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的幽梦尝到做女人的甜头之后,便彻底深陷其中不可自拔。

她隔三差五地背着自己的傻徒弟去合欢宗,然后装着一肚子的精液回来。

其实这也不能怪幽梦是个容易堕落的痴女。

这是因为钟子辞在凝结一黑一金双金丹之后,他发现自己肉棒勃起准备行房事的时候,两个丹丸居然自行下落到睾丸的位置,然后替代睾丸进行工作。

而且他射精的时候明显感觉到自己可以控制左右两个丹丸进行射精。

黑色的魔丸射出的精液不仅量大而且粘稠,并且这魔丸射出的浓精居然还能使雌性发情,如果接触到这种大量的精液还会对雌性产生一种上瘾的快感。

这也就是为什么幽梦快堕落的如此迅速的原因。

这个发现令钟子辞欣喜若狂,毫无疑问这种能力可以加强他对雌性的掌控,在将来这种带有催情和令人愉悦的精液也必然对征服女子有着极大的用处。

而且最重要的是,他可以将魔丸内的淫液射进雌性子宫,这样既满足了自己的快感,又不用担心怀孕了!爽!!

……

肖季魃已经快一个月没碰过他那国色天香的娘子了。

平日里每当他向凤宁索取时,她都是乖巧地张开玉腿含羞默许,两人在床上如胶似漆。

可自从一个月之前凤宁从柳云芝洞府回来后,一切都变了。

每当他想要的时候,凤宁总会以各种各样的借口推脱,什么影响修炼,要么就是来月事,再要么就是服用了什么修行丹药无法行房事。

就连每天给孩子喂奶的时候都刻意地躲着他。

最让他无法忍受和煎熬的事情,自己这个国色天香的俏娘子每天晚上都要外出,然彻夜不归,说是处理宗门事物、要么就是找柳长老指点修炼,接着第二天便容光焕发地回家。

他已经一个月没射过精了,看着自家娘子丰硕的豪乳和可人的俏脸,他已经忍无可忍了。

“宁儿,我受不了!今日你便从了我吧!我受不了了!”

肖季魃狠狠地将凤宁摁在桌子上,快速地解着自己的裤带。

“不行!相公!我正直突破紧要关头!柳长老说了不能行房事!否则……”

不待凤宁说完,肖季魃一双热唇凑到面前,下一秒便要吻上。

凤宁心中一惊,下意识地抵抗着,随后一个耳光抽在了肖季魃的脸上。

肖季魃被打懵了。

接着他面露凶光,伴随着一肚子的窝火倾泄而出,回了一记响亮的耳光。

啪!

凤宁被这一巴掌扇得倒在了地上。

“臭娘们!你我以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自肖家和凤家喜结连理以来,我肖季魃对你问心无愧!你是不是在外面有别的男人了!就不怕这事传出去失了你凤家的颜面!奸夫是谁!说!”

肖季魃额头的青筋爆起,今日这事必须要有一个了结!

凤宁趴坐在地上,捂着自己发红的脸颊,贝齿轻咬下唇,两颗硕大的泪珠潸然而下,她啜泣地说。

“肖季魃!自从我嫁给你肖家,替你肖家开枝散叶,相夫教子!从未有做过对不起你的事情!以你我资质的差距,若我要是嫌弃你,当年大可找家主退婚!又何必屈尊嫁于你!还不是……还不是为了你么!”

说着凤宁声泪俱下,如泣如诉,她又接着说道。

“前些日子我宗门大难临头,你娘子自诩有些姿色,若是宗门全陷,岂不是要被那些道貌岸然的修士抓去做育种母猪!肖季魃!难道你忍心看着我的子宫里被别的男人灌精然后受孕吗!”

“这修仙界本就弱肉强食,经此一难,我便知晓,唯有实力才是硬道理!所以这些日子加紧修炼,若是能凝结元婴!到时候争取的资材与名望,还不是替你肖家挣的吗?你这资质都停留在结丹中期多少年了!整日想着鱼水交合之事,一点也不上进!还说我红杏出墙,你对得起我吗!你对得起咱们的孩子吗!呜呜呜呜……”

凤宁委屈地大哭了起来。

肖季魃顿时心疼至极,心中那股火气就像泄气的皮球,心中反而满是内疚。

“宁儿……是……是为夫不好,都是我的错……我真该死!”

是啊,宁儿当年愿意嫁给我,不正是因为喜欢我吗?

