荣国府
元春所在的院落,厢房中,母女二人叙着话,周围丫鬟、婆子在不远处垂手侍立着。
而王夫人刚刚的一番话,虽更多具有几分赌气的意味,但落在元春的耳畔,却令其有一种说不出的心惊肉跳。
不是藩王,他就没有理由拦阻了吧?
其实,她也想知道,珩弟……会不会拦着?
嗯,她究竟在想什么?
只是……
真的想知道,珩弟会允她嫁给旁人吗?
此念一起,犹如野草藤蔓一般疯狂滋生,几乎在呼吸之间就缠绕了芳心。
“可珩弟如是允准呢。”
元春秀眉微蹙,想到此处,呼吸一滞,芳心不由为之一痛。
她和他是同族,虽说差不多出了五服,可落在旁人眼中……她不能害了珩弟才是。
“妈,此事可否容我思量思量。”元春耀如春华的脸蛋儿,顿时见着黯然之色。
这时代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如果王夫人执意如此,元春也不好违逆。
王夫人低声道:“大丫头,那你尽快想想,说来这位年轻俊彦还是咱们家的老亲,人家父亲是正二品的总兵官,虽比不上楚王,但年岁才二十就已是参将,可以说年轻有为,待你过门后就是正室,也不会委屈了你。”
事实上,在这个女子十五及笄,就可许人的时代,元春真是……老姑娘了。
当初,贾珩说的再好听,但也掩盖不得这么一个尴尬的事实,再不嫁人,有可能就被彻底耽搁。
换言之,王夫人根本不可能听着贾珩用漂亮话“糊弄”太久。
你珩大爷在外面叱咤风云,又是锦衣都督,又是京营节度副使,只要想办的事儿没有办不成……结果给她家女儿,还找不来一个适龄的良配?
谁信?
怕不是找不到,是成心耽搁了她家大姑娘吧?
至于让贾家二房嫡女是否有下嫁之嫌?
元春从宫里那等所在出来后,基本是大龄剩女的状态,完全断绝了门当户对的可能,只能下嫁,就是说要寻找比贾府门楣低一等的人家托付终身。
当初的楚王,几乎是意外之喜,然而被贾珩所拒,王夫人如何不耿耿于怀?
谁家十五六岁的公子哥儿,愿意娶二十出头的老姑娘?
更不必说现在荣府又失了势。
在某人对嫁藩王为侧妃一事上“从中作梗”后,王夫人这时已然退而求其次,打算让元春嫁给将门子弟。
而这位二十出头已为参将的将领,出身边镇将门子弟,从家世而言,倒也不算辱没了自家女儿。
王夫人看了一眼自家女儿,轻声说道:“明天,你考虑好了,就随我一同去你舅舅家,在屏风后见见人家,也不能光听你表嫂说。”
“妈,是不是太仓促了?”元春心头大急,颦眉道。
怎么三言两语就要前往舅舅家与人见面了?
王夫人轻笑了下,说道:“人家也等着信儿,人家以往眼光高,不然也不会耽搁这么久,好丫头,错过了这个村,可就没这个店了,好了,就这么说着,天色也不早了,你也早些歇着罢。”
元春面色一怔,只得送着王夫人离了厢房。
待王夫人一走,厢房中,一时重又陷入安静,唯有高几上的朱红蜡烛,无声燃着,烛泪涓涓流淌。
元春心头倒乱糟糟的,望向烛光,目光怔怔出神。
这下子她不想去问珩弟都不行了。
待王夫人走后,袭人小心翼翼从屏风后转过身来,手中分明端过一铜盆热水,玫红如苹的脸蛋儿,笼上一层柔美朦胧之意,道:“姑娘,夜了,该歇着了。”
元春转过俏丽脸蛋儿,轻轻“嗯”了一声,向里厢走去,在梳妆台前,除着首饰。
“大姑娘,这翡翠项链……”袭人被元春取下的项链吸引了心神,下意识问着,但旋即顿了口,改口问道:“放在哪儿?”
