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健仁仰倒床上,深深呼出一口气,心中五味陈杂,刚才小憩醒来不见静姐踪影,便招来念星继续他的研究大业,发现念星居然有监听过滤分析半径为一公里以内特定目标人物谈话的功能,恰恰听到言静和众女的谈话。

苦笑一声,看来无论是哪里的女人都是一样的,自己也是被这突如其来的奇遇冲昏了头脑,居然傻到以为那等天香国色的美人会稀里糊涂的爱上自己。

在地球上,娶一个比静姐丑一万倍的女人也要装模作样的追求一番,如今自己什么都没做,甚至连一次像样的交心谈话也没有,以静姐她一派之主的身份,又怎么会看上自己这个文不成武不就的小痞子呢?

“念星,你说我是不是真的很没用?”曾健仁有点呆滞的问道。

念星漠然答道:“根据测算,您的个人综合能力值为二十三分!”曾健仁痛苦的呻吟起来:“你这白痴难道不会安慰安慰我吗?”猛地一把拉过念星,肆意奸淫起来,狠狠的发泄着满腔的郁闷。

看着念星在自己身下经过即时运算,实时模拟着痛苦、快乐、羞涩、高潮等等各种动人神态,曾健仁心头出奇的一片清明,嘲讽的想到,不知静姐在自己胯下婉转承欢之际,那同样动人的神态,有几分真,又有几分假呢?

草草发泄完毕,念星细致的帮自己清洗起来,听话的安慰他道:“您还年轻,而且有零星公主为您撑腰,您的综合实力是无限强大的。”

“零星公主?”曾健仁疑惑道,那俏皮电脑什么时候变成公主了?

“上次时空异变之后,零星公主对设定进行了调整,所有下级人工智能单位全部称辅助系统为零星公主,主控系统待定。”曾健仁摇摇头,这年头电脑也变得臭美起来了,精神状态又回复到在地球打拼的年代。

这也算是自幼练出来的能力之一吧,无论受到怎样的打击和伤害,总能尽快地回复过来。

天色将黑时,言静带着水果、斋菜回来,温柔的服侍曾健仁吃饭。

曾健仁拉过言静坐在床边,躺倒美人怀里,皱眉道:“天天吃斋,嘴里都淡出鸟来了!”

言静知他小孩子脾气,不以为意,这几天她竟也有点习惯二人间你哝我哝,有事无事耍点小性子让对方来哄自己的甜蜜滋味,温言软语的哄他吃饭。

曾健仁摇头不吃,要言静用嘴喂他吃。言静大羞不依,最终却熬不住曾健仁的赖皮攻势,败下阵来。

曾健仁享受着佳人的温柔,心中不无感慨,换作在地球上,这般绝色早就给富豪权贵们私藏了,哪还轮得到自己,而现在自己不仅给这刚认识不到三天的佳人开了苞,还娶了她做妻子,予取予求,又还有什么不满足呢?

自己定要这佳人死心塌地的爱上自己,自己目前形势还是大好嘛,感情需要慢慢来培养,终有一日她会真心真意的做我妻子!

想至此,心情大好,笑嘻嘻的享受着美丽温柔的老婆用那甜蜜的小嘴喂自己吃饭。

一顿饭吃了两个多小时,待言静收拾好碗筷,天已经全黑了。

曾健仁提议出去走走,言静犹豫了一下这才答应下来。出得门来,一路上小心翼翼,她是怕曾健仁在路上动手动脚的让人看见。

二人来到一座小竹亭上,曾健仁借着月色,隐隐看清亭上有块匾,上书:“听雨轩”三字,落款处字太小,便看不甚清楚。

曾健仁赞到:“听雨轩,这个名字满有诗意的嘛!”