相爱时期的山盟海誓、甜言蜜语再次被肖季魃回想起来,自己真不是个东西,居然怀疑宁儿对自己的忠诚。

回忆起过往的不止肖季魃,曾经的甜蜜同样用上凤宁的心头。

此时凤宁哭泣,可以说是半真半假。

她哭的是心中既有对肖季魃的愧疚,也有对自己背叛爱人的悔恨,曾经的她,是真心爱着肖季魃。

而自己,也真的是一个红杏出墙的背德人妻,是一个不守妇道风骚母狗,所以她哭。

她仰慕和倾心钟子辞也是真,那日的钟子辞仙颜无双,寥寥数语便救整个宗门于水火之中,连元婴后期大修士也要低眉顺眼,将极品法器双手奉上。

凭什么?凭的就是人皇在此界无敌的实力,这就是现实,这就是修仙。

如果凤宁没有见过人皇的势力,没有见过风流倜傥的钟子辞,没有尝过他胯下那根雄壮无比的阳具,凤宁这一生或许真的会跟肖季魃长相厮守。

可是,她遇到了钟子辞。

郎君……这是我心中最后叫你一声郎君了……不要怪宁儿。

要怪,就怪你肖家不姓轩辕,怪你的肉棒实在是……对不起……

凤宁玉掌轻抚储物袋,一套未洗的亵裤与内衣便被她托在手中。

“这些日子要委屈相公了,就用宁儿的亵裤与胸衣泄泄火吧~”

凤宁柔声安慰道。

肖季魃接过衣衫,发现这亵裤上竟然有一小片白浆与骚穴味。

是啊,连我受不了了,宁儿现在不比我好受多少,她也一定饥渴了很久!

待这段苦修的日子过去了,定要好好喂饱她,生一个大胖儿子!

待凤宁离去后,肖季魃将亵裤上的淫汁白浆抹在自己的龟头上,随后用亵裤套弄着自己的小鸡八,闻着凤宁那带有浓郁奶香的胸衣,射出了自己存储了一个月的精液。

……

此时的钟子辞正难得一见地听着乐怡分析讲解与人斗法中的细节与技巧,听得钟子辞是受益匪浅,内心隐有跃跃欲试的感觉。

自从穿越至今,除了玩女人他还没经历过一场战斗。

原本他没有合适的修行功法,但自从凝结魔丹之后,他感觉自己庞大的灵力已经足够他勉强催动那几件极品法器,其次是肉身体骨也被魔丹不断强化,堪比寻常炼体修士。

有了这等本钱,现在的他也是手痒难耐。

他正欲继续请教时,凤宁飘飘然地落在主殿门外,俯身一礼。

“宁儿你来的正好,有些关于斗法上的事我也想请教一下你……你的脸怎么回事?”钟子辞眉毛一挑。

凤宁的脸上还有些许淡淡的红印,被钟子辞发现后她下意识地把头偏了偏,毕竟没有哪个女人愿意把自己不美好的一面留给自己喜欢的人。

“说,怎么回事?”

凤宁沉默了片刻,颤抖地深呼吸了几口,随后将刚刚所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地说了出来,又噗通一声跪了下来。

“宁儿……宁儿这就回去,当面与他说清楚。从经往后与他再无瓜葛!”

凤宁心一横,决定与肖季魃一刀两断,哪怕被扣上淫娃荡妇、不守妇道的帽子也要追随在公子身边。

“不不不……今晚……你这样……”钟子辞嘴角勾起一抹邪魅的微笑。

……

夜深人静,肖季魃正盘坐在卧室内的床上,经过白天的事情之后,他变得刻苦无比,为了防止自己的性欲作乱,还服用了一颗忘情丹。

这忘情丹原是修士专门用来压制发情期的丹药,在发情期时服用可以压制性欲;可倘若不在发情期使用,则会灭杀体内阳精或雌卵,导致暂时性的不举。

忽然,一道红色的倩影推开了卧室大门。

肖季魃微微睁眼,他看到自己国色天香的俏娘子凤宁居然穿着一身大红色的婚服。

此时的凤宁肤若凝香露,朱唇一点红,头插一支柳凤钗,万缕青丝长及腰,翩翩睫毛摄人心魄,两挂翠玉耳珠风情万种。

她的红头盖已被人轻轻掀开,凤宁万分羞涩地用玉指把玩着婚服的金色丝边,肖季魃看呆了。

他彷佛回到了数十年前两人的大喜之日,无数亲朋送上甜美的祝福。

难道宁儿是故意给我这个惊喜吗?

肖季魃感动的泪水几乎要从眼眶夺出,忽然凤宁身后出现了一道黑影,他手臂一伸,将凤宁揽在环中,而凤宁那肤若凝脂的面庞快速浮起了一抹羞红,随后她乖巧地靠在了那个男人的怀里。

肖季魃的脑子根本没反应过来,他足足愣了有好几秒。

“少……少主……宁儿好羞啊……”凤宁轻声嘤咛,脸红心跳。

“好!好好好!你们这两个奸夫淫妇!!!”肖季魃气的额头青筋爆起。

刚从入定中醒来的他本应该抱元守一,正式结束冥想;可如今胸口气血翻涌,郁郁难受,他忽然两眼一黑,喉咙一甜,一大口淤积的气血被喷出。

“凤宁!!!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他强行运起浑身的灵气,左手虚抓,一柄蓝色细长的剑横窝于胸前,伴随着一阵暴躁的灵气,他朝着凤宁身后的黑影刺去。

钟子辞心念一动,“银龙锁月刀!”

