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清晨的第一缕曙光透过宾馆窗帘的缝隙间,照射到季蓉蓉的双眼时,后者终于发出了一声甜腻诱人的呢喃声。

中年美妇一脸满足,面容带着被性爱滋润后的春意和红润,眉宇间也没有任何的疲倦,反而给人一种神采奕奕的感觉。

她昨晚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春梦,在梦里一个看不清面目,却依然能够察觉对方很帅的精壮青年,如同一头常年禁欲的发情野兽般,将自己按在了床上,将他如同牲口般的阳具,捅刺进自己的肥屄厚穴里,用各种体位疯狂的肏干着。

那个精壮的青年就像是拥有着无限的体力,不断地挺动着腰肢,不断地用他如同驴屌般的肉棒,一次又一次的捅刺进自己的蜜穴里,任凭自己如何挣扎,他依然在疯狂的奸淫着自己。

季蓉蓉也不知道在梦里泄身了多少次,她常年积累的性欲被对方瞬间点燃,她像是不知廉耻的荡妇般,曲意逢迎,晃动着她胸前的爆乳,扭动着丰腴的腰肢,主动朝后挺动她那如同磨盘般的两片臀瓣,最终在一次又一次的泄身中,逐渐陷入了最终的高潮黑暗之中……

那快感和愉悦是如此的真实,以至于季蓉蓉都以为那春梦是真的现实。

可季蓉蓉也知道,这个春梦多半是假的,毕竟她的丈夫早就为了逃避赌债而跑路,至今下落不明。

而她又洁身自好,根本没有找过情人,那只能是春梦了……

在一声叹息中,季蓉蓉缓缓睁开双眼,用几秒钟适应了一下周围的环境和光线,这时才发现自己所处的位置,并不是那个陈旧偏僻的出租屋。

“这是哪里?”季蓉蓉有些疑惑的喃喃道,她在说话间,忽然觉得唇瓣间有一抹白色的液体,那液体已经半凝固了,有些类似酸奶。

她用丰腴的手指把那白色液体刮下来,放到鼻下闻了闻,一股刺鼻的腥臭味顿时涌入了她鼻腔里,直欲让她恶心作呕。

季蓉蓉心头一惊,就欲起身,谁料腰后瞬间传来一阵刺骨的疼痛。

她的面色顿时惨白一片,冷汗倏然就沁了出来。

季蓉蓉只觉得自己的腰仿佛是被人掰断拆散了,那股剧烈的刺痛是她这辈子第一次遇到的,恐怕就只有顺产王围乾时,分娩的剧痛能够比拟了。

“怎么回事,我的腰好像都散了……”季蓉蓉眼里笼罩着一层雾气,她连最后一丝唇瓣上的血色都褪去了,喃喃道。

她咬着银牙掀开了身上洁白的被子,低头看去,顿时大吃一惊。

只见季蓉蓉浑身上下除了大腿上包裹着油光透明棕色裤袜之外,竟是身无寸缕。

即使是那油光透明棕色裤袜,也是残破不堪,上面到处都是缺口和咬痕,大片丰腴的美肉从丝袜的破洞间露出,反而显得更加淫靡!

原本白皙修长的脖颈上面被种满了草莓,而顺着精致的锁骨而下,则是她那两个硕大滑腻的爆乳。

此时那两个乳球上满是口水和咬痕,还有无数人手抓揉出的红印。

尤其是酒红色的乳晕上面,甚至还有不少牙痕,显然她的大奶子是被人啃咬了不少次。

她的身体表面满是细密的香汗,季蓉蓉本就是容易出汗的体质,昨晚和程庭树翻云覆雨,自然是香汗淋漓。

如今过了一夜,那些香汗竟如同油脂般淡淡的在她体表形成了一层油光。

顺着丰腴的腰肢而下,则是季蓉蓉狼狈不堪的下体。

那肥厚的阴阜上面满是白浊,浓密乌黑的阴毛湿糊一片,早就风干凝固在了一起。

而那两片原本就肥厚的大阴唇,如今更是因为过度的摩擦,而变得红肿起来,变成了暗红色,体积几乎比之前还要大一倍,就像是两根烤焦的香肠,朝外隆起,根本无法起到保护阴户口的作用。

而那小阴唇也差不多如此,肿胀得起来。

至于那蜜穴口,更是有些惨烈。

季蓉蓉已经几十年没有尝过荤腥了,所以哪怕已经生过了一个孩子,她的下体依然紧窄。

可是现在,原本两根手指插进去都嫌紧的阴户口,却出现了一个能够容纳数指进出的黑洞!

