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凌月最后一次环视四周,奶黄色的墙壁配上造型典雅的家俱,还有几乎无处不在的可爱玩偶,那些毛茸茸的小可怜儿可都是林美琪的最爱。
“要走了吗?”女人有些神伤的叹了口气,这么多年来,她还是第一次感觉自己即将离开这个温馨的家。
由于童年的不幸,造成了凌月对“家”这种概念的执着;只要有“家”的存在,她就会感觉到无比的勇气和希望。
然而现在,终于到了要离开的时候了。
“亲爱的,我……”她面对着丈夫的遗照欲言又止。是啊,该说什么呢?
“亲爱的,我得走了。”沉寂良久,女人又补充了一句:“去接受治疗。”
“请保佑我和女儿吧,为了美琪,我也会坚强的活下去。”秀美的双目中,现出一抹忧伤的泪色;温顺的女人甚至会忍不住向老天抱怨,自己的命为什么就这么的苦呢?
“姐姐,我们该走了。”一个充满着活力的女声,甜美,而阳光,打断了蓝凌月的祈祷,也驱散了她心中的阴霾,“姐夫,他最爱姐姐了,会保佑你的。我也会为你祈祷的。”
“纱纱……”凌月转过头去,望着那个如阳光四射般亮眼的女孩,浑身散发出一股青春的光彩。那和煦的笑容,让凌月觉得安全、温暖。
“好啦!姐姐,别再纱纱、纱纱喊个没完了,走啦,要上车咯,不然飞机要迟了。放心,美琪我会照顾好的,你这毛病我也帮你问过了,也不算什么绝症,能治好的。换一个幽静的地方更适合养病就是了。”蓝凌纱不再给凌月任何伤心失落的机会,一把拉过姐姐柔嫩的手,把她拖出了房门。
“纱纱啊,你能为我的心情着想我真得很开心,但是啊……”
“但是什么?姐姐?没有但是!我就是不能让你再沉浸在伤心事中,这样很伤身体的!”
“我还没有换衣服呢……”
“哇!对不起!姐姐”
“而且现在还很早呢,去机场。”
“怎么会!明明是……哇!姐姐!对不起!”
蓝凌月颇有些无奈的瞪了表妹一眼,这小妮子除了工作,平时做事真是……
真是太毛糙了!
从小时候开始,这种迷糊劲就让做姐姐的自己头疼,扶不需要过马路的老奶奶过马路啊,好心的将别人燕尾服的那条分叉仔细的缝好啊,等等,遭到了不少人“热情”的投诉。
哎,没有了自己,纱纱和琪琪都没问题吧?
汽车刚开到机场,替姐姐搬行李的蓝凌纱就接到了一宗电话,“喂……是李SIR吗?我在机场呢,怎么了?……什么!又有一宗失踪案?好!好!我马上回来。”蓝凌纱神色变得严肃,她匆匆走到凌月的面前,“姐姐……”
“又有案情发生了?你去吧,我一个大活人,会照顾好自己的。”
“那好,姐姐,我先走了啊,到了以后给我打一个电话!”还像女孩子似的凌纱如蒙大赦,一溜烟的钻进了车里,挂上警灯,呼啸而去。
……………………
“究竟是怎么回事?”凌纱一进市警卫厅,就迫不及待的问道,“这回又是谁?”
“蓝队长,失踪人名叫沈素芳,女性,家住城南,丈夫姓陈,于昨天下班后失踪,目前家属尚未接到任何关于劫匪的电话,至于绑架目的,和上几起一样,都还是一个谜。”一个青年人挥着资料说到。
“照片呢?拿给我看看”凌纱快几步走了过去,一把将受害者的照片抢了过去,飞快的掠过,“这就是她?”年轻的女警官看着照片里那个长相十分平庸的女子,失望的问道。
“是的。”
“怎么会这样呢?不应该啊,这一切都对不上号了啊?”凌纱彷佛身体抽干了气力似的,一屁股坐到了凳子上。
凡是破案,必然要掌握犯罪的动机,和规律。
小偷小摸的案件不容易侦破,是因为它虽然拥有很强的动机,却没有规律可循。
同样,连环杀人案件不容易侦破,是因为它虽然拥有规律,却没有动机。
而现在,这个连环失踪案,却是动机规律一个都找不到!