肖季魃那一剑仅刚刚刺出,便被一道金色凌冽的刀风劈成两节。

太快了,肖季魃甚至不明白发生了什么,自己的剑气刚刚刺出就消失的无影无踪。

此时的他额头与后背渗出细细的冷汗,他竟看不穿凤宁身后那男子的修为。

“好哇……好好好!哈哈哈哈哈!!你们是来杀我的!杀了我,你便可以寡妇的身份再嫁他人是吗?!你个贱货!!”肖季魃红着眼骂骂咧咧。

他要自曝金丹这对奸夫淫妇同归于尽!

不等他吐出金丹,钟子辞右掌一抬,其储物袋中数道阵旗宛若利箭射向房间的角落,紧接着一道肉眼可见的阵法将他锁在床上,数道灵气幻化而成的银链把他捆得结结实实。

“放开我!放开我!贱货!你不得好死!还有你!”肖季魃气的牙齿咯咯作响。

可是眼前这对男女视他若无物,钟子辞当着肖季魃的面把手伸进凤宁的胸衣里。

“嗯……嗯……少主……好羞……宁儿好羞……”

凤宁靠在钟子辞的怀里吐气如兰,媚眼如丝。

“嗯?还叫少主?”

“主人……”

钟子辞忽然抓住凤宁婚服的领口的一扯,一双雪白硕大的豪乳呼之欲出,几滴奶水顺着乳尖滑落至下乳,留下了一道淫荡诱人的轨迹。

随后钟子辞狠狠地抓着这对巨乳,拧捏着粉嫩的乳头。

一道道奶香浓郁的乳汁射在了肖季魃的脸上,他被捆在床上目眦欲裂,这对奶子!这对奶子本应该是属于他的!

凤宁扭头微闭双眼,朱唇微启,长长的香舌送入钟子辞的口中,两根舌头交织起伏,口水与喘息声在房间中响起。

肖季魃正欲继续破口大骂,却被钟子辞甩出一张符箓封在嘴上。

“唔!!唔唔唔!!!呜哼唔!”

“宁儿,你看他在那哼哼地叫着,像不像一条狗啊?”钟子辞打趣道。

“噗呲!”凤宁这一笑,春光灿烂,万花齐放。

只是毕竟与这眼前之人有过感情,看着眼前这被捆绑在床上的男人,多多少少于心不忍。

“主……主人……我们就别管他了吧……”

“吃药了吗?”钟子辞柔声问道。

凤宁乖巧地点了点头,为了子宫今晚能被灌满,她服用了避孕丹药,虽然依旧不能怀上,但能被射在里面,她已经心满意足了。

凤宁将红色婚服的腰带一解,整件红杉便随着她白嫩的肌肤滑落在地上,她轻轻跪在地上用自己的贝齿解开钟子辞的裤带,看着比以往更大的阳具,凤宁痴迷地伸出香舌舔吻了起来。

而肖季魃瞪大眼睛看着这一切,他简直不敢相信,乖巧娇羞的凤宁居然会展现出如此淫荡下流的一面,居然跪在地上舔一个男人的阳具。

钟子辞忽然心念一动,数道刀风将肖季魃的裤子削得一干二净,露出光秃秃的屁股和鸡鸡。

“难怪宁儿会这么饥渴,原来是个阳痿,宁儿你看他都硬不起来啊。”

钟子辞啧啧说道。

“唔唔!!唔唔唔!!”

肖季魃气的暴跳如雷,他是服用了忘情丹压制性欲,所以才没硬起来;他虽然想解释,可惜嘴巴被封住了,一切的挣扎与反应都显得如此滑稽可笑。

凤宁含着钟子辞的肉棒瞥了一眼肖季魃的胯下,对比之下眼中尽是失望。

“唔……唔……!!”肖季魃看着凤宁冰冷嫌弃的目光,他的心彻底碎了。

泪水顺着眼角滑下,滴在了自己鸡鸡的包皮上。

“宁儿,告诉我,想不想要大肉棒?”钟子辞轻轻抚摸着她的脑袋。

凤宁的红唇狠狠地亲吻在硕大的龟头上,边卖力地扭动着自己的骚臀一边着急地说。

“想!宁儿好想!宁儿已经湿的不行了!好想要大肉棒!”