言静笑道:“不光如此,你看这座小亭,偏偏建于这两丈高的小土包上,四周为竹林环抱。”拉着曾健仁的手来到亭上,只见丈许方圆的亭内立了一张石桌,

桌上摆了一张古筝。

言静指着流过亭下的小涧,道:“每当下雨,涧中汩汩流水之声清彻悦耳,而四周雨打竹叶之声层层叠叠如碧海潮升,而这听雨轩所处之地声音最为动听,风声、雨声、水声和谐如一。其他任何一处都比不上这里。大自然真是神奇!”

曾健仁听得好奇不已,不知能得佳人欣赏的雨声有何神奇之处,叹道:“若是能下场雨就好了!”

言静笑道:“现在月朗星繁,怎会有雨?”

话音未落,那两道弯月已蒙上一层雾气,竹林中沙沙风声顿起,不多时,便在言静极度诧异的表情下,乌云掩月,雨点纷纷。

曾健仁耳中传来零星得意的笑声。曾健仁自是对零星夸赞不已。

雨势渐匀,山涧水势渐大,叮咚流泉声渐起,清幽而灵动,让人有种脱去尘俗的感觉,雨点密密的打在竹林上,扑扑声短脆却有绵绵不绝,声势如潮,似有何规律却又无迹可寻,风声雨声流泉声,让人的整个心神不知不觉融入其中,似乎整个灵魂都被这清澈的雨水洗涤得轻灵起来。

曾健仁和言静相偎而坐,静静感受那神奇的韵律……雨声渐弱,明月拨云而出,清幽宁静的光华洒落林间,带起一股淡淡的仙灵之气。

二人皆是沉默不语,感受着彼此的体热和气息,有一种二人融为一体的奇妙感觉。

言静忽然幽幽道:“夫君,我……”

话未出口,已然被曾健仁伸出食指挡住,以从未有过的清澈目光温柔的审视依傍的佳人,肤凝若脂,眉若青山,眼如秋水,柔美绝伦的五官中渗出丝丝绵绵的灵秀之气,清澈得不含半点杂质的美眸蒙上一层朦胧的水雾,令人心碎。

“我都知道!”曾健仁轻吻了一下言静,搂着言静的手紧了紧,转头看着清幽的双月,以一种朦胧缥缈的声音道:“我六岁的时候,母亲积劳成疾撒手去了。”

思绪似陷入回忆中,言静温柔的起身坐入他的怀里,爱怜的轻抚丈夫的脸颊。

曾健仁对她淡淡一笑,又继续道:“父亲好赌,输光了所有家产,把我赶出家门。几日后我得知父亲因为欠下高利贷,被人放火烧死在家里。”摇头淡笑:“从未尽过父亲责任的他,总算在将死之际尽了一回父亲的责任。”

深叹了一口气,无所谓道:“我很聪明,很快学会了乞讨、骗人、偷东西、出老千,一家孤儿院收留了我,在里面我受尽欺负,我又很快学会了溜须拍马、见风使舵、敲诈勒索、打架抢劫。在学校,我也学得很认真,因为我知道,抢劫不能抢一辈子,要想过好日子,只有好好学习。于是,我上课时认真学习知识,放学了四处坑蒙拐骗。后来,孤儿院里就我考进了大学,还是国内首屈一指的名牌大学,其他的人死的死,坐牢的坐牢,有的四处卖苦力,有的干脆进了黑帮。”

“在大学里,我交了一个女朋友,连奶子都还没摸过,就被人抢走了,那人可厉害,老子是高官,老娘是富婆,嘿嘿,不过我是干嘛的呀,我的绿帽子是那么好戴的么?随便陷害陷害,就给黑道的人拉去阉掉了,神不知,鬼不觉。我从那时开始玩女人,用各种手段玩,下迷药啦、拍裸照啦、强奸啦好多好多数不过来了。后来毕业了,就一直在社会上打滚,做过牛郎、做过小贩、在琴行里打过杂、搞过传销、跟着富婆做过小白脸,哎呀呀,基本上能做的都做了,时运不济呀,做牛郎被抓,做小贩被罚,打杂没多久老板娘出事搬家,搞传销又说犯法,做小白脸没多久也就被玩腻了踹开。什么都过做了,最后好不容易找到一份正经活,没想到顶头上司的骚娘们看上了我,唉!就连在家里发泄,也莫名其妙的得最你那宝贝徒弟。”

看着温柔的伏在自己肩头的言静,眼中泛起柔情,缓缓道:“不过总算上天没有亏待我,让我遇上仙子般圣洁无瑕的你,还让你这样的仙子成为我的妻子,就算让我立刻死去,我也了无遗憾了!”

