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静的厢房里,嘶嘶索索的衣衫摩擦声不时响起。“怎地还不安生~~别闹了。”

“师傅,弟子睡不着,就想要蹭蹭。”

“你哪里是蹭蹭了~~你的手都这般不安分。”

昏暗的房间里看不到的是,那少年仲八双手从宁雨昔后面绕前环抱,顺着宽松的襟间把手侵袭到仙子的乳肉之上。

少年的手不大,和那仙子巨硕的豪乳相比更是先得娇小,手指抓揉着娇嫩滑腻的乳肉,让手指都陷入其中,一手一边,稍尖的指甲不时地刮过乳尖,双指或是轻捏或是搓揉撕扯,把宁雨昔挑逗得娇躯轻颤。

下身一直充血勃起的肉棍隔着裤子顶在两片臀瓣之间耸动。轻丝睡裙被顶出个明显的凹痕。

此时的宁雨昔嘴上训着弟子胡闹,可丰腴的翘臀却是不自觉的抵在弟子那火烫的肉棍上面,翘臀惊人的弹性无形中让仲八耸动的动作越发急速。

木床被摇晃得吱吱作响,动静不少。便是宁雨昔也被挑弄得浑身发热,一股躁动的欲火从体内悄然而起。

少年无心睡眠,只想抱着这羊脂白玉般的身子厮磨,本就宽松的裤子在磨蹭间半脱了,那被压抑许久的肉棍终是挣脱了束缚。

还未发育完全的肉棍,包皮包裹着只能露出半个龟头,马眼中却已经有些许晶莹流出,龟头陷在那被轻丝睡裙包裹着的丰臀之间。

宁雨昔轻声道:“仲八乖,很晚了,好好入睡吧。”

少年似怨尤怜道:“师傅,弟子下面涨得难受,睡不着,这样蹭着才舒服啊。”

宁雨昔轻咬玉唇,道:“那再蹭一会就要睡了。”

仲八得到师傅的默许,耸动屁股的速度稍稍加快,胯间撞击臀肉后又被弹回,如此反复,乐此不疲。

木床的吱吱作响声中夹杂着女子不时的闷哼与少年的低吼,虽然仲八已是把下面的裤子脱去,光着屁股在耸动,可是与那白玉美臀间始终隔着一层轻丝,就如同隔靴搔痒,始终得不到满足发泄。

就这般缠绵了近半个时辰,宁雨昔拗不过弟子的请求,还是顺着他意把胸前的襟衣滑出,袒胸露乳,由着他肆意揉玩双乳,只是当他不满足现状,把手伸向夹紧的大腿间,想要撩起那坚守禁忌的下裙时,宁雨昔残存的理智提醒她不能放纵,玉手摁住弟子的魔爪,双腿夹紧,有些哀怨道:“不能得寸进尺,仲八,咱们是师徒,不能做那事的。”

少年尚未真正读过书,只是每天抄书认些字,对于圣贤书上的礼义廉耻自然感触不深。

只是发乎本心而为。

他哀求师傅道:“师傅,弟子下面涨得难受,隔着衣服不舒服啊。”

宁雨昔没有这次心软不得,要是由着那色小鬼胡来,便是作为师傅的威严都荡然无存了。

又哄又吓,可仲八也是倔性子,不愿放手,双方就僵持不下。

可就这般下去也不是办法,便是仙子也被那色小子缠得没了脾气。

宁雨昔翻身转过去,与弟子面对着道:“你这小登徒子,算是为师怕了你,罢了,为师帮你发泄出来,你就安心睡觉,如何~~”

仲八惊喜道:“师傅,弟子下面的鸡巴发泄出来了就不会再这般涨得难受了是吗~~”

宁雨昔错愕道:“鸡~~是谁教你这些猥语淫词的~~”

“你说鸡巴~~那不是那天你和那些人做生孩子的事时他们说的吗~~弟子这不是鸡巴吗~~那叫什么啊~~”

宁雨昔瞪了弟子一眼,只不过黑灯瞎火的仲八也看不清,只听师傅道:“罢了,为师现在帮你用手舒服一下,你发泄出来后,鸡鸡巴就不会难受了,你就乖乖睡觉可好~~”

