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宝玉望着头顶上那块晶莹剔透的玉石,不禁又想起那场怪梦。

那个由柳叶变成的仙女到底是谁?

是神仙,还是鬼怪?

世间真有那些怪力乱神的玩意儿吗?

自己现在已是“假”宝玉,又该走向怎么样的人生呢?

一个接一个的疑问钻入宝玉的心海,弄得他心烦意乱,忍不住瞪了“通灵宝玉”一眼,无赖地谴责道:“都是这块石头惹的祸,干嘛没事把我变成什么红粉公子,变成一个超人不可以吗?”

烦乱中,一缕幽香钻入宝玉的鼻中,眼角余光竟看到王熙凤丰盈的绝美曲线。

天啊,自己竟然与这么美丽的少妇孤男寡女共处一室,这女人还是红楼梦的琏二奶奶,咦……心海一荡,假宝玉想起老廖曾经陶醉的话语:“王熙凤是红楼梦中最有性格的美女,泼辣精明,时而轻佻淫荡,敢与男人打情骂俏;时而又心狠手辣,置人死地,绝对是‘出得厅堂上得床’的绝色尤物。”

轻佻淫荡?

嘿嘿……想到这里,假宝玉的呼吸顿时如火燃烧般灼热,大手试探着摸向王熙凤高耸的乳峰。

“宝玉,你干什么?”

突然王熙凤美眸一睁,恶狠狠地看着宝玉的手;此时此刻,宝玉的手正做出抓揉之状。

“凤姐姐,你的头上有一只蚊子,我帮你赶走它。”

刹那之间,假宝玉手掌一翻,几乎是贴着王熙凤的乳峰之巅一扫而过,假意在她的头顶上赶着蚊子。

“啪”的一声,王熙凤用力打掉宝玉的手掌,神色一正,以郑重、严厉的口吻道:“宝玉,无心之过嫂子就不怪你了,但如果你是诚心轻薄、心存不轨,嫂子绝不轻饶!还有……”

王熙凤话语一顿,更加决绝地道:“从今天起,嫂子睡地,你睡床,我们两不相干。”

“不行!”

宝玉立刻大声阻止,并在凤姐变得愤怒时,他才说出理由:“地气阴寒,嫂子你大病未愈,如果寒气入体可就糟了;我是男人,身子骨结实,还是我睡地上吧!”

宝玉的话音未落,他已抱起被褥跳下床。

凤姐诧异地看了看这个丈夫的堂弟、自己的亲表亲,眼神虽然略有不忍,但她还是没有反对。

夜色悠然,假宝玉睡在冰冷的地板上,每一丝寒气侵入体内,他就悲叹一次:“这样也能遭到老廖的戏弄,太过分了,呜……”

一夜折磨终于过去。

房门吱呀一声打开了,金钏儿小心翼翼走进来,手上的托盘上放着一只大瓷盅与两只晶莹玉碗。

“宝二爷、琏二奶奶,这是太太为你们炖的参汤,一早就送来了,奴婢不敢打扰,所以一直放在炉子上热着。”

面对琏二奶奶,金钏儿可一点都不敢放肆,令见识过她活泼一面的假宝玉窃笑不已。

“拿过来吧!”

凤姐对着金钏儿虽然语音虚弱、中气不足,但话里行间依然透出一股不可违逆的威仪。

“慢着!这汤炖的是什么?”

宝玉出言询问,同时引来王熙凤两女不解的眼神。

“百年野山参,大补的,有什么问题吗?”

朴宝玉脸色一变,连连摇手道:“吃不得!吃不得!”

见凤姐与金钏儿一脸不信,宝玉解释道:“我们现在过于虚弱,哪能吃这大补之物,你们岂不知‘虚不受补’的道理?两位姐姐还要考我吗?”

“哦!”

王熙凤两女齐声惊叹,可宝玉的脸上还未浮现喜色,她们又同时“打击”宝玉,道:“不明白!”

宝玉只觉得眼前浮出自己的虚幻身影,“砰”的一声,虚影重重跌倒在地,头顶荡起一圈小星星,他想不到二十一世纪人人皆知的浅显道理,精明干练的凤辣子竟然也不懂,不由得心想:唉,没知识真可怕!

咦,在这世界,自己岂不是最有知识的大儒?

嘿嘿……

初来乍到的家伙又开始浮想联翩,那傻样令王熙凤两女又紧张起来,王熙凤更是暗自担心是不是昨夜的寒气侵入宝玉的脑子。

“宝玉,你是不是累了?再休息一会儿吧!”

