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哼哼……”
好痒,怎么会好痒……鼻子上毛茸茸的触感搔动着我的神经,脸上也好痒。
我是谁?
我现在在哪?
一个个问题从我混沌的脑海中闪过,我……我好像在睡觉,我好像是在家里的床上睡觉,可是为什么鼻子会痒痒的……今天该上班吗……好像不用,今天是什么日子吗……是姝妤回家的日子!
“哈啾!”
理清现实的我宛如卡在一个界面重启了数分钟的电脑猛然睁开双眼,一团毛茸茸的东西正凑在我的脸上,随着我一声响亮的喷嚏,毛茸茸的东西居然发出了银铃般的笑声,一双手贴着我的脸伸进来抱起了这团毛茸茸,露出了在它后面的声音源头。
一阵夜来香的气息伴着笑声突兀出现在了午后时分,午后的阳光随着毛茸茸的离开洒进我惺忪的睡眼,也洒进她似是宝石滴出的瞳孔中,永子般的眼眸在温和的暖光下透着墨翠的鸦青,卸过妆的眉眼不再冷峭拒人,其中含着独属于我的温润。
“老公,我回来了唷。”
光影与暗影流过她的脸颊,削切出立体的五官,长发拢成一髻盘在脑后,翘起的嘴角带着狡黠的笑意,葱玉的双手正拎着毛茸茸的两只前爪摆出打招呼的姿势,像是借助这只毛茸茸来让自己的声音不再那么清冷。
我的精神同肉体一同愣在原地,百般滋味刹时间涌上心头,埋怨,愤怒,激动,想念,还有积攒压缩成水的爱意……一时竟不知该如何是好,情绪汇集如川,只感觉有什么要流出来了。
我跃起扑向坐在床边偷偷观察我的姝妤,一齐倒下的瞬间把她紧紧怀抱在身前,姝妤的气息也在瞬间紊乱,一声惊呼中毛茸茸挣脱了她的手跳到一边,歪着头好奇地打量着我们。
姝妤的体香在被惊扰的空气中迅速于我身边缠绕,是清新且浓郁的花香,令人窒息,令我安心……姝妤修长的颈线随着脉搏颤动,我的下巴落在她颈窝的那一刻泪水随之沉默地涌下,好在她看不到。
“嗯啊!压死我了呀~ 哼嗯?这么想我吗~ ”
被我突如其来的动作压在身下的姝妤并未挣扎,惊讶地小埋怨了一下后用小臂从后攀上了我的后背,顺着我的背脊轻柔地抚摸着我,连说话的尾调都忍不住上挑。
“嗯……嗯!我好想你!姝妤……欢迎……回家……”
我们彼此在阳光地见证下相拥着,绘成一副舒展的画卷,吊带小背心下的软腻摊在我的胸口,原来她的骨架抱起来是这么瘦小,却扛着那么多生活的压力,我强忍着嗓音的颤抖,可还是被姝妤听出了其中的端倪。
“怎么了呀,是做噩梦了吗?”
姝妤声音中的丝丝寒意透着诱人入眠的甜腻,犹如于深冬绽放的浓香。
“对……做,做噩梦了,梦中……梦中我把你弄丢了……”
“傻瓜,梦里的事怎么能当真呢,你看我就在这里,没弄丢唷,而且……我一直都会在……丢不了的哦。”
姝妤纤细的食指划过我的面颊,感受到其上的水痕后用细滑的掌心捧起了我的脸,和我四目相对,鼻尖对鼻尖的距离下姝妤长翘的睫毛闪动着,潭水中被丢入了一颗石子,她的眼眸泛着波澜,波澜中承载着太多情绪,使我品不出其中滋味。
她的拇指温柔地摩挲着我的泪痕,水盈盈的粉唇微张,紧拥过后的纷乱芳香吐在我的嘴唇,加热过的清风吹进窗沿,视频中的一幕幕如纸页飞速翻过,我不再犹豫,侧头吻在了姝妤的粉唇上,即便这是徒劳的,也想要打扫干净她的嘴唇,一遍又一遍。
“呜嗯……嗯嗯~ 啊!嗯!嗯嗯嗯~ ”
姝妤小臂轻柔地环上我的脑袋,沁人心脾的醉意灌入我的肺泡,我粗暴地吮吸着老婆的柔嫩娇唇,挤进她湿热的口腔,舌头一处处在口腔中舔舐标记,从牙齿到上颚,每一处都被我笨拙地舌头舔过,除了姝妤逃窜的长舌。
老婆的灵动长舌失去了那晚醉酒的侵略性,在口腔内娇羞地躲着我,和我玩着躲猫猫追逐战,又不时配合着我笨拙且粗暴的动作。
始终不能如愿的我捏住了姝妤的俏鼻,不能呼吸的姝妤在我身下象征性地挣扎了两下,悄悄抬起眼睑偷看着我,咪成柳叶的深眸含着对我作弊行为赌气的幽怨。
见拗不过才俏生生把弯曲成S型曲线的长舌探了出来,弯下又翘起的水亮嫩舌不知那晚卷了多少马桶上的尿垢,不好好清理干净可不行,放弃躲避的长舌被我一口吸进嘴中,我用嘴唇挤压捋过,仔细品尝着上面绵密的舌苔,舌头纠缠,黏滑的香涎被我尽数咽下,牙齿轻咬,活络的舌肉软嫩弹牙。
午后的燥热随着亲吻浮现在我额头,汗珠滑进我的嘴角,咸咸的滋味含着一丝苦涩,姝妤敞开纽扣的修身外套散在床上,背心一侧的吊带在我的纠缠下顺着圆肩滑落,胸口的雪媚在空气中上下起伏,我的手不自觉地隔着背心放了上去,前所未见的柔软塌进我的掌心,一瞬的奇异接触让我触电般缩回了手,轻颤的手心残留着不可置信的温软。
“呜嗯~ 唔……哈啊……咿呀!不,还不行,再等等……听……话……”
姝妤慌忙挤出的嗓音透着对我大胆行为的诧异,凌乱小脸上泛起一抹羞红,小拳头挡在滴着香涎的下巴上,水蓝色牛仔裤描出的长腿紧紧夹在一起。
姝妤眼神四处闪躲,避着我的目光,片刻后反应过来胸口乍泄春光的姝妤更加羞赧,扔下一句话后拽着外套仓惶逃出了我的房间,留下了看痴的我和瑟缩的小猫。
“出,出来吃饭!你们两个都出来!”
我掀开发黏的短裤,昨夜的精斑还残留在上面,趁着洗澡的功夫我给清妍打去了电话,小声地向她询问着我内心的担忧。
“先说好我昨天没看什么视频,只是她的伤口怎么办,会不会很明显?卫生问题呢?会不会有传染病什么的……”
这个小妮子似乎早已预料到了我的问题,隔着手机我都能感到她脸上小恶魔般的笑容。
“嘿嘿,就当你没看,你的小骚妻到家了?你可别忘了姐姐上头的总公司是干什么的,阶梯生物欸,全球垄断式生物医学,像姐姐这种地位的人享受到的医疗水平都是未经面世的先进科技,那些传染病根本挨不了姐姐的边,伤口嘛~ 你找机会偷窥一下就知道还有没有咯,再说,姐姐就算有病了你就舍得把她丢了?”
“窥你个头!挂了拜拜。”
我没有回答清妍最后的问题,在她嚷嚷声到来前就挂掉了电话,但她的那句话仍在我脑中持续回响着,淋浴射出的高压水流从我头顶冲下,却冲不散我脊背生出的寒意,我脱口问出这个问题时从未想过可能的结果,另一种情况下……我真的舍得吗……
我调整好刚刚见到妻子时失控的心态,笔挺着身子坐在了餐桌前,姝妤果然如她说的做了顿丰盛的美食,多种菜样令我饿了一天的肚子食欲大开,冒着热气的糖醋小排就摆在我眼前勾着我的鼻子,只是我迟迟不敢动筷。
刚刚那个惊慌失措的姝妤坐在了餐桌对面,挑起的柳眉散发着凌人的气场,光线透过落地窗在客厅四处乱窜,靠近她时又胆怯地勾着她的轮廓,一旁的小猫也收了收爪子坐直了身子,生怕被女主人迁怒没了猫粮。
“哼……怎么了?为什么不吃饭了?亲,亲够惹?!”
