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说玉华睁开眼睛看时,那蒙面人正蹲在怪榻边摇着什么东西,只见榻脚处什么东西升了起来,原来那榻上有四根粗大的铁枝,铁环子原来是装在铁枝上的,那铁枝有机关,用摇把一摇,便能向多个方向运动。

此时蒙面人摇的摇把,是让铁枝直接向上升起,没多一会儿就转过了中间位置,冷艳秋的两腿就随着那木枝抬起,最后变成小腿朝天,大腿几乎贴到了胸前。

玉华看见师姐赤裸的屁股高高地抬起来,露出了野菊花一样的肛门和两腿间的牝门。

重迭的门户是敞开的,这样的姿势太难堪了,玉华看得心里发毛。

只见那蒙面人把冷艳秋的裤子又扒了扒,然后自己解开长袍,他的里面并没有穿衣服,更奇怪的是他的下面光秃秃的什么都没有。

玉华没见过成年人的东西,小男孩儿的小鸡鸡可是见过,而这个人却没有,只有不足三分长的一个带眼儿的小疙瘩。

她忽然间明白了,原来这人是个太监。

太监也玩儿女人?

这可真是天大的奇闻,但玉华却笑不出来,因为如果柳玉莲不把救兵搬来,不知哪天自己也要象师姐一样躺在那里让这两个残废人玩儿了。

只见那太监从袖口里掏了掏,掏出一样东西来,是用木头刻的,粗有一寸半,长有半尺,十分光滑,后面有两个木球,还穿着红色的带子。

那太监把这物件带在下身儿那小肉疙瘩处,直撅撅地挺着,然后爬上怪榻,从上向下插进冷艳秋的阴门里。

那太监弯着双腿站在榻上,弯着腰,一只手扶着冷艳秋的大腿,另一只手摸着冷艳秋的乳房,一下一下地插起来。

冷艳秋一动不动地躺着,任由那个太监插,不多一会儿,她就忍不住呻吟起来。

插了足有两百多下,那太监也累了。

从上面下来,坐在榻边,一边摸着冷艳秋的屁股,一边说着:“妈呀,这个姿势真累死洒家了。”歇了一会儿,又从榻边的一个小桌上拿起一杯茶来喝了,然后移到下一张榻前。

那个女侠是丐帮的女长老临风凤竹苗青,别看她是长老,却只有二十岁,是丐帮净衣门的主事之人,武功应该比玉华高得多。

很快,那个女侠也被扒开了衣服,不过这一次却是被用那铁枝子转了一百八十度,变成了脸朝下,双腿跪着,屁股撅得高高的,太监上去,从后面插了起来。

那边的太监也开始玩儿第二个女侠了,从他所说的话玉华知道,最里面的一个是喜峰口团花寨的寨主赛金定冯婉英,今年应该是二十二岁,是个马上将,擅使一口绣鸾刀。

里面第二个是南少林的俗家女弟子铁桥女冯振梅,因为擅长南拳的桥手而知名,今年应该是二十一岁。

又过了一会儿,最后两个女侠也落入太监的魔爪。

这两个一个是六合门的赛金花岳翎,十九岁,也是马上将,以岳家六合枪闻名;另一个是金刚惮门的铁腿昭君王馥玉,十八岁,以金刚惮十二腿法着名。

玉华知道,这些女侠都和自己一样,出身名门,武功都已入一流之选,却被两个毫无功夫,身体不全的太监鸡奸,心中的痛苦难以言表,不由又哭了。

两个太监玩儿够了,起身穿上衣服,依然把那木头玩意儿揣进袖子里,到门口去按了一个钮儿。

不一时,门开了,两个太监心满意足地走了出去。

又过了一阵儿,四使进来了,还领了两个黑衣人。

进来二话不说,每人一个榻,脱了裤子,露出硬挺挺的东西便干上了,玉华这才知道男人是怎么回事。

回想起自己被张子平压在树杈上时那个顶住自己肛门的东西,知道他对自己并不是没有感觉,心中更加悲伤,哭得浑身乱抽。

四使走了,又进来一批黑衣人。

前前后后共进来了近百人。

把六个女侠尽情插了一通,这才完事。

四使再次回来,把六女点住穴道,五个穿上衣服重新吊到柱子上。

只留下绿林道的寨主赛金定冯婉英,被拎到中间那张石台子上,脱了衣服,赤条条地让她分开腿跪着,两手向前平伸在台子上,屁股高高地撅着。

他们用一条天蚕丝的绳子把冯婉英的两脚在后面交叉捆住,又把她的双臂反绑起来,然后翻了个个儿,将两脚在颈上吊住,整个儿人盘腿蜷成一团。

玉华此时才看到冯婉英的长相。

原来她是个小巧玲珑的美人儿,一点儿也不像想像中绿木女豪粗壮有力的形象,连那张脸也是小小的,尖尖的,唯一能显示出她绿林寨主风范的是紧抿的嘴唇、圆圆的杏眼和两道长长的立眉。

四使重新把她放成嘴啃泥的样子,东使解了她的穴道,那冯婉英知道自己的大限到了,嘴里大骂着,拼命挣扎起来。

但天蚕丝却不是浪得虚名,这绳子神仙也能捆得住,何况是一个冯婉英?

