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深深,一轮皎洁明月洒下无数银色月辉,披落在齐郡王府的深深庭院中。
陈澄在府门前落了轿子,在扈从簇拥下进入王府,王妃向氏闻听齐郡王返回,已从里间迎将而出,一边接过自家丈夫身上解下的披风,一边问道:“王爷,在宫里用过晚饭了没有?”
陈澄一边唤着一个管事让窦荣前往内书房,一边对着王妃向氏笑道:“在宫里陪着皇爷爷用过了。”
向氏柔声问道:“上皇怎么说?”
齐郡王面上终究难掩喜色,道:“皇爷爷已经答应了,等我将陵寝修好,那时就是大功一件,复爵只在反掌之间。”
向氏看着自家丈夫胖圆脸上的喜色,心头也暗暗松了一口气,点了点头道:“那就好。”
说话间,扶着陈澄进入书房,提起茶壶,亲自给陈澄斟了一杯枫露茶,问道:“王爷,父皇那边儿可解了禁足令?”
“正要和你说,上皇今早儿和父皇说此事,说我解除禁足令,往来向宫中走动方便,父皇应允了。”齐郡王笑了笑,搓了搓一双肥腻的大手,看着向氏,温声道:“等过两天,领着你回去归宁。”
向氏点了点头,看着一身赘肉、胖乎乎的齐王,温宁如水的眉眼间浮起一抹担忧,低声道:“王爷,眼看这天气也一天天暖和了,王爷还当出去多走动走动,打打猎什么的。”
陈澄一听此言,就有些怏怏,旋即笑道:“我身子骨儿好着呢,并不打紧,爱妃,不信晚上让你看看。”
“王爷……胡说什么呢。”向氏闻听这番调笑之言,眉眼涌起羞涩,秀美玉容脸颊微红,只是性情自来贤良温婉,只有娇羞不胜。
如是齐郡王后院的其他几位姬妾,只怕要调笑一句,马瘦毛长,人瘦……王爷再胖下去都找不到了。
陈澄而后也不多言,前往书房。
过了一会儿,王府长史官窦荣进得内书房,朝着瘫坐在黄花梨木椅子上的陈澄,拱手道:“下官见过王爷。”
“窦长史,坐。”见着窦荣前来,陈澄伸了伸手,指着对面的椅子。
窦荣道了一声谢,落座下来。
陈澄迎着窦荣一双期待的苍老目光,欣喜说道:“窦长史,上皇已经应允,由我监造皇陵,这两天就和父皇说,我们就静等好信,对了,雨村先生呢?怎么不见他,本王可要好好感谢他才是。”
向宫里接过抢修皇陵的差事,不仅是齐郡王所想,还是贾雨村从忠顺王转投齐郡王后,帮着出得一个主意,当然,这主意也获得了长史窦荣和齐郡王的认可,算是集体智慧的结晶。
窦荣整容敛色,沉声道:“雨村先生等会儿就过来,下官还有几桩事,要和王爷说说。”
“怎么说?”见窦荣郑重其事,陈澄脸上的嬉笑之色收敛几分,同样正色问道。
作为掌控着自己手下情报力量的长史官,想来又得了什么新消息,要和自己商议。
窦荣面色凝重,目光灼灼问道:“王爷可知楚王一早儿也进了宫?”
陈澄愣了下,摇了摇头道:“这……我昨个儿到现在一直在重华宫体和殿,不知此事。”
说着,忽然一顿,瞳孔微凝,惊讶问道:“窦长史的意思是,楚王许也求了皇陵监造的差事?”
窦荣苍老眼眸中现出丝丝冷意,沉声道:“不错,楚王去了宫中,求见圣上,也是为着监修皇陵一事,听说圣上似是嘉允,王爷现在高兴还为之过早。”
齐郡王的情报力量,当然不可能渗透到宫里,但却可以渗透到楚王府,而楚王去宫里求着监造皇陵差事,原也不是什么大秘密,回去之后总有叙说,这自就落在眼线视野,禀告至齐王府。
“上皇既已应允于我,绝无变卦之理。”陈澄顿了下,沉声道。
窦荣手捻胡须,叹道:“以圣上心意,难保不会一女许两家。”
陈澄:“???”
一女许两家,那就是两个人都负责此事,互相牵制、监督,以他对父皇的了解,还真有可能是这样。
而且,比起一人全无掣肘,现在他和楚王彼此盯着,比着办差,无疑能保证皇陵如期完工。
只是,他的功劳可就……摊薄了。
陈澄面带苦色,道:“先生之言不无道理,可我该如何是好?”