仲八连连点头。

早已脱下裤子的仲八忽然被一只微凉的玉手轻抚大腿,从下往上慢慢掠过,玉指尖上的美甲轻刮他大腿根部,那软糯细腻的柔润从大腿皮肤传来。

顿时让懵懂少年爽得哆嗦微颤,不由得喊道:“哎呦,好痒,师傅,你的手摸得我好舒服。”

宁雨昔细声提醒道:“别那么大声,让外面听见可不得了,专心点,为师帮你舒服一下便是。”

仲八乖乖闭嘴,只求师傅不要停下。

那玉指刮过大腿后,悄然摸到那两颗有些细毛的卵袋,原本松垮的卵袋很快便紧缩如蛋,黑暗中的少年脸容看似痛苦紧闭双目,实则舒服得都快要喊出声来。

仙子的微凉玉手温柔而细腻地按揉着他的卵蛋,把卵蛋握在手掌中细细盘玩,原本硬挺的鸡巴变得更为炽热。

宁雨昔在弟子的枕边附耳道:“小家伙,舒服吗~~”

少年弟子就差感激流涕,颤声道:“舒服,好舒服,师傅不要停,继续弄啊。”宁雨昔双频微红道:“为师给你再舒服一点,你听话,赶紧乖乖射出来可好~~”

少年不停点头,只求师傅再多给一些温柔。

宁雨昔玉手盘玩卵蛋差不多了,便是从鸡巴根部以指甲尖虚握成爪套住弟子的肉棍轻轻刮过肉棍直至龟头处,那从马眼分泌出来的淫液附在手指之上,灵活的手指刮到龟头上时不再是指甲轻刮,而是用手指头或捏或搓。

被压迫的龟头不但没有软缩,反倒是越玩越大。

少年只爽得甩头乱转,转头间,撞上了那香腻的软肉酥乳,已是一头埋了进去乱啃,宁雨昔被这一下偷袭搞得娇喘一声:“哦,你这小子。”双腿紧夹摩挲,还好手上稳住没有用力。

心中怨道:“你这小色鬼,就会胡来。”

宁雨昔觉得还是快些让这小色鬼发泄出来为宜,免得夜长梦多。

玉指不再挑弄龟头,而是顺着鸡巴软握下探,那原本被包皮包住只能露出半个龟头,在宁雨昔的轻撸之下,慢慢地露出了真容。

当长期被包住的下半个龟头和龟头底沟暴露出来后,宁雨昔闻到浓烈的淫靡气息,那是雄性淫液散发的味道,现在的宁雨昔可是一闻便知道。

春心泛起荡漾,仙子也会下凡。

宁雨昔那对豪乳被弟子肆意吸舔揉玩,不停挑逗着乳尖的敏感之处,体内的欲火已有燎原之势,充满肉感的丰腴大腿微微打开,把弟子的一条腿夹在其中,纤腰慢慢蛇扭,双腿间的私密处湿意朦胧,玉手握着弟子的肉棍不停上下套弄。

黑暗把床上的旖旎春色全然遮掩起来,也遮掩了仙子心中泛起的一幕幕淫靡画面,在那无遮大会上面对数不清围在自己身侧的肉棍,一根根虎视眈眈要贯穿自己娇躯的架势,比在皇宫中被诸多侍卫拔剑围攻还要来得凶险。

每每回想起那些肉棍进入自己身子驰骋冲刺,到尽情喷发的感受,宁雨昔就颤抖着身子娇喘道:“鸡巴,好热的鸡巴,哦,轻点,小色鬼,舒服吗~~”

仲八埋头在那香乳间肆意疯狂索取,自幼与叔叔相依为命,极度缺乏母爱的他对于成熟女性的渴求难以想象。

这个对他如此温柔的女人令他感受到那弥足珍贵奇怪情感,泥足深陷,不能自拔。

同样越陷越深的也是宁雨昔,论武功,当今天下难逢敌手,论地位,便是太后也是她的弟子,论姿色,天下绝色,谁有异议。

可惜这些都不是她最想要的。

宁雨昔最想要的,不过是个自己的孩子。说易不易,说难,可以很难。其中心酸不足为外人道已。

仲八埋头在师傅那已经满是他唾沫的巨乳间迷糊不清的嚷嚷两声。

宁雨昔眼神迷离,朱唇轻吻在弟子的额头上,媚声道:“射出来吧,憋着对身体不好,射给师傅,把你的精元都射给师傅吧。”

