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国府
凤姐抚着秦可卿的手,反过来宽慰道:“好了,弟妹,别劝我了。”
然后看向几人,强自笑了笑道:“都过晌午了,用饭了没有?珩兄弟也该饿了,为着我的的事儿,忙前忙后着,我也于心不安的紧。”
贾珩道:“凤嫂子客气了。”
秦可卿也在一旁道:“亲戚亲里的,说这些就见外了,凤嫂子若心头不好受,可跟着平儿在西跨院那边儿住两天,这边儿姐妹多,陪着你说说话,解解闷儿。”
平儿也道:“奶奶,过来住两天也好。”
凤姐叹了一口气,既没应着,也没拒绝。
秦可卿转头看向贾珩,然后吩咐着下人,去准备饭菜。
贾珩这边厢落座在惜春身旁,问道:“四妹妹,今个儿怎么没和妙玉一块儿玩?”
惜春轻声道:“珩大哥,妙玉师父昨个儿洗澡受了风,今上午的身子不大舒服,我让她请郎中,她也没答应。”
贾珩凝了凝眉,问道:“严重吗?”
“说是头有些昏沉,午饭也没怎么吃。”惜春轻声道。
贾珩道:“这段时日,乍暖还寒,天气易变,昼夜之间更是冷热交替,她自己也不注意,不知道多添两件衣裳,四妹妹这几天也注意点身子,别是病着了。”
他猜多半是感冒了,这是一个普通感冒都能要人命的时代。
秦可卿接话道:“先前四妹妹也和我提及过,我打发了人去问,妙玉师父说没什么事儿,我想着寻个郎中看看才是正理。”
贾珩想了想,沉声道:“妙玉性子怪僻,许是讳疾忌医,纵是请郎中,也得是女子了,我回头看看帮她请个女郎中。”
他此身母亲就通岐黄之术,他前世观读道藏,倒也略通医术,当然只是停留在看的懂层次,涉嫌“非法行医”的开方施针,也没有尝试过。
其实这时代的读书人,都会寻一些医书来看,调理身子,增广见识。
“女郎中只怕不好寻。”秦可卿轻轻摇头道。
贾珩转头看向秦可卿,轻声道:“这么一说,倒也提醒我了,平日里家里女眷不定有个头痛脑热,需得寻个女郎中时常预备着问诊。”
一大家子莺莺燕燕,总需得供奉个家庭医生才是,虽言医者父母心,但女医官还是便宜一些,他记得晋阳长公主府上,应是供奉女医官,等会儿去看看。
好像也有段日子没去府上了。
不多时,下人奉着酒菜过来,贾珩一边用着,一边听着秦可卿玩着麻将,与尤二姐、尤三姐叙话着。
凤姐倒也未曾离去,与平儿在一旁坐着。
……
……
晋阳长公主府,后院花厅
正是二月早春时节,午后时分,慵懒带着几分清寒的日光映照在厅前的石阶上,穿过雕花玻璃轩窗照射进屋内,落在地毯上。
张悬着松鹤图的中堂画下,一方宽二尺、长丈许的漆木高几上摆着钧窑烧制花瓶、西洋的珐琅彩瓷等器具,下首茶几畔的两张靠背椅上,着朱红色宫裳的晋阳长公主,仪态端娴,安静而坐。
螓首蛾眉的丽人,高挽云鬓之间别着一根凤翼金翅步摇,在午后阳光照耀下闪烁着熠熠光辉。
晋阳长公主手中一本账簿,纤纤玉手翻着页面,婉丽玉容上见着聚精会神之色,下首坐着的几个嬷嬷,拨动着算盘,似在算着账目。
而元春也在茶几旁坐着,垂眸翻阅着账簿,双十年华的少女,温婉眉眼不见稚丽。
这边厢,晋阳长公主许是看得倦了,都端起一旁茶盅,转眸问着元春,轻笑道:“元春,有几天没见子钰,他最近在忙什么呢?”
