晁驰躺在床榻上,他抖了抖身躯,小晁驰又一次被刺激得高潮绝顶,晁驰的快感再度宣泄过后,他看向继续在自己下身起伏着的何千雁,有气无力道:“千雁,我……我太累了……先让我休息一会……”

何千雁一直她用蜜屄侍候了晁驰快两个时辰,依稀记得自己让晁驰在自己体内中出了十次,自己虽然也去了几次,却还是无法被晁驰的肉棒满足,结果一直在把相公的肉棒当成自渎工具那般使用着。

晁驰是对即将与何千雁分别而深感不舍,才会咬牙坚持,好让自己能在这分别前最后的晚上疯狂一次,但晁驰怎么也没想到,以往每次都被自己压在身下肏干得淫声求饶的自家娘子,在接受“仙女”的馈赠后,不但修为翻了十数倍,连床事的耐力也好多了。

如今就算一对少夫少妻不去看,也能感觉得到,晁驰已是弹尽粮绝。

已经硬不起来的小晁驰在绝顶时发泄出来的阳精稀淡如水,哪怕晁驰再被刺激得绝顶,想来也是射不出来甚么了,而何千雁听见晁驰的败阵宣言,只好一脸不满离开晁驰的下身。

在这个时候,晁驰和何千雁突然嗅到了一阵甜甜的香气,这阵香气极其浓厚,两人都是立刻变得双目迷离、脑内迷迷糊糊,本来软趴小晁驰也像打了兴奋剂一样,再度昂扬挺起着,看上去比原来还要硬上几分。

本来就是欲求不满的何千雁察觉到晁驰再度重振雄风,立刻又跨坐到小晁驰的上方,用止不住蜜液的湿润蜜屄夹紧晁驰的肉棒。

晁驰感觉自己的力气又再度回复过来,这下也有所动作,双手抱住何千雁的美臀,挺动腰肢让小晁驰在何千垐的蜜屄里进进出出。

比刚才的交媾更为强烈的快感瞬间淹没了两人的脑海,尤其是何千雁,到吸入了那阵香气后,各处性器都变得更为敏感,被晁驰的肉棒抽插过数十下就绝顶一次,贪图这股不一样的快感,晁驰和何千雁都是停不下来交媾的动作。

卧房里头的呻吟声持续到了夜深时分,香气的效果虽然没有散去,但何千雁已经绝顶过去数十次,脑海被刺激得一片空白,半翻白眼、微吐香舌,露出来一副高潮脸,动静只余隔一两个呼吸抖动两下,最后趴在晁驰身上昏睡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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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千雁感觉自己的小腹上有着一阵温热感,她被这种异样感惊醒过来,赫然发现自己的小腹处有正在不断吸收和压缩着自己体内的灵力,何千雁马上就意识到,这是自己的灵力海正在成形。

何千雁自然对此惊讶异常,她分明记得自己在回到晁家时还是淬体七层!

虽然差上那么半点就能突破到八层了,但跟淬体境大圆满还差上不少,这时却突然挤上了淬体九层,还在睡梦中刚到吸收到临界点,无法压制地进行着突破到修士的过程。

但何千雁这时也顾不上那么多了,按照慕辛早上给予她的功法上,对炼气和灵力海的记载,开始着手突破到炼气境成为修士,在床榻上打坐起来。

在自己睡梦当中,肉体已经自行开展了凝聚灵力海的准备,如果再耽误下去,会令灵力海的形成失败,体内用作稳固灵力海的一部份灵力会消散掉,轻则掉落一两个层次,重则掉落一整个小境界,甚至会让自己终生无法炼气成功。

何千雁很幸运,整个凝聚灵力海的过程十分成功,她成功突破到炼气境仅仅用了半个时辰不到,当何千雁睁开一双美目时,就意识到自己已然炼气有成,如今已是一位凌驾于世俗凡人的修士了。

何千雁第一时间想的是和自己的枕边人分享,想要告诉他,自己如今已是修士了,从今以后都毋须再受寨里老人和城中镇里的贵族们欺负了,她连忙唤着躺在榻上的晁驰,却怎么也唤不醒他。

何千雁把一旁已经熄灭过去的烛光重新点燃起来,这时候她才看清楚晁驰的状态,这时的晁驰躺在床上,虽然身体是温热的,但脸无血色、身形干瘪,浑身肌肉像是被抽干了一样变得干枯,连脸颊也凹陷了,何千雁焦急道:“相公?相公!晁驰哥哥!你别吓我啊!快起来啊!”

