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夜时分,梨香院
厢房之中,陈设于轩窗下的高几,蜡烛烛火无声燃着,屋内明亮煌煌,人影憧憧。
薛姨妈坐在炕上,手中拿着一方帕子,其上分明包着两个晶莹剔透的月形耳坠,感慨道:“这宫里的手艺,比着外间的就是不一样,还有这材质应是西洋进贡的水晶?”
宝钗落座在一旁的梨花木制椅子上,莺儿端上茶盅道:“姑娘,喝茶。”
宝钗“嗯”了一声,伸出白腻如霜的小手,托起茶盅,看了一眼自家母亲手中的耳坠。
她瞧着也有些喜欢,只是这样的耳坠,她却不好带着。
薛姨妈将耳坠递给同喜,让其原样包好,脸上现出一丝感慨,语气不无艳羡说道:“乖囡,你说你嫂子怎么就那般大的福气,说来她拢共才多大一点儿,可这就是一品诰命了,还有宫里皇后娘娘的封赏,这都是旁人求都求不来的恩赏。”
宝钗放下茶盅,少女丰美、雪腻的脸蛋儿上,神色莫名,轻声道:“妈,一山更望一山高,如总是羡慕旁人,只是自寻烦恼了。”
“倒也不是羡慕,只是想着,咱们女人一辈子,唯一的终身大事就是嫁人,这珩哥儿媳妇儿就是嫁对了人,才得这么小的岁数,就这般风光体面。”薛姨妈语气复杂说道。
说话间,凝眸看向自家女儿,品貌端庄的,静静坐在那里竟好似一株白海棠。
不由思忖道,她的女儿原是要送往宫里做宫妃的,可现在眼看就有被耽搁的架势。
“妈,各人有各人的命,不能强求。”宝钗听到这话,抿了抿莹润粉唇,明眸也有一闪即逝的黯然的。
“是啊,可为娘心里不甘啊。”薛姨妈叹了一口气,感慨道。
说着,皱了皱眉,心头忽而闪过一道亮光,道:“我要着,要不让珩哥儿帮着你找门好亲事,他在外面儿人脉广,结交的都是为官作宰的,娘其实也不求别的,哪怕将门子弟也是好的,将来封着几品诰命,我也就知足了。”
宝钗:“……”
情知自家母亲是见他帮着姨父谋划升官儿,又是有些起心动念起来。
事实上,薛姨妈怎么可能放弃自家女儿的亲事?
只是放弃了“金玉良缘”这一设想,但为自家女儿寻个好夫婿的想法,从来没有打消,而哪怕是原着的宝玉,一无爵位,二无功名,都能被薛姨妈看中,如今见了一品诰命,自生出了“我上我行”的心思。
薛姨妈说着,觉得愈发合适,道:“等改天,我请珩哥儿一个东道儿,好好和她说道说道才是。”
“妈,您怎么又漫天地里想这么一出儿?这家里才消停几天,又提着我的事儿。”宝钗芳心一惊,蹙了蹙柳叶细眉,嗔恼说道:“再说咱们和人家非亲非故的,人家珩大哥凭什么帮着咱们?”
嗯,等她过门,就有亲有故了。
许是某种巧合,少女心头所想,几与秦可卿所想一般无二。
“什么叫非亲非故的,珩哥儿也是唤我一声姨妈的,再说他那次不是喊你妹妹长、妹妹短的,你要这么说,二老爷他都不会帮着了。”
“终究隔着一层,那是姨父也是贾家人。”宝钗一时无语,劝道。
“乖囡儿,不能这么说,珩哥儿是个有能为的。”薛姨妈笑了笑,说道:“我现在也瞧出一些门道儿来,两府里里外外的事儿,还是得看珩哥儿,只要他愿意答应帮忙,这事儿就成了大半,先前从咱们家的皇商生意,还有你哥当初因为京营的事儿,他也都是帮着的,可见是个重情义的,还有你姨父升官儿的事儿,他只要答应着,这些就没有一桩办不成的,我寻思着你这个事儿,若托他操点儿心,比我一个妇道人家在后院胡思乱想。”
除了贾珩,薛姨妈实在想不到其他渠道帮着自家女儿的婚事。
自家哥哥原来还好,做的好大官儿,可现在也不大行了。
宝钗抿了抿樱唇,水润杏眸闪了闪,心头只觉哭笑不得。
暗道,你这话是没有说错,他操心着肯定能成,但他怎么可能答应?
