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明夜很是欢快的朝着走来的美妇打了一个招呼,作为一个不仅闯入他人宅邸,还对宅邸主人的女儿采取了不礼貌行为的人,她却表现的像是被邀请而来的客人一样。

但是,那柳家家主却真的停下了动作,她收起了飞舞的月刃,向着明夜颔首示意。

“你好。”她的声音平静柔和,像是在与多年未见的好友说话,然后她转头看着一脸震惊的苟㐬,问道,“这位是?”

“我的弟子,怎么样,很棒吧。”明夜微笑着,眼眸中的沉渊有色彩正在旋转。

“嗯?”柳家家主上下打量了浑身赤裸的苟㐬一眼,目光在他胯下天赋异禀的阳根上停留了一会儿,点点头,“确实很不错。”

“对了,你叫什么名字来着?”明夜问道。

“柳玉容。”她回答,抬头与苟㐬对上视线,“你叫?”

“在下苟㐬。”苟㐬注意到了她那灰暗的目光,但还是垂首自我介绍着,顺带用余光看着从柳玉容开口后,就一脸惊恐地缩在一旁的柳月蛾,她此时正死死捂住自己妹妹的嘴,对上苟㐬的视线,谄媚的低头表示臣服。

“这段时间就要叨扰你一二了呀。”明夜已经凑到柳玉容身旁,表现的很是熟络。

“没事,贵客临门,倒是让奴家的小门小户蓬荜生辉了。”柳玉容只是柔和的笑着,然后问道,“两个房间么?”

“不用哦,我要和我的弟子一起睡呢。”明夜对着苟㐬眨眨眼,苟㐬微笑着点点头。

“楼上的房间有空余,你们随意选一间即可。”柳玉容这么说着,然后目光终于落在了跪在地上的柳月蛾二人,“这两只是?”

苟㐬看着她那分明像是看陌生人一样的目光,微笑着介绍说,“前辈,这是在下养的两只母狗。”

柳玉容没有在乎所谓的母狗称谓,那柔和的笑脸变得有些惊惶,她连忙摆手,“啊,公子折煞奴家了,奴何德何能能被您称为前辈,公子不嫌弃的话,唤奴家玉容即可。”

苟㐬有些绷不住了,他看向明夜,但明夜只是笑着对他眨眨眼,所以苟㐬点头,开口道,“好的,玉容。”

“公子,你们请进。”柳玉容侧身为他们让开道路,恭请他们进入二层小楼内。

于是苟㐬就跟着明夜一起走了进去,而当柳月蛾与柳月弦也想跟上去时,却被柳玉容拦下,她皱着眉开口问道,“公子,这两只母狗也要跟着进来么?”

柳月蛾看着母亲那陌生的目光,看着她皱着的眉头间那一丝嫌恶,是的,这就是自己的母亲,因为柳月蛾知道她有洁癖,就像是以前从来不允许自己养宠物一样。

她更加抱紧了自己的妹妹,似乎想从她的身体上汲取到一些温度。柳月弦也抱着自己的姐姐,头埋在她的胸前,仿佛这样就能逃避现实一般。

“嗯。”苟㐬只是回头看了一眼,他点点头,于是两姐妹爬进了门。

柳月蛾与柳月弦回到自己最熟悉的家中,却只感到那么的陌生,名为恐惧的冰冷将她们裹住,她们只能低着头跟在自己的母亲身后爬行,听着她用温柔的语调介绍家中的每一处摆设,然后将那两只妖魔带到了二楼的房间里,她们蹲在房间的角落里,赤身裸体,就像两条瑟缩的狗。

“那两位还请自便吧。”柳玉容笑着说,欠身一礼便要转身离去。

“玉容。”但是苟㐬叫住了她。

“有什么事么?公子。”柳玉容转身恭敬地问道。

“能给我带点吃的上来么?”苟㐬微笑着请求道。

“公子有什么忌口么?”柳玉容又问道。

“没有。”

“好的,请公子稍等。”

随着门关的声音,苟㐬站在桌边,看着已然躺在床上的明夜,“师尊,这也是,仙法么?”

而明夜侧过头来看他,笑眯眯地说,“这是魔功,想学么?”

“如此仙法,弟子自然是想学的。”无视了魔功的字眼,苟㐬恭维着,他转头看了眼缩在角落里装死的两个女人,又开口道,“其实,弟子更想稍微了解一下、师门传承。”

“嗯?哦对,我还没给你说过来着。”明夜从床上坐起身,她思考了一下,继续说,“我叫明夜,你已经知道了,我是天魔宫主。”

——天魔?不是合欢之类的?

苟㐬瞳孔一缩,这名字一听就是那种那种正经的反派,但是他仔细回忆这一日来对于明夜的映像,只能说,相差甚远,但她说什么,他也只能听什么,所以他继续问道,“那、师尊,接下来弟子是要跟着您前往天魔宫么?”

“天魔宫?没有那种东西。”明夜随口说。

——那你怎么自称天魔宫主?

苟㐬突然感觉有些不妙,“敢问师尊,天魔宫中,有多少弟子?”

“天魔宫里面,现在你和我两个人啊。”明夜说着像是理所当然的话。

——所以天魔宫只是忽悠吧。

苟㐬只感到深切的无语,但还是那样的话,她说什么,他也只能信什么。

“那,请问师尊,您对于弟子的修行规划如何?”