她明明记得,大姑娘应无这件首饰才是。
“就放梳妆台前好了,明天我就要戴。”元春柔声说着。
袭人应了一声,接过项链,摩挲着翡翠玉虎,暗暗称奇。
而后,在袭人的侍奉下,开始洗脚。
之后了外间的淡黄色群裳,只着里衣,掀起绣着牡丹花的锦被,躺在床上,随着帏幔从里到外放下,一时间明眸睁着,就有些翻来覆去睡不着。
也不知过了多久,外间似下了一阵小雨,雨打窗台以及树叶的沙沙声音,以某种律动交织在一起,恍若最好的催眠曲。
元春眼皮沉重,翻了个身,就是昏昏沉沉睡去,恍若水光涟漪圈圈泛起,光影流波乍兴,分明是做了一梦。
一片昏沉天色中,人影憧憧,夜幕低垂。
元春望着前方的人影,心头不由有着好奇,隐隐觉得街道建筑有些熟悉,细观之下,只见前方一座高有两丈,巍峨轩峻的汉白玉牌坊,红条绿漆的坊顶上,正中方形门首似乎镌刻有字迹。
只是如大多数支离破碎的梦境,任凭做梦之人怎么细瞧,都看不清其上字迹为何。
元春也不例外,转而将心神投入宏阔、轩敞的街道,只是夜色铺染而下,街道两旁房舍屋脊连同檐瓦都笼在夜色中,影影绰绰。
再往下看,只见老祖宗、母亲、伯母都着诰命大妆,列队相候,后面是头戴攒金擂丝凤、身着黄青色袄裙的迎春妹妹,同样着珠翠螺髻、黄青色袄裙的探春妹妹以及惜春妹妹,还有宝钗、黛玉等贾府一众女眷,翘首以望。
目光及左,可见自家父亲头戴乌纱,身穿五品官服,白净面容上带着焦急之色,大伯以及一众府中男丁也俱在。
元春心头就是微讶,思忖道,一大家子这时候,站在宁荣街这里做什么?
而且……珩弟呢?
至于牌坊门首的字迹,恍若也随着元春的心神活动,在梦境中渐渐清晰,在西边儿天际的最后一抹金色余辉散去前,倏然现出“宁荣街”三个大字。
而后,随着内监往来拍手的声音,过了一会儿,只见锣鼓响起,丝竹管弦大作,一队队打着幢幡、伞盖的宫女、内监,簇拥着一顶玻璃簪璎顶的八人抬轿子,徐徐而来。
身后伞盖笼着灯光,于后伴随,在荣国府男女的眷属的迎接之下,盛大喧闹的队伍,浩浩荡荡地进入荣国府大门。
“这是谁?怎么出行这般大的排场?”元春心头生出一股好奇,聚精会神地看着那八抬轿子进了荣府大门。
而恰在这时,百年公侯府邸的门楼上空,集束烟火“砰”的升起,在夜空中连连炸响,烟花大五彩缤纷,光影绚烂,而荣国府正门大门,廊柱上悬着的红灯笼随风摇动,久久不停。
元春视线随之拉近,心头又是一惊,只见那从正门而入,在女官、内监簇拥下,头戴滴翠凤冠、身穿绣着龙凤呈祥团纹黄袍的丽人,在几个女官的簇拥下,缓缓而来。
“这,怎么是我?”
此念还未掀起惊涛骇浪,竟又是光影交错,梦境穿梭。
下一幕梦中场景,如丹青水墨在洁白宣纸上晕染而来。
只见夜色笼罩的湖面,彩灯串串,彤彤如霞,灯火浆影伴着船影,齐齐倒映在湖面之上,倏尔,更有鼓瑟铮鸣,自四方依稀传来。
少顷,一艘长有两丈的兰舟泛波于如镜的湖面,精美的八角宫灯悬于舟头横梁,晕下的圈圈光影,将一个着鸾凤裙袍、披着淡黄色披风的女子,映照着风姿婉丽,仪静体娴。
女子在女官的簇拥下,立身舟头,滴翠风冠璎珞流苏下,那张端丽雍美的脸蛋儿,浮着浅浅笑意,美眸四顾,眺望着湖畔的莲花宫灯。
“这是沁芳溪,……引出的湖?”而元春这般想着,却恍若福灵心至,顿时浮起一念,“这是珩弟先前让修好的园子?”
这时,抬头看去,只见那白玉牌楼正中镌刻的字迹,朦胧看不大清。
“娘娘,前面就到了。”女官扶着元春的胳膊,低声唤着,似是抱琴的声音。
梦境往往荒诞不经,视角多在第一视角和上帝视角来回切换,但每一个片段都是潜意识的光影拼接。
元春心头一跳,颦了颦秀眉,心底有些不悦。
却是为这称呼而惊,为何唤着她为娘娘?
