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舒诧异地看着林风,眼睛微微眯起,足足三秒过后,也就是林风想要为自己大逆不道的想法道歉求饶时,忽然破颜一笑。
也就在这时,杂物间传来一道令他浑身僵硬的声音:
“啊~~~啊~~~”
没错,这是他自认为的女朋友,最重要的恋人的声音。
林风在阮舒似笑非笑的表情里屏住了呼吸,胯下勃起的,只有九厘米左右的阴茎正被后者用温润小手捏在掌心。
他想要说些什么,但杂物间更大的冲击随之袭来。
“……不……停一下……啊……”
“啊……嗯……时间……差不多了……林风……可能在楼梯等着了……”
欲拒还羞的甜美喘息与淫靡压抑的呻吟声,伴随着微弱的纸张沙沙声,在外面的走廊回荡着。
那一刻,他心脏狂跳不止,仿佛要从喉咙里挤出来一般。
林风竭尽全力压制自己粗重的喘息,但面前的阮舒嘴角扬起一丝浅笑,那微微上挑的眼角,切切实实的让林风感受到什么叫媚眼如丝。
“他们做的正爽,可没心思听外面有一个绿帽变态男的喘息声。”
这是阮舒带着嘲笑意味的讽刺,但林风明显感受到自己肉棒涨得更硬。
一条条青茎盘旋在肉杆,源源不断地血液正运输到阴茎,此时的他,如同筛糠一般,在凳子上抖动不已。
“嘴里面说着要去见林风,屁股却翘得这么高,说实话,你完全就不在乎这家伙。”
声音低沉,但林风一下子就辨别出是房间里面贺焱的嗓音:
“腿再夹紧点,嘶……待会记得问问那小兔崽子,到底能不能把方案带出来。”
方案……
创意部,他还要去创意部偷方案。
这句话仿佛是一盆冷水直接浇到林风天灵盖,将他拉回现实,快感一时控制不住,尾椎骨处传来一阵又一阵的酥麻感,胸膛猛烈起伏之下,他竟然要在阮舒的手里泄出精液了!
在那一刻,阮舒小手下移,握紧棒根底部,同时右手指尖环成圆圈,顺着龟头冠状沟的棱角深深刺入,深入骨髓的剧痛让这位早泄男生生压住了射精欲望。
“没用的东西,没用的男人。”阮舒在心里评价道。
喘息了好一会,林风才羞愧地说道:“阮舒姐……对……对不起……那个你刚才听到的……”
阮舒怎么会不知道他心中所想,先就是龟头握在手里,就差点走精的愧疚感与失败感,二是贺焱说到的方案,疑似事情败露,内心不安。
“你好像听到方案两个字,就紧张得很,现在如此,上次---”她拖着长长的音调:“在楼梯口也是如此,只要听到这两个字,就会射出来。”
阮舒特意强调了“在楼梯口”四个字,林风立刻意识到,在两周前阮舒已经注意到他们的计划了。
的确,杂物间这地方很少有人过来,他也是在楼梯听到沉闷的呻吟声,按耐不住地好奇与不安才找过来的。
也就是说,眼前这个莫名其妙帮自己撸管的女人,带有毫不掩饰的目的。
不知不觉间,方案两个字像热炭般烫人,烫的林风额头直直冒汗。
“不用这么紧张。”阮舒声音柔柔的,就和握着他肉棒的小手一样绵软:“我对你没什么恶意,只是曾经同样作为被威胁,逼迫的同病相怜者,想要抚慰你而已。”
“当然,我知道你不介意头上戴一顶或者两顶帽子。”她的声音就像来自深渊,每次震动都在林风心里划出深深痕迹:“可你还是很不甘心。”
“贺焱不仅睡走你的女朋友,还让她冒着违背法律的风险,和你一起窃取机密,他摧毁的是你们的一切,感情,未来,就连我这个入职才两周的新员工都能发现这件事,你们事发也就是早晚而已,后果……”
她冷哼一声,狠狠地攥紧手里逐渐萎缩下来的阳具:“可想而知,两个人都进监狱,出狱以后进大公司的黑名单,再也别想找到工作。”
“说来可悲,你除去工作之外,就是个路人都不如的家伙,既不是俊男,更没有什么特殊才能,还是个早泄,唯一优点,或许是能接受戴个绿帽?”