“凤姐姐,我没事。”

假宝玉脸一红,一边抹去杂念,一边继续解释现代人人都懂的浅显医理。

一番周折后,聪慧的王熙凤两女倒是明白几分,不过仍然不是十分相信,金训儿更直接质疑道:“宝二爷,也不知你说的是真是假,还有这参汤怎么办?”

虚荣感令假宝玉胸膛一挺,脱口而出道:“我可是从医书上看到的,你们不信可以去问医生……问郎中!”

说出“奇怪”名词的宝玉急忙纠正口误,随即转移王熙凤两女的注意力,道:“金钏儿,参汤你就悄悄喝了吧,也别告诉太太,要是令她误会就不好了,呵呵……”

这一下,王熙凤心中的惊叹到了不可思议的地步:宝玉竟然懂得为人着想?

嗯,好在这样的变化是天大的好事,老太太若是知道,定然十分开心,也会更加疼爱宝玉,说不定他以后真会成为贾家两府的掌权人。

王熙凤的思绪不由得飞出这幽静的养病小院,飞到贾府上空,盘旋在一片名利、权势交织的云雾中。

几秒后,宝玉暗自呼出一口大气,道:“金钏儿,替我们熬两碗清粥,只需要加点普通补气血的东西就可以了!”

宝玉轻柔的话语,不知为何让金钏儿芳心一热,玉脸上更浮上一层红霞。

心慌意乱的金钏儿疾步转身离去,连桌上的参汤也忘记带走,让看了很多爱情大片与“小片”的男人不由得心中一喜:桃花运来啦,我的桃花运终于来啦!

哈哈……一个金钏儿就足以成为现代娱乐圈的玉女掌门人,还有身边更加美艳绝色的凤辣子,还有红楼梦最美的林黛玉、薛宝钗、妙玉及……哇,太多了,数不清楚了!

见宝玉突然又开始“犯傻”凤姐习惯后已不再担心,她朱唇一张,突然觉得说什么都有点怪异,昨夜的情景强行钻入她的心房:嗯,宝玉真是变了,也变得有点……坏了。

刹那间,房内沉默起来。

沉默继续着,而暧昧则在沉默中有如涟漪荡漾般,悄然弥漫房中每一寸角落。

暧昧的气息越来越浓烈,王熙凤的呼吸越来越灼热,人妻的矜持令她有了很不妙的预感,少有的慌乱如海浪般不停冲击她心灵的堤防。

凤辣子之名绝不是浪得虚名,在心口发闷的刹那,王熙凤强自收摄心神,首先打破沉寂,并自然地回复亲切的称呼:“宝兄弟,你以往不是最讨厌那些枯燥乏味的东西,现在怎么看起医书啦?”

“最近才看的。就是怕大家取笑,所以不好意思说,呵呵……”

宝玉再次呵呵一笑,红着脸挠了挠头,他遮掩破绽的本领越来越纯熟。

凤姐眼见宝玉的赤子情态,不由得微微一笑,在心中道:看来宝兄弟还没有完全蜕变嘛,咯咯……而且他这傻样,看起来并不可怜,也不厌恶,甚至还有点可爱。

沉寂一打破,宝玉心思一动,借着谈话之机,询问着贾家的事情。

叔嫂俩愉快地谈天说地,每遇不知之事,宝玉就借口病痛忘却,而“贾宝玉”的过往糗事则一件件从王熙凤的朱唇飘出。

欣喜之下,宝玉的现代思维层出不穷,让王熙凤又惊又佩,思量之下深觉有理,不由得视为绝妙之言,心中早已将以往的宝玉忘得一干二净,只剩下眼前这个“怪异”的宝兄弟。

快乐时光总是转瞬即过,不知不觉就已过了一个时辰。

金钏儿手托热气腾腾的清粥迈步而入,久未进食的宝玉两人闻得粥香,顿觉腹如雷鸣、津液直冒。

“二爷,你的粥!”

金钏儿将粥碗递到假宝玉的面前,话语轻柔中不自觉的透出丝丝异样。

心眼明亮的宝玉伸手接碗时,故意碰了碰金钏儿纤细的指尖,道:“金钏儿,我向太太讨你到我房里好不好?”

“嗯!”

金钏儿瞬间红透耳垂,微不可察的轻点玉首,羞喜交加地答应。

近在咫尺的宝玉眼见金钏儿情怀初开,心中不由得情火狂燃,嘴唇犹如着魔般,向金钏儿晶莹剔透的耳垂缓缓吻去。

金钏儿顿时好似受惊的小鹿,猛然挣开宝玉的搂抱,身躯轻盈地逃向门外。

可跑至门口时,金钏儿又回眸一笑,羞涩无比对呆立当场的宝玉道:“二爷,你急什么?是你的始终就是你的,金钏儿不是三心二意的女子,你放心吧!”