刚说完,苟㐬就被明夜按在了地上,用脚。

如今,她原本穿着鞋袜已不见踪影,只有一只纤长白皙的玉足,那圆润玉趾踩在苟㐬的胸膛上,带给他的只有舒适柔软的触感。

苟㐬抬着头,明夜胯下饱满的骆驼趾对他毫不设防,视线一路向上,越过被黑丝紧紧裹住的肚脐以及肥满却坚挺的硕乳,然后看着她的眼眸,在给予他别样宁静的黑色中,他看到了流动的灰。

明夜的嘴角仍挂着笑意,但是她的声音却难得的平淡悠扬,“我在你心中种下的愿火已被你的愿望所点燃,气感随之而生,你便已踏入第一境·【气生】。”

苟㐬随着她的话语沉入心中,能够感受到那股正在燃烧的火焰,以及源源不断地从中诞生的力量。

“然后随着欲望作为燃料填充,你的气生境已然圆满,所以就该进行下一阶段的修持。”明夜顿了顿,恶趣味地将自己的足趾塞进了苟㐬的嘴中。

苟㐬的第一感觉是清香,是的,明夜的玉足在一点异味都没有的同时,还散发着令他沉醉的芬香,让他下意识地用舌头细细品味,也用手握住她的脚踝,感受着那如玉温润般的手感。

“嗯哼?”明夜浅浅呻吟一声,继续说道,“第二境名为【蕴景】,便是用体内之气构建图景的过程,或以神识辅佐、或诵经典联想、或渡红尘生感,分别对应了道家的【筑基】、儒家的【冶心】、释家的【灵感】,而你,凭你的天赋,当然用不着麻烦。”

明夜低声笑着,这时,敲门声响起,她开口应允,是柳玉容端着食盒走进门来,笑容恭谨而温和,“公子,您的餐食到了。”

于是明夜将自己的足趾从苟㐬的嘴里拔出,“你的第二境修持,名曰心魔劫。”

“她就是你的第一个修炼素材。”

苟㐬的目光依旧直视着明夜,哪怕明夜此刻正用手指着柳玉容、并告诉他,这就是他的资粮。

而柳玉容就像什么都没听到一样,她将食盒放在桌上,然后低头看着苟㐬,笑容温婉,“公子需要奴家喂您么?”

苟㐬此刻便看着柳玉容垂下的脸庞,看着她灰暗的眼眸。

作为柳月蛾与柳月弦的母亲,她们的眉眼间有着些许相似,当然,两位女儿的颜值都不低,作为母亲的她、面容也十分美艳,而且看不出岁月的痕迹,若是三人站在一起,也只会被认成三姐妹吧。

苟㐬的视线开始下移,他打量着柳玉容所穿的月白色宫装,宫装外袍将整个身体盖住,却露出了白皙的锁骨与脖颈,以及那件将胸乳裹住的里衣,衣服的下摆在双腿侧有开口,能从宽大的袖子下依稀看到她饱满修长的双腿。

任由苟㐬用毫不掩饰的目光盯着自己的同时,柳玉容低头将食盒一一打开,摆在桌上,然后才蹲到地上,将苟㐬扶到桌前落座,这才面带歉意地说,“抱歉、公子,奴去膳房只为您寻到这些吃食,您看合您意么?”

实际上,被分列在桌上的菜式丰富多样,苟㐬一眼扫过,蒸炸焖煮样样齐全,更有酥饼米糕作为点心,将不大的桌面挤得满满当当。

——食材品种很丰富,鸡鸭牛羊鱼,油炸与蒸烤的技艺存在,还有调料品种也很齐全,生产力的发展很高么?

苟㐬夹了一筷子鱼肉品尝,不辣、却没有腥气,味道层次非常丰富,在心中默默评估着,然后他放下筷子,看着一脸乖巧地站在他身旁、像是一个侍女的柳玉容,微笑着开口,“玉容,能帮我喂一下狗么?”

柳玉容闻言一怔,她看了一眼缩在角落里的两个赤裸女子,皱着眉头,有些迟疑地开口,“公子……”

但是苟㐬迎上了她的目光,他微笑着,体内的火焰熊熊燃烧让他漆黑的眼眸染上了些许赤色,又一次开口,“可以帮我喂狗么?”

“啊……”柳玉容微微张口,灰暗的眸中映上了苟㐬的赤红,她点点头,又问道,“需要奴家去寻些狗食么?”

“不用,我不吃点心,就用这些喂吧。”苟㐬将那些点心全部拿起,放到柳玉容手中。

柳玉容就转过身,扭着腰肢走到了墙角,本想就将食盒丢在那里,任由这两只母狗啃食的,但是她突然与它们对上眼神,莫名地心中一软,还是将食盒摆开,将里面的点心略略分类,大致平分为两盒,分别放在了它们面前,然后才温柔的开口,“吃吧。”