窦荣道:“此事对抗不得,王爷只能好好办差,先将王爵复回,圣上的意思,似乎并不急着择出嗣子,因此王爷起码还能牵制诸王。”
陈澄闻言,心头一惊。
这还可不是什么好苗头,不急着择出嗣子,他来制衡诸王,那岂不是父皇心头,从来没有将他列为嗣子人选中?
窦荣看着面色变幻,目光闪烁不定的齐王,隐隐猜出一些原委,道:“王爷,想旁的也没用,夺嫡非一朝一夕,圣眷增益减少,不计一时得失,才可苦尽甘来。”
齐王点了点头,道:“长史所言甚是。”
这也是当初窦荣给他定的计策,圣眷增减,浮动变化,不能不要,但也不能太过注重,否则,什么实惠也得不到。
“今日,锦衣府的贾珩,去了忠顺王府抄家,此事王爷可曾知道?”窦荣忽而又问道。
提及贾珩,陈澄明显面色不虞,愤然道:“这贾珩仗着父皇器重,愈发嚣张跋扈,忠顺王伯,再怎么说也是天家血脉,听说他领着锦衣府缇骑到王府耀武扬威。”
窦荣忧心忡忡提醒道:“王爷,贾子钰不可小觑,他现在不仅是锦衣都督,还领着京营之兵,王爷不可太过记恨,甚至如果有可能,还要主动修好,以骄其心志。”
他一直不赞成自家王爷为了所谓意气之争,而与贾珩有所争执,只图一时之快而不得实利。
陈澄忿然道:“窦长史,如没有他,孤……”
说着,摆了摆蒲扇的手,叹道:“罢了,罢了,不说这些了。”
分明觉得争执无益,顿住不言。
而在这时,书房外仆人的禀告声音响起,道:“王爷,雨村先生、慧通法师、许先生过来了。”
陈澄吩咐道:“让他们进来。”
不多时,慧通法师,许绍真,贾雨村等几人进得书房中,纷纷向着齐王行礼。
“雨村先生来了。”陈澄起得身来,目光热切地看向蓝衫直裰的中年书生,其人方面阔口,直鼻权腮,卧蚕眉下的目光,隐有不凡气度。
“王爷。”贾雨村拱了拱手。
这一幕礼遇落在慧通、许绍真等人眼中,心头都有几分不服气。
这贾雨村,丧家之犬耳,王爷竟如此礼遇?仅仅就凭借其进士出身?
陈澄笑了笑道:“雨村先生,小王还有事要请教雨村先生。”
贾雨村却不敢自矜,忙道:“王爷客气了,讨教二字,学生诚不敢当,王爷手下智谋之士云集,可谓风云际会,学生庶竭弩钝,如有愚人之见而为王爷所鉴,已备感荣幸。”
此言一出,慧通、许绍真心头的一些冷意,才散去一些,这姿态起码很低。
许绍真笑道:“雨村先生,王爷素来敬重读书人,雨村先生是当世名宦贤达,无需如此过谦。”
贾雨村连道不敢。
而后,众人分宾主落座,开始叙起话来。
……
……
晋阳长公主府,鹿鸣轩
明月皎洁,悬于中天,帏幔四及的床榻上,绣着芙蓉图纹的锦被下,一对儿不着寸缕的璧人相拥一起,空气中除却屋中兽头薰笼中燃起的几缕袅袅青烟,还混合着一股靡靡的气味。
丽人螓首秀发之间的凤头钗早已褪去,光洁如玉的额头下,鬓发汗津津地贴在脸颊上,两弯柳叶眉下,晶莹明眸微微张开一线,一张雍容丰美、艳若桃李的脸蛋儿白里透红,玫红气韵泛起,几如丹霞云锦,彤彤如火,唇瓣晶莹饱满,恍若花蕊凝露。
除却姿容绝美,丽人的身材也发育得像是压弯枝头的水蜜桃般腴熟诱人,纤细锁骨下的是两只和雍丽面容极为相称的硕挺峰峦,饱满诱人的胸器随着主人急促的呼吸抖动出让男人神魂颠倒的魅惑乳浪。
晋阳长公主此刻周身瘫软,恍若一团烂泥般,纤细白皙的藕臂却仍旧依恋地环抱在贾珩的脖颈,