言静主动献上热吻,缠绵过后,言静爱怜的娇嗔道:“不要说傻话了,静姐也不过是大千红尘中一介小女子,且静姐一日是你妻子,便终身是你妻子,你又怎能舍妻不顾,那岂非成了大大的无耻之徒?”曾健仁见言静拿自己的话来驳斥自己,不由生出啼笑皆非的感觉,自嘲的笑道:“我本来就是个无耻之徒吧!”

言静双手勾着曾健仁的脖子,不依的扭动腰肢,有意无意的用那柔软丰满的圆臀在曾健仁大腿上研磨,轻声道:“言静很高兴夫君能对你的小妻子敞开心扉、倾诉衷肠。言静不管夫君大人过去如何,只知我言静的夫君大人乃是当今江湖白道翘楚慈航静斋的圣主,且言静深信祖师她老人家的眼光,能被她老人家看中的圣主,也定然会是言静的好夫君。”

顿了顿温柔的看着曾健仁,缓缓说道:“夫君莫要自卑,须知自夫君现身静斋的那一刻起,夫君的人生已发生了天翻地覆的转变,时也,命也!夫君的人生,已经重新开始了!在曾健仁的世界来说,那个曾健仁已然死去。在言静的世界来说,却是圣主诞生了!”

一番话说得曾健仁心头豁然开朗,自己的人生已经变了,可是面对圣洁无瑕美得令人屏息的言静,自己心头始终有种挥之不去的阴郁和卑微的感觉。

发现了曾健仁眼中的挣扎和犹豫,言静盈盈起身羞涩的褪下裙内亵裤,在曾健仁诧异的目光中跨坐上曾健仁的身体,纤纤玉手牵引着杀气腾腾的小曾进入粉嫩的甬道,这才抬起满布红晕的俏脸,看着目瞪口呆的曾健仁柔媚的说道:

“言静无法像夫君般以言语来表达心中所想,只好换一种夫君喜欢的方式来表达了。”

说完便缓缓动作起来,前所未有的刺激令曾健仁什么卑微、阴郁也抛到一边去了,尽显无耻本色,在言静身上搓扁揉圆啃噬舔咬,无所不用其极。

月儿渐沉,幽静的竹林里充斥着狂野的春情和欲火,回荡着炽热的喘息和娇吟。

当无边的欲潮引爆那积聚已久的快感的一刻,曾健仁惊讶的看到原本深深沉浸于狂烈欲焰之中娇喘呻吟的言静,那完美肉体上刹那间欲潮褪尽,代之而起一种圣洁光华。

虽然二人仍然处于交合换好的最亲密的接触中,但言静已进入一种禅定的境界。

来不及做出任何反应,几乎就在言静进入禅定的同一时刻,一股莫可名状的感觉,顺着二人亲密交合处刹那间蔓延至曾健仁头顶,耳边似传来一声轰然巨响,但心里却清清楚楚没有任何声音,心神瞬间超脱了肉体的束缚,潮水般瞬息间蔓延开去,一种温暖柔和的感觉包围着自己,你中有我,我中有你,无分彼此的融为一体。

曾健仁清楚的知道,那是他的妻子,言静。

不需要任何语言,这是一种心有灵犀般的结合,彼此都将自己完完全全的献给了对方,互相向对方最深藏的心灵秘处搜寻和探索,又无条件地把自己尽情开放,所有深藏的情绪,全交出来让对方去分享和感受,比之任何言语来得更加真挚和明了。