不过这样也好,总比妈去寻舅舅或者表嫂,再又闹出什么风波来才是。
念及此处,幽幽叹了一口气。
薛姨妈看向曲眉丰颊的少女,起得身来,拉过自家女儿的手,低声道:“乖囡,我最放不下的就是你,你要是像你大姐姐……总之,咱们是断不能落到那一步的,实在不行,妈就是舍了这张老脸,也要求着珩哥儿给你找个好婆家。”
随着宝钗年岁越大,已近十五之龄,不同于原着,薛姨妈提前瞄准了宝玉这个“国舅”,还能沉得住气,而现在宝玉已不在薛姨妈考虑范围内。
那么自家女儿的婚事,也需提上日程,平时有事牵绊着还好,一闲下来就开始胡思乱想。
这就和王夫人不能闲着是一个道理。
但夏金桂,偏偏又只有一个……分身乏术。
宝钗白腻如梨蕊的香腮浮起嫣然红晕,岔开话题,柔声说道:“妈,哥哥这两天该回来了。”
这话几乎是与贾珩一般无二的切入点。
薛姨妈一听这话,眉头皱了皱,果然被转移了注意力,欣喜道:“是啊,今个儿只顾庆祝着珩哥儿媳妇儿被封着诰命夫人,都忘了问过珩哥儿,明个儿得去问问才是,看什么时候将人接过来。”
“他刚刚不是说了,明个儿还要去早朝,就是有空也得下午或是晚上了。”宝钗攥着手帕,声音有些异样说道。
说来,她也几天没见着他了,他这几天忙着案子,也不好来找自己。
念及此处,衣襟下的金锁不觉微微一烫,烫的心头发慌。
薛姨妈点了点头,道:“那明天你去问问,你和珩哥儿,一同将你哥哥尽快接回来。”
宝钗点了点头,不再说其他。
母女二人说着,不觉天色渐晚,薛姨妈拿手捂着嘴,打了个呵欠说道:“天色不早了,乖囡歇着罢,我今个儿也乏了,回去歇着了啊。”
说着,在宝钗的相送,离了厢房。
这时,宝钗另外一个丫鬟文杏端上了一盆热气腾腾的水,来到近前,低声道:“姑娘,洗洗脚,该睡了。”
宝钗应了一声,忽而想起一事,问道:“兔子喂了没?”
贾珩先前送着宝钗一对儿兔子,如今一眨眼也有许多时日,已长大了许多,而且还有下崽儿的迹象。
“晚饭那会儿就喂着了。”文杏讷讷应道。
宝钗觑见欲言又止,一副似有话要和自己说的莺儿,看向文杏,道:“将热水放这儿,你也早些歇着罢,让莺儿伺候我就是。”
文杏也不疑有他,离了屋中,歇着去了。
莺儿弯下身来,给宝钗去着鞋袜,忧心忡忡道:“姑娘,这样瞒着也不是个事儿,太太为着姑娘的事儿,不定又想出什么法子来,再如二太太那般。”
作为宝钗的贴身丫鬟,自然对贾珩和宝钗的事儿收之眼底,甚至还帮着望风。
宝钗水润杏眸似有秋波微漾,轻轻叹了一口气道:“此事能拖一天是一天,明天我和他商量商量。”
今日所见,才知他的一番苦心,娶她为正妻,才有着请封诰命的可能,如是为妾,什么都不会有着。
至于功封郡王,这没有三两年,谁也说不准,但如为正妻,那么就可随着他封为一品诰命夫人。
那时她和秦姐姐就能平……嗯,她也会一直敬着秦姐姐的。
莺儿柳叶细眉微垂,压低了声音,出着主意道:“大爷既然说过,如实在不行,就和太太说一声,姑娘不妨和太太交个底?”
