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嫁进了厉家,三丫就没有过上一天安稳日子。

厉家人多,男人们从老到小,个个都是兴致十足。他们不让三丫穿衣裳,不论去哪都要光着身子,就是为了方便他们操干淫玩。

每天早上一睁眼,她就要光着屁股去吸吮男人们的大鸡巴,直到他们把第一泡精液射进她的嘴里,又多又浓白的浆灌下肚去,只靠这些精水就足够把她喂饱了。

男人们不断吸吮玩弄她的奶子,小奶头整日里都是红肿不堪的,乳肉也在频繁的玩弄下越胀越大,厉家人甚至把她带到村前的空场上,让村里的男人们花钱吸吮她的奶头。

一个铜板可以随便摸她的奶子,五个铜板就能含着她的奶头嘬个够,连家庄的空场上经常可以看到一个被自家男人们钳住手脚,挺着白嫩嫩的奶子被男人们嘬到浪叫的小媳妇。

村里的男人大多都是粗鲁的,他们咬着娇嫩的奶头用力拉扯,看着三丫在疼痛中哭叫,然后再和厉家人商量好价钱,排着队狠狠操干她的小屄。

三丫成了连家庄的村妓,她试过反抗逃跑,可是厉家人早就防着她,每天都在她的饭里洒下淫药。

药性一犯,她就控制不住自己,像个荡妇一样扭着屁股哀求男人操她,不管是谁,只要有大鸡巴就好。

短短半年时间过去,三丫的身子就有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一对奶子长得又白又大,丰满的乳肉挂在胸前连摇带颤的,村里的男人们见了,没有一个忍得住,总要按着她嘬个过瘾才行。

她的腰越来越细,小屁股却是更加的浑圆挺翘,骚淫的小穴每天都是湿答答的,哪怕是刚刚清洗过,也会很快流出淫水。

醒着的时候,男人挺着狰狞的大鸡巴操她,就算是被操昏了、睡着了,也会在下一次更加狂乱的高潮中被操醒。

不管三丫自己是怎么想的,她的身体已经习惯了这样淫乱的日子。

还有一处最明显的变化就是她的肉核。

连家庄的男人们个个都是玩弄女人的好手,三丫的小阴核更是逃不开他们的毒手。

一个人操她的时候要玩她的小核,人多时玩得更狠。

厉家人在操她的时候,经常叫来她大姐的儿子去嘬弄她硬挺的肉核,甚至笑嘻嘻地问:“你姨的小屄豆子好不好吃,你把她的浪肉嘬硬了没有?”

孩子年纪小不懂事,听到长辈这样问,就说小姨的屄豆子可好吃了,嫩嫩滑滑的,嘬到嘴里还会抽抽呢。

三丫羞得想死,每当看到外甥趴在她腿间舔穴吮核就会高潮不止,阴精几次喷到了外甥脸上,厉家男人看得哄堂大笑,直说她是个怎么操都喂不饱的骚货,连自己的亲外甥都不放过。

就在这样日复一日的奸淫之下,三丫的阴核也变得越来越大,一年过去后,它再也不能藏到花唇里,不论有没有男人干她,绯红的小圆头总是直挺挺的在两片肉唇间竖立着,勾得男人们看了就要操她。

因为全村的男人们都把心思放在了三丫身上,村里的女人们就不乐意了。

起初还只是背着她指指点点,日子久了干脆指着她的鼻子骂,说她是欠操的骚屄淫货,一天不勾引男人就活不下去,迟早会被男人的大鸡巴活活操死。

三丫听得泪流满面,却没想到这些恶毒的诅咒竟然应验了。

她有了身孕,因为操过她的人太多,也说不准她肚子里是谁的孩子,男人们依旧不管不顾的操她,幸亏那孩子结实命大,三丫天天都被灌满浓精,可她还是活了下来。

临盆那天,三丫声嘶力竭的哭号半宿,终于生下一个漂亮的小丫头。

三丫痛恨厉家人,可是一看到怀胎十月的女儿,还是难免心软,她不顾疲惫强撑着不肯睡去,只是为了多看看女儿。

天光大亮以后,厉春山走了进来,一看三丫生了个闺女,立刻骂了一声晦气,抓起孩子就按到了尿桶里。

可怜这小姑娘在她娘肚子里撑过了一次又一次的顶撞,最后仅仅因为她是个闺女,就再也不能活下去。

刚刚生产之后几近虚脱的三丫也不知是哪里来的力气,跳起来扑到厉春山身上疯狂撕打,可惜一切都晚了,刚出生的孩子太脆弱,小小的女娃很快就咽了气。

三丫两眼通红,一口咬在厉春山的脖子上,鲜血喷到她的嘴里,全都被她恨恨地喝了下去。

闻声赶来的厉家人齐心合力把疯狂的三丫按到了地上,他们说她是产后疯,已经留不得了,叫来了全村的男人,一刻不停的操了她一整夜,直到她瞪着通红的双眼没了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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