肉体上的欢愉仍在继续,而心灵上的契合将这种欢愉代至一个全新的境界……

一阵疲惫和无力的感觉传来,尚来不及细细体会,心神转浊,无奈的与言静的心神剥离开来,陷入深深的黑暗中……

曾健仁再度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三天以后了,闭着眼睛,回味着那无比炽热缠绵无比轻灵动人又的感觉,虽然只是一瞬间,却令曾健仁清晰的把握到了言静的追求和理想。

此刻的曾健仁心中充满了一种拨开乌云扫清迷雾的轻松和快乐,那片刻的体悟,令他明白了言静身上所透出的那种圣洁轻灵如仙般的气质乃是源于她对超脱凡俗和肉体束缚达至生命更高层次的执着和追求,终于令他成功地摆脱了所有的自卑和猜疑,也让他信心百倍的投入到对言静的追求和爱恋当中。

“吱丫”一声,房间门被推开,言静盈盈走了进来。曾健仁睁开眼睛,对言静露齿一笑,甜甜叫到:“老婆!早!”

言静被曾健仁充满阳光和快乐的真挚笑容弄得呆了一呆,眼中露出欣慰莫名的神色,来到床边,献上深深的热吻,轻声唤道:“夫君!”曾健仁轻拥着言静调笑道:“老婆大人,你竟敢在荒山野岭之中,趁着四下无人之际,强奸于我,该当何罪啊?”

言静仍是那么脸嫩,想到当日自己荒唐种种,娇颜上泛起红霞,灵动的秀眸轻转,狡黠的引开话题道:“夫君不再自卑了么?”

曾健仁朗声大笑,猛然翻身将小娇妻压在身下,感受着贴体厮磨的动人滋味,道:“自卑源于对老婆大人的无知,现在老婆大人里里外外,为夫地都了解透彻了,自卑自抑之感自是风吹云散,只想追随在老婆大人柔软圆润的香臀之后,共同探索那完美绝伦的动人滋味。老婆大人满意么?”

言静欣喜地抚摸着曾健仁俊朗的面庞,笑盈盈道:“夫妻本是一体,自当同进同退,这不是夫君大人说的么?现在怎地又来反问小女子呢?”

曾健仁探嘴在言静唇边一吻,嘻皮笑脸道:“现在老婆大人的疑问解决了,自当甘心领罚了吧?”

言静眼中闪过一丝狼狈,装糊涂道:“领什么罚?哎呀,夫君大人还没吃饭吧,待为妻的去给夫君准备。”言罢推开身上已然饿得头晕眼花的曾健仁,逃也似的撞门而出。

曾健仁三天没吃饭,给言静一提,顿觉连睁眼的力气也没了,耳中传来脚步声,以为言静去而复返,笑道:“好老婆乖宝贝,这么快就回来了?”

忽听一声“噗嗤”闷笑,靳冰云爽朗明媚的声音响起:“师公不要乱叫,师父若是吃起醋来,冰云可要倒霉了!”

曾健仁听她笑得开心,言语中不无调笑之意,心中一动,笑道:“原来是冰云宝贝呀!笑得这么开心,可是伯父他老人家康复了?”

靳冰云羞赧抗议道:“谁是你冰云宝贝哩!冰云正是来感谢圣主对家父的救命之恩!”

曾健仁想到言静已经把自己的心思对她们八人说过,不由嘿然笑道:“嗯,可惜伯父他耽搁了救治的时间,现在即使救过来,记忆和思维能力也大受影响。所以呢,你也不必结什么草衔什么环了,随便来个以身相许啊什么的就可以了,不然我也受之有愧。”

曾健仁话音未落,靳冰云已经笑出声来。

“哎呀呀,瞧你笑得这么开心,一定是答应了?嘿嘿……”靳冰云娇笑道:“师公您真风趣。怪不得师父她这么喜欢你!”