那黑洞短时间也无法自我愈合,只能等待时间。

而从那肉屄黑洞朝里面看去,甚至可以看到里面不断蠕动的粉嫩屄肉和一股股腥臭粘稠的白浊。

当然了,季蓉蓉的阴阜和蜜穴口自然少不了大量已经凝固的精斑,在红肿的大小阴唇的衬托下,显得更加的淫靡色情。

而到了这时,季蓉蓉才察觉到了她不光是腰疼,那下体仿佛撕裂般的剧痛和一股隐隐传来的滞胀感,更是让她疼得两眼垂泪,几乎发出呻吟。

“怎么会?怎么会这样?我难道被人强奸了!”季蓉蓉并不是雏儿,她虽说已经接近二十年没有性经验了,可毕竟不是那些怀孕都不知道的女中学生。

她立刻慌张的联想到自己可能是被强奸了,只是“红杏出墙”的残留药效让她还没有彻底清醒,以至于没有注意到自己的身边,还躺着一位同样赤身裸体的健壮青年!

而直到季蓉蓉慌张中挥手碰到了对方的大腿,她才发现身旁居然还躺着一名赤身裸体的健壮青年。

那青年约莫二十上下,面容俊俏阳光,五官端正秀气,眉宇间又带着一抹难以明说的邪魅之意。

他的肌肤并不像那些娇生惯养的小孩子那么雪白,而是带着让白种人极为艳羡的古铜色,那一块块棱角分明的肌肉更是会让无数少女欢呼。

而在那同样满是精斑,污渍累累的下半身,则是搭着一根粗长狰狞的肉棒。

哪怕处于睡眠状态,那青年的肉棒依然堪比普通成年人勃起时的状态,那十五六厘米的长度,如同婴儿手臂般的粗细,不断随着呼吸而蠕动,仿佛蚯蚓般覆盖整个棒身的青筋,都显示着那青年阳具的可怕。

更不要说末端那两个沉甸甸的暗红色睾丸,以及那完全剥离包皮,泛着紫红色光泽,马眼处还滴着残精的硕大龟头!

饶是已经生过孩子的中年美妇季蓉蓉,看到那根肉棒,也是有些心惊。

毕竟她的丈夫王富贵吃了药之后,也不过这种水平,而那青年还没有勃起就可以这样了,要是真的勃起了,那岂不是……

可是等到季蓉蓉看清那人的长相时,她却面色大变,一脸的不可置信!

“怎么会是他!”季蓉蓉面色扭曲,仿佛受到了巨大的打击(其实确实受到了巨大的打击),那个躺在自己身边,极有可能在昨晚侵犯了自己的人,居然是自己儿子的好朋友和兄弟的程庭树!

那个一直被自己视为干儿子的青年!

两行清泪顺着脸颊止不住的流下,季蓉蓉强忍着悲痛,用丰腴的玉手捂住了自己的嘴唇,“为什么,为什么是这样!为什么是小树昨晚强奸了我?我待他明明那么好!他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季蓉蓉和所有被侵犯的女性一样,事发之后有愤怒,有慌张,有无助,有恐惧,她像是一只受惊的猫咪般,蜷缩在棉被的角落里,试图让自己能够感受到一点安全。

下体的疼痛和羞恼无助的心理,让季蓉蓉银牙紧咬,她想举起玉手,狠狠扇眼前这个夺走自己贞洁的青年几个耳光。

可是多年交往的亲情让这个温和善良的中年美妇又有些下不去手,看着那和自己儿子差不多年岁的青涩面容,季蓉蓉咬着嘴唇,泪水如同断裂的珍珠串,不断从的眼角滑落,她迟疑了半天,还是举起了手掌。

就在她的玉手即将和程庭树的脸颊来个亲密接触时,还在沉睡中的后者忽然身躯一颤,然后从嘴里发出了一阵焦急的呼喊:“季姨,你别怕,有我在这里,那个胖子伤不到你!”