从而使得两团仿佛注满了甘甜奶浆的丰腴巨乳在被少年的胸膛挤压之时,肥嫩的乳肉已经从那纤细肉体的两侧溢出,晃悠悠地发出“噗扭”的声响。
在娇柔柔腻的肚腹腰肢之下,则是迅速膨胀起弧度的饱满蜜臀,柔软厚实的臀肉不断地摇曳出雪白诱人的肉浪,
两瓣足以充当后背位冲刺时优良肉垫的雪白臀肉所构成的深邃臀沟之间,是已然被长久的痴缠交欢所改造后的丰艳媚腔,
曾经粉嫩娇柔的花穴,如今则变成了更加艳丽成熟的嫣粉色,如同本能一般全天分泌着用作润滑的馥郁蜜露般,不断地翕动等待情郎那粗硕阳物的来临。
两条肉感十足的丰腴大腿此时亦是紧紧夹在贾珩矫健的腰腹上,纤细匀称的小腿回勾,让这个犹如一只丰美白羊的熟媚丽人,如同一只树獭般贴靠在贾珩的身上。
两只交缠在少年后背的精致粉嫩的玉足,时不时地动弹两下,珠玉一般晶莹可爱的圆润脚趾不断蜷起,又时而舒张,表达着主人此刻所感受到的强烈欢愉。
而贾珩与晋阳长公主的性器,此时依旧紧密相贴着——足以让见者瞠目的粗硕肉棒虽然稍显颓势,却仍旧显得狞恶骇人。
而在对比之下,丽人那丰嫩多汁的雪白臀肉则是显得愈发饱满软弹,两片泛着油亮水光的滑嫩桃瓣被阳物微微分开,
这会儿无需额外挺动,在丽人还沉浸在交欢余韵中的原因下,不断翕动开阖着的两瓣软嫩腴厚的蜜肉桃唇,就如同她吐气如兰的淫渴小嘴一般,嘬吸着那抵在玉胯间的浑身龟首,
而被夹蹭其中的青筋盘绕的粗硕肉棒挤出色情褶皱的甘腴腿肉,在盈起一叠雪白肉浪的同时,也给棒身带来了软腻柔韧的美妙触感。
华贵精致的被褥上、乃至床榻之外的地板都遍布着斑斑水痕,彰显着方才两人之间战况激烈。
“子钰,你这肩伤,好了一些没?”丽人方才也注意到了贾珩肩上的淤青,此刻稍稍回过神后,蹙了蹙秀眉,关切问道。
“好了一些,抹了药酒。”贾珩轻声应道。
“昨个儿,是咸宁给你涂抹的?”丽人拉过贾珩的手,明眸微闪,低声问道。
昨日她也见到咸宁与这人二人相伴而行,应该是去涂抹了药酒,不知咸宁是让女官代劳,还是自己亲自上手?
贾珩凝了凝眉,嗫嚅说道:“咸宁公主赠了一瓶药酒……”
“你可真是艳福不浅。”见贾珩支支吾吾,玉人嗔了一句,伸出纤纤素手,掐了掐贾珩的腰间软肉,也不好继续这个话题。
贾珩也只当没听见,没有继续往下延伸,改换了话题,问道:“明天去晓绿园搜一搜,看看能不能找到窖藏的银子,对了,我想买一座庄园,你有什么好地段儿推荐没有?”
晋阳笑了笑,打趣道:“怎么,贾都督是想置备庄园广厦,金屋藏娇了?”
“哪有金屋藏娇?就是等天热的时候,拉着你一同去避避暑什么的,再过几个月,夏天就到了。”贾珩低声说道。
晋阳长公主闻言,柔媚一笑,探手而下,故作恍然道:“原本是要和本宫一起呢。”
虽明知这话多半是哄自己,可心头难免涌起一股甜蜜。
晋阳长公主玉容嫣然,柔声道:“本宫在西山就有几处别墅,闲置着也是闲置着,等回头让怜雪告诉你位置。”
“我还是自己买一座吧,总用你的,有一种……”
有一种吃软饭的感觉,软饭硬吃。
“嗯,倒还挺讲究?只是用着本宫的别苑金屋藏娇,许是更……也不一定?”晋阳长公主说着,
先前下至腰间的娇软小手,便颇为娴熟的捧起了自己那丰腴雌腻的娇涨雪乳,贴在贾珩的心口上来回游移,挤压成两块奶糕堆积浇灌而成的肉饼,将近乎胸推般的柔腻爽滑传递给少年。
贾珩面色异样,心头一跳,轻轻让开丽人的捉怪,低声道:“荔儿。”
难道你还潜藏着躲衣柜的属性?