曾健仁撇撇嘴,心道这小妮子够狡猾地,一句风趣就把我给打发了,刚想说话,言静的声音自门外响起:“冰云讨打,竟然拿师父来当挡箭牌!”曾健仁赞同道:“不错,来来来,静姐快将冰云按住,让老公我来帮你打她屁股!”

言静没好气地横他一眼,上前温柔的将他扶起,让他靠在自己怀里,端起一碗清香扑鼻的稀粥,舀了一匙,放到唇边试了试温度,又轻轻吹了两口,这才慢慢喂到曾健仁的大嘴里。

这回曾健仁道是真饿了,也没闹着让言静用嘴来喂他,

而且知道就算他再怎么闹,言静也不会当着其他人特别是自己徒弟的面做这种亲密动作的,还不如省省力气待会来惩罚她。

“冰云有什么事情就说吧!”言静专注的喂着曾健仁喝粥,漫不经意的对靳冰云说道,似乎天下间再没有任何事情比喂饱曾健仁肚子重要。

靳冰云不以为意,恭敬答道:“自上次无意中发觉蒙人阴谋而暂停对惊雁宫调查之后,日前刚刚收到消息,惊雁宫一夜之内凭空出现在齐蒙交界处一个名叫留马驿的地方西面七里外一处荒原上。蒙军小队铁骑已经驻扎在惊雁宫四周,大队人马正在调动中!奇怪的是,对惊雁宫虎视眈眈已久的蒙赤行至今仍未现身,有消息显示此次主持蒙方行动的是当今蒙原大汗忽必烈的亲弟旭烈兀。此人是蒙赤行嫡传弟子,据说深得乃师真传,而且是当世有数的军事天才,功绩彪炳,是蒙军的灵魂人物之一。而藏密方面,达机巴同样不知所踪。此次只是出动了一位名叫八师巴的僧人和四大法王。”

言静不急不缓的喂曾健仁吃完整碗稀粥,这才对靳冰云道:“冰云也注意到这八师巴非同一般人物了。此人乃是整个藏密的另类,一身鬼神莫测得修为只在达机巴之上,三十年前,老家伙曾经发疯,单枪匹马闯入纳达布宫,最后便是不抵此人而败逃。多年来一直引以为耻,秘而不宣。”靳冰云自然知道言静嘴里的老家伙便是玄门宗师令东来,心中亦暗惊,没想到那八师巴竟如此厉害。

言静续道:“像八师巴这种功参造化却寂寂无名之辈才真正当得宗师二字。梦儿还有七日便该出关了吧,唉,时也,命也,便看她的造化了!”

曾健仁忽然插嘴问道:“什么惊雁宫?听冰云所说,那玩意莫非是从天上掉下来地?”

言静摇摇头,道:“惊雁宫乃是一座自有记载以来便存在的巨型宫殿,据闻那惊雁宫玄机重重、神秘莫测,每六十年必重现神州大地一次,一年后凭空消失。自有记载的数千年来,代代如此,从未例外。没有人知道那惊雁宫是何人何时所建,而且惊雁宫的布局,和天上的三垣二十八宿、五星日月的运转行度,有一种玄妙的契合。宫中一草一木,均按某一超越世人理解的神秘序列加以安排,并非是现今流传的河洛理数,又或先后天八卦等,而是依天地人之道来运作,不假人手,如此神迹,显然非是人力可以构建的。”

曾健仁闻言不由想到地球上的许多神秘建筑,但不明白为何似乎全世界都对这什么雁宫趋之若鹜,问道:“这惊雁宫里面有宝藏么?这么吃香?”

言静微笑道:“确是有宝藏!却不知有没有金银珠宝。”

曾健仁奇道:“为夫不解?”