季蓉蓉顿时愣在了原地,她没有想到对方会说出这种话语,一时间竟愣在了原地。

这时记忆如同涨潮的海水般涌入了她的大脑之中,她隐约记起了昨晚发生的事情,她被经理强行要求穿的极为妖艳,去跟那个矮胖油腻男陪酒。

结果那个猥琐的矮胖油腻男对自己动手动脚,她愤怒的想要离开。

结果自己被要求喝下一杯高度鸡尾酒,季蓉蓉为了脱身,被迫喝了那杯颜色怪异的酒,结果喝了之后,头脑模模糊糊的,直到程庭树的出现,他似乎几招便打飞了想要非礼自己的那个混蛋矮胖油腻男,然后抱着自己离开了酒店,然后……

接下来的事情,季蓉蓉就有些记不清了,她只是隐约的勉强回忆起,似乎程庭树带着自己来到了这家宾馆。

她最后的印象是自己扑向了程庭树。

等等……

“为什么是我自己扑过去的!”季蓉蓉原本就不是什么擅长思谋之人,她努力想着其中的关联,只能得出昨晚自己被那个混蛋下了药,结果被程庭树救了,而那个老色鬼下的是春药,程庭树在救自己的时候发现自己发情了,然后不得不把自己带到这个宾馆,结果春药还是发作了,自己扑倒了对方……

季蓉蓉这时候才想起来,似乎是自己扑倒了程庭树,而不是他强奸了自己。

可是昨晚……季蓉蓉看着那双人床上惨烈的模样,便知道昨晚的性爱战况有多么惨烈了。

看到这里时,季蓉蓉也有些脸颊绯红,她很难想象自己昨晚会放荡成什么模样,才会把双人床折腾成这副模样。

而程庭树则是一脸的疲倦,躺在那里鼾鼾沉睡着。

季蓉蓉注意到程庭树身上也有不少殷红的抓痕和口水的唇印,显然那是自己给对方留下的。

她顿时有些羞红了脸,毕竟在她朴素的价值观看来,似乎是中了春药的自己,恬不知耻的强奸了前来救自己的儿子基友程庭树。

以她的想法,自己常年得不到性爱的滋润,所以在和年轻气盛的壮小伙交媾时,肯定把对方给榨干了,所以才会导致这种情况出现,害得人家瘫软在床。

而现在该怎么办呢?

这个问题是季蓉蓉必须要面对的,她昨晚和自己儿子的基友交媾了一夜,甚至可能不止一回!

这种事情传出去,她哪里还有脸活在世上,毕竟对方和自己儿子一样大,甚至平时还阿姨阿姨的喊着,结果自己这个阿姨反而和对方滚到了床上去,这让她该如何自处?

作为一个并非有急智的农村中年美妇,季蓉蓉唯一想到的应对方法便是逃避!

她想要趁着程庭树还没有苏醒,偷偷的逃离宾馆,然后装作什么都没有发生过的模样,而在她看来,程庭树也不是那种会乱嚼舌根的坏孩子。

或许对方以为是他自己出去玩,然后随便找了家宾馆休息了……

尽管这个理由连季蓉蓉自己都没办法信服,可她还是愿意当鸵鸟,她本能的想要逃避昨晚和一个比自己小近二十岁,能做自己儿子的青年交媾了大半夜的荒唐淫乱事实!

