然迈开脚步,朝着自己的母亲林秋雅走去。

她不由得大喊起来,“爸爸,不要!好丢人啊!”

可程庭树怎会听她的哀求,一边把玩着女儿娇嫩的玉体,一边迈开双腿,朝着林秋雅走去。

当然他胯下的巨蟒自然也不会停下工作,不断地沾染着女儿的蜜汁,朝着花径深处捅去,想要一品花心的鲜嫩肥美。

随着父亲的动作,程恋雅的那对粉嫩玉峰也在上下晃动,在空中形成一道道的乳浪。

而她下体那肥美的雪白馒头穴,更是在不断地颤抖,散发出诱人的气息。

处女血和花径淫液混合起来,从两人性器的交合处,不断喷溅四射。

“你真的无耻!”林秋雅想要转过脑袋,不去看那对淫娃荡父的性交淫靡场景,可是不知为何,自己的眼睛却无法挪开视线。

心里有种声音在告诉她,应该继续看下去。

短短的距离,不到三息的工夫,程庭树便捧着程恋雅,站在了她的面前,前者带着一副欠揍的表情说道:“咱们的女儿总算是成为真正的女人了!”

林秋雅冷笑不语,而程庭树也不生气,他抓住女儿的白丝大腿,腰部猛地用力,那粗壮硕大的肉棒顿时再度捅入花径几分。

程恋雅顿时面露痛苦之色,而林秋雅看到女儿难受,自然也是心急如焚,她疾呼道:“你就不能轻点嘛!就不能体谅下女儿是处女?”

程庭树却也不回答,只是捧着女儿的白丝大腿,他忽然伸手摸向了程恋雅胯下肥嘟嘟的阴阜,两指轻轻一按,后者顿时下陷。

然后待到手指松开,那肥美的阴阜竟如同布丁般再度弹起,看得程庭树极为惊奇。

这种情况只有他后宫的极少数女性才会出现,基本都是白虎馒头穴的拥有者。

“爸爸,你继续吧,我没事的!”尽管程恋雅下体滞胀疼痛不止,又夹杂着源源不断的快感地花径里涌出。

这种快感和痛苦不断交汇,冲击着她的身体和大脑,可是她还是强忍着这种复杂的感觉,娇喘着劝父亲继续给自己开苞。

而程庭树也没有客气,他顾不得女儿花径里无数肉芽对自己肉棒的摸索,深吸一口气,然后继续猛地发力,肉棒直接破开重重穴肉,一直顶到了程恋雅的花心!

有了大量蜜汁的滋润,即使程恋雅是花径紧窄的处女,而且程庭树的肉棒也异于常人,却没有以前给处女开苞时的艰难,这让程庭树极为舒爽。

而程恋雅只觉得下体直接被一根滚烫的铁棍捅穿,尤其那本就敏感的花心,在被父亲肉棒撞击之后,更是直接一阵蠕动。

她发出一声甜腻绵长的呻吟,浑身一颤,小腹和肥嘟嘟的白嫩阴阜顿时微微痉挛起来,连带白丝大腿也颤抖起来。

程庭树也没有想到,自己这个女儿居然被在自己的肉棒刚刚插入三分之二,首次撞击对方花心后,便直接即将高潮了。

程庭树心里恶趣味大起,他一边缓缓抽插肉棒,在有限的幅度里撞击女儿的花心,加快她的高潮到来。

一边朝着林秋雅身边挪去。

不过片刻,程恋雅的身体表面便逐渐浮现出一层玫瑰红的光泽,而她小腹的痉挛也越来明显,连带着肥嘟嘟的白嫩馒头穴也晃出了无数肉浪。

尤其是程庭树能够感觉到女儿的花径内穴肉不断挤压收缩,力道之大,几乎要将他的肉棒压碎。

而那柔软敏感的花心,更是轻轻地将程庭树的龟头含住,随着程庭树的肉棒不断小幅撞击,程恋雅忽然发出一声天鹅中箭般的哀鸣,身体一阵颤抖。

站在她面前的林秋雅还没反应过来,程恋雅的花心便喷射出一股冰凉浓稠的阴精,混合着花径里的淫水,其量之大,威势之猛,竟将程庭树的肉棒都冲出了穴内,几乎一点不剩地喷到了自己的母亲林秋雅的脸上。

林秋雅愣在原地足足三秒,接着反应过来,发出一声尖叫,“程恋雅,程庭树,你们两个要死啊!”