在她想来,与太太说着,太太多半也是乐见其成。
“还没到那一天,等他立了功劳,向宫里求着圣旨。”宝钗螓首轻轻摇了摇头,低声道。
她何尝没有想过,但需得缓缓透露这个消息,否则贸贸然的,妈再去逼问他给个名分,或是宣扬的府中尽知,那时她反而不好见着他。
其实,现在也挺好的,虽然有些偷偷摸摸。
莺儿低声支支吾吾道:“那姑娘和大爷也注意着些,我就怕,就怕……”
后面的话,说着说着自己先就红了脸。
就怕什么,无非是怕着二人干柴烈火,珠胎暗结,那时候奉旨成婚不成,就成了奉子成婚。
而且,两个又是亲昵,又是开锁的,难保不会……
宝钗心思慧黠,在这吞吞吐吐中瞬间就明白其意,芳心一跳,如梨蕊白腻的脸蛋儿绯红如霞,嗔怒道:“你……你胡吣什么呢。”
却是不由想起那天在马车上,那指间抵进,撩拨心弦,还有那一抹惊心动魄的……
忽觉娇躯微软,水润杏眸羞意泛起,遂不敢再想。
莺儿脸颊也有些红扑扑,低声道:“总之姑娘和大爷心头有数就好,别再有了……”
那珩大爷好像也不是那般骗人身子就不负责的登徒子,如是和姑娘有了夫妻之实,应也会对姑娘负责的吧。
“你还说!别……别说了。”宝钗听着“有了”二字,只觉芳心狂跳,脸颊彤彤如火,羞恼说着。
几是三言两语就有了画面,少女甚至在心湖中已经倒映出一幕有了身孕,大着肚子的一幕,甚至联想到那人开锁的模样,别是还会和孩子抢着…奶儿喝。
这她也……太不知羞了。
莺儿也知道自家姑娘真要作恼起来,是不好相与的,不再多言,帮着宝钗擦干脚,伺候着宝钗上床歇息。
……
……
却说另外一边儿,李纨在丫鬟素云和碧月的相陪下,心思复杂地回到所居住院落,坐在里厢梳妆台前,铜镜中倒映着一张秀美、温宁玉容。
素云在身后帮李纨去着头上的簪饰,倒也不多,几下子,盘起的发髻顿时如瀑布松散开来,披于两肩,乌青郁郁,柔顺和美。
而镜中的花信少妇,比之先前,不施粉黛的脸蛋儿多了几分凄然。
一只纤纤素手,轻轻抚着眼角和脸颊,李纨看着镜中的自己,一时怔怔失神。
一品诰命夫人,她这辈子许也封不着的吧?
素云道:“奶奶,洗洗脚,该睡了。”
李纨收回心头的一些怅然心绪,轻轻“嗯”了一声,然后起身坐在床榻上。
在素云和碧月的侍奉下,解开身上兰色绣梅花的褙子,鞋袜去掉,现出一双白嫩的脚来,放入铜盆,顿见热气腾腾中,见着涂着凤仙花汁的玉趾,五趾纤白,红艳如霞。
这位花信少妇,身上所穿服饰皆为淡雅之色,然而借着一簇烛火细瞧,可见里衣上分明绣着一小朵红牡丹。
素云一边帮着李纨洗着脚,一边感慨说道:“奶奶,这珩大奶奶真是好命呢,她才过门没多久,现在已是一品诰命了。”
今日之事,不仅仅对凤纨这些当家太太冲击不小,在丫鬟眼中也有一番感慨。
李纨两弯柳叶眉下,美眸中倒映着的高几上的一簇烛火,似乎轻轻晃了下,低声喃喃道:“是啊,一品诰命呢。”
素云却没有听出这语气的复杂,笑了笑凑趣道:“等兰哥儿将来为官作宰,也能向朝廷给夫人请封个诰命。”
却并不知自家奶奶不仅是想封诰命,还被先前所见,激起了封着一品诰命的奢想,甚至隐隐有些心态失衡。
如果看荣府,贾母是超品诰命夫人,而为李纨婆婆的王夫人,年近五旬,可也不过是五品诰命,李纨想着将来能有个婆婆的五品,已是心满意足,足慰平生。
可偏偏有一个年龄不及双十,过门不久的少女,就这么轻而易举地封了一品诰命。
先前二品诰命时,还能勉强安慰自己,不是还没升着一品吗?