“想要谁的大肉棒?”钟子辞玩味问道。

“想要主人的大肉棒,想被顶开宫口灌满宁儿受过孕的下贱子宫……”凤宁乖巧地撒娇道。

肖季魃太阳穴青筋爆起,他听着耳边这段对话两眼一黑,竟一时失明了。

是梦,一定是一场恶梦!

是我准备突破了!所以这是心魔!这是梦魇!一定是这样!

“只要你这趟在床上的阳痿丈夫勃起了,我便开始操你,不然今晚你可就没有大肉棒咯。”钟子辞盯着肖季魃的小鸡巴嘿嘿一笑道。

凤宁听完后羞耻万分,她知道这是钟子辞故意羞辱肖季魃,同时也玩弄着自己背德的心。

她转过身去走到床前,看着紧闭双眼的肖季魃心中五味杂陈,既有羞涩,又有嫌弃与失望。

如今让她回过头来侍奉自己的相公,她心中自然是一万个不愿意,那根小鸡巴她根本看不上眼。

但是一想到钟子辞粗壮炽热的阳具顶撞自己的宫口,她修长的玉腿开始止不住地发颤。

为了能被灌满子宫,她捏起自己的裙摆,白嫩的玉足从婚服中探了出来,她用玉趾轻轻踩在那跟细小的肉棒上,反复搓动着。

肖季魃感受到自己肉棒上竟然有一股压迫的快感,睁眼发现自家娘子正咬着红唇,羞着脸用玉足踩着他的肉棒,他心中一股猛烈的羞耻感油然而生。

“肖季魃……你……你这废物……你快硬起来……不然主人怎么操我……”

听着凤宁用小家碧玉的口气说出这种剧烈反差的话,肖季魃心中悲痛万分,宁儿!你的到底中了什么迷魂香!

给别人戴绿帽这件事情钟子辞还是第一次,心中也是十分兴奋,他传音给守在门外的乐怡,决定先拿乐怡热热身。

“主人~乐怡还以为今晚你不要乐怡了呢~”乐怡笑嘻嘻地踩着高跟鞋裸着上身着进来,笔直的大长腿上那层黑丝在烛光下诱人至极。

“宁妹妹~你若是不行的话,今晚你与主人的大喜之日可别怪姐姐抢了你的肉棒和阳精哟~”乐怡舔着嘴唇向凤宁挑衅到。

凤宁听完心中焦急万分,平时着肖季魃只是鸡巴偏小,今晚怎么就忽然不举了?难道是刚刚发生的事情对他打击太大了?

凤宁根本不想用嘴巴和手去碰这细小的肉棒,她甚至觉得用自己的玉足碰这根肉棒都已经是对主人的一种背叛。

“你这废物!怎的今晚连硬都硬不起来了吗?!白天看你还兴致勃勃的!你跟你的鸡巴一样!真是令人厌恶的废物!”

凤宁玉足用力一跺,狠狠地踩在了曾经让她受孕的卵蛋上。

“唔!!”肖季魃一阵吃痛,眼泪在眼眶中打转。

钟子辞坐在肖季魃旁边,他眼中直勾勾地盯着乐怡的丝足,不得不说乐怡身材比例实在是太适合穿黑丝高跟了。

“乐怡,来用你的丝足给我足交。”

“足交?足交是什么玩法呀?”乐怡心中已经猜测了个七七八八,但她还是不确定何为足交。

钟子辞将足交的玩法跟乐怡讲了个七七八八,一旁的凤宁与乐怡听得皆是面红耳赤。

“主人……主人可真是个大淫魔……好变态呀……”乐怡羞红着脸将玉足从高跟鞋中抽出,两个丝足夹着钟子辞的阳具,自己的足底立马传来无比炽热坚硬的触感。

感受着这样的炽热,乐怡的蜜穴开始晶莹剔透,她极为生疏地用自己脚心上的内窝上下套弄着钟子辞的肉棒。

一旁的凤宁看到钟子辞的一柱擎天不由自主地咽了咽口水,对比自己足下的包茎鸡巴,她气的想一剑将这没用的东西连着睾丸一齐切下。

“噢噢!!——这就是嫩足的感觉吗!”钟子辞内心的快感远大于肉体上的触感,这是他第一次玩脚,新鲜感十足。

“宁儿,我告诉你一个治疗不举的偏方,在我那有一个传说。听说只要刺激男人的后门,便可以使其勃起。”钟子辞躺在床上嘿嘿一笑。

凤宁听完心中对肖季魃更是万分嫌弃,她不想碰,也根本不想看这个废物男人的后门。

怎么办呢?

