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坤的手下也都去吃饭了,昏暗的牢房里突然变得静得吓人,只能听到两个女人紧张而悲戚的呼吸声。两人各自蜷缩在牢房的一角,都能看到对方的白花花赤条条的身体,但看不清对方脸上的表情。她们都久久地沉默着,都是一肚子心事,但谁都没有开口。

她们就像隐藏在黑暗角落中的两只饥饿的小兽,瞪大了发红的眼睛盯着对方赤裸的身体,似乎一有机会就会扑上去把对方撕得粉碎。其实她们谁也伤害不到对方,因为她们都被死死地锁在整体浇注的水泥地面上。牢房里的气氛越来越压抑,几乎要把人逼疯了。

也不知过了多久,还是蔓枫先开口了。她哽咽着满怀歉意地说:“对不起……我不该那么说……”“呜呜……”弘太太悲戚的哭声打断了她的道歉。她越哭越伤心,一直哭得死去活来。好久好久,她才渐渐止住了哭泣,在黑暗中恨恨地对蔓枫说:“你们这些没良心的警察,为什么把我扔在这里就没人管了?你们惹到了龙坤这个拿人当牲口的魔王,自己一个个都躲到了一边,倒让我这没有干系的苦命女人替你们在这里活受罪……”蔓枫刚要向她解释什么,却听她滔滔不绝地哭诉了下去:“当初龙坤提出,只要你们不再和他作对,就放我回去。你们为什么不但不停手,反倒变本加厉,把他在WY的地盘一扫光?你们想到过我还在他手里吗?你现在知道他发起火来是怎么收拾女人的了?女人在他手里就不是人……真是天报应啊…呜呜…”蔓枫听到她的话简直懵了。弘太太失踪的案子不是她直接经手办的,她只是从资料里看过相关的情况。警局的同事、上司、甚至弘本人都对她说,弘太太自从失踪就踪迹全无,被贩毒集团绑架也只是猜测。她从来也没有听说过,龙坤曾经拿弘太太做筹码和警局讨价还价。按警局的规矩,如果出现这种情况,肯定是要救人优先。至少不会不顾人质的死活对龙坤穷追猛打。

弘太太根本不管蔓枫在想什么,她只是在继续地发泄着她的愤恨:“你还要跟我争,跟我比……告诉你,你输定了!你才伺候过几个男人?我……已经一年了……男人都数不过来了……我这一年比你们一辈子经过的男人还多……我吃的精水比你吃过的饭还多……我知道怎么让他们爽,怎么让他们高兴,怎么让他们射出来……你就等着当大肚婆吧!你也去尝尝被人当一滩牛屎,踩在脚底下还要狠狠碾一脚的滋味吧……告诉你,这还不算完,他们还会大着肚子肏你,肏得你嗷嗷叫,然后拍成电影拿出去卖钱……呜呜……你的电影他们都给我看过了…你活该……”蔓枫已经听不清弘太太的哭诉了,她的脑子里嗡嗡作响。一个可怕的念头在她心里渐渐清晰起来:弘太太被贩毒集团绑架,警局高层为什么若无其事,讳莫如深,甚至放弃了送上门来的营救机会?联系到自己的遭遇,自己失踪这么长时间了,龙坤竟然如此胆大妄为,把视频卖得满天飞,警局里难道一点风声都没有听到吗?