她虽入得宫中,可只是女史,而且也……已出宫了。
这时也顾不得这些,或者说无意识地的以纤纤细步,弃兰舟上岸,光影再次变幻,倏尔已然入得明堂。
“当日既送我到那不得见人的去处,好容易今日元宵一同团圆,今日娘们儿不说不笑,怎么反而哭了起来?”元春静静看着那女子轻声说着,而后与一众女眷相拥哭泣。
众人又忙叙会儿话。
过了一会儿,元春又看向面上带着欣喜之意的众人,唯独不见贾珩,心头疑惑,问道:“珩弟怎么没在?”
贾母、王夫人:“???”
而这时,那女子又道:“怎么不见宝玉?”
“未得口谕,外男不得擅入。”贾母淡淡说道。
元春与一旁的女官吩咐一句。
之后宝玉进得明堂,倏尔光影再次缓缓散去……
这似乎还是一个长梦,也不知多久,许是二三年的光景。
元春这时发现,目之所见,数匹马匹往来不停,荣国府外一队队锦衣府卫士,围拢着府邸,里里外外围拢的水泄不通。
“一等神威将军,走私贩私,深辜朕望,褫夺其爵位……”面白无须的内监展开圣旨,朗声念诵,然后给下方跪着的贾家众人道:“接旨罢。”
不多时,忠顺王与一个穿着猩红色官袍,头戴乌纱帽的中年,正是白日里所见的贾雨村。
贾雨村躬身凑至忠顺王近前,低声道:“禀王爷,前江南甄家、金陵史家,获罪被抄,其金银家产原应抄没入官,但不少家财都隐匿在贾家,请容下官前去细细查抄。”
忠顺王爷手捻胡须,扬起得意的脸色,点了点头,迈着四平八稳的步子,端坐在条案之后,道:“那就细细抄检。”
“珩弟呢?怎么不见?”元春见着这抄家问罪的一幕,心头大急,忽然想起贾珩,但好似这里从来就没有见到珩弟一般。
如斯梦境,所有的场景,无一在先前的现实中找到映射。
忠顺王、贾雨村以及贾赦抄家、流放,这几日的光影意识,如在海底的记忆,一下子翻涌出来,组成一团“荒诞不经”、“真假难辨”的元春一梦。
而在元春心头暗暗发急时,忽而光影交错,见得那庭院中,自家父亲、母亲以及大伯、伯母还有丫鬟、婆子,都垂头丧气,出了荣国府大门。
不,这都是假的,不会的……
有珩弟在,不会的。
元春心头大慌,正如陷入了某种恐怖噩梦,跑都跑不动的做梦人。
元春只能看着自家父亲、大伯还有贾琏被带上了枷锁,其他女眷失魂落魄,紧随其后,其中不乏熟悉的面孔,如凤姐、平儿等人,被一队队膀大腰圆、面容凶狠,着飞鱼服、绣春刀的卫士,押送着出了荣国府大门。
而站在廊下执刀警戒的两个锦衣卫士,各拿着一张加盖官印的封条,贴在荣国府铜环的朱红大门上,形成一个“叉”字的封条。
其上钤押的红色官印,印泥嫣红刺目,不知为何,竟如鲜血一般迅速蠕动着,在元春心神中逐渐占据,恐惧如潮水一般淹没了元春的梦境。
啊……
元春猛地惊醒,睁开眼眸,心神惊惧不已,赫然发现自己躺在绣榻上。
“原来是做了个噩梦。”元春长松了一口气,想要起身,却发现四肢似动不得。
再看头顶是红色帏幔,似布置着彩带。
“大姐姐,做恶梦了?”
就在这时,一道熟悉的温润声音好似在心底响起,也让元春微讶之时,徇声望去,只见少年坐在床头,目光温煦。
而其身后高几上,那两根红色带着金色双喜字的蜡烛,无声燃着,彤彤的光影扑打在少年的脸上,面部轮廓似都隐在如梦如幻的光影中。
“嗯,刚刚我做了一个梦,梦见……”元春这次可以撑得起身来,看向少年,叙说着梦境,只觉那张冷峻、削立的容颜,在这一刻竟是无比安心。
“家里发生了不少事儿,最近许是太过思虑了。”少年伸出手来抚过肩头,将元春拥至怀中安抚着,声音带着安神定意的气息,“夜深了,咱们早些安歇罢。”
“嗯。”元春轻轻应了一声,不知为何,芳心大羞。
之后抬眸,已见着少年已经去除衣裳,掀开锦被,与自己躺在一起。
元春羞红了脸,低声道:“我们这是?”