“你躲什么?本宫其实就是想试试,你怎么就特别爱这个,刚刚都像个孩子。”晋阳长公主羞嗔说着,忽而玉容嫣红,低声道:“怪不得你说什么有了就生下来,原本打着这般主意。”
却是那抵在腿心玉胯间的粗硕阳物,在方才的姿势挪到中,歪打正着地便揉开本就微微翕动张开,从未停歇过湿腻蜜浆分泌的嫩腴唇瓣。
正因如此,当贾珩那堪比儿臂粗实狞恶的肉棒鲁莽掼入之时,在粘腻蜜汁滋润之下丽人的娇粉蜜穴立刻便被紫红涨硬的肉冠撑至圆洞,咕滋一声深深挺入了晋阳长公主温软蜜润的稚肉穴腔深处。
紧仄销魂的稚软桃穴被晶莹蜜浆充盈,腻滑温润的爱露浸透每一处连绵肉褶与滑嫩肉粒,
只是这会儿两人享受着着激情之后的温存,一时没有再动干戈的欲望,倒是令这赤裸肉体间的摩擦,除却紧致肉壁夹住阳物的爽快刺激之外,更多了仿佛情人亲昵般的温柔缠绵。
贾珩自是能感觉到两人再次归剑入鞘的状态,脸色一黑,这都什么都跟什么。
他根本就不好那一口。
贾珩道:“好了,别说这些了,咱们说说正事,你那庄园,过几天我想领着几个族妹出去走走,踏踏青、放放风筝什么的。”
“你可和本宫都没出去踏过青,放放风筝呢。”晋阳忽而幽幽道。
贾珩脸色一黑,道:“你别学人说话,一股……”
他觉得晋阳长公主就是故意的,只能说太懂情趣了,一壶陈坛老酒,醇厚馥郁。
说来,两人在一起的时间其实也不长,但不管是心灵还是身体,相性似乎都无比契合,反而如前世热恋中的男女,在日复一日的相处中,逐渐深化着亲密关系。
贾珩温声道:“那你也过去就是了,正好招待招待我那几个姊妹。”
“本宫想和你一起单独走走,带着那些小丫头碍事。”晋阳长公柔声细语说着,旋即心念微顿,又轻声道:“不过,你说的也对,也该让你家里的姊妹见见本宫了。”
贾珩闻言,面色顿了下,这话就不好接,总觉得话里有话,暗藏杀机。
见姊妹,还是见可卿?
贾珩转换了个话题,道:“好吧,要不等明天抄检了忠顺王在西山的园子,咱们两个就四下走走,还方便一些。”
“那就这般说定了。”丽人柔声说着,轻轻拉过贾珩的手,十指交缠,掌心相抵。
两个人耳鬓厮磨地叙着话,不觉时间流逝飞快。
“子钰,今个儿不回去了吧?”晋阳长公主将滚烫如火的脸颊埋在心口,纤纤手指在心口画着圈圈,这会儿丽人酥软娇媚的声音又变得怅然若失。
这些时日,她都是饥一顿,饱一顿的,尤其是连稍长一些时间的温存也没有,每次之后床畔空无一人,她都觉得自己是……偷偷摸摸勾搭有妇之夫的狐媚子。
贾珩抚过丽人香肩,触感滑如凝脂,细腻入微,温声道:“这般晚了,也不好回去了,今个儿就多陪陪你。”
晋阳长公主“嗯”地一声,连语调都为之上扬,心情似乎也明媚了许多。
贾珩面色顿了顿,心绪也有一些复杂,随着日久生情,自己都不确定荔儿会不会要求过门。
毕竟,人从来都是得寸进尺,得陇望蜀。
还有可卿,她这时候,应该在家里摸骨牌和麻将的吧?
“明个儿,好像陈荣要被流往恭陵,你去不去?”晋阳长公主扬起俏脸,柔声问道:“本宫可还记得,贾赦与贾琏流放,陈荣他还相送你来着?”
贾珩想了想,低声道:“不好去送,否则,落在圣上眼中,终究不太好。”
“你还唤着圣上?”晋阳长公主轻笑道。
贾珩诧异问道:“不是你说,不好再唤皇兄的吗?”
晋阳长公主玉容微顿,樱唇翕动,但终究将到了嘴边的“你也可以叫他父皇啊”的打趣话,给咽了回去。
“那就唤着皇兄,不过私下唤唤也就是了。”晋阳长公主浅笑盈盈,美眸明晦不定。
暗道,皇兄既然让咸宁领着他去治伤,想来是有意将咸宁许配于他,这也符合皇兄的性情,只是这般一来……
心底幽幽叹了一口气,皇兄现在妹妹和女儿两个都搭进去了,也算是补偿了。
“如是咸宁过门,我……”
晋阳长公主念及此处,妩媚流波的美眸,有些黯然。
她多半是不能遂意了。
许是正因于此,心底深处才有几分不甘罢,否则也不会“捉弄”于他。
贾珩心有所感,轻声道:“荔儿,想什么呢?”