感觉有些奇怪的她审视自己的内心,但是却没有发现任何的异常,然后为了完成公子的嘱托,她蹲在那里,想看着那两只母狗将东西吃完。

——如果,这是噩梦的话,还真希望能尽快醒来。

柳月蛾看着自己母亲那熟悉的面容,却不敢呼唤她的名字,只能在心中苦笑着,然后低头看地上的食盒,她抿着嘴,试探性的伸手拿起一块糕点,送入嘴中咀嚼,是熟悉的甜味。

因为柳玉容的喜好,她从膳房里拿来的糕点,都是偏甜的。而柳家姐妹从小到大,能从柳玉容这里得到的点心,也都是这种味道。

柳月蛾一边咀嚼着,一边小心翼翼地去看苟㐬的脸色,看到他没有看着这边,而是筷子不停地扫动着桌上餐食,心底松了一口气。

因为这样的话,代表着她们不需要真的学着母狗那样去埋头啃食地上的食物了。

她又赶紧拍了拍还在自闭着的柳月弦,示意她赶紧吃,以免苟㐬将桌上的食物扫荡完后,又注意到自家妹妹。

柳月蛾心知肚明,自家妹妹之前的反抗恶了苟㐬,在他的气真正消去之前,绝对会狠狠地折腾柳月弦。

柳月弦也怯生生地抬起头,她看着柳玉容那熟悉而陌生的目光,张张口,却没有呼唤自己母亲。

现在所发生的一切都让她知晓,这次真的是有大灾临头,她所能做的就是尽力求生。

她也同样开始努力吞咽着饭盒中的糕点。

还好的是,柳玉容所拿的糕点不多,看着种类很多,但实际上每种也就两三个,两姐妹很快就吃完了。

看到食盒被清空,柳玉容伸手将其收起,目光扫过乖巧跪着的柳月蛾与柳月弦,略微犹豫下,还是运作灵力将地上以及她们嘴边的残渣卷去,然后走回到苟㐬身旁,“公子,它们已经吃完了。”

苟㐬没有回应,他只是继续扫荡着桌上的食物,随着每一口的下咽,他能感觉到体内的那团火燃烧的越发炽盛,以及耳畔那越发清晰的回响。

——是潮声。

苟㐬下意识的聆听,然后他理解了,但没有更进一步的动作,他只是继续补充着能量,感受物质进入胃囊的充实,而柳玉容即使得不到回应,也恭谨地站在一旁。

直到苟㐬将食物全部吃下,她才平静地问道,“公子,需要给您再带一份来么?”

“不用了,收拾一下,然后你就去歇息吧。”苟㐬只是放下筷子,如此说道。

于是,柳玉容将食盒收拾好,然后就施了一礼,转身告退。

苟㐬的目光落在了她步履行进间、那随着腰肢扭动而扭动、将月白宫装完全撑起的肥硕肉臀上,看着她走出房间,看着她关门告辞,才将目光转动,落在了自己的便宜师傅上。

明夜此时就坐在他的对面,一手撑着侧脸,笑眯眯地看着他。

“还望师尊赐教,弟子到底如何修行。”苟㐬很干脆地低头,他也确实不明白自己该如何修炼,所谓的愿火是他莫名其妙点燃的,而后面说柳玉容是他的修炼素材,但他也不明白该如何使用。

“所以说你很天赋异禀啊。”明夜看着苟㐬不解的面容,嘻嘻笑道,“明明什么都不知道,却又每一步都走在正确的路上,简直就是天生道种嘛!”

“能够认清自己的内心,完全点燃愿火,将欲望作为柴薪,却又拘谨自身不坠入欲望;凭借本能,就能从我的只言片语中把握住如何将自己的念头侵染他人的方法。”

明夜已经趴上了桌子,双手捧起了苟㐬的脸,额头抵着额头,让他能感受到自己呼吸之间的热气。

但是那双泛红的眼眸盯着近在咫尺的盛放妖颜,他的声音依旧平稳,“弟子愚钝,请师尊指示。”

“所以说,你很有趣啊。”明夜放开了他的脸,却没有将身躯移开,因为苟㐬此时的手已环住她的腰,而她的纤手抚过苟㐬的胸膛,感受着那愈发炽烈的火焰,轻笑着,“正如你所想的那样,去征服柳玉容吧,去征服柳家吧,用她、她们,炼就你的心魔劫吧。”

——逃不掉的始终逃不掉,所以说,她所谓的精挑细选并非谎言啊。

“弟子明白。”苟㐬如此说着,但他没有直接松开手起身、从角落里乖巧装空气的柳家姐妹开始、践行他答应了明夜要做的事,而是低头,靠在明夜那丰满的胸怀上,呼吸着她的馥郁乳香,“但是,可否容许弟子休息一二。”

——在开始完成kpi前,还是先摸会儿鱼吧。

“当然可以。”明夜的声音变得柔和,她轻轻抚上苟㐬的后脑勺,头放在他的头顶,黑眸中情绪难言,但她只是哼着不知名的曲调。

“睡吧,我的……天命。”

在苟㐬意识彻底沉下之前,他只听到了这句话。

……

红,一片绯红。

无论是天空还是大地,都被那绯红填满。

能看到有粘稠的液体汇聚,成为河流,在一片绯红之中流淌。

然后有树屹立,屹立在天的尽头、地的尽头、河的尽头。

祂将枝条垂落,在绯红中挥舞、抽打。

于是,便有靡靡的潮声回荡,不再停息。

……

——陌生的天花板。

苟㐬睁眼,看着头上一支支竹筒绑起固定而支撑的房梁,意识渐渐清醒,他也从昏沉中醒来,想起自己已经穿越的事实。

他迅速坐起,衾被从身上滑落,露出赤裸的身躯,他发现了自己在床上,拉拉被子、抬头,也就看见了他的便宜师傅站在窗前,开窗凝望远方。

以他现在的视角,只能看见她的侧颜,从侧面看去,他才能直观的看见他这位师尊、明夜那胸前与臀后的曲线是有多么夸张。

——完全比拟西瓜的尺寸了吧,却一点不下垂,依旧挺拔,这就是异世界的魅力么?

听到苟㐬起身的动静,她转过头来,于是苟㐬内心中因为昨天的遭遇而产生的旖旎完全消去了。

因为她的脸完全不同了。

并非是说容貌,而是神情与气质,如果说昨天的明夜是烟视媚行的妖艳魔女,那么现在,她那平静的面容与清冷的气质,已是人间仙子。

苟㐬的身体僵住,不敢动作,而明夜却转身,一步步走来,捧起了他的脸。

于是他们对视。

苟㐬不再能从那黑瞳中感受宁静,如今,那双淡去的黑眸、分明是一泓秋水,些许的冷意浸入他心间,让他思绪无比的清醒。

只听见,她说,“你,对于往日的一切,感到满足么?”