其实她自己也清楚,警局的高层当中,到处都是紫巾团的人。因为缉毒是颂韬执政的基本国策之一,也是他取信于民的主要举措之一。这不但砸了龙坤的饭碗,也砸了不少靠龙坤吃饭的人的饭碗。所以,这些人对缉毒并不上心,倒是时常从中作梗,巴不得西万家族翻车。终于,她也忍不住,呜呜地痛哭了起来。

弘太太还在念念有词地哭诉,哭一阵,自言自语地念叨一阵。可她的声音在蔓枫的耳朵里已经慢慢远去,她的思绪已经渐渐地飘到了别的地方。

想起自己加入缉毒组这一年多的经历,表面上风风光光,把WY城里的贩毒网扫荡了大半,但毒网的中枢却一直若明若暗。尤其是龙坤这个头号大毒枭,虽然总能感觉到他幕后的阴影,却始终抓不到他的蛛丝马迹。明知道只有抓到他才能真正摧毁ZX国的毒源,却一直摸不到他的踪影,而自己反倒莫名其妙地落入了他的魔爪。以一国的强力国家机器与一个私人利益集团对抗,最后占上风的却是后者,这难道不是咄咄怪事吗?

就拿自己误中龙坤的圈套来说,现在回想起来脉络已经很清楚了,那个小报记者的手机是他们故意露出来的破绽,目的就是引自己上钩。可这个圈套不是随便什么人都能设计得出来的,知道自己在监听这个手机号码的人少之又少,除了自己和负责设备的技术人员,就只有屈指可数的警局高层了。

所有的线索都指向警局的内部,看来有人很乐于见到自己人间蒸发。更加耐人寻味的是,这件事发生在自己私下调查AS股权交易泄密案之时。而以前自己也曾动用了全部手段追踪龙坤,虽然也遇到了无形的阻挠,但并没有危及自己的人身安全。看来,让他们真正动杀机的显然是自己对AS股权案泄密途径的调查。

所以,表面上看,自己是落入了龙坤的陷阱,但实际上,给自己下套的应该另有其人,他们是在借刀杀人。

也不知道现在外面朝野两党的对峙闹成什么样了?姐夫还在台上吗?为什么不来救我?也许他自己现在也已经自顾不暇了吧……蔓枫的思绪越飘越远。

咣当一声,打断了蔓枫的思绪,也打断了弘太太的哭泣。灯光亮了起来,三个大汉走过来,打开牢门,钻进了牢房。蔓枫和弘太太闻声急忙直起身子跪好,低头听他们吩咐。

三个大汉在她们两人面前各摆上了两个装满了食物的金属盆,其中一个大汉指着盆里的食物说:“老大吩咐了,让你们把这些吃掉,一点都不许剩,晚上还有重头戏等着你们唱呢。”蔓枫和弘太太都知道他说的“重头戏”指的是什么,都一边不停地点头一边答应:“是,主人。”几个大汉锁上牢门走了,蔓枫悄悄瞥了弘太太一眼,却正好遇上她的瞟过来的满怀敌意的目光,赶紧低头,凑近那装得满满的食盆。而留在她脑海里的,却是弘太太那俊俏的瓜子脸上和高耸的鼻梁上那些已经凝固了的暗黄色污渍,心里涌起一股无言的酸楚。

她定睛看看食盆,一个里面装了几根烤熟的肉肠,另一个里面装的竟是是满满的牛奶。她在龙坤手里几个月的时间,还从来没有见过这么“精美”的食品。

看来今天晚上又将是一个难熬的夜晚。而且龙坤今天安排的这两样食物似乎是别有深意,至少蔓枫看见它们就反胃,因为她立刻就联想到那硬挺的肉棒和大股腥浓的精液。

但不管怎么样,这两样东西她也必须全部吃下去。不要说龙坤的命令是不能违抗的,就是为今晚即将到来的急风暴雨,也必须先要吃饱肚子。自己的处境已经很明白了:给自己设陷阱的人其实是希望自己灰飞烟灭、尸骨无存,而龙坤让自己活下来只是为了拿自己当玩物,出气解恨,顺便再赚点钱。既然如此,自己就要利用龙坤的报复心理忍辱负重地活下来。只要自己活着,就是对暗算自己的人的反击。只有自己活下去,才有机会揭穿他们的阴谋。