话音未落,金钏儿加快步伐逃走。

宝玉呆立良久,方自收回痴痴的目光,他最后望了金钏儿消失的方向一眼,然后回首深深望了望侧卧的凤姐,心中不由得生出万千感慨:纯真无邪的俏丽少女、端庄守礼的绝色少妇,天啊,这世间还真有如此“珍宝”在某男的期盼中,第三个夜晚悠然降临。

凤姐眼见宝玉自动睡在地上,意念微妙变化下,她极力平静地道:“宝兄弟,你也是大病未愈,还是回到榻上吧,你我各睡一侧就好了。”

宝玉经过一番艰难的犹豫后,最终点了点头,答应凤姐的提议。

在大床上,叔嫂俩先是辗转反侧,后来终于抵挡不住睡意的侵袭,怀着忐忑的心海进入梦乡。

清晨,凤姐张开美眸,下意识低头一看,衣襟依然完好,令她不由得呼出一口大气,可下一刹那,她玉足一动,异样立刻从双脚传来。

宝玉竟然抱着王熙凤的秀足睡觉,并一脸满足。

王熙凤的脸忽红忽白,就在她难以判断的一刻,宝玉梦呓一声,一股热气就喷在她的脚心上。

“啊!”

瞬间一股电流穿透王熙凤的心窝,一声惊叫中,她下意识用力一缩秀足。

在如此动静下,宝玉醒过来了,金钏儿也在同一秒钟推开房门,一如既往地道:“二奶奶、宝二爷,奴婢这就替你们打水。”

王熙凤一边暗自藏脚,一边沉着玉脸斥责道:“金钏儿,以后没我的呼唤不要随意推门进来,这里虽然是偏院,但也不能失了礼数。”

“奴婢知道了。”

金钏无辜挨了一顿训斥,低垂着眼帘退出去。

自此之后,一天中的大部分时间她都没有在宝玉与凤姐的面前出现。

“凤姐姐,你心情不好吗?要不,我讲个笑话吧。”

凤姐瞪了一脸无辜的宝玉一眼,随口回应一下。

原本她并没有抱希望,不料宝玉的笑话却无比新奇,片刻就逗笑她。

“咯咯……宝兄弟,你这是从哪里听来的呀?”

“呵呵……凤姐姐喜欢,那我再说两个。”

现代人要想唬弄古代人,自然有孤男寡女的是方法,假宝玉不用多费心思,就让凤姐姐度过快乐的一天。

喜悦之中,王熙凤禁不住意念盘旋:嗯,幸亏没有对宝兄弟发火,他一定是睡着了才会抱住我的脚,怎么能怪他呢?

又一个夜晚来到。

王熙凤心有忐忑,睡意减少许多,而宝玉则很快就发出悠长的鼾声。

终于,王熙凤的等待有了结果,睡梦中的宝玉先是踢开被子,然后手脚开始乱动,最后自然地抓住王熙凤的秀足,用力抱在怀中。

王熙凤顿时心弦颤抖,紧张片刻后,她轻笑一声,心想:看来是怡红院的丫头们将他惯坏了,肯定每晚都有丫头陪睡。

王熙凤对豪门世家的事物自然一点也不陌,她心弦一转,突然又想到宝玉已经长大,他与几个丫头会不会做出越礼之事呢?

云雨联想就此在王熙凤的心窝回荡,不知不觉中,她的娇躯已是弥漫嫣红,当“熟睡”的宝玉又吐出一口热气时,酥麻从她红嫩的脚心扩散开来:嗯,好久没有这种感觉了,啊……死人贾琏已经好久没有回家了!

时光一晃,又是夜晚。

“啊……”

羞人的呻吟突然冲出凤姐的朱唇,原来宝玉竟然迷迷糊糊中一口咬住她的足尖,然后就像吃糖葫芦般吮吸着她粉嫩的脚趾。

天啊,怎么会有这种感觉?