——快想、快想,什么才是能让她满意的回答!

苟㐬瞳孔微缩,头脑开始疯狂的转动起来,他开始思考昨日中发生的一切——逼他承认欲望、抓来柳家姐妹要他调教、昨晚又要他征服柳家,还有她一直以来的诱惑与引导。

——所以……

“并不。”苟㐬斩钉截铁的说。

“那,你对于即将到来的一切,会期待么?”她继续问道,在苟㐬眼中,那一泓秋水连波动都没有。

“当然。”苟㐬回答,毫不犹豫。

所以,她放开了苟㐬,那一泓秋水般的眼眸中多出了些许笑意。

“那就去做给我看吧。”

“弟子遵命。”

苟㐬仅仅低头再抬头的功夫,她已坐到几步远外的桌前,而他眼前的人也换成了另一个。

身穿月白宫装、双手放在腹前,若不看她美艳面容上紧皱的眉头、以及那眼中的恐惧与愤恨,也就和昨晚乖巧如侍女的柳玉容一样了。

——已经没有摇摆的资格了。

苟㐬呼了一口气,很是干脆地伸手,一把将柳玉容的衣襟扯开,露出圆润的肩头,然后勾住她的里衣、拉下,于是那比柳月弦还要肥上两圈的嫩乳跳出。

圆润饱满,尖端粉嫩,苟㐬一手握住一只,大力地揉捏着,在白嫩肌肤上留下指印。

“真人,您如此行事,就不担心龙虎观的执律么?”柳玉容忍住胸前传来的痛感,咬着牙说道。

执律是什么东西,苟㐬不知道,而且这不是对自己说的,至于被警告的正主,他瞥了一眼她那毫无波动的表情,就理解了自己该做些什么。

他抬头,尽力回想昨天那种感觉,所以心中的火焰炽烈,那泛红的眼瞳对上柳玉容的视线。

但她仅仅只是迷茫一瞬,又恢复清明,盯着苟㐬的眼神中满是愤怒,对此,苟㐬只是淡定地捏住了她已然充血的乳尖、一扭。

“唔。”她痛苦的低吟。

——没用了么?还是说没有把握到关键?

苟㐬一边揪住柳玉容娇嫩的乳尖扭动,一边思索着。

“所谓的心魔劫,并非仅是惑神致幻。其本质,更应是注入外魔,以此扭曲识念、倒错人格。”平淡的声音响起,为他讲解所谓心魔劫的本质。

——所以,应该要这么做么。

苟㐬听着她的讲解,让那心中燃烧的火流到指尖,然后顺着他的揉捏注入到柳玉容的体内。

柳玉容一下瞪大双眼,因为她作为第二境巅峰、筑基修士所搭建的心中道基,竟然完全无法反抗那缕火焰的流动,只能任由它从乳尖开始蔓延,一直流入心湖,在她的道基上燃烧。

“嗯~”随着火焰的蔓延,热意从乳尖开始扩散,丝丝缕缕的快感汇聚如河,在她全身流淌,竟是让她抑制不住呻吟的欲望。

“而第二境的修持,就是搭建与升华的过程,以【气生】所孕育的气为材料,自身对于众生万象的感悟为框架,然后孕育成果、达到升华的过程,这也是【蕴景】之称的缘由。”她拿起桌上的茶壶,给自己倒了一杯茶,然后继续补充着,为苟㐬讲述着所谓第二境的本质。

苟㐬挑眉,因为随着火焰逐渐种入柳玉容的身体,他能感觉到,有东西在自己的内里勃发、蔓延,像是生长着的枝丫,用念头去轻轻摇晃它,他便听到了潮声。

将那潮声的拨动混入熊熊燃烧的火,他手上猛地用力。

“咦?咿!”柳玉容终于控制不住自己,她双腿一颤、然后夹紧,双眼猛地瞪大,嘴中发出抑制不住的尖声。

苟㐬松开了手,留下她满是指痕的肥乳,乳尖还因充血昂扬向上着,但是苟㐬将目光下滑,落在了她还交叠在腹前的手、以及那白色宫装下身凹陷的三角区上,微笑着,“柳家主能拉开你的衣裙,让我欣赏一下你的裙下风光么?”

面对他下流而侮辱的话语,柳玉容只是木着满是潮红的脸颊,闭口不言,即使感觉到对于行动束缚被解开,她也将自己当做木桩。

“哎,看来柳家主不愿意配合啊。”苟㐬叹了一口气,掀开衾被,盘腿坐在床上,一手撑着头,另一只手的指尖敲打着膝盖,他将目光转动,语气平静,“我的两只母狗呢?”

