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人的成长,在度过某一个节点后,就如拔节的翠竹,噼啪着急躁的势头拔高上窜。

春晓具体记不清魏延安从何时戒掉了白云糕,不过那甜糯的糕点的确与此时通体风华的少年天子不相配。

十四岁的小皇帝已经着手朝政,培养起了自己在朝中的势力,大力推进全国农商发展,改革科举制,广纳有才寒士。

随着文韬武略的寒门子弟陆续入朝,大魏朝的风向也在悄悄地转变。

李傲道是马背上夺江山的匹夫,手下谋士众多。

近十年来朝中大小事宜一概都是入朝谋士们出谋划策,夙兴夜寐来解决的。

这是新朝开来的第一批摄政王老臣子,与之相对的便是魏延安扶持上来的一群寒门子弟。

春晓从宫外回来的时候,春季已经过了一半,御花园的花郁郁开得茂盛,魏延安正站在殿外的一棵梨树下等着她。

长身玉立的少年,犹带稚气的面庞掩不住俊逸脱俗,眉宇间都是万人之上娇养出来的金贵。

“小春子。”魏延安上前迎了两步,微低下头俯视春晓低垂的眼睫,抬手阻止了她的拜礼。

春晓离宫整整两个月,再回宫中,瞧到这少年天子,只觉得他又长高了一截。

熠熠生辉的眸子中满溢的都是野心与意气,再深处还有什么,春晓就不想看懂了。

春晓微退一步,坚持行完礼,垂眸看着皇帝明黄色龙袍下的腰坠流苏,轻声道:“陛下的成礼就在今夜,此刻该去沐浴了。”

皇室子弟,十四岁成人,便会有母妃嬷嬷安排通人事的宫女,教导皇子云雨,尝情事。此后,便可娶纳女子,开枝散叶了。

魏延安幼年登基,上无亲人,此时这事情是由内室监张罗的。通人事的宫女,春晓听说还是魏延安亲自去挑选的。

魏延安抚在春晓肩头的手掌蜷了蜷,最后捏紧背于身后,男孩变声期喑哑的嗓音不辨喜怒,“小春子这趟离宫之行可还顺利?储秀山庄的景色如何?”

两个月前,摄政王堂皇入宫,将正在为魏延安磨墨的春晓一把扛上肩头,丢上高马,扬鞭嚣张奔驰出宫门。

魏延安想要追上,却被摄政王的副将阻拦。

摄政王告假两个月,掳了皇帝的近前公公,玩乐于京外储秀山庄。一时传遍了整个京都,香艳的版本无数。

如今主人公之一,被掳去的小太监——春晓回来了。

帝寝宫外,有一棵高大的梨树。

梨树寓意不够吉利,按理是不可以种在帝宫外,但是春晓喜爱吃梨子,品梨花酿,小皇帝就力排众议亲自挑选移植了一棵全皇城最大的梨树。

此时春深将尽,梨花开得有些颓败,嫩绿的梨果微微露出头来。

春晓抬手摘去落在魏延安肩头的花瓣,如今魏延安已经比她要高了,“先帝策建的山庄风景自然很好,改日得闲,陛下也可以去放松一下。”

先帝荒淫,并且在荒淫一道奇巧颇多,储秀山庄就是一个钟灵毓秀的销魂窝。

李傲道将春晓掳过去,也是喝多了酒,想要一不做二不休直接将她给上了。以排相思苦。

八年来,李傲道被这个清清淡淡的小太监勾引得着急上火,却又愣是没有吃到一点肉。

每天兄友弟恭拉着她撸管,眼睛都恨不得长出大口将她吞进去。

这次储秀山庄之行李傲道依然没有得手,但春晓却已经得手了。

春晓会毫不反抗地被李傲道掳走,逗留储秀山庄两月,皆是因为找一件东西。大魏朝魏太宗,魏延安的皇爷爷留下的一块密令。

凭此密令可调动皇室隐军。可踏破山河的一支虎狼之军,得令者得天下。

密令本该是帝王代代相传,但先帝昏聩,竟然将这么重要的东西给弄丢了。导致小皇帝等位后,委曲求全了八年。

不过现在春晓已经找到了,这部少年天子逆袭文也要拉开帷幕了。

夜幕渐深,华清池水雾弥漫。

春晓风尘仆仆回宫只想要扑到床上大睡一场,无奈却被即将要开荤的小皇帝抓着来服侍他沐浴。

春晓看着背对着她脱龙袍的少年,悄悄打了个呵欠,告诉自己要理解男人第一次的急切。

“小春子过来。”

魏延安将全身脱得光溜溜,就剩一条淡黄色的亵裤,初现肌肉雏形的少年赤脚立在池边,含笑着看春晓,勾了勾手指。

“帮我脱裤子。”少年展开了双臂,一副等待春晓服务的模样。

春晓已经很久没有伺候小皇帝洗澡了,但也没有露怯。一次次的快穿任务,春晓见过的大场面数不胜数,这根本算不了什么。

薄薄的亵裤被瞬间拉下,青涩的少年阳物竟然已经是半勃起的状态。春晓微微惊讶地张了嘴。

魏延安也没想到春晓会这么干脆,顿时僵住了身子,但垂下的视线见到那与自己阳物凑得极近的红唇,血液一瞬间冲下,棍棒瞬间坚挺笔直地冲她竖了起来。

春晓下意识后退一步,脸颊微红地撇开脸,微怒:“陛下快下池子吧,吉时要耽误了。”