程庭树轻笑一声,不顾女儿蜜穴的恋恋不舍,直接将肉棒从花径里拔出,待到龟头也拔出时,两人的性器间发出了一声类似啤酒瓶开盖的“啵”声,一些混合着处女血、淫水和阴精的体液顿时自穴口流溢而出。

“我还要,人家好舒服,爸爸……”程恋雅的身体依然有些玫瑰红的光泽,她面色潮红,眉宇间流转间掩饰不住的春意,贝齿轻启,发出甜腻的呻吟。

程庭树对女人自然是极有耐心的,他将女儿身体逐渐调转,变成正对自己,然后抓住她的白丝大腿,让女儿缠着自己的腰肢。

“你想干什么?”林秋雅脸上还残留着不少淫水,看上去极为淫靡,而且因为原液改造等原因,这些体液非但不腥臭,而且还散发着甜腻的异香。

可看到程庭树以火车便当式抱着女儿,朝自己过来时,林秋雅心里依然有些慌张,不知道他葫芦里卖得什么药。

“来,抱着咱们的女儿,当然你也可以选择不抱。不过那样女儿可就会掉在地上咯,或者说你喜欢看着女儿大腿夹着她爸爸的腰,上半身却悬空地做爱?”程庭树将程恋雅往林秋雅的怀里一推,然后解开了林秋雅双臂的束缚。

林秋雅迟疑了片刻,心疼女儿的她,最终还是从后面抱住程恋雅的上半身,以此来维持女儿的平衡。

“妈妈,我就知道你还是疼我的。你和爸爸是这个世上最爱我的人!”程恋雅看着刀子嘴,豆腐心的母亲,忍不住转头想要帮妈妈舔去那些体液。

谁料林秋雅却撇开脑袋,用手扶了扶自己的满是体液的蛇骨金丝眼镜,冷冷地说道:“哼,等这事完了,我肯定要把你屁股打烂了!”

可是她内心却想道:“可恶,白让老娘看了这么久的活春宫,这些体液就算是给老娘的赔偿了!”

而程恋雅却浑然不知母亲的小心思,还以为她在故意威胁自己,因而吐了吐粉嫩的小舌头,转头对着父亲抛了个媚眼,娇声说道:“爸爸,再多疼女儿一点嘛!人家还没爽够!”

“这丫头从哪里学来的淫言浪语?”程庭树也是颇为好奇,这小丫头平素品学兼优,没想到和她妈妈都是个闷骚。

他自然不会让女儿久等,扶着那沾染着淫水的肉棒,再度对准女儿那白虎馒头穴,这回不需要后者的帮忙,原本连为一线天的粉蛤,之前被肉棒破开了一个鸡蛋大小的缝隙,至今还没有愈合,现在程庭树再度进攻,那已经失守的防线,自然也抵御不了程庭树狰狞肉棒的捅刺!

毕竟是才破处不久,程恋雅的穴口依然紧得让程庭树的肉棒难以通行,若非这个小淫娃早就蜜汁横流,恐怕他非得花些工夫来破开穴口。

饶是如此,程庭树依然觉得那花径里湿热紧窄,无数肉芽仿佛婴儿的小手,抚摸揉捏着他的肉棒。

不过有了第一次通过的经验,程庭树可以稍微轻松地攻占女儿的花径,不断撞击着后者柔软的花心。

而林秋雅却半被迫半自愿地扶着女儿的身躯,双手环在程恋雅的腰部,由于身高和角度的缘故,程恋雅的脑袋和部分上半身,只能依靠在林秋雅巨乳之间。

而程恋雅的白丝大腿则是死死地缠住父亲的腰间,那肥嘟嘟的白嫩阴阜因为不断地撞击,而产生重重肉浪,粉嫩的雪蛤吃到雄壮的鸡巴,更是恨不得将其全根吞入,蛤口被肉棒撑到极限,将大小阴唇朝外排挤,不断地从性器交合处喷溅出白色的淫液。