忽然凤宁注意到乐怡刚刚脱下的高跟鞋,盯着那细细的高跟,乐怡灵光一动。

她捏起裙摆,又将玉足探入那双高跟鞋中,然后狠狠地将肖季魃的身子一番,用细细的高跟对着肖季魃的后门用力踩入。

肖季魃浑身一颤,四肢一僵,他感觉有东西彷佛从他后门贯穿到他天灵盖,顶的他白眼一翻,而自己的包茎的肉棒竟不由自主地硬了起来。

“凤宁!!这鞋是主人赐予我的!”乐怡看着旁边这一幕顿时恶心万分。

看着那根包茎的肉棒挺起,凤宁中心惊喜万分!

“主……主人……这废物的鸡巴硬了……请主人垂怜……用肉棒操宁儿的骚穴……”

凤宁看着乐怡丝足下那根大肉棒,自己摇着屁股跪在钟子辞面前恳求道。

“坐上来吧~让你的废物相公看看你是什么样的婊子。乐怡,让那个废物醒一下。”

乐怡玉指一弹,一道灵气射入肖季魃的眉心,肖季魃迷迷糊糊又清醒了过来。

他看到凤宁穿着一身红色婚袍,袒胸露乳地骑在钟子辞身上,雪白的豪乳伴随着她上下摇动而持续不断地射出乳汁。

而凤宁脸上的表情,是他从看来没看到过的表情,她的眼神上翻,口中粉长的香舌不断舔着自己的红唇,面如桃花。

“嘶……哈……嘶……哈……嗯……废物相公……你醒啦……主人……主人说……要你看看……看看你娘子是怎么……怎么被操成一条……母……母狗的……”

肖季魃的心已经麻木了,他把这一切都当成是一场梦,一次渡心魔的劫,可是这次好像万劫不复。

他的泪水默默地从眼眶中滑落,他只求这噩梦能早日清醒。

他将头缓缓地侧过另一边,他不想看着眼前这一幕,却被一旁的乐怡一脚踹了回去。

“好好看着!你家娘子是怎么被主人灌满子宫的!”乐怡厌恶地说道。

“噢!噢!噢!主人!操我!宁儿不行了……太大了……好爽啊!好爽啊啊!!”

“肖季魃!!主人的大肉棒!!太大了!太爽了!你知道吗!自从我见到主人的第一眼起!!我就想!!我就想做他的母狗!!”

凤宁带着哭腔咆哮着。

“我最后悔的事……就是相信爱情……就是被你这种小鸡巴摘走了处子……还……还 替你诞下一女……噢……主人……顶我……顶死我吧……肖季魃……你看……你看……”

“你看……你看到没……隔着肚皮……都能看到主人的肉棒在侵犯我的子宫……是你把卵蛋塞进来……塞进来都达不到的地方!主人的肉棒……可以随意顶开我下贱的宫口……”

“嘶……哈……!!嘶……啊啊啊主人……主人主人……宁儿要……要泄了……要在废物相公面前被主人操泄了……!!”

凤宁腰板一挺,穴口尿道直直喷出一道水柱,射在了肖季魃的脸上。

一旁的乐怡看着蜜穴湿润,可惜今晚不是她的主场,因此她乖巧地跪坐在床边,今晚主人让她做什么,她便做什么。

忽然乐怡的余光注意到,这肖季魃的包茎肉棒居然一颤一颤的,她定睛一看,肖季魃的包茎龟头下居然有一小坨乳白色的液体。

“你不会是看主人操你娘子,就射了吧?”乐怡觉得甚是不可思议,又觉得好笑。

看着肖季魃包茎下一小坨可怜的射精量,凤宁眼中只有淡漠和冰凉,心中更是无比后悔,自己被这种短小的包茎摘了处子,还被这样的射精量搞到受孕,如今的她对钟子辞的宠幸感到恩赐和荣誉。

“宁儿……继续……”钟子辞对刚刚凤宁的表现感到十分满意和舒爽。

“是……主人~”凤宁在得到肯定之后,撑开自己的肉穴,扶着钟子辞的鸡巴在自己的穴上摇晃摩擦。

“肖季魃……你可要认真看着哦……看着主人这两个硕大的卵蛋和肉棒……是怎么顶开我的子宫然后直接到把我卵巢都灌满的……”

“唔……呜……”肖季魃呜咽着。

看着凤宁红粉的肉穴渐渐吞下那个比他硕大数倍不止的肉棒,然后看着她的小腹渐渐涨起,直到凤宁的白眼翻起,开始肆无忌惮地扭动着自己白嫩的翘臀。

“大鸡巴……哈……主人的大鸡巴……宁儿……宁儿的子宫已经准备好了……请主人……请主人灌满宁母狗……”凤宁娇媚地撒娇道。

所有人都知道凤宁吃了避孕丹药,但只有肖季魃不知道。

肖季魃立马哼哧哼哧地又叫唤了起来。

“啊!啊!!呜!贱母狗的子宫!排卵了!操死我了!主人!肖季魃!你看好!啊!!主人!!射!射进宁母狗的子宫!!!”