看着突然神色黯然的丽人,隐隐有些猜测。
能让晋阳黯然的,多半还是名分,因为不用再偷偷摸摸。
“没想什么,就是想,如是本宫怀了你的孩子,皇兄会怎么看你呢?”晋阳长公主美眸熠熠,轻笑道。
贾珩怔了下,正要开口。
正在这时,外间怜雪传来声音,打断了两人,道:“殿下,热水与浴桶已准备好了。”
“本宫不太想动,你先去洗洗罢。”晋阳长公主语气慵懒说着,声音酥媚婉转,柔腻入骨。
贾珩轻声道:“那我抱着你,不洗洗,等下睡着也不舒服。”
丽人扬起螓首,月眉星眼中现出欣喜,柔软道:“那好呀。”
贾珩说着起身,穿上里衣,拿起一条软绢毯子盖住晋阳长公主,道:“省得着凉了。”
晋阳长公主柔波盈盈的美眸盯着少年,感受到动作之间的体贴,芳心一时间涌起甜蜜,点了点头,忽而问道:“等会儿,你洗过澡,要不要去看看元春?”
“怎么还说?”贾珩凝了凝眉。
晋阳长公主羞恼道:“本宫都替你们着急,你明明有心,她也有意,不如……”
贾珩充耳不闻,只得抱着晋阳长公主,来到屏风帏幔遮蔽,伴随着“哗啦啦”声响,二人进入浴桶,清洗了起来。
浴桶之中,热气腾腾,花瓣儿与香料的香气弥漫着。
晋阳长公主从背后抱着贾珩,将螓首靠在贾珩的肩头,低眸之间,却看着贾珩背心的胎记,心绪多少有些复杂。
贾珩此刻俨然感触着身后浑然不同的丰盈,相比之下,晴雯还是有些太幼瘦了。
伴随着一大片波浪在水面掀起起,下一刻贾珩微微侧身,伸出宽厚有力的大手将那倚在自己身后的丽人拥在怀里,
在晋阳长公主娇嗔惊呼之中,大片大片莹润如新雪的粉嫩肌肤旋即进入贾珩的视线。
不愧是被无数青年才俊如同众星捧月般的长公主殿下,雍艳丽人的丰熟娇躯不管穿着什么衣裙,从任何角度来看都是那样的丰姿冶丽;
因为沐浴而垂散下来的秀发宛若芳香流溢的瀑布,沿着雪白光洁的美背披散而下;
垂至水面之上的梦幻绸丝溢散开来,却仍有几率紧紧贴合着两瓣丰满娇翘的粉糯娇臀,勾勒出极为诱人的弧度,如同在特意将雄性的视线吸引加注一般。
雪腴莹润的香肌宛若澄澈冰晶般无瑕剔透,只是却并不像平日那般清洌光洁,而是隐约莹润着粉艳潮韵的肉色;
在这具娇腴丰满的熟媚女体上,此时仅仅裹覆着一条透明柔滑的丝帛轻纱,被浸着花瓣与香料的热水吸附得紧紧贴合在胴体上,勾勒出令人口干舌燥的淫艳曲线。
随着如娇美天鹅般的香颈高高昂起,颤颤巍巍地贴附在锁骨之上的丝帛便在丽人的丰美娇躯酥颤摇动间,从凝脂粉肩上飘然滑落,露出大片大片香糯丰腴的白皙乳肉。
堪堪黏连在丰润乳脂上精致丝帛勉为其难的遮掩着娇稚乳蕾,只是却能轻而易举的望见极其清晰的下流凸点;
甚至于鲜艳绯红的诱人赤色都透过了轻柔薄纱,夹挤出来的幽深迷人的雪白沟壑更是一览无余。
两颗水腴爆涨的沉甸肉乳似是负担了无法支撑的重量,如同熟透的蜜瓜般,微微垂晃着悬于丽人的胸前,
浸透香汗水雾的丝帛轻纱沿着下乳的饱满轮廓形成了一道透明的乳帘,在暴露出光滑香嫩的完美玉腹,还有镶嵌在正当中的可爱脐眼的同时;
随着丽人晃颤出令人意乱神迷的白腻乳浪的娇糯奶脂,轻轻在水面上撩拨出道道涟漪,像是随时都会从滑落下来一般,沦为了完全凸现淫猥身材的情趣内衣。
而这般若隐若现的诱惑,恰好迎合了少年的下流癖好,这令他心满意足的欣赏着这具属于自己的丰媚雌躯,已被自己开发玩弄得如何诱媚淫熟。
而在如此丰涨腴熟的绵硕乳峰下,相连接着的却是相对而言如同妖娆水蛇般娇软的盈盈蛮腰。
在这多日以来的痴缠锻炼、以及丽人那“女为悦己者容”的保养之下,原先还显得丰润娇媚腰腹变得更加纤柔细嫩,与丰隆挺翘的浑硕肉臀相衬,所塑造出来的腰臀比简直惊心动魄;
远胜任何伶人舞姬,长公主殿下所款动出来的妖娆身姿单单看见就足够让男人面红耳赤,更不用说是在蚀魂销骨的曼妙扭动中交媾结合,尽享这具雪白芬芳的柔腻女体了。
啪!啪!啪!啪!