这才是让凌纱最为头疼的事情。
说它是绑架案吧?罪犯却不要赎金。说它是强奸弃尸案吧?为什么到现在却连一具尸体都找不到?
凌纱曾经几乎已经断定,由于受害者都是长相亮丽的女性,所以罪犯很有可能是一个拐卖少女的团体,并且已经以此为假设基础进行调查。
但是现在这个失踪的女人,长得既不好看,年纪也颇大了,怎么看,也不会成为罪犯的选择目标啊?
更何况,由于最近的几起案件,市里的防范措施已经十分严密了,罪犯如果想要作案,风险是很大的,她无论如何也想不到理由冒着这么大的风险来绑架如此的目标。
“难道是我的立论从一开始就错了?”凌纱第一次感到如此无力,彷佛被一团黑暗重重包围着一样,推翻立论的话,就代表着一切的工作都得回到原点上,从判断犯罪的动机上重新开始。
“不,拐卖妇女这个动机应该是不会错的,或许这里面还有一些我们没有掌握的联系吧?”美女警官想到这里,立刻重新振作起来,急忙吩咐那个青年人:“小王,把所有失踪者的资料带上,召集大家,马上开一个会……”
……………………
“纱纱,我是凌月哦……对,就是这样……什么?飞机晚点了?不不不,我没坐飞机,今天庐湖有暴雨,改做火车了……对,对,已经到了,身体还可以,不算太累……我已经给琪琪打过电话了……她在家了,还在闹小脾气呢……什么事?没事,你还不知道这丫头的脾气,不用管她……那好你忙去吧,工作忙,也要注意身体啊……嗯,再见。”
凌月叹了口气挂断了电话,刚才一直堆在脸上的笑容瞬间散去。她望着这个烟雨中的城市,只感觉一股孤单的气氛将自己紧紧笼罩。
“走吧,去庐湖福音医院。”
庐湖福音医院坐落在风景迷人的庐湖畔边,庐湖乃是北方最大的一片湖泊,四周都栽种着茂密厚实的树木,素有天然氧吧之称,作为一个幽静的疗养场所,这里所有的度假村都相当受富豪权贵们的青睐。
至于庐湖福音医院本身,也是众多福音医院中,技术最高明,设备最高档,病房最奢华的一所。
如果病人没有福音医院的贵宾白金卡,抑或是其他分院医生的强烈要求,这个全国乃至全世界最顶尖的医院,是不可能给与治疗的。
虽然在凌月看来,以医院的身份搞什么VIP卡本身就十分的可笑,但一想到副音医院那高昂的费用,或许真的有打折,积分的必要?
不管怎么样,以白金卡的超高要求而论,在全世界范围内能够来此治疗的富豪们,总数应该都不超过三千人。
凌月或许真的要为自己能够来此治疗,而感到无上荣幸了?
凌月的包车在福音医院的院门口停下,两扇长达两层楼之高的大门缓缓的打开了,小车又驶了进去。
凌月趴在后车窗上,看着两扇钢铁巨门渐渐闭合,彷佛将内院和世界彻底分割开来一样,一种被束缚住的感觉缠绕在她心里,久久不能散去。
“这里就是福音医院的庭院?感觉好大。”凌月压着内心的那种不安,强笑着问道。
“还不是,这里只是前庭的一小部分,看见那栋楼了吗?”