蔓枫看了一眼满满的食盆,深深地吸了口气,俯下身,撅起屁股,用酸痛麻木的嘴叼起一根肉肠,大口嚼了起来。一边嚼一边想,吃饱了有劲,今晚背水一战了。一定要设法翻盘自,不管怎样,都要咬牙挺下去。自己的身子已经被玷污、被毁掉了,如果就此死掉,自己所受的所有这些凌辱和强暴就都成了龙坤的开心游戏。自己必须设法活下去,不能让那些把自己推进陷阱的人如愿以偿。

想到这儿,蔓枫开始大吃起来,不一会儿就把食盆里的肉肠吃了个干干净净。

她下意识地看了看另一边弘太太,居然也在专心致志地大嚼大咽,还不时转过头,从另一个食盆里吸一口牛奶,喝得下巴上、胸脯上都挂着白浆。

蔓枫见了,赶紧俯下身,小心翼翼地把嘴伸进牛奶盆,呼噜喝了一口。冷冰冰的液体直冲喉咙,差点呛到她。她的手被铐在背后,无法端起盆子,只能小心地把嘴浸入牛奶中间,呼噜呼噜地吸吮。不大功夫,盆子就见了底。剩下的一点液体实在吸不起来,她只好伸长舌头,一点点舔到嘴里。直到把盆子舔得锃光瓦亮,她才长长地出了口气,直起了身子。

刚一直起腰,蔓枫就打了一个长长的饱嗝。这是她几个月来吃得最饱的一顿饭。吃饱了肚子,也想清了前途,心情多少放松了一点。忽然她隐约听见了一种奇怪的声音。她转脸一看,原来是来自弘太太,她也吃饱了,正骄傲地挺起丰满的胸脯,朝着她挑衅似的咂着嘴。

蔓枫的心情一下又暗淡了下来,同是沦落人,她却把自己当成了敌人,她心里暗暗叹息了一声,默默地收回了目光。

外面传来了由远而近的杂乱的脚步声。门开处,龙坤带着登敏和披侬,后面跟着一群打手,挺胸叠肚满身酒气地走了进来。有手下打开牢门,龙坤和披侬、登敏都钻了进来。龙坤看了看舔得干干净净的四个食盆,搓着手笑道:“枫奴、弘奴胃口都不错啊!吃饱了,喝足了,下半场的比赛可以开始了吧?”蔓枫和弘太太几乎是同时俯身弯腰回答:“是,主人!”龙坤笑呵呵地拍拍披侬和登敏的后背,两个人兴高采烈地转到前面,一边一个站在了两个赤条条跪着的女人面前,从容不迫地脱掉裤子,扒下裤衩,大剌剌地叉开腿,把一团臭烘烘的肉坨子杵到了她们的面前。

蔓枫怯生生地抬起眼皮看了一眼,站在她面前的披侬正淫笑着盯着她。她赶紧跪行向前一步凑到了他的胯下。披侬身材不高,蔓枫这样高挑的个子跪在地上要略微弯腰才能恰好吃到他的阳具。她在他岔开的腿中间跪好,咬咬牙,像弘太太那样还了他一个媚笑,然后低头娇声道:“枫奴伺候主人。”牢房的另一边,弘太太也在登敏的胯下摆好了姿势。龙坤两边看了看,举起手来特意对蔓枫说:“枫奴,好好伺候主人哦,这可是你最后的机会,再输了不要怪龙爷不给你面子啊!”说完,不等蔓枫答话,手一挥道:“开始!”两个赤条条的女人,像两条见了猎物的猎狗,同时挺起身子,扑向了自己面前半裸男人的胯下。蔓枫一头扎到披侬的胯下,歪着头拼命伸长舌头,托起那滴里嘟噜的一大团臭肉,先在软塌塌的肉棍和蛋蛋上用力舔了一圈,然后学着弘太太上午的样子,用嘴唇托住圆溜溜的蛋蛋,伸出舌头去舔那坨臭肉的根部。