“在、在!”其实早已醒来的柳月蛾抬头应道,她不敢去看自己的母亲,双眼尽量偏在苟㐬身上。

柳玉容偏头看去,自己的两个女儿都赤裸着蜷缩在角落里,她终于想起了昨晚发生的一切,无边的懊恼冲击着内心,她很想走过去抱住她们,但是自己却被死死按在了原地,膝盖以下连颤抖都做不到。

“爬过来。”苟㐬随意地招手。

“我给你看!”柳玉容尖声叫着,她双手猛地抓住下衣,想要将其扯开,但是苟㐬抓住了她的手腕。

“柳家主急什么?”苟㐬微笑着说,继续对着角落里的两女招手,手心向下、勾手,却真切像是呼唤小狗。

柳月蛾拍了拍自家妹妹,就身先士卒地爬了过去,昂头、陪着笑脸,而柳月弦当然不敢不跟,只是一直埋着头。

她们一直爬到柳玉容的脚边,靠近了苟㐬的床前,柳玉容不忍心去低头看,只是紧紧抓住自己腰间的布料,哪怕抓出了褶皱,她勉强扯出了微笑,低声说,“请、请您观赏。”

因为苟㐬已经松开了她的手腕,所以柳玉容很顺利地将自己衣裳的下摆拉起,白皙小腿、紧致大腿、以及长满萋萋芳草的腿根,都暴露在空气中。

但即使这样,苟㐬保持着微笑,他伸脚,强迫埋着脸的柳月弦昂起头,然后一脚踩在她的脸上,用脚底摩擦着她的额头、鼻子、脸颊以及嘴唇。

“!”柳玉容瞳孔一缩,她紧紧攥住手中的衣摆,将它攥成一团,但即使手臂因用力而微微颤抖,也只是看着,不发一言,因为苟㐬正微笑着和她对视,那目光中满是戏谑。

柳月弦不敢反抗,即使他把自己的脸当做擦脚布那般对待,她也只是僵硬着身躯,任由脏污的臭脚践踏着自己的脸,而柳月蛾抿着唇,她昂头看着苟㐬,脸上带着谄媚的笑,眸底埋着悲伤与决绝。

踩了一会儿后,直到柳月弦的脸上因为缺氧而发红,苟㐬这才抬起了脚,然后踩到了她的头上,在柳月弦猝不及防的时候发力,压弯她的脊背,然后在她的顺从下、将她直接踩到了地上。

因为姿势的缘故有些不适,苟㐬挪挪屁股,左脚顺势从柳月弦的后脑勺移到了她的背上,但右脚悬空着,而柳月蛾很自觉地用手捧起他的脚,然后将其放到自己的胸前。

“不错哦。”苟㐬低头看了眼柳月蛾,用脚趾夹住了她的乳蒂,夸赞道。

“奴的荣幸。”柳月蛾低声说道,还挺了挺腰,让他能用脚感受到女子娇乳的柔软。

柳玉容很想闭上眼睛,但她知道她不能,甚至为了她,为了她的女儿,她还要睁大眼睛,然后放低姿态,用最卑贱的姿势去讨好他,因为自己的女儿已经在他的手上了。

所以,柳玉容眨了眨灰暗的眼眸,她用自己最幽怨的语气、保持着最温柔的微笑,略微弯腰、让自己胸前那对被抓的满是红痕的奶子更加壮观,然后说道,“公子,难道奴的裙下风光,您不欣赏了么?”

语气卑贱到让她自己感到反胃,但她还要保持着楚楚可怜的眼神,还要维持着那下贱讨好的姿态,所以柳玉容继续扮演着怨妇。

苟㐬略微昂首,他没有看柳玉容,而是越过她看着她身后的桌子,看那个已经喝完一杯茶,侧坐着对着自己的明夜。

她的脸上带着如昨日那般的笑意,精致的脸也变得妖媚,对上苟㐬的目光后,俏皮地眨眨眼,那如渊般的黑瞳给了他别样的安宁。

——啊,变回来了,说明她很满意吧。

苟㐬在心底感叹,变得“正常”的明夜让他感到别样的轻松,他没有在乎为什么自己的便宜师傅会突然性格大变、因为每个人都有着自己的秘密。

确认明夜回到了自己熟悉的模样后,他重新将注意力放回柳玉容身上,他伸出了手,拨弄着柳玉容胯下茂盛的阴毛,而柳玉容也很顺从的分开大腿,让他能够肆意抚摸自己的耻丘。

“呀,柳家主的逼毛很多啊。”苟㐬的手指在柳玉容的阴毛丛中画着圈,他戏谑地打量着被修剪整齐的阴毛,“我听说逼毛多的人都很骚,柳家主觉得呢?”

“公子说得对,玉容的毛这么多,当然是骚的。”柳玉容笑容依旧的附和,贬低着自己。

但苟㐬没有在折磨柳玉容的自尊,反而对着柳月蛾发问,他的脚趾夹着柳月蛾的乳尖扯动不停,问道,“那你觉得呢,小母狗,你觉得柳家主骚不骚啊?”

柳月蛾脸上的笑容僵住了一瞬,但她很快就开口,“主子您觉得她骚的话,那她当然是骚的。”

——不在乎自己在母亲眼前的表现,却很尊重母亲的尊严么?

苟㐬将她的表情看在眼底,微笑着继续拷打着,“那柳月蛾呢?作为女儿来说,你觉得自己的妈骚不骚啊?”

柳月蛾不答,哪怕苟㐬大力扯动她的乳尖,将那小巧的乳蒂夹得发紫,她也只是安安静静地捧着苟㐬的脚,脸上始终挂着的讨好也不再,而是抿着唇,用哀求的目光看着他。

——尊重母亲,爱护妹妹,底线是家人啊。

苟㐬放开了柳月蛾的乳蒂,状若无趣地将自己的臭脚塞进她的嘴里,柳月蛾很乖巧地舔弄起他的脚趾,认真地侍奉着。

他这才抬头看着一言不敢发、只能用心疼的眼神看着两个女儿的柳玉容,懒散地开口,“那你什么地方最骚啊?”