她也就是丈夫去的早,否则也不会这般……
但如今这般的自我安慰有些苍白。
这就是张爱玲所言:“出名要趁早,来的太晚,快乐也不是那么痛快”的缘故。
当然,大多数人只记得那一句,通往女人内心的是……
“素云,这月中兰哥儿该回来了吧?”李纨玉容失神片刻,忽而柔声道。
素云柔声道:“奶奶,是该回了。”
李纨玉容微顿,抿了抿樱唇,低声道:“我想着是不是再请个东道儿,让兰儿与他珩叔一同吃个饭,帮着问问他的功课?”
主子这般征询丫鬟的意见,其实恰恰是某种踯躅和犹疑。
素云也没有多想,说道:“珩大爷最近有些忙,未必有时间过来。”
“也是,不过提前问着,看着什么时候有空,兰哥儿与他珩叔看着十分谈的来。”似对素云的话有些不太满意,李纨秀眉蹙了蹙,低声道。
她只是想找个人说说话而已,她这里平时原也不见人来……不是,是兰哥儿这般大了,也需得长辈看顾着才是。
这位青春丧偶的少妇,在原着酒醉之时,曾伸手去碰着平儿腰间的钥匙,有人言其是对权力的向往,有人言是对情欲的追求,许是兼而有之。
而事实上,在红楼原着大观园中,李纨所居的稻香村内,就是种着杏花树,喷火蒸霞,绚丽似锦。
春色满园关不住,一只红杏出墙来。
而言着取来红梅插花,而让宝玉向妙玉雪中乞红梅的同样是……李纨!
素云点了点头,帮着李纨擦了擦脚,然后端起热水,而后碧月已放下帏幔,伺候着李纨上了床。
随着灯火吹熄,厢房中重又陷入黑暗,只有窗外一轮皎皎明月,匹练月华静悄悄地透过窗纱,落在梳妆台、高几上,在屋内地砖上如积水空明,隐见如藻蘅的摇曳竹影。
李纨这会儿静静躺在床榻上,盖着锦被,眼眸微微闭着,翻了身。
被那丰润身子带动下,将被子都卷落了几分,墨黑绸缎般的如瀑长发贴在光洁胜雪的酥嫩玉肌上,她堪堪遮掩着身子的艳红牡丹里衣有些凌乱,
让无论是随着呼吸一起一伏的盈盈雪丘,还是侧躺在床上依然饱满如蜜桃的娇嫩美臀都露了出来,
被夹在丰腻腿缝间的被褥展出丽人姣好的腿形,道道被子的褶皱也勒出点点腴肉,与那半遮半掩地浑硕桃臀共同张扬着丽人丰美甜糯的滋味。
而丽人那夹磨不止的蜜实雪腻的腿缝之间,素雅亵衣似是微微陷褶,隐隐现出一抹水色,
而且不知道是不是她的臀肉过于腴润,导致亵裤紧紧贴在雪嫩耻丘上,在淫蜜的勾勒下微微透明,隐约能看见皙白红嫩的耻丘,
让晶莹饱满的丰润阴阜显现出一个诱人蹄趾,显得格外淫靡。
“唔……”
许是心烦意乱,李纨秀眉微蹙,羽睫轻颤,如同烙着饼子般在床榻上辗转反侧,
在暖意浓浓的厢房中,略显单薄的锦被在被一双似奶脂浇灌而成般的粉白藕臂搂在怀中后,几乎是完全贴在了她的胴体上,勾勒出让人口干舌燥的妖娆曲线。
艳红色的里衣在被子和胸前的鼓胀丰腴的拉扯中,得快要从丽人凝脂般香滑玉润的粉肩滑落,于是大片大片滚圆香糯的乳肉便从空隙里毫不遮掩的裸露出来。