姝妤刻意摆出的气场在开口时便破了功,在任何场合下一向吐字清晰的姝妤羞愤地捂住了自己的嘴,女总裁咬舌头的样子可不多见,见到她后缠绕成乱麻的思绪也不禁为之躁动,我强忍着笑意配合着姝妤。
“老婆你这么漂亮,想你这么久,怎么亲的够呢……啊哈哈……哈……我什么都没听到!”
转瞬调整回来的姝妤沉默地盯着我,会说话的视线警告着我忘掉刚才的一切,嗯,男人让着老婆不丢人,该低头就低头……唔……这盘菜好香,好想吃……看到我馋嘴的模样姝妤嘴角悄悄勾了勾,走到我身边蹲了下来,抓住想逃的毛茸茸挡在了自己面前,用手控制着毛茸茸的爪子向我挥动。
“你好,我叫喵喵,我是被洛姝妤买回来陪老公的小妾,从今往后就是家里的一员了。”
躲在喵喵后面的姝妤声音软了下来,糯叽叽的让人想咬上一口。
“洛姝妤每个月都很忙,你可不能被别的坏女人拐走了。”
我虽看不到姝妤藏在背后的表情,但老婆的视线还是隔着喵喵打在了我的身上,让我下意识心虚地撇开了眼神。
“以后她不在家感到孤单的时候请抱抱我……我……”
姝妤的情绪突然落了下去,连带着声音也跟着发黏。
“我很抱歉,林洛……没能一直在你身边陪着你。”
我摇摇头,伸手拉过姝妤让她坐到我的腿上,我环过老婆流水的纤腰,把她的手拳进我的手心,午后的日光带着灼热,却也热不过从姝妤弹软小腹传来的滚滚炙流,我轻轻把眼睛贴在她看似弱不禁风的肩头,在一片漆黑中扯着嗓子挤出了声音。
“不,是我对不起你,我这个老公其实很不合格吧……各方面都很差劲,还总是依赖着你,结婚时我可是想着娶了你可以称得上我这辈子最大的成就,婚后可得好好把握和你发展关系的机会,虽向旁人炫耀不得,但还是给了我无尽的虚荣。”
“不成熟的我在婚后却不知不觉中脚步拉下了你这么多,工作业绩也不过是搭了公司上升的顺风车,希望能给你更多却没做到……”
我自言自语地倾吐着,不知如何表达的我只想尽力挽回些什么,愈加细微低沉的声音透着灯灭后的倦意。
怀里的妻子微不可察地颤了一下,背对着我紧紧闭上了眼睛,在沉默的气氛中,姝妤平缓流畅地换了一口气,被穿堂风打散的气息重新包复上我,她绷直的薄背卸下力气向后倒去,轻声喃喃道。
“洛……其实你什么都不做……”
姝妤话说一半又硬生生咽了回去,握在我手心里的小拳头暗暗使着力气,突然扭身跨坐在了我腿上,咬了咬嘴唇飞快地在我嘴上点了一下。
“但你长大了呢。明天,我们同房吧……”
妻子突然间的主动让我感到有些猝不及防,我抬起眼看向姝妤,从暗到亮的转变让我眼前一片斑斓,恍惚间才发觉,我又能看清她的脸了,她冷着的小脸沐浴在日光下仿佛生出了一丝出尘的仙意,只是耳廓怎么红的那么喜庆,我鬼使神差摸了上去。
不被观测就不会塌缩,姝妤维持的状态一触即溃,像是那一瞬用了她积攒一年的勇气,又似乎是勇气用光后的赧然,姝妤硬着嘴找补着。
“这,这也是妻子的义务,是我之前一直没做好准备才……你忍了很久吧。”
分不清是幸福还是喜悦,我感觉心脏要跳出来了,这一刻似乎连往事都可以被宽容,是否要揭穿妻子出差的谎言对我已有了答案,娇妻收心才是真,痴痴傻傻又何妨。
我不愿再让过去将我们的关系打回冰点,也不愿再去揣测她的一万八千相,妻子接纳了我,横亘在我们间的障壁竟是一张薄纸,我们刚刚鼓起勇气撞上便轰然坍塌,姝妤此时尽力维系的风轻云淡成了我最好的催情剂,在一声惊呼中我今天第二次把妻子用力拥进怀中。
“姝妤,我快忍不住了。”
“嗯~ 别,别动……”
只感软若无骨似是可以随意捏造,我的手在妻子身上四处摸索,胯下的家伙逐渐充血变硬,不受控地冒了顶。
我想要亲吻姝妤,可她的手紧紧箍住了我的脖子,贴在颈窝的小脸如火炉般发出阵阵灼热,她的温度迅速从小腹扩散至全身,一股升腾的无色之炎开始焚烧她的体香,不可名状的欲望随着深重地呼吸迅速填满空间,一个熟悉又陌生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我从未听过,不,我只是没在现实中听过。
“呵~ 登徒子,吃饭先。”
时间一晃到了晚上,吃过饭后姝妤便把自己锁进了房间,不再给我遐想的机会。
下午那会儿下了场阵雨,压下些暑热的心燥,含着水汽的夜风刮进走廊,吹在皮肤上带些凉丝丝的舒适,我坐在姝妤房间门口的地面上掐着时间,打一个点前我就失去了久等一年的耐心,在一片漆黑的房间内翻来覆去愈发躁动,一连几根烟也不得缓解,明天?
过了十二点就算明天。
门缝下向外溢着柔和的光,从里侧不时传出些细碎的声音,按时睡觉的姝妤今天破天荒地熬了夜,再有个几分钟今天就将成为过去,我和姝妤即将迎来崭新的未来。
房间内的声音消失了,在一片寂静中秒针跳动着跃向终点,我刚要起身便失去重心向后倒去,光线避着人影照亮了走廊,攥着小手的姝妤从我脸上跨过,飘在脚踝的睡裙轻柔地抚过我的面颊,大好风光一闪而过,在我鼻息间留下诱人的浓香。
“回你屋等着,我先洗,你洗澡前把餐桌上的牛奶喝了。”
浴室中隐隐传来水珠落地的声音,穿过虚掩的房门不断勾着我那颗早已躁动的心,手在不自觉间虚握起,幻想着稍时的触感。
牛奶果真如清妍所说被姝妤下了药,在没有直接刺激下鸡巴已经处在了半翘不翘的临界点上,精囊明显饱满垂胀起来,出乎意料的是和市面上那些传统壮阳药不同,并未出现任何体感上的副作用,只感觉呼吸顺畅,连带着人都精神不少。
今天姝妤洗的格外慢,久违的浴缸在我进入时仍持续注着热水,一来一回又是一个小时过去,我满心忐忑地推开了姝妤的房门,如同一步踏进另一个空间。
背身的佳人从梳妆镜前站起,捋着柔丝拿起张一米长的红绸,光洁臂膀起伏之间曲线打在墙面,随身摇曳的红烛烧透了她的脸,垂及腰间的瀑布在半空被红绸带截断化作涧流,红肚兜红罗裙,正是洞房花烛夜。
“我……好看吗……”
清冷的声音带着无人可见的羞赧,中和着火烛的温度。
姝妤抬手似是舞娘缓缓旋转一圈,脚边的罗裙也跟着微微上扬,从上裹出挺翘的臀肉,柔滑的蚕丝裹着更柔滑的硕乳,细枝硕果,红绳似游丝,系在鹅颈上勉强支撑,两团腻白的乳肉从肚兜两侧空窗溢出,从后看薄背也遮掩不住前方余出的乳肉,睫毛随着垂下的眼睑整齐铺在卧蚕上,俯首静静待着我的答复。
“好……好,好看……姝妤你太好看了。”
我痴痴地望着补偿给我洞房的妻子,喉结吞咽着从心中涌出的热流,尽量压下心绪开口却还是兴奋到结巴,得到答复的她抬首间眉眼流光四溢,赤足款款踱步到近前牵过手将我领到床上,像是一种沉默的许可,我终于光明正大的坐在了妻子的软床上。
姝妤低着头坐在一旁,一副任君采撷的姿态,我这才发觉有些尴尬,算来我们还真是初次洞房的小夫妻,平日中我最多和妻子亲亲嘴,就算摸摸身子也经常被她扭开,相处中养成的习惯让我事到跟前一时竟不知从何开始。
见我突然收起色心装起了绅士,姝妤低头细语痴缠道。
“怎么,中午那会儿不还是急不可耐吗~ 在我门前等了那么久以为我不知道呀。”
“呃……该怎么说呢……”
总不能说是事到跟前害羞露了怯,难道我更喜欢被动?