“我们不是刚刚成了亲?”少年的声音似有着几分飘渺。
元春愣了下,记忆深入的碎片恍若浮起,是的,她和他已成过亲了。
在这一刻,将上一次的梦境在这一刻连接起来,只不过时间线似是又倒转了一些。
而后,就是窸窸窣窣。
元春忽地惊讶地看向少年。
“别……”
元春在梦境记忆混乱的作用下,第一时间竟然有些羞赧,而不是觉得嗔恼,一双早已水雾迷离的婉丽美眸更是别向了一边,紧紧咬住红唇不敢正目面对少年。
她觉得少年看自己的视线目光灼灼,好像都快要把自己烧穿一般,被褪完衣服,与自家族弟成亲洞房的强烈背德感又让她觉得有极度刺激,
一时之间竟然心乱如麻,不知道如何是好。
只是此时梦中的少年本就不是现实中人,一般来说自是按着梦主的印象来行动,这会儿自然没有冷落着自己的新婚娇妻的说法
自然而然地俯下身去,结实胸膛将两团弹软又酥香的丰腻乳脂压成两团厚实的肉饼,
薄唇大开轻含元春早已泛红的耳垂舔了一下后,又朝她耳朵吐出一口雄浑不已的火热雄息,端是痒得少女又是嗯哼一声,
浑身发颤,白嫩娇躯多处泛起好看的媚红之色,胯间又是一股淫水溢出。
“大姐姐……”
元春娇喘呼呼,只觉压在自己身上的雄躯好像火山岩般浓烫,都快要把自己一身香软脂肉给融成暖春水露,
丰润娇柔的小腹更是越发燥热,连带着腹腔之内未经人事的孕肚都微微发烫,一双星眸里渐渐泛起阵阵春意,
更要命的是,少年耸动雄腿带动着那一根粗硕滚烫如烧红烙铁的阳物狠狠地磨刮过她嫩红蜜腔,连同桃瓣花唇顶端充血硬涨的蜜蕊也是磨了个酥麻通透,
一股销魂酸爽的快感顿时直冲她的脑海,叫她本就因为记忆混乱而心神不定的神智一下子似是就剩下与眼前夫君交欢的想法,
檀口红唇间更是忍不住泄出一声往日从未发出过的带着哭腔的娇闷嘤咛助兴。
“嗯哼~”
少年稍稍撑起上半身,松开了她的双手反抱着她的丰润粉腿,直勾勾地盯着元春瞧,胯下一根沾满黏腻花蜜的粗壮骇人巨根也是毫不停竭,
浑身龟头一时顶在那泛着水亮油滑的骆趾之上,挤开两片闪烁着蜜露润光的花唇,在那敏感不已的泥泞穴口处上下研磨,
冠状沟不时在她充血凸起的敏感相思豆上来回卡弄,阵阵电感潮意在那声声噗滋噗滋地磨蹭媚腔的动作里迸发而生,沿着丽人体内的神经传遍全身。
元春只感觉到自己股股热流沿着自己的花茎蜜道往穴口流淌而出,情不自禁竟然开始扭捏起两瓣软糯雪润的弹软玉臀,
被男人扯在肩上朝天竖起的白嫩美腿莲足更是随之打颤,粉白足弓间白里透红缩起一道道皱褶,嵌着玫红贝甲的圆润玉趾更是死死朝脚底方向紧扣痉挛起来,像是一颗颗晶莹剔透的珠玉碰撞。
元春柔若无骨的玉手同时撑在少年结实宽厚的胸膛之上,凝润如脂又略显冰凉的手指不时蹭到两颗雄乳,
在越发激起少年情欲的同时,丽人反而被烫得一阵激灵,那酥软无力的推搡,反倒像是在与对方调情耍趣一般。
她完全不敢正眼看向少年,微微侧着一张美眸微眯的媚娇玉颜,檀口一呼一吸之间吐出媚热幽香的馥郁香息,
而丽人此时秀靥上的神色也并非她所想象的惶恐不安,已非平日温宁端丽的弯眸浅笑,而是从未出现过的,发自内心的觉醒成雌性娇艳无比的妖冶笑容。
看似推拒着的丽人,她那樱艳粉舌却是不自知地舔着湿濡的芳唇,水润星眸满含着渴望,说不出来的煽情魅惑。