于是逃避这个想法一旦形成,便深深的烙印在了季蓉蓉的脑海里,她强忍着腰肢和下体的酸痛,拿着凌乱的丢到地面的紧身包臀裙。

好在那包臀裙并没有被淫水或者精液污染,否则的话,季蓉蓉就只能拿着程庭树的衣服离开了。

只是现在两腿上的油光棕色裤袜已经残破不堪了,到处都是拉丝和破洞,这样反而带有更强的诱惑性,那股风尘气息比起渔网袜有过之而无不及。

季蓉蓉有些犹豫,那油光棕色裤袜可是她花了大代价才买的品牌货,这让她极为不舍。

可是看到那浑身赤裸,下体湿糊的程庭树,她还是咬了咬牙,忍着酸痛将腿上的那残破的油光棕色裤袜给费力的脱下来。

不知道是因为过于残破,还是季蓉蓉浑身香汗淋漓的缘故,那原本穿起来还颇为费时费力的油光棕色裤袜,此时脱下来却相对简单。

花了大概一分钟的时间,季蓉蓉终于把那条已经拉丝残破的油光棕色裤袜给脱了下来,她迟疑了片刻,并没有将其带走,而是丢到了厕所里的垃圾桶里。

然后便扶着墙,打开房门,缓缓的离开了这间客房。

或许这间宾馆地处偏僻,又不是什么节假日的缘故,所以走廊上没有任何的旅客。

即使到了前台时,那个猥琐的中年男子也没有阻止季蓉蓉离开,只是看着她那丰腴的身影,他摸着自己的老鼠须,感叹道:“真是块好羊肉啊,啧啧啧……”

等到离开宾馆大门时,强烈的阳光照射得季蓉蓉有些睁不开眼,她手搭凉棚,然后拿出了手机,却发现上面有好几个儿子的来电。

她顿时有些紧张起来,连忙把电话拨回去,她担心自己昨晚没接电话,会让儿子急得报警,所以紧张得不得了。

事实上还真是如此,若不是昨晚半路遇到了凌薇儿,恐怕王围乾真的会打电话报警,甚至还会动用一些特殊的手段,到那时恐怕事情就不好收手了。

“快接啊,快接啊……”季蓉蓉看着那“正在振铃”的提示,在心里默默的念叨着,她的手心已经沁出了香汗。

结果不到三秒,电话就被接通了,儿子王围乾焦急的声音从手机那头传来,“妈,你昨天晚上去哪儿了?为什么不接我电话!你急死我了知不知道?”

季蓉蓉听着儿子那焦急到带着一丝隐藏哭腔的声音,顿时心里一暖,可随之而来的,却是浓浓的愧疚之意。

儿子那么体贴自己,关心自己,结果自己却因为下药和他的好朋友在宾馆翻云覆雨了一夜,甚至都没有回个电话给儿子。

可是现在她却不得不阻止谎言,挤出一丝笑容道:“唉,昨晚……昨晚我们公司聚餐……我和一个要好的同事……嗯,喝多了……所以就睡在人家那里了……”

好说歹说之下,季蓉蓉终于让王围乾把心放回了肚子里,她刚刚迈开那丰腴的大腿走向台阶,却觉得腰间一阵剧痛,面色不由得一红,昨晚她究竟是如何疯狂的?

季蓉蓉自己都有些不敢去想了,她连忙扶着腰,强忍着腰间和下体的酸痛,走向了公交站台。

最为尴尬的是,尽管在宾馆里已经擦拭抠挖了很多遍,可是下体子宫频频不正常的宫缩,以及一些射在了深处的精液,却在滴落到她的内裤上面,让她觉得下体一阵清凉。

而在她家租借的城中村里,王围乾收起了手机,妈妈明显是撒谎了,她昨晚究竟去了哪里?

季蓉蓉不肯说,他作为一个孝顺儿子,自然也不愿意去刨根问底,可是王围乾总觉得有些不安,明明妈妈和凌薇儿说的一样安全,并没有出事,那么他心里为什么总有股不安和失去了什么珍贵之物的心悸呢?

还有就是自己的好兄弟程庭树昨晚似乎也是一夜未归,他又去了哪里?

当然王围乾是怎么也不可能相信,自己的美母季蓉蓉会和自己最信任、憧憬的基友程庭树滚到床上性交的。

他还以为后者是遇到了夜王的什么麻烦……

而视角再回到宾馆的那个房间里,在确认季蓉蓉不会回来后,躺在床上装睡的程庭树忽然睁开双眼,发出一声叹息。

面对着昨晚和自己基友美母上床酣战的情况,他也没办法善后,只能和对方一样采取鸵鸟战术。

程庭树只能赌季蓉蓉不会把这件事说出来,不然的话,一切都会变得非常麻烦。

到时候恐怕他和王围乾的好朋友关系,也得一刀两断了,甚至搞不好会闹上派出所去。

现在看来,他似乎赌对了!