“哦?是不是背着我在外面找骚狐狸了?中午你都不敢看我……”
突然间的话题令我猝不及防,一阵语噎出卖了我,姝妤并无质问的语气,更像是夫妻床头间谈论的八卦,拿到答案的一瞬便揭了过去,只是情绪上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小变化。
“那个……我想知道你是怎么看我的,一直以来……”
姝妤抬眼直视着我,似乎想从我这得到一个答案。
如果没有那一夜的放荡,我会毫不犹豫地称赞她是个完美无瑕的女人,上的了厅堂下得了厨房都不足以形容她,那只是她不足挂齿的一部分,我如今却犹豫了,一道裂纹贯穿了完美的玉璧,可即便如此她的种水也称得上无价,我一番斟酌后缓缓答道。
“无论生活中还是工作上,你都是我需要抬头仰望的人,同时你也是值得我去爱的女人,我作为你的男人,我就得做得更多,更好,我想去保护你,珍惜你,想让你也能依靠我。”
“公司上的项目以后尽管带上我,这一个组长对我来说还远远不够……能有朝一日站在你身旁就好了。”
我遵从本心给出回答,但对那道裂纹选择了视而不见,一种矛盾的心理在我脑海中挣扎,既希望那道裂纹愈合,又暗暗爱上了那种破碎感,可走到这一步哪容我瞎想,进步,然后和姝妤过好日子的想法压倒了一切。
“这是我的荣幸。”
姝妤低声嗫嚅着,向一旁撇开了直视着我的目光,一瞬的黯淡从眼中划过,如同被吹熄的残烛。
片刻难熬地沉默后,姝妤重卷着醋意贴了上来。
“哼嗯~ 夫君,想不想上手摸一摸?”
“啊,可以吗……”
姝妤见我痴儿的模样不禁调笑起我来,起身如附骨的蛇般缠坐在了我腿上,温暖的小手探进上衣来回轻抚着我的胸膛,不时拿指甲刮过我的乳头,红唇印过我的脖颈和下巴,吐息一路喷洒向上,在我耳垂柔声轻吟道。
“嗯……可以唷,都是你的……我要让你知道家花可是比野花香……”
头回行房总不能让女生主动,我搂过姝妤盈盈一握的纤腰反身将她按倒在床,再没了抵抗和扭捏,柔滑的肌肤隔着衣服灼烧着我,我扒掉短袖贴上一片滚烫,相似相溶仿若一体,化开的乳肉如水流出,娇俏的人鱼线勾着神魂,淋湿的花香又浓了几分。
如妻子所说,身上的每一寸现今都可对我开放,面对面碰撞出的扰乱气息带动着灯烛闪烁,姝妤的桃花眸子看向我,目中情丝成线,线织成网,兜着满满一潭春水。
我俯下身凝视着眼前的两团山峰,手迫不及待地上移解下系在姝妤背部的红绳,缓缓掀起了遮住肥乳的红盖头,两颗巨大的仙桃悦动着脱离束缚,带着足量的奶香味打在我的脸上,触感饱含水分,细腻无比。
暗紫色的血管埋藏在纤薄的皮下,一触即破,两根短粗的红色肉柱镶嵌其上,大片的粉色乳晕一如我在视频中看过的那样,不过勃起的乳头上没有留下任何穿孔的痕迹,这等恢复速度让我在心里不由暗暗感叹,若非亲眼得见怕是说什么我都不会相信。
我颤着手托了托,沉甸甸的重量坠在我手中,确切的实感告诉我这是真的,我顺势向上握去,终攥上了梦寐以求的巨乳,我的手足够大也做不到一掌握下,难以置信的柔软包裹使我的手深陷其中,如同把手伸进了在火上炙燎滴化的奶酪中,软烫黏滑。
手指掸过挺立发硬的乳头,带着一片白肉随之波动,这让我此刻的满足和嫉妒心达到了巅峰,我满足着如此美肉此刻任我揉捏,嫉妒着妻子的香软肉体早已被他人采摘享用,胯下的鸡巴也跟着妒火一柱擎天。
“太舒服了,我的手要化了,老婆你这有多大啊……”
“嗯啊~ 32H,喜欢吗,随你揉个够,啊~ ”
姝妤眯着眼随着我手的动作轻微喘息着,声音轻媚撩人,可我想听更多,想亲眼看到她淫荡的那一面,我俯下头从雪白浑圆的下乳舔起,掠过下乳积汗的缝隙,一路挤开乳沟围着乳房缓缓打转,但迟迟不曾品尝愈发红艳的乳头,如果说清妍是青涩的蜜甜,姝妤则是熟透的媚香,每一口都像是在吞咽丧志的春药,可我停不下来,我恨不得像果冻般吸进嘴里咀嚼。
“啊啊哈~ 坏蛋呀,舔一下嘛,嗯嗯啊!”
始终避开乳头的举动让姝妤轻吟不止,整个薄皮大馒头除了顶端的小丘已被我舔舐的油光发亮,试图自行安抚的小手被我按下,夫妻间总要有些小情趣,我把嘴悬在乳头上方故作无辜地说道。
“嗯哼?舔哪里不说出来可不知道呀,是不是该求求老公啊。”
姝妤似乎一眼就看穿了我的小心思,十分配合地咬起下唇,两瓣弯翘睫毛似浪蝶舞翅,眼眶中两颗凤冠珠含水闪烁,抬起单腿轻而易举缚住我的腰,即便是清淡的妆造,楚楚可怜的模样也似乎永远与姝妤的五官和性格沾不上边,在情感上生性的疏离连我也长久被拒之门外,就连现在我也没搞懂这扇门是如何被我这小贼撬开,只当是金诚所至,金石为开,但切实见到这副好生怜人模样时险让我主动投降。
“呜……夫君不要戏弄人家了,还请夫君尽情吸我的乳头……嗯……咬也可以哦~ ”
“老婆,你太犯规了吧……”
有心再拖也抵不过淫声穿耳,一时兴起的调情顷刻间丢盔卸甲,我自认是个小人,可圣人又怎能抗拒眼前仙桃一口万寿的诱惑,压着姝妤的手也情不自禁放开攀了上去,她重获自由的手轻轻缠脖而上,无形之中推动着我前进。
在姝妤柔情注视下我离矗立起的赤珠愈来愈近,兵分两路插进面团中徐徐向内收紧包围,丰腻的乳肉迅速填满我的指缝,我似是得了雪盲症,眼前一片花白,唯有两粒嫣红于山巅指引着我的方向,它们彼此碰撞,颤动,变形,直至缝隙消融,两颗红肉相吸,被我一口含下。
“嗯啊啊啊~ 夫君你太温柔了啊啊……我要忍不住了呀!好酥麻,要被电死了~ ”
一股电流从她体内辗转游弋一圈后伴着娇声泄出,又随着耳蜗钻入我的体内,不过一瞬我们便同步一颤,置于脑后的葱指陡然一僵,我能感受到一股力量顷刻传至她的指尖,戛然而止,没有一丝一毫过继外溢至我,落下时仍是一次轻抚。
男人对乳房或许都有一种特殊的迷恋,两颗勃起发硬的乳头任我或抿或咬,时而舌尖轻挑而过,再带着更多绵软白肉吸进口中,推出一潮潮声音的柔和浪花。
一下一下,她不间断的抚着我,姝妤因我每一次动作产生的喘息使我置身于暖阳花海,精神沉浸在一片祥和之中,让我怀疑起自己是否有恋母的癖好。
一滴露水在不断揉捏吸吮变形的水球上艰难寻着出路,巧合间润上我的嘴唇,从瓣尖蓄积的芳露滴醒了花海中沉醉的我,这才发觉唇间已有些干涩,再度抬眼后我的脸也开始发烫,顺着脖颈到锁骨,即使没被我舔过的地方也浮现出油亮的水光,薄汗积攒成珠,赤红的小脸随时能掐出一兜水,美目中一片朦胧,又时刻将我包含其中。
“哈……哈……姝妤,我想要更多……”
“嗯……更多!”