明显这位年过双十,已现几分丰熟气韵的丽人,已经被此时压住身上的少年,挑起了积压于身的情欲,新雪般晶莹剔透的嫩肤更是映出一片片惹人遐想的粉腻色彩,有一些分不清楚东南西北了。
那两瓣腴嫩酥媚的腻润粉臀更是不理女主人的控制,毫不避讳的夹住少年粗硕狞恶的滚烫肉根,
在对方粗重的呼吸声中摇曳着丰润腰肢,两颗堪称榨精媚肉的软糯厚臀亲密无间的咕嗞咕嗞的厮磨着那蓄势待发的猩红肉枪。
少年勾起嘴角,露出让元春愈发迷醉的自信笑容,似乎已经志在必得,也不多言,便继续品味着那条被他杠在肩上的丰软腿脂,
粗粝红舌舔过那挤起香艳肉褶的娇嫩足心,痒得元春莲足乱颤,
而少年的一只大手又在她另外一条莹润大腿上捏了两把,然后又探进丽人已然泥泞不堪的腻白粉胯之间。
元春正压抑着羞涩和快意,莺啼般婉转迷人的低吟着,眼光迷离的眼角余光注意到对方大手的举动,一颗心砰砰乱跳,理性告诉她要阻止对方,要大声说拒绝,
然而推拒的话语酝酿在口中,最终发出的只是一声又一声娇媚淫喘,只能眼睁睁看着那只大手抓住自己丰满腴硕的挺翘丰臀,
待少年爱不释手的感受着丽人臀肉如桃汁果冻般软弹娇糯的绝佳触感后,粗粝的手掌又在元春雪白细腻的肌肤上来回游动,让越发情动盎然的元春不断发出欢悦的娇蜜酥喘。
随即修长有力的手指便突然掰开酥软绵被的雪皙臀脂,露出红润娇艳的雌穴和臀缝间湿濡粉腻的娇艳菊蕾,未等元春反应过来,便富含节奏地揉弄起来。
“嗯哼……哦……那里、那里……嗯哼~”
听着那腿间发出的一连串咕叽咕叽的淫靡浆液翻卷满溢的声音,感受着腿间涌上心头的酸麻快感,元春的脸色越发红润艳冶,
一双本应明亮如皎月的星眸渐渐失去焦点,浮现出春水泛滥的明显情欲和渴望,最原始的雌性本能被那不断窜进鼻子里的雄浑气息,以及一股接一股蔓延至身体的快感给点燃起来,
更要命的是她一想到自己这是在与自家族弟的乱伦沟壑,她既觉惶恐不安的同时,强烈的背德,又让她得无比刺激,胯间更是蜜露横流。
而似是见着元春渐渐习惯这般挑逗,少年却是趁热打铁,并不满足于在外面摩挲挑弄,而是突地伏下身子,那张冷峭面容贴近丽人绽开如花的红艳花唇上,
而当少年火热的鼻息毫无阻隔地扑打在元春的花瓣嫩肉上之时,她便立刻如同被箭矢射中了一般,就连浑身肌肉都随之收紧,颤抖着喘息起来:“啊…不要…”
还未有进一步的爱抚,仅仅只是这样的挑逗,元春便已经开始感觉到了自己身体之中的滚烫情欲如同浪潮一般的喷涌出来,
在小腹之中化作一阵令她几乎晕眩的热力,让她仿佛融化了的冰块一般,渐渐的随着少年的呼吸而涌出海潮一般的热浪。
见到元春的双手仿佛抗拒一般的软弱无力推搡着自己的脑袋,
但蜜腔花径却还是不断分泌出汹涌澎湃的蜜露,如同瀑布般沿着丰腻臀缝倾泻而下,将被褥都是浸透出一片下流的水泊,少年似是更加的兴致高昂。
“呜…嗯…不…珩弟…不要…别…”
元春不知道为什么,在面对这个少年的时候,只需要轻微的挑逗,自己就会湿漉的双腿无力,只能是待宰的羔羊一般任他享用,
丽人绝望但却似乎隐含着期待一般细弱蚊蝇的呻吟,如同想要将自己身体里那个下流的自己揪出来一般的高高昂着小脑袋。
可是再怎么挣扎,当少年的舌头毫无阻隔地在她颤抖痉挛着的蜜穴微微开阖的红艳桃瓣上舔舐的时候,
所传来的热力还有舌苔上粗糙的感觉一下子就让元春失去了所有的抵抗之力。
咕滋咕滋……噗滋滋滋滋……滋滋……噗滋滋噗滋噗滋滋滋滋!!!