与晴雯那显然青涩意味十足,仅能算是娇翘弹嫩的小屁股不同,晋阳长公主熟媚娇躯下那久经浇灌的白腻肉臀宛若熟得恰到好处的甜美蜜桃,似乎一摇一摆间都会沁出甘香蜜汁。
而这只逾过细窄香肩宽度的丰熟肉臀,饱满娇腴的粉腻臀肉却在与少年毛发浓密的坚实腰胯亲密无间的接触摩挲;
随着长公主殿下柔媚如蛇的柳腰摇动,拍打出清脆淫靡的下流肉响——
而与那些无福消受,只能臆想雍美丽人醇熟诱媚的娇躯享用起来是何等美味的寒酸文人相比,贾珩曾切身处地的与这具完美腴白的动人雌躯合为一体;
因此回想起一边掐着粉润细嫩的柳腰,一边从背后顶撞弹嫩滑腻肉臀,不断抽插肏干丽人那堪称榨精名器的媚腔之时的万分畅快,贾珩冷峭沉静的面容上都不由展露几许欣然
思量间,轻声附在兀自扭动娇躯的丽人耳边温声道:
“荔儿痴缠许久,定是浑身酸软无力了;子钰就勉为其难的充当仆从,为殿下好好按摩放松一番吧。”
“嗯~”
怀中的晋阳长公主心中羞喜交织,点了点头,娇声回答着。
话音刚落,贾珩宽厚温热的粗糙大手便裹挟着滚烫热力,轻轻按在了晋阳长公主纤细脊骨两侧的微凸肌束上;
仅是轻轻一掐,神态恣然的丽人便连身子都酥软了半边。
不仅如此,一股滑腻火热的触感,更是从少年的粗糙掌心触摸过的地方开始蔓延流淌;而丽人柔嫩如玉的雪白香肌,也如同被涂抹了一层膏脂精油,水嘟嘟的透着脂质光泽。
刚才长公主殿下所听见污浊湿黏的摩擦声音便来自于此。
只是两人都未曾注意,此时被贾珩涂抹在她无瑕剔透肌肤上的,是由某种植物所提取出来的精油,具有天然而轻微的促进血液、舒缓精神的作用;
在平时丽人自己在痴缠后沐浴净身时,这种精油自然起不到什么能够影响神志的作用,因此怜雪在吩咐安排时也未特意调整;
但用在此时尚且回味着痴缠带来的高潮余韵,浑身乏软的晋阳长公主身上却已是足够带来催情的作用了,
更别说此时涂抹轻抚着她肌肤的并非平日侍奉擦身的侍女的娇柔小手,而是自家情郎那粗粝滚烫的大手。
正因如此,当贾珩宽厚大手沿着长公主殿下柔细光滑的柳腰慢慢向上游走,粗糙指尖一寸一寸的按摩抚摸过细腻娇嫩的纯洁纹理之时,
丽人只觉得自己的肌肤像是要烧起来了一般,被情郎此时显得十分规矩的大手不断点燃,
不禁暗啐自己真是被子钰带坏了,都痴缠一日了,还如不知羞的荡妇般,想着那些事儿。
然而不受丽人控制的,本就潮红未褪如晶雪红梅的剔透香肌,也已被催发血液情欲,而染上点点醉人芬芳的艳嫩桃色;
至于丽人腮晕潮红的雍艳娇靥上,丰润饱满的红唇更是因心生羞赧而紧紧抿起,却还是止不住的流淌出粉糯柔嫩的娇怜呜咽:
“咕呜…珩…唔嗯…子钰,别、别…那么摸…明明…明明只是轻轻摸着…呼…把、把你的手…拿开嗯…本宫,本宫的身体怎么这般烫咿呀啊啊…”
只是丽人酥软无助的娇啼哪里称得上是推拒?