姝妤轻喘着推开我,情欲笼罩下不再矜持,小手抓住赤色罗裙后一把向上掀起,随风刮起的浓烈淫靡气息从压抑的裙底冲进我的鼻腔,摆出M型的白玉腿向两侧打开,没有想象中的亵裤,灯烛照耀下的裙底一片真空,滴答成胶的淫水在两片肥厚肉莲上洇着油光,鼓起的山丘不生寸草,鹅脂饱满,嫩如新生。
我任由红白二色扎进双眼,目不转睛死死盯着,两片肥臀上露出的部分白肉细腻如初,不见丝毫那晚淫虐留下的痕迹,我呼吸如牛,心脏狂跳,片刻被屋内无色之火烧了个满头大汗。
兴许是被死死盯着,在我摄人目光下姝妤的蚌肉吐出了更多汁液,见我迟迟没有动作,视频中肆意露出的姝妤此时显出了前所未见的羞意,似是悔于一时情欲上头掀开了裙子,竟不知是该用双手捂住脸还是用手遮住屄,干脆闭上双眼带怯偷望来,哀戚道。
“别看了夫君……做什么都行,做点什么啊……要羞死了呀!”
在姝妤地连声轻呼中我这才从恍惚中回过神来,发出了奇怪的哦哦声,姝妤两瓣因姿势绽开的大阴唇轻颤着,嫣红的阴蒂吐出雀舌,娇蕊般粉嫩的一线天小阴唇崩裂开来,显出了隐于深闺间悄悄吐汁的销魂洞,不言中待着我临幸。
如今亲眼得见,我不得不感叹于生物学的鬼斧神工,无论是海外也好,国内也罢,穷极一生也阅览不过的黄片中,从未见过如此完美的艺术品,被烈火焚烧过的细腻胎体,涂上一层层研磨过的釉浆,质地油润,淫靡中透着圣洁,唯有夹在天堂与地狱间的人世才有此特质,我的手扶在姝妤腿间不忍前进,面对会呼吸的蚌肉生怕留下了亵渎的指纹。
“喜……喜欢吗?”
我痴痴地点头,柔荑抚过我的两指,轻拽着我一厘厘靠近,我的指尖如同在靠近火源,炽热却不疼痛,房间内安静下来,只剩不平的呼吸,一声粘腻的水声响起,四周空气迅速从指缝间溜走,捎出了挤溢的一斗淫水,谄媚的软肉裹着浓汁吸吮纠缠,高温随着指尖侵入,绵延至四肢百骸,我触碰在了刚出窑的瓷胎之上,手感却似未经烧制的湿泥,插进其中便可随意塑形。
“啊!”
一声淫啼回应着我的侵入,没有处女膜的阻挡,指根在浸润下柔顺滑进了湿热的雨林中,源源不断的体温供应向我,一滴满足的清泪随着她的脸庞滑下,姝妤微微并腿,大阴唇重新闭合,小心翼翼夹出我手指的形状。
“我不是处女,是不是很失望……”
姝妤咬了咬舌头,尽力恢复一丝清明,直直地看向我,声音小而清晰,如履薄冰地问道。
我们沉默地望着,亮晶晶的鼻尖,水盈盈的红唇,精致的妆容也遮掩不住,我在她眼中看到了隐藏的恐惧,看到了又有一滴泪在眼中聚集,我知道这是逃不过的问题,视频中的场景如岩浆流过我的脑勾,现场亲眼见证的一幕幕让我于痛苦中更加爱上了这个女人,婚前我心中也早做好了准备,她绝不缺追随者,我不过是最后有幸摘下桃子的人。
“是和前男友吗?”
“……嗯,是和前男友。”
“是的,我很失望。”
面前的身体陡然紧绷,蓄积的眼泪几乎要夺眶而出。
“但……我又不知怎么讲,我并不排斥,还有些兴奋的悸动。”
语毕我一只手怀过她的臻首,低头深深吻上了她,我闭着眼看不到她此刻的神情,但插进穴中的指头被一股从深处新鲜分泌出的汁水烫到一抖,瘫下的姝妤任我予索予求,那滴眼泪还是滑落下来了,滑进我们吻得拉丝的嘴里,咸咸的,却不苦。
我们不知互相吻了多久,时间从这间房中被放逐,白脂在我身下化开,汗涔涔的肌肤不断磨合打滑,腻出的水挤在贴合边缘形成一线潮,姝妤的巧舌配合地与我在口腔中跳着拉丁,在我动作失误时又似太极化解,以至于入迷到忘记呼吸,看我面色不对她才顶开我贪婪的舌头,喉结滚动,最后一口唾液咽下,满嘴皆是姝妤燃烧出的清香。
“以后你的心只许爱我一个人。”
重新记起呼吸本能的感觉真好,我蹭着姝妤娇翘的鼻尖,蛮横说道。
有了姝妤引导下的第一步,我端着不忍亵渎的心态也被情欲感染,手指随之在她黏软的蜜洞中徐徐搅动起来,仅仅两根手指的宽度也被姝妤的软肉紧紧吸附,穴肉如同拧紧的毛巾,只留下了勉强的活动空间,比起拔,用扯来形容更为贴切,姝妤的淫水流动性不强,成半透明黏胶状,但润滑系数极高,在充分润滑下一进一出的难度并不大,但扯出时仍有极强的拖拽感,指肚刮过层叠的褶皱,挑逗着未撑开的肉凸,寻着穴内最敏感的节点。
“嗯啊!只爱你一个,只爱你一个呀!”
我似乎误判了姝妤的G点,她的阴道比常人要长得多,G点位置也相当靠里,只凭手指难以触达,好在姝妤的整个穴内都极其敏感,剐蹭过肉壁似是抚过初恋少女的面颊,在刺激中躲避,又迅速在渴望中贴近。
每次搅动扯出时相贴肌肤传导给我的轻颤使我兴奋不已,身下的爱妻因我们的感情而献身,我有信心让她在情感和身体上忘掉外面曾和她有染的男人,我在心中一遍遍暗示催眠着自己原谅她为了排解压力犯下的过错,至此一心一意过好我们的生活。
屋内的温度又高了几分,我低头看去,暗暗盯上了她冒芽的阴蒂,瓜子仁大小阴蒂冲破包皮与阴唇的阻碍翘出了头,血红色的外表挑衅着我,用大拇指将这个小家伙按下的心情蠢蠢欲动,我渐渐加大了手指搅动的力度,转动着扯出又捅入,撬开扯出时瞬间闭合的嫩肉,再弯着手指在内四处抠挖,咕叽咕叽的水声闷在屄中,回荡在我耳边却又清澈响亮。
“啊啊夫君……老公!嗯哦哦用力!喜欢,哦哦好喜欢啊!”
姝妤嫩白的肤色上浮现出高潮前的潮红,似是美杜莎般危险的眼眸望着天花板,只怕高潮的顷刻间将我石化,高频呼吸下双乳四方波动,咬着唇也阻止不了柔声细语的轻喘变得狂乱斑杂,手指进出时携带的淫水顺着我的手腕滴下,浸湿了姝妤胯下的大片床单。
我渴望妻子在我手中体会到高潮的快乐,手指在粘腻的屄里上下翻飞,高频下手臂绷出肌肉线条,飞溅出的汁液打在我的身上,带着新鲜出炉的余温。
“噢噢噢要去了,老公!抱紧我!抱紧我!吻我啊!”