“哦哦……别……慢点……喔噢噢……别那么…舔…进去…进去了…呜呜呜~再这样下去……齁噢噢!就要喷了啊……就要喷了啊~~”
元春一双莹润美眸渐渐往上翻去,下体传来比过往自己每一次自渎更为强烈的酥麻快感让她脑海一片空白,竟然不自觉地配合着少年的舔舐挑逗而上下耸动着蜜桃雌胯,
泌满香汗腻滑油亮的丰润身子也是一阵起伏扭动,那对宛若蜜瓜般的丰腴雪乳,也是毫不松懈的随着身形的颤抖而摇动着,
宛若狂风暴雨之中的小舟一般,将情欲的媚香不间断的弥散开来;
而随着被抬起下半身微微屈起显露几分软腻肉褶的丰润小腹,也是随着剧烈的喘息而和穴瓣波动的上下起伏。
此时被挑逗得濒临极限的元春已被欲望而蒸腾的白皙肌肤弥散着绯樱颜色,甚至已经能够隐约看见丽人粉色香滑玉肌之下淡青色的脉络,宛如精心烧制的瓷偶一般精致无暇。
而此时被喷的满脸湿滑的少年,除去舔舐不停的舌头,将丽人的雌胯抱起的双手也一同滑动起来,一只大手屈起手指不断地轻拍在此时微微倒立起元春,那被蜜露倒流浸得莹润光滑的小腹上,
同时另一只大手更是掰开丽人丰熟的柔软臀瓣,伸出的修长手指一口气的插入了紧致粉嫩布满了诱人褶皱的稚幼雏菊之中。
三管齐下的挑逗撩拨宛如堪称淫刑的折磨,好像在弹淫某种淫肉乐器一般,让元春的身体再也无法忍耐快感的累积,
酥麻得元春高高扬起玉颈,杏眸泛白,粉胯乱拱,樱唇微张将丁香红舌从檀口中伴随着含糊不清的娇媚呻吟肆意吐出,甩出晶莹的玉涎,
如同碧海潮生的湿润媚腔和紧凑娇嫩的菊腔媚肉,更是都在疯狂痉挛收缩,企图将男人的侵入的唇舌指尖往外推去,
随即一大股自深处花宫中喷涌而出的汹涌蜜浆淫液,如同一束高压水柱般,从丽人的斜着向上的粉腻雌胯中,那被舔舐撩拨得尚未来得及闭阖的殷红肉洞里激喷而出,
首当其冲的自是螓首依旧贴在媚腔上舔舐嘬吸的少年,只是当少年的口中都被灌满的甜涩馥郁的浆液,不得已退开些许距离的时候,元春的潮吹喷射竟真的如无边浪潮般毫不停歇,
在红艳喜庆的婚床帷幔间划出了一道淫靡的弧线,在床边高几上长烛的昏黄光线下映射出耀眼的光亮,直至达到最高点,才失去冲力如同初春新雨般泼洒下来,
不管是金丝刺绣的红纱帷幔,还是缀着鸳鸯的大红被褥,乃至是帷幔之下的青砖地板,都被溅上些许新鲜媚热的春水琼浆,更别说此时未曾停歇痴缠的一对壁人的身上各处了。
此刻沉浸在潮吹余韵的元春淫美极了,粲然星眸半睁半闭,莹润的双眸里泛起点点波光,因为体会到生平未有的快感,甚至眼角带上了一串泪花。
秀逸的如墨鬓发汗湿,贴在火烫得绝美玉靥上,本那张端庄婉丽的玉靥,现在已经因为染满情欲崩溃成痴媚的模样。
而玉胯间也无比淫靡,粉腻嫩穴如同一朵妖冶肉花瓣绽开,而一股股半透明的丝线顺着元春紧实粉腻的臀谷曲线划过仍被塞着少年粗糙的手指吮吸的粉嫩雏菊,在身下形成了大片冒着热气的水泊。
双十年华的丰熟丽人原先白璧无瑕的粉润冰肌沁着淋漓香汗,让她看起来像是一朵饱受滋润的雍丽牡丹。
而在元春彻底失去意识之前,所想到的却是:殿下在珩弟的…唇舌撩拨之下…也是这般失态的吗?