“那当然是奴的肥屁股。”柳玉容很自然地作贱自己,她直接将自己衣物的下摆扯去,转身、故意让她口中的肥屁股一扭一扭、甩起臀波,几步走到桌前趴下,然后撅起那肥臀,一摇一晃地诱惑着,回头媚笑道,“您看,奴的屁股骚么?”

苟㐬明白,她这是为了自己不要再用脚折磨她的女儿,所以选了一个他在床上玩不到的位置,诱惑他过去。

那苟㐬也就如她所愿了,他很自然的站起,把自己全身重量都压在了柳月蛾与柳月弦两女上,柳月蛾很快反应过来,将手放低到与地面平齐,苟㐬没有在乎她的小心思,依旧先将脚从她手上移开,然后重重地踏在柳月弦身上,这才跳到地面上。

柳月蛾等苟㐬走过之后,连忙过去查看柳月弦的情况,动用灵力给她治疗,一脸心疼地抚摸着她的头,柳月弦埋在地上、无声哭泣。

柳玉容的媚笑因为苟㐬的行动僵住一瞬,但见到苟㐬过来,身后肥臀摇摆的幅度更加剧烈。

苟㐬凑上前来,仔细看着这个又大又白的肥臀,圆润肥硕、却又挺翘柔软,在她的一摇一晃间,臀肉也在波动着掀起肉浪,他直接上手一拍。

“啪!”臀肉与手掌间发出清脆的碰撞声,而柳玉容也因苟㐬的拍打停止了摇晃肥臀的动作,但这对肉臀依旧因为惯性与碰撞而颤动不已。

“确实很骚啊。”苟㐬揉捏着雪白的臀肉,手指很轻易地就陷了进去,柔软的触感像是要把他包裹住,而且在揉捏之间,还莫名带有水润的感觉,浸润着他的掌心。

“您喜欢就好。”柳玉容装作很开心的样子。

苟㐬揉捏得很是尽兴,把那对大白肉臀搓揉成各种模样,但他一放手,这对肉臀又恢复成了圆润挺翘的模样。

他很高兴地拍了一拍肥白的臀肉,然后对着身后抱在一起的两女招手,“过来。”

“公、公子,您不喜欢奴的骚屁股了么?”柳玉容急忙开口,问询道。

“喜欢啊,挺不错的,又大又肥又圆,手感也挺棒的。”苟㐬随口称赞道。

“那、那公子您不多玩玩么?”柳玉容慌忙的同时,柳月蛾与柳月弦已经爬到了苟㐬的身旁,她近乎谄媚地哀求着。

“哦,因为我的屌有些痒了。”苟㐬挺挺下身,那根粗大的阳物早已挺立,他抓着柳月弦的头发,龟头在她的脸上一戳一戳,笑着说,“来,让我看看你的废物屄和贱屁眼锻炼的怎么样了,上次没几下就肏烂了,让我试试这次能肏多久。”

柳月弦回忆起当初的痛苦,她眼角含着泪珠,惊恐却又不知道该说什么。

而柳月蛾急忙地扑倒他的脚边,恳切地求饶着,“主、主子,月弦、她、她还没有锻炼好啊,不能让您尽兴的,您、您……”

苟㐬没有等她说完,只是转头对着桌后问道,“师尊?”

柳月蛾的声音一下子停顿,她慌忙地转头,看到明夜此刻正旋着茶杯、眸中满是笑意地应道。

“嗯,玩死也无所谓。”

听到这句话,趴在桌上的柳玉容确切地理解到了昨日女儿到底遭受了怎样的痛苦,她急忙扒开了自己屁股,又对着苟㐬摇晃着诱惑道,“公、公子,奴、奴的屄也很骚的,公子您不试试么?”

苟㐬只是瞥了一眼,那萋萋芳草下阴户饱满而白皙、中间的粉肉在主人的刺激下一张一合、根本看不出生了两个女儿的嫩穴,嗤笑道,“二手屄,那就等我用完这废物屄再试试吧。”

“主、主子,奴的屄您还没用过呢,您、您尝尝奴的吧。”因为苟㐬已经将柳月弦提到了腰上,她现在只有膝盖还在触地,柳月蛾连忙抱住苟㐬的腿,用自己柔嫩的胸口摩擦着他的小腿,然后哀求着。

但苟㐬一边饶有兴致地用龟头一戳一戳柳月弦的乳头、看着它陷入白嫩的乳房中,一边再次拒绝,“都说了,你的奶子和屁股,别说比你妈了,连你妹妹的都不如,我不是很感兴趣。”

柳玉容慌乱之间,一点灵光乍现,她立刻高声叫道,“公子,我的屁眼是一手的!”

苟㐬也确实被这句话吸引了注意力,他随意地放开抓着柳月弦头发的手,任由她摔倒在地,然后转身,饶有兴致地看着笑容勉强的柳玉容,“这么说,你的屁眼也很骚咯?”

“当、当然,奴的屁眼也和屄一样骚呢。”柳玉容更加用力地扒开屁股,那朵粉粉的小菊花也随着主人的意志而微微开口。

苟㐬伸出手指在她的菊花周围打转,戏谑地问,“那你现在该说什么?”

什么该说什么?

柳玉容一愣,但她看着苟㐬戏谑的笑容,也突然明白过来,可即使心里一片悲哀,她也微笑着、讨好着、谄媚着,“求公子您,来肏奴的骚屁眼~”

苟㐬感受着那心中骤然沸腾的火焰,向柳玉容的屁眼里插进了一节指节,感受着包裹指尖的紧致,不紧不慢的说着,“用什么肏啊?”