由于体位和站姿缘故,程庭树每次用力抽插,有部分力道总会通过程恋雅,传到林秋雅的巨乳间。

尤其是程恋雅下体被那雄壮粗长的肉棒不断抽插,在滞胀和快感之间不断轮回。

她更是不断地晃动脑袋,摇晃身体,搞得林秋雅也是异常尴尬,那对巨乳被情动中的女儿无意中抓住,后者无巧不巧地自学成才,竟学着父亲的模样,揉捏挤压母亲的乳头。

虽说隔着重重衣物和乳贴,可是早就观看一场活春宫的林秋雅,被女儿这种挑拨,原本就小溪潺潺的下体,如今更是洪水泛滥,只是她穿着保守,看不出来罢了。

而侍立一旁,袒胸露乳的郑秀儿也早就情动,她见圣主一时无法顾及自己,只得手指告了消乏,自己动手自慰。

随着程恋雅的花径逐渐适应了父亲的抽插,程庭树也逐渐放开了,他渐渐地提升了抽插的频率和力道,硕大的龟头不断地撞击着女儿娇嫩的花心。

每次碰撞一回,程恋雅便会如同中箭的天鹅般,发出一声悠长甜腻的哀鸣。

程庭树也是额头见汗,他抚摸着女儿大腿上穿的白色裤袜,那是产于太虚岛欢乐镇情趣内衣公司的高档产品。

款式由岛上第一设计师凌薇儿亲自操刀,原料也是采用最好的货色,经过诸多复杂的程序,才制作而成。

摸上去根本感觉不出程恋雅穿着丝袜,仿佛和真人的皮肤一样光滑洁净,只是原本白洁的连裤袜上,却沾染了不少处女神圣的开苞鲜血。

纯洁的白色裤袜和鲜红的处女血形成鲜明的对比,程庭树看得眼睛直发红,直接双手用力,将女儿身上的TUTU裙直接撕裂。

伴随着一声女儿的尖叫,程恋雅那白嫩如绵羊的上半身便裸露在了程庭树的眼前,她羞红着脸,却没有遮住双峰,反而献宝般地将自己的粉腻雪球捧到父亲面前。

那可怜楚楚的模样,让程庭树顿时化为恶狼,他低吼一声,胯间肉棒直接破开重重穴肉,挤开了无数肉芽的摩擦,死死地撞击着女儿娇嫩的花心。

同时他如婴儿般噙着程恋雅的两团粉腻雪球上的红色蓓蕾,不时地换个吮吸,其力道之大,让女儿在遭到快感的冲击时,也感受到了一丝癫狂的疼痛。

不光如此,程庭树的双手还越过女儿的肩头,直接抓住了林秋雅的巨乳,施展极为玄妙的淫靡指法和掌法,挑逗着早就情动淫水横流的熟女老师。

面对着父亲那欢场老手的撞击和抽插,以及野兽般的干劲,程恋雅只觉得的体温在逐渐上升,白皙的肌肤上再度浮现出那玫瑰红的光泽,花径里的穴肉不断挤压着父亲的肉棒,柔软的花心也露出了一丝丝的致命破绽。

“宝贝女儿,你想不想尝到真正的快乐?”程庭树忽然诡异一笑,问道。

林秋雅心里一凛,暗道不好。

而程恋雅则是不明所以地反问道:“爸爸,什么是真正的快乐?”

程庭树放开林秋雅的一只巨乳,用手指在女儿的小腹的子宫位置,轻轻地画了个圈,嘿嘿笑道:“自然是破宫啦!只有破宫之后,你才能享受到真正的性爱快乐啊!”