夜色墨黑,宫中点着一盏盏灯笼,容色娇嫩如少女的小太监躲闪着目光,粉红的唇瓣在池水轻雾中显得润泽诱人。

魏延安的清亮的眼眸瞬间暗下,只觉得内心鼓噪得厉害,胸中憋闷,掌心出了一层汗。

水声哗啦响起,少年皇帝已经入水了。春晓吐出一口浊气,回过了头,看向泡在池子中男人健瘦的身形。

“小春子,将凝香露取过来。”

喑哑的声音从池子里传来,春晓取了一个玉瓷小瓶子,正准备放在池中木托上,突然一股大力袭来,被瞬间拉下了池中。

有力的臂膀将她紧紧压在池壁上,少年依旧含笑,但初具锋芒的眸子中,却显然是一个帝王的掠夺性。

“小春子在外奔波两个月,回宫,朕当要犒劳一下我左右逢源的大红人。”

从六岁那年,魏延安就由宫人议论中,明白了摄政王对春晓的企图,两个男子之间也可存在的绯闻。

魏延安记不清自己对小春子的感情是什么时候变化的。

他还记得自己某一夜惊醒,裤裆濡湿,满脑子都是小春子红润的唇,柔软的腰,水雾弥漫的眸子。

魏延安突然开始思念她,明明晚间才分开,一觉醒来却觉得这还不够。

魏延安想同她日日夜夜都在一起。

摄政王对小春子做的事,如跗骨的嫉恨随着魏延安的成长,化作纠缠他的梦魔。

魏延安做梦都想杀了李傲道。

魏延安做梦都想要现实的小春子可以如梦里一般柔情待他。

宫人说,春晓跟了摄政王整整八年,连个名分都没有,说不定摄政王就快玩腻她了,到时春晓的好日子也到头了。

为了小春子,魏延安强忍恶心,翻开了那些龙阳图。

魏延安知道自己丝毫不喜男色。

但他喜小春子。不知所起,扎根却甚深。

春晓惊骇地被小皇帝钳制在水中,魏延安的脸庞与她凑得极近,急促的呼吸扑撒在她连上,耳中回荡着无规律的气音。

一根灼热坚硬的柱状物抵在了春晓的腰间,魏延安的一只手顺着春晓被水打湿贴身的布料,想要将她剥开,下身急躁地顶撞了几下。

春晓对魏延安的心思不是毫无所觉,但没想到他会这么大胆。

“陛下!内室监安排给您通人事的宫女此刻正在偏殿侯着……”

柔软的唇直接堵住了春晓未完的话,魏延安像发情的小兽,轻轻咬着春晓丰润的唇瓣,生涩地吮吸,将自己的舌尖顶入,在她湿热的口腔中翻搅,吞咽着二人交缠的口液。

一吻亲得春晓唇瓣破了皮,尝到了血味,魏延安才移开唇,定睛看着脸颊红红的佳人,喉间一阵阵发紧,下身胀痛得蹭着她磨。

“没有什么宫女。我也不需要旁人教我通人事,我只要小春子教我。”

魏延安不知想到了什么,动作有些暴虐起来。春晓腰带外袍相继失守。

春晓连忙抵抗,急道:“奴才也未曾学过人事教导,如何教授陛下!况且奴才是阉……”

“你与那李傲道不是做过吗?”

魏延安突然红着眼打断了春晓,一只有力的手掌捏住了春晓弹性十足的臀瓣,揉捏紧,“与我,一样来一遭。乖。”

春晓惊得忘记了反抗,半晌扭着身子挣扎起来,“没有!奴才怎么会委身奸人!难道在陛下心里,奴才就是这样肮脏,受人亵辱的阉人吗?”

剧烈的狂喜瞬间冲击上心头,魏延安犹瞪着眼睛,动作停滞,讷讷:“没,没有?”

魏延安有他自己的情报网。

他的情报网收来的消息是,李傲道不止一次酒后向他的那些副将吹嘘,自己是怎样将小春子压在身下,干得她痛苦求饶,爽得湿了几床被褥,将他夹得欲仙欲死……

春晓见魏延安不可置信的模样,顿时想到了几回在侧间,听到那李傲道脸不红心不跳就编撰和自己的床事。

其实李傲道连春晓是男是女都不知道,看了几本艳书就吹上天了!

春晓冷笑一声,“请陛下放开奴才。”

回过了神,魏延安耳根通红,扭扭捏捏不愿挪开,下身粗硕的硬物还在偷偷撞压着春晓的小腹。

偷偷瞥了春晓含怒的面容一眼,魏延安停在她臀上的手,湿淋淋地摸上她的腰,相当能屈能伸地撒起了娇:“小春子,我好难受。”

“我出去传通人事的宫女。”

“不要!”

魏延安一副贞烈又委屈的模样,盯着春晓,见她毫不动容,忍不住又在她被自己撕开的肩头咬了一口,瞪眼。

白皙娇嫩的肩头留下了一排浅浅的牙印,不疼,有些痒痒的,还粘着魏延安湿热的口水。

春晓叹了口气,小手摸上了魏延安胀硬的龙根,揉了揉圆挺的龟头,上下替他开撸。

替摄政王撸了八年,春晓悲怆地发现,自己竟然在替别人撸管上积攒出了丰厚的经验。

小处男魏延安根本不是老司机春晓的对手,一炷香不到就挺着腰撞着春晓的手心,嘴里一个劲喊着骚话,又是干死你又是小妖精,泄了春晓一手,浮到了池水面上一层浊白。

魏延安用手指勾着一丝,想要捅进春晓嘴里,被她严厉拒绝,不依不饶缠着她又撸了一管又一管,爽得第二天不想早朝了。

春晓则决定要好好搜查一下魏延安的龙床和御书房,看他这几年到底看了些什么淫秽书册!骚话连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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