少年毕竟才是第一次勃起的处男,更是在这绝色美人师傅的悉心伺候下撸动鸡巴,还能放肆地摸玩那对两手都包不住的巨硕豪乳,浑身火烫得如发烧一般,鸡巴在师傅的玉手套弄下,舒爽得全身酸麻,不由得动起腰来。

敏感的龟头充血暴涨,马眼开始张开,正是濒临喷发的边缘。

少年猛吸狂揉着师傅的豪乳,腰身更是不停往上拱顶,宁雨昔继续媚声拱火道:“小色鬼,还不愿射吗~~刚才是真想撩起为师的裙子,把鸡巴插到为师的小穴里肏干为师不是~~你这小色鬼的鸡巴这般火烫,若是为师任你插进去了,怕是要烫死了,小色鬼,快射出来,为师想要你射出来了,记得为师在那大会上的事~~想想为师是怎么和那些人做那生孩子的事的,是怎么被那些人插干的,想想为师的这对大奶子,想想为师的小穴,想想为师的红唇,想想为师的菊门,再想想,想想为师,想射给师傅吗~~”

仲八哪能受得了仙子师傅的刻意挑逗,低吼着狂顶腰道:“师傅,射给你,都射给你,要射了,要出来啦,都射给你了啊啊啊”

宁雨昔紧握鸡巴的玉手感受到那肉棍蓦然又膨胀了几分,一条大腿跨过弟子的胯间。

噗呲噗呲噗呲,少年浓烈的初精从马眼处喷发,爽得嚎叫连连,宁雨昔赶紧一手捂住弟子的嘴巴,不然这嘶吼怕是楼下都能听到了。

喷发而出的初精都被宁雨昔盖过的睡裙挡住,尽数侵染在上面。

当马眼喷出浓精后,玉手撸动的速度开始放缓,等阳精喷发完后,除了睡裙上满是精液,不少还是滴落在那轻抚肉棍的玉手之上。

终于发泄出来的仲八顿时全身倦意袭来,眼皮子沉重得无法睁开,呢喃着便睡去了。

宁雨昔帮弟子用手撸了一发阳精出来后,也是香汗淋漓,气喘吁吁,可听着他那微微的鼾声,心头又是一软,起身拿了条毛巾弄湿后,帮他拭擦一下身子,才不至于黏糊着。

当再次躺下后,宁雨昔却仍旧睡不得,玉手上还有淡淡的精味,仙子偷偷看了睡着的弟子一眼,轻轻地把玉手放在鼻子前细嗅起来。

另一只手也是不安分地摸向了下身。“小冤家!”宁雨昔幽怨地道了一句,手指按揉起蜜穴口上的敏感肉芽,娇喘起来。

早已湿润泛滥的蜜穴满是分泌的淫水,宁雨昔自顾自地把玉指插到其中,从一开始的单指浅逗,慢慢地变成二指成勾,再到三指深插,宁雨昔把没有散去精味的手指放入檀口中以香舌交缠,娇喘着闷哼起来。

脑海里尽是那无遮大会的被轮奸肏玩的羞人场景,媚眼如丝,心湖上不停告诫自己:“宁雨昔,停下来,不能这般放荡。”

“放荡便放荡吧,鸡巴插进来感觉好爽,那滚烫的精液喷射在花心上的感觉,好爽,好想要鸡巴,想要鸡巴肏,想要好多的鸡巴肏,把雨昔肏翻。”

“宁雨昔你这般淫荡,比那青楼妓女更是不如。”

“妓女是出卖色相,那是因为只能出卖色相,世间人不都是在出卖自己的价值吗~~本质上有何区别~~”

这般纠结的内心似是在折磨着她,又或是在解救着她~~让她陷入一种死结的困境。

随着玉指深插蜜穴,宁雨昔体内的欲火更盛。

娇喘声不止,如发情的母猫般腻叫。

不停用手指抽插着蜜穴,可远远不能满足现在的宁雨昔,毕竟是经过邪恶的洗礼成为了共乐教的圣女,并且在今后的日子里不管是否自愿,还是会有茫茫多的教众,甚至是刚入教的人接受她的恩施。