何千雁不断叫唤着,但晁驰就是怎么也没有醒过来的迹象,何千雁都急得哭出来了。

刚好这时正值夜半时分,就是晁家里的家奴家婢大多都睡过去了,四周十分宁静,却突然传出来何千雁焦急的呼唤声,睡在卧房旁边的侍女和岗位较近的守夜家奴都被惊醒了,连忙起来走到了晁驰夫妇的卧房外。

“夫人?发生甚么事了?”一个侍女在门外高声问道。

何千雁连忙打开房门,回应外面的人道:“相公……相公他不知道怎么没反应了……”

两个侍女甫一看见何千雁,就露出慌乱的神色,原来是何千雁心急火燎,这时候的她身上只有一件敞开的深衣挂了在两边手肘上,整个娇躯曝露于空气之中,好巧不巧有几个守夜家奴也走了过来,何千雁的一对巨乳和下体都被这几个家奴看光了,看得几个男子都呆了一会。

何千雁惊呼一声,又关上房门,穿上原来那身抹胸直裾深衣,才再度打开房门。

虽然这时何千雁穿上了衣裳,但对门外的家奴来说,自家主母的诱惑力比起方才只多不少。

因为穿戴时过于焦急,何千雁这时可谓是衣衫不整,深衣的领口都没叠好就绑上了腰带,根本不是穿着衣裳,而是用手按在胸前,一对巨乳像是故意展露给别人看一样,被上衣的交领和她自己的玉臂托着,露出大片雪白来,那道乳沟更是从没交叠好的领口之间完整地曝露给别人看。

不过何千雁和一众家奴侍女顾不上那么多,她连忙唤几人进来察看一下晁驰,其中一个资历颇深的中年家奴上前察看,就对何千雁摇了摇头,然后指挥着几个年轻家奴。

何千雁跌坐在地上,不可置信地看着晁驰,那对巨乳在她落地时还上下晃了两下,晃得面前的几个家奴都移不开目光了,尤其是几人都是站着,从上而下看去都能窥视到乳晕了,要不要顾忌何千雁是个武士,怕是这时已经扑了上来蹂躏这对淫肉。

两个侍女见何千雁状态颇差,又察觉到周围几个家奴的贼眼正在视奸自家主子,连忙把她搀扶到小木椅上,何千雁神情呆滞,连周围的喧闹声也听不见,就这么坐在卧房里。

两个只懂得侍候别人的侍女脑回路根本转不过来,也只能待在何千雁身旁等家奴们处理。

等何千雁回过神来,客房内外都已经围满了家奴家婢,甚至连晁驰家宅外头也被村民们围住了,晁驰可是这寨中村的领主,更是一个淬体二层的武士,在白林东寨的年轻武士之中也算是杰出,晁驰的死讯甫一传开,晁家村的数百寨民不少都赶了过来。

“夫人,还请到大厅里,一众乡亲都在等着你。”一个家奴走了过来跟何千雁说道。

何千雁连自己怎么走到大厅去的都不记得,当她踏进大厅里去时,发现晁驰的亲族和村里头有德望的主事们都已经到了。

晁驰的几个叔伯,也就是他爹的两个弟弟和几个堂兄弟已经坐在了席上等待着。

来人大多都是男子,夜半三更被喊醒,而且是得知晁驰的死讯,众人心里都是一阵阴霾,不过当看见衣衫不整的何千雁走进来,众人的不满情绪顿时被打消了,一众牲口都是用满带色欲的目光聚焦在她裸露出来的雪肌嫩肉上,有些定性不济的年轻男子更是跨间鼓了起来。

何千雁如今依然是浑浑噩噩的样子,根本没有心情去理会眼前这些人,尤其是众多乡亲当中,除了晁驰的几个叔父之外,其他人都是在鼓噪着,其原因在于晁家村里的武士本就只有三人,除了晁驰之外,还有晁驰的两位叔叔,一个淬体二层和一个淬体一层的低阶武士,晁驰一死,整个晁家村在东寨的实力和话语权都会减少,比起关心领主突然去世,寨民们更为关心的肯定是即将要面对的打压和白眼。

那个修为最高的晁家叔父开口问道:“千雁小妹,叔父知道你现在心里难受,我们就想知道,晁驰是怎么死的?”

