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驾临──!”
好像过了比死更难受的一个世纪,终于房间的门被打开,同时传来了女侍的声音。
典子比主人先一步走入房中,她离开还不够二十分钟,但白帆里却觉得好像已经过了两小时一样。
她的忍耐力已到了崩溃之前的最后一刻,再等多一会的话她想自己一定会发狂。但当她听到典子的声音时,她的身体还是紧张得震了一下。
“小心姿势,好好维持这卑微的姿势去迎接主人吧。”
典子所说的是她现在的奴隶的姿势,四肢着地头伏在地上。
而感觉到有另一人临近,她便立刻两肘屈曲,把头抬高,立时意识到有个男人正坐在沙发上。
“请安吧!”
“主人安康……”典子催促下的白帆里以渗透着惊恐的声音开始说。
“今日奴隶白帆里得蒙召见,诚心多谢主人厚爱。为答谢主人恩惠必尽自己的绵力,请主人随意向奴隶白帆里施责,希望可搏主人一笑。”
白帆里保持卑下的跪拜姿势,向见不到的对手作出恭敬的请安。
那是屋中的奴隶见到主人时必须行的服从之礼。
在请安途中,紧张感和羞耻令白帆里的身体抖得不能静止。
她穿上比全裸还更显得淫猥的衣物,戴着狗用的颈圈伏在地上,乳房和性器完全暴露,而且还装配上残忍的饰物,肛门更涂了催情的媚药。
她一方面因为自己的打扮而羞耻,同时也恐怕自己会受到惩罚。
“呵呵呵,还算不错的请安,安分地表达了奴隶犬的身份呢。”微笑着而满足的声音,令白帆里稍为安心一点。
“怎样了,等了很久了?”
“是……”
“好,把面抬起来。”
“……”
依从命令,白帆里慌忙把脸抬起,在她眼前是一个穿着啡色长袍的三十七、八岁的男人,正坐着在沙发上。
如果白帆里的同事在公司中见到他,大概也不会认得出他是什么特别的人物。
但是,这个轮廓深刻,皮肤白而在皮肉地笑着的男人,却正是“日本Med ialCompo”的会长狩野亮介本人。
狩野极少在公司露面,而一般的员工都不会知道他的外貌。
白帆里在第一次来这里之前,也做梦都想不到支配自己的“主人”便是自己公司的大老板。
当她一知道此点在讶异之余也立刻明白到,原来自己是被狩野看中后,他才命摩美接近自己和设下狡计令自己上当。
在那之后,她便开始受到狩野二重的支配:在公司中是对员工的她,在这里则是对著作为性奴的她……男人一边俯看她,一边从身后拿起一支皮鞭。
他似在调查鞭的合用度和顺手与否般,一边轻拂着一边浮起残酷的笑容,令白帆里看得心惊胆跳。
“有两星期不见了呢。”
“是……上星期为主人留守……”
白帆里小声回应着,一般来说作为奴隶她每逢周未便要来,但上星期因为狩野要往美国一间医院视察,因而可暂歇了一星期。
“好,便把积了两星期的份也在今次一并享用吧。”
“……是,拜托主人。”
白帆里对残忍的调教怀着恐惧和期待地说。
过去数回的调教中,已令白帆里深入骨髓地了解作为奴隶的说话和行事方法,像现在无论狩野说什么,她都必须服从和顺着他的意思去回答,这便是她被养成中的奴隶心的表现。
“呵呵,虽然还是不变的美丽,但却更在这之上增加了一层爱好受虐的性情,变得成为真正的性奴表情了。”
“……”
“怎样了?把脸抬高吧?”
狩野的唇边泛起酷薄的笑容,同时用手执的鞭前端的扁平部分,轻轻地拍打着白帆里的下颚。
“手肘伸直,上半身抬高点。”
“啊喔!饶了我!那对乳环……”
白帆里在把手伸直途中,感到乳尖上生出一阵尖锐的痛楚。
那是因为,连着手枷、颈圈和乳头的链子长度只是恰好,若果要把手肘伸直而作出一个“姿势良好”的爬地姿势,伸长的链便会拉扯着乳尖而产生激痛。
“呵呵,不是戴了一个很好玩的饰物吗?”狩野一看之下便发现了她所戴的乳环,心神领会地道。
“那是怎么回事?”
“这个……”
“对主人快点照实回答!”