“然而,贺焱他就连这个机会都不想给你。”
沉默,令人难堪的沉默。
“不……不行。”眼泪再次占据林风眼眶,他双手扯着头发,满脸痛苦地嘶吼:“我不能接受,不能……”
“所以……只要你听我的。”此时此刻,满脸温柔的少女莞尔一笑,语气之蛊惑,仿若恶魔:“我能将贺焱送进监狱,让你们安然无事,到那时,奚玢完完全全就是你的了哦。”
“快点做决定吧,这样你就能安安心心的与奚玢在一起,无论早泄还是绿帽,还是各种羞辱,只要你想,都可以满足。”
一边贬低对方,描绘出可怕的未来场景,一边伸出救赎之手,人畜无害地掩盖自己目的。
这是她曾经控制人常用的技巧,在对方挣扎虚弱的时候发出接连不断的问话,然后逼迫就范。
又是长达十秒钟的沉默。
直至墙壁的嘭嘭声将林风惊醒。
他颤颤巍巍地将视线投向杂物间,只见房间内,奚玢双手按在墙壁,脸色潮红,贺焱则像只粗壮的黑熊,紧贴在奚玢纤瘦的后背,两人下体紧紧黏在一起,嘭嘭声既是贺焱撞击奚玢小巧臀部时,奚玢脑袋不可避免接触墙壁所致。
看着如同母狗一般被操干着的奚玢,林风脑中轰得一声,肉棒不可避免地硬挺起来。
“啊……啊……啊……轻……轻一点……”
嘭,嘭,嘭。
奚玢像是只被征服的雌兽,虽然隔着墙壁,但呻吟声却清晰地传到林风耳中。
“这个姿势肯定是能让肉棒深入子宫深处的吧。”阮舒娇声娇气地在旁边说道:“这可是你这种小鸡巴永远都不能接触的地方哦,想想看,进监狱以后,你就再也不能见到奚玢这幅摸样了吧?”
林风很清楚,奚玢发出来的是一种濒临崩溃的娇喘声,这种从未听过的声音足以让他明白,女朋友的身体已然达到极限。
然而他想到两人以后的未来,心里无法抑制地动摇起来:“我都听你的……阮舒姐……”
那一瞬间,达成目的的阮舒,狡黠和得意如水晶般透明地浮现在眼瞳深处,她温柔地撸动阳具,轻声道:
“林风,曾经和别的男人较量过吗?”
林风只觉得眼前这位端庄善良的女人是拯救自己的天使,她不仅指出了自己将要面临的困境,还想办法帮助自己,现在更是直面着他的肉棒,用糯糯的掌心与纤细手指,慢慢的撸动着鸡巴。
他打了个寒颤,很想爬下椅子,大大咧咧地坐在上面,任由这名仙子一般的女人替自己摩擦阳具。
可他完全不敢有所动作,就像癞蛤蟆身边忽然落下一只天鹅,连呼吸都不敢有多大声,万一动了,阮舒姐飞走了怎么办?
“阮舒姐……什么较量?”他只觉得浑身舒爽,四肢五骸都飘飘欲仙,就连手指都这么舒服,如果真的……真的……
林风双眼直勾勾的盯着阮舒衬衣上的缝隙,想象着如果能让他将手伸进去摸一把……就算死也值得吧。
不对……林风瞬间清醒过来,他的女朋友可是奚玢,为什么此时脑子里全是眼前这个女人的影子……
他很想叫停,可是下体处传来的致命快感以及阮舒偶尔抬眼望过来的鄙夷眼神,令其欲罢不能,心甘情愿地遭受对方摆布。
随着阮舒撸动肉棒的动作,更多的先走汁从龟头流出,带着长长丝线落在两人之间的缝隙。
“小时候,曾经和别的男人赛跑过吧?”阮舒双手逐渐加快动作,环绕成一个手穴,给他撸动肉棒:“就算不喜欢室外活动,也和人在游戏里对战过吧。”
林风咽了口口水,顺从地点点头。
“这就是男人之间的竞争,包括争夺好看异性的青睐,这也是竞争的一种。”
“那么,这场胜负如何?”阮舒嘴角勾勒出一抹浅笑:“你看看里面那个男人,想象着自己鸡巴此时插在奚玢小穴里面,比赛谁能更持久,谁能让奚玢更满意。”