即便缀饰着红牡丹的里衣勉为其难的挡住了娇稚艳媚的花蕾,可浑圆娇嫩的白皙北半球以及夹挤出来的沟壑却一览无遗。
难以想象在这个时代相当宽松保守的亵衣肚兜,穿在这位孀居守寡的花信少妇身上似是沦为了凸显她丰硕雪乳、腴熟肥臀的情趣内衣。
只可惜,这绝美的一景无人欣赏。
这会儿李纨一闭上眼,眼前就浮现着那一品诰命的大妆,在自己身上穿着,似承受着后宅妇人的一道道羡慕目光。
但片刻之后,就为理智驱逐。
一品诰命,这辈子她都不大可能的。
夜凉如水,万籁俱寂。
也不知多久,李纨只觉失眠难寝,待凝神听着外面的两个丫鬟,似已经睡了。
李纨撑起身来,刀削般的圆润香肩上布满了汗珠,精致的锁骨泛着淡淡的绯红,皮肤紧致滑腻。
她就这样靠在床头上,黑暗中,贝齿咬着娇艳欲滴的下唇,幽幽叹了一口气,微微敞开自己粉光致致的莲腿,露出那已然一丝不挂的玉胯。
饱满乳白的耻穴肉感十足,微微隆起之间叫那道紧密的红艳蜜缝更为明显,大白馒头般的骆趾点缀着些许晶莹透亮的水珠,映着新鲜出炉般的蒸包光泽,白腻诱人,
偏偏又点缀着一簇漆黑乌亮的浓密耻毛,似是在表示着丽人难耐的情欲,
尤其是若隐若现的滑腻蜜唇上挂着一串晶莹的花汁,更是让这细嫩玫红的蜜穴媚腔更显淫靡。
而一对修长白玉美腿大大敞开之间,更叫那些软糯的腿肉显得闷涨,丰腴之余又不显肥状,小腿紧绷之下勾勒出淡淡的肌肉线条,不过于深刻不失柔美,
紧实肥嫩的满月玉臀因为受压而在床榻上变成两个肉饼,堆得大腿根处和美臀分界之间隆起些许香嫩的媚肉。
良久,丽人终究阖上美眸,脑海中试着想起自家相公年轻时的面容。
同时她伸出葱管似的白玉手指,先在已经沾满细汗津津的大腿内侧轻摩慢挲,麻麻痒痒的感觉让这酥软细嫩的淫肉一阵微颤,也刺激得本来紧密的肉唇淫缝一颤一颤地滑出那深藏其中的娇艳花唇。
“嗯哼~…相公…爱我……”
李纨发出阵阵娇喘之息,脑海里想像着一个兰枝玉树的少年此时就跪在榻上抚摸撩拨自己的腿脂内侧,
丰美多汁的艳丽花唇之间竟然又流出一小股清澈馥郁的蜜浆,然后又被她白净的柔荑反复抹匀在玉胯之间,
叫这些白滑的媚肉顿时变得油光水嫩,像是里面的肉汁被挤了出来一般,媚香扑鼻。
她另外一只手同时将自己早已松垮的红艳奶兜往下一拉,两颗仿佛内藏无数甜腻乳汁的浑圆乳肉便在一阵激晃出弹滑而出,宛如一个刚被端上来余波震震的奶白芝士布丁,溅出股股白腻乳浪。
这一对娇腴硕挺的乳峰之上的两颗樱色豆蔻更是早已是嫣然欲放。
丽人螓首低垂,如墨秀发半掩春意潋滟的美眸,潮红的玉靥似醺如醉,丽人平日白皙到有些苍白莹透的冰肌玉肤上此刻也沾染上了爱欲的粉彩。
有苦难言的辛酸委屈,对封建礼教的厌恶,丰熟娇躯愈加难耐的情欲可卿,每时每刻都在折磨着这清冷寡言的婉丽少妇;