程庭树从满是秽物的双人床上面坐起,谁料稍微用力,腰部便传来了一阵剧痛。

他面色一变,眼里露出了不可思议的神色,自从出师以来,他和不少的女人都发生过了关系,可是现在居然被对方给榨干到腰酸背痛。

“还是功夫不到家啊!”程庭树捶着自己的腰肢,咬牙说道。

他自然不会知道像季蓉蓉这种屄厚穴深的炮架,往往最能给男人榨精,正所谓二八佳人体似酥,腰间仗剑斩愚夫。

虽然不见人头落,暗里教君骨髓枯。

季蓉蓉不是二八佳人,却是虎狼之年的怨妇,又积累了大量的情欲,程庭树想要贪嘴自然是被榨得腰肢酸软疼痛,能够下地还是依靠他强悍的身体素质,否则早就趴床上干喘息了。

“等等……我记得季姨的丝袜……”程庭树忽然想到季蓉蓉之前把大腿上丝袜给脱下来,丢到了厕所的垃圾桶里。

他心道也得给这次和季姨的疯狂性爱留个纪念,于是便穿好衣服,扶着腰朝着厕所而去。

好在厕所的垃圾桶没有什么秽物,只有那条出现明显汗渍的残破油光棕色连裤袜。

程庭树连忙拿起来,放到鼻下,一股带着汗水和季蓉蓉体香的混合气味,顿时涌入了他的鼻腔之中。

不知道是不是身体特质的缘故,季蓉蓉的汗水并没有常人那种酸臭味,反而带着一丝很淡的香气。

程庭树小心翼翼的把那套原味丝袜团起来,塞到了裤兜里,然后打开房门,拿着房卡去前台退房。

当猥琐的宾馆老板看到程庭树出现时,顿时露出了一个男人都懂的笑容,然后一语双关道:“昨晚睡得不错啊!”

程庭树没有心情跟他扯淡,丢出房卡,然后说道:“我要退房!”

而宾馆老板的笑容更加灿烂了,他搓着手说道:“您的押金可以退给您,不过我得扣你一百元的被褥折旧费,还请您见谅!”

程庭树顿时面色一红,他也没有在这方面纠缠多久,他当然知道对方的意思,毕竟昨晚和季蓉蓉的酣战恐怕大半个宾馆都能听到。

想来这老板早就预料到这点了,他拿着宾馆老板退的押金,扶着一瘸一拐的走出了这家宾馆。

当他适应了外面的阳光后,正好有辆出租车即将驶过宾馆前面,程庭树连忙挥舞着手臂,拦下了那辆车。

说来也巧,这辆出租车正是昨晚送他和季蓉蓉来这里的那辆,值夜班的司机正打算回去睡觉,看到程庭树伸手拦车,却敌不过赚钱的欲望。

而当他见到程庭树进到后座时,也是有些蒙了。

看到程庭树扶着腰,龇牙咧嘴的狰狞模样,他的心里也是七上八下的,心道:“我去,现在的富婆这么疯狂的嘛,一个壮小伙给折腾成这模样了!算了,我还是安心开我的出租吧!哪有什么一夜暴富哟!”

“师傅,去楚天公寓楼!”程庭树几乎是从牙缝里报出了地址,然后扶着腰,瘫坐在那里。

司机有些胆颤心惊的睨了眼后视镜,然后一打方向盘,踩着油门掉头往楚天公寓楼而去。

“呵呵……朋友,那位跟你一起的女士呢?”司机把着方向盘,眼睛时不时看着后视镜,然后试探性的问道。

程庭树也没在意,回道:“她啊……我还没睡醒的时候就走了……”

司机舔了舔嘴唇,然后继续问道:“你这腰是……”

程庭树随口答道:“肌肉拉伤。”

“哦哦,那是该得注意啊……”司机看到前面正值早高峰堵车,干脆缓缓减速,然后说道:“你虽说累,可是来钱快啊,不像我……”

“叮!支付宝到账五万元……”这时程庭树的手机支付宝忽然传来了提示音,倒是吓了两人一跳。

程庭树连忙打开手机,却见屏幕上弹出了干妈的微信消息。

“小树,你的那些化妆品效果真的是非常不错,第一批使用的客户都说好!这五万块算是给你的分成!要是还有的话,那就继续给干妈送来啊!很多客户都有些迫不及待的想要继续用这种化妆品呢!”