“不行,只有这点坚决不行!女儿才十六,你就想破宫?你还是不是人!”林秋雅是真的急了,她虽说只有双臂能动,依然在不断地推搡着程庭树,担心女儿身体的她,坚决不会同意程庭树在女儿这个年纪就给她破宫!

“不要着急嘛,人要有自己的主见。宝贝女儿,爸爸绝对尊重你的选择,你如果说现在不愿意,那我绝不强求。不会破宫真的很快乐,很舒服的哟!”程庭树就像是一个诱拐美丽纯洁天使坠落地狱的恶魔,在女儿的耳边喃喃说道。

程恋雅看着自己从小就崇拜的父亲,以及急得流泪,却无可奈何的母亲,一时间陷入了两难的境地。

而程庭树却不着急,只是不断地撞击着女儿的花心,感受着女儿花径里无数肉芽的摩擦,嘴角噙着一抹自信的笑容。

他深信这个从小就崇拜自己的女儿,是绝对抵御不住破宫的诱惑的。

“既然如此,那就让我再添一把柴火!”程庭树猛地加快了抽插的频率,用力之猛,每次都是将肉棒拔出至穴口,只留下一个硕大的龟头卡在那里。

然后便是一击猛烈撞击,直到肉棒吞入花径三分之二,无法再前进,而龟头则是如同攻城的战车,重重地撞击到女儿娇嫩的花心。

如此不过数回,程恋雅便再度陷入了新一轮的快感折磨之中,随着情欲的攀升,原本就没有停止多久的腹部痉挛再度出现,而这回她的两眼也开始翻白,粉嫩的小舌控制不住地伸到外面,清亮的口水也随之流溢而出,无意义的甜腻呻吟不断地刺激着程庭树的耳膜。

程庭树一边叼着女儿的粉腻雪球顶端,一边加快速度抽插肉棒,同时在龟头施加秘术,让它以一个极快的频率振动,然后将其抵在女儿的花心上。

片刻后,程恋雅的第二次高潮再度来临,一股更加浓稠量更大的阴精,直接冲击在程庭树的龟头上。

后者也没有坚守精关,直接低吼道:“女儿,接好爸爸的浓精吧!”

话音未落,一股股纯白色的精液便自程庭树的马眼里激射而出,不断地冲击着程恋雅的花心。

而她第二波高潮尚未停息,被这浓精射击一激,竟再度攀升高峰,第三波高潮又再度来临。

可怜程恋雅一个刚开苞的处女,短时间接连三次高潮,竟让她眼角流泪,嘴含怪笑,喉咙里发出一声无意义的音节,一时间如同疯癫般又笑又哭。

看着女儿如此,林秋雅更是心里难受,不过程庭树偏偏故意趁着这个时候,凑到女儿的耳边,喃喃问道:“宝贝女儿,你的选择呢?”

而程恋雅的回答却是让程庭树失望了。

“不,现在……现在还不行!”

程庭树还不死心,接连询问几次,可是程恋雅虽说心神俱醉,但断断续续表达出的语言,却依然是拒绝的意思。

林秋雅心里的大石落地,忍不住嘲讽地瞪了程庭树一眼。

后者沉默了片刻之后,忽然露出了一丝诡异的笑容,他对着女儿说道:“宝贝女儿,想看看你妈妈保守的衣着下面,是怎么样的身体么?”

刚刚缓过神的程恋雅露出了一丝奇怪却感兴趣的神色,毕竟从她记事之后,妈妈便不许她看自己换衣服了。

“不!不行!”原本还嘲讽丈夫的林秋雅顿时露出了紧张之事,她连忙摆着双手,几近哀求道:“别,别在女儿面前……啊!”

伴随着一声尖叫响起,程庭树的隔空剑气早就震开了林秋雅身上的衣衫,后者的职业服如同展翅的蝴蝶,飘然飞舞,只留下内衣和黑色的吊带袜。

而当程恋雅转头看向母亲时,她那灵动的双眼却露出了一丝不可置信的神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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