绞紧的穴肉如蟒蛇缠绕,我的手指再没有活动的余地,我看准最后的机会将大拇指用力按在了姝妤血色的阴蒂上,勃起发硬的阴蒂生生被我按回了阴唇深处,一刻不停地按压搓弄着,同一时间将她搂紧,低头吻下,死死堵住了姝妤的嘴。
“嗯嗯嗯嗯!!嗯嗯噢吼!!!”
被堵住嘴的姝妤十指在我背部停留一瞬后选择了移开,蜷缩着拧住床单,从指根冲出的淫液高压下在床单上射出一道道抛物线。
相合的嘴唇一阵收紧,姝妤从我嘴中瞬间夺走了所有氧气,浪叫寻不到出口,在口中撞了几个来回后化作了声声低吼,我按住姝妤几乎要蹦起的肩头,感受着怀中娇妻活鱼上岸的跳动,直至一切归于平静才松开黏在一起的嘴唇。
“啊……啊……你们男人都真坏!”
姝妤泪眼斑斓地照着我的腰掐了一把,喘息间地嘟囔被我听了去,顿时令我浮想联翩。
“你这个第一次不是老公的坏女人,什么意思!”
我扒下姝妤身上仅剩的罗裙,回应我的只有她敞开的怀抱,故作负气的我没有拥上去,我拙劣的演技竟没有被她看穿,刚刚高潮过的姝妤仅凭核心力量撑起身子,推着我的身子缓缓前压,一面气墙逼着我直起身子,两人呈面对面跪坐后才消散。
我们对视着沉默,凝固的空气让我有些窒息,我率先伸开双臂,姝妤立刻如同一只没有安全感的小猫蹭了进来,在我怀中缩成一团,贪婪地吸着我的气息,在怀中思考片刻后才好似想明白了我的演技,喉间咕噜半晌后才肯冒头,舌尖舔过洁白的牙齿,一脸媚意凑了上来,我有些看不透她,哪还有刚才瑟缩的模样,简直是化人的妖狐。
“呵呵~ 吃醋了吗?”
“有,有什么大不了的,我也不是处男,扯平了。”
不再言语,姝妤指如葱芯,顺着我的脸颊一路抚下,跟着手指缓缓俯下的还有腰肢,长发随着红绸于脖颈流下,一副天妒娇躯赤裸裸展现在我面前,S型的腰线配上圆润笔挺的蜜桃臀,梨形身材此刻显露无疑。
柔到紧致的腰椎卧出一条两边高中间低的沟壑,两块凸起的肩胛骨形成了沟壑上的山脉,高高撅起的肥臀使凹进去的两个小腰窝又深了几分,变成了沟壑中的盆地。
一滴汗液顺着脊线划过,似是莱顿弗罗斯特效应般丧失了接触点,又像是在这光滑的背上失去了摩擦力,竟一路顺着腰椎消失在了两瓣臀肉之间。
“老公~ 我都被你看光了,让我见见他吧,我呀,还没见过呢……”
姝妤抓了几下滴成水珠的巨乳,望眼欲穿地将面颊蹭上我的裤裆,深邃的呼吸充满了炙热的情绪,隔着薄薄的短裤用气息挑逗着里面早已渴望解放的鸡巴,我这才发觉短裤前的一片区域早已被溢出的前列腺液晕成了深色,且这片深色正随着她喷出的潮湿气息不断扩大。
我起身脱下居家的短裤后重新回到原位,全身上下仅剩一条四角内裤束缚着翘起的盘龙,鸡巴的形状和完全勃起后十九厘米的长度清晰印在内裤外侧,引得姝妤迷离的神色中显出几分惊喜和诧异。
“请便,我的宝贝老婆。”
“呵,那我就不客气了。”
不再继续磨蹭,甚至有些心急,姝妤仰视着我将软唇印在我的腹部,用牙咬住内裤的松紧带轻轻向下一扯,眉眼弯出了勾人的月牙。
脱离束缚的解放感瞬间令我心神舒畅,在一声轻响中我弹出的鸡巴和姝妤的小脸来了个亲密接触,惹得姝妤发出了无奈的娇笑,眼神饱含怜爱地看向这根不礼貌的鸡巴,仔细观察后阖上眼如初吻般给龟头送上了一个亲吻,片刻的触感让我舒畅不已。
“一会儿再帮你舔好不好,我想让他进来,我想让老公的……鸡巴……进来。”
姝妤直起身子,两只手在鸡巴上轻轻相合,指尖在我胀起的睾丸上刮动,柔嫩无比的掌心即使没有唾液润滑也不会带来丝毫不快,隔着距离乳头依然触碰到我,姝妤轻晃着身子,在耳边迫不及待地恳求道。
“要不要先带上套,我下午去买了!”
我有些慌张,自责自己在气氛的晕染下差点忘了这么重要的事。
“不——要,我……从不带套~ ”
我的鸡巴在姝妤刻意挑逗下在她掌心中不争气地抖了抖,我只感觉她看我的眼神又深邃了几分。
在姝妤恳求下我再次将她压了回去,二人一同倒进柔软的床垫中,鸡巴不受约束地顶在姝妤小腹上,我们心照不宣地羞赧起来。
“老公,快进来……快,我……”
姝妤将我的鸡巴扶到了洞口处,一眨不眨的眼睛中蕴藏着满满的期待,标准的传教士体位,也不知窗外现在到了几更,我们纠缠了太久,久到婚后这么晚,夜里这么深,床上这么迟,久到我不愿再推迟一分一秒,我现在就要得到她。
我缓缓送腰,把动作尽量做的温柔,浑身肌肉却绷得死紧,姝妤的穴口让我好似要探进一个桑拿房,龟头刚刚触及就被热气浇湿,两瓣阴唇被推门而入的鸡巴向两侧撑开,轻轻一送便被迎客的软肉谄媚裹上,蠕动间为我涂好了黏稠的通行证。
“嗯啊啊~ 继续,别停,继续嗯……哈……”
姝妤颤着长出了一口气,一缕缕细汗打湿她的额发,红到滴血的面颊容光焕发,不知是舒服还是激动,即使颤着身子也要把腿缠在我腰间,把所有感受一同传达给我。
刚刚手指进入过的甬道重新变得狭窄,我挺着腰用龟头开垦着一层又一层的秘境,向内才体会到手指探索不到的快乐,撑开一圈圈肉环,肉褶上的突触层层叠叠没个尽头,姝妤的肉壁又厚又软,弹性十足,轻松容下了我十九厘米的肉棒,初次探入闯过重重阻碍才得以连根没入,交感中我似乎在她脉络中寻到了一股提着的气,将龟头顶在她娇嫩的子宫口处时才得以释放。
我第一次直观感受到了什么叫火热的温度,房事前的一杯牛奶挽救了处在濒危边缘的我,一抔热汁浇上,鸡巴在阵阵烧灼下失去了对温度的知觉,鸡巴上的每一寸皮肤都被严严实实包了个遍,就连冠状沟也被软肉填满,真空的贴合感使触觉被无限放大,数个毫不相连的词语,章鱼,海葵,鱼卵,蚯蚓……共同在我脑海里描绘出了一副3D建模。
“真好,这个姿势能看到你,抱住你……真好……”
“我,我也是。”
我嘶了一口热气,为了压下射精的欲望说话都有些吃力,姝妤在我完全插入后显得很放松,嘴角挂着淡淡的笑意,一直重复喃喃着什么,我也得以借机喘息。
“老公?舒服吗?”