“啪!啪!啪!……”

“要射了!!!”钟子辞低吼一声,狠狠地抓着凤宁的奶子用力把腰一松,凤宁整个人被顶在天上,两条修长的玉腿悬空而起。

紧接着凤宁的小腹肉眼可见地逐渐胀大了起来。

“啊啊啊啊!!!好烫!!主人!!噫!噫!爽爽爽爽爽爽……”凤宁被炽热的精液烫到了高潮,整个人心满意足地失去了意识。

肖季魃看着眼前的一切,已如死灰。仿佛发生的而一切,都与他无关。

……

不久之后,附近女修之间开始流传一个颇为惊悚可怕的传说。

有一个结丹中期的疯癫邪修,见到女修士便脱去自己的衣衫露出自己的阳具,还拿着一根棒子捅着自己肛门不断呢喃着“我不是阳痿”“我有很多阳精”之类的淫邪话语。

不少女修遇到后闻风丧胆争相逃命,修为低的女修人人离去,修为高的女修闭门不出。

不是不想为民除害,而是这地方靠近合欢宗,现在的合欢宗可是人皇势力,你敢跑去合欢宗的地方斩妖除魔、匡扶正义?

那你还把人皇之子放在眼里吗?

你这不等于是骂别人治理不当吗?

再者,谁知道这个疯癫邪修是不是合欢宗的人?

你抬手把别人灭了,万一牵扯到什么因果,那可是剪不断,理还乱了。

因此这附近的修士皆是静静地观望着合欢宗的处理方案,无一人出手。

直到后来有一位御剑宗的高人前来拜见人皇之子,碰巧遇到这传说中的疯癫邪修才将他出手灭杀了。

……

“宁妹妹,你可想好了?”乐怡怀中抱着一个唇红齿白的精致女婴,睡得正香。

凤宁看着这漂亮的小娃娃,眼中尽是不舍,嘴唇翁动,似乎想说些什么,但最终还是狠下心来,别过头去。

“是,有劳姐姐了。”

“其实,主人并不会因为你有一个孩子,就……”乐怡生怕吵醒怀中的女婴,柔声说着,只是不待她说完,凤宁又说道:

“我明白,既然选择追随主人,我也想与我的过去做个了断。如果有的选,这仙,还是不修的好。说不定哪天就要死在某个地方,连身上的法器资材都尽做他人嫁衣。不如做个凡人,小时候无拘无束,大了平平安安,老了安享晚年。总好过一辈子打生打死……”

对于凤宁来说,绝大多数人一辈子终归尘土,即便是修士,又有多少人能冲破这天地束缚,羽化而登仙呢?

知道得越多,世界越大,越是感觉自身的渺小,还不如老老实实做个普通的凡人,快快乐乐地过完一辈子。

凤宁眼角含着几颗泪珠,将一块璞玉挂在女婴的胸前,又将一张清净祛邪的符箓折成一只纸鹤,轻轻放置在女婴的襁褓中。

……

南京城,女娲观。

这里颇为偏僻,院子里也是一地的枯枝落叶,人首蛇身的女娲面前香火炉寒气陡升,几张大大的蛛网,都表明这里香火已绝,早不知多少年没有人来祭拜过了。

忽然一双满是老茧的手,捏着三柱细香平稳地插在了这香炉上,袅袅升起的烟火驱散了这炉中的寒气,只是那几道刚刚升起的细烟很快又消散于空中,更显寂寥。

顺着这满是老茧的手看去,这是穿着一幅甲胄的壮年男子,黝黑的面庞,浓密的胡须,一看便是饱经风霜的边关武将,他愁容满面,一双炯炯的眼神满是虔诚。

他身后站着一位中年贵妇人,二人看上去已是三四十的年纪。

“女娲上仙,恳求您保佑我岳家香火不绝,子承父业,世世代代,无穷无尽也。”

口中念着,又下跪磕头,他身后的夫人同样虔诚无比,两人额头贴地,深深拜服。

这对夫妻喜结连理二十余年,不知为何,竟无子嗣。

忽然一股奇香传来,这对夫妇竟被一股莫名的力量扶起,不待两人反应过来,一位绝色的女子身着一袭青衣,怀中抱着一个精致女婴,出现在他们面前。

这女子让他看痴了。他发誓,即便是皇帝的后宫三千,也绝无一人能与之相比。

不!连比都不配比!那些后宫的宠妃,连她的腿毛都比不上!

“你二人的祈求,本君听见了。”乐怡微微一笑,就连身后的女娲都黯然失色。

“你……你是……你是女娲上仙吗……?”那夫人激动地噗通下跪,支支吾吾,原本心中一堆祈福求子的话,现在皆是堵在胸口,不知所言。

“我怀中这女娃天资聪颖,骨骼惊奇。虽不是男儿身,若是习琴棋书画,将来想必也与夫人这般大家闺秀;若是自幼习武,将来也可如将军这般英姿飒爽。如今许你做个闺女,你可愿意?”

