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开始了,他不是很累吗?怎么还有精力。”诸葛大圣侧耳听了听,随后抬手抚额,一脸无奈。

“这不是好事吗,最起码轮到我们的时侯,他能认真按摩。”程蔓有些古怪的笑了笑。

“你这么说,还是有点道理的。”

“只不过,如果按照昨晚那种程度的话,我还是觉得有点悬。”

“一会你先吧,我就不信,等你出来之后,他还有精力欺负我。”诸葛大圣挑了挑程蔓的下巴,那点出卖姐妹的小气质,被她拿捏的死死的。

“不是按摩吗,姐姐,你们在说什么呀。”

“话说,这林森的按摩手法,主要以拍打为主吗?会不会疼呀?刚刚那针灸,差点把我疼死。”

“之前的那几针,扎着挺舒服的呀,怎么这次就能疼成这个样子。”

“那家伙应该不至于记仇吧,故意那么扎我。”程菽虽然年纪不小了,却终究只是个未经人事的处子。

房间里隐约传来的啪啪声,被她理解为林森的按摩手法。

之后的几句话,却让针灸在她心理残留的阴影,暴露无疑。

程蔓看了自家无知的妹妹一眼,心想着,自己一会进去的时侯,一定要跟林森提一提。

给程菽按摩的时侯,一定要正规按摩。

拍打什么就算了,那么粗的针灸针,也千万别往穴里捅。

她只是觉得,妹妹还没感受过甜甜的恋爱,而且涉世未深,可能林森这样花活太多的男人,对她来说,不是很适合。

说到底,她就是害怕,妹妹在林森这里受伤。

就像诸葛大圣对大力的担忧一样,程蔓同样会有这样的顾虑。

在她想来,也许只有像她这样离过婚的女人,才能接受林森的胡闹吧。

十分钟之后,程蔓和诸葛大圣心照不宣的躲进了卧室。

至于原因,不言自明。

可能是客厅太热,热的小穴流汗了。

只有程菽,还傻敷敷的呆在客厅,好像在回味着一天的经历。

神奇的针灸,神奇的人,神奇的治疗方式。

少女怀春,一个人呆着,总归会感慨丁雁的好运,明明不小的年纪,却能找到一个那么优秀的男人。

之所以之前,会给林森找麻烦,未尝不是想要吸引林森的注意,找寻找寻存在感。

………

“雁姐,按摩会很累吗?你怎么出了这么多汗。”

“没有了,可能是我体质比较虚。”丁雁微微喘息着,面对程菽的好奇,斟酌给出答案。

说自己体质虚,也不是没有原因的。

之前就说过,她们这些女人,没有哪个胆敢长期跟林森腻在一起,一天两天还好,但凡时间再长点,几乎可以说,会有生命危险。

平均二十分钟喷潮一次,待几天的话,人会被喷虚的。

“那…那按摩会疼吗?”

“不疼!挺舒服的。”

丁雁觉得,不管是正规的还是不正规,舒适度都挺高。

“要不,我现在试试?”

“试什么试,第二个是我,你不是定了最后一个么,着什么急。”程蔓套着一件类似于长款体恤模样的浅灰色睡衣,睡衣下摆大概在大腿中段偏上的位置,白皙的双腿,圆润有力,走动间带着若隐若现的神秘诱惑。

丁雁回过头,观察到程蔓的装束之后,眼底闪过一丝了然。

自家这闺蜜,敢这么穿的话,怕是内心已经做好某些准备了。

想到这里,丁雁的内心,再次感慨起小男人的魅力来。

与此同时,程蔓也注意到了丁雁的目光,内心生出一种被看穿的荒诞感觉。

许是真的心虚,这一刻,她竟不由自主的躲开了丁雁的注视。

“去吧,我这边完事了,有点累,去你卧室歇歇。”