她都一度怀疑是不是她那天的要求,“吓”到他了。
元春停下自己手中,扬起丰润柔美的玉容,抬眸看向晋阳长公主,心头不禁叹一口气,说道:“回殿下的话,这几天,珩弟他要往军机处值宿,忙得抽不开身。”
其实,她反而庆幸珩弟这几天能以在军机处做事为借口,暂时摆脱着这位长公主的“淫辱”,否则那么折腾,于身子终究不是长久之道。
只是这位长公主又耐不住寂寞,才仅仅几天,又问着。
“嗯,你不说本宫都差点儿忘了。”晋阳长公主自失一笑,巧笑倩兮,乌珠流盼,转而问道:“元春,你弟弟身上伤势可大好了吧?”
元春柔声道:“多谢殿下关心,半个多月过去,差不多能下地走动了。”
前几天,元春因为宝玉伤势的事,返回贾府,故而晋阳长公主才有此问,当然也是随口问着。
晋阳长公主感慨道:“你这个当姐姐的,想来也没少操心着。”
元春轻轻叹了一口气,脸上有着愁郁之色,道:“我小时候没多大就被送进宫,一晃眼好几年,当初的小孩儿长大,比起往日愈发不好管教了。”
“婵月也是,小孩儿一大,就有着自己主见了,不是太听话了。”晋阳长公主点了点头道。
元春忙道:“郡主她是个乖巧懂事的。”
“懂事什么,有时候也挺气人的。”晋阳长公主感慨道:“还是小时候可爱乖巧。”
就在二人议论着小孩儿之时,前院一个侍女进入厅中,说道:“殿下,贾大人过来了。”
“真是说曹操曹操到。”晋阳长公主轻声说着,眉梢眼角的喜色虽然掩藏着,但还是现出了一些。
元春丰美、雪腻的脸蛋儿上,也见着欣喜之色,含情凝睇望着屏风处。
不多时,贾珩在一个侍女的引领下,举步进入厅中,先向着晋阳长公主行了一礼:“见过晋阳殿下。”
晋阳长公主点了点头,打量着对面的蟒服少年,情知其是从衙门回来,道:“子钰,坐。”
贾珩”然后落座在元春身旁的凳子,看向元春,笑了笑,唤道:“大姐姐,忙甚么呢?”
元春着淡黄色衣裙,肌肤胜雪,珠辉玉丽,雪肤玉颜之上浮起嫣然笑意,柔声道:“珩弟,这是东城铺子上个月递送来的账簿,正和公主殿下计核。”
贾珩点了点头,笑道:“大姐姐看罢。”
晋阳长公主轻笑了下,问道:“贾大人今个儿是得空了?朝堂和家里的事儿都忙完了?”
贾珩转眸看向晋阳长公主,目光与丽人相接,笑了笑,温声说道:“事务一件挨着一件,真要忙,什么时候都忙不完,只是今日不用在军机处呆着,就过来看看,随便还有些事要请殿下帮忙。”
晋阳长公主心下诧异道:“帮什么忙?”
贾珩徐徐道:“今日天气剧变,府上一位朋友偶感风寒,不知殿下府中可有通岐黄之术的女郎中,稍晚一些随我过府诊断一番。”
晋阳长公主美眸闪了闪,问道:“原来是为着这桩事儿,府上自是有精通医术的女官,这位朋友想来应是贵府女眷了,不知打紧不打紧?”
贾珩点了点头,解释道:“是家庙中的一位女尼,平时与好佛的女眷讲经说法,不知怎么地病倒了。”
元春静静听着,情知是妙玉,也不插言。
晋阳长公主柔声道:“那本宫等晚一些,让女官随你过去诊治。”
“多谢殿下。”贾珩拱了拱手,算是道谢,而后目光掠过晋阳长公主身侧,似状极无意地问道:“怎么没见小郡主和怜雪姑娘?”