啊……比与贾琏行夫妻之礼还……凤姐的玉腿猛然一缩,一缕湿痕在胯间薄纱上迅速扩散开来。

直到这一刻,王熙凤才知道原来秀足也是她羞人的敏感处,心想:啊,宝玉又开始“咬”了,讨厌的宝兄弟。

不……不能再这样……下去了,不能……

天亮了,宝玉舒爽地张开眼睛,可迎面就看到凤姐犹豫的眼神。

“宝兄弟,你今晚还是睡过来吧,咱们一人盖一床被子就是。”

王熙凤费尽心力,终于用平静的语调说出原本很羞人,如今却理所应当的话语。

假宝玉迷惑地眨了眨眼,随即欣然点头答应。

随后一连两夜都风平浪静,假宝玉好梦酣然,凤姐却反而心生烦躁,令金钏儿躲得更远。

“凤姐姐,你也待闷了吗?我好想出去走走呀。”

“宝兄弟,中邪非是小事,切勿大意,出去不得。”

王熙凤美眸一眨,道:“要不你再讲几个笑话,打发时间。”

“好姐姐,我知道的笑话已经讲完啦!”

假宝玉的笑话自然不只这么多,但他却无奈地摊了摊双手,郁闷片刻后又双目一亮,欢声道:“凤姐姐,要不咱们玩游戏吧。”

凤姐看了看房内的摆设,又摇头道:“这里没有片叶子,也没有投壶,更没有玩伴,能玩什么呢?”

“呵呵……”

假宝玉得意地一笑,故作神秘地道:“没有那些一样可以玩游戏。听闻姐姐也读过私塾,咱们就较量一下,在对方的手心上写字,看谁的感觉更敏锐。”

“手心里写字?”

一抹羞红从凤姐的脸上一闪而过,照理说男女授受不亲,但在这一刻,她却想到这是宝玉的好心,不能误会他,再说他连脚也咬过了,在手心上写字又有什么呢?

“好姐姐,我先来。”

说着,假宝玉双目放光,率先抓住凤姐的手掌,另一只手的指尖则在她的手心上缓缓滑动起来。

“咯咯……是个‘凤’字,该我了!”

在宝玉的指尖滑动的刹那,王熙凤的身子微微一颤,紧接着迅速平静下来。

游戏几番后,宝玉大半时候都输得眉开眼笑,手掌已经握在王熙凤柔腻的手臂上;可正当王熙凤的脸蛋再添一丝红晕的刹那,他却主动地松开手。

“好姐姐,今天我认输了,明天一定要赢你。”

虽然宝玉大声发出豪言,但他却一连三天都一败涂地,终于他不满地嚷道:“凤姐姐,你肯定偷看我写字,我要换个地方,在你背上写。”

不待王熙凤有所反应,宝玉的手指就已经动起来。

“啊……”

低吟声在王熙凤的唇边飘动,而且宝玉的指尖仿佛通上电流般,令她的双腿不由得麻了三分,甚至两粒乳珠竟然隔衣凸起两点羞人的痕迹。

湿啦,王熙凤感觉私处的薄纱湿透啦。

“哈哈……好姐姐,你输了。”

王熙凤心慌意乱,假宝玉自然大占上风,紧接着身躯一转,大声道:“该你了,来吧,我一定会猜出是什么字。”

王熙凤的双眸已是波光迷离,宝玉这么一催,心中的戒备立刻化为羞窘:唔,我在想什么呀,不就是猜个字吗?

有什么大不了,不能输给他!

王熙凤本性的好强驱散眼底的羞涩,修长的手指终于落在宝玉的背上,一笔一划地动起来。

很快,宝玉又连连败北,他再次大耍无赖,嘻笑道:“好姐姐,我不信赢不了你,再换一个地方。”

这时,宝玉竟握住王熙凤的秀足,然后在她的脚心写起字。

酥麻虽然直透王熙凤的小腹之下,但她却只是轻哼一声,还准确地说出答案。

时光在宝玉两人的欢笑声中悠然流逝。

两天后,宝玉已经将王熙凤的双腿搂入怀中;可王熙凤丝毫没有挣扎,还微微调整身子,换了更加舒适的姿势。

在游戏的过程中,宝玉的指尖轻轻划过凤姐的大腿,顿时心火一荡,身子向前一俯,充满压迫力地道:“好姐姐,我要在你这里写字。”

宝玉那火热的指尖探入王熙凤的大腿内侧,距离幽香浓腻的私密处只有几分距离。

“咚!”

王熙凤能清晰听到心房跳动的声音,身子一颤,贾琏的影子浮上她心海:不能再玩下去了!

贾琏虽然镇日眠花宿柳,但自己不能红杏出墙。

心灵界限一旦触动,王熙凤的笑容迅速凝结,沉声说道:“宝兄弟,我累了,你去找金钏儿玩游戏吧。”

说着,王熙凤身子一翻,竟就开始假寐,再也不搭理宝玉。

假宝玉暗自骂自己一声,过于心急的他也倒在床榻上,相隔几日后,叔嫂俩又过了一个沉寂的夜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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