姝妤带着几分调笑歪过脑袋,往日中深不见底的瞳眸竟被剔出了一丝澄澈,刹时恍惚让我眼前闪过了那个弹琴的马尾少女。
“舒服,舒服得老公差点丢人了。”
她肉到恰到好处的藕臂勾着我的脖子再不肯松开,小舌含上我的耳垂,耳鬓厮磨间湿哒哒地说道。
“哼,这是对你找野花的惩罚……老公,接下来该你惩罚我了……用你的鸡巴,惩罚我吧……”
我开始试着抽出鸡巴做第一次的撞击,穴肉寸寸捋过鸡巴如同硫酸蚀骨,抽拉着我若即若离的灵魂,黏膜滋滋的粘连声清晰细密,酥麻无比。
被姝妤勾着脖子的我看不到结合处的模样,但我感受到她的整个阴户都在随着我的拔出而被扯得鼓起,缠在我腰上的腿也配合地松开限制,让我得以无阻碍的发力。
“啊啊啊哈~ ”
姝妤的声音随着鸡巴的拉出而拉长,在鸡巴被穴口掐住龟头禁止外出后噤声,即使拔出我的鸡巴也不再与空气直接接触,传来的丝丝凉意证明着上面覆着被穴口刮到薄透的淫汁,似乎知道接下来要发生什么,姝妤伏在我耳边用一副总裁的口吻云淡风轻地说道。
“用力。”
仅用短短两个字就给我注射了一针高浓度兴奋剂,一股兽性从我身体中解放,刚刚的温柔顷刻被吞了个一干二净,我感到有些窒息,更多的血液随着这两个字泵进我的下体,鸡巴明显胀得更狠,硬到能突破一切阻碍,让我听到我今夜渴望已久的淫叫。
我深吸一口气吊着姝妤,在即将气尽时猛然楔下,我的腰胯撞击在她的耻骨,整根鸡巴毫不迟滞地鱼贯而入,撕开了刚刚啮合紧致的阴道,似是在高速驶过一条没有减震的崎岖路面,失控撞在子宫这座南墙上,在姝妤撑起的平静面容下,我猝不及防的撞击如同从高处扔上结冰湖面的石头,瞬间将无波的面孔砸了个四分五裂。
“噫喔喔噢噢噢!”
没了接吻的束缚,姝妤的淫声从喉中肆意宣泄而出,眼眸在尽力控制下仍微微上挑,妻子高潮的面容令我心动不已,一次撞击就让妻子高潮的成就感让我攀至顶峰。
还未待我继续,姝妤高潮中的穴肉猛然收缩,将我的鸡巴绞在其中用力吸吮震动,子宫中喷出的阴精洒在我刚刚在外晾凉了些的肉棒上,烫得我浑身直颤,我强咬着牙也不愿缴枪,不愿输给视频中的男人,好在姝妤很快从高潮中松开了绞死的肉穴,但代价是强制放松带来的抽筋让姝妤的腰部向上弹起,从缠在我腰间的大腿肌群开始,姝妤全身蔓延着剧烈颤抖。
我死里逃生般剧烈喘息着,用氧气中和着锤击在神经中枢的射精感,可姝妤的高潮还未过去,她抽筋的身子在高潮的浪头中紧绷,却依旧重新摆出了高冷勿近的姿态,待我一次次将她打碎。
“继续……继续用力……肏我!”
姝妤压抑着喉中的热情强吞下数次呻吟,挤出冰冷的命令,她眼中分明绽开了一朵娇艳的花,摇曳着我被她勾出的魂魄,使我和她犯下更多过错,我顶着浑身仍在高潮中的姝妤继续活塞行程,这一举动无疑给她造成了难以想象的刺激,拖拽拉长的高潮将她打入享乐的深渊。
她借着四肢挂在我身上,伸出的长舌无序地舔舐着她所能触及的地方,我的面颊,嘴唇,耳朵……甚至鼻孔也被她侵入,她呼出的潮汐芬芳着我,将我驯化为一头只为她而不停抽插的野兽。
我只想在缴枪前拼力维持着巅峰硬度,加快速度能多插几下就几下,我的腰部肌肉逐渐产生一种充血的灼烧感,这是我健身时力量临界的状态,我开始调整自己的节奏,变着速缓解腰部充血发硬的疲累,在这种心态下我渐渐进入了一种二次呼吸的奇妙状态,我龟头处突然间没了射精感,如同一切重新开始。
“噫呀……呀……啊~ 啊~ 啊……”
姝妤高潮中的鸾音格外婉转,呼吸带着一种规矩的韵律,一声声为我的节奏合着拍子,撞击在她大阴唇上有种夯进糯米糕的愉悦,击出的水磨音袅袅不绝,稍稍低头,腾起的乳浪便一潮又一潮扇在我脸上,奶香裹着汗液打的我一阵眩光。
被我反复破冰下姝妤在床上愈发荡漾,婉转清亮的声调也随之拉高,我只能寄希望于这昂贵的房子隔音措施得当,否则深夜中此等欢愉之声要让多少人彻夜难眠。
“老公……惩罚……惩罚我!我要被你肏坏掉了啊啊!”
我扯下姝妤的手臂拽到手里和她十指紧握,交叉着双腿拉开上身距离才从层层乳浪中逃脱,吃力地看向要将我榨干的妻子,她似乎已经完全盛放,降下的子宫被我捅了百下,下一次还是精准吸住我的龟头,穴内闭合恢复速度与我抽插速度完全同步,每次都如同初次开垦,睾丸几乎要在她的屁穴上啪出水花,鸡巴如同蚁噬般难耐,只能依靠一次次抽插用淫熟的肉壶缓解。
“我又要去了啊,老公!看我!看我!我一直在高潮噫呀!”
我已经没了接话的力气,所有心肺功能都用在了和她蠕动穴肉对抗上,我默默醉在她的眼中,在她躯体上沉沦,好在她没有再收紧过肉壁,一直保持着让我最为适应的环境下抽插这个灌满汁水的吸魂肉套。
我不知她的高潮究竟持续了多久,在姝妤穴内不间断抽插的快感已经大过了射精,以至于我全程都处在穴肉蠕动的刺激中摆着腰,我也不知自己是在哪一次抽插中射出了精液,可能是每一次都在流精,可鸡巴在穴中不曾疲惫,始终斗志昂扬地冲刺着,我感觉真的要死在她的身上了,身体已脱离了我的掌控,像个只知道抽插的炮机一样,要等到电量耗尽的那一刻才能停止运转。
“老公,老公,林洛,醒醒,醒醒……”
我被一阵担忧的声音从彼岸唤醒,抬起眼发觉我正枕在姝妤的雪乳上,姝妤眼中带着自责急切地看向我,她发间的红绸已经散落,瀑布长的黑发黏在肩头,湿漉漉的她让我一时有些不知所措。
“对,对不起,我怎么睡着了哈哈……我睡过去了多久?”
“十分钟,是我不好,是我的错,没有照顾到你的身体……今天要不就到这里吧……改天再……”
姝妤满脸的关切让我有些羞耻,我竟在第一次和妻子的房事中昏了过去,我不能接受这么草草结束的结果,撑起身子攥住了她的手摇摇头说道。
“我没事的,你老公这身体素质还用质疑吗,相信我,喝点水缓缓就好了,我不想就这么结束,好吗?”