又是仙子,又是圣女,但究其根本,她也是个女人,有七情六欲罢了。

睡得正香的仲八,一个翻身刚好抱住正欲求不满自慰的师傅。

尤是宁雨昔也被吓了一跳,惊讶地看着弟子不敢动弹出声。

还好这小子是在做梦,就是那梦语有些不敢:“师傅,弟子和你生孩子来了。”

宁雨昔发现这做着春梦的弟子,胯间原本已冷静下来的肉棍又再勃起,再次抱着自己,腰肢耸动。

宁雨昔既无奈又惊喜,年轻人就是精力旺盛,又硬起来了。

脸泛红晕的仙子暗暗称奇,大腿感受着弟子那肉棍的撩逗,内心躁动不已。

此时又在纠结起来,若是不管,任由这小家伙就这样也不是问题,可是自己却是难熬了,近在咫尺的肉棍却是不能用,但若是和他做那事,不说缘由,没道理是自己这身为师傅的主动献身,而且还是弟子在做梦呢,这可如何是好~~

纠结了一回,仙子有了决定。

就当便宜你这小弟子,你拜我为师,家境贫寒没有拜师礼,为师不在乎,但是作为师傅,也是要给弟子入门礼的,金银财帛,神兵利器,武功秘籍,这些对于现在的你来说,都无甚用处,那就用为师的小嘴替你伺候一回吧,不然你憋着也是难受不是~~

宁雨昔自欺欺人的说服自己。于是她便是起身把少年放平,在黑暗中香唇微张,亲了一下弟子充血的龟头,檀口欲张,沿着龟头含了下去。

睡梦中的仲八不知梦到什么,就是哆嗦着叫道:“好爽,哦,师傅,生孩子好爽,弟子要和师傅天天生孩子,哦,每天抱着师傅在床上生孩子。”

宁雨昔闻言轻皱眉头,这孩子,脑子里都在想什么乱七八糟的,不行,明天开始,课业得再布置多些,免得你浪费时间去想些有的没的。

仲八不知自己因福得祸,不过即便知道了,能享受美人师傅的嘴穴伺候,便是睡着了也是爽得要命。

宁雨昔檀口吸着弟子的鸡巴,还好现在仍在发育,论粗度和长度自然无法和她亲身体验过的那些粗壮巨根相提并论,但是硬度十足,也有可取之处,而且因为不算太长,即便是深喉吞咽也游刃有余,宁雨昔颦首起伏速度开始加快,嘴穴的吸力有所提升,不间断地吞吐着那弟子的鸡巴来。

噗噗噗噗噗噗噗,每一下都尽根没入檀口,再退至龟头底沟,朱唇撞击着刚生出阴毛不久的肉棍底部。

专心至致用嘴穴伺候着睡梦中的弟子,宁雨昔也不知吹了多久,只见仲八双手乱摸像是要找什么似的。

宁雨昔略一思索,便明白了。

犹豫了片刻后,还是转过身去,与他互为相反。

因为宁雨昔身材高挑,比弟子高了一个头,所以弟子正面就在她的小腹位置,乱摸的手终究还是找到了归宿,胸前的大奶子在他手中揉按不停变换着形状。

仙子继续持续深喉地吞吐着硬挺的鸡巴,她没想到这小子经过了自己用手帮他套出初精之后,居然会有如此变态的持久力,就算宁雨昔没有刻意计算,可自己都已经吹了半个时辰,还是不见有射意,反倒是越发硬挺了,檀口中满是马眼中分泌的淫液与唾液混合,粘粘的口感,宁雨昔唯有吞咽下去,松开檀口后,深吸一口,玉手高速撸动套弄着肉棍,保持刺激着鸡巴。

“冤家,再不射为师都没办法了。”长时间的保持起伏让宁雨昔也是头晕目眩了,下一刻心气又起,暗道:“就不信你这雏鸟为师还搞不定。”又再俯首含着鸡巴吞吐起来,这次不但吞吐鸡巴的速度加快,还用香舌不停地在吞吐过程中缠绕着肉棍打转,九深一浅的节奏,便是用香舌抵住马眼钻挖,就像是要用舌尖侵入马眼之中。