旁边的典子道。她现在正穿着和调教师的身份相应的套装连身服,白色的长袖衬衣上结有红色的蝴蝶带,脚下则是黑革的靴子。
“这是……在来这里途中,典子大人帮我在肛门内涂上了润滑膏,而令到那儿好痒,但是为了行仪举止的礼貌而不能够用手去搔,所以,在这里等待主人期间,便被链子把双手这样的绑住以防止白帆里作出粗鄙的行为。”
“不过,润滑膏不是应在调教即将开始时才涂吗?怎么在车子上便已经涂上了?”
“那……那个……”
白帆里一边踌躇,一边以求助的眼神望向身旁的典子。对着主人自己并不可能说谎,而且无论自己怎样说,还是要看典子会如何向狩野报告。
“因为等主人的调教等待太心急了……”典子的说话首先令白帆里松了一口气,因为她并没提到自己私自用自己的润滑膏,不过典子接下来的说话却充满讽刺,令白帆里突然如坠入地狱。
“因为实在怀念主人对肛门鞭打的滋味,所以便预先弄得自己痕痒不止,以便拜托主人用鞭来止痒。”
“怎么这样……”
白帆里自然地响起抗议之声,以前曾经尝过鞭打肛门的滋味,对那种可怕程度她是深刻地知道的。
“啊,不对吗?难道你还有什么其他原因……”
“……”
接触到旁边的典子那坏心肠的视线,白帆里明白自己如果不同意她的话,她便会告诉主人自己私自用润滑膏的事。
“呵呵,是这样吗?因为等不及让屁眼受鞭打吗?”
“啊啊!……”
白帆里由咽喉深处发出恐惧的低吟,但并没有反驳典子的话的方法。
“怎样了?快回答看看!”
“……就、就如所说,卑下的奴隶白帆里的肛门因为想得主人恩赐的鞭,所以预先涂了媚药的润滑膏。”
白帆里感到斗败般的感觉,而事实上她的肛门也痒得想有人搔搔,无论是用什么方法都好。
“想要鞭吗?”
“请、请赐给我。”
“什么地方?”
“是……肛门……”
“奴隶的说法应该是屁眼吧,说清楚完整一点!”
旁边传来典子的命令,作为调教师,必须令她用卑猥的说话来向嗜虐的主人恳求被调教不可。
“主人……主人请赐鞭给白帆里的屁眼!白帆里的屁眼已被弄得湿濡的痒得要死了,无论如何,请用慈悲的鞭来打白帆里的屁眼!”
白帆里颤抖着四肢,亲口请求被鞭打。
“奴隶,向后转身,让我检查一下是什么情况!”
“……”
狩野的命令下,白帆里转身把下身暴露在他的视线前。手肘折曲而头伏地,相对地后面的粉臀便高高举起,成为与牝奴隶配合的淫贱姿势。
她忍受着痒把脚合上,但也不能把被润滑剂湿透的肛门和被吊上铃当的夹子夹着的秘唇避免暴露在男人眼前。
“呵呵,此奴犬,把如此淫猥的东西露出来了。”
狩野看着白帆里背后故意说。
“竟如此湿,肛门简直像要有水滴下来似的!”
“请宽恕……请原谅我露出这卑贱的东西。”
白帆里卑屈地恳求,但男人并无意停正对她的屈辱挑逗。
“那里,花瓣上垂下的是什么?”
“啊、夹子和铃当……为了令主人愉快而装上的……”
“怎样才可令我愉快?”
“这个……”
白帆里犹豫起来,如此羞辱的话令她一时间说不出口,但是奴隶对主人的问题沉默回应是绝不容许的。
一旁的典子立刻追问:“说吧!怎样令主人愉快呢?”
“是……铃当响起来的声音,能够令主人愉快。”
“那怎样可以令它响起来?”
“啊……扭动屁股便可以……”
“对了,那样眼睛和耳朵都可以享受了。你是想在我面前跳扭屁股舞吧?”
“啊、是!白帆里想跳淫乱的屁股舞,露出可耻的东西的屁股扭动下,下阴吊着的铃当便会响了。”
白帆里四脚支地背向主人,说出了屈辱的说话。那是一种籍贬低自己肉体而表达自己奴隶的服从心的行为。
但是,白帆里在说话同时,也感到自己的心中随之而升起的淫荡的欲情。
经过多次SM调教下的这女性,不知不觉地酝酿出对调教行为的一种倒错的期待。
“那便照你的话去做吧!”