她的舌头刚一接触到两个蛋蛋中间,立刻感觉到披侬岔开的双腿一阵轻微的战栗。她下大力气舔了起来,不久就听到了披侬惬意的哼哼。她暗暗松了口气,这家伙身上果然有门道,弘太太和这个陆军少校真的有默契,难怪自己上一次输了。幸亏自己上午留了心,否则真要白白被他们联手设计了。

她全力投入,吱吱地舔着,还不时把两个蛋蛋含到嘴里,用舌头舔弄两下,她眼看着那软软的肉棒一点点硬挺了起来,这让她信心大增,口舌并用,不一会儿,一根粗大的肉棒就杵到了她的脸上。

蔓枫见火候差不多了,张开小嘴,一口把粗大的肉棒吞到了嘴里,哧溜吸了一口,身子前仰后合地快速吞吐了起来。她一边用力吞吐着粗硬的肉棒,一边偷眼看了下在牢房另一侧的弘太太,却吃惊地发现,她那边的进展也不慢,也正在口含一条大肉棒大力地吸吮。

蔓枫不敢掉以轻心,运足浑身的力气,哧溜哧溜地拼命地吸吮,一次次把越来越粗越来越硬的肉棒送进自己的喉咙,憋着气大力挤压,嗓子里不由自主地发出淫靡的哼声。

牢房的另一边,弘太太也毫不示弱,口含大肉棒吱吱地吸得起劲,还伴随着断断续续娇媚的呻吟。

雪亮的灯光下,两个赤条条的女人都在大幅度地晃动着身体,拼命吞吐着自己嘴里粗大的肉棒。不一会儿,两具白花花的身体都渗出了丝丝汗珠,在雪亮的光线下反射着白光。两对高耸的乳房随着身体的晃动上下翻飞,此起彼伏,让人看得眼花缭乱。凌乱的秀发盖住了她们的脸庞,但她们谁也顾不上,只是一个劲地把面前男人胯下的大肉棒一次次吞进自己的口中,发出让人心跳的哧溜哧溜的声响。吭哧吭哧的喘息和嗯嗯的娇吟交织在一起,在密不透风的牢房里回响。

蔓枫感觉到越来越吃力。嘴里的大肉棒虽然已经胀得很大,她敏感的嘴唇甚至已经能够感觉到它表面上暴凸的青筋。以她的经验,现在离最后的爆发只差最后的一冲了,但不管她再怎么使劲,就是见不到进一步的反应。她的嘴又酸又麻,她知道自己的体力坚持不了多久了,下意识地抬起眼皮瞟了披侬一眼。只见他面露笑意,戏弄地看着她。

她心里一沉,暗叫不好。从披侬怪异的表情里,她嗅出了阴谋的味道。为什么?他为什么要这样戏弄自己?也许他和弘太太日久生情,故意让她赢?也许他已经知道自己曾经暗中调查过他,借此有意报复自己?

她顾不得多想,怀着最后的一丝侥幸,一边用尽最后一点力气不顾一切地吸吮、推送着嘴里的肉棒,一边在心里暗暗叫着:“放过我吧……饶过我吧……喷吧…射吧…喷在我的脸上……射在我的嘴里……我甘愿作你的奴隶……”忽然,她听到一阵令人心跳的闷叫,接着身边传来女人欢娱的哼叫。她的心像被刀子猛扎了一下,不由自主地偷眼一看,登敏正捧着大肉棒朝着弘太太的脸上猛喷,弘太太笑眼微闭,仰着脸,幸福地承接着大股的浓浆。

蔓枫一阵绝望,嘴一下酸痛麻木得好像不会动了。可就在这时,插在她嘴里的那条大肉棒猛地抽了出来,噗地将大股粘稠的白浆喷在她的脸上、鼻子上、嘴上、胸脯上。蔓枫的心在流血:只差两秒钟,自己又输了,彻底的输了。她已经站在了地狱的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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