程庭树微微一笑,喃喃道:“还是干妈做事利落,钱这么快就到账了。”

司机听到这话,顿时眉毛一挑,刚才支付宝到账的声音他听得清清楚楚的,他万万没想到那个小白脸陪富婆一晚,对方居然直接给他打了五万块!

一股名为嫉妒的情绪涌上了他的心头……

不过很快车流便开始动了起来,司机还是将心思放在了开车上面,他很快就忘了这事。

直到楚天公寓楼附近的街道停车区域,他才听到自己的手机提示,支付宝到账了一笔车费。

“唉,还是老老实实开出租赚钱吧!我可没有那个小白脸的身体素质哟!”司机打着方向盘,苦笑着朝着自己家而去。

而程庭树看着那不远处再熟悉不过的楚天公寓楼,刚准备进门,却在大门前的另一条街的转角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盛依依,她去超市的?”程庭树看着拎着塑料袋的那道熟悉的身影,忽然认出了那是昨天给自己提示的盛依依。

而盛依依也看到了程庭树,她犹豫了一下,将塑料袋不动声色的挪到了身后,然后款款迎了过来。

“昨晚过得好么?”盛依依微笑着问道。

程庭树舔了舔嘴唇,眼神有些躲闪,“嗯,还不错。你是去超市了?”

“嗯……”盛依依也是含糊其辞,然后试图转移话题,“是啊,去买了一些东西,走吧,范阿姨昨晚还来我这里查岗的,估计现在气得不行。”

“呵呵呵……”程庭树只得苦笑,他刚才查看手机时,就发现自己的老妈给自己打了十来个电话,估计现在已经气疯了。

他刚打算组织下措辞,忽然闻到了一股淡淡的药味。

那是一些中药材的气息。

“你买的是药?等等……你的脸色为什么如此苍白?”程庭树这才发现盛依依有些面无血色,原本红润的唇瓣都有些灰白,连忙问道。

“没什么,最近有些睡眠不足罢了,你别多想。”盛依依试图淡化对方的担忧,连忙装出没啥问题的模样。

程庭树早就不是吴下阿蒙了,他一眼便看出了对方那明显不是睡眠不足,而是灵源受损,伤到了根本!

他夺过盛依依的塑料袋,打开一看,里面都是一些补气回血的药材。

程庭树顿时眉头一皱,联想到昨晚她忽然的提示,便已经隐约猜到了盛依依最终还是成为了一名命数师。

“没事的,因为是救人,所以天道惩罚是最轻的……”盛依依是何等聪明伶俐之人,她最擅长察言观色,看到程庭树面色数变,便知道自己的情郎已经猜到自己成为命数师的事情了。

不过这件事终究是纸包不住火的,她只能把事情往轻了说。

程庭树当然知道天道惩罚可不是闹着玩的,他曾经听过瘸腿乞丐说过,天道惩罚里最轻的一种便是古代五刑里的“笞刑”,也就是用竹片抽打犯人的身体。

可是由天道实行的笞刑,其能力有多大?