“是那栋三层楼高的白色建筑么?看到了,造型好漂亮。”
“那只是福音医院的门卫房兼下人房,所有的清洁工,保安以及其他佣人,都住在这里面。”
“哦,这样啊……”虽然凌月也算是贵妇,但依旧被这种无法想像的奢华所震撼,将头伸向窗外,不再说话。
小车沿着水磨大石铺就的小路慢慢前行,渐渐的绕过了门卫房,向庭院深处开去。
“听,还有狗叫声呢……”一阵风吹来,夹杂着汪汪的狗叫声。
凌月耳朵挺尖,一下便听见了,“可是,怎么这叫声有点奇怪?有一种说不清楚地感觉。”
“咳咳,哪里?我怎么没听见?夫人您一定是听错了,这个门卫房是不养狗的……”随行的医护神色有些慌乱,她悄悄的攥紧了拳头,双腿不觉暗自收拢,夹紧。
“还有鞭子声呢!”善良的太太有点愤慨的质问道:“你们医院怎么能这样虐待动物呢?”
“或……或许……应该是某个病人在驯狗吧?”医护的声音有点颤抖,她努力的朝凌月挤出了一丝笑容,却比哭还要难看,“太太你也知道,有些母……有些狗……天生就皮……皮痒的,不用鞭子……鞭子抽,长不了记性。”
“青卿,你怎么了?”凌月讶异的发觉眼前的医护差点眼泪都要留下来了,急忙攥住了她的双手,小手又湿又冷,摸着非常的不舒服,“对不起,我的口气不该那么重的,你也只是一个医护,无论如何这都不是你的错,而我却……却对你发了火……对不起。”
“没事,我没事……”悔恨的眼泪再也忍不住,一滴一滴的打在了柳青卿黑色的裙子上。
“凌月姐,是我害了你啊!以后千万不要恨青卿!青卿只是遵照主人的吩咐做罢了,青卿只是一条可怜的小母狗,一切都由不得我做主啊……我也不想这样的,不想这样的!”女人的内心呐喊着,这两天来,她的负罪感与日俱增,为了排解这种内心的谴责,她早已将将自己看成是一条小母狗,一切的一切,都是主人的要求,她是逼不得已的,只有这样,良心上会好受一些。
“青卿!你别哭啊!我错了还不成,我给你赔罪了。”凌月也慌了手脚,急忙掏出手绢帮医护擦眼泪。
这两天的旅途并不枯燥,全因为自己结识了柳青卿这个好姐妹。
柳青卿这个医护什么都好,唯独性子太过柔弱、胆小,感情又异常的纤细,经常谈着谈着就留下眼泪来,说是触景生情。
自己今天不小心又戳到了她的痛处,哎,真是个惹人怜惜的小妹妹。
凌月的内心忍不住充满了一种保护欲,彷佛护犊一般的奇妙感觉。
她一把将哭泣的柳青卿抱在怀里,缓缓的抚过背脊,“别哭了,别哭了。”
却不想,哭得像个泪人儿似的柳青卿,“啊”的一声从温暖的怀抱中弹了开来,敏捷的像只野兔。
“怎么了?”母性泛滥的凌月诧异的问道。
“你……你……你碰到我的胸部了!”声音委屈得彷佛遭受奇耻大辱一般,眼泪又要流出来了,不行!要忍住!不能流!
哦!凌月差点忘了,这小妮子还有一个毛病:害羞。
可是,是害羞吗?阳光照耀下的女子,如何能读懂那片近乎疯狂与绝望的黑暗?