全都积攒闷憋在内心之中积郁成苦楚,这让李纨几近每晚都要自渎,明明知道这般不对,但只有咬着樱唇做着这般淫猥的事情,丽人才能得到片刻的慰籍。
只是丽人的纤柔葱指带来的摩擦抚弄对于李纨来说却似隔靴搔痒,她秀眉紧蹙,湿漉漉的纤白柔荑探出床帏纱帘,在昏暗影绰的厢房里摸索着,些许馥郁雌媚的气息也随着从床榻间弥散开来。
李纨娴熟地从床边柜里拿出一个木匣,里面放着一对由象牙制成、犹如“鬼工球”般精雕细琢的镂空圆球,
她轻轻拿起两颗镂空玉球,两条禾穗状的流苏垂落下来,带起了轻微的晃动,两颗精致的玉球便已发出了咕噜咕噜的声响,微微晃颤着,似是内里还填充着两颗滚珠一般。
看着眼前或可称为“缅铃”的淫具,李纨脂暖玉般白皙绝美的脸颊上晕着羞耻的红,不过她这会也不管这么多了,
素手微抬,然后将其中一颗缅铃抵到自己其中一颗盈实乳球的嫩娇蓓蕾之上来回磨蹭,很快就让那团玫红娇艳的乳晕都涨大了一圈,起了无数小小的疙瘩,
樱桃乳豆更是不时陷进缅铃的镶空之中,刺激得这快乐乳豆樱桃变成漏电的电池般不断放射着阵阵销魂的电感,沿着透薄皮肤底下浅浅露出的淡青色血管传遍全身,
不断骚痒着玉胯之间的饥渴花腔,叫她不自觉扭谄媚般扭动起软弹圆润的雪臀来,顿时让那酥软白滑的肉尻桃臀像磨盘般蹭得被褥四处皱起。
只是过往封建礼教的家学渊源,丽人总觉得有无数双眼睛正盯着她的淫行,黑暗中似是有无数人在窃窃私语对她放恣自渎的指摘。
丰熟婉丽的花信少妇只感觉全身都火辣辣的,面烧耳热,芳心悸颤,剧烈的快感却与这般耻辱恐惧却让捏住缅铃在乳尖中摩擦勾搔更快,连带着酥红阴蒂也更加充血挺立,极深处的宫蕊愈发的沁润泌汁。
几种难耐与耻愧联合在一起,秀雅恬淡的丽人已然心神凌乱,花腔媚膣不断收缩痉挛着,分跨屈起的莲足也在床榻上微微踮起,
根根晶莹剔透的粉嫩足趾难耐的蜷缩在一起,诱人遐思的春韵粉绯沿着丽人粉腻圆润的小腿一路上溯。
心神剧颤间,李纨拿着另外一枚缅铃抵在自己的花唇口子,半挤开那已淫水滋滋的粉嫩花唇,
底下若隐若现的媚肉穴口满是皱褶和媚肉,正伴随着主人兴奋的身体而一开一合,蜜浆阵阵的花唇玉道漫出的水渍沾湿了象牙制成的淫具,使其在斑驳月色底下闪烁着淫光水泽。
她用两指夹着缅铃,先在蜜穴上磨蹭,翘起的尾指照顾着那雪白丰馒上那颗早已闷涨的樱红嫩芽,
缅铃上的镶空不断刺激着穴口媚肉,触电般的激烈快感如浪潮不断冲击少女的理智,瞬间让丽人脊柱瘫软仰躺于床。
这位国公府的珠大奶奶,他人眼中如同槁木死灰般的夫人,此刻正双目迷离,夹着两颗缅铃;
一枚抵胸上磨擦那嫣红蕊豆,一枚卡在丰美多汁的饥渴嫩屄缝间不断磨蹭,并在指尖的推送下慢慢挤开紧窄的肉缝,深入到汁水乱流的花唇之中。
“嗯啊……”
李纨奋力忍耐快要将银牙贝齿咬碎,才勉强将几乎宣之于口的媚人春啼堵在喉咙深处,但晶亮的香涎与浓重情欲的闷哼还是不住溢出檀口,简直是爽得魂都要飞了。