我坚定地盯着她忧虑的瞳眸,将我的意志通过视线全部传达给她,对视片刻后姝妤似是拗不过我,捏了捏我的脸,在我回给她一个笑容后眼中褪去了担忧。
“你先拔出来,我们去洗澡休息一下,我再给你冲一杯牛奶,也等我换一下衣服和床单……”
我才意识到胯下的鸡巴还坚硬的挺在她泥泞的肉壶中,急忙毛手毛脚地后退,随着一声响亮的啵,在姝妤的娇呼中我的龟头重见天日,暗紫色的龟头已经被泡到有些发白,被气流扫过才有了麻木的实感,仔细看去,姝妤的阴唇在连绵不断地抽插撞击下已有些轻微泛红,阴蒂比指交时还要肿大,刚刚随着鸡巴一同扯出的些许红肉正娇艳地翕动着,肉缝中溢满了白色的浓精。
看样子我在姝妤体内射的真不少,但具体有多少我虽好奇也不能再让姝妤给我挤出来,姝妤的肉穴很快便紧闭如初,并没有给我吐出一滴的打算。
姝妤愤于我的毛手毛脚瞪了我一眼,丢下我裸着身子走了出去,裸足一米七八的身材当真完美无缺,短短数步让我意识到了妻子真正的魅力甚至不在床上,而在她每一个动作和神情间,似乎高跟鞋已成了她躯体的一部分,我从未见过一个人赤足的前几步是下意识点着脚尖走路的,如同一只……鹿。
没过几分钟姝妤又折返回来牵着我的手去了浴室,嘴里说着对我不放心。
虽说一起泡在浴缸中洗澡,我们彼此却老实得不行,兴许都知道接下来还有未完的余戏,中场的片刻休息显得格外宝贵。
洗完澡喝下牛奶,再次踏入房间时我的鼻子竟有些不适应,我们彼此体液汇聚散出的淫香此时是如此明显,我从中能闻到姝妤的体香,淫水,汗液和我的精液,姝妤卷着浴巾将我推出房间,告知我二十分钟后再来。
我回到房间才有空看了眼时间,不知不觉间已经快凌晨四点,手机上有着数十条清妍发来的消息,每隔十几分钟一条,打开后全是两个字。
“做了?”
我没有回消息,再有两个小时第一缕阳光就要升出地平线,这对我来说何尝不是一个新的开始,我连调查姝妤的心思都减弱到提不起来,似乎每天日落后的柴米油盐和一位娇妻陪在身边就足以填满我所有愿望。
二十分钟一眨而过,我准时推开姝妤的房门,屋内气味已被新点上的香薰盖去,暖色光线从墙壁缝隙间柔和地打出,让房间中仅有的黑白灰三色添了些生机。
姝妤正躺在床上用被子盖着身体,脸上的醉意是重补的妆容还是方才的余韵我看不出,但她妆画得很好,如同byredo的莫哈维之影,龙血凤髓中却藏着脂粉气,洗过的头发被重新吹成高颅顶披发,见我连条内裤也没穿直接赤身裸体进来后脸上划过一抹流霞,嘴里小声骂着流氓。
“都算得上老夫老妻了还骂老公流氓啊,怎么,是想让我这个流氓掀开被子吗?”
我笑着坐在床边从被窝中拉出她的手,一根一根细细摩挲着,牛奶下肚后重新填满了我的精囊,熬夜的疲倦一扫而空。
“流氓,你就不想掀开吗?”
姝妤用脚趾顶起被子摇晃着,做爱后的声音变得温润可人,融在夜幕中化作棉雨从窗外淅淅沥沥落下。
我爬上床跨在姝妤身上,把半勃的鸡巴挺到她脸前,姝妤似乎心情很好,笑靥盈盈地打量着我。
“老婆,就让他来检验你送我的盲盒怎么样。”
“好啊,看看我老公的鸡巴还认不认我这个正牌妻子。”
我深深为姝妤今晚三番五次看似不经意间表现出的醋意感到哭笑不得,不过稍微角色互换下我也是对此深有体会。
姝妤咬着手指嘴角得意地上翘,用眼神勾着我缓缓掀开被子,一副完美的躯体可以驾驭任何服装风格,但对于男人来说搭配一个成熟身材的内衣无疑只有黑红二色,姝妤全身内衣皆以黑色为底,红色为边,高腰蕾丝丁字裤的两根带子被拉到下乳,和蕾丝胸衣垂下的两个环相接,下体稀少的布料在紧扯下勉强勒住了两片肥厚大阴唇的一半,余下的部分一览无余。
而内衣中最性感的毫无疑问是吊带袜,姝妤完美的腿型向来无需任何丝袜修型掩瑕,半透的黑色油光蕾丝吊带袜对她只是锦上添花,对我则是一颗血管中爆炸的核弹,我的鸡巴在姝妤自信的目光下笔直弹起,惹得姝妤一阵轻笑,满意地对着我的龟头送上一个香吻,印上了口红做的荣誉徽章。
姝妤戏谑着坐起身子,凑过鼻子仔细嗅闻着我的睾丸,故作悲伤地说道。
“难道比起老公还是老公的鸡巴更爱我?”
“怎么可能!老公和他的鸡巴都爱你!”
“那也奖励你一个。”
姝妤趁我不注意用刚亲完龟头的嘴唇吻了上来,不过我对此已没了心理抵触,毕竟她曾舔过的东西比这还要脏数倍,我本以为是一次浅浅的轻吻,可姝妤却迟迟不愿移开,她弯曲绷紧的长舌不断试探着我,接触间饱含侵略意味,喉中压抑的喘息与浮薄的神色就如同这座不夜都市,把我死死压在她目中闪烁的十里洋场中,见证着里面人来人往,花开花败。
悄无声息间姝妤从我这取走了主动,床头摆放的钢琴节拍器细数着我的心跳,在一次不经意的漏拍后姝妤推挤着酥胸压倒了我,巧舌随之轻易攻破了我的牙关,放纵地粉舌长驱直入,从牙齿与下唇的沟壑中扫过,再从颊肌深处切换到上唇的沟壑中,仔细舔过一颗颗磨牙,用细密的舌苔轻轻撩着上颚最敏感的皱襞,最后压制着我反抗的舌头用舌尖肆意拨弄我喉间的悬雍垂,直到分泌出的口水无法吞咽从嘴角满溢而出。
连卷带吸帮我清理干净后姝妤才堪堪抬头抽出了舌头,收起脸上浮起的媚意笑着亲了下我的鼻尖,用柔和的气音说道。
“老公真棒,不过接下来还要老公你配合一下咯。”
姝妤爬到我面前直起身子,把腿轻轻跨在我的脸上后屈背下腰,以一种诡异的拱桥姿势把屄送到了我的嘴前,她也恰好处在了鸡巴正上方,姝妤对着我的龟头吹了一口热气,说道。
“老公,偷偷告诉你我其实馋他好久了,刚才就想把他吃掉,接下来什么都别去想,只要好好躺着享受就好。”
可能顾及到我能否接受舔穴这个问题,姝妤没有明说,但这个姿势毫无疑问是给了我随意处置她骚穴的权利,我对妻子的骚穴也是向往已久,独自度过的深夜常常幻想着妻子穴肉的形状和味道,能尝上一口便是极好的,如今看来我往日的幻想不过坐井观天,无论是形状还是味道,还是这个品尝的方式。
在如此姿势下她的舌头还能如此婉转灵活,姝妤不再给我准备的时间,一股湿润的气息从空中盘绕到了龟头上,黏膜接触时香津也随之而至,绕着蜿蜒的舌身缓缓滴落肉根,一滴两滴黏在棒身,聚少成多坠于引力,润泽棒身的同时滋养着根部茂盛的黑草地,紧接着柔软的红唇裹挟着发黏的热气袭来。
我的龟头直径比平均尺寸略大,约莫有个四厘米左右,棒身则比龟头略瘦,如此仍逃不过被一口吞下的命运,过程触不到丝毫齿感,如同探进了一个地底高温湿热的溶洞,入口已被堵死,前方只有一条深不见底的羊肠小道。
姝妤并不急着将我往羊肠小道中赶,而是用舌头轻巧地绕着龟头打起转来,两瓣嫩唇卡在冠状沟的间隙中抿着我的龟头棱,溶洞中分泌出的熔浆被舌头一层一层刮上龟头,同时从多个维度刺激着我纤细的神经。