林风心中一荡,再次往杂物间看去,只见奚玢被贺焱插的花枝乱颤,却张开小嘴伸出舌头,与背后的男人激烈舌吻着。
“啊……不行了……再这样下去……”
嘭嘭嘭。
墙壁再次发出沉闷的声响。
他的心里涌起了一股黑蒙蒙的,有如实质的阴暗嫉妒心思,又酸又痛,满怀屈辱,却带着点舒爽。
在这种混乱交织的感情漩涡里,他低头望向面前的阮舒,只见自己的肉棒被阮舒捧在手心,忽进忽出,那个赤红色的龟头不断出现在阮舒俏丽的脸蛋面前,每次出现,就代表着阮舒完成了一次撸管动作,也意味着更多的先走汁被挤出,落在两人之间。
房间里面奚玢的喘息声,已经来到了高潮边缘。
男人的低吼声也告诉林风,这已经是强弩之末。
墙壁的撞击声越来越频繁。
也终于到了那个时候。
“快,把腿夹紧!”贺焱低吼道。
“啊……要……要来了吗……再用力……再用力一点!!”这是奚
玢的索求声。
随后是与刚才嘭嘭声不同的震动声。
奚玢被贺焱紧紧压在墙壁上,两人高潮的表现通过墙壁不断地传到林风手里。
也就在这时,阮舒的另一只手突然松开,轻轻往龟头那儿吹了口气。
“阮……阮舒姐……”林风感觉自己喉咙有些干涩,她……她是想要含进去吗?
林风的幻想当即破灭了。
却见那只手的白嫩掌心,盖在了他龟头之上,温柔地包住,不停挤压着。
林风感受着杂物间墙壁传来的震动,又体验着龟头处酥酥麻麻的感觉,僵硬地如同机器人一般垂下头,正好与阮舒满脸鄙夷的表情相对。
这一眼,令林风再也按耐不住,他浑身剧震,精关大开,直直射向女人娇嫩的掌心。
这是林风有史以来第一次感受到如此舒爽的射精快感。
女朋友隔着墙壁在另一边被别的男人如同母狗一般操干,而自己却带着屈辱与苦闷……被另一名天仙般的女子撸管,这种刺激下的射精感觉,如同吸毒之后的快感。
噗噜!噗噜!噗噜!
淅淅沥沥的白浊液体从阮舒手指缝隙溢出,滴落在林风所站椅子上面,又沿着椅子边缘,往下流淌。
“你输了哦。”阮舒张开五指,毫不留情地宣告这场游戏的结果:“以我来看,我的手再怎么样,都是比不上真正小穴的,想不到你这种情况下都要输给贺焱,真是个失败的男人。”
结果显而易见,作为男人的尊严被肆意地踩踏在脚下,那种悲惨与可怜令林风产生了彻底的失败感。
但这次他却觉得前所未有的满足,以往射精只是像分泌先走汁一样,黏黏糊糊地滴落,但这次可是强而有力的喷射出来,通过阮舒手上的震动完全可以明白力度。
如果……如果,林风想象着,如果能真正的和阮舒姐做爱,将面前这个女人衬衫衣物褪下压在床上,肉棒插入对方白嫩修长的双腿之间,腹部顶着她圆润丰腴的蜜桃臀,双手则是抓着她包裹在衬衣里面,几乎要炸开的饱满酥胸……
“阮舒姐……”他忍不住呻吟一声,肉棒再次硬挺无比。
“嗯?”阮舒的表情带了些疑惑:“你怎么回事?”
“那个……我……我刚才……”林风满脸尴尬,却在猛吞口水:“我也不知道……”
“你……能……再帮我撸一下吗?”他嚅嚅地问着:“实在是太舒服了……”
“当然可以呀。”阮舒也不看他,只是望着手里粘稠的精液,眼神复杂无比:“你刚才是不是没有想象和奚玢做爱?”
林风心里一惊,在射精的瞬间,他满脑子都是面前女人妖娆的影子,那管的上奚玢,只是他不敢说出来,摇头道:“当然有想,我只是……没有人像你这样温柔,又会说话,说的我心里痒痒的……所以……”
他顿住了,或许是见到阮舒此刻心情很乱,眼睛一直盯着手里黏糊糊的白浊液体。
许久之后,阮舒才轻声道:“最后……最后的良心。”
良心?
什么良心?