何千雁娇躯一僵,她其实也不太清楚晁驰是怎样死的,只记得自己跟晁驰做了几个时辰,然后自己就累倒过去,醒来的时候就突然间灵力暴涨了一层多,稀里糊涂下突破到炼气境,然后就察觉到晁驰没了气息。

“交媾……灵力暴涨……相公丧命……”

何千雁想着想着,总觉得自己好像发现了甚么不得了的事情,她回忆着晁驰的死状,看上去完全是和逸闻趣事中的情节一样,被吸成了人干,而能把晁驰吸干的人,想来就只有自己了吧。

何千雁忍不住猜测道,假如晁驰真的是因为被自己吸干灵力和阳精而死掉的话……

何千雁自责得哭了起来,那些老人只以为何千雁是因为丧夫之痛而按捺不住悲伤,也不好强逼,正当他们准备待在一旁等候何千雁缓过来时,却听闻何千雁带着哭腔道:“我也不知道……刚才醒转过来时,相公就已经没了气息……”

一众乡亲都是摸不着头脑,不过闹事者到哪里都不缺,正在众人窃窃私语时,突然有一个胖妇人跳了出来大声说道:“我在想啊!房里面只有夫人两人,该不会是夫人害了晁家老爷性命吧?”

大厅内的乡亲都听得见胖妇人的话,一个老人立刻反驳道:“夫人跟晁驰老爷有多恩爱大伙可都知道,夫人怎么可能害晁驰老爷的性命?”

那胖妇人又接着追击道:“哼!有利可图有甚么事情做不出来?你们想想嗷,夫人的爹可是何进,晁驰老爷一死,晁家村还有办法抗衡邻村的何进一家?天知道会不会明天就这晁家村就成何家村了?”

众人又在争辩起来,不过很明显地,胖妇人的说法并不太受村民们欢迎,为何千雁开脱的人还是大多数,正当何千雁开始放心了点时,胖妇人阴里怪气道:“还有啊!昨天晚上不少人都看见了,夫人走了去主寨,然后今儿中午才回来,夫人跟主寨的大老爷们可没甚么关系,哪怕是她爹何进也不见得有资格随便上去,夫人倒是一去就是一整晚,该不会夫人是独个儿跑到主寨上夜游大半天吧?说不定呢……夫人早就跟主寨里的武士少爷好上了!”

胖妇人这么一说,马上就有人附和,确实昨晚何千雁离开时,不少在外的村民都有看见,这下何千雁的景况变得糟糕起来,大厅内不少人开始调转枪头质疑何千雁起来,当中其实不少都是好事者,比起晁驰是否被害,他们更感兴趣的,是眼前这个衣衫不整的貌美女子有否背夫私通,流言风语往往是日子过得无聊的村民们最好的调剂。

何千雁被这么一说,脸色顿时煞白起来,虽然在夜间烛火的照耀下并不明显,但坐在何千雁不远处的几个叔父和老人又如何看不清楚,最坚实的支持者也不禁对何千雁怀疑起来。

哪怕何千雁有千百方法可以反驳胖妇人,但精神恍惚的二八少女根本反应不过来,而且胖妇人把最重要的事实蒙对了,她确实是背着晁驰与慕辛私通了,晁驰也多半是被她害死的,心虚又稚嫩的少女此刻连一个字都吐不出来。

众人看见何千雁的神情,都是沉默下来,那个叔父凑近她身边问道:“千雁小妹,她说的……是假话对不?”