三个使者分三角站定,东使独自去了,不多时陪着那个什么主上过来,手里还拿着一把檀香。

来到台前,西使搬过一张小桌摆在台前,点上檀香,那个老魔头才缓缓从台后上去,自己脱光了衣服跪下,挺着巨大的东西“扑哧”一下便插进去。

将身子贴紧了,双手抱住冯婉英的肩膀向下一坐,便把冯婉英抱在胸前,自己把脚盘好,让冯婉英的屁股坐在他自己的大腿上。

冯婉英大骂着,却挣扎不脱,老魔头将双手绕过来,搂住冯婉英的乳房,掌心正按在她的奶头儿上。

台上忽然间泛起一股青气,玉华看见那东西象蜡烛一样直立着插在她的牝户中,越来越粗,最后胀得如小茶碗一般。

冯婉英不骂了,骂不动了,全身象筛糠一样抖动着,紧闭着双唇,脸胀得通红,彷佛在运功抵抗着什么。

那股青气越来越浓,并开始发黑,冯婉英坚持良久,终于支持不住,发出一声长长的惨叫,胀红的脸瞬间变得惨白,豆大的汗珠自脸上落下。

持续了有近一个时辰的光景,那冯婉英慢慢萎顿下去。玉华明白,这是叫老魔头把功力吸尽了,她现在已经变成了一个没有武功的普通人。

老魔头慢慢收了功,胯下的巨物缩得死蛇一般。东西二使上去,将冯婉英一提提起来,放在旁边。

老魔没有动,闭上眼睛养神。

此时南北二使已经到了对面的石槽边,将槽中那具女尸捞起,把长长的头发挽起来,挂在一个空着的铁橛子上。

这边东西二使将冯婉英的绳子解了,像抬死狗一样把她抬过去,仰面放在石槽边的青石板上,她一动不动,已经一丝一毫的反抗能力都没有了。

西使自靴筒中拨出一把尖刀递给东使。

东使一拎冯婉英的膝盖,敞开两腿,一刀自牝户戳进去,女侠发出一声有气无力的呻吟,肚子便被破开了,东使将刀一挑,挑出一个梨子大小的器官来,一刀割下,递给一边站着的北使。

北使去旁边一个小灶上,将那东西在瓦片上慢慢烘焙着。

这边东使和西使已经将冯婉英的五脏六腑都掏出来,放在一个竹筐子里,南使把那筐子拎出了地穴,东使和西使则使水把冯婉英身上的血洗了,抬进石槽里泡着。

玉华看得心惊肉跳,早就止不住尿湿了裤子。她这下明白了,原来墙上挂的都是已经被害的女侠,那石槽子里是作腌肉的硝盐水。

不多时,冯婉英的子宫被焙干了,北使用药钵研成细末,倒在茶盅里,约么有半茶盅的样子捧着,又拎了一个酒壶到石台前:“主上请用药。”

“嗯!”

老魔头接过那茶盅,一下子倒在嘴里,又喝了一口酒,慢慢咽下,坐着运功消化了,这才起身,随着三使离开。

玉华看着娉婷,娉婷也看着她,两师姐妹相对无言,泪如雨下。

又过了一天,说一天,是因为她们已经换过一次衣服,吃过两次饭。

老魔头又来了,四使把把玉华、娉婷她们五个新抓进来的姐妹都脱了鞋袜,赤着脚,老魔头一手一个握住玉华的双脚,掌心贴着玉华的涌泉穴。

玉华只感到一股火烧火燎的感觉自脚心直蹿上头顶,十分痛苦,她运起全部的武力用力抵抗着,那股烧气却强行把她的功力逆推回去,以逆行之势走遍了大周天。

不过盏茶时间,玉华却在痛苦中感觉像是过了一年。

老魔就这样给五个女侠都注了功,又坐在石台上,慢慢调息。

玉华暗中运功,却发现自己的气血运行能力远超过了老魔所输给她的对老魔来说,她们明白了,老魔给她们注功,并不是把他自己的功力真正输给她们,不会对他的功力有任何损失,一天的功夫就回来了。

他只是把她们自己平时没有打通的关窍一个个打通,使她们自己在运功时把潜在的能力充分发挥出来,这样当他采补的时候,才能把她们全部的功力吸光而不受阻碍,这种收获远比付出的多,这便是西域邪术的厉害之处。

忽然一个黑衣人跑进来道:“禀主上,有敌人进袭。”

“走!”

老魔起身,与四使匆匆地去了。

玉华大喜,心想,这是玉莲姐把救兵搬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