林风迷惑不解,但没有过多时间思考,阮舒松开了握着龟头的手,朝着杂物间望去:“看来这次没有办法帮你咯,你的小女朋友估计要出来找你了。”
只听到另一边传来窸窸窣窣整理衣服与纸张的声音,还有一些细碎的聊天声,林风心里一惊,站的有些久了,差点就从椅子落下。
就在这时,那只沾满精液的白皙手掌来到了林风面前。
“舔干净。”
这是与之前完全不同的命令声,带着不容置疑的拒绝。
林风望着自己射出来的白浊物,面带犹豫:“可这是……这是……”
而阮舒缓缓抬头,与林风四目相对。
“我,再说一遍。”她轻声开口:“舔干净。”
嘶哑,却冷漠,仿佛换了一个人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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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班走出公司以后,宋泽才发现天已黑透,细碎的雨滴不断飘落下来。
湿漉漉的地面反射着城市璀璨的灯光,越发显得夜色凄美。
冰冷的雨丝落在脸上,被风一吹,他觉得心里都湿透了,凉飕飕的。
他缓缓地走着,忽然想起,曾经去阮舒家里将她带走的场景。
也是这样低沉的夜,也有这些纷繁的雨,阮舒枯坐在自己房间,捧着碗一口一口咬着炖的很浓的白粥。
他拉她起来,她不想走,最后他小心地将她背起,背着她远开支离破碎的那个过去。
那时的阮舒将脸贴在他的背心,听着他的心跳声,喃喃地说道:“宋泽,你是我最后的良心。”
“……我会保护好你的。”宋泽想起那时候的誓言,不知不觉到了家。
他打开房间门,看了眼客厅,没人,再往厨房望去,还是没人。
阳台旁边,收养的小梨花猫月月,正把小小的屁股对准他,吭哧吭哧吃着小碗里面的猫粮。
打开卧室门后,发现阮舒蜷着身子,裹紧棉被,在床上睡成了一团。
自两人结婚以来,这还阮舒第一次在宋泽下班前睡着,她有个很怪的习惯,遇上难受或者接受不了的事情,总是以睡眠来抵抗,有人痛苦会嚎啕大哭,有人痛苦会借酒浇愁,而唯有阮舒,她闷头大睡。
她的呼吸缓慢而均匀,睡得很沉,只是听到开门声就警惕地睁开眼,发现是宋泽以后,眼神从迷糊转为清醒,嘴角荡漾起一如既往的笑容。
“不舒服吗?”宋泽小声问道,他发现妻子眼眶微肿,似乎刚刚哭过。
阮舒一愣,不知是睡醒以后大脑还未完全工作,她思索了一会,莞尔一笑:
“只是看了部电视剧,有点难受。”
“什么电视剧?”宋泽心中好奇,以阮舒的性格,并不会为了那些肥皂剧落泪的。
“有关一对孪生姐妹的电视剧。”阮舒原本气定神闲的姿容早已荡然无存,眼睛再次湿润:“她们焦不离孟,孟不离焦,让我很感动,很羡慕。”
宋泽并没有多问,只是坐在床边点了点头。
阮舒躺在床上,慵懒地望着宋泽,目光里有种说不出的情愫不断幻变,看得他心中直发慌,仿佛曾经那位魔女又回来了。
这两周以来,阮舒像是变了个人,她一向善于掩藏情绪,此刻目光却涌动着许多东西,想要一一告诉他。
宋泽看得真切,却也不想妄自揣测,只是沉默地望着对方。
原本想要询问她这些天的行踪,却被这沉寂的气氛搞得犹豫起来,最后决定不问了。
夫妻之间,或许也该有些秘密。
许久后,他终于开了口:
“我们公司……其实也有一对感情很好的姐妹,孪生双胞胎。”
“哦~”阮舒一下子来了兴致,仰起头看着他:“漂亮吗?”
宋泽在记忆里搜寻着两个人的身影,胆小的奚珺,泼辣的奚玢,似乎出现在了他眼前。
“我警告你,宋泽。”曾经的奚玢气势汹汹地在他面前叉着腰,颐指气使得喊道:“不要欺负我的姐姐,否则我饶不了你。”
奚珺在旁边弱弱地扯妹妹衣角,道着歉:“宋哥,我,我妹妹她没有不尊敬你的意思……”
收起回忆后,宋泽不由自主地微笑起来:“漂不漂亮这种很主观的东西,我只能说都不如乖你好看,但是我有一点要说的是,她们姐妹关系真的很好,从进入公司以后,上下班打卡都是挨着一起,从来没有分开过。”
“从来没有?”