“你说婵月啊?她去了宫里,听弘文馆的博士讲经,她这几天都有功课要做。”晋阳长公主笑了笑,轻声道:“怜雪去了西山的皇庄。”
贾珩端起茶盅,品了一口,不再多问。
“前日,荣府上袭爵之人出了事儿,现在好了一些罢?”晋阳长公主问道。
而随着晋阳长公主询问,元春也将好奇目光投了过去。
贾珩放下茶盅,默了下,道:“明日就流放启程。”
说着,看向元春,道:“大姐姐若是相送的话,等会儿随我回一趟家,明日可去送送。”
贾赦再是罪有应得,以元春的善良性情,多半是要送一送。
记得元春入宫,为贾家谋国都戚之贵,时常往里接洽,贿赂内监的经办人就是贾赦父子。
元春叹道:“嗯,我原也想今日回去。”
静静听着姐弟二人叙话,晋阳长公主也不打扰,过了会儿,才道:“上个月东城营生的利银,已送了过来,子钰不如随本宫来看看?”
“原也有紧要事和殿下商议着。”贾珩面色顿了下,放下茶盅,起得身来,轻声说道。
元春在一旁听着二人的对话,察言观色,这时见到二人要离去,藏在衣袖中的玉手,紧紧攥了攥,心底响起一声幽幽长叹。
果然这位长公主耐不住寂寞,寻着借口要“淫辱”珩弟,而珩弟虽然“面有难色”,但却终究不得不屈从侍奉。
贾珩这时看向元春,见其颦眉不语,神情就有几分不自然,却是想起眼前少女早已洞悉一切,只得道:“大姐姐先看着账簿,我去去就来。”
而贾珩神色之间的一丝不协,恰恰落在元春眼中,却读出一股说不出苦涩。
元春强自笑了笑,柔声道:“珩弟去罢。”
目送着二人离去,元春贝齿咬了咬樱唇,一时间有些心绪不宁。
贾珩与晋阳长公主在几个侍女的陪同下,径直去了后院鹿鸣轩的一间书房,正是春日午后,阳光明媚,二人前后挑帘进了书房,绕过屏风,进入里厢,落座下来,婢女奉上香茗,然后在晋阳长公主的吩咐下,徐徐退去,离开了鹿鸣轩。
人一离去,思念就被点燃,两人对视一眼,相拥在一起。
晋阳长公主一双仿若酥酪浇灌而成的藕臂情热的勾住贾珩的脖颈,婀娜丰腴的酮体沁着点点香汗,雪白酥媚的女体随着喘息微微颤动,发散出勾魂摄魄的妖冶诱惑。
腻润如脂酪的蜜香乳肉更是紧紧地贴上了贾珩坚实的胸膛,融化成两块四周扩散柔滑粉嫩的奶香肉饼,似乎要让这个多日未见的情郎好好的回忆起自己身体的美妙,
过于用力热情的挤压让晋阳长公主掩盖乳脂的华美宫裳都微微松脱绽开,而两轮展露出北半球与深邃沟壑的丰硕乳球也随着主人情热难耐的呼吸煽情的摇颤,恍若两枚饱熟的甜瓜,引诱人的采摘品尝。
即使如此,晋阳长公主却是毫不避忌,反倒是微仰秀靥,主动把自己软糯甜美的桃蕊红唇送上了贾珩的嘴边。
贾珩揽过晋阳的腰肢,嗅着丽人馥郁甜腻的气息,看着她蜜唇半开吐舌,芳艳欲滴的模样,噙住艳如丹霞的唇瓣。