乐怡又是笑着淡淡问道。

那岳姓的武将终于是回过神来,黝黑粗旷的脸上激动地通红。

“愿意!愿意!多谢上仙赐女!多谢上仙赐女!!”

……

凤宁不会知道,她让乐怡送出的孩子最后仍然踏上了修仙之途,而且竟是修仙奇才。

钟子辞同样不知道,百年之后,这小小的女婴竟会与他相见,结下一段奇缘。

……

三个月的时间转瞬即逝,钟子辞身为人皇之子继位宗主接管合欢宗的事情早已传开整个蛮荒大陆。

附近的势力皆是咬着牙将家底都翻了个底朝天。

送什么好?

人家钟子辞是人皇之子,按理来说什么都不缺。

可是你不送不行啊!

这礼数你得到位,想想人家第一次露面的时候,那元婴大修士送的可是极品丹药,极品法器啊!

无数结丹、元婴修士心中皆是唉声叹气,送什么东西能让公子记住我?!哪怕看我一眼呢?

今日便是即位大典,合欢宗附近密密麻麻的遁术法器朝着这边飘来,稍有不慎可能都会撞到其他路人。

从空中俯视看去,合欢宗主峰设立了飞行禁止,当进入合欢宗护山大阵时,结丹以下的修士便会觉得自身法力仿佛被抽空一般,无法使用任何灵力。

越往主峰上飞去,越感到灵压之重。只有元婴期的修士,才有资格飞往合欢宗的主殿之前,亲眼目睹钟子辞的即位大典。

幽梦则正带着戴三斌悄悄地藏匿与云端之上,默默注视了这一切的发生。

主殿之上,热闹非凡。

左右两侧一排排元婴大能依次入座,在场的修士放在蛮荒大陆的任何一处地方,恐怕都是奉为座上宾的存在,可如今他们一个个嬉皮笑脸,满是谄媚。

此时的慕容盈乖巧地站在主座边上,她面挂透明轻纱,红粉的樱唇在下面若隐若现,高挑的鼻梁将面纱撑起一道小小的弧度,今天的她没穿黑丝,而是一身高挑开衩紧身裙,脚踏裸足高跟。

雪白的大腿根部与酥胸时隐时现,让人大饱眼福。

她的手中捧着一个满是符箓的木匣,其中装着合欢宗的传世功法《合欢玄天经》,虽然钟子辞早已习得此法,但历代宗主只有接过这门功法,才算正式完成新老宗主的交接仪式。

在场的男修士皆是不敢抬眼看去,毕竟谁都不敢当着面打钟子辞女人的主意,不少自诩神识高强的修士,也只敢轻轻扫过她的娇躯,不敢有过多停留。

此时的慕容盈心中焦急万分,她的双手满是细细的汗珠,期待着某个人的到来。

现在在她的面前,都是曾经那些叛逃的元婴修士,没想到他们居然真的厚着脸皮回来了。

这让慕容盈心中满是愤恨,逃命的时候倒是疾走如飞,如今一句既往不咎竟然真的厚颜无耻地跑回合欢宗。

“刑老头,没想到你竟然也厚着脸皮回来了。”

一位花枝招展的红唇女子媚眼如丝地传音道。

“嘿嘿,咱们将来的宗主不是说了吗?只要回到这合欢宗,一切既往不咎,官复原职。这偌大个合欢宗,总要有人打理不是?再说了,我哪舍得周仙子你呀……这不是想念着你么……嘿嘿嘿……”

一个佝偻老头满是淫邪地传音回道。

“嘻嘻嘻,到时候人家投了那人皇之子,你刑老头可就操不着人家骚穴~”

“唉哟!我的好仙子!那人皇之子说不定是个银样蜡头枪……到时候咱们老地方偷偷私会……”邢老头顿时朝着某个方向挤眉弄眼的。

“哼~死鬼~不跟你说了~上次竟然还被你搞怀孕了,那次为了除去你的种,不知耗费本仙子多少阴元~”

那周仙子冷哼一声宛若撒娇地回复了句,便再也默不作声。

不知过了多久,一声声号角响起,宛若古神的低语在整个合欢宗阵阵传开。

“吉时已到——!大典!起!——”

当大典开启,继任者需要从主峰下前往主殿内,而登峰的方式可以自行选择,但此时的钟子辞选择步行的方式一步步往上走去。

他身后跟随着诸多美艳的合欢宗女修,柳云芝与凤宁排在首位,其二人身后之排场浩浩荡荡,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周武王朝的登基大典。

周围无数修士崇敬地看着这位一步步往上爬去的少年。

“公子!!公子好帅啊!!啊啊啊!!”