真如珩弟所说,殿下才是被他恣意把玩的那个……
与此同时,元春沉浸于梦境时,荣国府庭院中,天穹上忽地响起一声春雷。
崇平十五年的惊蛰,不期而至。
而一场在厚重阴云中酝酿了几日的春雨也不再淅淅沥沥,而是“哗啦啦”,拍打在黛青郁郁的屋脊上,不多会儿,就腾起蒙蒙水雾,雨水缓缓流淌,沿着檐瓦落下,浸湿了檐下一簇簇青色苔癣。
“嗯……”
床榻的女子,嘤咛一声,也在这一刻骤然惊醒,光洁如玉的额头,已然渗出了一层细密汗,往日那张白腻如雪、般般入画的脸蛋儿,绯颜如火,就连小衣也被汗水浸透。
“我这是……被梦魇着了,还是梦中梦……”元春美眸焦距,从恍惚中凝聚,颦眉想着。
从一旁摸过手帕,擦了擦额头。
贝齿咬了咬唇,脸颊又是滚烫不已。
她怎么能做那般不知羞耻的梦?
这次,珩弟“欺负”她不说,还竟那般如对长公主那样……
元春一时间心乱如麻,只是听着外间滚滚而来的春雷声,转念又不由回想起那梦中的一幕幕场景。
烟花绚烂的上元佳节、锦绣盈眸的彩红花灯、湖上泛行的兰舟桨影……以及最后那两张嫣红刺目的封条。
元春不知为何,芳心忽然起了一阵恐惧。
“梦里没有珩弟,抄家……”元春撑起一只胳膊,微微侧得身来,顾不得胯间一如梦中黏腻湿滑的感受,凝眸思索。
可以说少女的梦境,正是源于贾赦被流放之后,日有所思,夜有所梦。
有诗为证:
二十年来辨是非,榴花开处照宫闱。
三春争及初春景,虎兕相逢大梦归。
宁国府,内书房
已是子夜时分,听着惊蛰之滚滚春雷,贾珩心有所感,从书桌后,起得身来,推窗眺望着外间的夜色。
彼时,春雨拍打竹林、假山的声音次第响起,天地静谧难言,只见花墙之畔的回廊上,悬着的灯笼摇曳不停,火光映照在花墙墙缝,可见流淌而下的雨水,洇润着墙下郁郁葱葱的藤萝薛荔。
天地似在密集的雨珠中,渐渐朦胧了视线,贾珩负手而立,听着春雷,思绪纷飞,影子投在墙上,墙上悬挂的对联,家事、国事二字,恰恰为少年的肩头遮蔽。
“公子,这般晚了,怎么还没歇着?”就在这时,晴雯一身红色小夹袄,披着衣裳,半穿着绣花鞋,伸出小手捂住嘴,打着呵欠问道。
分明是被尿憋醒,从床上起夜,然后看着贾珩书房灯光还亮着。
因贾珩要在书房批量处置公文,提前和在亥时送过银耳莲子羹的秦可卿说过,而晴雯一直是贾珩的贴身大丫鬟,就在书房不远处睡着。
“没事儿,这就睡了,怎么不多披件衣裳,省得着凉了。”贾珩轻笑说着,抬眸看向外面披着衣裳,身形纤丽的晴雯,只觉往日狐媚、娇俏的小姑娘,睡眼惺忪中,有着几分难得一见的娇憨。
晴雯近前帮着贾珩斟了一杯茶,看着灯火下神情柔和几分的少年,轻声道:“公子,也别熬太久了,身子要紧。”
贾珩轻轻将窗户关上,转头看向晴雯,笑了笑,说道:“刚才好大的雷,这场雨水过后,春暖花开,春天就彻底来了。”
晴雯看着少年,不知为何,总觉得自家公子话中有话,轻轻“嗯”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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