……………………
檀香袅袅,娇声颤颤。自鸣钟内的齿轮“哢嚓哢嚓”的走着,象征着时间的缓缓流逝。
世界之蛇尤蒙冈多好整以暇的坐在一张宽大的太师椅中,以一种欣赏艺术品的眼光审视着眼前那份凄美的作品。
只见一具白皙丰腴的肉体,正裸露在朦胧的香气里。
一双樱桃小嘴高高的向上抬起,却被残忍的塞上了一个巨大型的口水球,伴随着阵阵的呜咽声,一股股的香津仿如泉水一般,汩汩的从口中冒起,顺着秀美的脖颈,沿着曲线如水一般流畅的雪峰滑落腰脐。
蛇一般的腰肢强烈的扭动,好似那落入蒸锅的雪鱼,悲哀的挣扎,却又永无尽头。
滑如玉脂的雪臀,深深的凹陷在一张特制的“V”型竹椅里。
双腿,和背脊,却顺着椅背和椅面,紧紧地贴在了一起,如同夹心的饼干一样,以极为悲惨的姿势固定着,折磨着。
“嗯!呃讷讷嗯!”失神的双眼紧紧地瞅着屋顶,几近崩溃的脸上,露出哀怨的神情,彷佛在向上天质问,为什么不让自己痛痛快快的死去。
除此之外,间歇性抽搐的身体再也找不到一处人依旧活着的痕迹。
“唔……这次的时间和剂量都太大了吗?”尤蒙冈多若有所思的问了一句。
他看了看钟,摸了摸脑门,“嘛,就这样吧。”
说着,尤蒙冈多站了起来,十分惋惜的将女人嘴里的口水球轻轻摘下。
只听见女人的喉咙微微耸动,好似在说什么,却又听不清。
他便将耳朵凑了上去。
“我好想去死……”女人喃喃着,不带一丝情感的喃喃着。
“这可不行哦,宝贝儿,到了你最喜爱的环节啰,憋了这么久,马上你就可以排泄了,你会非常非常的快乐了呢!”男人将嘴凑到了女人的耳朵前,猥亵的说着,“因为我已经将你调教成为一个,只有通过肛门才能获得高潮的爆肛女了呢。”
“排……泻……”女人的脸上现出几许既兴奋又羞愧的神色。
“那么,开始了哦!”尤蒙冈多开始转动V型椅下面的一个旋钮。这个V型椅是特制的,它最底下设置了一个肛门塞,用来控制女人的排泄。
一旦女人坐进了这个椅子中,由于自身重力的因素,她是无法从这个肛门塞中逃脱出来的,也就是说,没有调教师的允许,哪怕她憋到肠道破裂,也没有办法排出体外,算是一个十分危险的调教道具。
“啊啊啊啊啊!我要大出来了!”女人敏感的肛门发觉堵塞已经解除,早已忍耐多时的直肠立刻开始收缩,随着一个响亮的屁,女人的下体开始发出可怕的咕咕声。
“太丢人了!求求你不要看我!不要啊!”女人被自己排泄时候的生理反应所羞愧,一面疯狂的摇着脑袋,一面痛哭着。
“小美人,你的样子实在太美了,”尤蒙冈多兴奋的用玩弄着女人的双乳,感觉着排泄后女人那妖媚的令他颤抖的性感。
“唔唔唔唔,我彻底的被你毁了,我已经坏掉了。”从狂乱的排泄和高潮中清醒过来的女人,感觉到无比的绝望和羞耻。
当她理智又重新恢复,那种身为人的自尊,使她无法接受这样变态的身体,内心被羞辱和痛苦所煎熬,晕了过去。
或许当女人再次清醒的时候,就再也不必为尊严和理智的问题所困扰了吧?
堕落,是她唯一的解脱。
“嘚嘚嘚嘚嘚嘚……”尤蒙冈多听见角落里传出一阵磕牙的声音,是兴奋?是害怕?
“2557,你终于回来了。事情办的怎么样了?素体被你带回了吗?”
“嘚嘚嘚……回主人,素体2591,小母狗已经带回来了,已经安排她住院了。嘚嘚嘚……”柳青卿的上下牙齿不停的打着颤,这场残忍的调教她默默看了大半,早已吓得魂飞魄散。
“那好,这消息王知道了吗?”尤蒙冈多口中的王,自然就是俄狄浦斯。
“知道了,王召集大家开会。”搭话的,却是刚刚进来的芙丽雅,她身穿一袭白色大褂,单薄的面料将她胸前的两颗乳豆,映得格外诱人。
她一进来,就看到了一个瘫在椅子里的女人,浓浓的檀香却掩盖不住那股臭味,不禁鄙夷的瞪了望着自己流口水的世界之蛇一眼。
“看什么看,迟到了王不会放过你的。”说罢,她扯起了柳青卿脖颈上的狗链,柳青卿立即反应过来,摇晃起肥大的屁股,优雅的爬出了房间。
“她奶奶的,芙丽雅这个骚货,看得我老二又硬了……”说着,尤蒙冈多又回头望着那个女人,“一会开完会看我不操爆你的肛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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