何千雁只得掩脸哭道:“没有……我没有……”

叔父根本不在意何千雁是否真的害了晁驰的命,更不在乎何千雁有否与人私通,毕竟就算是真的,他也必须让它变成假。

在几个叔父和老人心里,老晁家丢不起这个脸,而晁驰如今已经死了,再怎么责难何千雁也不会让晁驰死而复活,更不会让事态好起来。

反而若是晁家的长辈们包疪何千雁的话,还可以让晁家主母的身份把何千雁和何进一家绑在他们这一边。

所以这个叔父不需要别的,只要何千雁一句否认就足够了。

但叔父没机会再说出自己本意的说话了。

就在叔父听见了何千雁的回答,想要为何千雁辩解时,何千雁又嗅到了那一阵甜甜的香气,而且成为修士的她敏锐地察觉到,这阵香气充斥着整个大厅,而所有大厅里的人每一下呼吸都吸入了不少。

在这个瞬间,整个大厅里的人神色都变了,所有人的呼吸都开始变得急促,旁边的叔父更是站了起来,红着眼指骂她道:“还没有?分明就是你个荡妇与人私通,还勾结外人谋夺我晁家村的所有权!”

有了地位最高的叔父带头,其他人都是逼近上来,指骂着何千雁,待在大厅外头的家奴和侍女们则是把所有门窗都关上了,生怕看见甚至惹上甚么事情。

有了人带头,又有了人鼓噪,事态就变得一发不可收拾,在香气的影响下,何千雁和其他人都开始变得神志迷糊起来,然后又见那个叔父走了上前,赏了何千雁一巴掌。

以他淬体二层的肉体,根本打不痛炼气一层的何千雁,只是留下了一个很浅的红印,但打脸的意识根本不在于伤痛与否,偏偏生性怯懦的何千雁根本不懂得抵抗在场数十人的指骂声,只是呆呆地坐在席上。

“你这淫妇就是靠着这对奶子勾引别人是吧?”

那个叔父扑了上来,一把扯开本就松跨跨的抹胸深衣,何千雁的尖叫声还没发出来,就被叔父粗糙的手用力揉上了胸前那对大白兔。

何千雁想要推开他,但赫然发现,自己的灵力完全用不上,甫一运转灵力,肉体的虚弱感就提高了,甚至还有些昏沉的感觉,即使肉体力量比身前的叔父高上百倍,但何千雁根本提不起力气,连推开他的力量也不够。

无力反抗的何千雁被叔父轻薄起来,那身深衣眨眼间就散落在地,这时众人才发现,何千雁的衣裳下,根本没穿亵衣和亵裤,深衣从身体上脱离,那具雪白美妙的娇躯就尽现于人前。

其他男子见何千雁无力反抗,都拥了上来,朝赤裸着的何千雁伸出一只只魔掌,那个叔父更是已经压着何千雁低下头来吸着她粉嫩小巧的乳首,在她身侧的另一个叔父则是拿起她的一只葇荑舔吮着玉指,又用另一只手勾弄起她的蜜屄来。

“不要!放开我!……嗯……不要咬……放手……”何千雁被压制着身体,身上到处都有一只大手,或在玩弄,或在抚摸,这群让何千雁感到恶心的牲口像疯了一样争抢着何千雁的一身嫩肉。

周围的一些男子中,有些早就已经脱下了裤子,对着何千雁的娇躯自渎了起来,压着她的那个叔父更是已经脱下了裤子,露出那根黝黑的凶器,抵了在她下身前方,准备一贯而入。

看着眼前的众多侵犯着她的男子,何千雁脑海里浮现出的求助对象既不是晁驰、也不是何进,反而是那个强占了自己的美男子,何千雁下意识哭喊道:“救救我……呜啊!……救我……呜呜……公子……快来救我啊……”

可是等了几个呼吸,何千雁还是没能等来救助自己的神明,那个叔父的肉棒已经碰到了自己的蜜屄口,有几个耐力不济的男子都已经射了发白浊在自己身上。

就在何千雁绝望得要放弃反抗的时候,大厅的大门被撞得粉碎,与之同时,大厅之中的所有人都变成了血雾和碎肉,那些鲜血、肉片、还有一些周围的男子临死前射出来的十数发阳精,飞溅到她的身上,样子要多凄惨有多凄惨。

何千雁撑起娇躯,从血泊中爬了起来,她看向被毁坏了的大门,就看见了自己方才想着的慕辛,站在门外向她招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