冰凉滑嫩的香肌慢慢在馥郁精油与少年宽厚大手下融化发热,令丽人的羞嗔言语也染上了慵懒酥麻的婉转意味,甚至玉白无暇的脸蛋都渐渐升起浓烈的媚人晕红。
听着雍美端容丽人发出如此娇软甜润的声音,贾珩自是耐不住,简直如同喝了上等美酒般昏昏欲醉,更是得寸进尺;
擒住丽人因皙嫩藕臂被高高吊起而格外凸现完美轮廓的蝴蝶骨,粗实十指轮流发力,将腻滑精油涂满了丽人皎白圣洁的雅致腰背,令本就釉质莹润的玉肌仿佛覆着一层琼脂腴膏般香艳不已。
“嗯?荔儿,今天怎么这般……那般事物虽然舒服,但却是过犹不及,以免伤了身体…”
少年那沉静声线说出的关怀言语,此刻却仿佛阳光一般几乎将丽人赤裸娇躯中欲盖弥彰的下流情欲暴露无遗,
而听见他的话,雍艳丽人顷刻间便夹紧了一双绵软雪白的修长莲足,在水面上荡出一抹波浪的同时,艳丽柔媚的粉靥上更是羞嗔至极;
只不过目光如炬的少年却早已捕捉到,晋阳长公主白嫩柔腴的腿沟之间,已是粘附着几丝湿漉粘腻的透明汁液,显然不仅是浴桶热水那么简单。
得了便宜还要卖乖,贾珩的大手轻而易举便环住丽人纤细柔软的藕臂,将哪怕是素手指尖的肌肤都抹满了精油,一寸寸揉捏着妩艳丽人酸软发麻的白皙指节;
紧接着便又是抚摸向下,再将丽人的香腋也涂浸一遍,淡淡的汗珠与精油混合在一起变成了粘稠腻滑的浆汁,粘附在纯洁丽人皙润娇稚的粉嫩肌肤上,满是荒诞不堪的淫靡美感。
身体好热…
明明只是正常的擦拭身体,为什么、为什么,摸的本宫…
柔腴纤细的雪白娇躯已被少年粗糙火热的大手揉抓抚摸的筋酸骨软,丽人绮丽绝美的香腮红艳欲滴;
丽人光洁皙幼的肌肤更是悄然沁出一层透明温热的馥郁香汗,令本就昏昏沉沉的长公主殿下已是意乱神迷。
身体还有些乏力酥软,锦衣玉食的娇美胴体凉滑柔腻得好像玛瑙冰玉;正因如此贾珩恰逢其会的按摩抚摸才会如此奏效,同时将精油的催情效果慢慢浸入柔媚绝伦长公主殿下的四肢百骸。
“唔…荔儿,这是……”
略带诧异的话语在丽人娇小莹润的玉耳旁边响起,卷起的滚烫气息令心中羞赧难耐的丽人雪白修长的脖颈都不由自主的随之绷紧;
而下一刻,身体敏感至极的晋阳长公主已是感觉到,少年粗实有力的大手慢慢从自己双肋两侧环绕而过,开始触摸起自己软糯弹滑,圆润温嫩的侧乳边缘。
轻薄至极的丝帛显得透明莹亮,被混合了精油香汗的浆汁粘附在乳白滑腻的肌肤上;
而丽人仿佛弹滑软腴的雪皙奶糕,绵嫩娇翘的两团酥润奶肉,正颤巍巍的在被少年拥在怀中的上身胸口处娇挛不已。
好似充盈着甜浆蜜汁的薄纱乳袋,丽人硕乳竟是滑嫩到了仿佛水波般的程度;
此时不可避免的粘上了少年涂抹上来的馥郁精油,在浴室那氤氲水汽泛射进来的光线之中显得愈发晶亮油润,甜美可口至极。
而口是心非的少年见到这样一双堪称完美无瑕的极品玉乳,哪里可能保有丝毫不犯?