此时的丁雁,依旧穿着之前的内衣内裤,路过程蔓身边的时侯,一股石楠花的气味,直冲口鼻。

让她下意识的身子一颤。

“这么激烈的话,应该可以了吧。”程蔓偷偷嘀咕了一句。

说实话,这句话,自我欺骗,多过自我安慰。

女人是和矛盾体,她们从来不喜欢聆听自己内心的声音。

那怕身体已经做出反应,嘴上却从来不会承认。

事实上,当林森在卧室,将所谓的按摩演变成做爱的时侯。

程蔓也好,诸葛大圣也罢,内心已经做好了,被林森占便宜,甚至欺负的准备。

当然,内心是内心,嘴上是绝对不会承认的。

就像此时的诸葛大圣,房门反锁,曼妙的身子紧贴着墙壁,瘫坐在地毯上,洁白的玉手,不知何时已经没入紫色的内裤之中。

食指和中指没入阴道中,脸上的表情痴痴迷迷。

右侧脸颊,以及耳朵,微微泛着红晕,细看之下,还有一些细微的淡痕。

看那纹路,竟然和墙壁上装饰性的纹路大相径庭。

可以大胆做个猜测,在林森和丁雁做爱的过程中,端庄中甚至带着一丝冷艳的诸葛大圣,也许曾将耳朵紧贴在墙壁上,一边听着墙角,一边做着自渎的活计。

不提诸葛大圣,这边程蔓略微忐忑的进了林森所在的卧室。

大床上,林森侧靠着,头枕在支起的手臂上,修长的身体,甚至带给程蔓一种妖娆的既视感。

这里的妖娆,决然不是娘炮的意思,甚至没有一丝一毫的贬低。

程蔓偷偷吞咽着口水,眼前的男人,已经给她的身体,带来了一定的影响。

人看到美食的时侯,嘴里会下意识的分泌津液,看到美色的时侯,亦然。

面对林森彰显出来的极致男色,程蔓嘴中的津液,已经开始肆意蔓延了。

“蔓姐,过来吧,站那里干嘛!”

“哦,好…咳咳!”

“什么情况?”林森疑惑的看着程蔓,刚还好好的站着,说句话的功夫,突然咳嗽开了。

“咳…没…咳咳…没什么,不小心呛了一下”

“蔓姐,你不是馋我身子吧?”

林森眼珠转了转,面色古怪的看着程蔓。

“咳咳…瞎说什么呢,鬼才馋你。”突然被林森说中心事,程蔓显得有些慌乱。

那知,她这慌张到脸红的姿态,却让林森肯定了心中的猜想。

这一刻,林森知道,眼前这个美艳成熟的女人,和自己的距离,更靠进了一些。

如果说之前的距离,还有个三五厘米的话,现在已经可以毫无顾忌的贴身了。

如果操作得当的话,也许大鸡巴,有了新的温床。

“行吧,某些人不承认,我也不好说什么。”

“过来躺下,按摩可以开始了。”林森拍了拍自己旁边空置的床铺,肆意程蔓躺到身边。

“你不站起来吗?”

“你现在是病人,大夫说什么,你就做什么,哪来那么多的问题。”

“哦!”程蔓乖觉的应了一声,随后磨磨蹭蹭的坐在床尾。

直到林森有些不耐烦的时侯,她才挪动着肉臀,靠近了床铺中段的位置。

林森不耐烦的伸手,抓着程蔓的肩膀,将她搬倒在床上。

“呀!”程蔓慌张的眼珠转动,两人现在的姿势,就好像妻子睡在丈夫旁边一样,林森的一只手,还在她的香肩上压着,鼻腔中呼出的热气,直冲冲的扑打在她的侧脸。

这让她原本就因羞涩而红润的小脸,更添了几分嫣红。

“放松一点,这么紧张干嘛,我还能吃了你不成!”

“要吃也是你吃我才对。”

“毕竟,你那是嘴,我这是根棍子。”林森促狭的笑着,嘴里的淫词烂调,听的程蔓脸红心跳。

什么嘴啊棍子的,那是可以随便开口的。

“有病吧你?”程蔓侧身,给了林森一拳。

只是那拳头软绵绵的,打在林森胸口,感觉都没他按摩的时侯,力道重。

这里说的是正经按摩。

要是不正经的,轻不轻,那可就得问丁雁了。

反正屁股撞红了。

“我有病,你有药呀!”林森的回答烂俗的吓人,只是此刻,两人的注意力,显然不在对话上面。

程蔓侧身之后,两人正好处在四目相对的状态。

那么一瞬间,程蔓像是触电一般,怔怔的愣着。

眼睛都不再眨巴,呼吸都下意识的悠长起来。

大抵是害怕,太过急促的呼吸,影响到眼前这如同星海一般的眸子。

慢慢的,林森低头,冷薄的嘴唇,压住了程蔓的红唇。

唇瓣轻触的那一刻,程蔓轻轻的闭上了眼睛。

林森吻的很轻柔,像是怕把程蔓惊醒。

直到程蔓牙关轻启,他才试探的将舌头伸了过去。

坚挺的牙关,在舌头触碰的那一刻,开的更大了一些。

一条粉嫩有力的舌头微微探出,两人的舌尖相互试探的触碰在一起,随后开始尽情的纠缠。

像是两个深爱的人,恨不得将对方揉进自己的身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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