仲八的这个春梦香艳得无以复加,揉玩着大奶的双手顺着师傅的肉体按在后脑往下压,本能地挺腰冲顶。

无意间算是把师傅的嘴穴当成那私密小穴肆意肏干冲刺。

宁雨昔只想快点结束这场送入门礼的仪式,檀口中的吸力徒然加猛,双频凹陷,朱唇紧贴着肉棍不留丝毫缝隙,速度飞快地吞吐着鸡巴。

噗噗噗噗噗噗噗噗,一下接一下的深喉吞吐和用力冲顶,经过了上百下不间断肏干嘴穴后,仲八终于还是迎来了第二次的爆发,腰肢僵硬地挺直,双手死死压着师傅的后脑,阳精肆意喷洒在喉间深处的软肉之上。

驾轻就熟的宁雨昔放开喉咙不停吞咽,把弟子的拜师礼也是尽数吞下入腹。

直到喷了十来下阳精后,仲八僵硬的腰肢才放松下来,双手也无力再按着她的后脑。

宁雨昔吞下最后一口浓精后,扬首起身,先是打了个饱嗝,轻叹一声后,再用朱唇香舌吸扫清理鸡巴上残留的阳精和唾液。

再次发泄出来的肉棍现在算是老实安分地缩了回去。

仙子轻叹道:“就当这是你的拜师礼了吧,为师收下了。从今往后,为师会传你武艺,教你读书,学不会,读不懂,没关系,但是如果你莽用那神异的眼睛为非作歹,助纣为虐的话,为师自会清理门户,即便到时为师已是无力杀你,可你还有师姐,师叔,你一定不能让为师失望,因为我宁雨昔已经没什么可以失望的了。好吗~~”

鼾声如雷的少年仲八缩了缩鼻子,宁雨昔就当他答应了。

刚才用嘴伺候了一回这小子后,宁仙子也是累极,玉手揉了揉颈椎,也没了再自慰的心思,便躺在弟子的身边也就睡去。

***

离开皇宫后的洛凝却非打道回府,而是秘密回到之前和福伯一起研究新药的秘府中,却发现那死老头居然不在,这可苦了洛凝这狐媚子。

从边关启程便是马不停蹄地赶路回来,为的就是把徐姐姐的密信亲自送到太后手上,只不过在向太后坦白时,说起了与徐姐姐被擒身陷狼窝的悲惨遭遇时,既然悲戚,也是发情。

洛凝是最先身中那种被福伯发现了妙用,偷偷复制出来倒卖,并取名为一滴仙的神奇淫药,而且还是原液,祸患无穷,一旦身体里欲望有升起的苗头,便会急速膨胀,不能自控。

洛凝只恨那福伯现在不知在哪里快活,一个人也不愿独处此处,转念一想,便有了目标,转身离去。

另一处秘宅中,两女三男分成两拨,一个成熟妖艳的女子身后跟着一个慈眉善目僧人模样,只是目光有些呆滞。

另一个身穿奢华宫服的少妇女子身后则是两个脸容清秀的男子,相似的是那眼神中总是有一丝凝滞。

三个男子目不斜视,一派正气凛然的做派,丝毫没有对跟前的两位美人女子有半点猥亵的眼神。

少妇正是秦仙儿,她忧心道:“师傅,路上小心,此次把这淫僧带去草原,也不知是祸是福,总之师傅你多多保重,仙儿定会把师傅交待的事情办好。”

成熟艳妇自然是那安碧如,她笑道:“现在轮到仙儿来嘱咐师傅了,嗯,为师自会注意的,此次深入草原,不过落子,以防万一,为师看着这死鬼一些时日便会回来,不会有什么意外的,倒是收官时可能会棘手一点而已,但是现在没有回转的余地了。你也知道师傅的脾气,遇到这种事,这手段,能忍~~那就我就不叫安碧如了。倒是仙儿你自己注意,别露了马脚,不然就算青旋是你姐姐,但她还是太后呢,真要动起手来,怕是不会手软的。”

二人身后的三个男子对于她们的对话置若罔闻,毫无感情涟漪。

夜色中师徒二人终是分道扬镳,各自落子布局,只为日后将那些把主意打到她们身上的人连根拔起,再来个报仇雪恨!
设置您喜欢的阅读方式
阅读主题:
字体大小: 17
内容替换
替换成
* 只有您本人可以看到替换后的结果
背景声
目录列表
书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