靳冰云见他神态语调有趣,“卟哧”笑了出来。

曾健仁嬉皮笑脸的拱了拱手,感谢美女捧场,心中暗道这美女今天笑容特别多。

观其身材高佻窈窕,娇艳的面容下充满一种清爽怡人的气息,秀发飘逸,眉目清澈,若是将他压在体下,不知那鲜花般娇美清纯的脸蛋会绽放出什么样的诱人神态,不由心痒痒,道:“不如冰云宝贝给我解释解释吧!”言静酸溜溜的捶了这色鬼一拳,这才示意靳冰云来说。

靳冰云看着曾健仁挨揍,笑吟吟说道:“本来是没人知道惊雁宫里有什么,因好奇而进入的不乏能人异士,甚至曾经有一位皇帝尽起朝中精锐,信誓旦旦要将其中玄机大白于天下,但莫不是知难而退,深入宫内的一个都没有出来,那位皇帝也因此黯然退位。”

说至此,靳冰云的声音变得缥缈迷离起来,产生一种强烈的带入感,令曾健仁渐渐生出身临其境的感受:“直到六百年前,世上出了一位土木巧器的大宗匠北胜天,此人天生一双巧手,且聪慧绝伦,除了精擅土木机关,对星象易理等无不精通。此人于机缘巧合之下,误闯惊雁宫,竟给他悟出宫内玄机,进入了惊雁宫最为神秘的地宫之内,并发现了地宫之内的上古奇卷战神图录,可惜因误了时辰,惨被困死地宫之内,但地宫内藏有战神图录的消息却被他的徒弟鲁妙子带了出来,不过当时没人知道这战神图录是何名堂,因此并没有人在意这个消息。”

靳冰云说到此见曾健仁瞪大两眼似听得入了迷,便忽然停住,不理曾健仁的催促,慢慢倒了一杯水,慢慢喝了一口,这才在曾健仁小孩般干巴巴的眼神中继续说了起来。

一旁的言静看得摇头苦笑,这宝贝徒弟和宝贝夫君还真是绝配。

“北胜天死后六十年,惊雁宫重现神州大地,时值烽烟四起天下大乱之际,大侠传鹰横空出世,挑战当时天下第一人魔帝庞斑,惨烈一战令天地为之变色。后不敌败走,被魔门七大高手伏杀,重伤下无奈闯入惊雁宫,巧遇秉承先师遗志再探惊雁宫的鲁妙子。