一时间房间里充斥着两人热烈接吻的下流声响,贾珩早已熟练的双手肆意的抚摸着晋阳长公主那曲线美妙的光滑美背,享受着晋阳长公主细腻皮肤如同丝绸般丝滑的触感。
晋阳长公主的钩住贾珩脖颈的藕臂不断的用力,就好像要把自己嵌入贾珩的身体一般。
胸前已然杂乱不堪的衣襟无法阻隔两人的滚烫情欲,软嫩硕乳被两人紧紧贴合在一起的身体加压成了一团淫靡白嫩肉饼,悄然硬挺的嫣红乳首被挤压在贾珩的胸膛上反复摩擦着。
而贾珩胯下的阳物亦被丽人两条粉白细嫩,肉感十足的腿脂夹在玉胯之间,浑身猩红的龟头直挺挺的抵在晋阳长公主夹紧裙裳而形成的淫靡驼趾上,
一翘一翘地剐蹭着晋阳长公主已经蜜露横流的丰美桃瓣,惹得晋阳长公主不断的发出一声声含混不清的,却又甜腻到让人浑身骨头酥软的娇吟嗲叫,丰熟腴媚的胴体也扭动的更加厉害的向着情郎求欢。
贾珩也毫不客气的顺着丽人那仿佛雪白蚌贝般的光洁玉背,缓缓下移,一把抓住了晋阳长公主那两团扭动个不停,看上去就一手难握挺翘丰硕的蜜桃媚臀,用力的揉捏玩弄着。
一时间,宽厚的手掌深深的陷入晋阳长公主肥厚软嫩的臀肉中不能自拔,修长手指在晋阳长公主的臀瓣上挤出一道道淫靡的凹槽,在少年宽大粗壮的掌指中肆意变幻着各种淫靡形状,
贾珩的手指的每一次用力都让晋阳长公主的芳心乱颤,身体酥麻难耐,泥泞濡腻的媚腔噗叽噗叽不停向外溢满蜜露,在黏腻浆液的不断冲刷下,晋阳长公主的原本就滑润肉厚的股间更加的湿润莹亮,油光四溢。
在贾珩娴熟的撩拨挑逗下,丰熟雍丽的晋阳长公主完全暴露了她的白给本质。
肤若凝脂的玉肌也变得越来越红润温热,腴熟的胴体随着贾珩的玩弄微微颤抖,就情热的唇齿交缠也完全被贾珩掌握了主动权,
少年粗厚有力的舌头纠缠着晋阳长公主的娇嫩舌叶,在两人的口腔里扭动着,肆意吮吸着丽人馥郁甜美的香涎,品尝着软嫩饱满的红唇。
不大一会儿,如同连体玉人般痴缠着的两人,就这般一边调情,一边向着里间床榻而去。
“你倒还舍得来?”不多时,伴随着“啵”地一身,唇齿倏然一分,晋阳长公主已是玉容嫣红,美眸漾着迷离水波,喘着细气,趁着错开之时,嗔怒看了贾珩一眼,语气幽怨。
殊不知自己以为冰冷高傲的嗔斥,已然是在红透玉靥所表现出的娇羞姿态中,化作了酥软诱求般惹人躁动的娇呻。
贾珩坐在床榻上,将丽人抱在怀里,一边探手解着衣扣系带,一边解释道:“这几天在忙着军机处的事儿,你又不是不知道,军机处方立,人事庞杂,你皇兄更是寄予厚望,不勤勉一些怎么行?”
晋阳长公主闻听提及自家皇兄,抿了抿樱唇,芳心就有几许异样,轻哼一声,道:“好端端的,提皇兄做什么?”