象牙制成的淫靡器具已经完全埋进了媚穴之中,她脑海里自那位少年的阳物已经插了进来,
她两手捻住缅铃模仿着性器在里面肏干的模样,一进一出的,噗滋噗滋地企图满足自己那饥渴难耐的花径。
“咿咿咿咿……”
深耻与羞意让她不安愧疚,但是身体的快感却撩拨着李纨的神经,滋水薄唇吐出淫色的语调,周围的夜色也被的乍泄出的媚意染粉。
明艳端庄的秀靥上尽染红晕,大大敞开的粉媚美足之间早已泥泞一片,晶莹的淫液占满两边正在微微颤抖的浑圆粉腿,
埋在被褥里的十根秀气足趾也全部紧紧屈起,在锦被上抠挖出道道褶皱,
另外一枚缅铃却是忽左忽右刺激着两边颤着阵阵乳波肉浪的玉峰上红豆,上下夹攻之下她更是爽得莹润玉背豆反弓起来,
夹住缅铃淫顾着媚腔的纤纤二指更是加快抽插速度,一时将镂空圆球顶到深处然后拧转刮着里面所有温湿细软的淫乐媚肉,层层叠叠的娇媚膣肉好似盛开的花瓣般,蠕动着包裹住圆球。
一时又攥着早已湿濡纠缠的流苏,将那近乎抵在宫蕊的缅铃从蜜裂间扯出半颗露出,精细的镂空花纹一点点刮蹭着合拢过了的媚腔嫩肉,搅出滋滋不断的水声,
那颗时而从粉嫩媚肉之间呼之欲出的象牙缅铃,更是也被淫水花汁染得更为腻滑莹亮。
噗滋噗滋噗滋!!!
李纨的眼睛越来越上翻,泛起桃色的红心,蜜柑般香软潋滟的红唇微张,嘴角更是流出晶莹的口水。
深入媚腔的缅铃镂空花纹不时咬住那些媚肉一阵拉扯,扯得里面火辣辣一片的,但这阵痛楚过后又是一阵模拟着被粗暴肏干般的快感。
情烈欲盛的她自然不会放过胸前早已娇艳绽放的红嫩蓓蕾,缅铃死死按压在上面一阵拧按,将挺翘乳尖完全夹蹭在缅铃之中来回碾动,连带乳晕上颗颗的疙瘩也被照顾得妥妥当当,
腔穴淫肉混合着胸前乳豆的麻酥快感一浪叠一浪,撞在她的智志之上,
雌媚本能被激发着李纨不禁想像着那位少年的阳物在自己肉穴里震颤,即将射精的画面,饥渴久旷的蜜腔更是如同黄河决堤般不断喷溅蜜浆淫露,打得锦被湿了好大的一片。
李纨已是浑身美肉乱颤,双腿死死撑在床上,将紧绷起来的雌胯和玉背都斜撑向上,显然已经快到了肉欲顶峰。
她同时屈起正在深入花径的纤柔手指,顶着缅铃在里面不断刺激每一寸快乐的淫乐神经同时,掌心也伴随着指尖深入重重拍在自己的耻丘之上,
顿时奏起一阵沉闷又清亮的淫乐,打得这水漫金山微颤肉穴淫水乱喷,湿得上面的黝黑耻毛更显油亮,黏成一束一束的,晶莹的淫水更是被这激烈淫玩酮体的自渎举止搅成白浆。
可随着李纨的柳眉紧蹙,腮晕酡红,在被浪潮与快感彻底吞没之前,濒临泄身的花信少妇呢喃着含糊不清的名字,似是在祈求着他能像曾经一般破开阴云黑暗,再一次的将她拯救。
可这一次那人却没有出现,或者说他出现了,却被李纨内心底层的意识故意忽略——
就凭那样连阳物都又小又软、病骨支离的早逝之人,他怎么可能救得了自己啊?