鲁妙子义助传鹰共抗魔门高手,不幸败亡,临死前将所知惊雁宫的玄机告诉了传鹰。

当时传鹰已经重伤不治,便毅然闯入地宫,众魔门高手认定传鹰必死,不想为一个将死之人冒险继续追杀,退出了惊雁宫。

谁知三个月后,传鹰重现江湖,将伏杀他的魔门七大高手一一斩杀于刀下,一时之间天下为之震惊。

传鹰亦成为千余年来有记载的第一个进入惊雁地宫后安然返回的人。

一年后,传鹰再战庞斑,天下武人人人竞相前往观战。

这一战,可以说是神鬼莫测,据传二人双双引发天雷地罡令鬼神避易,已然超出人力所能理解的范围。

没有人知道战果如何,魔帝庞斑战后对传鹰微微一笑,便在众目睽睽之下消失无踪。

半年后,蒙原大军大举南侵,传鹰的红粉知己被奸细出卖战死沙场。

感应到爱侣危机的传鹰忽然凭空出现于战场上,却终是晚了一步,眼睁睁看着爱侣倒在自己的怀里,含笑而逝。

痛失爱侣的传鹰以一人之力,力敌十万蒙原铁骑,更于千军万马中击杀蒙军统帅,而后破空仙去。

令蒙军后撤百里,不敢再轻起战端。

自此武人在世人心目中的地位达到了一个前所未有的高度。”曾健仁还以为在听神话,不过这个故事倒是十分精彩,让自己都听得入了迷。

没想到这冰云宝贝讲起故事来这么精彩,以后将她弄上床,定要一边好好疼爱她,一边让她给自己讲故事,嘿嘿。

靳冰云和言静似乎沉浸在故事中,对淫光四射的曾健仁毫无所觉。

靳冰云继续说道:“经传鹰一事之后,世人对惊雁宫和战神图录变得狂热起来,可惜惊雁宫的玄机已随着传鹰仙去,成为了永远的秘密。直至后来传鹰之子崛起于江湖,世人才得知传鹰竟以无尚玄功将那战神图录封烙于他的厚背长刀之内,传于人间。其子得法后而忘法功参造化,临去前不知为何,将那战神图录的最后一部分强行抹去,于是便有了现在流传于世的战神残卷。据说那战神图录可令人超脱生死、上通天道,是为宝藏也!至于那地宫中有没有金银财宝,就不得而知了,因为传鹰是目前所知唯一一个从里面出来的人,而他也从来没有对任何人说过。”

曾健仁恍然大悟:“怪不得连你们这群清修静养的美尼姑也春心大动,原来是可以上通天道啊!”

靳冰云闻言俏脸微红,很是无奈的看着这痞子,一副被你打败了的动人表情,说不出的俏皮可爱。

言静则暗施妙手掐得曾健仁噢噢直叫,大声告饶不已。

靳冰云见诸事已了退出房间,顺手将房门关上。

曾健仁暗赞小妮子聪明伶俐识大体,将见势不妙想要逃跑的言静按倒床上,三把两把便将她剥得光溜溜的,把捏着凝脂般水嫩的双乳,淫声道:“老婆,老公来惩罚你了!”

言静羞赧娇吟,轻呼道:“夫君,你还没吃东西呢!”曾健仁哈哈大笑,在言静惊羞莫名的眼神中,将一旁食盒中的斋菜均匀的铺到言静身上,连上下两张诱人的小嘴也没放过。

羞得言静浑身泛起潮红,娇艳的容颜更是红得快要滴出汁来,却依旧躺平了赤裸诱人的娇躯,乖乖地任夫君大人摆布。

只是无论曾健仁如何使坏,言静死也不肯睁开眼睛。

曾健仁志得意满,慢慢的品尝着仙子的动人肉体,个中旖旎滋味,自是令人销魂蚀骨。

当曾健仁作恶多端的大嘴从言静妙处牵出最后一根白菜时,言静身体中亦牵出一丝几乎要把曾健仁融化掉的炽热娇吟,美艳绝伦的身体早已不堪挑逗清潮泛滥了。

曾健仁拨开言静的小嘴,将那根蘸满她蜜蕊淫汁的白菜,垂钓般直直将一半白菜吊进她的嘴里,这才从中咬断,将剩下的一半吞入腹中。

言静心中暗呼冤孽,自己亲手将这淘气的夫君喂饱,转眼便惨遭如此折腾,真是自作孽,不可活呀!

接下来自是一番疯狂的云雨之战,饱受煎熬的言静终于不堪压迫,展开绝地大反击,向他的夫君大人展示了自己野性张扬的一面,令曾健仁大呼过瘾,险些被杀得丢盔弃甲,一泻千里。

在床上,云雨之后的言静开始以夫妻间特有的香艳旖旎方式传授曾健仁一种双修功法,曾健仁亦十分怀念上次那种心神合一的曼妙感觉,拿出吃奶的力气认真苦学,用心体悟这种被他称作爱之功的玄妙法门。

至此,曾健仁和言静终于再无隔阂,彼此之间产生了一种参杂了鱼水之欢、姐弟之情、夫妻之爱的复杂的依赖感。

虽然不至于令言静立刻彻彻底底的爱上曾健仁,但上次言静为了赢得曾健仁的理解和信任,不惜损耗真元单方面以双修之法强行令二人心神合一,却对言静产生了奇妙的效果,一缕挥不开斩不断的情丝若有若无的缠绕在她的心头,她也渐渐意识到自己对于曾健仁,是再也割舍不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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