“一次都没有。”宋泽肯定得回答:“我们都是用指纹打卡的,她们每次都要等九点最后些时间,没有人进门的时候才进办公室,有时候还一起迟到早退,我印象特别深。”
“真是令人羡慕的姐妹。”阮舒继续套着话:“那她们是同一部门的吗?”
“那倒没有,姐姐是在我的手下工作,妹妹脾气泼辣,但处理事情倒也果断,调去了PR部。”
“看起来你很关注她们两个哦~~~”阮舒不怀好意地问话令宋泽心中一跳:“说,是不是对某个有什么想法?”
宋泽没有接话,只是微笑望着对方,阮舒自讨没趣,却还是絮絮说着:“你们公司这段时间业绩不好,有没有想过其他方面的问题?”
一说到工作,宋泽立刻就来劲了,他敛起袖子,清清嗓子,好似一名即将出征的将军。
下一秒,他大马金刀地在床上一摆手:
“目前来看,还是因为我们的方案太过普通,竞争对手实力太过强大,下一个银行项目特别重要,未来计划资源配置又不是特别出众,只能想个出奇制胜的方案,谋求一线生机。”
“多出奇的方案?”阮舒不忍心打断丈夫洋洋得意的叙述,想个小迷妹一样望着他:“能给我说说大致情况吗?”
“那是商业机密,就算是乖我也不能告诉你。”宋泽摇头晃脑地拒绝了,阮舒嘟起嘴巴,很没劲地“切”了一声。
他笑着继续说:“等7%的提成到手,我们目前的状况就会大为改善,乖你也就不用为找不到工作烦恼了。”
“哇塞……”宋泽觉得阮舒眼里满是星星与期待,在情绪价值方面,她一向给的很足:“那我要买个崭新的摄影机,要索尼的哦!”
“摄影机?”宋泽露出些许疑惑,阮舒在电子产品方面,一向是能用就行,譬如手机,她手里的就用了足足五年,也从未想过要换,此时明确要录像工具,有些超出常理。
“那当然是拍一些我们两个人生活中的视频啊,我可以剪辑加工一下,以后留个念想。”阮舒理所当然得回答道:“譬如说……”
她缓缓地,轻柔地敛起裙摆,露出浑圆修长的白嫩大腿,两腿在他面前分开,阮舒一一手指在蜜穴之处,微笑地望着对方。
在稀稀疏疏的几根阴毛下方,两片粉嫩的小阴唇均匀地铺在阴户两边,中间的美妙穴口微微张开,竟有一丝丝淫水在往外流。
“你怎么……”宋泽看得血脉喷张,激动不已,却还是保持神态清明:“睡觉还能想着这事儿啊?”
“哪有你这么问话的呀!”阮舒妖媚又幽怨地看了宋泽一眼,双手放在美穴之上,将害羞合拢的蛤肉,朝两侧轻轻掰开。
因为情欲高涨而渴望男人肉棒填满的美肉朝着男人大方展示着,尤其是其内腔道粉色泥泞的褶皱,更令宋泽心跳不已。
“你看,它再说欢迎光临呢~~~”阮舒娇滴滴地说道:“这位客官,要不要来尝试一番,第一次试用免费哦~~~”
她就抬起手,妖娆而又放荡地在丰腴美臀上轻轻一拍,顿时肉浪翻滚,看得宋泽狂咽口水。
“客官,快来啊,过时不候,后面可是要恢复原价了呢~~~”
阮舒悦耳而又狡黠的声音犹如世界上最猛烈的春药,宋泽再也把持不住,三两脚挣开裤子,直接将这具白嫩玉体压在身下,勃起的阳具更是顶在散着腾腾热气的双腿之间。
阮舒双脚顶在男人胸膛,一边用美腿根部磨蹭硬挺棒身,一边装出一副天真无邪的可爱表情:
“客官,您下面好硬好烫哦,这种凶器可是要加钱的。”
这种表情浑然天成,就像一个小财迷在商讨价格似的。
如此淫靡的姿态顿时令宋泽脑子发沉,他紧紧搂住阮舒,用力将阳具往下压,同时感受着那粉红腔肉包裹带来的舒爽感。
“嗯……嗯……”
等到他再次回过神来,下体早已控制不住得挺动起来,而阮舒也在他面前娇媚呻吟着:
“客官,免费时间快到了哦,接下来是付费内容……”
宋泽完全没空理会对方的淫言荡语,只是两腿紧绷,屁股不断往前摇摆,让眼前这团美肉掀起一阵又一阵的肉浪。
阮舒面带笑容痴痴地笑着,偶尔还抽空伸出手指舔舐一番,更是刺激地宋泽玩命似地疯狂操弄。
她的身体因为激烈的交媾呈现出诱人的粉色,一双修长大腿交叉在男人后背,为的就是在肉棒离开小穴之时能够稍稍用力,使它能再次探入销魂之地,撞击深处的柔嫩花心。
感觉到脊椎传来一阵又一阵的酸涩感,宋泽赶忙放慢速度,慢慢挺动下体,也是为了缓解之前狂暴抽插的气喘。
“哎呀,客官您就要支付第一笔费用了啊。”
腔道嫩肉感受到男人阳具膨胀与剧烈颤抖,阮舒立刻明白这是即将泄精的前奏,她明白宋泽是想要拔出来戴上避孕套再行射精,于是柔媚的嘤咛一声,娇笑道:
“今天可是安全期呀,客官可以放心大胆的使用,没有任何后顾之忧哦~~~”
宋泽一听,顿时更加用力地撞击着阮舒肥美肉臀,双手揉捏着她饱满的双峰,说道:“今天……今天你要收几次费?”
今日之经历早已让这位浪女饥渴难耐,龟头冲击子宫内腔以及肉棒不断研磨腔道嫩肉的快感已让她即将到达高潮。
她伸出五根手指,在宋泽面前扬了扬:“五次哦,一次都不能少。”
五次??
这位男人只觉得眉心一跳,腰眼一酸,低吼一声紧紧搂住下面千娇百媚的女人。
一股又一股的精液从龟头窜出,直至冲进黏糊潮湿的阴道小径。
淫荡的娇喘声与男人的嘶吼声交织在一起,响彻在夜深的房间里。
不知过了多久。
阮舒站在床边,双手按向墙壁,往后高高翘起臀部,像杂物间的奚玢一样,一边乖乖挨插,一边有一搭没一搭地与宋泽聊着天,也就是这时,肉欲交织的男人,会说出更多的信息,尤其是宋泽。
“你们公司里面,权力最高的领导是谁啊?”
宋泽一边抓住阮舒的大白屁股,一边用力挺动腰身将阳具顶到对方屄穴的最深处:
“是我的直属领导,也是公司……的创始人,姓樊,名兴学。”
阮舒一边扭动着水蛇腰迎合男人抽插,一边意味深长的说道:“听起来是个年纪挺大的人。”
宋泽此时满脑满眼都是阮舒臀部在灯光下晃出来的白花花肉浪,只觉心神都要被这骚屁股吸进去了,老老实实回答道:
“快要五十岁了吧,我听说他的儿子马上就要高考了。”
“也就是主要决定权在他手里咯,无论是哪个部门的经理……嘶……这下好重……都能被他扫地出门对吧?”
望着妻子那肥美肉臀在自己撞击下变出各种肉饼形状,宋泽只感觉天旋地转,接着讲道:
“没,没错……不过他和大股东的公子哥不太对付,两人经常要闹些哭笑不得的事情……”
“比如说……”
“上次公子哥的老婆来公司闹过一番,好像是说有女人勾引她的老公之类,最后是樊先生出面解决的,为此那公子哥还放言让樊先生少管闲事,先管好自己儿子。”
说着说着,埋头苦干的宋泽也察觉到一丝不对劲,挺动腰部的动作逐渐慢了起来:“你问这些事情干嘛?”
阮舒娇媚地回头,挑眉说道:“人家只是八卦心思起来了嘛……”
腻声撩骚着的女人又将男人的手按在自己丰润的乳房上,另一只脚往后勾住男人屁股,单脚站立:“这个姿势是苏苏最喜欢的,因为单脚站着的时候,小穴就用不上力气,会不由自主地高潮哦,苏苏最喜欢啦!!所以,再插的用力一些射出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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