“少主!少主求你抓我去做鼎炉吧!!我的逼很香!”

“钟公子!!我愿追随于你!做牛做马!求求公子给我这个机会!”

此时的钟子辞心无旁骛地看着无数台阶之上的主殿,因为此时,殿内应是血雨腥风。

……

主殿内的十分安静,众修士皆是不敢打破沉默,只是静静地起身看着主殿之外,等待着下一任宗主的到来。

一刻钟,两刻钟,不少人心生疑惑,以少主的修为御剑飞行不过片刻功夫,怎么如此之久?难不成是走上来的?

忽然主殿大门一关,一个个上古文字不知从哪凭空出现,然后化作一层层灵力波动将主殿内的所有修士罩于其中。

场内修士几乎是下意识地祭出法宝想要破开这法阵。

“合欢宗清理门户,非本宗叛逃之人不必惊慌。”乐怡冷冷说道。

而这些叛逃的元婴修士立马反应过来这是被诈了!

“堂堂人皇之子!行事竟如此卑劣!这等偷鸡摸狗之事,也是人皇后裔所为吗!”

刑老头急的破口大骂。

“公子答应对你们既往不咎,但本座身为合欢宗大长老,掌管生杀大权,自是不会放过你们。”

“灭。”

说罢,乐怡玉指一勾,朝着一位中年修士虚空一点,那化作阵法的上古文字竟又显现出来,又化为一滴粘稠的水珠,朝着那中年修士滴落。

他祭出一一柄阵旗,想要以阵破阵,可那阵旗法器刚碰到水珠便被烧出一个窟窿,接着在满眼不可置信中发出惨烈的叫声,宛若浑身被硫酸腐蚀一般。

仅仅数秒之后便化作一摊枯骨,从中飘出一只惊慌失措的元婴,怀中抱着他破烂的阵旗。

“刑道友!道友!救命啊!!周仙子!!救救贫道!愿做魂奴!愿做魂奴!只求怜惜一命!!乞求活命啊!”

那中年人的元婴奶声奶气地开始四处呼救,又向着乐怡跪地求饶。

只不过下一秒他的元婴连同法器一起化作一滩水汽,在空中消散。

“这位……仙子……既往不咎是宗主……是人皇之子的口谕!难道仙子想要抗命不成!”

那花枝招展的周仙子已是一身冷汗,这上界之人要杀她简直比杀鸡还简单。

乐怡冷冷地看着她,顿时心生厌恶,最讨厌这种到处勾人的狐狸精了!死!

要是留下她,恐怕又要多一条母狗跟她争宠。

“老夫!老夫还有极品法器!绝绝绝……绝不虚言!愿用它交换性命!”邢老头满头大汗,颤颤巍巍道。

“我!我我!我愿做少宗主的鼎炉!魂奴!母狗!随意采摘!”周仙子也反应过来,急忙说道。

“你们的命,就是给主人最好的礼物。”乐怡笑的春光灿烂。

在场的男人皆是一愣,那是他们生命中的最后一刻,她的微笑宛若一朵绽放的百合花映在他们的脑海中。

这是一场鲜血的盛宴,站在主座旁的慕容盈被眼前这一幕吓傻了,此刻的她才明白,自己想要逃出这里的想法是多么的幼稚与天真。

这就是实力,绝对的实力。

这些个元婴大修士,任何一个都是小有名气或者名满天下的大能,否则当初也不会被老宗主请来当客卿长老,如今却被随意宰杀,就像踩死一只蚂蚁一样简单。

而做这件事的人,仅仅只是那个男人胯下一条忠诚的母狗而已。

待到钟子辞跨入主殿,已是一个时辰后了。

地面上满是血迹与破损的法器,而尸体却早已不翼而飞。

扑鼻而来的血腥味让钟子辞身后的众人倍感不适,不少人已经开始惺惺作呕。

钟子辞看着眼前的一切,仿佛与他无关,他只是一步一步向前走着,踩着元婴修士的血一步一步地走向主座。

直到他走到慕容盈的面前,慕容盈服了。

她不想死,就这么简单,她不想重生之后仅仅数年便又一次死去,她不知道自己还有没有再次重生的机会。

她的眼神中有悲凉,有绝望,更多的,是臣服。

她噗通一声跪在钟子辞的面前,将掌中的木匣举过头顶。

“恭迎宗主继位,恭贺宗主继位。”她朗声说道。

……

钟子辞接过木匣,今天的第一件事办成了,还有一件事。

他回头凝望着主殿外的天空,第二场好戏该上演了。

“三斌,现在是众人欢庆之时,我们现在趁乱去见见盈儿吧!”

“是!师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