贾珩自然不会说,有着别样的意味,而是捧过丽人艳若桃李的脸蛋儿,在唇瓣上蜻蜓点水了下,而后将其拥在怀里,温声道:“荔儿……最近冷落你了。”
晋阳长公主螓首埋在少年怀里,柔声道:“说来,本宫还以为你因着上次……”
嗯,既然他不喜,她就不提这一茬儿就是了。
贾珩温香软玉在怀,香气在鼻翼间浮动,轻声道:“才没有的事儿,等会儿好好伺候你。”
他当然不是色难于此,而是天天黏在一起,容易让人起疑。
“要不算了……”晋阳长公主粉唇翕动,轻声说道,却见黑影欺近,只得再次闭上美眸,就势躺在床上,轻轻抚上少年的肩头。
一时间,柔软纠缠。
只是贾珩往日灵巧如蝶的手,实在搞不定晋阳长公主今日所穿的繁复宫裳,一时有些不耐,伴随着“呲啦”一声,衣裙撕开一角。
“你……”而这刺耳的裂帛声也唤醒了晋阳长公主微微迷蒙的意识,不禁睁开一线美眸,娇躯暴露在空气中,沁人的凉意也让丽人有些发烫的大脑冷静下来,随即嗔怒道:“干嘛撕衣服啊……”
方才也不知为何,听着那“呲啦”一声,心头好似猛跳了一下。
“殿下这衣裳,谁给做的?难解的不行。”贾珩凝眉说道。
“哎,本宫帮你……”晋阳长公主轻声道。
然而,贾珩又是呲啦一声。
顿时,这身让晋阳长公主显得更为雍丽华艳的精致宫裳,除却已被撕扯得七零八落,失去了保护丽人香肌的作用外,反倒如同淫靡不堪的情趣衣物,将丽人腴熟的酮体衬托得愈发诱人。
晋阳长公主贝齿咬了咬粉唇,竟是不再言语了。
却是那一对仿佛剥壳的鸡蛋一般白腻、木瓜般轮廓的柔腴丰美的诱人雪乳从中一下子跳了出来,却丝毫没有下垂的在空气之中娇挺着,
顶端娇挺着的鲜红乳尖更是在空气中摇曳出艳丽的曲线,萦绕着甜美的奶香。
见到这般美景,哪里会有男人能够忍耐得住呢?贾珩当然也不可能例外。
看着两团完全塞满自己视线的浑硕乳脂,贾珩舔了舔自己单薄的嘴唇,那挺拔英武的身体直接下压,
如同嗷嗷待哺的婴孩一般,将自己冷峭的面容埋进了晋阳长公主晃颤出股股乳浪的奶香玉脂上,张开了嘴巴直接将滑嫩奶肉含了进去。
顿时一股浓郁腻滑的奶香味道充斥了贾珩已然溢满是唾液的口腔中,雪白滑腻的酥糯奶肉被丽人细密馥郁的香汗浸湿,
粘腻的汗珠在这对滑嫩得到如同酥酪的硕乳上,被染上了丽人奶肉上那股浓郁的甜香,此时就宛如甜腻的乳浆一般,让贾珩恨不得一直舔舐下去。
晋阳长公主阖上美眸,任由施为,秀颈微微扬起。
粗糙肥厚的猩红舌头贪婪的舔舐着晋阳长公主白皙奶肉上的每一处,将上面充斥着的奶香全部舔入口中的同时,用自己浓稠的口水将宛如软雪堆砌的粉腻雪乳全部打上自己的气味和记号,
就像是此时已经满是贾珩气息的丽人檀口一般,被尽情的侵蚀标记着。
而就当丽人享受着那难以言说的感触,蚀骨啮心,心头刺挠不已时,
贾珩却是如同调皮婴孩一般,用皓齿突然咬住了晋阳长公主诱人采摘的软嫩樱果,轻轻磨噬起来,粗糙的舌头更是卷住敏感的乳蕾一阵舔弄吮吸,
同时右手把玩搓弄丰腻硕乳的动作也激烈起来,食指与中指夹住怒放的红梅以一副要让雍艳腴熟的丽人泌出乳浆的架势狠狠榨取掐揉起来。