在难以想象的娇闷呓语中,李纨水汽氤氲的晶莹美眸涣散着渐渐变得失神,脑海之间,那些关于新婚的记忆片段,在岁月的消磨中,已然模糊不清,反而是年前年后与那清隽少年说笑的一幕幕,竟如走马灯般在眼前浮现。
从当初前往柳条胡同儿拿回被借走的书,再到后来那言辞铿锵,冷然四顾的清绝面容。
最终定格在正月里,请着东道儿后,灯火之下,与兰儿说说笑笑的一幕。
李纨芳心一跳,玉手微顿。
她怎么能这般不守妇道……这时候想起他?
竟还想了好一会儿?
不是的,她不是那般不守妇道的人,她是在想着自家丈夫,他非要跳出来。
整了整思绪,闭上眼眸,回顾着与先夫的过往,然而,不知为何,那少年的面容好似驱散不去的梦靥,一直萦绕于脑海中,而且……
强烈的悖德感和幻想被侵犯的羞耻感成为了最好的高潮助力,将早已濒临极限的李纨送上闷绝的高潮顶峰。
“哦?咿咿咿咿~~~~~!!!”
伴随着一阵尽管不愿,可在高扬的快感冲击下还是情难自禁的吐出柔糯的娇吟,李纨的螓首高高扬起,披散的墨色青丝被汗水浸染贴在玉背上,浑身紧绷拱起白花花汗津津的娇躯,
不仅浑圆股胯完全离床而起,胸前的一对浑硕如瓜的奶脂更像是水球般激荡着肉浪淫波,艳红翘挺的乳豆晃出一抹红色的残影,
两条抖个不停的腴润腿肉之间的痉挛剧颤,媚肉收缩硬是将两根玉白瓷指给推了出来,膣室内壁紧紧缠绕绞动着埋没其中的象牙缅铃,似是要将它绞碎一般,
同时如溪流般的潮喷蜜汁从痉挛湿濡的肉腔中一泻而出,如箭般打在被褥的温热水泊之上,滋出朵朵无比淫靡而滑稽的淫浆水花。
被挤出来的纤白指尖和充血通红蜜蛤肉口竟然还有一串黏腻银丝沾连,显得极为下流。
高潮过后的李纨脸红耳赤的,目光迷离,气喘呼呼,双腿发软之间那形似满月的浑圆肉尻又重重摔回床上激起一阵香艳万分的淫荡颤波,
黏腻淫浆顺着那从花唇间垂落的一串湿濡流苏汩汩流淌,两瓣红艳丰美的唇瓣翕合不已,似仍未满足,
坦露在外的嫣红乳首更是满布香甜美汗,颗颗汗珠正随着女主人兴奋的颤抖而被抖落,如同泌出乳浆一般,在雪腻白滑的玉肌上曳出道道水渍。
也不知过了多久,缓过神来的李纨微微睁开美眸,回味了一会儿,只是不多一会儿,面色怅然若失,一股内疚神明和荒凉之感袭上心头。
她刚刚……都做了什么?
怎么能想着她丈夫以外的男人?
不,她刚才一定是做梦了。
可……方才并不是梦境,
李纨这会儿只觉得还未取出的缅铃正剐蹭着每一寸媚腔软肉,给她带来异样的饱胀,
可未被填满的嫩膣里侧却空虚无比,尤其是饥渴难耐的子宫更是难过得泌出点点淫蜜。
这截然相反的感觉让丽人不自觉的晃动螓首,一双迷离星眸又是升起一抹朦朦水雾。
艰难地定了定心神,伸出指腹都被蜜浆浸得微微起褶的手指,捏住那垂落在胯间如同雌兽绒尾般淫腻糜滑的缕缕流苏,一点点地扯出依然被绞缠在腔穴里的缅铃,
李纨看着那表面更加水滑油亮的象牙缅铃,还有随着缅铃被一同拉出的皱褶淫肉,只感觉脸颊滚烫如火,未被满足的欲望似是又从下身涌上心头。
片刻之后,强行压下炙热情欲的李纨,取出手帕,清理着一些痕迹,这时,鼻翼动了动,就是皱了皱眉,分明嗅闻着帏幔中的奇特味道。
暗道,这明天怕是要被素云她们……
贝齿咬着下唇,颤颤巍巍地起得身来,将帏幔小心翼翼地掀起一角,以让外间的熏笼檀香进来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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