“是!……请愉快地欣赏!”
白帆里背对狩野,开始把粉臀一左一右地扭动起来。
屁股的摇动带动锁炼,令铃当发出清彻的声音。
但对比这悦耳的声音,却和那扭动着的白白的肉臀、谷间挂着铃当的粉红色性器,和其上的啡色的肛门口感觉极不协调。
铃铃……铃铃铃……
“呵呵,还算颇有趣。好,再响大声一点!”
“是!……”
白帆里比刚才更大幅度地扭动臀部,自觉到自己屈从的行为,令她染上了被虐的感情,屈辱中同时混合了由淫意中所产生的受虐的欢愉。
“怎样了?不能再大声一点了?”
“……”
铃铃铃……铃铃铃……“好,便是这样了,屁股舞也跳得不错了……你还记得初次调教时的情形吗?”
“记、记得……”
“在那时候你还只在震抖着屁眼,连扭也不懂扭呢!”
“是……呀呀”
过去的记忆从新挖出来,令白帆里一阵惊栗闪过全身。
半年前,白帆里在摩美带领下来到这间大屋,第一次见到了自己的“绝对的支配者”狩野亮介。
那时也和现在一样四肢着地,把赤裸的屁股向着狩野,接受残忍的鞭的击打来教导牝奴隶的作法。
“多次把头伏在地上都被摩美拉起来,而惩罚的掌刮不断打在屁股上令屁眼也在发抖,那时我也感到很好看,但现在这种不知耻的舞也十分不错哦!”
“……”
“这样可耻的扭屁股舞连屋中的女侍也望尘莫及,是吗典子?”
“正如主人所说,白帆里小姐的蛇舞真是充满了被虐的背德性,真的同是女性看起来也会感到诱惑呢!”
典子向狩野讨好地回答,不过听到典子的话,也令白帆里自觉到自己卑猥的表现而感到悲哀。
“那这个铃当……”狩野看着屈从地扭着臀的白帆里的下身冷笑地问。“若想它发出比现在更好听的声音应该怎做好,牝犬?”
“怎、怎样做?……”
“这便是提示。”
狩野向狼狈的白帆里伸出皮鞭,把鞭的前端轻触着铃当。
铃铃铃……“啊?饶了我!别要用鞭来令铃当……”
白帆里感到鞭的前端在阴唇轻扫过,立刻明白他残忍的意图。
“拜托,我会努力令铃当响得更好听,也会把屁股摇得更好看的,无论如何请别用鞭来弄响铃当……”
“呵呵,但难得戴了这样好的饰物,若不尽量利用岂不是暴殄天物了?”
“呀呀……请慈悲……”
“而且你不是说过想鞭打屁眼吗?不如一次过两种享受,不是更好吗?”
狩野残忍地笑着说,奴隶的苦痛正是支配者最大的快乐。肛门和性器同时鞭打,更肯定令嗜虐的他必会得到支配的欢乐。
“呵呵,就如主人所说,前后同时受鞭,世上没有比这更愉快的事了,快点答应别要扫主人的兴吧!”
旁边的典子也在火上加油地说。
终于,白帆里回转头向着狩野,屈从地说:“啊啊……请主人把鞭赐给白帆里!请鞭打白帆里卑下的部位吊着的铃当,令它发出美妙的声音吧!”
“卑下的部分即是那里?”
狩野像煽动着白帆里的羞耻心地追问。
“即是、肉洞!请鞭打白帆里肉洞的阴阜上吊下的铃当吧!”
白帆里的恳求,用上了奴隶的猥亵言语来形容自己的性器,这句话出口已代表白帆里已有点自我放弃了,她对于自己似乎真的成为卑贱的奴隶犬,开始心神领会。
“如此端正的脸却说出这样淫乱女的说话”狩野淫笑着道。“这种说话是谁教你的?”
“是……白帆里自己学的,用来配合自己奴隶的身份。”
悲哀的奴隶拼命在讨好着主人。
“那便大声点再说一遍!”
“请主人赐鞭给白帆里的肉洞!”
摇摆着屁股的白帆里,其宣言响彻室中。同时,她感到自己给被虐的愿望所支配,下身也一阵火热。
“呵呵,似乎应如你所求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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