程庭树也不知道,但从盛依依满脸苍白的情况来看,恐怕……

他在心里叹息一声,连忙打开久违的系统,一连串的提示音瞬间淹没了他的大脑。

不过程庭树没有工夫去看那些消息,他立刻打开系统商城,然后兑换了一枚“益阴恒阳丹”。

益阴恒阳丹是一种珍贵的恢复类丹药,专门用来让术士快速恢复损耗的元气,修补受损的根基。

这种丹药在商城里一枚就需要耗费8000情欲点和B级情欲令一枚,而程庭树为了盛依依,眉头都没有眨一下,便直接兑换了一枚,然后塞到了对方的手上。

盛依依只觉得手心一凉,一枚浑圆饱满的紫色丹药便出现在她的视线中了,她顿时觉得一股香气直接涌入了鼻腔之中。

仅仅是闻了一口,盛依依立刻觉得原本有些沉闷滞涩的胸腔顿时舒缓了不少,她便知道那枚丹药绝非寻常之物。

“吃吧,多亏了,我才救下了季姨。”程庭树有些心虚的把视线瞥向了其他方向,然后紧张的说道,就像是偷情之后遇到了查岗的妻子。

盛依依心里一暖,手腕一翻,便将那枚紫色丹药吞下,那益阴恒阳丹入口即化,化为一股清爽的冷流涌入了她的体内。

盛依依忍不住打了个寒颤,她只觉得五脏六腑都在瞬间被冻结了,紧接着便扶着墙壁,喷出了一口腥臭的污血。

随着那口污血的喷出,她体内的烦躁剧痛之感顿时消散无踪,而原本火辣辣的脏器和血管处,也是涌出了一股暖意,那股暖意很快便流转到盛依依的体内各处,她顿时发出了一声舒畅的呻吟。

“没想到这丹药居然如此厉害,我的内伤居然好了七七八八了。你是从哪里得来的这么高级的丹药?”盛依依问道。

程庭树犹豫了片刻,他当然不能说自己是从系统里拿到的,他只能含糊其辞,不愿意正面回答。

而盛依依从来都不是让情郎拂面子的女人,她也就不再继续追问。

两人结伴回归公寓,只不过在十一楼时,程庭树只能离开电梯,顺便招呼盛依依中午来他家吃饭。

可是等到电梯大门关闭时,程庭树看着那紧闭的房门,却下意识的咽了口唾沫。

他知道自己的母亲很疼自己,可范清妍也不是无限制的溺爱孩子,以前她就曾经提出过门禁的事情,但凡程庭树不遵守规矩,回家之后必然是一顿训斥。

程庭树知道这回彻夜不归,又没有接老妈的电话,肯定让范清妍气得够呛,他已经能够想象到老妈气急败坏的模样了。

程庭树想到这里,再次咽了口唾沫,他拿出了兜里的钥匙,然后插进了门锁里,轻轻的转动起来。

谁料他在外面转动钥匙,门把手却自己转动了起来,程庭树还没反应过来时,大门就被人猛地大开,紧接着一阵破风声顿时从门后袭来。

“敌袭!”程庭树顿时瞳孔一缩,反手一拳劈向了对方。

而来人的鞭腿顿时被他的劈挂掌给震开,不过对方使用的是连环腿,一击不中,另一记鞭腿已经随之而来了。

程庭树这时已经看清来人正是自己的大姐程庭芝,便知道她肯定又是脑子犯浑,想拿自己出气了。

不过程庭树也想知道和季蓉蓉交媾过后的自己,实力变得有多强了。

于是他既没有示弱,也没有退缩,反而化掌为爪,十指如钩的朝着大姐的身体抓去。

程庭芝也没有想到素来畏惧自己的弟弟,居然会主动的攻了过来,当即也有些意外,不过她本就是暴力大姐头的存在,现在程庭树既然自己找死,那就怪不得自己了。

谁也没有想到的事情发生了,程庭树的龙爪手居然在手指附近爆发出了一股呲呲作响的无形气流,看得程庭芝瞳孔一缩,不由得低喝一声道:“真气外放,你成先天高手了?”

不过也她也仅仅是有些震惊罢了,毕竟程庭芝很久之前就已经是功臻先天的高手了,现在看到弟弟也进入到先天境界,虽说有些惊讶,可也仅限于此罢了。

她原本有所顾忌,怕伤害到弟弟,所以一直没有外放真气。

现在既然程庭树也能真气外放,那就没有留手的必要了,她低吼一声,修长圆润的美腿周围顿时萦绕着一股无形的真气,直接把她的警裤吹得猎猎作响。

程庭树面色一变,他能够感受到自己那微弱外放的真气,根本不是自己姐姐的对手。

哪怕只是正面对着程庭芝,他都有种呼吸受到影响的迹象,这要是打起来,他岂不是要被暴揍一顿?

就在程庭芝即将踢出一记鞭腿时,一个带着愠怒的成熟女声忽然自程家住宅里传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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