柳玉容平静地抛开尊严,任由那占据了自己心中道基的火焰蔓延,只留下那悬挂着的半透月影,然后柔声地请求凌辱了自己女儿的男人,“当然是用您的大屌,来肏奴的骚屁眼了。”

苟㐬用龟头对准了她的屁眼,然后挺腰,齐根而入,顿时感觉到自己进入了一个狭窄的天地,整根阳根都被紧致感所包裹。

“!”柳玉容咬住了下唇,凭借自己筑基巅峰的身体素质强行将这股剧痛承受了下来,然后感受着已经插进了屁股里的那股炽热,尽力蠕动肌肉、将其包裹,柳玉容不懂得如何讨好男人,但她知道如何讨好上位者,所以她开口呻吟着。

“嗯~公子的大屌全部进来了呢~奴的骚屁眼,好喜欢呀!”

“啪!”苟㐬一巴掌扇在那雪白的屁股上,笑骂道,“骚货!”

“嗯,嗯!奴是、骚货!”

“啪!”

“什么骚货?”

“是,是屁眼骚货!”

“啪!”

“继续说!”

“奴,奴是喜欢被肏屁眼的大骚货!”

“啪!”、“啪啪啪!”

已经分不清是苟㐬扇在柳玉容屁股上的巴掌声,还是肉体与肉体的碰撞声,它们皆尽混杂在一起,随着情欲的升腾而升腾。

柳玉容已经学会了扭动腰肢、摇动屁股来迎合苟㐬的肏弄。

而第二次肏女人的苟㐬,也学会了根据甬道的紧致程度来控制摆动腰肢的力度,随着柳玉容因功法神异、谷道逐渐变得水润,苟㐬也越肏越兴奋,越肏越用力。

他能感觉到心中的火焰逐渐燃烧地更加旺盛,也能感受到自己种入柳玉容体内的火焰正在流动她的全身,他咧嘴一笑,控制着火焰的波动与共振。

“哦!啊~……好舒服、好喜欢……肏死奴、肏烂奴的屁眼吧……”

柳玉容的呻吟愈发熟练,也愈发动情,她能清晰地感觉到心中与肉体都开始炽热,都开始因为情欲而兴奋,但她没有像往常那样运转心法压制,而是主动地将其接纳。

于是,能够清楚地看到,柳玉容胯下的嫩穴逐渐泛起水光,然后有液体一点点溢出、滴落,就连那小巧的阴蒂也勃起,萋萋芳草也挂上水珠。

“啪啪啪!”

火焰的跃动一点点变强,随着共振的传递,情欲与情欲交织,直到快感达到了顶峰。

“咿咿咿!”柳玉容高昂着头颅尖叫,胯下喷出了水潮。

苟㐬也一声低吼,腰肢挺动间、将胯下阳物完全塞入了柳玉容体内,然后股股炽热喷出,柳玉容的腰肢也随之一颤一颤。

“呼。”长舒一口气后,苟㐬从还紧紧咬住自己的屁眼中抽出了阳根,因为容纳了过大物体的小屁眼一抽一抽地合不拢来,漆黑的小洞中渐渐流出灼白的阳精。

苟㐬在柳玉容的胯下摸了一把,一手水迹,他又是一巴掌拍在柳玉容已经通红的肥屁股上,骂道,“真是一个骚货,连被肏屁眼都会高潮。”

“那公子喜欢奴的骚屁眼么?”柳玉容已经回神,眨眨眼,娇媚地笑着。

“不错,我很喜欢。”苟㐬点头,又勾起嘴角,抓起了一旁看完全程、呆坐在地上的柳月弦,命令道,“去,给你的母亲清洁一下骚屁眼。”

柳玉容瞳孔一缩,但在苟㐬那平静的目光下,却不敢提出自己清理的意见,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小女儿凑到自己屁股前,伸出香舌,舔弄着自己被干到合不拢的屁眼,甚至伸进里面,吃着那溢出的阳精。

苟㐬伸脚,脚趾在柳月弦的屁股缝里滑动,然后找准了她的屁眼,直接将自己拇指塞了进去。

柳月弦的身体仅仅一僵,然后继续乖巧地为自己母亲清理起屁眼,甚至还夹紧了自己的屁股。

而苟㐬对于她的服从很是满意,在脚趾勾动着刺激柳月弦的同时,嘴上也不客气地命令着,“你要加紧锻炼你的废物屄和贱屁眼,要让我能玩尽兴才行,知道么?”

柳月弦支支吾吾地点着头,一旁的柳月蛾适时凑了过来,非常恭敬地捧着苟㐬胯下的卵蛋,她抬头、脸上是恬淡的笑,“奴会督促月弦的,接下来,请让奴来为您清理您的大屌吧。”

——这是多次失利之后,终于决定改换路线了。

苟㐬微笑着点头,待柳月蛾贴近、伸出小舌细细地为他清理阳根,又摸着她的头说道,“你也要好好地修习功法,练出一对大屁股呀。”

柳月蛾乖巧地垂眸,眨眨眼示意自己明白。

苟㐬也任她继续舔弄,然后一巴掌拍在柳玉容的肥臀上,在上面又舔了一道掌印,懒懒散散地说,“作为母亲,你也要好好教导女儿,教她们怎么夹紧小屄和屁眼,明白么?”

柳玉容露出柔和的笑意,点着头说,“这是奴该做的。”

——真希望你说到做到啊。

苟㐬在心底叹气,场中一时只有柳月弦与柳月蛾舔动屁眼和鸡巴发出的些许水声,他歪头看着这幅母女三人或趴或跪、只为侍奉满足他一人的淫靡场面,除却那男人都会有的征服与满足感,也在淡漠地审视着她们,寻找能将其彻底击溃、征服的间隙。

——母女三人互为支点么?