突如其来的汹涌快感冲击得晋阳长公主心尖一颤,还未反应过来,蜜胯一热,两瓣丰盈雪臀一颤间清澈的泉流就顺着饱满的耻丘润湿了身下残破的裙裾。
丽人的身体异动自然瞒不过与她紧密相贴的少年,尤其是那昂扬挺翘的肉棒一直在晋阳长公主的玉胯间磨蹭摁压,
感受着浑身龟头传来的温热湿意,少年吐出被自己唾液浸润后更加娇艳的粉润乳蕾,伸出舌尖贴着丽人那湿腻火热的莹润肌肤,沿着那白腻脂乳,精致锁骨,修长玉颈一路向上,
雄灼大嘴肆无忌惮的舔舐啃咬雍熟丽人酥白的香滑肌理的同时,贾珩在晋阳公主耳边轻声说道。
“上次说伺候着殿下,这就言出必行。”
晋阳长公主这会儿正浑身酥软,羽睫频颤,微微汗湿的秀发黏在新雪般白嫩的肌肤上,如玉娇靥飞上两抹霞红如桃花初绽,又似海棠醉酒。
“嗯。”听着少年的话语,丽人的鼻翼中轻哼了下,睁开水雾萦绕的美眸,偷瞧了一眼双颊微红的贾珩,芳心中倒也有几分期待。
……
……
回头说后院花厅,元春自打二人离去后,脸色变幻,心神不定。
再看小几上的账簿,就心不在焉,不知为何,只觉得阵阵烦躁在心底生出,让她如坐针毡。
抱琴不明就里,留意到元春神色,问道:“姑娘可是身子不舒服了?”
元春螓首点了点,柔声道:“许是有些累了吧,抱琴,这些账簿,你先帮我看看,我先回去歇歇了。”
抱琴不疑有他,连忙轻声道:“姑娘去罢。”
元春再不多言,盈盈起身离了小厅,准备前往自己院落而去,只是刚刚回廊尽头的一座花墙下,正要往自家所居的宅院而去,迎面见着一个女官领着四个侍女,徐徐而来。
“元春姑娘。”那女官见着元春,步伐一顿,客气说道。
元春好奇问道:“你们怎么没服侍着殿下?”
女官道:“殿下和贾大人在鹿鸣轩谈事,不让我等打扰。”
元春“嗯”了一声,也不多言,目送着女官以及侍女离去,秀眉蹙了蹙,秋水明眸的多望向鹿鸣轩的方向,心头犹豫了下,出了月亮门洞,轻手轻脚绕了过去。
少女在殿宇重重的环境,早已练就轻步潜行的本事,此刻一路避开偶尔来往忙碌的侍女,穿过廊桥、凉亭、穿堂……逐渐接近了鹿鸣轩,只是随着接近,少女一颗芳心渐渐跳到嗓子眼。
因怜雪今日去了晋阳长公主手下的皇庄,故而未在家中,自也没有帮着贾珩与晋阳长公主二人望风,而其他侍女则不被晋阳长公主信任,打发的稍远一些。
元春这边厢,悄悄接近书房位置,一时间又有些踯躅。
她现在究竟在做什么啊,好不知羞。
可珩弟弟他如真是那般……我总要劝劝他才是的。
这般想着,或者说是自己说服着自己,元春捏着一方手帕,蹑手蹑脚来到鹿鸣轩近前。
但鹿鸣轩此刻正厅布帘悬落下来,书房似在里厢。
元春抿了抿唇,自不好接近,就在想着要不要离去时,忽地瞧见西南角假山掩映下的窗扉下的一丛竹子跳入眼帘,似挨着书房里厢位置,而轩窗也正支着。
元春心念一动,快步走到近前,顺着支起的轩窗往里瞧去,帏幔恰好未曾遮全,现出宽约两指宽的缝隙。
内里隐隐传来阵阵古怪的声音,正是熟悉的长公主殿下声音。