我面前勒在姝妤骚穴中的蕾丝内裤渐渐浸出了水色,一股诱人的骚香撩拨着我的嗅觉,我的鸡巴不禁猛然一涨,从顶端溢出几滴前列腺液,姝妤察觉到我胀大的鸡巴后似乎明白了我的态度,又稍稍把骚穴往前送了点,让我的嘴得以毫不费力的和穴肉零距离接触,随后刻意摆动起了无骨的软腰,磨盘大的肉臀在空中画着圆,将淫水的骚香铺满我周身的空气。
“老公,好闻吗~ 再不快我就要进行下一步了哟~ ”
姝妤终于给了我片刻喘息,吐出我的龟头轻吟道。
但晃动的肉臀并未停下,似乎暗示着我抓紧她才能品尝美味,好在下身此时没了刺激,我看准时机轻易便将手攥上了姝妤的两瓣弹软肉臀,稍稍用力就可像乳肉般陷入,只是一想到这我的心就闪过一阵绞痛,鸡巴因我脑海中闪过的画面要硬到爆炸,还好姝妤此刻没含着我的鸡巴,并未发现我的异常。
缓缓用手拨开她已经在晃动间浸透的内裤,解放出了被勒出红印的肉穴,流着汩汩汁水的骚穴近在嘴边,带着刚出锅的阵阵热气,两瓣大阴唇肥腻到近看毛孔不显,宛若荔肉,裂开的小阴唇搭着汁水隐隐透光,紧闭的穴口下紧挨着不知何时泛出油光的艳粉色屁穴。
我深吸一口气,呼满骚香后以接吻的姿态对着姝妤的穴肉贴上了嘴唇,整张脸也顺势埋入她的阴户,鼻梁嵌合进唇瓣间的沟壑,鼻尖蹭到她娇嫩的尿道口,比真正的接吻还要软,看来女人下嘴唇比上嘴唇要软指代的不只是口是心非的嘴硬,圆桃状的厚肉轻轻接触下就形变为贴合我唇形的模具,轻轻一吮便从中吸出满嘴芬芳的蜜汁。
“噫啊啊……嗯啊……”
我十分没品地砸吧着嘴,蜂蜜般粘稠的源泉在唾液酶的作用下于舌际间稀开,有如蒸馏后的白酒,看似透明,其间不知浓缩了多少令人愉悦的物质,前调的淡淡咸味如同加盐的奶油蛋糕,将中调唇舌间的蜜甜感更显,后调升起一种特别的骚味,由女人最深处的秘密凝结而出,纯粹到只为勾起男人最火热的欲望。
只差一副刀叉就足以让我开餐,对于我饕餮般的贪婪姝妤娇中带羞连哼不断,最后不得不轻咬我的龟头以示抗议,可下体间的淫水却汩汩不停。
“老公不要细品啊!还砸吧嘴……啊……好舒服啊……老公……我也要让你舒服起来。”
姝妤似要对我的下流行径表示不满,再次一口吞下了我的龟头,不过这次她没有就此止步,舌苔刮过我棒身的血管,嘴唇的包裹开始越过冠状沟一路向下,那羊肠小道蠕动间便将我的龟头咽下。
“唔……呜啊……嗯嗯……啾……”
经过会厌后速度变快,姝妤喉咙弯曲的方向在这个姿势下和我的鸡巴贴合一致,得以轻松通过弯曲处的甲状软骨,几次吞咽间我的鸡巴已被吞没了三分之二,我的鸡巴穿过由喉中软肉和环状软骨组成的一个个狭窄肉环,在一次轻送中柔软的触感从我被阴毛遮挡的下腹传来,我的鸡巴第一次被人连根吞入。
“嗯嗯……啾,啾噜噜……”
姝妤用鼻子哼唧着,含着我的整根鸡巴故意吸出阵阵水声,炫耀式地向我摇了摇骚穴,我的鸡巴也随着她狭窄紧包的食管一同摇晃,食管中的温度比姝妤穴里要低,但触感完全不同,环状软骨和软肉组成的环随着吞咽会跟着整个喉腔一同蠕动紧缩,将鸡巴一段段箍开,娇贵的黏膜紧紧和鸡巴贴合,给人一种触之即碎的脆弱。
稍稍稳定片刻后姝妤吸紧嘴唇开始了套弄,拔出时两瓣嘴唇犹如拉长的飞机杯,脸颊两侧的肉随着口腔中空气排空一齐贴上,巧舌从唇间挤出环着肉棒高速舔舐,我甚至产生了好几根舌头同时左右开弓的错觉。
拔出时一圈圈肉环似检查站样刮过我退出的龟头棱,爽得我腿直打颤,至弯曲处时姝妤毫不犹豫地松力将鸡巴重新撞入,让我的龟头瞬时挤过刚刚收紧的食道肉环中,段落式的挤压感让我在妻子面前丢人地叫出了声,这种刺激不止是我,始作俑者的姝妤也一阵猛颤,面前的娇躯颤抖着将骚穴中喷出的滚烫淫汁浇了我一脸。
被妻子用这种淫荡姿势浇了个遍的我选择了反击,舌头摆动着翘开了把守着骚穴洞口的软肉,伸进去左舔右舐,接引最新鲜的热汁流进嘴中。
“嗯嗯嗯!!哼嗯吼……啾噜噜噜……”
在我的刺激下,姝妤的喘息使得喉咙吞咽更为频繁,姝妤不示弱地摆了摆臀部,开始大幅度上下哧溜哧溜吞吐起我的鸡巴,无形间和我开始了一场比赛,为了更好的刺激我姝妤开始将龟头抽至舌尖,以舌做手,轻拢慢捻一番后再次吞下,下次抽出又化作狂风骤雨,弹舌击打,温柔与激烈并用,让我下身酸胀不已,弄玉吹箫也不过如此。
啜饮足够的我将姝妤一侧的大阴唇向外吸出,连带着扯开的小阴唇一同轻轻咬在牙上咀嚼起来,我这个举动竟一时让姝妤的吞吐停了下来,攥着她屁股的手感觉有股股热流涌出,撑在我面前的长腿险些支撑不住,姝妤似乎脸都烧红了,散出的热气烫到我的胯间,喉中羞耻地闷哼出来。
“呜!呜……嗯噢噢……齁喔!”
肉厚的口感软嫩弹牙,用牙刮过小阴唇上的黏膜,带着淫水一同刮进肚中,便可收获姝妤的一阵淫哼,我的舌头也未曾停歇,下流地四处舔舐着,姝妤也很快调整过来更加猛烈的进攻着我,让我离射精边缘更进了一步,环顾间我突然有了至少不输的把握,没有人会把弱点暴露在外,除了姝妤那高高翘起一碰就碎的阴蒂,我似乎看到她正树立在我的两眼之间冲我摆着手。
我松开嘴轻轻朝着红彤彤的阴蒂吹了口气,这是一种赤裸裸地威胁,姝妤颤着身子发出一声有些凄婉地哀鸣,我只感觉她眼泪都要下来了,一时心软不忍咬下,只是温柔含了上去用舌头拨弄着她。
“呜!!嗯呜呜……啾噜……啾噜……”
不知为何姝妤好像哭了,眼泪随着始终不停的吞咽洒在我的腿间,可随着她一哭喉咙更加紧实,我的龟头在刺激下再也忍不住,精关大开的我臀部上提,尽数射进了姝妤的喉咙中。
“嗯!嗯……咕噜……咕噜……”
姝妤将鼻子埋进我的阴毛中紧贴着根部,小嘴在精液地泵出中不移半步,直到我在她喉中射了个干净。
“老婆,你赢了。”
姝妤吮吸着鸡巴久久未曾抬头,仔细吸出尿道残留精液后才用红唇裹着鸡巴缓缓抽出,啵的一声,清扫干净的她撑起身子坐在了我胸前,涕唾齐流的姝妤眼神柔光似水,还没来得及擦拭的泪花美到我心悸。
“不,是你赢了哦,彻彻底底的赢下了我呢……”
姝妤移着身子俯身到我面前,将刚刚口交过的嘴唇凑了过来,口红已尽数褪去,嘴角还夹杂着我的阴毛,软软地说道。
“介意吗?”
我笑着摇摇头,没了彼此争夺进攻,我们温柔地吻在了一起,精液味在我和她的嘴中慢慢发酵,我们却都不舍得分开,直到筋疲力尽,天已明,夜对我们还深,姝妤再次对着我撑开了骚穴。
“让我高潮吧,可以咬哦……温柔点呢……”
一切都已步上正途,我们的生活从此有了新的开始,好像……再有几天就是中秋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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