霎时间,搂在腰间的大手轻轻收紧,那坚实挺拔的颀长身躯便在背后紧紧贴俯上来,甚至稍稍陷在长公主殿下白嫩光洁的美背之中;
而那一只修长莹白的大手,更是沿着雪峰边缘缓缓隆起的圆润优美痕迹渐渐向上游走,直到将两团白生生的浑硕奶球完全抓捏在指掌之间。
顷刻,雍美熟艳的端容丽人温热香腴的乳膏奶脂,便已被少年白皙修长,却如钢铸一般的手指包覆吞没。
晋阳长公主的乳房质地娇柔软糯,仿佛以那薄薄一层香滑蜜嫩的玉肌做为裹束,其中盛满了由上好酥酪琼脂所制的奶香布丁一般,满手尽是芬芳滑腻;
若不是贾珩压抑着蹂躏的冲动没有狠抓猛揉的话,恐怕此时丽人酥沃莹润的奶脂都会从根根铁柱手指间溢腻,甚至于榨出一股股新鲜馥郁的甜美乳浆。
哪怕尚未攀上纯洁蓓蕾的最高峰,但美妙绝伦的触感却已足够令少年欣喜不胜;少年上面容上的冷色亦是冰消雪融,泛着暖意。
而少年一边将丽人那娇翘弹嫩的白腻乳房在骨节分明的指掌间淫玩不已,变换成各种淫靡形状的同时。
另一边,先前摩挲着丽人腰腹和肚脐的手掌,却是悄然下滑,如铁柱般粗硬的大手轻而易举的便捉住了丽人那不自觉地划出水面,轻颤不已的柔嫩粉腿,握住了她细如柳枝的娇软脚踝,将一只仿佛剔透冰莲般腴媚茭白的精致玉足抓在手中:
令人迷糊的坚硬热力传来,倍感羞赧的丽人唯一能做的反抗,却只有可怜万分的蜷缩起皙嫩晶莹的娇细足趾,仿佛这样就能抵过少年的恣意把玩;
可却还是被火热粗糙的手指肆无忌惮地滑过微凹紧致的软腻足弓,直到留下道道浅淡却不能无视的腻滑痕迹。
随后更是顺着丽人修长丰润的腿脂缓缓游移上去,直到触至那淫靡非凡的腰臀曲线,毫不客气地握住自发送上的肥硕酥臀,
修长手指噗嗤一声戳进丽人湿濡紧致的粉媚腔膣,轻而易举便抠挖出了一大股香甜温热的粘腻蜜露,紧接着又是五指张开,轻轻揉捏起丽人弹白软嫩的丰腴桃臀。
“嗯唔!……子钰……坏~可别说这是帮本宫洗身体~……”
“有些地方荔儿自己洗起来还是不太方便的哦~”
“……你这登徒子,嗯~随便你了,反正这会儿本宫提不起力气,也只能任由你……”
晋阳长公主娇声嗫嚅着,脸颊已然染上了红扑扑的娇羞红晕,内心在羞赧之余,感受着少年的爱不释手,却是无比地甜蜜,
纤柔的玉手轻轻搭在了贾珩的臂膀上,感受着来自少年肌肤的温度。
这一刻,淡淡的满足感将她包围,自甘情愿地钻入了他的温柔乡中,畅想着犹未可知的未来。
待沐浴而罢,晋阳长公主换上素色底色折梅裙裳,而原本床榻上的锦被和床单也早已为怜雪撤去,重新换上崭新的被褥床单,又燃了熏香。
晋阳长公主被贾珩抱进被窝里,美眸微眯,柔声说道:“本宫也有些累了,不陪你折腾了,你也去看看你大姐姐,估计她正伤心着呢,本宫觉得她最近可能起疑了。”
贾珩诧异道:“起什么疑?”
“你我之间,几如夫妻,你也常常中午过来,我们平时言行举止必有痕迹流露,她一直在府里,又时常盯着你,怎么可能不起疑?”晋阳长公主柔声说着,又道:“如果她问起,你可以将你我的事和她说说,反正她过来的时候,就有这么一天。”
方才,这人伺候她时,她就觉得哪里不对,借着梳妆台的镜子随意瞥了一眼,说来也巧,正发现轩窗藏着一道着淡黄衣裙的熟悉身影,当初差点儿惊叫出来。
于是,既知是元春,就拿出那番话来相试于他,顺便儿也让元春听听。
元春,嗯,她也只能帮她到这儿了。
她也想看看,这人怎么处置这段感情?
慧剑斩情丝,还是不顾世俗,飞蛾扑火?
最后她就可以说,其实你们不是同族,也不知那一天两人是如释重负,还是索然无味?
嗯?
她究竟在想什么?什么叫索然无味?
这对丽人而言,大抵是一种吃瓜看戏的心态,而这可比以往看过的才子佳人话本有意思多了。
贾珩沉吟了下,也不好说,元春其实早已知晓,并且已和他定情,迟疑片刻,说道:“这时候都快子时了,大姐姐许是睡了,不过,我去看看也行,等会儿再来陪你。”
其实,他也想去看看元春,这总是偷看,也不是个事儿。
“嗯,去罢。”晋阳长公主轻笑说着。
贾珩穿上一身青衫直裰,系上腰带,转身给晋阳长公主掖好被角,道:“等会儿,我就回来。”
说着,起得身来,前往元春所居宅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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