少女贝齿紧紧咬着樱唇,垫着脚儿,徇声而望。
只见雪腻凝脂灌注而成的曼妙美体在秀榻上一起一伏,雪白如玉、丰满如云的心形酥软丰臀,配合着那不断流淌出潺潺蜜浆的桃源密洞而在那里骚扭不止,香软酥弹的臀脂变幻出好像白嫩年糕的美妙形状。
丽人后仰着身体藕臂后撑在身后,倚在被褥上面,凝脂赛雪的肌肤大片暴露在外,身上几乎一丝不挂的,
床榻下方散落着刚才扯下来还萦绕着丽人馥郁体香的胸衣和亵裤,还有一些显得淫浪不堪的衣物碎片,
徒留被撕扯地残破不堪的湿濡裙裳摇摇欲垂挂在她的身上,但压根衣不蔽体,
所以此刻映入元春眼底的便是晋阳长公主寸缕未着的,发育得极为腴熟饱满的雪白胸脯。
圆润挺拔的硕乳丰熟到与丽人平日的雍丽玉靥相比起来也不遑多让的程度,看上去倒像是两只奶白色的腻滑蜜瓜。
娇软媚腻的乳脂堆积在一起,构成诱人遐思的深邃乳沟。
而那原就嫩腻娇柔的酥润奶肉这会儿似是沾上了什么奇怪的粘稠汁液,在光线的泛射下愈显得晶亮油润。
峰顶两颗娇艳的蓓蕾更是耸立挺凸,经由液体的浸润而异常剔透晶莹,犹如两颗红宝石,说出的煽情魅惑。
略过丽人纤雅娇美的芊芊柳腰,残破凌乱的裙裾向上翻起卷到腹部,如同层层叠叠的香艳花瓣,衬托得丽人上下各处愈加娇艳;
随着元春的视线横移,两条丰腴修长的洁白玉腿此刻毫不知耻地蜷成一个空门打开的姿势,
脂香四溢、酥软滑嫩的大腿细润蜜肉同样沾染着奇怪的黏腻浆液,显得油润亮滑,还有些许如同啮咬嘬吸后才会留下的淡红色印记显得异常刺眼。
次递而下是芊秀形若春笋般的玉趾,撑起的脚尖儿可见缀点着玫红色调嫣然蔻丹的贝甲,这会儿正稍稍内敛着蜷缩在一起,恰似两只娇怯软弱的雪兔。
此人不是旁人,正是先前在她眼中高贵雍丽的晋阳长公主。
然而当元春顺着晋阳长公主柔滑浑圆的大腿看去,一片洁白间只有一处黑色显得分外扎眼。
洁白的自然是晋阳长公主白润如雪的粉肌玉肤,与丽人娇躯紧密贴合的锦绣被褥同时也勾勒出她无比优美的腰臀曲线——
熟润柔软的臀肉因平躺的缘故而微有摊开,娇涨蜜嫩的臀肉将被褥撑出教人口干舌燥的圆腴形状,有如两只储满了浓稠厚乳的薄皮水袋。
而两只肥熟雪白的臀袋夹挤处,只见有着一个耻丘异常饱满隆凸正汁水四溢的蜜洞,
整个蜜部高高耸起,覆着一层郁郁葱葱的黝黑绒软,如脂珞灌就的骆趾耻包弹软闷涨,好像满载香醇汁水的骚熟皎白果肉,又泛着一丝粉媚瑕光。
而从这耻丘之间那条粉腻蜜缝里又有两片丰美红艳的花唇中漫了出来,其中一瓣尖端处更是吊垂着一串淫水的晶莹,
然而让元春在意的并非长公主殿下那蜜润红腻的濡软私处,而是一个面容熟悉的冷峭少年,这会儿却在其间蛇行狸翻、巧舌如簧。
只这一眼,纤毫毕现的高清一幕,带着强烈的视觉冲击,进入元春脑海,然而,并未有什么羞不可抑。
而是恍若晴天霹雳,元春心头剧震,容色苍白,甚至不由伸手捂住了嘴唇,以防自己发出声音。
珩弟他和长公主?
那等污秽之地,珩弟怎么能……
珩弟他往日那般刚强果断,现在竟被如此折辱?
长公主……欺人太甚!