或许还有一点家族的束缚。

最好击破的是柳月弦,从她入手的话……也还有需要考虑的事。

最新学会的心魔劫要用上,引动情欲的力量、还挺好用的,后面也还有开发的空间……到时候在柳家试吧。

还有……嗯,先把眼下的事做完吧。

等到柳月弦将柳玉容屁眼里的精液全部舔干净、柳月蛾将苟㐬的阳根上上下下全部舔过一遍后,柳玉容也从桌上起身,很是恭敬地与女儿们一起跪在苟㐬跟前。

“嗯,你把她们带去收拾一下吧,哦,等会儿给我拿一套衣服过来。”苟㐬很是大方地摆摆手,让柳玉容带着她的女儿们离开。

于是柳玉容在对着苟㐬磕了一个头后,口中说着告退,立刻拉起自己的女儿,快步离开了。

苟㐬看着三个雪白的屁股一摇一晃、步履蹒跚地落荒而逃,但他很快地就将自己心态摆正放低,恭谨地跪倒了明夜脚边,用手捧起她的一只玉足,轻轻地揉捏着。

“师尊对弟子的表现可还满意。”

“你这嘴上师尊手上花花的。”明夜嘴上说着,却没有把自己的脚从苟㐬的手中抽出,而是反手又拿出一只茶杯,给两个杯中都倒上茶水,把自己喝过的那只茶杯放了过去,说道,“先坐。”

——您至少拿一只花纹一样的茶杯出来吧。

苟㐬放开了她的玉足,坐到桌前,看着桌上那一只分明是明夜之前用过的茶杯,沉默了一瞬,双手捧起那杯茶、轻抿。

明夜看着他的动作,先是满意地点头,喝了一口茶,又皱眉说,“一只手拿茶杯。”

苟㐬听话地放下了一只手,然后就发现明夜一只脚伸入了他的怀中,在心底叹了一口气,他亦伸手握住那纤细的脚掌,“嗯~我很满意哦。”明夜的话语间满带笑意,“你很听话呢,已经开始布局柳家了啊,不愧是我的弟子呢。”

“弟子惶恐,不过是借仙子您的威势。”苟㐬垂眸,一边感受着喉中的微苦韵味,一边享受手上如玉般的温润质感。

“不用这么放低自己,能够借到威势,也是一种力量嘛。”明夜眯起眼,足趾微动,“既然你做得这么好,我就提前告诉你下一步吧,柳家之后,是玄阴县哦。”

“弟子愚钝,还望师尊指示明路。”事情不出苟㐬所料,但别说如何掌握玄阴县了,他现在连攻陷柳家都只有一个初步的想法。

“县令和巡捕,搞定这两个就行了。”但明夜给了他清晰的提示,让他稍稍心安。

“弟子其实还有疑问,心魔劫该如何惑神迷念,达到您所做的效果。”苟㐬提出了另一个疑问,他现在只知道能通过心火共感、引动情欲,但怎么做到昨晚那样直接将柳玉容给催眠play,他还不知道如何操作。

“哦对,你还没有真切感受过神念来着。”明夜一怔,笑着伸手点在苟㐬的眉心,“不过没关系,很简单的啦。”

苟㐬只感觉心神一震,随着体内火焰的升腾,脑海中也渐渐掀起风浪,突地、他听见了耳畔的潮声,如此清晰明了。

于是,他就看见了,那扎根在心间的形体,无形的脉络延伸、将位居腹间的气海包裹,亦有枝丫向上、向外生长,随着心脏的一次次勃动,火焰蔓延、蔓延在脉络间、蔓延在枝丫上,描绘着恢弘的影子。

那是树之形,掀起潮之声。

潮汐向外蔓延,他的目光落在了明夜身上。

从未如此清晰地看见她,看见她那包覆胸前臀后的影子,看见她影子之下的精致肉体,看见她硕乳上的雪白细腻与粉嫩尖端,看见她平坦小腹上的小巧肚脐,看见她腹下的光洁无毛嫩穴。

然后,深入、深入,到她的皮肉之下,到她的心灵之底。

那里,是一处平湖、湖面粉红一片、绯红的漩涡星星点点遍布,以及站在湖心的赤裸女子。

她回头,面容正是明夜。

潮声还在回响……似乎还有更在之后的东西。

但苟㐬已无从探寻,因为他已经回神——明夜屈指在他的脑门上扣了两下。

“弟子僭越了。”苟㐬立刻低头。

“没事,这样的动作,除了我……呃,还有你确定完全征服了的……呃,还有打不过你的……”明夜摸着下巴,组织着语言,思考一二,补充说,“就是境界比你高的,就别用。”

“弟子谨记。”苟㐬先是应下,然后好奇的问道,“师尊,这就是神念么?”

但明夜神情古怪地看了他一眼,摇头,“收敛点就是。”

苟㐬疑惑,但他实际上手一下,将潮声收敛,只余下那无形的触须,“是这样么?”

“对。”明夜点头,“惑神之法就是神念伸进别人的脑子里掌握其的脑波,能理解么?”

苟㐬点头,但当他想问起即将到来的一切还有什么时,敲门声响起。

“公子,我为您送衣服来了。”是柳玉容的声音。

明夜低声笑了起来,她看着苟㐬,收起了脚,语气平和,“去吧,记住,我在你身边的哦。”

转眼之间,苟㐬的眼前已再无人影。

——这算什么?测验?

他深吸了一口气,开口道,“请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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