书房里厢之中,贾珩忽地心头一动。
不知为何,他总有一种强烈的被窥伺之感,面色顿了顿,凝了凝眉,只得抬起头来。
在元春的视线中,少年高挺的鼻子,薄薄的嘴唇,剑一般的眉毛斜斜飞入鬓角落下的几缕乌发中,英俊的侧脸,面部轮廓完美的无可挑剔,
然而此刻这张冷峭面容,却是沾满了那位长公主殿下胯间泄出的污浊淫浆,被“玷污”得狼藉不堪,剑眉微蹙,面露“难色”。
晋阳长公主这会儿正以纤纤玉手抓着被单,国色天香的脸蛋儿,恰恰被勾起的半边帏幔挡住,一缕秀发从嫣红如雪的脸颊上垂落,在唇中咬着,这无疑让丽人更添几分妩媚,忽觉一停,轻轻“嗯”了一声。
“嗯?怎么了?”
这一句话落在元春耳中,更有几分“命令”之势,芳心一痛,甚至琼鼻微酸,眸中泛起阵阵雾气。
剑眉入鬓,面如冠玉;兰枝玉树,器宇轩昂。
诸如此类的溢美之词却毫不为过,明明是世所罕见的淑人君子;
还是年不及冠的翩翩少年,却只能迎着少女都能想象的长公主殿下此时黏腻“恶心”的饥渴视线,一脸“屈辱”的跪在她毛发丛生、腥臊不洁的雌胯之下,
紧闭着澄澈冷眸,纤长浓密的睫毛轻轻颤抖着,将他平日口若悬河、能言善辩的薄唇檀口“被迫”印在丽人股间那淫靡烂熟的红艳蜜处上。
就连元春隔着老远都能够嗅到那骚水源处,颤漾而出一阵阵雌熟弥溢的淫骚气息,也不知珩弟如何“扮做”这般甘之如饴、如痴如醉的模样。
而亲眼所见记忆中英武不凡、神采飞扬的清冷少年,如今却沦落成了徐娘半老的长公主胯下一个恣意淫玩的娈童小官,
不远处在轩窗帷幔间隙中窥探的悲戚少女,不禁以痛极哀极的如刺目光投来,但厢房之中“卑猥下贱”的跪倒在床的英武少年,
却仿佛丝毫未见自家大姐姐悲痛哀戚的眼神,那双澄澈幽深的瞳眸中此刻似是只有丽人近在咫尺的那处濡软熟美的桃艳蝶穴。
贾珩凝了凝眉,抹了抹脸上的馥郁汁液,轻声问道:“差不多了罢。”
“不行……”
恰到佳处、濒临高潮的长公主殿下蹙起秀眉,凰目微眯,红唇紧抿,两只柔若无骨的小手下意识地往下伸去按住少年的脑袋,
两条盈满修长的丰熟长腿更是环住了少年微微抬起的脖子,莲足在脑袋后互相缠住,好像是要夹住他的脑袋不让他乱动一般,
又像是想要将自己火热香软的娇躯雌胯间,那黏腻蜜穴死死固定在少年嘴前一般,从那沾满雄性唾液的五根嫩薄桃瓣似的足趾如春花般嫣然绽放看来,似乎在暗示后者的成份居多。
“咔嚓……”
树枝被踩断的清脆声音,虽因隔着轩窗轻不可察,但仍为贾珩敏锐捕捉到,冷眸瞥去,猛然看向轩窗。
不想正对上一双噙着泪光的美眸,以及哀戚的玉容,以及那贝齿紧紧咬着樱唇,似有几分心疼。
贾珩心头一震,眉头紧皱,有些疑惑。
元春,她怎么在哪儿?
这是听墙角听上瘾了?
只是那是什么表情,哭什么?
看……哭了?
然而,只是片刻之间,那美眸连同哀戚的玉容,就彻底消失在眼帘中。
贾珩面色微黑,忽而意识到一个严重的问题。
元春她……是不是误会了什么?
然而,这边儿晋阳长公主催促繁急,倒也脱不开身,只得继续扬汤止沸,抱薪救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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